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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死刑白名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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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趁空留意下铲车的挡风玻璃,它虽然被石块砸中了,却一点碎裂的迹象都没有。我想到一个词,防爆玻璃,心说他娘的,这事变得棘手了。
    妲己这时已经逃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了,至少离铲车远,遇不到啥危险。
    我也没想过,妲己一个女子能帮什么忙,但突然间,妲己对我和大嘴喊,“你俩拖住铲车,我有办法收拾它。”
    我都愣了一下,心说她对付铲车?开什么国际玩笑,难不成她挥舞着一把解剖刀,跑过去把铲车肢解了?但别忘了,铲车更是个钢铁疙瘩,她的解剖刀没有用。
    我没把妲己的话放在心上。这么一耽误,铲车司机又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我算看出来了,他想先把我弄死了再说。
    他开着铲车,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让其绕过夏利,要用大铲子撞我。
    我没法跟他抗衡,尤其这地方的路,我想逃也费劲,另外我也不能逃,不然剩下大嘴和妲己怎么办?
    我一边急速往后退着,一边留意四周。
    我看到身后面,也就是路边的一排排树了。我心说实在不行自己就绕着树跑吧,这铲车要是足够牛掰的话,就把这些树都铲了。
    我选了一颗离我最近的老树,想先绕它,不过我忽略一件事,这树底下都是烂泥,有点软,也有点泞。
    我一脚踩上去,身子一个踉跄。
    铲车没被影响,继续往前冲。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庞然大物,瞳孔都猛缩一下。
    我临时换招,也不饶树了,毕竟行走不方便。我就用起爆发力,急窜几步,往树后面躲去。
    我赌这铲车没实力铲断这棵树。等听到砰的一声响时,我吓得心都差不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但我赌对了,这树只是歪了歪,并没断也没倒下。
    我本来心头一喜,心说孙全啊孙全,你小子命大呀!但我高兴的太早了,随着树这么一歪,树上的果实全掉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这树叫啥,反正它果实挺怪的,有椰子那么大,也带着硬壳,不过绝不是椰子。
    这玩意儿噼里啪啦落下来少说七八个,其中一个正好砸到我脑袋上了。
    我就觉得自己飘乎乎的,眼前有几个小鸟在飞一样。我的头更是特别疼,让我忍不住直揉。
    铲车司机也看到这场景了,敢情他和红轿车司机躲在车里不着急了,他又使劲给油,让铲车继续往前顶。
    我算是惨大发了,一时间更多的“黑壳果”落下来。我抱着脑袋拼命往外躲,却还是被砸了好几下,估计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我跟铲车在这儿斗得这么凶,大嘴没闲着。他趁空跑过来了。
    其实他也发现了,撇石头砸玻璃这一招行不通,他就换个思路,要把铲车的车门打开,把里面那俩爷们拽出去肉搏。
    但这俩人早就把车门反锁了,大嘴抠了好几下,也没“得逞”。
    红轿车司机一直坐在车里旁观,这时对大嘴鄙视的哼了一声,还骂了句,“操你妈的,撒比!”
    大嘴急眼了。我发现大嘴绝对是非常有潜力的。他一怒之下,身手变得异常敏捷。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反正一顿手刨脚蹬,竟跑到铲车的车顶了。
    这上面还有几个黑壳果。大嘴就抓起一个黑壳果,趴在车顶上,对着挡风玻璃,用黑壳果使劲砸着。
    黑壳果肯定不如石头坚硬,没几下就裂开了,但它有果肉和果汁,果汁更是白乎乎的,像奶水一样。
    大嘴这么乒乓一乱砸,挡风玻璃全花了,被白色果汁糊上了。
    铲车司机一时间视线被挡,也没法继续收拾我了。
    他让铲车后退,又让车身时而往左,时而往右的晃,想把大嘴弄下来。
    但大嘴紧紧抓住车顶边缘,勉强撑住了。
    其实大嘴刚才这么一砸,给我带来思路了。我从树后面走出来,而且我身边的黑壳果很多。
    我就捡着黑壳果,对着铲车的玻璃继续撇。
    只不过我俩这么配合,顶多是拖延时间,根本对铲车造不成啥致命威胁。但妲己真有法子,她趁机钻到夏利车里。我也是真没想到,这夏利车驾驶座的底下,放着一个一尺来长的红瓶子。
    这并不是灭火器,因为瓶子上还画着一个火苗和一个骷髅的图案,表示是危险品。
    妲己举着红瓶子,快速往铲车旁边跑,还对我和大嘴扯嗓子喊,“都闪开!”
