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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盗墓诡话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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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当中,好不让玉寵从喉咙里滑进去,现在很明显,它是要将玉寵给从嘴巴里吐出来。
起尸没有痛感,所以它被切断的手臂依旧在舞动着,尸油顺着断口撒了一地,它已经从木棺里爬了出来,就站在我们面前。
直觉告诉我,这具活尸不单单是用来炼制尸油的,而且还是用来镇墓的,现在它看上去很弱是因为它的七窍还被封着,吸入的阳气还很少,等它体内的这些玉封都掉出来,它会变成什么阴煞还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伸手接住它的断掌里滴落的尸油,然后一把抹在晓峰脸上,同时我已经说道:“我们只能到后殿去避一避了,蛪虫怕尸油,你赶紧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涂上。”
晓峰将尸油涂好,断掌上已经没有尸油再渗出来,他问我:“那你怎么办?”
我说:“薛给我涂过一种特殊的尸油,它的气味还在,应该还有用!”
可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张大了嘴巴看着晓峰,我几乎是用懊恼而自责的语气说道:“我怎么会这么大意,我不应该到寝殿里来,更不该离活尸这么近的!”
因为我猛然想起四叔和我说过,我身上涂的这种尸油会让墓里面的尸体起尸,意识到这点,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们离木棺越近它摇晃得越厉害,为什么在我的手接近活尸的时候它会突然起尸,完全就是因为我身上的尸油味。
那么这就很明了了,这具活尸不是用来炼制尸油用的,它被放在这里显然是另有目的,因为用来炼制尸油的活尸一般是不会起尸的!
我和晓峰迅速离开寝殿,直往后殿里来,之所以要到后殿而不到明殿里去,是因为明殿完全就是一条死路,再者是因为虽然我没去过后殿,但我确定在那里可能有藏身之处,否则王大头在墓里这么久又是藏在哪里?
我和晓峰顺着墓道往后殿里来,一路上我们并没有见到蛪虫,我想应该是这边尸油味太重,它们盘踞在明殿里并没有出来,这样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起码这样的话我们只需专心对付活尸就好。
后殿里一般会放置一些陪葬品,但都不会太贵重,相比明殿自然会相去甚远,我想这里既然是一座空墓,那么后殿应该也是空的才对,上次下地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并没有到后殿里来,其实我本来是要来看看的,但是因为王大头的出现而没有来成,所以现在我有些怀疑他的出现是不让我们到后殿来。
到了后殿里,这里依旧是一片空旷,但是空旷之中又与明殿的空旷不同,最起码这里有一些东西,是排列成了一排的三口石棺,看样子是与地面连成一体的。
除此之外里面还当真就没有了别的东西。
三口石棺比一般的棺材大了近一倍,棺盖清一色地雕着石龙,盘踞在棺盖上,而且紧紧地盖在石棺上,看上去丝毫都不曾被打开过。
所以在看到这里的情景时也很出乎了我的意料,这里没有藏身之处,薛和王大头也不在里面。
王大头不在明殿里,寝殿和后殿也没有,那么他会在哪里,还有薛,他又会在哪里?难道这座墓里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空间?
我和晓峰到石棺后面藏住身形,我用力掰开抓着我手腕的断掌,即便被割断了,它依旧抓的很紧,以至于在我将它弄掉之后,手上都是被勒青的手指印。
而且不过片刻,活尸已经跟着追到了这里,看见它出现在后殿的门口,我和晓峰立刻憋住呼吸,晓峰紧紧握着伞兵刀,眼神看向我,似乎在同我说依旧用上次的手法将它的头颅给割下来。
我觉得这尸体似乎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消灭的,于是朝晓峰打一个手势,示意他先静观其变,我们必须想出一个有把握的法子来,一击得手。
活尸往后殿里徐徐走进来,而且明显是朝着我们藏身的石棺这里来,我注意到它被削断了手掌的手腕,那里长了毛茸茸的什么东西,就像花白的胡须一样拖了老长。
看到这情景,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于是我低头去看被我掰下来的断掌,却发现只是顷刻之间,这只断掌已经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我看得真切,这是肉菌的孢子!
我意识到一种莫名的危险正朝我们靠近,我拉拉晓峰,示意他往边上走,我不知道这具起尸的眼睛看不看得见,总之这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和晓峰绕着石棺来到另一边,我再看向这具活尸,不禁吓了一大跳,这才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它身上竟然已经长出了一指来长的白毛,脸已经彻底被这种白毛所覆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白毛猿猴。
我低头看一眼被断掌抓住的手腕,好在那里除了淤青之外再无其他,我松了一口气,可是当我看向晓峰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脸上似乎也正有若有若无的白毛在生长出来。
而且看见他正用手去抓脸部,位置正好就是白毛生长的地方。
我急忙制止:“别抓!”
