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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狂魂-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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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苦啼法师风风火火的往寺里跑,阿灏这时才感到有点害怕了:“这要真考不好,我师父肯定得把我腿给打断了。”

    “谁让你成天都去香风庵看那些小尼子洗澡,活该了吧。”赵欺夏恨铁不成钢的说。

    玄飞夹了块蘑菇放在嘴里嚼了几下,才缓缓的说:“阿灏,这苦鸣寺的佛学考试是怎么一回事?”

    阿灏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苦鸣寺是金刚佛院设在俗世的禅院之一。”

    阿灏才说了半句,玄飞的表情就有些异样了,他听凌寒提过,金刚佛院是佛门四大门派之一,擅长者降魔捉妖,束鬼除怪,与一般的佛门宗派大不一样。

    难怪那苦啼法师眼中的精芒会那样逼人,原来这苦啼法是金刚佛院的弟子。

    可极为明显的是,阿灏连苦啼法师的四分之一的功都没有,不然那日在义庄外,绝不会一照面就在玄飞的手下吃大亏。

    阿灏挠头道:“佛学考试是金刚佛院派来挑选弟子到主寺修炼的考试,过关就能送到主寺去闭关修炼。”

    “这是好事呢,阿灏,你怎么好像还不乐意呢。”凌一宁奇怪的问道。

    以金刚佛院佛门四大门派之一的威势,天下怕不有数百座寺院,竞争的激烈可想而知,这苦啼法师要千方百计去找到考试的资格,那就能理解了。

    “要去了主寺,我还能吃肉?还能去看香风庵的小尼子洗澡?切,那些老顽固不打死我才怪了。”阿灏抓起鸡腿边啃边说,那油就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

    “不知上进。”赵欺夏哼了声说。

    阿灏涎着脸凑到她的跟前:“小夏,过两天就是十五,你看……”

    “你还想去看香风庵的小尼子,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给我好好考试,等你考过了,我想办法让你一次看个够。”赵欺夏眼珠子一转,使出激将法。

    上回阿灏来香铺里找赵欺夏,她就说过类似的话,可上回是上回,现在马上就要考试了,现在要挟阿灏,说不定能管用。

    果然,阿灏眼睛一亮,指着赵欺夏娇俏的鼻尖说:“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赵欺夏伸手拍掉阿灏的脏手。

    “妈的,我还就不信我考不过了,不就是背经书嘛。”阿灏大咧咧的说。

    “就这么简单?”玄飞好奇的问道。

    阿灏脸色一颓,又把枕在脑后的手收了回来:“真要这么简单就好。那些老秃驴,把佛学考试分成了四门,每一门都要求达到八十分以上,才算是过关⌒一门达不到,就算其它四门中有满分的,都不管用。”

    赵欺夏听苦啼法师提过,当即对玄飞说:“除了佛经之外,事三门,是资查、武艺和灵观。佛经主要分成背诵和默写两部分,佛门主要依靠经文和法器降魔诛妖,这里考察用功程度′艺就是考核武艺的修炼水准,阿灏现在练到了伏魔功的第三层,在苦鸣寺的弟子中是最好的了。最难的是资查和灵观。资查是由金刚佛院里的得道高僧来探究每个弟子的资质,苦啼法师说阿灏的资质极高,我不怎么信。”

    赵欺夏说到这里,吐了吐舌头,露出促狭的表情才继续说下去:“最难最难的是灵观,苦啼法师说在灵观这一节,考的是弟子对邪物的敏感程度,考官会拿出封印好的邪物,然后在限定的时间内,由参加考试的弟子寻找,最先找到的就能过关。”

    玄飞拍着脑门说:“难怪阿灏会不愿考了,我光听着头就疼了。”

    “整个考试要整整进行三日,要以下午算起,正好第四日就是十五,这段时间苦鸣寺将把大门紧闭,所有的香客都不能到里面去上香。”赵欺夏想了想说,“在我小的时候金刚佛院来苦鸣寺考过一回,现在已经十年没来了。”

    玄飞默默点头,这苦啼法师恐怕不单为阿灏争取到了名额,也为苦鸣寺的弟子争取到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玄飞,我知道你能耐大,你有什么能办法能帮我过关吗?”阿灏眼颈盯在玄飞的身上,想让他老老实实的考试,可是件赵欺夏都办不到的事。

    “想作弊?”玄飞嘴角微扬,兴起来。

    “嘿嘿,这哪能算是作弊,最多就算是,算是,算是变通。”阿灏嘿嘿的笑着说。

    赵欺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要被金刚佛院的高僧戳穿了,那你这和尚算是做到头了,你是不是想还俗了?”

