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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狂魂-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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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有的岩壁里探出来的野草,就连草茎都跟现实中的草茎一样,在草茎上还能看到某些由于营养不良而脱落出来的表皮,可说是做到了尽善尽美。

    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玄飞不禁感叹,就算是有材料,让他来做这种大型的风水幻阵,可能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而一再的出现风水阵,倒不出玄飞的意料之外。

    天门四大堂,命理、风水、阴阳□数,其中风水排在第二,自是为了多方面的考核预备弟子的实力。

    鬼影森林里考的可说是阴阳和术数的环节,命理的环节暂时还没出现,镜阵和这风水幻阵就能归类到风水里了。

    但想必命理也会出现,就不知是在哪个环节里。

    而魂气自不用说,从头到尾,都会考验到每个修行人的魂气修为,而像玄飞这种凭借着符咒闯荡过来的,可说是万中无一。

    要不是魂魄被雪月花包裹住的话,玄飞在棋局迷失那一关就会败北了。

    想想真是步步险情,步步维艰,却也是走了过来了,玄飞预感,在拿到角旗后,这些考试就快要到尾声了。

    也正是这样,才会愈发的握,想这天门花这样大的人力物力精力来调选第一等的传人,也难怪天门的第一等弟子都会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倒不知凌风和凌思旋去湘西寻妻寻母的结果如何,还有那叛逃的天门弟子,想来现在就褚文才透露的信息来看,就算不是第一等的天门弟子,也会是前三等的了。

    那也足够令人头疼的。

    玄飞突然一凛,思路怎会越来越乱,想到那些地方去,他摇了摇头,把脑中那些胡乱涌来的东西给抛在脑后,继续的看着岩壁。

    越是往下,这些岩壁相互之间就靠得越近,在上面最宽的地方将近一米,到得下面,却是已缩到了八十公分,而按下缒的长度来计算,才两三百米。

    真要再往下,可能就连身子都过不去了。

    而那青石不过鹅卵大小,真要是跌到了岩缝中,人又下不去的话,那怎么找?

    玄飞这时才真的感觉到这风水阵的厉寒处,想到这一点,他头皮发麻。

    再往下缒了两百米,岩壁之间的宽度缩减到了四十公分左右,玄飞心头一凛,要是按这个速度计算的话,那再往下两百米,岂不是只有二十公分了?

    这时,玄飞突然听到上头一声厉喝,接着就是金铁交加之声。

    “出了什么事?”

    玄飞的喊话没人回答,在地缝旁,凌一宁的耳朵已被一团战斗声所盖住了,完全听不到玄飞的声音。

    就在玄飞下缒到四百米的时候,凌一宁身侧的一块巨石突然的化成*人形,手里舞着双刀砍了上来,一直高度戒备的凌正,擎出魂兵长刀就砍过去,片刻间打成一团。

    就看那巨石人整个就像是石将军一样,从脸到眼睛,再到四肢躯干都是石质的,水魂气长刀砍在它的双刀上发出“锵锵”的响声,却是丝毫都砍不断。

    而那巨石人每一刀砍在凌正的刀上,就能让他的胳膊一抖,这家伙的力气也太大了。

    守卫东面的苏征邪想要过来帮手,凌正喝道:“别过来。”

    这一喝,像是激起了巨石人的怒火,他重重的一刀砍在水魂气长刀上,就看那长刀一弯,那白色的像是流光一样的刀面被硬生生的打得凹了下去。

    凌正一惊,一抖长刀,就冲着巨石人的双眼刺去。

    眼睛总是最虚弱的地方,不管是石人还是真人,或者是阴物、冥兽,真要刺中的话,就像是棉花都能让人受不了。

    可那巨石人不闪不躲,硬受了一下,长刀打在石眼迸出耀眼的火花,而那巨石人抬手一甩,刀柄打在凌正的胳膊上,让他整个的滚到了后面。

    糟了!凌正顾不得胳膊上的疼痛,想要赶去救凌一宁,那巨石人将他打出去,就直奔凌一宁而去,而凌一宁现在可是在拉着玄飞,要是玄飞跌落到了这岩壁的最底部,那就什么都完了。

    凌一宁心里也惊,但左手瞬间幻化出无数的花枝藤蔓,硬是将那巨石人在眨眼间就缠了个浑身都是,另一端则挂在了另一处的老树上。

    箍得巨石人离她就是三四米的距离,可硬是寸步难近。

    凌正赶上来一刀砍在它的腰间,接着就是裆部,反正只要是他认为脆弱的地方都在猛烈的攻击,总不能让它真的打扰凌一宁。

    小白、大白满地扑腾着给他助威,赵欺夏虽说着急,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巨石人是死物,不是活物,一无魂魄二无肉身,那该如何解决?什么样的香也没用来对付这种怪物的。

