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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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怕清风伤心”我好奇的问道。
没想到我这话引来胡泽天一脸嘲笑;他跟我说:“清风跟五族仙家没有可比性。不是家族长辈都不会真心实意的跟着你;他们都是为了功德去的。如果在利益上分配不均;最容易出事儿的就是清风堂。但是我们不一样;五族就是五个大家族;就算利益不均或者受到排挤和不公平的待遇;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多说什么。说句不恭的;黄天酬最初的本领根本不能服众;但是他还是当上了黄堂教主;有谁说过不字吗但是如果是清风就不行了;如果陈教主的道行不能服众;她早被下面的清风篡位了;所以她才会那么紧张老魏;因为如果老魏要是上堂口的话;免不了要跟陈教主争一争教主之位;就算陈教主能在道行上压制住老魏;可这头一起;下面肯定要蠢蠢欲动;到时候陈教主的烦心事儿就多了。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明白了;”我点点头;跟胡泽天说:“你的意思就是清风是一盘散沙;而五族仙家是抱团的。那我问个比较白痴的问题;你要是出事儿了;你认为胡家能替你出头吗”
我很好奇这个事儿;胡泽天把他当做胡家弟子;可胡家会把他这个清风当做自己人吗胡泽天也许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他听到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我怕他尴尬;只好跟他说:“等你出一次事儿就知道了。”
胡泽天默默的点点头;从他的表情上我基本上猜到他心里的答案了;很让人纠结。胡泽天成了后妈养的孩子了……
我不知道黄天伤留在外面究竟是猜到我要找胡泽天说什么;还是真如他所说的;怕胡泽天给我讲他被俘史的时候怕黄天伤在一旁听到;所以会有所保留;不管是哪种;我都觉得黄天伤在这一点上终于像他哥黄天酬了。黄天酬就是这么有眼力见儿的。
其实我才没那么八卦;特意把胡泽天叫进来我才不是为了揭人家伤疤。我其实是为了告诉他魏煜巍的下落。我怕他去血盆苦界的时候找不到老魏。我把魏煜巍怎么押送老太太回血盆苦界当虫子饲料;又怎么被双神煞找上;大意之下受了重伤。现在在黄堂养伤;而且是本该去进修深造的白莲花亲自在帮魏煜巍疗伤的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胡泽天讲了一遍。
如果胡青锋不走;我还得不到这个机会。胡青锋跟我的时间太短。我没办法不防着他;因为他很有可能是小六子的心腹。要不然为什么老鼋跟我的谈话会让胡菩萨知道呢我只知道胡菩萨是去找小六子搬救兵的。
而胡泽天不一样;胡泽天;魏煜巍;黄天酬还有白莲花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比我的少;所以我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让他们知道相互的情况;因为他们算战友。四大铁当中不就有一起扛过枪这个么。
胡泽天听说魏煜巍受了重伤;甚至影响到了修为;立刻就有点坐不住了。我表示理解;跟胡泽天说:“你先别急着闭关了。黄天酬作为教主;他的事儿很多;未必能多陪魏煜巍;而白莲花又是个女子。也是不太方便。正好你去找大山;你俩不但能聊聊天;还能让他给你指点指点清风的修行方法。你也就别去血盆苦界闭关了;去黄天酬的黄堂闭关吧。不过你要小心点儿;别让别人发现了。尤其是我姑奶奶;原因你刚才也说了。我也要告诉你一点;虽然她是我姑奶奶;但是我真拿她没招儿;所以千万别刺激到她!”