    “我还不想做这个和尚呢。”

    “你忘了师父生前说的话了?”赵欺夏突然厉声道。

    阿灏一下就愣住了,半晌过后,他惭愧的低下头:“我不是没说要作弊嘛。”

    玄飞微笑说:“作弊的法子不是没有,只是要看那金刚佛院的高僧实力怎么样,才能对症下药。”

    玄飞心中也不底,要再来个苦啼法师那种级别的人物,这作弊的路子是绝然走不通的。

    凌一宁捂着嘴咯咯的笑着,阿灏真是一点都不想做和尚呢,他也不像和尚呀。

    “以前我读小学的时候,都是把课本夹带到书桌里,老师绝对发现不了。”柱子说道。

    “那金刚佛院的高僧能和靠山村的民办小学老师相比吗?凡夫俗子!”阿灏板着脸说,柱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还出个馊主意。

    要光是佛经那项阿灏平常不怎么用功,但记性好,十拿九稳还能过关,除非考题真是出到那种犄角旮旯里了,资查和武艺也没问题,问题就是出在灵观那里。

    阿灏对邪物的敏感度不说低吧,也没比一般人高到哪里去。

    “我去找师父,看能不能走走后门。”阿灏起身往外走。

    “他就根本没想着正正经经的把试给考过了。”赵欺夏撅嘴道。

    “要有捷径谁愿意走弯道。”玄飞把鸡肝夹给凌一宁,她喜欢吃这种东西。

    “你真有包能考过的法子?”赵欺夏见玄飞一副仙人自有妙计的表情,就忍不住问道。

    她也想阿灏能到金刚佛院去,管他用什么法子,只要能进去就行了。

    “等阿灏回来再说。”

    才说着阿灏就和苦啼法师一前一后的回到饭馆里,一坐下阿灏就长吁短叹:“没想到,没想到啊,金刚佛院竟然把那个老东西派来了,完了,我这回彻底完了。”

    “你说什么啊。”赵欺夏摸不着头脑的问。

    “来的是主寺藏经阁长老,阿灏,别乱说话,人家好歹活了百来岁了。”苦啼法师瞪了他一眼说。

    “玄飞,这回你可得救我啊。”阿灏握着玄飞的手就哀求道,“要是我考不过的话,我娘在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啊,更别提香风庵的小尼子了,那白嫩的身子,以后还有谁能欣赏呢。”

    见阿灏越说越离谱,赵欺夏绷起了脸:“你再胡说八道,以后别想我再拿灵香给你。”

    阿灏的嘴帘就闭上了,玄飞这才问道:“你见到了主考官?”

    “嗯。”

    “就你感觉,他和苦啼法师相比,谁厉害些?”

    苦啼法师这还夹着块大肠呢,手一下就顿住了,把筷子往碗上一搁,就疼去看阿灏。

    “这个,这个,当然是师父强些。”阿灏嘻皮谐的说。

    玄飞信他才有鬼,清咳了声道:“你别打马虎眼,你不是要我帮你吗?”

    阿灏这才收敛了笑容,苦苦的思索了会儿,才说道:“直觉上是师父强一些,但是那长老好像只是差一些,但差不太远。”

    苦啼法师赞许的瞥了阿灏一眼才对玄飞说:“长老和我半斤八两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苦啼法师话中的谦逊之意玄飞听出来了,他看向赵欺夏说道:“我看你香铺里有些黄纸、朱砂,能不能拿过来?”

    赵欺夏点点头,离席去拿玄飞要的东西。

    隔了两三分钟,她走回饭馆,把黄纸、朱砂递给玄飞,就看着玄飞在桌上用手指蘸着朱砂画了一个极其古怪的图案,在图案的四周写下了两三行更古怪的文字。

    苦啼法师瞧得眼里闪过几许精光,却是什么都没说,继续吃着小鸡炖蘑菇。

    “你拿着这张查阴符,等到考灵观的时候再打开来,烧掉,把符灰吃到肚里,就能找到邪物所在的地方。”

    阿灏欣喜若狂的把叠成了查阴形的指灵符小心的收到了口袋里。

    “你要记住,这张指灵符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一定要在三分钟内找到邪物所在。”

    “苦鸣寺的路我熟悉,三分钟的时间足够转两个来回了。”阿灏拍着胸口说。

    “那就好。”

    玄飞不再多说什么,这还有盘糖醋排骨才刚上来呢。

    苦啼法师咽下块鸡肉后说道:“查阴符要求对苦鸣寺周围的风水布局有相当的了解才能写出来,你是从哪学来的?”

    “我爷爷是风水师傅,小的时候看得多了,就学会了。”

    苦啼法师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他知道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

    吃过饭,苦啼法师就要带阿灏去参加佛学考试,走之前还问店家要了一盒绿箭,用他的话说是:“不能让寺里的人闻出嘴里有肉味。”

    玄飞瞧着这没谱的师徒走到苦鸣寺里,就看寺门悄然合上,外头站着许多一脸错愕的信徒,突然转头问凌一宁:“想去里面看看吗?”

