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续9-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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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直接踹了我一脚,道:“屁,少拿胖爷开涮,胖爷当年也是从无产阶级奋斗上来的,最恨糟蹋黄花闺女的勾当,我可清白的很,你少满脑子黄色思想,小日本动作片看多了吧。”
胖子话音刚落,那旗袍美女就迎了上来,微微一笑,声音温柔清脆,跟黄莺似的:“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胖子一改凶神恶煞的模样,胖脸上全是猥琐的笑容,道:“哎哟,妹子,我没事来转转,这是我兄弟,吴邪,现在还是单身,杭州大学本科毕业,长沙古玩界一霸,家大业大……”
胖子还在说,那姑娘就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水灵灵的眼睛带着笑意,我只觉得脑袋一热,顿时有种血在往上冲的感觉,不着痕迹的在胖子腰上掐了一把,他顿时噤了声,嘴里直抽凉气,道:“别、别,这么多人,别闹。”
旗袍美女抿嘴笑了笑,道:“老板,要查账吗?”话是对胖子说,一双眼睛却直盯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扑通扑通跳起来。
她看上我了吗?她看上我了吗?
胖子揉着腰,挥手道“不查,我就带兄弟来转转,你忙自己的事。”旗袍美女便领着我们进了铺子,去后堂给我们沏茶,胖子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道:“别看了,人都走了。”
我回过神,见周围没外人,立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把,低吼道:“王胖子,你存心看我出丑是不是,老子祖宗十八代都快被你交代出去了。”
胖子嘿嘿一笑,道:“胖爷不是看你老大不小了,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嘛。我跟你说,这姑娘姓林,叫雪颜,大学一毕业就在我这儿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胖爷打包票,绝对是个好姑娘,无不良嗜好,也没有滥交,现在这么好的姑娘可不好找,你要喜欢,胖爷就做主了。”
我瞧他越说越不靠谱,道:“行了行了,我刚刚经历感情创伤,不想谈这些事。”
胖子呸了一声,道:“那姓张的人都死了,人家正眼都没瞧过你,你有什么好创伤的。道路是坎坷的,但前途是光明的嘛,不能为了一颗歪脖树,放弃一片大森林啊。”
说话间,林美女端了茶出来,现在时间尚早,才下午六点多,天子脚下,正是人潮涌动的时候,我和胖子坐在铺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正讨论着明天去接机的事情,迎面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林美女上去接待,两人嘀嘀咕咕也不知说什么,片刻后,中年男人似乎不满意,怒气冲冲的走了。
本来我没觉得有什么,但那中年男人一发怒,面容一扭曲,顿时让我升起了一股熟悉的感觉,总觉得这人似乎在哪儿见过。
这时,胖子嘴里嘶了一声,低声道:“天真,有没有觉得那人有些眼熟?”我心里惊了一下,连胖子都觉得眼熟,看来这人我们八成在哪儿见过,不过我在京城认识的人不多,上一次来北京也是匆匆一夜就走,要说待得最久那段时间,还是两年前跟霍老太见面那一次。
一想起霍老太,我顿时惊醒过来,总算想起那中年人,当初我们点天灯,抢鬼玺跑路,被新月饭店的人追上,秀秀和小花带了一帮人来救场,如果我没记错,那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小花的手下。
他怎么到胖子店里来了?
我赶紧跟胖子一说,胖子立刻问林美女:“那人刚才来干什么?”
林美女颇为无奈,道:前些日子不是有人要转铺子吗?我之前听您提起过想扩建,当时以为您会有兴趣,就留了联系方式,结果后来北京城里严打,现在生意不好的,巴不得都把铺子盘出去,谁还愿意接,这事怪我擅自做主,没有考虑周到,那人说我放他鸽子。”
我和胖子对望一眼,胖子嘴里嘶了一声,道:“花爷手下的人要转铺子?难不成姓解的准备洗手不干了?”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就算是解小九要清产漂白,也不至于要让手下的人出来跑路子,况且还恰恰跑到胖子的堂口里,怎么想都觉得古怪。
那中年男人刚走出去不久,于是我赶紧拉了胖子一把,道:“走,咱们跟上去看看。”我俩出了铺子,那中年男人对潘家园十分熟悉,七弯八拐抄近路往大马路上走,我和胖子起初是混在人群里跟,到后来越跟人越少,我正觉得不对劲,那中年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猛的转过身,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和胖子。
我心中惊了一下,心道怎么这么快被发现了。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低调的从偏僻处使出了,中年男人冲我和胖子躬身一摆手,道:“小三爷,解当家有请。”
我顿时会晤过来,靠,哪里是什么凑巧,根本是被人算计好的。
胖子哼了一声,显得很不爽,道:“这解小九,要请咱们做客就直说好了,动什么花花肠子,天真同志,去不去?”