晓峰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小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好痒,而且全身都在痒!”
接着他自己也看见了手上长出来的白毛。

第十九章 救援

只是诡异的地方是,我的身上却丝毫没有变化。
按理说我与活尸有过亲密的接触,即便发生异变也应该是我才对,可现在为什么是晓峰身上长出了和活尸一样的白毛,而我却安然无恙?
而且看到晓峰这个样子,我开始担心起他来,这白毛很显然是肉菌的孢子,说白了,和蛪虫如出一辙,都是靠人体来寄生的。
晓峰自己也吓得不轻,但他还算镇静,他说:“小远哥,如果我变成了另一副模样,请第一时间杀了我。”
我突然觉得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我深吸一口气说:“你别乱想,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然后我摸出瓷瓶倒出一颗红奁妙心丸递给晓峰,这肉菌说白了也是尸气滋养下生长出来的一种东西,红奁妙心丸或许可以阻止它的生长,但是自从进来之后晓峰已经吃了太多,这东西会让血液流动速度降低,也是有毒的东西,所以不能多吃,因此我不敢多给晓峰,只倒出一颗让他先稳住身上的这些白毛。
晓峰接过吃下去,这时候变成白毛猿猴的活尸已经到了石棺的另一边,而且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剧烈的腐尸臭从它的身上传来,即便隔了这么远味道依旧很浓,而且这味道不是它身上的尸油味。
也就是说,自从它的身体长了白毛之后已经开始腐烂,这些尸臭就是腐烂的皮肉散发出来的。
我看一眼晓峰,他还好,估计身体里有红奁妙心丸的药效,还没有产生与活尸一般的景象,但是我知道这也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并找到祛除这东西的方法。
我们绕过石棺,已经来到了后殿入口处的位置,我和晓峰急忙往外走,可是走了几步我觉得不对劲,这活尸好似突然定格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即便我们已经起身离开它都一点动静没有。
我停下回头去看,只见这活尸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长毛尸,白色的长毛直拖到地上,而且在它的身上,我看到了腐尸水正顺着长毛流出来,也就是说我的猜测没有错,它的尸体的确开始腐烂。
一时间我有些猜不透这其中的原因,因为造成它身体腐烂的原因很多,有可能是因为玉封的坠落,也有可能是因为身上的这些白毛,而我最不愿看到的答案就是因为白毛而腐烂,那意味着晓峰有可能会变成和它一模一样的模样。
而且活尸的变化不单单只是这样,接着我看到了它为什么会停留在原地的原因,因为只是瞬间的功夫,它就变成了一具骨架子。
只见腐烂的皮肉大块大块地从它身上坠落,白毛也随之坠落,原本看似无恙的身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变成了一个骨架子单薄地立在那里。
接着骨架子“啪”一声倒在地上,看得我一阵阵心惊。
晓峰更是看得目瞪口呆,本来这种场面并没有多可怕,可怕的原因只在于这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只要想想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子,已经够让人毛骨悚然了。
我安慰晓峰:“你不会有事的!”
在说这话的同时,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或许找到薛会有法子,而他就在这个墓里,即便是掘地三尺我也将他给挖出来,因为我不能让晓峰以这样骇人的样子死去。
有时候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刚刚才在心里打定这个想法,和晓峰才出来到墓道里就看见了薛。
他看见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依旧保持着千篇一律的表情,除了多看了一眼晓峰,什么表情也没有。
我还没开口,已经听见他用一贯的口气说:“他已经中了尸毒。”
这时候我也没工夫去计较薛的冷漠,我问他:“那为什么我没事,而晓峰却变成了这样?”
薛说:“你身上有死神香,墓里面的这些东西奈何不了你。”
“你说的死神香就是你给我涂的那种尸油?”我问。
薛没回答,那就是表示了默认,他说:“晓峰身上的尸毒发作的很快,现在他的血液流动慢,所以还不明显,等药效一过就会变成你们见到的那样。”
薛看了一眼后殿,即便不用看,他应该也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
我说:“那么给晓峰涂上死神香不就可以了?”
