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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人皮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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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开电脑,下载了第×届中国长春国际雕塑艺术节评委的名单,其中果然有他熟悉的一位导师。他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表示自己也将参赛,那个导师是赵柄彰的同门师兄,早对张若水的才华倾慕备至,连夜安排工作人员腾出一个展位。
  这一晚,张若水匆匆将雕塑草草收尾。第二天一早,霍克来找他,见他双眼通红,正和几个搬运工把一幢雕塑搬上卡车,要运往机场,再空运去长春,便欣然与他同往。张若水也没跟他说出对《耶稣复活》的怀疑。
  等到他们风尘仆仆的赶到,第×届中国长春国际雕塑艺术节已经接近尾声,露天展台上堆积着各式雕塑,大半都被人挂了牌子买下,金额都在五位数以上。那个导师见他来了,忙帮他搬出作品,陈列到一个小展台上。然而,十来个肤色不一的评委只是多看了几眼张若水的《圣母受孕》,又把目光送到一幢猩红油布包裹的雕塑。台下千百媒体和艺术爱好者闪光灯频频照耀着那幢雕塑,它是这届艺术节的宠儿。
  张若水抚摸一下《圣母受孕》圆润的腹部,绕过一幢幢姿势不一的雕塑,向千人瞩目的那个雕塑正面走去。当他看到那幢雄浑、悲壮的《耶稣复活》时,所有的脑细胞都在刹那间被电住:耶稣长发披肩,双手交叉放置在腹部,肉体的肤色,肌肉走向,表情勾勒都神乎其神,甚至每一根肋骨、每一道青筋、每一根发丝都清晰可见!这已不是一幢雕塑,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有着血肉之躯的神明!
  他越看心中越狂乱,把食指和中指剪一个30度的角,心中拿比列尺目测一下,跪下身子横着竖着丈量耶稣投射在地上的影子,陡地,他的眼中有了不安的光芒:除去台基,影像身高1。8米!这个数字与都灵裹尸布中的耶稣何其相似!
  那些评委和媒体人士都向他投来不解的目光。张若水忽地看到耶稣的一只脚趾上刻着几个娟小的字,他正要凑上前细看,几个安保人员粗暴地将他拉起身,压低声音胁迫道:“刚才已经有异教徒想破坏圣像,被警察带走了——”幸而那个导师过来解了围。
  霍克早瞧出张若水的不对劲,他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只长筒望远镜,送到张若水面前:“用这个看,咯吱窝里的毛都看得见!”
  张若水接过望远镜,调试几下,三个滚烫的字眼落入他的眼帘:周李清!他大惊失色,疯狂地把脸扭过去,寻找雕塑的作者。
  导师见他神色异常,问道:“若水,你好像不对劲啊!你的作品拿不了第一不要紧,我一定会替你争取个名额——”
  张若水急急道:“《耶稣复活》的作者在哪里?”
  导师摊摊手:“刚被一个节目组叫到艺术馆二楼录制访谈节目了——如果你想见他,颁发奖品的时候他会过来的。”
  张若水忽道:“贾导师,麻烦你把评委证借我一用!”也不等导师应答,摘下他胸口的评委证,拉着霍克往艺术馆里奔去。
  几个保安过来拦截,张若水出示一下评委证,说道:“我来叫《耶稣复活》的作者去接受颁奖!——这是我的评委助理!”他指一指霍克。
  二楼录音厅,传来一个声音:“……当然,我只是代表我的老师米教授来参赛而已。至于说这幢《耶稣复活》体现的是什么,米教授说他想表达一种绝望后的希望,他把耶稣在坟墓受难的形象立体化,横的变成竖的,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
  张若水和霍克蹑手蹑足走到门口,从门缝看进去,那个演说者一脸络腮胡子,身上穿一件白袍子,衣领和袖口都压了金蕾丝十字。那张脸孔他虽然陌生,然而那声音,分明是“玄武湖惨案”前给他发圣帖的“彼得”!