胡泽天冲我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不会引起别人疑心的。我这就回堂;看看老魏怎么样了。”
“你告诉老魏。洒愣养伤;你也麻溜儿的修行;我真离不开你们。”我真诚的跟胡泽天说道。
胡泽天嘴角一翘:“你真肉麻;恶心死我了。”
靠!我这是真情流露好不好。我也是跟你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啊!我挥手作别胡泽天。黄天伤随后进屋;没问我关于胡泽天的事儿;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他知道错了。我挥手制止住他下面的话;“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当你是我兄弟;所以我才那样说。兄弟之间没有对错。用不着道歉。”
黄天伤开心的冲我笑了;我也很开心。我还以为黄天伤会因此对我有看法;可事实上;是我想多了。黄天伤能这么快就想通;实在是有点出人意料。
胡青锋居然把灰堂副教主灰填海给我找来了;跟着灰填海的还有两个灰家弟子;一看就是灰填海的徒弟;跟两个打杂的似的。我笑着跟灰填海开玩笑:“咱家就灰堂是办大事儿的;每次都是教主级别的亲自出马。”
灰填海冲我点点头;沉稳一笑;说:“灰堂的本事不学精了不许用。这是规矩;而且灰堂办的事儿都是不容许出错的;稍有偏差后果就不堪设想。所以出门办事儿基本都是师父带徒弟;上次的事儿不就是我师父带着我们师兄弟两个么;现在我出来办事儿;也是带徒弟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灰九冥是灰搬山和灰填海的师父啊。看看灰家;多有正事儿;这算手把手教了。
四点多的时候郇彬给我打电话;让我收拾收拾;十分钟之后下楼;其实我有什么好收拾的啊我招呼一声;带着俩报马;仨灰仙就下楼了。郇彬说给我十分钟那是跟我客气了;我撂下电话就下楼;他的车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郇彬示意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一打开车门;发现里面坐了一位美女;高挑白皙;见我看她;美女冲我莞尔一笑:“你好;我叫亢琳琳;是郇彬的女朋友。”
“嫂子好!”我赶忙叫人;轻轻握了一下亢琳琳伸过来的小手;一看就是在家不干活的;因为这手可真软。
亢琳琳抽回手;脸色微红的笑着说:“还没结婚;叫姐吧。”
这是大家闺秀;我也没结婚呢;但是我就喜欢陈蕊管我叫姐夫。所以说同样是吃大米饭长大的人;脸皮的厚度就是不一样。
郇彬问我吃什么;火锅还是烤肉;我笑着跟郇彬说:“大夏天咱能吃点凉快的不”
郇彬想了想;问我:“啥凉快”
“冷面!”其实我是真想吃冷面;可郇彬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笑着摇了摇头;给我拉到一家清真火锅。跟我说:“我请你吃海鲜。”
我真想告诉他我头段儿时间在威海一直没离开过海鲜;可那么说不礼貌;我只好换一个借口:“海鲜不行;我忌口呢。”
亢琳琳在车后座跟我说:“要不去吃烤肉吧;我知道新开一家;味道不错。肉很干净。”
“好懊啊;”其实亢琳琳不管说什么我都会说好;女士的提议轻易不要反驳;那样会显得你很没修养。
郇彬在亢琳琳的指挥下来到一家刚开业不到三天的饭店;这间饭店装修的很别致;比林默的小冷饮厅都别致;林默的冷饮厅把心思花在了壁纸上面的比较多;而这家饭店就立体多了。每一张桌都错落有致;虽然高低落差不大;但是给人的感觉很有意思。而且假山小溪在室内布置的很好;一点都没有让人觉得乱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野餐的感觉;坐在高处的觉得是在山上聚餐;坐在低处的会觉得是在小溪旁野炊;这家饭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呢太有特色了。