    苏征邪、于媚儿、叶铃、吴桐四人都把一半的注意力挪到了这边,毕竟玄飞的安危还是要顾的。

    好在虽说巨石人拉得那老树嘎嘎作响,还硬就是难以再冲过来。

    五行相克,天地至理,巨石人属土,遇上擅长木魂气的凌一宁,算是遇到对头了。

    而别瞧着他的力道不弱,那种树系深扎在山中的千年老树,只要不死,那就算是千钧之力也休想将它连根拔起。

    凌一宁感觉到玄飞在拉着魂兵,就按数目将魂兵放下,又控制着花枝藤蔓将巨石人硬是往后拉扯过去。

    那巨石人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发出震天响地的吼声,可硬就被缠得满满当当的,想要挪步都难,只能被花枝藤蔓给拉扯着往后靠去。

    每往后走一步,巨石人就狂吼一声,而凌正和凌一宁就松一口气。

    凌正现在已停止了攻击,打不动还打什么,那不是白费力气吗?

    就在这时,东南西北四个方面同时出现了一样的巨石人。

    苏征邪、于媚儿、叶铃、吴桐四人都是一怔,就交上了手。

    玄飞在下头听着,上面都快打成一锅粥了,就拉了下花枝,看到凌一宁还能反应过来,将魂兵延长,就知道打虽是打起来了,可也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

    就继续往下走,再过两百米,果然就跟玄飞想的一样,只能侧着身子了。

    而在这一段路程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俭,那青石可能还在更下面的地方。

    侧着身子往下缒了一两百米,总算是看了那青石了,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玩意儿还在闪着光,却是被搁在两块突出的岩壁中间夹着,鬼晓得它是怎么一弹二弹的弹到那里的。

    可让玄飞犯愁的是这该死的青石所在的地方又到了要缩小的距离了,十公分,还有那些突出的有棱角的岩石,怎么可能下得去?

    总不能拿雷咒来劈出一条路来吧,玄飞自个儿就在这里,除非是想自己也不要命了。

    而他又没拿着任何趁手的武器下来,就是用手去敲,试了下来,这岩石他娘的是花岗岩吗?敲了几下,手都发疼了,它还是纹丝不动。

    唯一的办法就是倒转过来,伸手进去抓。

    玄飞大约的估算了下,要是侧着下去的话,还真是差不了多少。当然,这也有风险,要是手要是没勾好的话,那就跟叶铃一样了。这时再掉下去,可就要人命了。

    玄飞撑着岩壁,转了一下,头朝下,脚朝上,慢慢的往前挪。

    要命的事来了,花枝突然一摆,玄飞的脑袋一下撞到了岩壁上,疼得他直抽气。

    这也不能怪凌一宁,上头也是要人命了。

    苏征邪用他的金魂珠去打那巨石人,就跟用弹珠打棉被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就想了个法子,他看其余三人也都这样,就还喊道:“大家把它给带走。”

    要是有思想的东西还好说,苏征邪打了几颗金魂珠就往旁边带这巨石人,谁知这巨石人根本就不鸟他,直接就冲凌一宁过来。

    它像是知道凌一宁才是拉着玄飞破阵的关键人物一样。

    这一弄,苏征邪也傻眼了,凌正也傻眼了。

    凌一宁左手的魂兵还在箍着那个在她身旁冒出来的巨石人,右手的魂兵在吊着玄飞,现在就是想要多拿出一条魂兵来都不可能。

    凌正狂喝一声,就首先回过神来,冲上去想要挡住巨石人,谁知却被撞飞了。

    凌一宁无法可想,只得收回左手的魂兵,用力的箍着这冲过来的巨石人,右手也不由得一震。

    那另个巨石人没了禁制就发疯似的冲过来,就在这时,突然就像电视的雪花片一样的一闪,所有人都保持着各种姿势回到了空明山的小道上。

成名篇:天门行 第三十六章 流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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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篇:天门行 第三十七章 观相

    这话让大家都愣住了,啥?变性人?这流云子是变性人?

