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哥抓鬼呢-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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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身子换了一个方位,这下是木哥面朝那鬼魂,他眼角瞥着插在墙上还在微微晃动的金翎,还没来得及后怕,就见那鬼魂身上的白光更盛,它猛地转过身,全力一掷之下,长长的尖刀便划起银光直向宫妍的后脑射来,这次轮到木哥带着宫妍转,二人又交换了一下位置,再次躲开了一击,木哥刚想回身却突然感到背后一轻,冰寒的阴气竟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嘭——
房门终于被张成强从外面撞开了,他一步冲进屋里,刚从怀里掏出一截桃木棍,就发现满屋子尘烟飘忽,家具摆设东残西毁,本来干净整洁的客厅里一片狼藉,便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外星人的洗劫,只是他也发现手中的桃木棍是派不上用场了,屋子正中空空荡荡,那还有什么鬼影妖踪,张成强总算松了口气,一偏头对木哥二人笑道:“嗨,我还以为——诶?你、你们在干嘛?!”
木哥和宫妍此刻摆出的造型确实能让人喷血——
木哥一手揽住宫妍的腰际,另一只手轻轻捂着宫妍的口鼻,让人乍一看来,很明显是在用强,可张成强卡了卡眼睛,却看出来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儿——
宫妍背后轻轻的靠着墙,身前紧紧的贴着木哥,双臂环绕起来实实的抱着木哥的腰,一只腿支地,一只腿为了刚才方便旋转,微抬起来,勾住了木哥双腿,这更明显——分明就是挑逗。
木哥见张成强看过来的眼神怪怪的,才猛地想起自己的手还在别人的身上,眼睛无意中又看到宫妍探出浴袍、勾住自己的白皙长腿,心里更是一慌,连忙收手抬头,把目光扫向别处,可左顾右盼下,又碰上了张成强的目光,木哥马上没话找话——
“怎、怎么样,强子,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那鬼物逃向哪里了?”
“没、没看到——”张成强目不转睛的盯着木哥,嘿嘿直笑:“只、只顾看你了!”
“我、我——唉!我们刚才经过了好一场恶战呢,你当时不在,真可惜!”木哥还在转移话题。
“我要是在,你就可惜了。”张成强还是盯着木哥看,有些憋不住笑。
“哦——对了,强子,你知道么,咱们之前猜对了,鬼物还真是那个杀人狂死后化成的——很凶很戾!连我都差点丢了小命!”木哥又换了一个话题。
“小命是保住了,可是小魂儿呢?”张成强嘿笑着朝木哥挤了挤眼睛,“魂儿是不是已经被勾走啦?”
“呃——好啦好啦,那只鬼物今天大伤鬼气,伤势也很重,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我们眼下先找地方帮宫警官安顿一晚,明天再从长计议——”木哥这次找的话头还算有点作用,宫妍听后点了点头,去卧室换衣服了,这会儿只剩下了木哥和张成强,木哥以为张成强会趁着宫妍不在继续调侃他,却不料宫妍一关上卧室的门,张成强就马上收去了笑脸,一本正经道:“木儿,我刚才是故意逗你,让小宫能放松一点、安心一些。你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就当是帮我!”
“为了她的父亲?!”木哥小声问,他好像不止一次听张成强提到宫妍的父亲。
张成强狠狠点了点头,肃穆道:“更是为了我自己!”
“你自己?!”木哥先是一愣,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惊讶道:“你——她——”
“去,想哪儿去了?!别瞎琢磨,我说的意思是为了报恩!”张成强瞪了木哥一眼,解释道,“好了,这些往事以后有机会再说,我现在想问问你,对付那个鬼魂,你有多大把握?”
“你看看我这狼狈相,还猜不到?!”木哥撸起袖子,原来不止手掌上一个伤口,他再把衣领往下扯了扯,胸口上刚才被鬼魂大力勒过的地方,已是一道深深的紫红——
“那就是只有活下去的把握嘛——”张成强在将木哥,木哥一声苦笑,无奈道:“放心吧,强子,只要我还能喘气儿,就绝不会让她停了呼吸!”
