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哥抓鬼呢-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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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相公———你在干嘛?”女人泡在水里,愣愣的看着满脸兴奋的吕林。
超3d、现场秀、单人包场………吕林的心都飘到了九霄云外,跟本没听清那女人在说什么,只是痴痴的笑。
“看你笑的———哦,我知道了———相公是想挑点兴致,没错吧———”女人嫣然一笑,媚眼一勾,笑道:“相公,你看这是什么———”她缓缓举起手,从木桶里托起了一个半米粗细、一尺来高的大坛子,上面还雕着几朵梅花,水滴顺着坛子边缘往下淌———
“这是———”吕林的视线被坛子挡住,皱起了眉头。
“二十年的女儿红———快来,相公,**梦短,醉意情浓———”女人举起那么大个坛子,竟好像轻而易举,她轻轻一推,坛子便轻飘飘的飞了过来,吕林本能的一把抱住,却感到身子猛地往下一坠,坛子竟似重逾百斤,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
“妈、妈妈———”苏娇娇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看着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身影,眼睛霎时间湿润了———
妈妈,我好想你———苏娇娇的心里狂吼,可嘴唇合动了半天,却一句话都没讲出来。“妈妈”站在黑暗里,也是看不清脸孔,唯一清晰的,是她手中抱着的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快来吃———妈妈精心熬的‘蜜制牛骨汤’———”她往前走了几步,蜡烛一照,苏娇娇才终于看清了那个东西———是个半米粗,一尺高的坛子,坛身上,几朵阴刻的小梅花在烛光下闪闪耀耀………
…………………………
“小弟,告诉少主没———”在一堆矮草丛后趴着两个人,一个长得壮些的人问道。
“刚发完信息,少主说让咱俩盯住———正在往这噶嗒赶———大哥。”小弟回道。
“呼———”大哥呼了口长气,“这样我就踏实多了,你说咱俩咋这么背涅———别人看守了好几天也没个鸡毛掸子事儿,咋一到咱俩值宿儿就碰到这么大的事儿涅———”
一听两人对话的口音,金佳子就猜到了他们正是刚才跟踪一路的北方张家的人,他又微微抬高头,透过草丛缝隙一看前面那俩人的身形,便更加确定。
“可不是咋地,这一道儿又被人跟踪,又差点掉沟里去,真他·妈倒霉,昨天还挺好的一条道儿,今天就变成这熊色了———”小弟也跟着抱怨,“哎,大哥,我听兄弟们说,咱们弄的这宝贝,来头可挺邪乎,你说这塌方地陷的异象,是不是跟它有关系啊———”
“别想那些没用地———还是琢磨琢磨怎么对付周围那些人吧———宝贝要是被别人抢了去,当心咱俩的小命儿———”大哥道。
“哥?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是奔着咱们来的?”小弟有不同见解,“好像不像,你看他们东躲西藏的到处都是,也没有主动接近咱们,我觉得他们更稀罕的好像是那个———”小弟指了指那边的巨大水柱,“看见没?老师说过,‘真幻’天下罕见,不是什么巨妖恶鬼根本支撑不了这么强大的妖术鬼法———所以,我‘角’着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它———”
“嗯?咱俩没有危险?”大哥想了想,又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想擒个厉害些的妖鬼?”
