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死人当老婆-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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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不大,但可以试试。”周林对这事却完全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小洁的杯子里倒热水。
这人和人的性格不同,本事却也各有千秋,这一桌上,付九泉就算是一丝不苟的最好代表,像是周林所说的那种话,他一般不会说,因为这人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
而周林却是专捡这没把握的事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每一个科学家,都是喜欢冒险的疯子,一旦有什么东西让他感兴趣了,那就算一点把握都没有,这周林也会乐此不疲的去试验,成败无所谓。
我无声的看着周林,心里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多嘴说什么,反倒是周林见我一直看他,自顾自的说道,“放心,虽然把握不大,但也有六成,这陈莱的背景我比你了解,不会乱来的。”
“你认识她?”一听周林这话,我下意识的诧异了一句。
“看着眼熟,一眼没认出是谁,但检查脸的时候想起来了,”周林点了点头,一边帮小洁晾着水,一边闲话家常似的说道,“这个女人很精明,是个喜欢精打细算的商业精英,虽然脸上有瑕疵,但凭借她的智慧和手段,在东西方的商场上都算的上是呼风唤雨的头号人物。”
“就那个疯女人?”说实话,我有些接受不了,对于这样一个喜欢无理取闹,喝酒还撒酒疯的神经病,我给她的最高定位顶多也就是个有权有势的富二代……
周林闻听我这质疑的语气,却是不禁一笑,促狭的说道,“人都是多面性的,就像磊子哥你,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你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什么成就本事,只知道成天混日子,但在知情者的眼里,你就是很棒的术士,上可捉鬼除妖,下可黄泉渡魂。”
我一听,瞬间这脸就黑了,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可以不拿我举例子么?”
周林这才忍住笑意,干咳了一声,正色说道,“人不可貌相,这陈莱确实是个商场中的奇才,虽然身为女儿身,但这国内国外,可是有无数商业精英曾经败在她的手里,我与此人也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而且她明显也没有认出我。”
“可她认出了你的名片。”付九泉低声提醒了一句。
周林却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就像他说的,人是多面性的,这周林在我们眼里只是个捡了漂亮媳妇儿的小秃顶,但在另一个层次的社会中,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么?
☆、第四百五十三章 跟踪果儿
周林不想将身份这种事搞得明明白白,或许也只是不想与我们拉开太远的距离,毕竟我们都是山村里土生土长的人和他这种上层社会的人本就差距很大,之后的闲聊。周林也就刻意的避开了什么身份啊背景啊的话题。
又在阳泉市住了一宿,我给孙胖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陈莱的脸已经有人治了,免得他再提心吊胆的,一通电话过去,孙胖子却是说早就知道了,似乎是陈莱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
闻听双方没有发生什么矛盾,我也就放心的跟周林夫妇以及付九泉一起回神堂沟了。
那是第二天的早上,依旧是付九泉驾车,孙胖子的那辆商务车几乎已经成了我家的专用车,放在付九泉的手里,那个看似小气的孙胖子倒也没往回要过,因为照顾着小洁这孕妇,所以付九泉这一路开车都小心翼翼的,虽然没有坐客车。但我们这速度一点都不比客车快,到镇上的时候也已经下午了。
这周林毕竟是老刘家的女婿,和我这做侄子的不一样,他和小洁回来自然少不了给我三叔三婶儿买东西。所以车子到镇上的时候,留下付九泉和小洁在车上等着,我陪周林到车站旁那个镇上最大的超市里去转了一圈儿。
这货也是真实在,这东一箱子西一箱子的专挑贵的买,买了一堆还往外搬。我这本来跟着挑东西的。一来二去成搬货的了,他往外搬,我就往车上搬。
到了最后结账的时候,我就靠在门口儿抽了根儿烟,心里依旧有些上愁回去怎么面对小玉,搞不好再把那丫头别扭的离家出走了怎么办?
我这正想的出神儿,一个挺熟悉的人影提着两个塑料袋从超市门口匆匆出来。走向了车站的方向,我看的一愣,这人个子比我矮半头,穿着一件灰色的运动衫,下身是黑色的牛仔裤配着一双蓝白交错的运动鞋,这衣服和身材怎么看着像是果儿?
我愣在门口,是越看越像,但想起这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特地拽了拽运动衫上的连帽遮住了脸,还故意侧身将正面避开了我的视线,也就是说,他看到我了?故意没有打招呼么?
