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道爷-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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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印下达的指挥。
释放出压抑着的阴气,用鬼手印的全部阴气去震开那鬼的束缚。然后脱下了棉衣,就地打滚,扑灭身上的火。在翻滚的过程中,还抽出了那把匕首。任家送过来的匕首,一把充满阴气怨气的匕首。
我笑着,一种诡异的笑,伸出舌头,在那匕首的刃上轻轻舔去,心里有种满足的感觉。我喜欢这种血腥残忍的感觉,喜欢现在这种杀戮的感觉。这个念头是我的心里出现的。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感觉,可是这一刻,我喝鬼手印却是一体的。就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他让我拿着一把菜刀,冲上街上一样。那种要杀人的感觉,让我兴奋,让我激动。
那个黑炭被我的阴气震得整个散开了。在它缓缓凝聚的却还没有凝聚完成的时候,那把匕首已经扎进了他的心脏里,看着它身上的黑气,热气,随着匕首进入我的身体,有种吃饱东西的满足感。
我的手扎进了他的身体中,抓出了它的心脏,那已经炭化的心脏,被我用力一捏就碎掉了。我笑着,这种感觉真他妈好。我甚至分不出这种感觉好的念头是我的,还是鬼手印的。我的意识不再像以往一样抵制着它,而是放手让他去杀戮。
那炭化的身体再次消失了彻底的消失了。我看着我的手,握着那把匕首,在我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伸出舌头舔舔那血,说道:“还是新鲜的血好喝啊。”
不!这个不是我的感觉!血应该是醒的,是恶心的!我的身体跪在了地上,丢开了匕首,捂住了伤口,用带着血的手指头在掀起的衣服下,在那鬼手印上画符。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句话:“总有一天,我会吞掉你的。”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艰难地回答着它,“谢谢你今天帮忙,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符画完的时候,我浑身已经脱力地躺在地上了。鬼手印只是当初那捂着我心脏遮着我眼睛让我去杀人的那个厉鬼留在我身体里的一股阴气,一份执念。只是这样,它已经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了。要是让我再次遇到那个厉鬼,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样?
第二百四十章 喉咙破了
做完这些,我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心里一遍遍回想着刚才经历的事情。好一会,在我缓过来之后,我就开始爬起来,收拾着这些东西。累赘的不需要的都不收拾了,反正之后进来的人,会是胖哥的人,也不需要隐瞒什么。就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带不走这么多东西。
把大包甩过去,我再爬墙出来。在院子外面,传来了几个逃跑的脚步声。甚至还能隐隐听到有人在喊:“鬼出来了,鬼出来了。”
刚才用了火,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声音,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呢?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呢。我拾起之前丢的大包,走出村子。上了一辆黑的士,赶到体育场。
那黑的司机一开始也没注意看我,等到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他才说道:“你没穿棉衣啊?”
“恩。”我应着,但是我并不觉得冷,心里有种紧张的感觉。不知道陶静看到我的时候会怎么样?她会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如果她不相信的话,应该怎么办?我怎么能在一见到她的前面一两句话里,就让她肯听我说几分钟话?就这几个问题,让我心里紧张得已经不觉得冷了。
车子到了体育中心,给了钱。我该庆幸之前选腿包的时候没有贪便宜,买的是一个防水防火布料的包。下了车子,看着冷冷清清的体育场,看来我来晚了,就连停车场的车子都少了。我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四十了,比赛早就已经结束了。
冷风吹过,好冷啊!我在那院子里耽误了太多时间了,脑子混乱的时间太长,让我对时间的感知出现了错误。我用手机拨打了陶静的号码,这一次,终于拨通了。
手机那边传来了陶静的声音:“喂……我看到你了。”说着手机就挂断了。
我抬头看看四周,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不远处一辆正在缓缓起步的车子。车子停了下来,陶静穿着白底红图案的运动服,背上背着自己的装备从车子上下来了,跟着她下来的还有着跟她穿着一样运动服的钟禹。
陶静一边朝我走来,一边对车子里的人说道:“教练你送钟禹先回去吧。”
钟禹看着我,喊道:“宝爷,你是去打架了吗?怎么这副样子啊?”
