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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凤惊天-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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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壮踉隆
  身为皇帝以及男人,京城有什么样的花,他自然知道,在初见白初月的时候,他也欣赏,但倒是没动过心思。
  一则他后宫美人数不胜数。二则这白初月毕竟是与荣家有婚约。
  后来就算婚约解除了,他也没什么心思,他的后宫,这些妃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自然是无法避免的,但都在他容许之内,也是他平衡有术,他不会允许有女人打破他后宫的平衡。
  “谢皇上。”跪拜在地上的少女缓缓的起身。
  “抬起头来。”楚鸿似乎是正眼盯着白初月命令道,可眼角余光不留痕迹的看向了蓝云。
  可惜,从他的高度和角度望过去,只看见他光秃的头和耳朵以及少许的侧脸,看不清楚他的全貌,自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白初月慢慢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令在场不少人都眼睛一亮有若出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的脸,凝雪白肤,衬托出那一双剪水秋瞳。
  这是一位令人眼睛一亮也让人怦然心动的少女,如墨发丝只用了一根晶莹剔透的并蒂玉兰花簪,既大方又素雅。
  白初月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类似画卷之物高高的举呈:“臣女以一副画参选,望皇上亲阅。”
  她的话再度惹的场中骚动了起来。
  “这白初月心可不小,想进后宫了。”楚毅淡然却肯定的道。
  “哦?”楚鸿饶有兴味的挑眉,淡淡的扫了一眼小莫子,小莫子身旁的小太监则恭敬的弯腰走了下去。
  聂长远微微一笑:“有趣,阿彦,你说这女人要进后宫,会不会对你怀恨在心啊?”
  王修景盯着白初月手里的画卷:“我怎么觉得怪怪的?”按理而言,荣家退了婚,要是皇上再纳她入后宫,这可是大事,重则,引起猜测,轻则引发京中平衡。
  他这样一说,其余三只相视了一眼,而后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他们都不是草包,这权势二字,他们既然玩得起,自然非泛泛之辈。
  蓝云淡淡的垂下眼,当然怪了,因为这白初月胸有成竹,且,有备而来。
  楚鸿接过小莫子呈上来的画卷,打开漫不经心的扫过,突然面色一顿,而后慢慢的坐直了身体,一双眼睛盯着画卷。
  都在窥视龙颜的众人看着他如此的神色,都面面相觑起来。
  久久……
  楚鸿缓缓的合上画卷,眯眼盯着站立在场中央的白初月,面无表情道:“礼部尚书之长女白氏初月温良大方,品貌出众,赐封白氏为一品贤妃,特免礼仪学习,赐住长安宫。”
  众人听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得张大了嘴,眼睛瞪的大大的,嘴也失仪的张的大大的,就连荣太后和皇后小荣氏都惊大了眼睛,更别提后面那一排呆若木鸡般的妃嫔了。
  却,唯有白初月面色无波,匐匍了下去谢恩:“臣妾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绝寒眸中飞快的掠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平静。
  直到这时候,白大人这才如梦初醒,磕头谢恩:“臣叩谢皇上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玖儿震惊的失声道:“怎么回事?”
  三只妖孽动作一致的看看皇帝,再看看荣定彦,眉头,都同时蹙了起来。
  蓝云无声一笑,似乎,发生了有趣的事情了,能让楚鸿看一眼就封为一品贤妃的画卷藏着的乾坤可不小,而白初月也恐怕创下了楚国的传说。
  两位周国使臣看着这莫名又诡异的突发状况,暗暗交流了一记眼神,也很是好奇刚才这美丽的女子呈给楚国皇帝看的画卷究竟是什么?
  因为这一突发状况,后面的赏花会因为有周国使臣在,虽并没有匆匆结束,但无论是谁都心不在焉了。
  众人满腹惊疑,从白家人着手试探,却又什么都没有探知到?
  只知道,这次的赏花会,白初月一跃枝头成凤凰,而白家也成为白初月的受封而成为焦点。
  白初月的画卷更是成为最大的悬谜。
  慈延宫。
  荣太后看着嘤嘤哭泣着的侄女,心里因为惦记着吩咐了卓嬷嬷本来等一下宫宴上办的大事,显的有些心神不宁。
  “姑母,白氏女一幅画,皇上竟然就封她一品贤妃,要是……要是她日后生个一儿半女,岂不是要赏她皇后之位?呜呜,姑母,这事您要为臣妾作主。”皇后小荣氏哭的很是伤心。
  荣太后看着伏跪在自己膝上的侄女,眉间的蹙痕都快拧成麻绳了,她生的儿子是什么性子,没有人比她这个作母亲的更清楚。
  看来,这白初月那幅画卷里有古怪?