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也没急着去追,而是看着果儿急匆匆的走进车站,这才掐灭了烟头儿,对结完账出来的周林说道,“你和小洁先回去,我有点事儿,回头你跟我大舅子说一声。”
“有事?”周林顿时一愣,立刻人精似的环视了一眼四周,倒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
“嗯,不会有事。”我点头应了一声,拍了拍周林的肩膀,也就转身朝车站那边追过去了。
不过,为了防止被果儿看到,我当然是偷偷摸摸去的,这小子故意躲着我,估计是偷溜出来的,我三叔应该也不知道他离家的事儿,但这货学我离家出走,是又被他老子训了么?
嘀嘀咕咕的想着,我就看到果儿提着那两个塑料袋上了一辆去往南方的长途客车,怀里还鼓鼓的似乎是揣着什么东西。
我站在远处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买了张票,怕被果儿认出来所以我上车前脱了外套,然后收敛气息快速上车,低头坐到了接近后门的座位上,这才缓缓抬头扫视了一眼前方,并没有看到果儿的影子,他应该是坐在最后排。
就在我上车后没多久,这车子就启动离站了,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就又回到了阳泉,这客车并没有停,而是到加油站加了油直接使出了市区,这功夫车上的大部分人都开始困倦,有的甚至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见一路上果儿都没下车,也没过来搭讪,我这才放心将外套反过来盖在了头上,一边假装睡觉,一边偷偷回头瞄了两眼,那小子就坐在最后排的大椅子上,脑袋歪在一边,似乎早就已经睡了有一段时间了。
目光扫过果儿的脸,一直往下,我将注意力放在了果儿这鼓鼓的怀里,这运动衫很大,不仔细看的话还真以为是小肚子,但我知道这货除了那身排骨根本就没肉,估摸着他怀里揣的,不会是小狐狸吧?
果儿就这么在车上睡了一路,我就躲在衣服下面盯他的肚子盯了一路,晚上两点多的时候,这客车驶进了一个很大的客运站,跟车的小哥嚷了两句,说是让大家都醒醒,到站了。
我这才收回眼神,也没敢撩开衣服去环视这是什么地方,直到确定果儿从我身边走过去下了车,我这才猛地掀开衣服,环视了一眼四周,捉到果儿的身影就急匆匆的下车,从后面跟了上去。
这小子明显也没来过这地儿,在车站里转了许久,才找到出口,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就走了,我这身上的钱不多了,但这大半夜的,想不着痕迹的追上他,也只能打了辆出租车。
让司机跟上果儿,我这才打听了一下这是什么地方,那司机用怪异的眼神从后视镜瞄了我一眼,这才用拗口的普通话说道,“见过外地人来这里找不到目的地的,还真没见过外地人来这里问这是哪里的?小伙子,你不是睡过站了吧?”
“额,我叔家的小子离家出走了,我是跟在他后面偷偷追来的,怕被那小子发现,我也没看那客车上的站牌。”我低声解释了一句,收敛目光看向了前面的那辆出租车。
“额,这样啊,那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怎么可以让家里人担心呢?”那司机也是为人父的年纪了,闻听我的话,便叹息了一句。
我莫名的嘴角一抽,觉得话题有些跑偏,这才又问了一句,“那个,大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成都啊,大城市,不过咱都快出去了,你叔家的孩子在这附近有朋友吗?还是有亲戚,听你的口音,不像是这附近一带的,距离你们家很远了吧?”那司机很是健谈的说着,确实已经驾车离开了这看似繁华的大城市,已经到了郊区。
我不禁皱眉想了一下,这才摇头说道,“亲戚似乎没有,至于朋友同学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咱就走着看吧!要是他跑的太远,我这车还不能去,天亮我还有个别的活儿,怕赶不回来。”这司机很是委婉的推脱了我一句,我也没在意,点头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结果这刘果搭乘的出租车使出市区之后,又顺着大马路跑了将近两个小时,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虽然觉得将我扔在这荒山野岭有些不对劲儿,但那个司机还是让我下车了,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就只收了我一半的车费。
其实我倒觉得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刘果甩下。
看这司机走远了,我这才震开灵气儿,瞬间运气,提劲力徒步朝已经远去的刘果出租车追了过去,虽然没有办法追的一步不差,但也勉强跟不丢。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这果儿似乎也是快到地方了,那出租车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下了,然后我躲在远处的大树后面看着果儿下车,这出租车折返,我这才收敛气息紧走几步靠了过去。巨爪央扛。
果儿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用手电往四周照了照,这才拉开运动衫的锁链,瞬间一只火红的小狐狸从衣服里蹿了出来,轻巧的蹲到了地上。
“你饿了没?”果儿那小子用手电照着那小狐狸,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似乎是被手电光晃到了眼睛,小狐狸扭了一下头,这才烦躁的回了一句,“不饿!”