我点了点头,道:“好歹兄弟一场,人家一番盛情,咱们也不能辜负。”说完,我和胖子上了那辆小奔,车子在夕阳下,一路驶上大道。
巫山妖棺 第十三章 看押
解宅坐落在琉璃厂一带,那一片有一带老四合院,都是从清朝就延续下来的建筑,现在已经卖到了天价。
车子行驶到解宅时,天色已经昏暗,解家门口,挂着一对大红灯笼。灯笼下,左右各蹲了一只石狮子,朱红漆的大门上,钉着十八枚一排的柳钉,此刻中门大开,俨然是迎接我们。
胖子看到这儿,撇撇嘴道:“这简直就是封建社会,都什么年代了,还在门口挂俩灯笼,不知道的还以为拍深宅大戏呢。”胖子刚说完,就听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道:“胖爷,我这解宅当然比不上你的院子,你要不待见,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哎哟,花爷,您怎么亲自出来迎接了,这怎么好意思。”胖子一向跟小花不对盘,说话就不怎么客气。
几个月不见,小花到没什么改变,依旧喜欢穿粉衬衫,冲我招了招手,道:“吴邪,进来吧。”我瞧他心情似乎不错,上一次在昆仑斗里,这小子说话都夹枪带棍,今天怎么转性了?
进了解宅,小花径自坐了上位,屏退了其余人,就剩下我跟胖子,他坐下了就没说话,手里把玩这手机,半晌才抬头道:“吴邪,来北京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我觉得有些好笑,这话问的倒是蹊跷,于是也不跟他客气,便道:“还用得着我知会你吗?我下飞机到现在,还不满七个小时就被你‘请’进了家门,解九爷手眼通天,我就是钻到哪儿你不也一清二楚。”
小花眉头一皱,将手机随手扔到一旁,沉声道:“好了,我找你们来不是为了耍嘴皮子。”
胖子调侃道:“难不成是要转铺子?”
小花没吭声,手指敲了敲桌面,我这才发现,桌上放了一只漆黑的木匣子,大约有成人半臂长,木匣子上雕着仙人献桃,仙鹤凌空的吉祥图案,有些像过去装寿礼用的礼盒。
小花见我在观察那盒子,于是两只手指将木匣子往前一推,道:“这盒子是你你二叔临走前交给我的,他说等时机到了,就把东西给你。”
我顿时愣了,看着那木匣子半晌说不出话,小花笑了笑,又道:“吴二叔还让我给你留句话,他说两个月后,如果他没有回来,你再打开这只箱子。”
胖子砸了砸嘴,道:“这吴二爷也真寒碜,有东西不留给他侄子,到送你小子这儿来了。”
我脑海里顿时清醒过来,小花当初想漂白,特意远赴国外发展业务,结果半道又转回来,跟路人甲搭伙,去了昆仑山,这背后不用想也知道与‘它’有关,现在二叔突然消失,临走时却留给小花这样一份东西,要转交给我,显然,小花和二叔之间,必然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东西。
我看着那黑木匣子,突然发现,这只匣子跟祖宅里被人盗走的那只木匣有些相像。过去有一种福、禄、寿宝匣,是一种组合礼盒,我眼前这只应该属于寿盒,二叔祖宅里那只,我隐隐约约记得,上面雕了很多金元宝图案,应该是属于禄盒,这样看来,这盒子还真是二叔留下来的。
我没去理那箱子,而是立刻问小花:“我二叔现在怎样?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解语花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道:“吴二叔的去向我不知道,即便是知道,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这次请你过来,也是受人所托,否则我也不想见到你,说真的,你很会给人找麻烦。”
我被他不咸不淡的口气弄的火上心头,但听他的说法,似乎真的知道二叔的动向,我也不好发怒,便耐着性子道:“小花,咱们自幼是发小,你也救了我几次,我不想跟你成为敌人,你究竟知道什么,请你告诉我。”
这话算是够客气,几乎算的上是恳求了,这种关头,也无暇去顾忌面子问题,我放软声音,自己听着都觉得憋屈,本以为他好歹会给点面子,谁知姓解的笑了笑,道:“吴邪,你这一套对我没用,我说了,这次请你来是受人所托。”我顿时憋不住了,起身就有种想揍人的冲动,胖子一把抓住我,提醒道:“天真,咱们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要忍住。”
“还是胖爷有眼力,吴邪,你做事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冲动。”接着,胖子道:“我说花爷,这时间也不早了,您请我们哥俩来也不会是磨嘴皮子的吧,你说受人所托,不知是哪位爷那么大面子?”
