盗墓笔记续9-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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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有些头大,我爷爷那一辈就开始挖坟盗墓,这事儿本来就已经够缺德了,难道在这之前,我祖上曾经还干过汉奸?
我看着这扇类似关押共产党员的铁门,就心有戚戚焉,这时,闷油瓶已经开始去搬圆形铁栓,铁栓上刷这红漆,在昏暗的环境下,晃眼一看,还以为是什么血淋淋的东西。
这种铁栓本来要很用力才能打开,但闷油瓶轻松的将铁栓转了两圈,接着,便听咔嚓一声,铁栓退到了一边,铁门只要一推便能打开。
我心里有些激动,毕竟在自己家发现地下密室的经历,不是人人都能体会的,里面会是什么?一个重要资料库?
接着,我推开门,门内依旧是一片黑暗,借着闷油瓶手中的电光,我大致浏览了一下门内的布局,瞬间,我觉得自己仿佛被电棍电了一下,因为眼前的一切,不是我想象中的资料库,没有凌乱的文献,而是一间十分整齐的房间,确切的说,是一个类似于医院的地方。
就连闷油瓶也有些讶异,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接着,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转身去摸墙壁,这时我才看清,墙上有一条拉动的绳索电开关,属于很老式的电路开关,不过现在某些农村还可以见到。
随着闷油瓶的动作,房间里亮起了白炽灯,此刻我们正站在入口处,左手边是金属的桌案,上面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还有一些药剂,我粗略看了一眼,还是进口药,而且上面没有中文标识。
右手边有一架金属床,床边还有一些老旧的仪器,床头处还有一扇铁门。我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目瞪口呆,为什么二叔家的密室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这比三叔当年所住的地下水道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毕竟那里一看就能知道是人住的地方,而这里,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了手术室或者是医院,特别是我左手边的桌案上,还有一排密密麻麻的刀具,一切看起来都很诡异。
闷油瓶也显得意外,漆黑的目光缓缓扫射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片刻后,他将目光落在了那架金属床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金属床上有一块暗黑的痕迹,很大一片,显得很扎眼。我连忙走过去,低头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尸油。”就在我研究那块暗色痕迹时,闷油瓶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什么?”尸油?我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难道这架金属床上,曾经躺过一具尸体?凡事倒斗的都知道,尸油并不是短期内能形成的,大多是在干尸或者湿尸身上才会发现,正常腐烂的尸体,即使有尸油也会在腐烂的过程中很快消失,而眼前这一大块痕迹如果是尸油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上面,曾经躺过一具老尸。
我目光不由看向一旁桌案上的刀具,再一看眼前的金属床,脑海里顿时出现一幅,一群白袍医生解剖干尸的样子,但是这一幕可以出现在医学院,但怎么也不该出现在吴家老宅的地底。
该死的,二叔究竟做过些什么?
我想起二叔不苟言笑的脸,仿佛能洞彻人心的双眼,顿时脚底发凉,我头一次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二叔,即便我对他又一堆形容词,但现在眼前的一切,让我发现,那些我加诸在他身上的词汇,都显得太过片面,我从来没有想过,二叔会在家里研究尸体。
这明显就是一个医学研究室。
大概是我脸色太过难看,闷油瓶不动声色的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指着房间里的另一扇铁门,淡淡道:“那间房里有东西。”
我还沉浸在二叔研究尸体的震惊中,闷油瓶的话令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那扇铁门。门还是关着的,他怎么知道里面有东西?
我疑惑的看了闷油瓶一眼,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摇了摇头,道:“有气味。”他这么一说,我果然发现,空气中有一种腐败的味道,这种味道混合着长期不通风所形成的霉味,很容易被人忽略,但作为一个下过几次斗,见过无数粽子的土夫子来说,我还是闻了出来,那是一种尸体腐烂后所产生的味道。
我心顿时紧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那扇铁门,手不可遏制的有些颤抖。
二叔……你欠我一个解释。
你这些年,或者你当年,究竟干了些什么!