而且在整个大厅的中间还有个相对来讲地势比较陡峭的高岗;高岗下面立着一块大石头;写着三碗不过岗。高岗上面也有一张桌子;看这意思是喝三碗就会上不去或者下不来的意思。
这里是整间餐厅的点睛之处;让人一进门就眼前一亮。而且这个写着三碗不过岗的大石头摆放的也很有讲究;起到了泰山石敢当的作用;是用来挡煞气的。可我一进门这里就给我不是特别舒服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不得要领。
跟着亢琳琳来到了一处地势比较低的位置坐下;这张桌子设计的被一条小溪环绕;清澈的水流欢快的淌过下面铺着的鹅卵石;发出让人愉悦的声音。亢琳琳笑着跟我说:“我挺喜欢这个位置的;因为我希望我的爱情和生活也能像这流水一样;细水长流。”说着;亢琳琳深情地看了一眼郇彬;可惜郇彬正在低头点菜;注意力压根就没在亢琳琳身上。
我低头笑了一下;眼光正好落在地面的装饰上;我心里一惊;这条小溪怎么抱着一个阴阳鱼
第五十九章 风水师徐洋
这家餐厅装修的太奇怪了。门口的石敢当就让我很不舒服;现在我们相当于坐在一个八卦盘中。若是普通的装饰也就罢了;这流水不断;正好将八卦盘给带活了。八卦中的阴阳鱼是阴阳二气所化;生生不息;阴阳平衡。流水属阴;烤肉的炭火为阳;阴阳相济;客人再大的火气在这里都发不出来;这家店的设计人是个高手啊。
我皱着眉头;心里有点打鼓。风水师;易师;阴阳先生他们的基础都离不开易经。而易经恰恰又有克制仙家的作用。对于那些二五子我可能正眼儿都不会瞧;因为他们那行子跟我们这差不多;鱼目混珠;有真本事的太少;胡说八道的太多。靠嘴皮子骗钱的多了去了;不过要是遇见有真本事的我还真得盘着;倒不是说一定干不过;主要是没有必要起冲突;得给人家必要的尊重。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我正研究这家店的布局;亢琳琳笑着问我:“小天大师对这里的装修有什么看法吗”
我可不敢有什么看法;我就是略懂皮毛罢了。看见人家布置得这么厉害;我还敢妄加评论我咋那么不要脸呢。我笑着跟亢琳琳说:“相当不错;不过术业有专攻;我不精于此道。”
亢琳琳冲我点点头;说:“这里就是我找的那位大师帮忙设计的。”
我一听;心里翻了个个儿。把人家风水大拿的行子给翘了。我要是早知道人家这么厉害;我哪能干这事儿呢。
我尴尬的笑笑。跟亢琳琳说:“人家可真是大师;原本无风无水的地方都能让大师改的藏风纳水。就这本事现在都不好找了。真没想到;咱们这儿还能出这样的能人呢。有机会我去拜见拜见。”
“人家可不是咱们这儿的;”郇彬点完菜;叫来服务员把菜单收走;跟我说:“是从外地请来的。正好那位大师跟琳琳的长辈有些交情;所以就请他顺便帮我们也看看了。”
“哦”我对亢琳琳刮目相看;能跟这样的风水大师搭上;她家不错啊。我好奇的问她:“琳琳姐;你家长辈和这位大师是啥关系啊”
“是朋友吧。”亢琳琳很含糊的答道。
我问完就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唐突。我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郇彬似乎有意在亢琳琳面前撑我;跟我说:“小天;给你琳琳姐露一手;要不然她还觉得咱兄弟没两把刷子呢。”
我听这话怎么这么不舒服呢;耍猴呢
我不解的问郇彬:“大哥。要不我给你变个空杯倒水”
“真的吗”郇彬瞪大了眼睛;“行啊!”
