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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游惊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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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惊梦 
作者:信语之  

前言
更新时间:2009…4…6 9:27:29 字数:2735


  信语之,男,1981年生。天生爱做梦,不仅晚上常常梦行千里,大白天的也会对墙画梦,说白了就是白日做梦。本人毕业于数学系,大学里曾官至数学系的年级学习部长,高中和初中时亦担任数学科代表,毕业后也按部就班地从事数学工作,可惜造化弄人,某年某日某个晚上的一场梦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我开始循着这场梦追风逐日飘然起来。同学同事好友至亲很多人都认为我是痴人说梦白日做梦,数学土壤里密密麻麻的阿拉伯数字可培养不出什么文学奇才。我亦做了首诗描写当时的情景:
  《幽怨曲》

  ——众人怨我,声声痛。

  桃染红霞柳堆烟,孜孜学子誉满园。

  通达数理精英语,笑对风云翻题卷。

  花团锦簇沐春风,林鸟悠悠鸣得意。

  漫漫假期有闲情,少年高志话诗艺。

  春花秋月流水也,奇思妙语弹指间。

  舞文弄墨不眠日,浪子走火入魔时。

  频频梦游文曲星,不好学业好邪业。

  木头天真刻奇书,乌鸦可笑逐日月。

  小牛奋蹄谁能解,冷风吹面不留影。

  积案羽词铺天雁,皆陷空谷不回声。

  轻浮蒲絮自飘零,落魄荆棘落没愁。

  机关算尽梦成空,青春已逝花无果。

  从此坡陡路下滑,一生泥泞一身泥。

  白痴偏做痴心梦,不进棺材不死心。

  可怜双亲倍慈爱,心结寒冰鬓积雪。

  不肖儿孙不成器,不报春晖只报冬。

  乌云满天恨满舟,乘风破浪不回头。

  一曲幽怨两曲泪,模糊长空烟海中。

  后来我又写了一篇微型小说,借文言志:

  《东施本色》

  东施自从效颦西施被传为千古笑柄之后,痛定思痛,决心永不再效仿他人,要活出自我。佛经有云:“一切属他,则名为苦;一切由己,则名为乐。”东施生活在信佛的国度,对这一点更有体会,况且如今党中央也正极力号召大家“自强不息,与时俱进”。当今社会,天翻地覆,八戒似的芙蓉姐姐红得发胖,走中性路线的李宇春电力四射,长相骷髅的木子美越脱越上镜;倘若在以前,胖大嫂是要被缠上裹脚布的,亦男亦女的家伙十成要被当作人妖唾弃,而白骨精如此放荡寻常人士是不敢写的,倘使登了出来,就是打一百回也不足惜。

  东施观念一变,心情顿然开朗。走上大街,也不再遮遮掩掩了,穿上牛仔裤,迈开八脚步,昂首挺胸,视野通达八方。忽然,她的目光被前面一行刺眼的大字定住了。左前方一家店面的招牌上赫然写着“西施美容院”五个鎏金大字。店里面挤满了形形色色的女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全都对着西施的画像望眼欲穿。东施不禁怦然心动,几乎就要迈步走了进去。这时,“东施效颦”的往事猛地又浮上了心头。她心里异常矛盾,思虑良久,咬了咬牙对自己说:“西施有什么了不起,现在满街上都是。只有我东施才是独一无二的,切不可效颦再三。”终于挪动脚步走开了。

  没走多久,一个念头突然蹿上了东施的脑海。她也想开一家美容院,店名就叫“我型我塑”。

  “我型我塑”美容院走的是个性路线,强调率真、自我。美容院刚开张时,门可罗雀。人们都说,暴牙、虎脸、大脚的老板娘就是美容院的反面广告,谁还敢进去。不过这强烈的反差却引来了当地的小报记者。记者问说:“老板娘你这副模样,为什么不先照照镜子再掂量掂量该干哪行?”东施不愠不怒地说:“我个人认为,有时候丑到极致就是美。美与丑并不是绝对的。譬如,有人认为恐龙很丑,但也有人认为它很珍贵很可爱。我们美容院强调的是塑造自我,亮出个性,而不是抹煞个性,让大家都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东施的话一见报,舆论哗然。有喝彩鼓掌的,也有冷嘲热讽的。但“我型我塑”美容院的生意却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到后来门都快被挤破了。而不远处的西施美容院却冷清了许多。人们不禁慨叹:“如今东施赛西施啊!”