陶静站在我面前,手背就朝着我的胸口拍了一下,说道:“肯给我打电话了?”胸口的这个冲击并不大,但是我喉咙里还是一甜,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甚至滴在了她的手背上。
陶静惊慌了,叫着喊着扯着我上了他们教练的车子,送我去医院。我当时特别的狼狈。我抿着唇,不敢说话,因为满嘴都是血,也不敢把血吞下去,害怕吞下去之后,那种血腥的味道会让自己吐出来,那样就难看了。可是不说话吧,就让他们以为我真的很严重,严重到快要死的程度了
在车子上,陶静关切地看着我,问着:“宝,你到底怎么了?这么一身,打架了?棉衣也没有穿,冷到了吗?怎么伤得那么重?对了,那房子!那房子!你一定是去了那房子了!”
等着车子送到医院急诊部的时候,我憋不住了,一张嘴,慢慢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那画面确实挺恐怖的。陶静的教练本想下车帮忙的,但是陶静拒绝了。最后就只剩下我们两去看了医生。
忙忙碌碌等着一切安定下来,我在急诊部的输液室里打上了点滴。护士一边扎针一边说道:“喉管怎么伤得那么严重啊。尽量别说话,算了估计你也说不出话来了。”
陶静站在病床前,狠狠瞪着我:“只是喉管受伤啊,我还以为你吐血快死了呢!”
“陶静,我和豆子没做过。”我说着,我的嗓子已经很痛,声音也很难听了。说出这几个字已经非常吃力了。
陶静有点吃惊地看着我,说道:“你不穿棉衣地跑过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我点点头:“我……”
她厉声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她的话?”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她的意思就是她不相信?“你手机关机。”
“说到手机我还生气呢。那天你去哪里了?我手机打到没电了你那边都接不通。今天充好电了,也打给你好几次,你还是不在服务区。我还以为你是被豆子的话打击得躲起来呢。害得我想安慰你都找不到你。”
原来陶静没有相信过豆子的话,我还在那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找了陶静多少次。那种她在生气,必须跟她解释的念头是那么强烈而……愚蠢!我还在来的路上,在心里一遍遍想着应该怎么跟陶静解释,让她不生气,不拒绝,肯给我几分钟听我说完解释的话。而现在的发展,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
陶静双手捧着我的脸,问道:“一直看着我干嘛?”
我摇摇头,没说话。
“你这一身到底是怎么弄的啊?跟街边的叫花子差不多了。算了,你睡会吧,别说话了。一会打完针,我叫你吧。”
等我打完这些针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两个小时的恢复时间,让我感觉好了很多。只是喉咙里还是很难受,咽口水都很痛。有些伤就是这样,一开始不是很痛之后却是越来越痛的。医生打针的,也只是一些消炎的和止血的,并不能减轻我的痛苦,这个伤还是要时间慢慢恢复的。
走出医院一股寒风吹来,我缩缩脖子。这回知道冷了。陶静脱下了棉衣,就披在我身上,说道:“去你家吧。正好周末了,而且你这伤是要吃煮得很烂的粥的,在外面也买不到。”
“恩。”我应着,同时把她的衣服又穿到她身上。
她却挥手说道:“你穿着吧,现在是喉咙破了,一会再感冒就真有你受的了。”
医院大门前是不管几点钟都会有的士的,我们打车回到我家,也就二点多。这个时间我妈根本就没有睡。我们回去的时候,她也就是刚下班回来正洗澡呢。
我妈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我这个模样的时候,一个字没说出来就先哭。我说不出话来,就陶静在那劝着我妈,还边把我妈往房间里推。“阿姨,宝没事的,他就是跟人打个架而已。他就是感冒了嗓子痛不能多说话。你先去睡吧。阿姨,明天早上你给煮点很烂很烂的粥吧。他嗓子里生了两个大脓疱呢。睡吧,明天早起煮粥。”
搞定我妈,我回到房间拿了衣服先去洗澡。浴室很小,灯光很弱。热水流过全身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很多。回想着今天的事情,想着陶静的话,陶静的动作,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别的女生了。因为没有哪个女生会陪我打架,没有哪个女生会背我出树林,直到自己昏倒,没有哪个女生会为了我,追着鬼车跑,没有哪个女生在听到豆子的话之后,还能完全相信我,没有哪个女生会把自己的棉衣给我。
虽然陶静真的没有女人的温柔,但是我就是已经爱上她了。不过还有一点说不通的地方,那天我明明就给钟禹打电话,还打通了。为什么他没有转达陶静呢?他在手机里跟我说的是,他没有跟陶静在一起,他们是不同教练带的,比赛时间也不同。
而今天看来他们两明明是在一起的,比赛的时间也相同。他就是故意的!杀了他!杀了这个故意整我的人!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剧烈噗通了一下。我甚至分不清是我的心脏,还是鬼手印在脉动。但是杀了他这个念头,绝对不是我的。这个感觉我还记得,就是十三岁那年,拎着菜刀的时候的感觉。鬼手印,再次试图控制我!