片刻后,我压下心中沸腾的感觉,甩了甩头走到了铁门前,这时我才发现,这扇铁门上方还有一小块铁栏栅,有些像监狱的铁门,门上也有铁栓,但是没有上锁,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门推开,白炽灯透进了门内,我眼前看到了一副如同地狱一般的景象。
房间后面是一大片阴暗,最接近光明的地方,露出了很多腐烂的木材,从这些木材的大致结构,可以判断这些东西曾经是一幅幅棺材,此刻如同码破烂一样堆放在一边。
这间房没有电灯,闷油瓶站在我身后,大约是我半天没有动作,他率先走了进去,接着,在他手电光的扫射下,棺材的另一边,出现了一具黑色的尸体。
那是一具干尸,最奇特的是,从它脚上穿着的鞋可以判断,这还是一具古尸,很可能是清朝的古尸,此刻正躺在地板上,在古尸的旁边也有一架金属床,床上放了一口很小的棺材,闷油瓶已经将棺材盖打开,直直盯着里面的东西看了很久。
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在自家祖宅下面见到这一副景象,还是让我觉得如同置身于噩梦之中,我还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到二叔家过夜,父亲说二叔一个人孤单,每当我放假,就把我赶到二叔家,这里就如同我的第二个家,有二叔专门为我留的房间,他的书架上,也摆了我喜欢的书,我曾经睡在这里,睡在这些尸体上面。
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心冷,更有一种反胃的感觉,撇开眼不再去看那具清朝古尸,我走到了闷油瓶身边,这才觉得有安全感,这时,我低头去看那具小棺材。
里面躺着一具小孩的尸体,也是干尸,没穿衣服,看不出年代,但一张脸被破坏的乱起八糟,仿佛在脸上动过很多刀子,其余的地方完好无损,孩尸略大,在棺材里显得不合适,因此呈现出一种奇怪的U型,被破坏的脸显得很狰狞,伤口使得它的面目,似哭似笑,邪恶异常。
我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老实说,我看过比这更可怕的尸体,但是……但是这种尸体却出现在我的祖宅里,就在我曾经玩耍过的书房下面,我简直已经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今日所见。
从旁边堆积的棺材可以看出,这些尸体很可能是被盗掘出来的,而这里被设计成一个类似研究室的地方,显然曾经有人在研究这些古尸,那么……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确切的来说……二叔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件事情,他究竟是被迫的参与者,还是直接的推动者?
事到如今,我都无法想出这件事情的理由。
巫山妖棺 第八章 家中起尸
就在我整个人神思混乱的时候,突然,我的眼前暗了一下,似乎是灯光灭了,但我下意识的看过去时,发现闷油瓶手中的手电筒依然是亮的。
怎么回事?我略微警醒了一下,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但没等我有什么动作,身边的闷油瓶却猛的转身向后跑,速度快的不可思议,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随即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了黑暗。
靠!到底怎么了!
黑暗中,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摸黑往闷油瓶的方向跑去,结果脚下却不小心绊了个东西,整个人猛的往前一倒,如果没估计错,脚下应该是那具清朝古尸,大约是被它的脚绊了一下。
就在我重心失衡,以为自己要摔个狗吃屎时,腰上的衣服猛的一紧,接着就被人提了起来。
“啧。”
我听出是闷油瓶的声音,显然是对于我四肢不发达显得无奈,我紧张的心情顿时缓解不少,这时我也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对面房间的白炽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
“小哥,刚才怎么了?”我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闷油瓶没出声,重新打起了手电,这时我才发现,那扇铁门不知何时关闭了。
等等!
关闭——?
我刚才为了让灯光透进来,并没有关门啊?
那么刚才灯光突然熄灭,紧接着的巨响,难道是有人在关门?我立刻冲上去试着把门打开,但随着我拉门的动作,门后传来铁与铁的碰撞声,看来门从外面被人锁上了。
怎么可能,刚刚我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况且,就算有人悄无声息的靠近这扇铁门,以闷油瓶的警觉性怎么可能没有发觉?
我立刻想起闷油瓶刚才的动作,难道他刚才是发现了什么?
“是个男人,身手很好,我没有发现。”闷油瓶指了指铁门上仅有巴掌大的铁栏栅,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不仅他自己觉得不确定,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一个男人,悄无声息的靠近我们两个人,在瞬间将门锁上,并且快速逃走,连闷油瓶都仅仅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难道是闷油瓶在骗我?