    我倒是没啥,往后退几步就算完活了,大嘴遇到点难度。他趴在车顶盖上,冷不丁想站起来都费劲。
    这么一耽误,他没及时下来。妲己却等不住了。
    她拧开瓶盖,举着红瓶子上的喷嘴,对着铲车下半截车身呼的喷了一下子。
    我快看傻了,喷出来的不是雾,更不是水或泡沫啥的,而是一条火苗子。
    我心说他娘的啊,这竟是小型喷火器。而且这股火里还带着燃料呢,浇在铲车身上,火继续烧着。
    大嘴看到火势后,这下潜力又来了。他哇了一声,迅速站起身,猛地跳了出去。等落地后,又跟个兔子一样,嗖嗖窜出去好几米才停下来。
    这期间铲车司机急了,把铲车扭的幅度更大了。
    妲己手上不停,继续对铲车喷火,而且她也拿捏一个尺度,不让火碰倒铲车的油箱,不然容易引起爆炸。
    我当然明白妲己的意思,我们要抓活的。
    我是一点怕和担心的感觉都没了,还跟大嘴喊了句,“咱哥俩准备。”
    我想的是,铲车的车身着火,里面那两位是没被烧着,但随着一点点升温,他俩肯定熬不住逃出来。我和大嘴就等着擒人就行了。
    我俩还是老套路,我把上衣脱了,往里面兜几个黑壳果,大嘴把裤带抽出来了。
    我俩一边站一个。我以为咋也得等一分钟呢,但铲车里的哥俩没那么大忍耐力,不到半分钟,车门就打开了,这哥俩鬼哭狼嚎的出现了。
    我这边遇到的是那个红轿车司机,他逃得飞快,还不小心脚下一滑,跪到地上了。
    这倒是便宜我了,我一声不吭的凑过去,抡起衣服,对着他脑袋狠狠抽了过去。
    我听到咔吧一声响,估计衣服兜着的黑壳果都碎了。可见力道有多大。
    红轿车司机也因此往前一扑,来了个狗啃屎。
    但他没晕,又挣扎的想站起来,我不给他机会,这次我没法用衣服抡它了,毕竟里面的黑壳果不好用了。
    我索性改成用脚,把他脑袋当成足球了,狠狠的射了一次点球。
    这下踢得也够狠,他又猛地往前一扑,再也爬不起来不说,浑身还一抖一抖的,有种要抽的意思。
    我知道差不多了,不然在这么打他几下,他不死也得重残。
    我把衣服撕了,做了几个布条,那意思想把红轿车司机绑了。
    但我刚撕好,妲己拿着绳子过来了。我发呆一般的看了看她,她举着绳子反问我,“圈儿哥,你笨不笨?”
    我深深自责,心说咋忘了这一茬呢,我们有铁八爪的绳子可以用啊。
    我沉着脸嘿笑一声。妲己又说绑人的事交给她了,让我快去帮大嘴。
    我知道现在不是争来争去的时候,我又四下看。
    我发现大嘴了,他跟铲车司机斗得正凶,只是有一点让我想不明白,妲己还说我笨呢,我咋觉得大嘴和铲车司机的智商更不高呢。
    大嘴用裤带狠狠勒住铲车司机的脖子,而铲车司机正用双手紧紧反掐大嘴的脖子。他俩就这么死磕呢,而且大嘴难受的直呃呃,铲车司机嘴角更是嘴流白沫了。
    我心说大嘴兄啊,你这是敌伤一千自损八百的节奏,咋就不知道也用腿踹呢……
    
    第十八章 谁是内鬼
    
    我特想喊一嗓子,给大嘴提醒,但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咽回去了。
    我想的是,自己真要提醒了,铲车司机也能听到,一旦他先使劲踹大腿,我岂不是帮倒忙了?
    我选择闷不吭声的凑过去,半路我还捡起一个石头。我绕到铲车司机后面,猛地跳了起来。
    借着这股势头,我双手举石头,对准铲车司机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上去。
    我听到嘎嘣一声响,也不知道是石头坏了还是他脑袋被开瓢了,反正这么一下子后,铲车司机双眼上翻,也没精力跟大嘴互掐了。
    大嘴来劲了,对着铲车司机抽了一巴掌,伴随砰的一声,铲车司机侧歪到地上。
    我看大嘴不解恨,还要施虐,急忙把他拉住了。我的意思,咱们大老爷们,不对老弱病残晕下手。
    大嘴摸着自己已经有些发紫的脖子,骂咧一句。
    我俩一起把铲车司机抬到红轿车司机的旁边,又用绳子把他捆好。大嘴问我和妲己,“接下来怎么办?联系警察过来抓人?”
    妲己笑了,反问说,“嘴哥,咱们不就是警察么?先就地审问他们!”