“嗯哪呗!再过几天,驱邪大会不是就———”小弟缓缓点头。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大哥哈哈一笑,突感声音太大,马上捂住嘴,紧张的神色已经消去一半儿。
木哥三人在他们身后把刚才那些话听得真真切切,金佳子开始用手势跟木哥交流———
“老木,动手吗?”金佳子指的是要查查“北张”到底得了什么宝贝。
“不,先救娇娇!”木哥比划道。
三人小心翼翼的退远了些,继续沿着草丛边缘向前移动,见到周围没人,薄介才小声问道:“锥兄,刚才你还没说完———那‘真幻’———”
“哦,‘真幻’变化出来的虽然也是一种幻象,不过却很厉害———幻象里的东西能伤人、更能杀人,即便你胆子大定力高,也是没用,一旦被‘真幻’里的东西砍了一刀,刺了一剑,就算之后破了幻象,出来后身上也多了一个血窟窿,简单的说吧———在‘真幻’里受的伤,在现实中会只重不轻,所以我们说这更危险———不过,这东西确实世间少见,今天怎么就凭空冒出来了———”金佳子疑惑的摇头,随后又想到一件事,微笑道:“对了,老介,还有一事儿,我得纠正你———以后别对我‘追凶、追凶’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侦探呢,你就叫我老金或者锥子,叫老木或者木子,再叫大哥,情分都被你叫生啦———”………
薄介略微犹豫一下,轻轻点了点头,三人接着往前行去………
…………………………
第396章 土地公公
红罗青帐枯逢春,
玉坛美酒香绕魂。
佳人轻嬉水,
丝衣半掩门。
莺莺娇声语,
幻幻假似真。
五指扣紧紧,
井空意深深。
———《菩萨蛮·满屋春色》,吕林于“真幻”中即兴而作………
抱着这个沉重的大酒坛,吕林明显有些哀怨———马上即将开始的“现场直播”竟变成了酒局儿,他想把怀里的这个大累赘扔到一旁,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更站不起来,大坛子好像重压孙猴子的五行山,把他死死的压住,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却气闷难受,他有点慌了,连忙叫道:“苍老师———哦,不,娘、娘子,快,快来救我———”
“救你什么?———嘻嘻!”女人娇柔笑道。
“我———为、为夫快、快被压死了———”吕林喘道。
“哼———奴家每次也这么对你说———可相公却根本不管不顾的———”女人娇嗔道,转而一笑,“等会呐,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嘿嘿———”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这话中的暧昧意味,可吕林现在却一点心情都没有,他感觉胸膛里的空气都要被挤空了,猛猛的喘着气———
“嘻嘻,相公———你可要坚持住啊,这才刚刚开始,你之前每次可比这要激烈———”女人笑着挥了挥手,那只大坛子竟随之缓缓的摇晃起来,一颠一落,一摇一摆,幅度虽然不是很大,但吕林更是痛苦难耐………
…………………………
苏娇娇有些犹豫,看着“妈妈”递过来的坛子,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但却想不明白———或者说是不敢想,一想头就痛,炸裂般的痛。
“娇娇,快吃啊———怎么?身体哪儿不舒服?”“妈妈”急切的问道。
“妈妈,爸爸———”苏娇娇突然站了起来,一脚踏在水里,哗哗一阵轻响。
“嗯?”
“啊?”
夫妇二人对着苏娇娇。
“爸妈,我想好好看看你们,我真的怕以后再———”苏娇娇声音有些哽咽,再说不下去,她捂住双眼,把溢出的眼泪擦干,重重吸了口气,睁开了眼睛,“行吗,爸爸妈妈———啊?!”
苏娇娇再睁开眼睛的瞬间,发现屋子里已经突然大亮了,头顶的吊灯耀出刺眼的光芒。
爸爸说真巧,终于来电了。
妈妈说正好,总算可以吃饭了。
苏娇娇的眼睛被吊灯晃得有些发花,看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像涂了一层薄薄的牛油,她用力的揉了几下眼睛,定睛向父母看去,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眼前总算清晰了———
苏娇娇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父母”的相貌,却不由得惊立当场………
…………………………
木哥三人在草丛中矮身穿行,动作虽然灵巧,却也不敢跑的太快,毕竟四周的仓房里、草木下、树林中,都有可能藏着人,他们现在还不清楚这些门派的意图,所以也不敢露在明处,走得步步小心,偷偷摸摸。
饶是如此注意,金佳子还是惊动了一个人———
那是他发现前面好像隐隐传来阵阵打斗声的时候,他反应很快,一收身子,嗖的蹲了下来,完全没入到高高的草丛之中,木哥和薄介也停下身子,潜伏下来。
金佳子回头对二人说前面好像出了状况,听打斗声,应该不止一个人。
木哥说先不管闲事,绕过去,直接奔向水柱喷发的地方。
金佳子点点头,又问是向左大迂回,还是向右长绕圈。
木哥不耐烦的说怎么都成,实在不行就挖地道,他这当然是一句气话,金佳子却拿来开玩笑———用不用顺便再埋几个地雷?