下意识的,我的目光和闷油瓶对上,他微微一皱眉,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什么也没说,走到铁门边尝试着从里面打开铁门。
这扇铁门是用圆形铁栓锁住,铁栓连接着两道婴儿手臂粗的铁杆,就是吉尼斯大力士也很难从里面打开,闷油瓶尝试了很久,最后那两根奇长的手指都泛起了青色,他没什么表情,但我看着都觉得疼,便道:“小哥,咱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怀疑的眼神惹怒了他,闷油瓶仅仅看了我一眼,便继续做尝试,我心里暗暗叫苦,也觉得自己最近是草木皆兵,神经抽风,连生死相交的兄弟都起了怀疑之心,不由暗骂一声:吴邪,你真不是人。
骂完我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闷油瓶,便默不作声的上去帮忙,跟着他一起搬那块铁门。铁门上寒气沁人,一摸就是一手的铁锈,寒意顺着手掌心传入身体里,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很快,我就觉得掌心阵阵发痛,摩擦的已经有些脱皮,就在我咬牙坚持时,闷油瓶却放弃了,接着,他转移目标,用手去摸石墙,我顿时明白过来,闷油瓶那对发丘指,能探墓取砖,这扇铁门的难度太大,但这墙毕竟是砖砌起来的,对于闷油瓶来说,破坏眼前的砖墙,显然更方便一些。
这面墙刷了墙粉,露出里层沁黑的水泥,我之前进入这扇铁门时,随意看过一眼,当时就注意到,这里的墙砌的特别厚,足足是正常人家的两倍有余。
闷油瓶在墙上摸了几把,很快停在了离铁门不远的墙根处,接着抽出了腰后的青铜古刀,开始比着墙上的水泥划动,随着他的动作,表层的水泥开始往下脱落。
紧接着,一块块暗青色的大砖露了出来,我一看,顿时头皮发麻,惊愕不已,因为这些不是普通的砖,而是墓砖。
从秦朝开始,墓砖就有了一套独特的铸造法门,它的坚硬度、抗湿度、粘合度都十分高,盗墓贼打盗洞时,打到了墓砖上,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将墓砖打通。
而且墓砖的制作工艺,一直被修建陵墓的一支人马视为不传之密,随着千百年的传承,衍生出了各种各样的墓砖规格,相处,他们在墓砖里夹杂了很多其它的东西,糯米水便是已经被确定的一项物质,据说能抑制墓室内的尸气。
但时至今日,墓砖的制造技术早已经失传,而看眼前这些墓砖的成色,显然是从古墓中盗掘出来的,然后又被砌在了这里。
我觉得自己一阵头大,完全想不出理由。二叔在自己家地下修建古尸研究室也就算了,居然还用墓砖砌墙,难道他是想在地下修建一座古墓吗?
闷油瓶盯着墓砖,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他伸出了两根奇长的手指,在露出的青砖上摸索一阵,停在了其中一块砖上面,很快,手指取砖的绝技又在我眼前上演了,完全平行的墓砖被两根手指从墙壁上缓缓抽了出来,随后扔在地上。
墙上顿时露出了一块长方形的小洞口,这个洞口大约可以容一条小狗钻出去,但我和闷油瓶显然不是小狗,不过闷油瓶身上有缩骨功,没准还真能钻出去。
我曾听三叔说,有些地方警察接到古墓被盗掘的消息跑去抓人,结果现场除了看见一个二十厘米的的洞口外,连一个盗洞都没有看到,事实上,这个二十厘米的洞口,恰恰就是一个盗洞,便是稍大一些的狗的钻不进去,但身怀缩骨功的土夫子,却能来去自如。
我琢磨着闷油瓶能不能从这个砖口钻出去的可能性,这时,他已经开始取另一块砖,我赶紧甩开乱七八糟的思想,凑上去帮忙,很快,我们清理了六块墓砖,露出了一个能容人通过的洞口。
我赶紧趴下去看,于此同时,打着手电筒去摸,这一看才发现,墓砖的后面,竟然还有一层墓砖。
靠!双层墓砖,这是防粽子还是防地震啊。
我手臂探进去一大半,狠狠推了一把,后面的墓砖纹丝不动,闷油瓶眉头微皱,抓着我的手臂往后一扯,示意我让开,接着,又探手进去夹砖,然而就在这时,寂静的地下室中,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
声音来的突然,格外清晰,我不由愣了愣,看向闷油瓶,难道这里还有什么机关?刚才闷油瓶是不是触到了?
闷油瓶夹墓砖的动作一停,快速的挺直身形,将手电光打到了身后,灯光直直照射在那堆棺材上面,层层叠叠看不清原貌的棺材,散发着一股腐败的味道,而此刻,那些棺材正微微颤动,一上一下的抖着,仿佛地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上拱。
我目光看到棺材的下方,发现那里颤动的最为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出来,我顿时头皮就发麻了,一看到棺材,不由自主就联想到了起尸,连自己家里都能遇到这种事,我难道真如胖子所说,今生与粽子结下了不解之缘吗?