  “我型我塑”美容院大获成功,但东施并不满足。她现在常看电视,荧屏上全是一些俊男美女的脸孔,看久了便觉得腻。东施于是想向娱乐圈发展,挑战自我,挑战传统。身边的好心人纷纷劝她不要痴心妄想,娱乐圈的风雨最容易让人感冒。然而东施决心已定,坚如磐石。

  东施接手的第一份活计是客串当地的一栏综艺节目。节目里,主持人和一些观众展开浑身解数,以东施为现世活宝,唇枪舌剑,极尽挖苦搞怪之能。东施始终保持微笑,很有风度地予以配合,但有时也会突然反唇相讥,让节目横生枝节,妙趣丛生。很快,东施便在当地小有名气了。但地方的小池塘永远是一副模样,也许久了之后还会干涸,东施于是渴望突破了。

  一番寒窗苦读之后,东施考进了中央戏剧学院。第一次走进校园,同学们都向她投来了惊异的目光,似乎在惊叹堂堂的中国戏剧最高学府怎么会招进这种连提尿壶都不够格的有碍观瞻的角色。东施不卑不亢,一律对他们报予礼貌的微笑。那些人却故意夸张地抖了一下,仿佛撞见了史前巨鳄的回眸一笑。

  校园里藏龙卧虎,很多人喜欢在日常生活中展示他们的表演天赋。而东施往往成了他们的陪练对象。老师们在授课中也特别喜欢挑东施的“刺”,活泼课堂气氛。东施有时候不免愤愤不平,但很快就释然了,把压力转化为动力,更加勤奋地学习。

  大三时,东施开始出去“走穴”,边学边演,边演边学,凭着不懈的努力和独特的风格,还没毕业就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虽然总是演配角、丑角,却往往比主角更深入人心。后来终于有导演请她担当主演了,剧本是根据她的自传《东施本色》改编的。《东施本色》上映后大获成功,并摘得了戛纳电影节的最高奖金棕榈奖。东施凭借在影片中的出色表演在国际上一举成名,欧美媒体亲切地称她为“东方女卓别林”,国内媒体则将她与成龙、周星驰并称为“丑打笑”三星。

  有记者问东施,何以走出自古相传的“效颦”阴影,创造出如今崭新的天地。东施笑了笑说:“以前,总以为自己丑,一无是处。其实丑与美是相对的,关键是自己的心态。只要心态摆正,自强不息,丑也可以成为美,丑小鸭也会变天鹅的。”

  当然,本人相貌并不丑,走在路上或许还会有回头率(呵呵^_^)。

  然而即使在最苦闷的日子里,即使耳边满是众人的冷嘲热讽,我仍然坚信有一天我的文学梦会梦想成真。但促使我拿起笔杆子的那场梦并不是这部《夜游惊梦》的源泉,而是另外一部长篇小说的底稿。《夜游惊梦》的创作灵感来自另一场梦,梦里我是主角,鬼怪缠身,场面离奇……

  在朋友们观赏《夜游惊梦》之前,请允许我先奉上几篇也是在《夜游惊梦》写作期间创作的作品,作为主餐前的开菜小点,希望你们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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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引发的战争(1)
更新时间:2009…4…6 14:27:08 字数:8886


  田杏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身边躺着的这个虚伪残暴又变态的丈夫了。他刚刚借着酒劲把田杏折磨了一通,兽性泄过之后,立刻就死猪一般睡着了。田杏抚摸着齿印斑斑的乳房和出血的下身,又潮起了对丈夫的无比厌恶和仇恨。
  她是从山里嫁出来的穷苦人家的女子。这十几年来,山里山外的男女比例都严重失衡,男人臭虫一般漫山遍野随处可见,女人却珠蚌一般金贵难寻。山外的人家普遍比较富裕,讨不到老婆的便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山里。渐渐地,几乎把山里的未婚女子掏空了。田杏家里的三个哥哥就至今尚未婚娶。本来田杏还有两个妹妹,可惜都在十几年前的一场大饥荒中饿死了,当时山里山外饿死的人不计其数,但绝大部分是女孩,人们恪守“男子才是传家宝”的祖训,宁可饿死十个女孩,也不愿失去一个男娃。但即使不是饥荒的年月,抛弃女婴的现象也是时有发生。谁也料想不到时下的光景,女孩成了奇货可居的宝贝,而一批又一批的成年男子却成不了家传不下种。