我低头看着胸口的鬼手印,拳头轻轻捶在它上面,看着浴室镜子中的自己,说道:“你以为你还能控制我吗?世界多美好啊。”师父说过,只要心存善念,鬼手印是不会威胁到我的。它就是一股执念,是一股阴气。就相当于一层负能量的催化剂。在我产生恶念的时候,加剧这种念头对我的影响罢了。如果我满满的正能量,天天开心快乐,它根本不能对我怎么样。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警惕了起来。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就因为我想到了钟禹对我的欺骗,就冒出这个念头来。
从浴室中出来,陶静也了洗了个澡。等我们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她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我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了。累了,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么抱着她。
“宝,说说你今天去那屋子的事情吧。哦,算了,等喉咙好了再说吧。不过看你这个模样,应该很危险吧。严重批评你,竟然不叫上我!喂,睡着了?算了,睡吧。”
我只是一直没说话罢了,顿了好一会,我才说道:“为什么相信我?就是豆子那事情。”喉咙疼,为了减轻喉咙的负担,我说得很小声,尽量不牵涉到喉咙的伤。
陶静已经闭着眼睛了,任由我抱着她:“因为,你绝对是个处!”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关于破身问题
一个男人被女人强调是个处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她继续说道:“如果你早就跟豆子做过了,那么你跟我睡一起的时候,就不会左蹭蹭右蹭蹭却不知道从哪下手了。呵呵,小处男睡吧,三点了。明天我们去超市买黄瓜,老娘给你破处!呵呵。”
我放开了陶静,气呼呼地转身睡去。本来那么温馨唯美的气氛,就被她说成了这样。还黄瓜……想着之前从她那些床头漫画看到的画面,我的菊花一紧。
第二天真的是太累了,睡到十一点多才醒起来的,陶静已经不在身旁了。下楼我妈也已经做好了熬了很久的肉粥。我用很小声而且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妈,陶静呢?”
“她说要去参加什么比赛了。”妈妈给我盛着粥,眼泪又掉下来,“宝,你这到底怎么了?以后还会不会好起来。”
我知道说什么我妈都会哭的,干脆什么也没说,就在那默默吃着粥,之后就出门去了我师父那。
师父家里的一楼客厅光线一直不足。而且他这是很老旧的房子了,也没有重新装修,墙都不是白色的了。就在客厅光线最昏暗的角落,一盏煤油灯旁,师父在那看着那两本破旧的书。
我刚进门,他连头都不抬的说道:“上楼上香静坐去,一身的阴气那么重!”
看人是不是阴气重,其实就是用眼角晃过去看的,能不能看出来,那就是个人的功力和机缘问题了。
我认命的先上楼上香,静坐,闻着香味,看着道幡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一个多小时之后,师父才上来。他问道:“那鬼屋你不是听故事这么简单吧。我还想着,这个周末你要是没有回来,我就去那屋子里给你收尸呢。”
“师父。”我指指喉咙,表示自己现在不方便说话。
“看来伤得挺严重的。催动了鬼手印,还伤得这么严重?得个教训也好,以后别做这些自己做不来的事情。”
“这个是任务,应该是对方给我的一个关。他想让我死在里面。我不接,就得不到那些人的信任,我接了,现在不也是活着吗?”
师父叹了口气,顿了好一会,才说道:“要是不想干了,我给你转学到别的地方去,别的城市也行。等过几年,你自己成点气候了,任家的事情我让你去处理。借助任家的力量,你一样能帮你爸报仇。”
“我等不了几年了,仇人就在我面前。”这种话,要是以前我能说得很悲壮,但是现在我的声音听着就跟孩子背台词一样,还是没感情的。“任家,不是卖古董的吗?为什么能帮我?”
师父就是笑笑也没有说话。我也是真正成为了任家大主管的时候,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的。好一会,他才说道:“你今天就在这里坐到吃晚饭,念念经,压制一下自己身上的阴气吧。”师父转身下楼了,我想这一次师父应该会对我很失望吧。
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也在心里念了一个下午的经,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陶静还是没有回来。给她发信息,她说晚上有比赛,要到很晚才回来。因为还是淘汰赛,时间上安排得比较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我妈出门上班之后,我也出门了。只是我是去绝色,估计着从绝色出来的时间,正好能去接陶静。钟禹那家伙,上次的事情之后还是学不乖啊。
绝色因为是周末的晚上,比平时要热闹了很多。我走进大厅,阿雄正在那边打着电话。看到我进来就匆匆挂断了电话说道:“宝,过来了?”