二人呛着说话,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总算还是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气氛,然后金佳子就开始东瞅瞅、西望望,在找绕行的道路,木哥和薄介也四下细看,三人正全神贯注的搜寻,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幽幽怨怨的叹息———
“唉———”
三人吓了一跳,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木哥身子一晃,退开了几尺,薄介横挪一步,抄起长斧,只有金佳子没躲,掏出“**棍”横在身前———
没有鬼气———
没有妖气———
甚至连一丝阴气都没有———
三人四下观瞧,也不见再有动静,对视一眼,金佳子小声说道:“老木,妖鬼厉害,能隐去气息———”
“或许是有能避去气息的阵法———”薄介说道。
“这里太古怪———小心为上———”金佳子还在四处观瞧。
“嗯,快点离开这儿,我去探路———”木哥抬步就要走。金佳子和薄介身子一潜,伏了下来。
“唉———”
又是一声长叹———
“何方妖孽,装神弄鬼———”金佳子被激起了脾气,小声嚷道。
“唉———”再叹一声,三人这下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就在金佳子的身旁,正当三人想要出手的时候,那处又有声音传出来———
“大哥,别费那毛劲了———没有别的路———”是个男人的声音,“挖地道也不行,地下深深浅浅都是洞,挖不好就塌方———”声音很连续,也不让别人插嘴,接着往下说:“埋地雷也不妥,毕竟没有鬼子,都是同道———前面打架的是两伙人,离得太远看不出是哪个门派,他们动手的不多,但是都挺厉害,下手也狠,凡是不知好歹靠近的,都跟着遭了秧,吃了哑巴亏,———向左大迂回是九米高的院墙,没个梯子绳子,只能飞过去。向右长绕圈是工业园区的排水沟,常年不用干了个透彻,足有二三十米深,不搭个桥,能摔出屎———”声音说得跟连珠炮似的,不到十秒钟,已经把木哥他们想知道的问题统统解答了一遍———
这下,木哥三人都懵了,金佳子看着身侧的那一小堆凸起的土包,愣愣的说:“嘿———咱、咱们这是碰到土地公公啦———”………
…………………………………………………
第397章 苍老爷
“大哥,您太抬举我了———”那声音再次响起,确实就在金佳子身旁,“我充其量是个土串子———”
金佳子好奇的弯下腰,扒开身旁的草丛,再仔细去看那堆土包,等看清了,心里一哆嗦,又吓了一跳:“呦———是个人呐!”
木哥和薄介也凑近一看,只见那土包微微一晃,就鼓了起来,竟是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脑袋抬起来轻轻抖了抖灰土,一动之间后面的泥土也纷纷松动,原来土里竟是浅浅的埋了一个人。
“当然是人———否则你们哪还有命在———”光头低声说。
“嘿———兄弟,你把自己埋土里,也是为了蹲坑儿?!”金佳子突然感觉这个法子似乎也不错。
“不然呢?为了发芽儿?”光头回道。
“呵,兄弟有意思啊———敢问您是哪门哪派的,如何称呼啊———”金佳子对这人很感兴趣。
光头抬起脑袋看了金佳子一眼,摇摇头,沉着脸儿道:“非朋非友,非亲非故,打听这么详细干什么,要给我办社保?”
金佳子一滞———这家伙说话太噎人了,他有些赌气的回了一句,“不,给你介绍对象———”
木哥上前给了金佳子一下,把他推开,笑着对光头施了一礼,说道:“无论如何,也真得谢谢兄弟刚才指点迷津,如果不是您告诉我们那些,我们指不定得多走多少冤枉道儿———”
“别废话了,快走吧———”光头冷声说道。
金佳子本来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可现在却发现这人好像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而且一直摆着一副别人欠他几吊钱的臭脸,他就有些来气,问道:“不是,我说兄弟,您看您刚才还挺好的———主动帮我们介绍眼下形势,还分析得那么透彻,可现在呢,怎么好像吃枪药了,我们也没得罪你啊———”
“告诉你们那些,是希望你们快点走,别在这儿杵着———我没吃枪药,但你的确得罪我了———”光头沉着脸说道。
“我得罪你?!嘿———你这话讲的可是没有道理了———”金佳子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咱们素昧相识,现在刚认识不超过三分钟,我得罪你哪了?”