张成强终于满意的笑了……
宫妍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轻便的休闲服,她把头发在脑后束得很高,打了一个整齐的马尾,背后背了一个不是很大的背包,里面该是一些换洗的衣物。
木哥从心底感叹,警察就是警察,要出门在外连过几夜,却根本不会像寻常女人一样大包小裹的好似举家搬迁,只用了几分钟就打点收拾利索,木哥再仔细一看,嚯,人家连淡妆都画完了,什么叫行事利落,什么叫雷厉风行?!看来有机会真该让娇娇好好学习一下。
木哥刚感慨完,就被一个新的问题难住了……(未完待续。。)
第516章 逼迫
宫妍的家已经毁成了这个样子,自然暂时是住不了人了,可她能去哪儿?这是摆在木哥和张成强面前的一个难题——
a计划,住宾馆:宾馆人多眼杂,鬼物不来也就罢了,如果为了寻仇真的跟了过去,当众现身,不知道又要牵连多少无辜——pass!
b计划,住张成强家:急公好义的张警官哪儿都好,娶了个堪比无盐娘娘的媳妇更好——人热情好客,心地善良,可就有一点,偏爱酸口儿,不光嘴上爱,心里更爱,说白了,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醋缸子,这要是弄回去一个俊美标致的小美女回去——pass!
c计划,木哥家:大伤初愈、正在为“初恋”的回归而烦恼的阿良;废寝忘食、还在一心一意操练咒法的苏娇娇;埋头浸水、一直霸占盥洗室练习闭气的金佳子;木讷憨直、近几天热衷厨艺的薄介;还有傻吃呆睡、要么无所事事要么不甘陪练的乌乌……家里已经乱得一团糟,如果再多一个嫉恶如仇的漂亮女警——pass!
d计划,就只剩露宿街头了,直接pass……
木哥和张成强在一旁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子午卯酉,最后还是宫妍自己做出了决定——回家!
“回家?!”木哥愣了愣,“这不就是——”
“这、这是租住的房子,小宫的家其、其实不是这儿。”张成强代为解释,神色好像有些黯然。
木哥一见张成强吞吞吐吐的摸样,就是这里面另有隐情,便不再多问,又听张成强问宫妍:“小宫,实、实在不行还是去我家吧,木儿也一起去,一方面能保护小宫。另一方面——你嫂子——”张成强脸色红了红,“嗯——也能陪你嫂子喝点。”
宫妍摇头婉拒。
张成强有点心急,又道:“可、可你家——”
“没事儿的,强哥,事儿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能应付。”宫妍低着头,轻声说道。
“我、我还是不放心,而且就你一个人——”张成强皱眉道,转头一眼看到木哥,脸色瞬间又舒展开:“也不是不行——”
木哥一看张成强的眼神就知道准没好事儿。果然张成强的下一句就是——
“让木儿跟你一起过去,我就同意!”
“啊?!”木哥的反应比宫妍还要强烈,“我,我?!孤男寡——”
“算了吧,你们驱邪人行走江湖的,从来就不在乎什么世俗旧礼,暂住几天也不会影响你的声誉,把小宫交给你,我放心!”张成强笑道。
“我、我倒是没事儿。可、可宫警官——”木哥心底一哆嗦,忙想拿宫妍当挡箭牌。
“小宫更没事儿,我们办案蹲坑,经常一守就是好几天。男同事女同事吃住都在一起,谁还会在意这些——”张成强见木哥脸色好像还有些为难,又道:“再说,我让你去是为了保护小宫。你说那个鬼魂受了重创,但谁知道它会不会再硬挺着跟去呢?如果因为你的迂腐而害了小宫,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再在这一行混!”
最后一句话把木哥噎得哑口无言。他也的确有这方面的顾虑——今晚碰到的鬼物很邪门,如果不加倍提防,难免要吃大亏。
宫妍脸颊微红,轻蹙着眉,也想说话,却见张成强大手一挥,强硬道:“你们俩谁都不用反对了,小宫,当时宫队长临走前把你交代给我,我可是拿自家性命做的担保,你可别让我为难——”见宫妍低下了头,他继续说:“而且你从警时不是也答应过我,遇到大事都听我的,否则我也绝对不会让你考警校!今天你碰到的事儿大的不能再大了,所以就乖乖按我说的办!”他看宫妍默默不语,再无异议,又转向木哥:“木儿,你也一样,要是再拿什么‘孤男寡女’、‘不清不楚’之类的屁话来敷衍我,以后别想再在我这儿讨好处、行方便,明白吗?!”
“明、明白…”木哥乖乖的垂下头。
三人终于达成了一致,留下一屋子破败就下楼上了车,在去宫妍家的路上又说起了刚才遇到的鬼物。
张成强把着方向盘问道:“对了,木儿,听你们的意思,我怎么感觉这只鬼魂更像是妖呢?有实形、力大无穷、还能割下自己的肉!或者是僵尸?吸血鬼?!”