  田杏进了县城,本以为从此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丈夫是个性虐狂,喜欢用牙齿以及镊子、钳子、夹子等工具来刺激性欲。新婚之夜,田杏身上就被弄得紫一块、青一块,红一块、黑一块,全无一丝欢愉的感觉。最要命的是丈夫性欲极强,每天晚上都空不得,把田杏折磨的是死去活来。一个月下来,田杏消瘦了一圈,两眼也变得呆滞起来。原先在山里时,她可是那种喝水也能长肉的壮实女子。她想到了逃跑,但渐渐大起来的肚子打消了她这个念头。然而丈夫并没有因为孩子的即将诞生而放松对她的折磨,夜里他对着她的大肚子愈加兴奋,捏夹啃咬挤压的劲儿有增无减,终于有一天将她弄得流产了。同样来自山里的婆婆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对着田杏左一个巴掌右一个耳光,骂道:“不要脸的娼妇,肚子那么大了还要搞,真是丢尽了我们郭家祖宗十八代的脸!死娼妇,你要死也不能让我那可怜的未出世的孙子先下葬啊!”婆婆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哭。丈夫站在一旁默不吭声,白天的他和夜里的他完全是两副面孔。田杏把眼泪一滴一滴咽进肚子,没有回嘴,她此刻比婆婆更伤心更绝望更愤怒,真想手中能握有一把尖刀,把丈夫的心肝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现在她手中真的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了。丈夫赤裸着身子,正酣畅地打着呼噜。她拿起尖刀想象着还未跨过奈何桥的孩子的模样,对着丈夫的胸口慢慢刻画起来。

  “你这个疯婆娘,要干什么?想谋杀亲夫吗?”田杏有一刀刻得重了,丈夫痛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不错,我是疯了,我是被你逼疯的!我要你还我的孩子!”田杏大声喊道,没有一点畏惧的神色。

  “疯婆子,你想要孩子,我再给你就是了。”丈夫说这话时,底下那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一刀杀了你!”田杏举着刀子说。

  “你舍得杀我吗?杀了我你就成寡妇了。”丈夫没有把妻子恫吓的话语放在心上,此刻他身上的兽性已经淹没了理性。他龇牙咧嘴,用力拨开田杏握着刀子的右手,恶狼一般扑了过去。

  只可惜他酒意未退,这一拨拨滑了。田杏手一偏,将刀子往前一送,登时就要了丈夫的命。

  望着床上一大滩的鲜血,田杏才开始恐慌起来。她又想到了逃跑。轻轻地开了房门,下了楼梯,穿过厅堂,打开大门,婆婆都未曾发觉。她许是听惯了儿子儿媳夜里的嚎叫吵斗,神经都变得麻木了。

  走到街巷上,田杏心里虽然还是十分慌乱,脚步却轻快了许多。外面夜色正浓,星星撒满了大半个天空。行人很少,宽阔的街道显得空荡荡的,没有谁会来阻挡她的步伐。半个多小时后,她来到了县城汽车站,搭上了开往松岭的汽车。

  松岭是邻县的一个小镇,以镇内多山岭,山上多松树而得名。山路崎岖难行,汽车到达松岭镇时,天色已经大亮。田杏在一家低矮的小面馆里匆匆吃了一碗汤面,买了一些干粮,就又踏上了逃亡的路途。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偏僻无人的所在躲一阵子。而进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田杏天生好脚力,一天的工夫就翻越了三座大山,夜晚在林子里稍作休息,天蒙蒙亮即又上路。如是走了三天,直到储备的干粮全部吃光。这时田杏已经完完全全置身于深山密林中了。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可供充饥的食物,大树们都不结果子,野菜也不见踪迹。只有松风阵阵,吹来几声清脆的鸟鸣。田杏不由得想到了鸟蛋,小时候她常跟在哥哥们屁股后面看他们掏鸟蛋,有时自己也会忍不住爬上树尝一尝鲜,掏下一窝鸟蛋来,用溪水煮了吃,十分开心。在树下寻摸了半天,鸟儿们都把巢筑在又高又险的枝桠上,常人难以够着。田杏饿得有点晕乎了,更觉得那些鸟巢像是挂在天上,远远地随风摆动。田杏正沮丧时,忽然看见前方一个山头上炊烟袅袅,直上云霄。想必那山头住有人家,正在烧饭。田杏仿佛闻到了饭香,饿得酥软的身子立时又有了力气,拔腿就往炊烟升起处奔去。越走近时,炊烟越浓,翻过山头后,眼前就完全是一片浓烟滚滚的景象了。田杏不禁大失所望,山腰上立着两三个人,根本不是在烧饭,看样子倒像是在烧荒。大火吐着黑烟,把一棵又一棵大树烧成灰烬。火场圈外,是一条环形的人工砍秃的隔火带,完全阻住了火势的向外蔓延。

  山底下,有一条白绸一样的小溪,顺着山势蜿蜒前进。直觉告诉田杏,沿着这条小溪一路行去,就能找到人家寻口饭吃。果然,逆着溪流而上转过一个山头之后,就望见十几栋矮小的房子零星地散落在溪涧两侧。田杏快步奔下山梁,来到半坡上一座独居的土屋门前。