我站在远处,静悄悄的看着,借着月光环视四周,这附近只不过是荒山野岭,并没有什么建筑物,这果儿带着小狐狸来这里做什么?
果儿无声的扫了那小狐狸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俯身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挎到了小狐狸的脖子上,低声说道,“那你自己什么时候饿了就吃吧!我就不给你拿着了!”
说完,刘果直接拿着手电下了马路,朝马路下的一片林子走了过去,他身后的小狐狸似乎是差点儿气死,虽然依旧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但嘴里一直在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我躲在远处等了一会儿,待这一人一狐彻底的下了马路,越过排水渠进了那片林子,我这才悄声跟了上去,明显这刘果儿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就这样,我跟在他们身后大概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才出了那片林子,我们的脚程都不慢,这儿已经距离那条马路很远了,而这时候,我也看到了不远处有座小村庄。
一路上果儿和小狐狸都没有再说话,气氛有些严肃的压抑,搞得我也紧张兮兮的。
但是看着二人进了村子,我却是没敢立刻追进去,因为这地方很偏僻,村子也不大,而且天也快亮了,贸然跟进去,我怕会被发现,所以就暂时绕到了村子后面的后山上,找了片草木茂盛的高地居高临下的看了看这村子。
也就十多户人家,这个时间已经有些人出门下地做农活了,而果儿和小狐狸则是冠冕堂皇的进村,走进了一家挂着白色灯笼的大院儿。
☆、第四百五十四章 鬼迎亲
这挂着白灯笼的大院儿似乎是这村子里最大的院子了,看上去也比较气派,好像有点小钱的样子,只是这白灯笼一般是办丧事才挂的东西。而这家的白灯笼上却刷着大红色的喜字,是这地方习俗特殊么?
还是这家在办阴婚?
我瞬间皱眉,看着果儿和小狐狸进了院子,由个妇人出来客客气气的迎了进去,我这才拿出手机看了看,有信号,想了一下,我直接拨通了三叔的手机号。巨欢杂号。
打通电话,我也没说我看到了果儿,只是说不小心把果儿的手机号删了,让三叔帮我叫声,我有点事儿要跟刘果儿说,我三叔却是直接说果儿没在家。
我听三叔这语气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便又问他果儿去哪儿了,三叔给我的答案是离家出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拿着手机,我听得嘴角一抽,心说我三叔这真是有了徒弟不要儿子了,果儿都他娘跑到四川来了。他那还不知道呢?
见我沉默着没有再说话,三叔反倒是先开口安慰了我几句,说是没事的,不用担心,小孩子耍脾气。估计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我问三叔是不是和果儿闹别扭了。三叔沉吟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说有什么事儿等我回去再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答案很明显了,就是闹别扭了,估计又是因为反对果儿独自外出的事,这下可好。这小子一口气跑四川来了,我三叔那还在家赌气呢,这儿子都快赌没了啊!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将手机重新装好,又转而看向了那个院子,这院子距离这后山的山根很近,所以我这居高临下的位置透过茂密的草丛刚好看个清楚,只是看不到这正房,只能看到那个大院子。
果儿和小狐狸进了屋子之后,许久都没有出来,大概是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有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从那屋子里抬出了一口大红的棺材。
这棺材崭新崭新的,似乎是新刷的漆,直接被那两个汉子放到了院子的中央被太阳暴晒,随后果儿也从屋里出来了,手上拿着几张黄符,而那个妇人就端着朱砂跟在刘果儿的身后。
很显然这货不是来找朋友同学串门的,果儿这是来做事的,但整天闷在家里的他怎么会联系上这小山沟的?
想到此处,我自然是想到了专门牵线搭桥的孙胖子,心里不禁有些来气,心说我这整天想方设法的给孙胖子解决事儿,怎么这货只知道给我找事儿?