  不过,区区一个女人入了后宫,就算这过程离奇了一些,她也震惊意外,但心里头并不着急。
  她现在心神不宁的是,现在还不知道白初月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让皇上如此重封?在未明朗的情况下,既然被人抢了先机,她要是再贸然行事,到时闹的鸿儿真动怒,就得不偿失了。
  无论是身为太后,还是身为母亲,她都必须要顾忌到皇帝的底线。
  “卓嬷嬷,哀家今天有些疲了,今晚的宫宴,哀家就不去凑热闹了,你差人去乾承殿禀报一声。”在还没有弄清楚今天赏花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还是谨慎起见,原定的计划只能先搁置。
  卓嬷嬷看了一眼荣太后,轻点了点头:“是。”
  荣太后看着平时极有进退却此刻分寸大乱的皇后,揉了揉脑侧,皱眉道:“起来吧。”
  皇后小荣氏起身,站在她身旁,细心的替她揉着脑侧。
  “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以,就让你乱了分寸?姑母是这样教你的吗?”
  “可是……”
  “没有可是,你要牢牢的记住一句话,这后宫女人,受宠的不受宠的,出身高的或是出身低的,你都要一碗水端平,把这些个女人治理的井井有条,白初月纵使有天大的能耐,她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皇后小荣氏动荡的心这才稍安下来:“姑母教训的是,是娟儿的错。”
  见她定下心神冷静了,荣太后这才挥了挥手。
  “臣妾告退!”
  暮色初降,华灯初上,乾承殿里灯火通明,笙歌鼎沸,但因为白天的事,众人都没有饮酒作乐的心情了。
  蓝云也早早的就早退离开了皇宫,回到了赏月别院,专属于她的佛堂,专门从护龙寺请来的金身巨佛矗立佛堂,而她却一身素袍的静卧在佛像前,是的,她没有打禅,没有定坐,而是支着头,歪头仰视着矗立在她面前的金佛。
  “让人打听白初月这号人物,事无巨细。”
  “是。”身后看似垂眉敛目却全部心神都警惕全开的逃遥恭敬答道。
  “顺道再把今天那四位皇亲国戚的资料准备一份。”
  “是。”
  蓝云看着金佛,长叹了一声,唉,任重而道远!
  想要能成为影响楚氏兄弟举足轻重的人物,她要走的路还很长,而且寻机引爆楚周两国战火,如果一直寻不到机会,她还得制造机会。

  ☆、098是否定数

  乾承殿,御书房里的气氛静的让人不安。
  宽大华丽的御案桌前,楚鸿端坐在那里,仔细阅着白初月呈上的画卷,而白初月则跪伏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白初月不敢抬头,昨天她被皇上赐封成为一品贤妃,免礼仪学习,昨夜就留在了长安宫,虽然昨夜皇上未宠幸她,今天早朝之后,就召见了她。
  一切,恍如梦中,但她知道,此梦非彼梦,这个梦才是最最真实的。
  她跪在地上,垂放在了宽袖中的两只手不停的收紧再收紧,一如她此时心脏跳到了喉咙口一样,紧张得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疼痛的心情。
  她很清楚的知道她此刻面对的是谁?