    唯一表情不变的是赵欺夏,她早就觉得这流云子有点不对劲了,哪有这样俊俏的男人,而肌肤都比凌一宁还要白,更让她狐疑的是流云子一颦一挟间带出的那种媚意,那是再阴柔的男子都不会具有的。

    说他是小白脸那都是瞧不起他了。

    流云子倒是神色不变,巍然如玉山般的还在轻摇着鹅毛扇,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小友说得不错,我原是男身,后因被仇家切去阳物,才无法可想变成女身,这算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可说是劫难,但这仅是我前半生中的一件事,还请小友继续说下去。”

    现在大家又佩服起流云子了,能被人戳破这种事还脸不变色心不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哪能不让人佩服。

    玄飞倒没想到这流云子是因为这种事才变性的,就咳嗽一声继续说:“你在一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独自给你到五岁就改嫁他人,而你打小被继父管教得极为严厉,时不时就被他拿竹杖鞭打。”

    流云子听到这里才露出耸然的表情,能猜出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倒是没什么,可连继父拿什么样的东西来鞭打都能说得一清二楚,这可不是一般的相师所拥有的能为了。

    “请说。”流云子客气的说。

    流云子本身也是精通相学的高人,否则褚文才又何必请他在这里做为一道关卡,只需要找个普通的弟子不就行了。

    就这些考试的人难道还敢强行突破不成?不要命了吗?这二等三等的天门弟子到处都是,褚文才本身就是强绝的高手,就在这附近四处的游荡着。

    “七岁时你离家出走,母亲哭天喊地想让你回来,你没有理会,”玄飞一边说着一边观测着流云子的面部表情,他微微有点动容,“在南昌混了一年,你就得到了某个奇缘。”

    流云子微微点头:“八岁时家收我为徒,传授武艺和诗文,想来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

    忆及往事,流云子不胜唏嘘的摇头轻叹,在那动荡的年代,能遇到异人,传授这些东西,并被视如己出,他哪能不感叹。

    不知有多少像他一样的孩子,就这样的消失在了茫人海中,等四十年过去,怕是连家都记不住了,或者活都活不下去。

    “在你十岁那年,你师父因为仇家寻仇,被打成重伤,带你辗轩各地,从南往北,奔波了整整三年,才在蒙古草原上定居下来。”玄飞说道。

    流云子默默点头,草原的广阔现在想来还令他心旷不已,但也有好些年没能回那里去看看了,现在回去的话,怕是没什么人能认识他了。

    “你十一岁的时候,因为骑马坠伤,在左肋上留下了一条疤痕,”玄飞说得诡异的一笑,“帮你治伤的是你青梅竹马的女友。”

    大家早就听得瞠目结舌了,这位山神帮的帮主的相鸦道也未免强悍得吓人了,这些都能推测出来的话,那大家还有什么秘密能藏得住他呢。

    “嗯,她叫格藏朵儿。”流云子的眼睛迷蒙起来,想起了那段最纯真最无瑕最快乐的时光,那个总喜欢跟在他后头跑着的女孩。

    “你十二岁的时候,开始学习相术,”玄飞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因为推测天机,而让某位旗盟的老首领得以躲过风灾,而你也因此在草原上的名声大震,被称为神童。”

    吴桐身子微微一震,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深皱着眉低头沉思着。

    而流云子则晒然一笑:“那算不得什么,比起小友来,我的相术不值一提。”

    “等到十四岁,你和师父因为一件大事而离开草原,回到了河南,在洛阳住了半年,在那半年里,你每天都在洛阳的闹市里观察着人的面相,手相,却没有摆摊实践。”

    流云子笑着点头:“在那个时代,相师可是不被人重视的,要是贸然出摊的话,可能会直接被关到牢房里,师父也不愿意我冒这样大的风险。”

    说是师父,其实能算是流云子真正的父亲了。

    “十五岁,你母亲找到你,说是继父殴打她,你们的关系从未断过,每年你都会寄卡片给她,而听到这件事,你实在没能忍住,瞒着师父,带着母亲回到继父家,将继父和他的儿子‘儿一家三口全都杀死,而你母亲也因为你暴戾的行为,而大病了一场。”

    大家听得完全的傻眼了,这位流云子怎么瞧都不是能干出这种暴烈的事情的人,会不会是玄飞说错了?

    就看流云子眼瞳一缩,缓缓点头道:“不错,我将那个男的和他的儿子‘儿都杀死了,因为他们该死。”

    玄飞同情的吸了口气,继续说:“为这件事,你师父将你关在屋里整整一年,而他奔前跑后的帮你善后,为此,你师父还得罪了两个极有名气的门派。”

    流云子默不作声,师父为他做的事,他哪能不知道,现在听玄飞再转述一遍,记忆不禁又回到了从前,师父每日奔波着拿钱求请找人的场景,都在浮现。

    “十六岁,你随你师父去香港待了一年,由于你和你师父出色的相术,在香港得到了很高的礼遇,而前一年所花费的钱也全都加倍的收了回来,香港的修行人把你们称为真正的相术大师。”

    流云子微笑道:“比起小友来,这相术大师的称谓,我还是不敢承受。”

    确实,不单是流云子,就是凌一宁、凌正等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有这样能把人的经历像是档案一样的说出来的吗?