  女主持人问道:“那么,请问您的师傅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他是否是基督教徒?他有没有弟子在中国艺坛?”
  彼得迟疑一下,说道:“在我们这些学徒眼中,他是个基督教徒,但有时则更像是上帝!他能把死的东西变成不朽——原谅我说出这些亵渎上帝的话!”他的双手袖到袍子里,“年轻的时候,我们在他手下学过几年画,然而没有一个让他满意,我们悟性不高,都是大山里、渔船上来的贫苦人,他把我们聚集到一起。我们一直没有出师,所以他不让我们进入艺坛,那样会为他老人家丢脸——”
  张若水轻声说道:“我们这样贸然进去,一定会被当成异教徒轰走,抓不住这个家伙!”他忽地想起霍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提醒道,“他就是米高十二门徒的大弟子彼得!”
  霍克吃了一惊,低声道:“我在这里看着彼得,你下去打个手机,让柳柳赶快出警,彼得既然来了,周围恐怕分布着他的同党——”
  “砰——”
  霍克话音未落,一颗子射从三楼**下来,正中他的心口。张若水面如土色,将霍克一拉,闯入录音厅。里面的节目组大惊失色,彼得看到张若水脸色刷地变了。
  霍克将门掩上,从身上快速拔出手枪,指向彼得:“不许动!”彼得与主持人隔着一张茶几,苦于不能胁迫主持人,只得举起双手。张若水掏出微型手枪,绕到门后守着。防止杀手破门而入。不时又回过头来看一眼霍克。
  霍克叫道:“别看我,注意门口!我死不了,穿着防弹衣呢!”又把枪口对着几个手在暗处的录制人员,把警察证一晃,“你们也别乱动!我是警察,正在办案!你们采访的人涉嫌谋杀!”
  楼下一阵脚步声传上来,炸开了锅一般。窗外忽地扔进来几个“吱溜溜”乱转的东西,霍克瞥一眼,骂一声:“Y的,催泪弹!”话刚说完,一股烟幕将整个室内弥漫。大门被撞开,接着“乒乒乓乓”想起一阵枪声。
  等到烟雾散去,张若水和霍克都被几个保安制服在地。彼得早没了踪影。霍克身上的骨头被压得“咯咯”直响,叫道:“我是警察!口袋里有警察证!”一个保安狐疑地从他口袋里一掏,果然掏出警察证。
  一个保安队长模样的人忙将两人放开,霍克解释了一通,那个队长没好气的说道:“既然已经抓住嫌疑犯,你们放催泪弹干什么?”
  霍克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们还以为是你们放的呢!现在看来是凶手的同伙放的,把那个彼得救走了!”
  节目组的录制人在一边听出点门道,脸上露出狼狗嗅到骨头的神情,打一个响指:“还好,我们的录音设置一直没关闭!——跟拍!”摄影师扛着摄影机就向霍克照过来。
  张若水忽然想起什么,对那个保安队长急道:“那些嫌疑犯不会跑远,他们一定会回来运《耶稣复活》!”来不急做太多解释,一边波动柳处长的手机,一边拔腿就往楼下奔。
  楼下,已达到宣布获奖名单的高潮。从三等奖倒数往上报“……二等奖获得者张若水,雕塑《圣母受孕》,明暗处理承袭印象派,以画入雕塑,以雕塑入画……”然而台下却没有人上来领奖,那个贾导师一脸焦急。
  张若水在人群中左冲右突,远远看到《耶稣复活》雕塑正被人盖上猩红油布,往后台撤,忙追上去。报到一等奖的时候,下面依旧没有人上台领奖,十几个评委大眼瞪小眼,觉得脸上好没面子。那个获得三等奖的加拿大人一时成了焦点。贾导师看到张若水,急忙向他挥手,张若水却摆摆手,把手指向耶稣雕塑。
  一辆警车开入露天广场,鸣笛声盖不住人群的疯狂朝拜声。然而人群还是闪开一条道,警车缓缓拐入后台。下来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他们招呼安保人员将《耶稣复活》往警车上搬,那些安保人员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便按警察说的办。大理石雕塑重重地搁在后备箱,耶稣的头颅和蜷曲的脚裸撑在外面。警车轮胎一下子瘪了。