“我要是会我就是魔术师了;”我笑着跟郇彬说:“那是蒙人的;我不会。”
“小天大师在开玩笑;你还当真了。”亢琳琳笑着说:“小天大师帮我看看命运吧。”
好么;不露一手这饭都吃不成了。不过也好。让亢琳琳知道我也不是招摇撞骗混饭吃的人。
我在心里叫了一下胡青锋;胡家弟子算卦占卜这是基本课;多少都会点儿。可我喊了好几声;胡青锋都没有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又试着喊了几声黄天伤。还是没反应。我挨个喊下去;跟我来的五位仙家一位都不在。就连灰填海都没理我。我靠;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摆明了拆我台吗
我这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郇彬跟亢琳琳还兴致勃勃的看着我;郇彬的眼神是充满期待;亢琳琳则是戏谑的表情;我心中暗叫不好;我好像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了。
我喝了一口茶水;掩盖我的慌乱。趁着往下咽茶水的功夫;我定了定心神;冲亢琳琳一竖大拇指;跟她说:“琳琳姐;厉害。”
郇彬以为我在说算命的结论;跟我说:“那可不;别看你琳琳姐表现这么温柔;其实她那才厉害呢。我家她是掌柜的;我是酗计。”
我摇摇头;跟郇彬说:“大哥;这顿饭还是我请吧;当我谢谢你那天从南沟子给我拉回来。”
郇彬不解的问我:“这话咋说的”
亢琳琳“哈哈”一笑;跟我说:“小天别生气啊;我这是跟你开玩笑的。没把你当外人;你可别怪罪我。”
郇彬不解的看了看亢琳琳又转头看了看我:“你们俩说什么呢”
我摇摇头;苦笑着跟郇彬说:“本来今天跟我出来办事儿的仙家有五位;结果刚才琳琳姐探我底儿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位都没进来。”
“那是咋回事儿啊”郇彬不解的问道。
“是啊;咋回事儿啊琳琳姐”我盯着亢琳琳的眼睛问她。
亢琳琳跟我说:“小天你真别怪我;是这么回事儿。这位风水师是我爸的朋友;姓徐;叫徐洋。他自己说老祖宗是徐福;不过这个我压根儿不信。这里原来是个凶宅;出过两次事儿;死了三个人。这里的地理位置虽然好;车水马龙的人流量大;但是由于邪性;所以一直没人买。这间店的老板相中了这个位置;所以低价买了下来;又把徐洋请过来帮忙处理处理。徐洋当初过来给这间店的老板设计这间餐厅的时候曾经说过;保证这里干干净净;啥东西都不会有;所以他布了这么个局。我对这话将信将疑;不过现在我信了;而且我也信你确实带仙了。”
我听明白了;亢琳琳这是用我来试探徐洋的风水局到底好不好使;也是用徐洋的风水局测试我到底有没有仙。要不要这么迂回啊。郇彬也听明白了;有点尴尬的拍拍我;然后跟亢琳琳说:“你咋这么能闹呢;还好小天不是外人;要不然非生你气不可。你可真是的。”
郇彬这明着说亢琳琳;暗着是给我个台阶下。我就坡下驴;赶忙跟郇彬说:“哎;大哥;不能这么跟琳琳姐说话;琳琳姐就是开个玩笑嘛。都说了不是外人;我哪能生气呢。”
这顿饭我吃的索然无味;虽然郇彬一直在活跃气氛;可我却始终觉得有点憋气。我是真不知道亢琳琳请的风水师是她老爹的朋友;要不然我哪能这么显欠儿呢。
郇彬倒是想在亢琳琳面前露一把脸;可这不把我装进去了么。我拆了亢琳琳找的那个叫徐洋的风水师的台;亢琳琳才会落我的架;他们两口气斗法;结果受害人是我跟徐洋。唉。
不过既然答应郇彬了;我就得硬着头皮把他这事儿给解决了。吃过饭;郇彬开车带我去了新房;这回我刚一上车就点了一遍名;原来给灰填海他们五个也气够呛;要不是我压着;他们就要合伙给亢琳琳点颜色看看了。我问灰填海为啥他们都进不去;灰填海跟我说门口的石敢当还好说;只不过里面被下了镇呼;有泰山符压着;金光太盛;他们一进去就睁不开眼睛了;灰填海还好一些;凭着真本事硬扛着金光进了大厅;没想到亢琳琳直接给我们领到那个八卦盘子里面坐下;这下灰填海彻底没招了。那八卦盘也是个小结界;要是硬冲;就要破了这一块的风水;灰填海觉得没必要为了吃一顿饭费这么大劲儿;谁知道这里就是简单的一个小结界;还是跟别的地方还有关联;而且为了吃顿饭去做这事儿;成功了没面子;失败了更丢人;所以他最后也灰溜溜的出去了。我听了灰填海跟我说的;我真是哭笑不得。我们让亢琳琳这小丫头都给算计一通。
我只好又安慰他们一遍;千叮万嘱;这是还人情;到时候露露脸;可千万不能再掉链子了。灰填海他们也憋了一肚子气;准备好好让亢琳琳见识见识他们的本事。
新房布置的相当漂亮了;一进屋就有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我仔仔细细的参观一遍还不过瘾;掏出手机一顿拍照;亢琳琳不解的问我:“小天师父;你这是干嘛呢”
“我也快结婚了;我到时候也这么装修!”我兴奋的说。
郇彬热情的跟我说:“到时候你要装修给我打个电话;我告诉你给我设计这房子的人;你找他就行;但是可千万别跟我家一样啊;我俩特意要求别致;独一份的。”
我点点头;跟郇彬说:“放心;我知道;我也不喜欢跟别人一样;哈哈!”