  二十年后,眼前这位温润华贵的年轻帝王将会一统天下。
  他会成为全天下的霸主,翻手为权,覆手为势,登高一呼,全天下万万千千的子民都山呼万万岁!以千古大帝之名记进史册。
  虽然眼前的男人还年轻的不似是一个霸气强势的帝王,反倒更像是一个温润尔雅的贵公子。
  但在她那个清晰而漫长的梦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这个有着温文华贵公子似的男人,野心有多大,手段有多狠。
  那个梦里的人、事、物都真实的让她刻骨铭心。
  在梦里,和现在一样,建光三年年初(去年)她被荣家退婚,受不了这个羞辱而投了湖,同样没有死成。
  两位兄长因为荣家的补偿而得到了重职任用,父亲的仕途也顺风顺水,整个白家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人都过的很好。
  也许,在所有人眼里,她也过的很好,因为被荣家退婚之后还有很多达官贵人向她提亲,一如现在上白家向她提亲数不胜数的人。
  可是她现在却很明白,这一切都是源自虽然荣家退婚影响了她的闺誉,可是荣家与白家的关系表面上却并没有受损的关系。
  而梦里,她却见到了另外一场人生。
  梦里建光四年春选,白家人实在舍不得浪费她的美丽,竟然将她报上了花名册,参加了今这一年的春花会大选。
  让白家人都不敢相信的是以她的姿色竟然落选了。
  自此之后,那些曾经上门提亲的权贵之家,都似乎是商量好了似的一样在她出现在春选会上之后,态度完全的变了,再也没有了以往含情脉脉的求娶,全都避她如蛇蝎。
  建光四年初冬,战神王娶了周国的昭平公主,楚周两国至此交好。
  白家人的仕途都开始不顺了起来,不只是父亲不受重视,两位兄长也从重职上贬成了闲职,甚至就连几位远在地方任重职的几位叔叔也都受到了打压。
  建光五年春,九公主远嫁周国太子,楚周两国友好同盟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建光五年冬,京中又一次大选,她的父亲却因为一件极小的事情而被贬出了京,去淮州任知州,白家举家从京城迁移。
  建光六年春,十八岁的她被父亲送给了淮州已经五十岁的知府卓有禄当填房,而妹妹白依月也在第三年嫁给了当地商人为妻。
  建光六年秋,楚国发兵攻打大元国,三叔的庶长子白宇不顾三叔的反对,参加了征军上了战场。
  建光八年春,她怀上了孩子,却因为操办卓家嫡次女的婚事而劳累滑了胎,自此就再也没能怀上。
  建光九年秋,卓有禄感染风寒,拖了两个月后,病逝,二十一岁的她成为寡妇,却因为被卓家那几位继子陷害最终被赶出了卓家,不得已,她厚着脸皮回到了白家,受两位兄嫂白眼,更甚至受下人奴仆奚落,卑微的活着。
  建光十年春,楚国大败大元国,大元国递呈降书愿俯首称臣成为楚国的附属国都未能改变楚国继续攻打的决心,楚国大军十气如虹,拖了一年后,大元国国破。
  建光十一年,楚天皇朝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强国。
  而这一年也是白家重新得到重用的时机,源于白宇。
  在楚国与大元国交战的四年里,白宇先后立下战功,更是机缘巧合下,救了战神王麾下四大将军之一白狼将军一命,而白狼将军是战神王的心腹,白宇投效在了白狼将军名下,成为了四大副将之一。
  三叔从地方上被调回京城任翰林院院士,就连她的父亲也官复原职。
  再回到京城,一切都物事人非,皇后娘娘依然尊贵如昔,荣家也依然受皇恩盛宠,荣定彥也依然风光无限,女人无数,其中一位是被进贡来楚国的亡国公主,被皇后娘娘赐给了他为妾。
  他风光无限,荣宠一身,可她白初月却凄然无泪,身如浮萍。
  建光十三年,白宇作媒,她嫁给了右翼营副都统为填房,却嫁过去不到三个月,楚国再次起兵征战,这次征战地是周国。
  建光二十年,大军再次凯旋归来,周国虽然没有彻底攻破,却从此对楚国俯首称臣,成为楚国的附属国。
  她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八月十五,举国欢庆,皇帝亲自出城迎接大军归来,她带着丫环挤在万千人群中,怔怔的看着那着那奢华炫艳的金色龙辇上坐着的帝王,以及后面凤辇上坐着的皇后。
  她和人群中万千百姓一样恍恍然的跪下去,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那样的一抹令她头晕目眩的的炫金色,那样的霸气,那样的尊贵。
  而她等来了征战七年的丈夫,打了胜仗回来的同时也带回来了两名姿色曼妙的周国进贡上的女子。
  建光二十二年,她的丈夫儿女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却无一是她所出。
  建光二十五年,她被丈夫的侧室陷害至死,死时,三十八岁!
  而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改变她命运的建光三年,她,十六岁!
  这一年来一切都按着她梦里发生的事情在慢慢的发生!
  今天春选时,父亲和梦里发生的一样,有意让她参加春选,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光怪离奇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梦里发生的事情再一一发生。
  她把其中利弊都一一提点父亲,父亲惊讶,细想之下,虽然觉得她说的话太过杞人忧天,但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得罪荣家不起,只好打消了让她参加春选的念头。
  毕竟有一点她说到了父亲的心坎里:白家虽是官宦之家,但和荣家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太远。
  要不是母亲与荣家三夫人也即是荣定彥的母亲是手帕交,以白家的家世又怎么可能和荣家攀上关系?她又怎么可能与荣家小公子荣定彥指腹为婚?
