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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死刑白名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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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拦,却拦不住妲己,最后我一琢磨,我们四个全挤那屋干啥?我就主动提出,独自留在这房间里了。
    等人都走了,我稍微收拾下,至少把地拖了。我天生也不怕鬼啊神啊的,就没啥避讳的,躺在床上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妲己叫我一起吃早餐。
    我发现大嘴也醒了,只是他依旧记不得昨晚发生啥了,甚至记忆还出现扭曲了,跟我说,昨晚吃完自助回来,咋那么困呢,一觉睡到现在,连我和邪叔啥时候换房间的,他都不知道。
    我听完看了看妲己和白老邪。其实我有过当场提醒大嘴的想法,告诉他,他说的都是错的,但潜意识又告诉我,这么做不妥当。
    我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们吃完早餐,又一起去的警局。我是真没想到,铁军也归来了。
    他是被专车从广州送过来的,精神头虽然不差,却也有种大病初愈的架势。我不由得暗中叹口气,我们这次为了破走私案,真可谓整体伤亡惨重。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跟当地警方一起,处理这案子的后续事宜。
    在某一天晚上,我们五个,外加深川警局的副局、广州省特派专员,外加几个刑警队同事,一起开了个会。
    这次会议主要是对走私案的结案做一个陈述。我倒没啥,却发现白老邪右手腕上套了五个皮筋,这五个皮筋,颜色各异,有白、红、灰、黑和黑白相间的。
    我知道邪叔的手段,这次也特别留意,这些皮筋会用在哪里。
    这次会议由铁军主持,他先说了大维。大维是这个走私团伙的首脑,也是一切走私案的主谋,他现在已经死了,也就没有判死刑的说法了,但警方会极力清查并追查他的资产,而且剥夺他政治权利终身。
    我们对这个结果都没异议,而且这也是提前就定下来的。白老邪却突然有个小举动,让铁军把有关大维的资料递给他。
    他把手腕上那根黑皮筋拿来下,套在资料上了。
    我心里一震。随后铁军又提到牙狗。警方的意思,给牙狗恢复身份,并对其家属做一定的补偿。
    其实我觉得牙狗是这次我遇到的最可悲的人物,而且也隐隐觉得,他长那副面孔,上警校后就注定被选为卧底,注定是一个游走在黑白边缘的人。
    我猜他家属一直都以为牙狗就是个混子,但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及所做的贡献后,他们会怎么想呢?或许拿着那份沉甸甸的补偿款,心也因此会碎掉吧。
    白老邪在铁军说完后,也要来牙狗的资料,把黑白相间的皮筋拿下来,套在上面了。
    我心里又是一震。
    接下来,铁军分别说了阔少李强和之前入狱已经坐了五年牢的“走私犯”,李强没得说,立了一功。而且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就想起了他的“浮夸”。白老邪在李强的资料上,套了红色的皮筋。
    而对那些走私犯,我觉得他们有苦,或许是被大维威逼之下,被迫入狱的,又或者是拿了大维的好处吧?我说不准,铁军也并没刻意说警方最后的态度。
    白老邪却拿着白皮筋,套在有关这些“走私犯”的资料上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些人不会再坐牢了,马上要回到这多姿多彩的社会了。
    这样直到会议结束,我发现白老邪手腕上的灰皮筋都没动。
    我怀疑为什么会这样,这不符合邪叔的风格。难道还有别的隐情,又或者这灰皮筋就是留给他自己的?
    我真猜不透了。随后,我们一起吃了一顿散伙饭,因为午夜我们要坐火车,赶回黑省。
    其实我们要坐飞机也行,甚至是坐特意为我们五人准备的飞机,但铁军、白老邪和大嘴身子还没恢复好,我也有点腰酸背痛的。
    铁军的意思,为了保险起见,别坐飞机了,就坐着T字头的火车,噶悠回去吧。
    我们五个都是硬卧,几乎把挨着的两排卧铺都包场了。
    不过长途火车上也挺无聊的,我们睡了一宿,第二天起来后,就借着瞎聊、打打牌的找事做,把时间尽量打发了。
    等又到了晚间。我和大嘴都躺在下铺,我白天偷空也睡了一会儿,现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我瞪着一双溜圆的大眼睛,望着上铺发呆,睡在我上面的是铁军,他也没睡,还按着手机键子,似乎发啥短信呢。
    我本没觉得有啥,一个多钟头过后,铁军突然叹了口气,从中铺一下出溜到下铺来了。
    我被他弄得吓了一跳,我看着他,他这时也看着我,说了句,“精神下,下站下车!”

    第三卷 嗜血杀星
    第一章 意外下车
    
    我怀疑铁军是不是考验我的智商呢?我们要带黑省,少说还要一天的时间,又何来下站就下车的说法?