木哥摇头说:“不是僵尸更不是吸血鬼,它们不会隐去自己的身形。也不是妖物,没有妖气,只有很重的鬼气——当然,这只鬼物确实很邪门,连威力强大的灵符都制不住它,等会儿有时间我会好好查查——至于它已经成了能剜肉断肠的实体——”木哥想了想,眉头越皱越紧:“我也在担心这一点,能出现这情形的,恐怕只有一种可能一——”
“什么可能?”张成强问。
“鬼附身!”木哥说到。
“附、附身?!”张成强一愣,“谁附谁的身?”
木哥正要回答,张成强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减慢车速,随手接起,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话,张成强的脸色就变了,他把车停在路边,边听电话边回头看宫妍,宫妍有些疑惑,却听张成强说了句“好,好,知道了。”就挂上了电话。
“局里打来的。”张成强对宫妍说。
“有案子?!”宫妍急忙问。
“有!不过咱们破不了。”张成强说。
“什么意思,强哥?”宫妍心里一奇。
张成强没有回话,叹了口气,转头向木哥:“木儿,恐怕被你说着了,确实是‘鬼附身’!”
宫妍不明白张成强说着说着怎么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却听木哥问道:“得到信儿了?”
“嗯!”张成强脸色很难看,脑袋重重靠在椅背上,从观后镜里看着宫妍,“小宫,屠布不见了。”
宫妍似有所预料,微微皱起了眉,“被人盗走的?”
“不是,根据摄像记录显示,他是自己爬出尸体冷冻柜的——”张成强道,“肚子上还留着弹孔……”(未完待续。。)
第517章 宫队长
“什、什么……”宫妍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不是——”
“没错,他的确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我们才说是‘鬼附身’!”张成强道,“至于具体情况,木儿,还是你说说吧,我也不太明白鬼魂是怎么附到尸体上的。”
木哥点点头,接过了话头:“的确,我们经常听到的‘鬼附身’都是鬼物侵附到活人的身上,操控他们为自己办事,但也有凶戾气极强的鬼魂会重新回附到自己的尸身上,因为这需要很强的鬼气,所以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但一旦成了,便会化为‘鬼尸’,它可不同于普通的厉鬼,因为阴魂和阳身本就极为契合,所以会更加凶暴,更加残虐,也更难以对付。”
“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就好像需要换肾的患者找到了匹配度极高的肾源,没有排异反应。”张成强说。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们这次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木哥说。
张成强点头赞同,见宫妍一直皱着眉,神色黯然,他又强挺着绽开一丝笑容:“小宫,不过万幸的是屠布的证物还在,技术科的兄弟们也在连夜破解密码,而且局里也加派了人手警戒,相信什么人也别想再靠近一步!”
“可我们面对的不是人。”宫妍摇头道。
“这点你就更可以放心了——”张成强突然笑道,这次是真心的笑:“小宫啊,你是有所不知,自从上次酒厂遭魔的案子后,局长就听了我的建议,把‘证物室’和‘拘留室’的格局改造了一遍,布成了能挡住妖鬼的法阵,那还是木儿给设计的施工图呢。”
木哥点头称是。张成强又叹了一声:“只是没想到这次会在存放尸体的地方出了岔子,早知如此,当时一并改了,也不会让你现在身处险境。”他见宫妍面色有所缓和,又对木哥说:“木儿,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用不用回你家取点什么法宝,补充点灵符?”
“下一步——”木哥顿了顿,东张西望了一下,“我饿了——”
咕噜咕噜——
张成强的肚子也跟着叫了一声。
三人没去饭店,张成强把车开到一个小超市的门口就停了下来。宫妍按住两个正要开车门的男人,抢着要独自进去,木哥二人拗不过,也知道宫妍是觉得麻烦他们了一整天,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全包全揽,他们便也不再争执,目送着宫妍进了超市。
“我不知道让小宫回自己的家是对是错。”张成强见宫妍走远了,突然说道。
“看出来了。她家里出过事,你们都有心结。”木哥回道。
“是怕睹物思人,更怕想起过去。”
“是她的父亲吧?”
“没错,宫队长。我的前辈,我的救命恩人!”张成强神色黯淡。
“已经去世好久了吧?”木哥问。
“再过两天,刚好十三年。”
“逝者已逝,那你们更应该诚心祭奠。而不是躲。”木哥有些困惑。
“不是躲宫队长,是躲那间屋子——宫队长的家。”张成强抽动了一下嘴角,眼圈儿竟有些红了。
“他家?!”