颤动的声音越来越厉害,而就在我紧张的等着那东西从地下冒出来时,房间里又发出了砰的一声。
这一次,是那具放在金属棺上的小棺材,不知为何,竟然突然砸到了地上,里面的孩尸倒扣出来,以一个古怪的U字型躺在地上,紧接着,那具孩尸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一层黑色的绒毛。
起尸了,真的起尸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有种哭笑不得,又有种想仰天长吼的冲动,或许是有闷油瓶在场,我并没有觉得多害怕,只是对于出了斗都能遇到尸变这回事,有些难以接受。
这时,闷油瓶却拍了我一把,将我挡到了身后,淡淡道:“把墙弄开?”
什么?墙?
我要能把墓墙弄开才怪,就在我想着闷油瓶怎么故意为难我时,那只长了毛的孩尸,已经变成了一团漆黑,随即我耳里只听到一声尖叫,那团黑影速度快如闪电般朝着我们冲过来。
这一幕场景太过熟悉,另我不由想起了昆仑斗里,那个青铜棺椁里仿佛的黑色东西,难道是同一品种的粽子?
黑影来的太快,我站在闷油瓶身后,根本来不及反应,接着,闷油瓶突然迅速出手,似乎想去抓着那团黑影,黑影一躲,猛的缩进了那堆棺材里,再无声息。
但我却眼尖的发现,表层的棺材盖上,出现了深深的划痕,显然是被刚才那只黑粽子弄出来的,这一爪子要是抓到人身上……
就在这时,闷油瓶突然催促了我一下,道:“快,砸开。”
这时我才发现,那具清朝的古尸,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一身黑毛,于此同时,地下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堆积在一起的破烂棺材不断往下掉,使得大片的木屑在潮湿的空气中飞舞,我此刻也顾不得去想,自己究竟能不能将墓砖砸开,眼前闷油瓶冲向了那具清朝古尸,立刻一咬牙,抄起一块墓砖,整个身体探进去一半,开始用力的砸。
这时,我眼前只有暗青色的墓砖,大半个身体都陷在洞里,完全无法看见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声音判断,那只小粽子和清朝古尸正在跟闷油瓶纠缠,紧接着,我耳里听到了熟悉的咯吱声,是那种脖子被生生扭断是的声音,紧接着世界便安静了。
我立刻停止了砸砖的动作,心中为闷油瓶喝彩。就在我以为闷油瓶要来接替我的工作,夹砖开道时,寂静的空间里,却响起密密匝匝的磨牙声,那种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令人头皮发麻。
居然还有一只粽子!
紧接着,我听到了闷油瓶的一声闷哼,似乎是跟那玩意颤抖在了一起,耳里全是搏斗声,我连忙又去砸砖,大约由于墓砖不是采用古法,而是用现代水泥粘合的,我甩开吃奶的力气砸了一阵,居然真的松动了,就在我推开三块砖时,一阵热液突然溅到了我腿上,于此同时,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粽子的血不是热的,那么,显然,这是闷油瓶的血。
能让闷油瓶受伤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脑袋一涨,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腿,就在这时,屁股突然被人用力推了一把,似乎是让我往前,此刻,前方的墓砖已经被我敲开,爬出去没问题,而闷油瓶见我没动,又用手在我屁股上推了一把,低声道:“快走。”
巫山妖棺 第九章 混乱迷途
我对他的话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他话音一落,我已经像老鼠一样奋力的往前钻,整个人前脚刚出去,闷油瓶后脚就跟了上来,紧接着,他快速回身,将被我砸开的墓砖,一块一块塞了回去。
砸了墙还补漏?
我搞不清楚闷油瓶在做什么,刚想发问,闷油瓶已经将墓砖塞好,紧接着说了一句:“走。”说完立刻往前跑,我忍不住想骂娘,赶紧跟了上去,匆忙间回头一看,只见被塞回去的墓砖之间,竟然流淌出暗红色的血迹,血迹蔓延到了地板上,仿佛在爬动一般。
我来不及看更多,手电筒的光芒已经一闪而过,最后只能咬牙紧跟在闷油瓶身后。
很快,我们沿着抵肩的狭窄石阶跑到了尽头,闷油瓶闪身出了夹角,大约嫌我速度慢,在我手臂上拽了一把,将我整个人扯了过去,紧接着,肩膀用力一顶,将书柜推回了原位。
这一系列动作极快,我根本反应不及,这时我才发现,闷油瓶的手臂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口,血滴滴答答的落在铺了地毯的书房内,印出一片血红的印记。
我惊了一下,想象不出刚才短短的一瞬间,闷油瓶究竟在与什么东西搏斗,居然片刻间就会负伤,而且看他现在的举动,那个东西似乎没有被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