“你得罪我———头晕,忘了———”光头想了想,皱眉道。
“兄弟,您这是跟我逗哏呢吧,好了好了———我有正事要办,有缘再见———”金佳子草草的施了一礼算作道谢,左脚一拧,转过了身子。
“唉———”
光头又是一声哀叹。
“怎么了,兄弟?听您这叹声,悲意浓浓啊———”金佳子这段时间听得最多的就是光头的哀叹,心里很是纳闷:“有啥愁事跟哥们说,虽然你说话总呛人,很难听,但就凭你帮过我们这一点,我也替你把愁事儿平了———”金佳子说完,为了显示自己的义气和决心,一攥拳头,一跺脚。
“唉———”
光头都记不住这是自己第几次叹气了,他抬起头,面色凄苦的看了金佳子一会儿,说道:“大哥,真不用你帮我什么,我求你了,你快走吧———”他的话突然变软了,眼圈儿也有些发红,金佳子心中惊奇,不知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正想问,却听光头说:“哥,别、别问了,我想起来———你踩我手了———一直踩,一直踩………开始疼,后来麻,头一晕,忘了———现在已经彻底没有知觉了———”光头的眼泪终于淌下来了———
金佳子听后心里一惊,马上跳到一边,趴低身子一看,光头的手就埋在土里,地面上还留着刚才金佳子踩下的脚印,因为一直没怎么挪脚,还又扭又跺的折腾了半天,脚印显得很深,可见力气不小,金佳子一见,心里咯噔一下,咧了咧嘴,忙帮着光头把手扒了出来,放到光头眼前。
光头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一脸困惑,摇头说道:“你们谢人的方式也真怪———我又不饿,送我猪蹄子干什么———”
金佳子看着那只已经被自己踩得高高肿胀的手,满心歉意………
…………………………
大坛子还在连颠带晃,吕林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折腾得散了架子,正胃里反酸、胆中吐苦的时候,坛子突然渐渐的停了下来,吕林终于松了口气,一脸惨白的呼呼喘息。
“哈哈哈哈哈———”那女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吕林正感觉有些火大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那女人竟缓缓的站起身———
苍老师,您终于要表演了么———吕林的火气顿时全消,也忘了怀中抱着的重物,满眼期待的看了过去,嘴里还不停的呐喊着女神的名字———
苍———老———师———
苍———老———师———
随着那女人的曼妙曲线慢慢升起,吕林的呼唤声也越来越急———
苍———老———师———
苍———老———师———
哗———
女人终于完全站起了身,捂住身体的手也缓缓挪开,她彻底暴·露在吕林火热的目光之下———
苍———老———师———
吕林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苍———老———师———
吕林发现自己要重生了———
女人的手终于拿开了———
他猛猛咽了口唾沫,聚集全部精神全力看去———
苍老师———
苍———老———爷?!
刚刚融化的吕林,又被石化了。
刚刚重生的吕林,又被杀生了。
站在浴桶中的“苍老师”设备齐全,分明就是一个男人。
“哈哈哈哈———”那女人又笑了,只不过本来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这会变得沙哑尖细,听得吕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的相公,奴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现在就来好好的服侍你———你不是说全都准备好了么———”
“我、我思想上还没准备好———你、你再给我几天时间———”吕林脸都吓绿了,却发现那女人的手轻轻把住了木桶边缘,她的十根指甲突然变得很长,只轻轻一抓,木板上就留下了几个深深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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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苏娇娇的“父母”
“奴家性子那么急,怎么能等那么久呢———我来了———”女人跨出木桶,一步步走了过来………
“别、别———别过来,不要啊———救命呀———”吕林惊声狂叫,却没注意到他怀中抱着的坛子忽的亮起了微光,上面雕刻的几朵梅花闪闪烁烁………
……………………
“哥?”苏娇娇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爸爸”,失声惊呼———
那男人的脸孔在白炽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更为清俊,嘴角微微挑起,似笑非笑,赫然就是木哥,只是嘴唇上多了两撇精修的细长小胡子,乍一看来,不伦不类,不土不洋,直让苏娇娇愣了半天———
哥?!哥是谁?———苏娇娇的思维又混乱了。
但让她更为混乱的还是她“妈妈”的相貌———
当她还没从“爸爸”还是“哥哥”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