解语花连个好脸色都没有,面无表情道:“这个你们不必知道,不过时间不早,胖爷还是回去吧。”说完,一拍手,道:“送客。”门从外面被推开,那个熟面孔的中年男人,礼貌的躬身冲胖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胖子这次憋不住了,一拍桌子道:“姓解的,你小子什么意思!”
小花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道:“你说呢?”说完,桃花眼一挑,冲那中年男人使了个眼色,那男人立刻又说了一句:“王爷,我立刻送您回去。”这次,附带九十度鞠躬。
小花摆明说胖子是外人,让他滚蛋,要搁在以前,以胖子的脾气,早搬起凳子砸人了,但此时,他大概知道我有求于解小九,嘴里嘶了一声,也没动粗,就看向我,道:“天真,你这发小可真会待客啊。”
解小九的脾气我也了解,他是个软硬不吃的人,做事向来果决,既然现在他摆明了不愿意告诉我,我恐怕再怎么问下去也查不出什么,瞧他一副吃定我的神情,我就觉得心里憋了一股气,当即上前,将来木匣子往怀里一抱,冷冷道:“二叔的东西我拿走了,后会有期。胖子,我们回家。”
胖子一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这才对嘛,给这小子装什么孙子,走。”我没理小花瞬间变得阴沉的脸色,将木匣子夹抱在腰间,正转身要走,一股巨大的力道突然从下方传来,紧接着腰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木匣子猛的飞了上去。
“嘶。”我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手臂一震就松开了,旋即只觉得一个人影翻过,如同电影特技一般,直直落在了我前方,转眼间,那木匣子已经落到了小花的手中。
胖子大骂一声,操起旁边的凳子就要干架,大骂道:“胖爷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啊。”说完,举着凳子就砸了过去,我还来不及阻止,就见姓解的冷笑一声,脚尖一垫就退到了大门口,随后一脚踢飞了一个凳子,直直朝着胖子砸过去。
看来今天这事儿是不能善了了,胖子的板凳和解小九踢出的凳子撞上,顿时震的虎口发痛,胖子被痛觉一刺激,更是发了狠。
虽说我跟姓解的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这种时刻也不能看着兄弟被欺负,立刻抄起一张板凳,跟胖子两人一左一右的包抄过去,谁知凳子还没砸过去,一声清脆的上膛声咔的响起,紧接着,一把银色的匣子枪对着我们两人。
“呼。”解小九面无表情的冲枪口吹了口气,随后比着胖子的头,淡淡道:“吴邪留下,胖爷,请吧。”说完,侧身让出了门口。
胖子举着凳子的手立时僵硬住,随后看了我一眼,道:“天真无邪同志,解当家的诚心诚意请你坐客,我看你还是从了他把。”我气的不停冷笑,将凳子往地上一扔,知道解小九今天是不打算放我走了,不过,我还真不信,他大白天的敢真把我嘣了不成。
踢了胖子一脚,我道:“你先回去,把羊肉火锅先涮着,晚上我们接着喝。”
胖子放下凳子,担忧的看了看解小九的枪口,一脸纠结,随后问道:“加辣吗?”
我道:“别放醋。”
胖子把凳子一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那我走了,如果他真敢对你怎么样,你放心,胖爷就是拼了命也要帮你报仇,以告慰你在天之灵。”
我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直接就踹了他一脚,让他滚蛋。胖子被中年男人‘请’出了解宅,片刻后,就在我以为要跟解小九谈判时,他将枪一收,打了个哈欠,单手托着那只寿匣,转身就走。
我愣了愣,赶忙跟上去将人拦住,道:“等等,你叫我来究竟做什么?”