  人群中一些基督徒看到了,大为不满,抗议声迭起:“把基督摆正!”几个评委也为雕塑惋惜,上来劝止,表示要尊重艺术家的作品。两个警察却毫不理会,几个教徒上来叫喝,两人抽出电棍,上面电光“滋滋”闪烁,将教徒逼退,上了车,发动引擎。
  “不能让他们搬走圣像!”张若水情急之下叫了出来,这一叫,立时引起巨大的呼应。教徒们和一些热爱艺术的人将警车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
  两个警察几次启动警车,都没成功。其中一个警察似乎惧怕了,正要下车,另一个警车却把脸一横,踩了油门,警车开出去不到一米,就撞上了前面有人恶作剧搬过来挡道的雕塑,车身猛地一颠簸,耶稣的大理石头颅陡然碰上另一幢雕塑《拉奥孔》,一缕头发被碰断。
  “啊!”人群中那些教徒彻底愤怒了,他们扛起地上横七竖八的雕塑往警车上砸。车窗玻璃“哗啦”碎裂。两个警察双手抱头从警车上下来,叫道:“别打,我们是受人指使!有人给了我们警车和警衣让我们把耶稣雕塑运出去!”那些教徒却不管,重重的石膏往他们头上、身上招呼,打得他们头破血流,血腥弥漫开来。
  “别打了,闹出人命了要!”张若水知道两人也不过是受指使的无辜。那些狂热的教徒狂怒的气息却丝毫不减。
  张若水眼见得两个不相干的人就要因为自己一句蛊惑的话丧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从地上捡起一把刻刀,扑到耶稣雕像上,刻刀在耶稣悲天悯人的眼睛上悬着:“谁再动手,我把圣像毁了,让他再也看不到圣徒的喜怒哀乐!”
  那些教徒闻言都住了手,把愤怒移向张若水。张若水知道,今天如果不能说服这些教徒,恐怕要命丧在这里了。霍克被挤兑在圈子外,把担忧的目光远远打过来。
  “耶稣复活的雕塑之所以完美无缺,因为里面存在真人的骨骼!”张若水握着刻刀的手上青筋暴突,高声说道,“这是一个杀人狂制作的雕塑,他以都灵裹尸布上耶稣头像为标本,以耶稣圣血为涂料,又以一个可怜的侏儒木匠的骨架来支撑我主耶稣的圣体——这个雕塑是魔鬼的诱惑!”他额上的汗珠子大滴大滴的落下,汗水把眼珠子腌得火辣辣的疼。
  这话一出,那些喜好捕捉新闻的媒体人又惊骇又兴奋,闪光灯像夏日夜空的星辰,闪动不休。那些教徒的脸色上风起云涌,忽地,一个教徒说道:“你才是魔鬼!想杀害耶稣的都是魔鬼!”人群又一次沸腾了。
  张若水咬咬牙,叫道:“豁出去了,我让你们看到人骨!”把悬起的刻刀斜刺里削下去。在千百人的尖叫声中,耶稣的眼珠子脱离大理石躯体,飞上半空。愤怒的人群潮水一般压向张若水。
  有人鸣枪一声,警笛声跟着呼啸而来。
  “住手!”柳处长及时赶到,几辆警车上下来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刑警。那些教徒却置若罔闻,张若水只觉一股血色潮水向他涌来,他眼前的光亮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条缝。
  “轰——”耶稣的的头忽然跟躯体分离开来,石膏头像砸到地上,碎裂成三块,一块头盖骨在红地毯上弹跳一下。
  “啊!果然是人骨!”贾导师的声音第一个响起,人群忽然间寂静如死。
  约莫隔了两秒钟,一个教徒捧在手中要向张若水砸去的石块砸向了耶稣的雕像。那些受愚弄的教徒叫道:“魔鬼!魔鬼!”愤愤然将石块砸在耶稣雕像上。