  荣定彥何其受宠从他执意要退婚一事上就显现出来了,他说要婚,荣家二话不说,就退。
  也许所有人看来,荣家已经补偿了白家。
  可是,荣家不但没有补偿于她,还让她一生凄凉。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要她一个弱女子来承担所有的错。
  就因为荣家,就因为荣家……
  白初月低头垂眸,袖子里的双手握的更紧,指尖掐进掌心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上天既然怜她,让她得此奇遇,她怎能,怎能再让自己活的有如梦中那样一世凄凉,就连死都死的悲哀?
  从去年投湖醒来后,她就发誓,这一辈子,她白初月绝不会再让自己过梦中那样的生活,绝不!
  这一年来,她一直在想,绞尽脑汁的想,她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那个梦,之于她来说,就是先知。
  她知道京城中与她熟悉人的所有人的命运,知道天下大局。
  要想不重蹈覆辙,她唯有让自己嫁的比荣家更高,更有权,更有势。
  可是,这谈何容易?放眼整个京城,能压制荣家的家族不是没有,但是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与荣家为敌?
  除了……皇家!
  以她现在的身份和姿色,她要真想嫁入皇家易如反掌。
  可是,既然上天对她如此厚待,她怎能辜负让自己委屈嫁给那些无权无势空有皇族身份却又年老之人?
  一年多来的徘徊,她终于决定孤注一掷,选一个全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曾经想过嫁给战神王或者想过嫁给安王楚毅。
  嫁给这两个人,前者,是继皇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战神王,掌天下兵马大权,确实是夫婿好人选,可是他娶了周国的公主,她只能为侧妃,虽然战王妃深居简出,到最后攻打周国时更是以死明志,她就算能做上王妃之位,也依然算是个填房。
  上辈子,她做了两次填房,如果有选择,她绝不愿意做填房。
  而且,接下来的二十年里,战神王连年征战,就有近十年时间没在京城,成为他的女人无疑是守活寡,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原因是,战神王不近女色,世人皆知。
  嫁给他,是下下之选!
  靖远王楚毅,他与当今皇帝与战神王是堂兄弟,其兄随战王出征战死,他继承了靖远王世袭爵位,享尽荣华富贵。
  可是他却与荣定彦交好,可谓是同一个鼻孔出气,又怎么可能会娶她?她就算把心思花他身上,也只不过是吃力不讨好白费功夫罢了。
  所以,她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进宫,她忘不了梦中她跪在人群中惚然遥望着皇后时的那个心情,更忘不了那个霸气尊贵坐于龙辇国的帝王。
  她知道这条路很难走,可是她相信她一定会走的很好,也必须要走好。
  她只有攀上这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她才能真正的飞上枝头当凤凰,才能再也不惧荣家,甚至……她还要报仇。
  总有一天,她要让荣皇后,让荣定彥,让荣家人都臣服在她脚下。
  楚鸿合上手里的画卷,居高临下半眯着眼看着伏跪在地上的白初月,半天没有出声。
  白初月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颤动了一下,虽然梦中她多活了那么多年,知晓了那么多年,可终归她只是个妇人,有些人她永远没机会像此刻这样面对,有些事,她也没有遇到过。
  “抬起头来。”
  “是。”白初月慢慢的抬头,目光一接触到楚鸿捉摸不定深沉的目光,本能的想避,但却知道不能避,她手握的更紧,直视着他。
  楚鸿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依旧是半天没有出声。
  御书房内的气氛因为他的沉默而压抑起来,空气都似乎凝固了,白初月不敢低头,又不能避开他的眼神,只能硬装镇定。
  好半响,等到她以为自己会因为紧张过头而窒息的时候,她才听到一道没有情绪的声音。
  “你应该知道欺骗朕的下场。”
  白初月垂下眼,低低的道:“臣妾不敢。”
  “平身吧。”
  “谢皇上。”白初月慢慢的起身,恭敬的退到一旁垂眉敛眸不敢再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楚鸿重新翻开手头上的那幅画卷,画卷并非是一幅画,而是列着十件事,皆是他心里欲拔之而后快的刺。
  “你还记得多少有用的事?”梦见后世?世上当真还有如此玄事?
  白初月抬头,却落入一双高深莫测幽深的黑眸中,她微微低下头,迟疑了半天才低低地道:“皇上,妾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楚鸿眼神一闪,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说。”
  白初月轻轻抬头,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妾请皇上循序惭进,万不可急速,逆其道而行之,妾自梦见后世醒来那时起,一切事都随着妾所梦见的那样慢慢的发生着,似乎是上天安排好的定数,所以妾想,如果是定数,倘若皇上急于求成,或许反而会矫枉过正,反而会破坏了定数。”
  楚鸿眯眼:“你说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着你所梦见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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