拿起手机想给孙胖子打电话来着,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这个电话,打算完事儿再去找孙胖子算账。
而这时的院子里,果儿将手里的黄符分别贴到了那口大红的棺材里面,将头顶,脚下,以及棺材两侧都贴上了黄符,包括棺材底儿,一共贴了八张,然后又拿过那妇人手中的朱砂,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搅着朱砂,在棺材底部画了一道简单的小太极。
待一切做完,果儿便将这朱砂又递给了那妇人,询问了几句什么,妇人点了点头,便又和刘果回屋去了,院子里只剩下了那两个负责抬棺材的汉子。
之后一直到中午,正午的时候果儿到院子里在棺材之中焚烧了几张黄符,便又回去了。
我这就一直饿着肚子躲在山上,看着院子里那口大红的棺材暴晒了整整一天,傍晚阳光西斜的时候,那个妇人扶着一个身穿大红喜袍,遮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从屋里出来了,似乎还有点儿泪巴巴的舍不得的意思。
看到这里,就算我不知道这家人发生了什么事儿,也清楚了,这是要以活人入葬过阴亲么?但这整个过程我都没有看到果儿和小狐狸的踪影,不禁有些奇怪那二人去哪里了。
将这新娘子送到棺材里之后,待其躺好,那个妇人就泪眼汪汪的哭着大喊了一声,“合棺!”
声音之大,即使是躲在后山上的我都听到了,随即那两个守着棺材的汉子就将大红棺材的盖子合上,并用木楔钉死了。
我不禁一愣,觉得这群人真是胡闹,他们这做法,就算这人不入葬,在棺材之中闷上一会儿也会被憋死的。
之后这日头西斜,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这妇人在前撒黄纸开路,两个汉子就搭着沉重的棺材出门了,二人虽然身体看似魁梧,但搭着这棺材依旧很是吃力,可即使这样,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街上本来就没有几个人,一看这家人出棺了,索性全都躲起来了,家家门窗紧闭的一副躲灾样。
我这在山上待不住了,见那妇人带着二人将棺材抬远了,我就偷偷摸下后山,收敛气息翻进了那家的后院,想看看这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也顺便确定一下果儿和小狐狸是否安全。
我在房子后院的后窗户挨个看了看,中间的屋子摆着灵堂,并没有看到果儿的身影,只有西屋里有个穿着寿衣的姑娘躺在地上的席子上,而小狐狸就守在这姑娘的身边。
那个姑娘年纪大概十八九的样子,脸上用朱砂画了很多的符文,双肩和额头也贴了符纸,虽然穿着寿衣,但这不是个死人,可以看出明显的呼吸痕迹,这姑娘所在的位置已经被一张巨大的太极图圈起来了,小狐狸和她就在这太极图之中。
我在窗户外站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这姑娘在这里,那躺进棺材的人,难道是果儿?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黑了,我又悄无声息的翻上了墙头,想出去追那被抬走的大红棺材,但不等我下去,已经看到那妇人撒着黄纸远远的顺着大道回来了,在她的身后依旧是那口大红的崭新棺材,只是这抬棺材的人似乎已经快要累死了,走三步退两步,直打摆子。
瞬间挑眉,我立刻又回到了院子里,无声的躲到了后院的转角位置,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这妇人和那两个汉子果然又将棺材抬了进来,然后将这崭新的大红棺材重新摆到了灵堂里。
之后那两个汉子从妇人的手里领了钱,就都急匆匆的离开了,临走还帮这妇人关上了大门。
这个时候,我不禁有些心焦,这果儿被闷在棺材里这么久了,真的不会有事么?
想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但又怕坏了果儿的事,我只好在这后院继续憋着,而那个妇人就跪在棺材钱烧着纸钱,一直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前院的大门突然被一阵狂风扫开,随即我就察觉到了浓重的阴气,这阴气很是幽怨,明显来者不是善茬。
随着这狂风,漆黑的村庄之中传来了嘈杂的噪音,像是喜乐和哀乐的结合物,听上去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我不禁透过灵堂的后窗户往前门看了看,心中也有了些苗头,这是鬼娶亲,但书中记载这种鬼魂一般都是有所成的地方一霸,果儿这小子镇得住么?
就在我思忖的功夫,这大门外已经飘进了一抬灵轿,不是幻象,是真正的轿子,只是这轿子是白色的,看上去充满了丧气,一点喜庆的样子都没有,但这轿子很大,大到完全可以装下一口棺材。
抬轿的是四个雾蒙蒙的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