    我诧异的看着铁军。铁军却没理我这茬,反倒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我养病期间,走私案竟破了,连让我施展的机会都没有。”
    我有些明白了,他是因为没破到案子,心里不爽了。
    铁军又拿出手机,对我举了举说,“我刚刚跟一哥们聊天,他是卫海市的刑侦队长,正巧他刚接手一个案子,我心里长草啦,要不咱们过去参与参与?”
    我模模糊糊有个概念,下一站就是卫海,这也解释通了,为啥铁军非要下一站下车。
    我没急着发表看法,反倒问铁军,“什么案子?”
    我想的是,要是遇上连环血案啥的,案子本身很棘手的话,我还真的掂量掂量,别光急着替别人出力。
    铁军一定猜到我啥想法了,嘿嘿笑了,先示意我别那么大声,又说放心吧,就是个绑架案,只是这案子本身有点离奇罢了。
    我松口气,而且细想想,自己当警察这么久,还没接触过这类案子呢。
    我一直对绑架案的侦破流程感兴趣,因为对一般人来说,绑架这事一辈子都不沾边,绑匪的目标,更多还是那些富豪和土豪。
    我本想让铁军现在就介绍下案子,铁军却说时间不够了,我们准备下车吧。
    但我们五个并非全走,铁军没叫妲己和白老邪。我们三个走的时候,他俩也没醒。
    铁军的意思,等出站了,给妲己发给短信,告诉她一下就完了。
    其实大嘴也没破过绑架案,这一次也有点好奇加兴奋的感觉。
    这趟火车是正点,我们来到出站口时,铁军这位朋友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他长得跟铁军差不多,都黑瘦黑瘦的,而且一看俩人交情就不错,互相笑着先来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隔远看着,有这么一个感觉,这俩人抱在一块,在昏暗环境下,都看不清脸了,就剩两口崭亮的大白牙了。
    铁军还给我们介绍,说这位朋友叫杨鑫,还有个外号叫肥猫。
    我看他也不胖,估计这外号是以前起的吧,这也间接说明,铁军和杨鑫认识很久了。
    我们仨做到他的车里,一起去了卫海警局。这里归山东省,其实跟深川相比,也算是北方了,让我这个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们仨都饿着肚子呢,不过大半夜的,外面饭馆几乎都关了,杨鑫说局里还有几个没动过的盒饭,让我们垫一垫肚子吧。
    我们仨都不是矫情的人,各自捧着一盒吃起来。我还算挺规矩的,吃的不下三儿。
    但铁军带头,边吃边把鞋脱了。这立刻影响到大嘴了,他不仅像铁军一样脱鞋,还把脚踩在椅子上。
    我突然觉得,自己跟两个流氓在一起吃饭呢。不过这都是快餐,我们很快吃完,又一起去会议室。
    我们直奔主题,铁军让杨鑫详细介绍下案子的经过。
    杨队长边打投影仪,边跟我们说,“这次被绑架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叫王昕昱,还有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叫王恒,两人是母子关系。她的丈夫叫王明仁。”
    我心说这一家子挺有意思,全姓王。我也追问一句,“王明仁是干什么的?”
    杨鑫回答,“烧烤店老板。”
    大嘴正喝水呢,听完被呛到了,咳咳起来。
    我冷不丁也不理解,心说一个卖烧烤的家眷被绑架了?说出去谁信?难不成这几个绑匪想威胁王明仁,以后吃烧烤不给钱吗?
    但杨鑫话说没全,随后跟我们强调,“这王明仁是个烧烤店老板没错,但他在卫海市,有整整十多个店,王记烧烤,几乎就是一个公认的招牌。”
    我点点头,也觉得自己小看王明仁了,光凭他能做连锁店,我估计咋也得有个上千万的家底。
    这时投影仪彻底亮了,杨鑫给我们看了一组片子。
    第一个画面中,有一辆白色的本田吉普停在郊区马路上,车门紧闭着,里面没人。随后几个画面,都是这车内的特写,我看到方向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话,“等电话,报警就撕票。”
    我猜就是从这车里发生的绑架,也就是第一现场了。先不说这纸条,我留意到,车内有些乱,估计是王昕昱和那孩子挣扎时弄出来的。
    我问杨鑫,“警方从车内找到什么可疑检材了么?”
    杨鑫摇摇头,说绑匪很聪明,事后对车内做个“清理”,连方向盘都擦了,指纹、掌纹都没留下。
    他继续放了一组片子,包括刹车痕迹、吉普车附近的场景之类的,我再次吃亏在不懂痕迹学上了,铁军倒是看得挺认真。
    不过最后他一叹气,反问杨鑫,“这几个方面是不是也没什么发现?”