  霍克拨开人群,搀扶起满脸血泪的张若水,说道:“还好你把眼珠子敲开了,我就往里面塞了颗小炸弹就摆平了!”那些敏感的媒体人纠缠住张若水不放,还好贾导师将他的第二名改为第一名,颁发了奖章,满足了媒体人的猎奇心。
  然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米高却震怒了,他跪在地上,向电子屏幕上捧着奖杯的张若水挥舞着拳头,怒吼道:“等到机会成熟,一定把你的骨架来支撑耶稣!——你们这些可恶的媒体,你们不是喜欢搜奇猎艳吗?上帝就满足你们!好吧,为了186幢雕塑的达成,让大屠杀来得更猛烈些吧!”海洋上空电闪雷鸣,巨浪滔天,一群海燕竟被波浪吞噬;风浪一过,海面除了海燕灰黑色的尸体,又漂浮出一堆人体器官。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大屠杀 字数:3990
  第三十六章大屠杀
  日本,东京时间21点。
  某水上健身会所,浮世绘喷绘大厅彩灯高悬,蓝莹莹的温暖水流中十几个拥有美丽纤体的女人跳着水上瑜伽,挺胸抬臀,收腰劈腿,不时散发出一阵惹人非想的笑声。几束五彩的喷泉在她们身后持续喷射着。
  一个臃肿的女人一直在一棵人工芭蕉后抽着雪茄,她从芭蕉的缝隙中看着那些尤物,咽喉间一动,竟凸显一个喉结。
  “铃——”下操的时间到了,那些美女一个个芙蓉出水,去椅背上拎了衣服去了换衣间,出来时却是一副副职业白领、金领的打扮。
  那个臃肿的女人将烟灰弹在芭蕉叶上,走到水池旁,似是不经意地把手抄一抄温水。在她站起身的一刻,一道金色的溪流很快融入水池的湛蓝中。
  又一批美女推门进来,她们更活拨更动人,显然是一群逛夜市的女大学生,她们的父母都是三十六行中的佼佼者,因此生下来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她们肆无忌惮地泼水打着水仗,直到领舞的教练在水中摆出造型,DJ播出动感音乐,她们才松松垮垮有说有笑地摆出姿势。
  一曲舞下来,她们脸上都是疲乏的表情,有个女孩甚至趴在水池边困顿地酣睡。领舞的教练也感觉什么东西直往大脑里冲,她伸伸手要跟前台小姐说话,然而咽喉间却发不出一个字。
  芭蕉后,臃肿的女人看一看手表,忽然低头对着领口藏着的耳机说道:“十七个女人,需要四辆越野车!——3——2——1——熄灯!”
  “滋滋滋——”彩灯飞速眨了几下,熄灭下去。天花板与水池边的各式灯管也跟着熄灭。几个女大学生开始骂出粗俗不堪的话,甚至比乡间骂街的泼妇还厉害。更多的女大学生有气无力地哼起流行歌曲。只是几秒钟,她们的骂声和歌声就被鼾声覆盖了。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黑暗中,四辆轿车撞破玻璃大门,径直漂移到水池边。那些女大学生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然而她们似乎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前台小姐在昏暗中睁大了眼睛,看向车灯下晃动的一张张纸面具,脸上都是恐惧。一个浓重的黑影向她笼罩过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冷冷道:“你不该看到这些的!”前台小姐来不及惨叫,一颗子弹就无声地射入她的脑袋。
  四辆轿车停下不过十秒钟,又飞也似的驰入夜的怀抱。
  美国,纽约市。
  这里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然而一切都该在唱诗班的孩子们良善的嗓音中得到救赎。一座基督教堂的大礼堂中,十几个打白领结、穿燕尾服的孩子在钢琴曲中舒缓真挚地唱出对主耶和华的爱。