薛说:“没用,死神香只是让这些东西不敢近你身,对于晓峰的情况却没用。”
我对薛这种冷漠的神情急了,干脆直接问道:“那你有没有可以救晓峰的办法?”
薛依旧是那种麻木的神情,可是他却说:“有。”
我看着他那冷漠严肃的表情却说出这样的话,觉得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兴许我真是急了,被薛这么一气已经口不择言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而薛还是那副表情:“你没有问我。”
说着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然后打开瓶塞放在晓峰鼻子下让晓峰闻了闻,我看见晓峰皱起眉头,似乎这是极难忍受的味道,然后薛收回手将塞子重新塞上,接着晓峰就接连不停地打起喷嚏来,而且是一连打了十来个。
我问:“你给晓峰闻的是什么东西?”
薛回答:“这个墓从某种程度上说与一个陷阱也无太大差异,寝殿里悬棺里的活尸身上有一种特有的尸香,这种尸香说白了就是一种尸毒,闻到香味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将尸毒吸了进去,在墓里倒也没事,可是一旦离开墓遇到新鲜空气,尸毒就会发作。”
薛说的这个我已经看到了下场,王大头就是例子,所以我们才会被困在墓里面不能出去。
薛接着说:“可是这样的安全也仅仅只限于明殿和寝殿,后殿里面的情形你也看见了,这种尸香会吸引里面的另一种尸毒,这种尸毒生长之后就是你看见的白毛,尸毒植根在身体里,繁殖生长,人体就成了寄主。”
听薛这么一说我算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具活尸会变成这个样子,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后殿里的空气里一定满是这种尸毒。
薛则继续说:“我给他闻的这东西可以杀死这种尸毒。”
可这是什么东西,薛却并不愿意说,他不说我也没追问,只要晓峰没事就好,我问晓峰:“你感觉好些没有?”
晓峰打完喷嚏之后似乎显得有些蔫蔫的,他说话也很无力,我只听见他说:“我觉得头好晕,全身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注意到他的确是将身子靠在墙上,这应该是尸毒被杀死时候的适应症,于是我扶住他,薛则什么也没说,他拿着小瓶来到后殿入口处,打开小瓶的塞子将它放在了地上,然后就在一旁等着。
我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回答说:“虽然我和你都不怕这东西,但存在就是威胁,所以趁早解决。”
薛一贯冷漠的语气配上他没有表情的面庞,显得很肃杀,给人一种很深沉的压力,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离他远一些,而这种远离,更多的是敬畏。
接下来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墓道里面突然有了脚步声,起初我以为是王大头回来了,可是脚步声不对劲,因为这分明是两个脚步声,而接下来我看见了疯子和叶成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当中。
我惊讶地看着他两个人,如果是叶成一个人来的话也许我一点也不会惊讶,因为他很多时候也是配合我们下地的,可是疯子却从来不下地,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我见到他和叶成出现在这里,十分不解地问道:“疯子你怎么也下来了?”

第二十章 扣中扣

疯子没开口,倒是叶成替他解释道:“疯子他不放心你们,所以要我和他下来看看。”
我看了疯子一眼,刚好发现疯子的眼神瞟过薛,而薛就靠在墙边,始终都是那副模样,似乎生来就是个不会有表情的人。
我没再说话,因为我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个托辞罢了,疯子向来不下地,而且我知道明老给他的命令,他只需负责分内的事,即便我们在下面出了事甚至是遭遇了不测,他也不会下来帮我们,第一是他不懂如何走墓,下来了也是白搭,再者就是这不是他的职责。而且,从始至终,我都把他看作是明老监视我们的眼睛,尽管我们五个人很团结,可是这种团结却不是可以过命生死之交。
当然除了我和晓峰。
我问薛:“活尸既然已经毁了,那么尸香还在不在?”