小花脚步顿了顿,淡淡道:“受吴二叔所托,看你两个月,这两个月你就在我家好好做客。”末了,他眼光一寒,冷冷道:“玩逃跑的把戏就太幼稚了,别让我看不起你。”
刚才我就在奇怪,那木匣子二叔让我两个月后才能打开,他明明知道我是个管不住好奇心的人,肯定会提前开箱,怎么会提前把箱子给我,搞了半天,这小子是想搞人身禁闭。
想到这儿,我顿时气的想吐血,好歹我也是吴家唯一的单传,二叔居然把我交给一个外人看管,说看管是好听,简直就是要囚禁我。
不过……这种事,还真是我二叔的风格。不听话,捆起来,关起来,根本不跟你多说废话。
想到这儿,我顿时后悔不跌,早知道就该跟胖子冲出去。
解小九说完,单手举着木匣子慢悠悠的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解宅的院子挺大,我站在原地瞧了瞧,发现没什么人,立刻发足狂奔,谁知刚迈出门口,拐角处立刻冒出三个穿黑西装的大汉,戴着墨镜,笔挺挺的站在我跟前,形成了一堵结实的肉墙,身上肌肉膨胀,人人都比我高了两个头。
不过大门就在眼前,我岂肯放弃,小爷这些年难道是吃素的?那三人一堵上来,我立刻抄起拳头往上揍,一拳将中间那人打了个踉跄,没等我打第二下,两把匕首就直直抵着我的腰。
“小三爷,天色已晚,我带您去客房。”接着,我被两个黑衣人抵着匕首往客服带,解小九大概是下了死命令,这黑衣人一点都不客气,匕首抵的很紧,穿透衣料,腰部的肌肉一阵疼痛,似乎是见血了。
到了客房我算是知道了,这会真是跳进了狼窝。
随意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我哪里睡的着,满脑子都在想,二叔和解小九究竟在耍什么花样,二叔留下的匣子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两个月,又是两个月,我快要被这两个月给逼疯了。
我知道解小九一定跟二叔的事情有关,路人甲、二叔、小花,似乎都知道两个月后会发生什么事,但就我不知道。不仅如此,二叔甚至还让小花把我‘看’起来,他大约知道警告我已经没有用,所以采取了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对我进行人身软禁。
可是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我相信二叔不会害我,那么他让解小九把我关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二叔觉得,在这两个月之内,我会发生危险,还是有其它原因?
巫山妖棺 第十四章 女鬼
思来想去,我实在想不出这其中的关键,满脑子都是路人甲、二叔还有小花的影子,到最后都忍不住骂娘,操,我一个大好青年,大半夜的,想什么不好,非得想三个男人,此时,夜已深,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
听着外面似乎没有人走动的迹象,我蹑手蹑脚的起身,准备试试运气,这解宅又不是古代的皇宫,还能真把我困住?摸着黑往外走,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看守,不多时便到了中庭的花园,我记得,沿着花园的走廊往外,可以直通大门,到时即便大门紧闭,对于一个土夫子来说,翻一堵墙到真不算难事。
此刻夜色正黑,我怕惊动人,也不敢点火,就这朦胧的月光在黑暗中穿梭,就在我沿着走廊往大门摸去时,晃眼间,突然发现,花园中庭的地方竟然站了一个人。
我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冷不丁冒出一个人影,立刻被吓了一跳,脚步一顿,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
黑暗中,那人影瘦长,似乎似个高挑的女人,批着黑发,似乎是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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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惊动人,猫着腰贴在柱子后面,眯着眼看了半天,发现那女人一动不动。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那或许不是个人影,而是假山?
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时,那女人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她开始往前走,背对着我,离我越来越远,就在这时,不知何处突然响起了一声犬吠,紧接着,那女人的影子,竟然嗖的一下,突然消失了。
我浑身一僵,猛的眨了眨眼,人呢?
难道我看花眼了?
不可能,那明明是个女人的影子,而且还会动,怎么会突然消失?难不成是见鬼了?要是以前,我恐怕真以为遇鬼了,估计早吓的大叫,不过这两年,真鬼假鬼也见了不少,死在我枪口下的也能排号,要真被吓住,我这两年就白混了。
况且,虽然这是清代的老宅子,但出了宅子,外面是高楼大厦、霓虹辉映,北京城内,我还真不信有鬼。
既然没鬼,那这女人大半夜,鬼鬼祟祟,肯定有问题。
我心中一动,这老九门的解家宅子,深更半夜出了个鬼鬼祟祟的女人,被好奇心一驱使,我立刻猫着手脚往那女人先前所在的位置走去,走过去才发现,这里有不少景观假山,那女人先前就站在假山旁边,然后往里面走。
我立刻借着微光轻手轻脚的往里面摸,戌时,一口井模模糊糊出现在眼前,黑洞洞的井口,似乎比黑夜更加幽暗。
女人、古井……这场景怎么想我都觉得像恐怖片,一时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四下看了看,假山已经到了尽头,面前除了这口井,再也没有其它东西,难道那女人真的钻井里去了?
操,这解宅还真的闹鬼啊?
我头皮麻了一下,但潜意识里还是抗拒这种不靠谱的想法,此刻我已经走进了假山深处,听了听周围没什么动静,便点燃了打火机,往井口里探。
井很深,看不到底,里面黑黝黝的,也不知有没有水。
借着橘红的火光,我发现井口的旁边有一道黑色的痕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