    “能进去吗?”凌一宁小声说道,怕被信徒听到说是亵渎神佛。

    “饭馆斜对面的墙有点矮。”玄飞摸着下巴边琢磨边说,“翻过去应当没难度。”

    要光从寺门这头看,除了玄飞,凌一宁和赵欺夏只怕都过不去。这里的寺墙高度至少在四米以上,而且全都是砌得平整,刷着黄漆的墙面。

    赵欺夏担心道:“要让人发现了,那会不会连累阿灏?”

    “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人发现的。”玄飞就着拉起凌一宁的手就往饭馆那头走。

    赵欺夏没办法,只好跟了上去。

    饭馆斜对面的墙壁果然要矮出极大一截来,大约只有两三米,不知这里翻过去是什么地方,玄飞就对两人说:“我先上去看看,要是有人的话,那咱们就跑。”

    凌一宁和赵欺夏弄不明白怎么玄飞就想要翻墙入寺。

    玄飞心中对金刚佛院的考试充满了好奇,他心知怕是苦啼和赵欺夏说的话都有些不尽不实的,这佛学考试绝没那么简单。

    这头几乎没几个人,小饭馆招呼完玄飞这一桌客人就再没人过来吃饭,服务员和老板都在里头打扑克,没人留意这头。

    玄飞后退了大约十几米,一个冲锋,一脚轻巧的踏在墙壁上,接着手往上一伸按在墙头上,拉着自己的身子就腾了上去,几个动作一气呵成,要不是凌一宁和赵欺夏都清楚他的本事,都会有些目瞪口呆的。

    墙的另头是寺院不错,依整个寺院的格局应当是罗汉堂,露过灰瓦红砖能看到大殿内陈列着的十八罗汉。

    远远望去苦鸣寺的所有僧人都集中在了正殿前的广场里,没人往这边看,玄飞伏低身子,整个贴在墙头上,伸手去接住往上跳的凌一宁,一使力把她拉到墙头上,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将赵欺夏拉上墙头。

    三人骑马一样的跨、坐在墙头上,瞧着远处的正殿广场。

    不多时苦鸣寺的年轻弟子分成了两批,站出来的大约有十个人左右,阿灏就在其中。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留着白色胡须的僧人,苦啼法师和苦鸣寺的主持站在他的后面。

    就见那白须僧人在僧袍里拿出一个沙漏放在身旁,接着阿灏等人纷纷从袍里拿出宣纸和毛笔,盘腿坐在地上,开始书写起来。

    “这是第一项佛经考试吧?”

    听到凌一宁的话,赵欺夏点了点头,她也是从师父耳中听来的,了解得不多。

    “要不要下去?”

    玄飞正说着,就听在下边望风的柱子喊道:“玄飞,有人来了,快跑。”

成名篇:震关东 第四十八章 盗香贼

    一句话吓得凌一宁和赵欺夏飞速的跳下墙头,玄飞往正殿广场那看了眼,有些不甘心,刚想翻身跳下就感到有人在看自己,定睛一瞧,只见苦啼法师挤眉弄眼的在打手势,急忙跳下了墙头。

    柱子紧张的说:“刚才我看到转角那有个光头在往这边瞧,把我吓惨了。”

    苦鸣寺在九泉山一带的地位不是说笑的,真要惹得信徒大发雷霆,能把靠山村都给铲平了,想挡都挡不住。

    “光头不一定是和尚。”被吓得不轻的赵欺夏不满的说。

    “那光头脑袋上有戒疤。”柱子忙说道,“两大排,我看得一清二楚。”

    那就肯定是和尚没错了,要不然就算是像孙大麻子那种才从牢里出来的,也不会没事往自己脑袋上烫香头,而为了图个凉快剃光头的,那就更不可能,除非是精神病院出来的。

    “真晦气,我还想眼看着阿灏过关呢。”赵欺夏原来还不愿翻上墙头,现在还有点不过瘾了。

    “还好我们下来得快,不然的话,恐怕那位金刚佛院的藏经阁长老就会发现我们了。”玄飞想到苦啼法师给使的眼色,心有余悸的说。

    “先回靠山村吧,还要两三天才能考完,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吧。”玄飞说道。

    于是就趁着天还没黑,回到了靠山村。

    没想到孙大麻子也回来了,他正好在村头的包子铺买包子,撞见玄飞一脸的难为情≈不知阿灏去要钱,是不是玄飞指使的,讪然一笑,就灰溜溜的走了。

    “这孙大麻子脸皮倒是厚,还敢回来住。”赵欺夏哼了声说。

    “他要不回来,总不能扔下小二十万盖的小洋楼不管吧?”柱子搭腔道。

    二狗瞧见玄飞,就热情的说:“玄飞哥,今天最后一笼包子,要不都给你了?”