“恩。”
他攀着我肩膀把我往胖哥常在的那个包厢里带去,边说道:“那边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都搞定了吧?”
“恩。”
胖哥不在包厢里,这个包厢甚至都还没有开空调。阿雄一边开着空调一边说道,“要是没问题的话,我明天晚上就送货到那边去。”
“没问题。”我说着,我的声音也让他吃了一惊。他转过来,问道:“受伤了?”
我指指喉咙。
“哦,那就少说话吧。后面的事情你也不用去看了,那边我会处理好的。只是阿宝,我们先说好了。现在那房子用来屯货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搬运工,也只是在搬运羽毛球罢了。要是这件事漏出去的话,咱们谁都不好受。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心里想着,就算我要跟陶叔叔通风报信,我也不会留下线索就是我做的吧。
“那好,胖哥在陪大客户呢,你在这里玩会也行。我也先过去了。”
“雄哥,”我叫道,“我就是想问问,谁提议我去做这件事的?为什么不用老吴呢?”
“老吴被大专的几个小比崽子打了,你还不知道吧。这种事还真为难。大专那边很多就是这个片区的,以后有不少是我们的下线小弟什么的。现在要是为是起冲突的话也不好。罗定那办事能力可没有你这么好。加油吧,胖哥很重视你的。过几天,胖哥有空了,再好好奖励你。”
阿雄出去了,我坐在那沙发上,认真想想这些事情。不对,时间对不上。胖哥跟我说让我去处理那屋子的时候,老吴还没有被打。老吴被打的时间,应该是我跟罗定说了之后,那也应该是昨天,前天的事情。阿雄这么说,就是已经知道我怀疑老吴故意让我去送死了。但是他还是那么说,是在维护老吴。
老吴跟我比,他的经验能力确实比我厉害。但是他也有太多牵绊,他顶着一个优秀老师的身份,他不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我心里已经有个计划成型了,老吴啊,等着被我整死吧。
打车去到体育场,这回时间刚刚好,刚散场。我给陶静打了电话。她出现的时候,钟禹自然也出现。他们两穿着一样的运动服,虽然知道那是他们的队服,但是还是觉得那像情侣装。
我跑步过去,看到了他们教练,对着教练甜甜笑着,露出一副乖宝宝表情。陶静连忙帮我解释,说我昨天是伤了喉咙的。
他们教练去开车子,我就攀着钟禹的肩膀往角落挪几步。陶静想跟过来,我还说道:“我跟他说几句话,不会打他啊。”转过头来,对钟禹说道:“兄弟,你那天是故意的吧。”
钟禹别开眼,没敢看着我,说道:“你跟豆子乱来,还来勾搭陶静,你这种人配不上陶静!”
“行,我配不上,我把你一条腿打瘸了,我看你也配不上。下次再玩这种游戏,我陪你玩到死!咳咳”说多话了,就要咳几声。
我放开了钟禹,走向陶静,可是钟禹却说道:“总有一天,你装不下的,陶静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这人怎么就学不乖呢?要不是陶静在这里,我已经打过去了。拉着陶静,我们就走向了那边的的士站,陶静还在那说着:“跟我们教练说一声啊。”
“钟禹会说的。”
周日晚自习,陶静还有假,我可没有。我在周日下午,背着大包回到学校。大包里还有着一个保温盒,里面是我妈煮得很烂的肉粥。她还说,让我多吃几天粥,要是学校没有,就在外面快餐店,多给点钱给人家,让人家帮忙做。
为了这个,我妈还把我这个星期的生活费提高到了三百块。我没跟我妈说,我现在又好几万块钱了,她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开心的。
回到宿舍看着我那张小床,首先感慨一下,在学校住,可就没有陶静抱着睡了。把一小罐牛肉干留出来给陶静,又拿着一小瓶的腌辣椒出了学校大门,直奔那网吧。
罗定他们是大专生混子,想法比我们这些高中生要现实得多。好几年前,大专的扛把子就开始在学校门口这些店收保护费了。以前大专和高中不合的时候,大专借着在这里收保护费,只要高中生有一点点的错,就一群人逮着打。
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至少网吧里大专生和高中生是和平相处的。
我走进网吧,一些认识的混子就纷纷叫道“宝爷,宝爷”,我也点头示意着,晃眼看去就看到了再那对着屏幕傻笑的罗定。走了过去,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