前后都照完;我也想起来该忙正事儿了。掏出随身携带的香炉;香灰;供香还有黄纸;朱砂和红布。按照灰填海给我指的方位;我先把红布铺在地上;然后布置香炉;点香。用朱砂在黄纸上写了个和合符;这是调和他们两个磁场的;让俩人磁场相合;这样就不会发生争吵。
然后问清楚亢琳琳和郇彬的生辰八字;灰填海捆了我的窍;开始做法改运。灰填海先写了四张符;压在红布的四角;然后又各写一张让郇彬和亢琳琳用手拿着;让他俩站在我的身后;告诉他俩;一会儿改运的时候左侧两道纸符会毁掉一张;让郇彬把剩下的那个好的捡起来拿好;右边情况一样;让亢琳琳拿好。
第六十章 施术失败
一切就绪;灰填海捆了我的嘴窍开始飞快的念动咒语;很快;屋子里面就开始起风;而且越刮越猛;衣角翻飞;可放在红布上面的四张纸符却纹丝不动;好像被重物压着一样。
郇彬啧啧称奇。我心中得意;长舒一口气;把下午吃饭时候憋的气全都发泄出去。灰填海越念越快;九炷香也在风中越烧越快;不过香灰却稳稳站立;一丝都没掉落。平地起风这就让郇彬觉得不可思议了;现在纸符和香灰又这么反常;我估计郇彬已经彻底要崇拜我了。
我越发得意;跟我心意相通的灰填海心情也不错;我能感应得到。
灰填海撮指成剑一点左边的那两张纸符;一张纸符噗的一声烧了起来;化成纸灰被屋子里面的阴风吹散;郇彬还傻站着没动。我赶紧喊了一声:“还不拿符”
郇彬“哦”了一声;这才慌慌张张的把纸符收起来。郇彬收好纸符;屋子里面的风更加猛烈;灰填海同样一指点过去;没想到这次噗噗两声;两张纸符同时烧着;原本急速念咒的灰填海;声音戛然而止;“咦”了一声;惊疑不定的看着烧成灰的两张纸符被阴风吹散;灰填海捆着我的窍飞快的掏出黄纸和朱砂;又重新写了一张纸符;摔在地上。这纸符好像铁片子一样;一点都没有被风吹动。直挺挺的落在地上;就听啪的一声;香炉碗里面的主香随着纸符掉落在地上;当场折断。而地上的那张纸符也开始冒起了白眼。眼瞅着就要被烧着。灰填海把香炉碗里面的其余八炷副香一把扫掉;然后将整个香炉碗倒扣在冒着白烟的纸符之上。只听嘭的一声;香炉碗里面的香灰四散而飞;腾起一阵白烟。屋子里面的阴风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保持着倒扣香炉碗的姿势不动;郇彬在我旁边紧张的问我:“小天;咋的了是不是有啥说道儿啊”
灰填海在我心里口气震惊的我说:“这丫头什么命格;我居然借不了她的运。”
“啥意思整砸了”我在心里急忙问道;亢琳琳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位天使大姐特意派来拆我台的怎么一涉及到她我就这么不顺呢
灰填海低沉着声音跟我说:“不知道;刚才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