薛说:“遍布在整个墓中。”
既然薛这么说,那么让叶成和疯子回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了,而且我也不认为他们会回去,最起码疯子是不会回去,并且过了今天,我可能要重新审视疯子这个人了。
晓峰这时候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有些乏力,但总算人已经清醒了许多,但是他开口第一句话却让我觉得他的情形似乎并不像我想的这般乐观,他对我说:“我的头好晕。”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感到扶着他的身子猛地一沉,险些拉不住他,而他的整个身子已经彻底软了。
我看向薛,薛也正看着我们,我看见他的眼睛毫无波动,就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而他同时开口说道:“他只是晕了过去,一会儿自然会醒。”
可是接着我看见疯子和叶成就靠过来似乎要来抬他的身体,我护住晓峰问道:“叶成、疯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但是我话音未落就感到了不对劲,我的头竟然也开始晕了起来,而在我晕过去之前我看见薛弯腰拣起那个小瓶,将塞子重新塞了回去,接着我看见他转头看着我,他那一双冰冷的眼睛就是我晕过去惟一盘踞在脑海里的东西。
而也在那时,薛的声音像闷雷一样在我耳边回响着:“死神香我只给死人用。”
我以为我死了,因为薛的那一句话一直在我的脑袋里隆隆作响,即便已经晕了过去,它也像一个魔咒一般贯穿着我的脑海,让我一刻都没有忘记。所以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不确定我这是在哪里,而且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我的夜视仪已经被摘掉了。
我试着爬起来,我应该还是躺在墓里面,因为我的身下是冰冷的墓石。
“你醒的比预计的要早。”身边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是薛。
我说:“这是哪里,晓峰呢?”
薛说:“晓峰很好,但要看你肯不肯配合。”
我想不到薛也会做这种要挟人的事,对他的那种敬畏感觉立刻就变成了不屑的鄙视,我说:“卑鄙。”
可是薛丝毫不介意,他说:“明老说你性子倔强,不用这样的手段难以让你屈服,在我看来,他说的有几分对。”
我冷冷道:“不应该是完全对吗?”
薛说:“你除了倔强,还很鲁莽,但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帮我找到东西,我保证晓峰安然无恙。”
我说:“那么在洛阳是你做主还是明老做主?”
薛说:“明老做主。”
我说:“那你凭什么保证晓峰会无事?”
薛说:“因为在地下是我做主,没人可以违抗。”
不知怎么的,我虽然告诉自己不要不相信薛的花言巧语,可还是被他的这种冷冰冰,甚至是死人一般口吻的语气给震慑住了,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问他:“那你要我做什么?”
“跟我下去。”薛说。
然后薛告诉我,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千斤闸之后,他说我们就在千斤闸之下的另一条墓道里。
我的猜测没有错,我们刚刚所处的那一座空墓就是洛阳魏氏的族墓,而后来这个墓被汉武帝发现,他将里面的东西洗劫一空,可是洗劫一空却并不是将它们带走,汉武帝命人在这个墓室之下建造了另一座巨墓,将从魏氏族墓里掠夺的东西全部放到这个巨墓中。
这个墓鲜少有人知道,因为完工之后,几乎所有参与这场行动的人都被灭口,尸骨全部被埋在了巨墓中,而这个墓的入口,和魏氏族墓做成了一个,就是那个千斤闸。
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达到混淆视听的目的,从而隐藏这一座被修建在魏氏族墓之下的汉巨墓,薛说这个巨墓的开口在千斤闸之下,那里有一个机关,除了汉武帝和他的少数亲信,几乎没人知道。
我们现在就正在这个地下汉墓的入口之处,我们的头顶上,就是魏氏族墓的千斤闸。
薛还告诉我这个巨墓被建成了一只鸟的样子,我问他是什么鸟,他说是玄鸟。
玄鸟这个我倒是知道,其实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燕子,可是为什么汉武帝要将这个地下巨墓建成玄鸟的样子,薛却没说。
他将夜视仪还给我,我戴上,原本黑暗一片的地下墓道重新变得明亮,这的确是一条墓道,可是却并不长,前面有一个入口,我想之后应该就是明殿了。
即便它真被建成了一只玄鸟的形状,可是墓无论如何变化都是万变不离其宗,还是分为明殿、寝殿和后殿之分,帝王陵一直都是如此来建,虽然这个巨墓未必是帝王陵,但应该也差不离。
薛说这里比我说的这种格局多加了一处——生死殿。
何谓生死,或生或死。说白了,这生死殿就是一个防止外人进入而设计的机关陷阱。
生死殿所对应的,正是玄鸟的头颅,脖颈之后是明殿,寝殿在心脏位置,后殿是尾巴部分。
所以生死殿只能硬闯,因为除了这一条路再无其他通往明殿,它也是我们惟一能进去的路。
薛也没来过这里,但他对这里却出乎意料地了解,而我知道,这些在记载中提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我有两种推测,第一种是薛的家族有对这个墓的传承,第二则是曾经有人进来过这里,而且将里面详细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薛。
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更加可靠,但也不一定正确。
我正这般胡乱地揣测着,却突然听到薛问我:“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流着魏氏血液的事?”
我虽然在明殿里发现了以魏氏身份下葬的父亲,但是却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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