  “有人在吗?”田杏轻声朝半掩着的屋门喊道。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回响。

  田杏怯怯地推开屋门,轻轻走了进去。

  迎面是一间小厅堂,壁上挂有一张花豹皮,正中摆着一张方桌,两条板凳,桌上只有一个尖嘴的水壶,盛着半壶白开水。田杏一咕噜就把壶里的白开水全都灌进了肚子。沿着厅堂直进就是卧室,左拐则是厨房。厨房更加简陋,只一个土灶,旁边堆着几捆柴草,竖着一把大刀,躺着一只死兔。田杏走到灶台边,掀开锅盖,只见锅里赫然卧着两只香喷喷的红薯。田杏一把抓起红薯,剥掉外皮,狼吞虎咽起来。

  “啊哈,在偷吃东西!”厨房门口突然冒出了三个人头。

  “不,不是……”田杏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说,“我……我只是肚子饿了,来找点吃的。我可以付钱给你们。”

  “钱我们不要,只要你让我们抱一抱就可以了。”其中一个穿格子衬衫的男子色眯眯地说。

  “是啊。我们兄弟仨别无他求,只要姑娘你让我们抱一抱就行。”另外两人附和着说。

  田杏心里一股凉气直冲头顶,知道自己遇上色狼了。她对强暴行为非常地憎恶而且恐惧,惊吓之余,慌忙拿起死兔旁边锋利的大刀,大声说:“你们不要过来,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姑娘,只是抱一抱而已,何必动刀动枪呢?”三个男人边说边步步逼近。

  田杏握着大刀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厉声说:“再过来我就跟你们拼个同归于尽!”

  三个男人立马被吓住了脚步。穿格子衫的忙说:“姑娘,别。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兄弟仨的罪可就大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姑娘。自打记事起,我们就很少见到女孩子,更别说碰一碰了。我们想抱媳妇都快想疯了。姑娘,只要你让我们尝一尝心愿,我们就是一生一世陪在你身边做牛做马都愿意啊!”

  “只是抱一抱而已?”田杏迟疑地问。

  “对,对。就抱一抱。”三个男人欢喜得心都快蹦出喉咙了。

  “那……你们得一个一个来。”田杏答应了。

  格子衫男子一马当先,三步并作两步,猿猴上树一般紧紧地把田杏抱住了。他把头深深埋在田杏丰满的乳房中间,隔着衣服就狂吻起来,犹如小孩子面对着世界上最好吃的奶酪巧克力。他的下身死命贴住田杏的大腿,急切地上下磨蹭,十几秒钟后就火山一样喷发了。田杏感觉到了他下身的细微变化,便说:“好了,快放开我。”但他已如吸上了鸦片,上瘾了,一毫也不肯放松,只是呢喃道:“好了,好了,就好了。”

  “快放开手。再不放开,我这刀就砍下去了!”田杏举起大刀威胁说。

  “好了,好了,再一会儿就好了。”格子衫依然忘我地陶醉着。

  田杏实在受不了他这无休止的纠缠,心一横,刀子便嵌进了格子衫男子的肩膀。

  “哥,快放手啦!”另外两名男子急忙上来把格子衫从田杏身上拉开。

  “姑娘,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你的人了。你就做啥,我们就做啥。就是刀山火海我们也为你闯!”格子衫男子吃了一刀并不觉得痛,反而雄心壮志地发起誓来。

  格子衫男子大发豪言壮语的时候,他的两位弟弟已相继过去亲近田杏。然而他们刚一贴上田杏的身子,就都一泄如注。三个回合下来,田杏可以说是毫发未伤。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平静下来之后,三个男人开始询问起田杏的姓名、来历。

  “我叫杏儿,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田杏简略地说。

  “杏儿妹子既然无家可归,不如就住到我们家。”三个男人大喜过望。

  田杏低下头,沉默了。经过这几天的风餐露宿,她非常渴望能有一个暂时安身落脚的地方。然而她对这三个陌生的男人又不能十分放心。

  “妹子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来,我这就领你去我们家。”格子衫男子兴奋地拉起田杏的手就要往外走。

  “这不是你们家吗?”田杏有点惊讶。

  “不是。我们家比这大多了,亮堂多了。沿着溪流往上多走几步就到了。”格子衫男子说。

  “我们本来在山腰上烧荒,看见妹子的身影才跟过来的。”另外二人补充道。

  田杏正要迈步跟他们出去,突然被一个满脸胡子的彪壮汉子迎面堵住了。

  “站住。勇山、勇水、勇泉,你们三个到我屋里来干什么?这女人是谁?”

  “马子哥,她是俺们屋里的。”穿格子衫的大哥尤勇山底气十足地说。

  田杏一听急了,忙分辨说:“不是的,我是路过的。”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就成了他们三兄弟的女人。

  “姑娘,你既然来了我家,就在这儿住下吧。他们三兄弟不是好东西,你跟他们走了就等于进了狼窝。”胡子大汉瞪着眼睛说。

  “王马子,你不要凭空抹黑人。我们兄弟三人行得正,走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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