    “十七岁,或者说是十七岁半,你在香港万佛寺与主持道俨和尚论佛,而再度名声大噪,成为佛道两通的最被看好的后辈。”

    想起和已驾鹤西归的道俨论佛的那场法会,流云子就略微自得的兴起来,当时师父拉着他的手说不要让他锋芒太露,而他却毫不理会,将号称佛理无双的道俨和尚说得几要动怒。

    而也因此得罪了香港的佛门弟子,打了好几场烂架,可也总算是在香港立足了下来。

    再无人敢小瞧于流云子和他师父,也无人敢单纯的把他视为相术大仕。

    “十八岁,你再逢奇遇,得从衡回来的修行人前辈的指点,开启了水魂气,并一日千里的长进,到得十九岁,连你师父都不再是你的对手了。”

    大家都惊住了,这个连一点修行人气息都没露出来的流云人,也是修行人?

    “那是我第二个师父,他的实力很强。”流云子轻摇着鹅毛扇傲岸的说道。

    “你二十岁时曾回内地打过一转,将先前重伤你师父的门派整门都铲除掉,一人不剩,在当时事情闹得极大,还是你第二个师父出面摆平的,而那个门派从此在江湖上去了字号。”

    吴桐心头一震,他总算是想起来这个流云子是谁了,他露出异样的神情去看流云子。

    “哼,当年他们逼得我和师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远避大漠,难道就这样算了?佛也有金刚一怒的时候,何况是我这等凡夫俗子。”流云子冷哼道。

    现在他的脸上才稍微有些当年纵横修行界时的那种高傲。

    “二十五岁,你独身一人去参加四圣地的考核,虽说最终没能考上,但却结识了两名极强的修行人,后来你忘了在考试时发生的事,将其中一人打成重伤。那人最后邀约同门将你逐去了大草原。”

    流云子想到再去大草原时格藏朵儿已嫁作人妇,眼神就是一黯。

    “你遇到了一件伤心事,就跑去了西伯利亚,在那足足隐居了十年,那里是极寒之地,正好修炼水魂气,你再回来时,你的师父已因病去世,而你的第二个师父也回去了衡,你孑然一身,再度遭遇那位修行人同时的阻击,这次你将他们都击退了,而你也不再想要杀人,从此隐居在山西的猴儿山里,鲜少出山来。”

    玄飞说完就直视着流云子的双眼说:“你这次出山是因为受褚文才所托,而他就是你在四圣地考核中遇到的另外一个修行人。”

    流云子坦承道:“是他,而关于另外一人的事,也是他告诉我的。好了,这一关,你们算是过了。”

    大家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次第走过流云子的身旁向山上走去,吴桐走过时低声问了句什么,在得到流云子的认可后,他都快激动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凌一宁疑惑的才走在玄飞的身旁:“相术真的可以做到连那些细枝末节都能说得清楚吗?”

    “当然不能,”玄飞眼角一弯兴起来,“其实我认识这个流云子的师弟,第二个师父的师弟,关于他的事全是他那位师弟说给我听的。”

    大家顿时恍然,却不知,那人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却真是玄飞算出来的。

    (今夜第四更,同志们,多多支持、多多宣传啊,别让老烟再挨训了……)

成名篇:天门行 第三十八章 阴阳梅花桩

    玄飞学的相术与自古相传的相术大为不同,就是跟流云子的相术也不尽一样。他要求看流云子的后颈,是想看他颈骨,人的颈骨是气节所在,所谓颈骨立,则人正心不邪▲颈骨要是长歪一些的话,那就有问题了。

    而根据颈骨的长短大小倾斜角度,玄飞就能判断出那人大概的性格特征,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还有人的肌肤和血管,综合参考。

    普通相驶会面相≈相,强一些的能推算出骨重、生辰八字,以此来类推出算命者前半生的吉凶祸福,后半生的运势强弱,但差池还是极大。

    而玄飞则能观血相,除去魂魄之外,血是人一身的精华所在,用童子血写符正有这样的关系在,当然有比血还重要的,那就是男人的精。可那玩意怎么看?

    观血相指的是每个人的血管分布,每人的手背之上都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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