  圣餐时间到了,孩子们绅士一样进入餐厅,对号入座。两个老修女端着一桶牛排咖喱饭,吭哧吭哧从厨房过来。一个陌生的教士友好地拦住他们,表示自己的是新来的,询问了教堂的情况,比如几点做早课,几点做弥撒,几点用圣餐……说话间,他的一只攀住木桶,手指在袖子里轻轻弹几下,两个老修女只顾着热情地讲解,不提防一股金色的汁水沿着桶壁滑下去,与黑红色牛排咖喱饭混在一起。
  老修女将可口的饭菜用勺子分发在一只只空盘里,然后做饭前祈祷。一个孩子肚里咕噜得太厉害,趁别人都闭眼祈祷的时辰,偷偷抓了块牛排吃了。
  等到做完祈祷,两个修女睁眼一看,调皮的雷恩已经流着口水趴在桌沿呼呼大睡。其中一个修女气得上前把他的饭撤了。雷恩忽然梦到了什么龌龊的东西,“哇”一口将吃下的牛排都呕吐出来,他怕修女发现,忙撩起披挂到地面的桌布,钻到桌底下。孩子们一通风卷残云,紧接着打嗝声、鼾声连在一起。两个修女正惊诧中,刚才那个教士推门而入,手上一支装着消音器的枪爆出两颗子弹,将修女从嗓子眼里蹦到嘴边的叫喊打灭。
  小雷恩在桌底下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一滩血渐渐的向自己泅过来,头一歪,竟昏迷过去。
  教士快步走到后窗,拉开窗帘。后面是一座鸟语花香的花园,一个园丁已然倒在血泊中,鲜血把玫瑰花染得更红。几辆牌子不一的轿车停在花丛间,车身飘着鸽子毛和玫瑰花瓣。
  “准备接人!”教士对着下面低声说道,又返身夹了两个沉睡的孩子,向窗下丢去。
  窗台下露出几张人脸,将孩子一个一个接了,往车里塞。
  教士将十几个孩子都摔下去,自己敏捷地一撑窗台,飞跃下阳台。
  巴西,足球之乡。
  金黄的沙滩上,印着夕阳的影子,一群职业球员在练习盘球、过人、射球。他们粗线条的肌肉轮廓被夕晖涂抹上蜂蜜的光色,令一边几个足球宝贝兴奋不已。一个女郎把手指叼在嘴里,“啧啧”吮吸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沙滩边的小树林里传来一声枪响,那些女郎吓得直往球员怀抱里钻。一只肥硕的野兔从树林里蹦出来,往沙滩横冲直撞,它的一只耳朵上鲜红一片,血液不住地流着,显然受了枪伤。
  “哈哈,有野餐吃了!”一个球员忽地将足球飞踢向受惊的野兔,野兔流血过多,竟没有躲开,被重重砸了一下,惨叫一声。
  另一个球员把球盘过来,又飞起一脚,直接打在兔头上,野兔一只眼睛被活生生打得迸裂出来,四只爪子在沙地上踢腾几下,痛苦致死。
  “砰——砰——砰——”一群骑马的猎人从森林闯出来,对着天空鸣枪。
  “嘿嘿,最后是我们抓到手的!”一个球员足踏足球,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带头的猎人忽然阴阴一笑:“要的就是你这句挑衅的话!兄弟们,把他们枪杀了,这些女人就是我们的了!哈哈!”那些球员看出不对,四散开来,向海滩、树林奔逃,那个足球宝贝松开兔子,吓得瘫倒在地。
  血腥的枪声点燃了夕阳的光辉,不一会,十几具尸体便横布在沙滩上,鲜血冲入海水,很快就被融合得无影无踪。那些被蹂躏的女人最终也逃不过一死。
  北京某刑侦处,霍克捏着放大镜在各种文字的报纸上谨慎地搜寻着,不时用红笔在世界地图上画上一笔。
  “最近,全球发生一系列连环凶杀案,每回失踪人数几乎都在十个以上!先是日本某水上健身会所,十七位女大学生被劫持,在她们跳舞的水池中解析出一种神秘的物质——中世纪黑死病的病毒和鼠疫病菌的中合体,实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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