    杨鑫无奈的一耸肩。
    我打心里下个结论,这次绑匪不简单,至少反侦破能力很强。而且他们能在这种地方下手,很可能早就观察并研究王家母子的动向了,换句话说,这次绑架案,是有组织有计划的,绝非几个绑匪凑份搭伙儿的一时兴起。
    杨鑫又给我们看了王家三口的照片,尤其指着王明仁,杨鑫还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人挺孬的,收到绑匪的电话,不敢报警不说,甚至都不敢去郊区取车。要不是有人打电话替他报案,或许到最后等王明仁乖乖交赎金了,警方都不知道有这事呢。”
    我们仨听完都一个反应,谁报的警?铁军抢先问了句。
    杨鑫说目前还不知道,这人用的黑卡,报警后就关机了。
    我心说真是奇了怪,也不可能是某位雷锋哥哥出面吧?我猜绑匪报警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只有他们和王明仁知道这事。但这么一来,前后更加矛盾了,绑匪要赎金,巴不得警方不参与呢,怎么又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呢?
    铁军也想不明白,甚至闷头用手指敲了好一通的桌子。
    之后我们把这疑点抛在一旁。继续往下分析案子。
    按杨鑫的意思,警方接到报案后,找到王明仁,沟通一番后,王明仁才肯配合警方,他家目前也留守两名便衣,等绑匪的进一步电话和赎金要求。
    我这时还想到电视里演的绑架案了,往往给人一种很大张旗鼓的感觉,甚至还有特殊设备连着被绑者家里的电话,跟踪电话来源之类的。
    但现实中遇到这种案子,真的是要低调处理,尽量不暴露警方,这样才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而且跟踪设备之类的,要我说,也都省省吧。现在手机普及,黑卡满天飞,绑匪随便找个公共厕所打个电话,之后一走人,难道警方捕捉到电话来源后,全都熏着鼻子往里冲么!
    大嘴对王明仁家里的安排不感兴趣,他问杨鑫,“杨队,调查过王明仁这个人没有,他有什么仇家么?”
    我赞同大嘴这么问,甚至要我说,这绝对是破案的一个突破口。
    没等杨鑫回答呢,铁军摇头,提示我俩,“刚才肥猫说了,王明仁这人比较孬,这种人往往以和为贵,没什么仇家。”
    大嘴就事论事的又反问一句,“会不会就因为他孬,好欺负,所以有人摆这一道呢?”
    我这次不赞同大嘴了,因为再怎么针对王明仁,也不该拿绑架开玩笑,这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铁军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大嘴最后问的,他貌似都没听到。
    我猜铁军一定有啥思路,我们几个静静等待。
    过了一分钟吧,铁军回神,看着杨鑫,问了句,“我要没记错的话,98年的连环抢劫案,是不是就在卫海市?”
    杨鑫点头,说你真是好记性。
    我和大嘴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铁军怎么突然联系到陈年旧案了。
    铁军解释说,“98年,卫海市出现一个专抢金店和银行网点的团伙,他们带着小型氧焊切割机,其中也有退伍的侦察兵,一起在一夜之间,连续抢了两家金店和三个银行网点,涉嫌的盗窃金额有两千多万,这帮匪徒后来被绳之于法,也都判了重刑,但有一对许氏兄弟,却一直是此案有争议的话题。”
    杨鑫接话,毕竟他就是卫海的刑侦队长,对此案更熟悉,跟我们说,“我当时还是一名刑警,但我们都认为许氏兄弟的嫌疑很大,甚至就是这团伙的幕后主使,只是苦无半点证据,许氏兄弟最后也没被控诉。”
    我明白铁军为啥提这个旧案了。
    凭目前掌握的线索,能做这起绑架案的,绝非等闲,甚至也得要个老手才行。许氏兄弟如果真是漏网之鱼,在这方面的嫌疑就很大了。
    铁军问杨鑫,“知道许氏兄弟的近况不?”
    杨鑫点点头,估计在他心里也一直没放下这对兄弟。
    他告诉我们,这俩兄弟跟武大郎、武二郎差不多,大哥许友文是个长得很憨厚的矬子,不过脑子灵活,现在在罗山棚户区开了个小面馆,因为二十小时营业、价格便宜,听说生意不错,而老二许友武,长得五大三粗,学过武艺,还是个暴脾气,偶尔在面馆里逗留几日,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市,跟一些游手好闲的人瞎混。
    铁军也真不嫌累,看了看时间,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去许友文的铺子光顾一下,尝尝他做的面到底怎么样吧!