“对。因为那是一个凶案现场——”张成强咬着牙说,“是宫队长牺牲的地方——”他的身子有些颤抖,把目光投向超市,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宫妍正在推着购物车左右挑选,“虽然局里从没对宫队长用过‘牺牲’这个词,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早晚有一天,我要替他昭雪,挖出事情的真相!”
“看来宫妍的父亲遭受了不白之冤。”木哥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张成强恨恨的点点头,见宫妍又往超市的深处走去,转头对木哥说:“宫队长原本就是我们警局中的一员,拳脚了得,为人正派,当时是我们警界的一员虎将,破的案子只卷宗就能堆满两个柜子,抓的犯人甚至能关满半间小型监狱,那时候像我们这些小辈更是一度把他奉为偶像,只要提到宫前辈,警队没有不服的,只要说起宫队长,犯人没有不怕的———”张成强一脸仰慕神色,好像眼睛都要放出了光,但随即神光一黯,摇头叹气:“但是——唉,但是一桩案子却把他害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木哥没有插话,静静的听着。
“那年宫妍才八岁,宫队长接了一个惊天大案,那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家伙,在短短几个月杀了十多个人,刨开他们的尸体,手段残忍,人神共愤!后来宫队长追踪寻迹、顺藤摸瓜,终于接近了那个嫌疑人,正要组织抓捕的时候,却不知什么原因嫌犯竟然主动追到了宫队长的家里,两个人就在宫队长的家中展开了殊死搏斗,当时我也参与了围捕行动,那时我年纪太轻,也不知天高地厚,第一个冲进了屋子,正好看见他们一个拿枪一个举刀在对峙,满屋子都是火药味,也不知宫队长开了多少枪,他身上有刀伤,嫌犯肩膀上也有枪伤,我拔出枪却不敢射,怕伤到宫队长,可嫌犯就是趁我这愣神犹豫的机会,冲上来用刀逼住了我,宫队长果断开枪救下了我,却只打中了嫌犯的胳膊,因为我隔在中间让宫队长有了顾忌,嫌犯就趁机一刀划向了宫队长的脖子……”张成强说到这儿,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闭上眼睛沉默了半天才继续说道:“等到同事们陆续冲进来的时候,嫌犯已经跳窗子跑得无影无踪,宫队长的动脉和喉管都、都被切开了——”张成强攥紧拳头,“那时,小宫正好放学回家,隔着人群一见到爸爸满身血污的躺在地上,也不顾别人的阻拦,直接冲了进来——宫队长失血过多,想抢救已经来不及了,他在弥留之际说不出话,最后只能紧紧的握着女儿的手,手再放开时,只在小宫的手心里留下了一枚空弹壳,那也是宫队长留给女儿的最后遗物,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小宫长大后也能像他一样,做一名警察,而宫队长临去前看我的眼神我也明白,那是一种交代,一种托付,为了小宫——”
张成强抹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有些呜咽:“唉!这么多年了,我常常恨自己——如果不是当时鲁莽,宫队长也不会——都是为了我!其实该死的是我自己!”
木哥轻轻叹了口气,拍拍张成强的肩膀。
“后来——小宫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在病床上熬了不到十天就也——唉!”张成强重重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再后来局里给宫队长申请追功,报告打上去了,却迟迟不批下来,当时的局长就找到上级询问,可得到的答复是有人向上级举报,说宫队长在执行这次任务期间,私吞了嫌犯的赃物,而且和嫌犯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交往!全局的同事一听就炸了,吵着要到找上面理论,可人家直接就把物证给摆出来了——有好几张宫队长和嫌犯在一起交换东西的照片,更有一段他们在宫队长家中的谈话录音,说的内容大概是嫌犯要求宫队长归还骗去的赃物,宫队长竟然也承认东西在他手上,可已经被他藏了起来,两人没谈拢,就动了手——举报的人还说,宫队长向嫌犯开枪不是为了抓捕,而真正的目的是要杀人灭口,将赃物据为己有,否则他有充足的时间把赃物上交局里,全局的同事没有一个相信这是事实,不过物证口供俱在,赃物也确实没了下落,而且举报的人说得有板有眼,好想亲身经历一般,大家也只能先压下火气、静下心,从头再查,可那个逃跑的嫌犯却突然销声匿迹,再没动静,当时那几年,局里每年都会抽调专门的人力物力去追这个案子,可查了足足四年也是毫无收获,后来当年的一些老同事该调走的调走,该退休的退休,时间一长,这案子也就慢慢搁置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