    玄飞看了看,那包子笼里还事十好几个呢,就摇头说:“你还是留着卖给别人吧,我这刚吃饱。”

    “都下午三四点了,卖不动了,包子又不能隔夜,你还是拿着吧。”二狗说着就去拿袋子帮玄飞装起来。

    “那,多谢了。”

    这句话说出口,玄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谢这个字可是以往他从不会说的。看来魂气消魂也未必完全是祸了。

    柱子帮玄飞接过包子,随手就抓了个塞在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刚在山下没吃饱。”

    赵欺夏皱眉道:“就知道吃。”

    “十三叔说过,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我是向他学习。”柱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提到十三叔,玄飞倒想去他的坟地那走一走,凌一宁要回义庄,就没跟着去,柱子得了包子,要去跟村里的闲汉显摆,就赵欺夏这个闲人跟着他。

    来到十三叔的坟地那,刚立起的墓碑还崭新如故,就像是昨天才下葬的一样。玄飞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就绕着坟地走了两圈。

    “不对。”赵欺夏突然说道,“按你说的,我每天都会过来上香,要等到七七四十九日过后才能断香,早上用的是特制的冥香,能烧二十四小时,怎么会才几个小时就不见了。”

    原来是这样,玄飞恍然道:“我也感到有些不对劲,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

    玄飞疼去看,赵欺夏用的冥香一般是直接插在坟包上,而不是插在墓碑前,那样更容易让十三叔的魂魄吸引到冥香的作用。

    而此时那坟包上冥香早已不翼而飞,连竹签都没留下来。

    这绝不是魂魄食欲旺盛的缘故,肯定有人偷香。

    “这附近有人知道你是修香人?”

    “没有。”赵欺夏摇头,她的身份绝对是秘密,否则她绝不敢把魂香摆在香铺上。

    “难道是别的修行人,但他拿走冥香做什么?”

    玄飞不解的瞧着坟包,要真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修行人,可不会光拿走冥香这样简单,对赵欺夏这种异类,肯定会出手教训才是。

    何况,冥香是给死人用的,他拿走能做什么?

    “太古怪了。”赵欺夏抽了抽鼻子说,“没什么气味。”

    玄飞皱着眉头:“你明天来上香的时候叫上我。”

    赵欺夏猜估着玄飞是要蹲点,兴奋的点了点头。

    回到村里,柱子正坐在村子中央的大槐树下跟村里头的闲汉吹牛:“那天我在孙大麻子那小洋楼里一拳把那镜子给打得粉碎,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上水村那王神婆的儿子王木匠被我打得晕了过去。”

    “哇,柱子哥厉害。”

    “你们再猜猜那个叫阿灏的和尚当时怎么了?”

    “怎么了?”

    “他当时啊吓得尿裤子了,哈哈,还是苦鸣寺的和尚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闲汉们附和着兴两声,赵欺夏这脸听得铁青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啊,他是个酒肉和尚,还成天去香风庵偷看小尼子洗澡,一点法力都没有。”

    闲汉们一听到这儿,就来精神了。

    “柱子哥,给咱们说说细节吧,他是怎么偷看来着?香风庵的尼子就没发现?要有法门的话,下回咱们也去看。”

    这伙闲汉都是清闲得不知道干嘛,家中又没婆娘,精力充沛没地方发泄,只会打手炮的家伙,一听这种话题,那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柱子也是在饭桌上听阿灏说过,他哪能知道阿灏是怎么去偷看的,这吹些不着边际的牛他还行,真要说到具体的事,他可编不来谎话。

    好在看到玄飞和赵欺夏就在一旁,他酶着赵欺夏说:“你们问小夏姑娘,她最清楚了。”

    这种事,就是脸皮再厚的闲汉都不敢去问她,都看过赵欺夏在义庄外的工夫,这祠堂被烧那天还全靠了赵欺夏,别看她年纪小,这些闲汉还挺尊敬她。

    “小夏姑娘。”

    闲汉们纷纷跟赵欺夏小招呼,看到玄飞在蹙眉不语,就都散开了。

    “背着我说阿灏的坏话,等他考完试了,回头让他收拾你。”赵欺夏指着柱子的鼻子说。

    柱子忙陪不是:“我就是想过过嘴瘾,小夏姑娘,你可千万别忘记阿灏听。”

    柱子有自知之明,别瞧一米九的大个,他自认还不是阿灏的对手。

    赵欺夏哼了声没理他。

    玄飞还在想十三叔坟包冥香被盗的事,要是葬在火龙穴旁边还好说,那有可能是被火龙给化掉了,但十三叔的坟地已经出了火龙穴的范围,那火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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