    我也是这意思,而且我还是那态度,这俩“司机”绝不是偶然针对我们。
    我特想知道,我们夜里偷偷来三娅,这么机密的事,他俩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我盯着他俩看了看,相比之下,红轿车司机伤的轻,也更容易跟我们交流。我就指着他,说可他先来。
    大嘴趁空去夏利车里一趟,这里有几瓶我们喝剩下的矿泉水。他把瓶子拿过来,这期间我把红轿车司机拽坐起来了。
    我扶着红轿车司机,大嘴拧开矿泉水,对他脸上哗哗浇着。
    红轿车司机被这么一刺激,很快醒了。他冷不丁有点迷茫,但大嘴喝了几句,让他彻底知道现在的形势了。
    大嘴也不客气,伸手拽着他头发,弄得他面冲上,又俯视的问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谁他娘的指示你来的?”
    红轿车司机还耍横了,呵呵笑了,吼着说,“没人指示,老子就看你们不爽,怎么滴?”
    他嘴里有血,甚至唾液也多,这么一吼,喷大嘴一脸。
    这把大嘴气的,使劲抹了抹脸后,握的拳头嘎巴嘎巴响。
    我看那意思,大嘴想削他。我觉得这还不够劲,就让大嘴等等。
    妲己一直在旁站着,喷火器就放在她脚下。我凑过去把喷火器拿起来了。我在警校培训时,也摆弄过这玩意儿,知道怎么用。
    我就一手拎瓶子,一手捏喷嘴,让大嘴躲开,又对着红轿车司机的头上方嗤的来一下子。
    一股火苗迅速出现了,别看它没烧到红轿车司机的脑袋,但很有声势,尤其还有几滴燃料落下来,溅到红轿车司机的身上了。
    红轿车司机当场就吓哆嗦了,呃呃几声。我看的出来,他有松口的迹象,这是好事。
    我又把喷嘴往前凑了凑,举在他眼前,跟他说,“兄弟,这三更半夜又在乡村树林里的,别逼老子,不然把你烤了,再丢到铲车里,到时就说你袭警,我们防卫过程中,你没及时逃出来,死在车里,你又能怎么样?”
    红轿车司机脸变得撒白,大嘴更绝,一把拽住他胳膊,这就往燃烧的铲车那边拖,一边还跟我说,“圈儿,你墨迹这么多有啥用?咱们逮住两个,先整死一个解解气,一会审问另一个去。”
    红轿车司机心里防线彻底崩了,喊着说,“慢慢,我交代。”
    大嘴一时间没理会,又把他拖出去老远,之后才重重把他摔到地上,用最高声调吼着,“快说!”
    红轿车司机有点无语伦次了,却跟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一大堆。
    我头脑很清晰,一边听一边组织这里面的逻辑。其实他说的很多东西,对我们没用,都是事先怎么计划埋伏我们的,但最后那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他告诉我们,是赵亚楠指示他俩这么做的。
    我听完一瞬间,脑袋里嗡了一声。我心说怎么会是他呢?而且他本身就是三娅的海警队长,竟跟走私犯勾结?
    但又往深琢磨,我越发联系起不少事来。
    这次被埋伏,铲车就是躲在草垛子里的,这很像赵亚楠的风格,另外他在三娅的眼线肯定很多,我们这次秘密过来,也一定被他眼线发觉了,甚至通知他。
    我觉得这案子变得棘手,竟然牵扯到警方内的蛀虫了,尤其这蛀虫还是个小官儿呢。
    我趁空看了大嘴一眼,他脸色不咋好看,估计跟我想的差不多。
    这期间红轿车司机很敏感的看着我们,等我们对他的处罚。
    妲己听完后表情很怪,这时她还先有动作,拿起喷火器,用瓶底对准红轿车司机的左太阳穴狠狠砸了过去。
    妲己力气是不大,但太阳穴是人体要穴。等我想拦着妲己时,也已经晚了。
    红轿车司机闷哼一声,整个人呆呆的再次昏迷。我和大嘴一脸不解的看着妲己,那意思她为啥要把这人又打晕了?
    妲己挺气愤,把喷火器一撇,跟我俩说,“知道吗?这兔崽子撒谎了,赵亚楠绝对没问题。”
    我心说你咋这么肯定呢?大嘴更是问了句,“有啥依据?”
    妲己不跟我们解释太多,只是摆摆手,说以后会告诉我们原因。
    接下来她也不想审问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她用的还是铁军的手机呢,我并不知道她给谁打的,不过接通后,都是她在说,告诉对方我们现在大致的地点,又让对方快点召集人手,过来擒贼。
    我听得挺迷糊,总觉得妲己联系的不像是警方,而且我也看不清当下的情势,不知道走私案到底跟警方的人有没有牵扯。
    妲己撂下电话后,招呼我俩先撤离,那意思不想让我们见到一会过来的援手。
    大嘴有些不同意。但我偏向于妲己,一来妲己肯定不会害我俩,二来她是谁?我女友啊!我得偏袒她!