    
    第二章 闹店
    
    杨队长手里有许友文面馆的具体地址,我们要来后,开着一辆“私家车”出发了。
    铁军当司机,在半路上,铁军意外的停车,还跟坐在副驾驶的大嘴耳语几句,大嘴应了一声,这就下车了。
    这时路两旁全是灌木丛,大嘴就蹲在灌木丛里找来找去的。我也不知道他耍什么幺蛾子呢,这么问铁军一嘴,他嘿嘿笑了,并不直说。
    过了五分钟吧,大嘴又回来了,似乎兜里揣了什么东西。
    我们继续出发。
    我知道,这次要去的是棚户区,我也早一步做了心里准备。但真等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里环境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差。
    放眼一看,全是破不溜丢的小平房,甚至一部分都有危房的意思了。许友文面馆的地段倒是不错,正开在一个十字路口上。
    别看现在这时间了,我们来到面馆时,发现门口停了几辆自行车,还有两桌客人,正秃噜秃噜吃面呢。
    我猜这都是夜班工人,下班后也懒着做饭了,就随便对付一口。
    我们仨开门进去,我盯着墙上贴出来的菜单。我记得在漠州这种小城市,吃一碗热汤面都得五块钱,而许友文卖的更便宜,竟是三块钱一碗。
    我又四下打量,看到靠里面的柜台是空的,我挺纳闷,许友文哪去了?我喊了一嗓子,“老板?”
    没想到柜台后面有动静,一个矬子出现了。也因为他个子太矮,我刚才没发现他。
    这应该就是许友文了,给我感觉,杨鑫说的真没错,他简直跟水浒传里的武大郎一模一样。估计身高也就一米五,稍微有点胖,显得有些萌。
    他晃晃悠悠的走过来,问我们吃点啥?
    其实我们几个不太饿,没啥胃口,铁军就点了三份热汤面,还有一叠咸菜。
    许友文又扭着身子,晃悠的走到后厨下面去了。
    这饭馆的后厨是玻璃墙,我们也能看到里面的场景。我跟铁军想一块去了,借机观察许友文。
    我俩并排坐下来,面冲着后厨。大嘴也想凑热闹,搬了把椅子,挤到我旁边了。
    我赶紧哄他走,那意思我们仨大老爷们,坐一排成啥了?再说也太明显了。
    大嘴一脸不乐意的,又独自坐到对面。
    铁军趁空也跟我说点悄悄话,他问我,“对这个‘武大’有什么感觉?”
    要不是提前知道这人的情况,我打死也不信,他竟然跟连环抢劫案有嫌疑。甚至这时我还有种感觉,会不会杨鑫观点是错的。
    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组织一个犯罪团伙呢?当然了,我没藏着掖着,也把这想法如实跟铁军说。
    铁军却跟我意见完全相左,他点我说,“这人可不简单,老天给了他一副好皮囊,其实呢……”
    我问铁军咋看出来的,铁军指了指眼睛,说这里是心灵的窗户,这个人善与恶,从里面有很大的体现。
    这道理我倒是懂,因为总的来说,监狱犯的目光都凶。我又观察一番。或许是我火候未到吧,对这个“大智若愚”的许友文,依旧没啥感觉。
    没多久面煮好了,许友文捧个大盘,一起把面端上来,这时我们也不盯着他看了,各自捧个面碗,秃噜秃噜起来。
    许友文得下空,坐在一把椅子上,跟其他食客聊天。
    我们吃了一会儿,铁军抬头看了大嘴一眼,还使了使眼色。
    我不知道铁哥想啥呢,但大嘴用眼神回了个,又摸着兜,拿出一个硬壳虫子来。
    我联系起来了,心说原来大嘴刚才中途下车,就是抓这个去了。另外给我感觉,这虫子像蟑螂,却又不太一样。我知道,蟑螂这种东西,生存能力和繁殖变异能力都很强,导致国内各地的各种都不一致。
    我索性就把它称为蟑螂了。大嘴还偷偷把它丢到面碗里。
    之后大嘴猛地一拍桌子,扭头吼着说,“老板!过来下!”
    这是要找茬的节奏了,我猜铁军想让大嘴这么闹一闹,他好能进一步品品许友文这个人。
    我赞同这种做法,只是又盯着大嘴的面碗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这硬壳虫子还没死,趴在一根面条上,还蹬腿呢。我心说我勒个去啊,许友文要知道这虫子是活的,他会怎么想?甚至换做谁笨寻思,这虫子也肯定不是煮面时混进去的。
    我赶紧举筷子,对着虫子戳了几下,把它摁面汤里去了。
    等许友文过来时,大嘴绷着脸,回过头指着面碗问,“看到这是啥没?”
    但随后大嘴诧异了,骂了句,“卧槽,哪去了?”
    我又赶紧用筷子捞了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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