    我和妲己态度一致,这么二比一,大嘴不得不妥协。
    当然了,夏利车根本开不了了,我们就用了那辆红轿车,这车的后备箱里还有千斤顶。
    我和大嘴用千斤顶,把拦路的树弄到一边去了,我们开着红轿车出发了。
    只是红轿车跟夏利没法比,我们一路开下去,平均没上过二百迈。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我们才赶回深川。
    我们仨都累的不行了,我吸烟强顶着,又建议说,“咱们熬一熬,回警局跟大维汇报一下吧?”
    妲己摇头不同意,又说,“圈儿哥,你和大嘴快回酒店休息吧,我不怎么困,就让我去找大维吧。”
    我当然不信她说的,心说我们仨一起熬了一宿,她不累才怪。
    但妲己动作很快,把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注射器。这里面还有一管子透明液体。
    她用注射器对准自己胳膊来了一下子,把透明液体全推到身体里了。
    我急了,问她,“咋玩毒呢?”
    妲己指正,说不是毒,而是兴奋剂。
    在我个人印象里,这俩虽然不等同,却也都不是啥好东西。
    我又想劝几句,妲己不听。我们先把红轿车开到酒店,妲己让我和大嘴下车了,她又驾车独自离开。
    我和大嘴没法子,只好一起回到房间。
    我和大嘴都脏死了,要洗一洗能很舒服。如果大嘴说几句鼓励的话,我俩真可能会咬牙洗个澡啥的。
    但这缺德玩意,来了一句,“咋洗不是洗啊?咱们干洗也行。”
    我俩最后都脱光了倒在床上,满屋子也一下充满了臭味……
    我睡得很死,等再有意识时,天都黑了,门外响起敲门声。我猜是妲己,急忙下床跑去开门。
    也真被我猜中了,妲己还买了盒饭,招呼我俩吃。
    大嘴是压根不用我们招呼,闻着饭香味就醒了,而且坐起来后,看着妲己,来了一句,“妹子!你看你,眼圈都黑了,憔悴了。”
    我当场就急了,瞪了大嘴一样。
    大嘴不明白我啥意思,不过也不往下说啥了。
    我没理会大嘴,反倒拿出一副更加关心的样子,凑到妲己身边,一边看着一边叹气说,“哎呀妲己,瞧瞧,眼圈黑了,你憔悴了。”
    其实我就是把大嘴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我觉得,这话得我说出来才对嘛。
    妲己也不跟我插科打诨的,让我们快吃吧。
    我们仨各捧着盒饭吃起来,这期间我又问了妲己,“跟大维怎么说的?”
    妲己拿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儿,一带而过的回答,“都说完了,警方正审问那俩嫌疑人呢。”
    我觉得这话里有水分,但妲己接下来又说一句话,转移我注意力了不说,还让我和大嘴都诧异了。
    她告诉我们,“今天下午,大维出去办事,被人打了,现在还跟铁哥和邪叔成了邻居,住院了。”
    我想不明白,他堂堂一个刑侦队长,办的啥事啊?还让人揍了?我这么问了一嘴。
    但我误会妲己的意思了,她又详细说,不是办事的人打了大维,他在路上时遇到几个骑摩托的男子,把他堵到胡同里狂揍了一顿,现在脸都肿的不成样子了。
    这一刻,我没吃饭的心思了,我跟大嘴互相看了看,我觉得大维这事不是偶然,或许跟我们昨夜的遭遇有联系。
    不过我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为啥只是把大维揍了?而不是要他的命呢!
    
    第十九章 阔少的愤怒
    
    我觉得毫不夸大的说,走私案侦查到现在这种程度,不仅让我没有头绪,反倒里面疑点重重的。
    我也隐隐觉得,大维被打事件的真相一旦清楚了,走私案案情或许也就水落石出了。
    但当务之急,我们得看看大维去,不然都一个专案组的,我们对他如此遭遇不闻不问,说不过去。
    我提议这就去医院,妲己和大嘴都赞同了。
    我们吃完饭一起下楼时,我发现红轿车不见了,不知道被妲己开到哪里去了。
    我们又买了一篮子水果,打了一辆出租车。等我们来到医院病房的楼层后,我一眼就看到了,在大维病房旁边支起一张小桌,有两个男子坐在旁边。
    这俩也都是深川警局的刑警,只是下班了,他们换了便装。
    我心说大维还是挺有官架子的,看这意思,是有人看门给他守护了?
    我们仨一起走过去,趁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又发现,有个刑警掏了掏桌堂,拿出一个皮包。
    这皮包鼓鼓囊囊,都装不下了,还露出半个红包。
    我明白了,这是借机收钱呢,不然队长住院了,别人来探病,不得有点表示啥的?
    我又突然意识到,我们仨只拿了水果,是不是不太好。
    大嘴一定跟我想一块去了,我哥俩一起止步,悄悄商量起来,那意思给多少好?
    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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