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死人当老婆-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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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后院,我看着西屋那个躺在地上沉睡的姑娘愣了许久,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这前院终于传来了我期待许久的脚步声,尽量平复了一下心情,收敛气息,我移步到正厅的后窗,往屋里看了看,那个吓晕的妇人依旧倒在地上,前院确实是果儿抱着小狐狸回来了。
这小子的上衣已经不见了,抱着小狐狸的胳膊上有不少的伤痕,直到他进屋,将小狐狸放到了椅子的软垫上,去扶那个妇人的时候,我这才注意到,果儿的身上并没有伤,因为他穿着那件从我这里抢去的逆鳞铠甲,可这铠甲……
看着紧贴着果儿的皮肤,仿佛生在了他身上的逆鳞玉甲,我不禁瞬间皱起了眉头,这逆鳞玉甲是我从沙漠古城那所谓的龙身上扒下来的,后来被小玉制成了护身铠甲,因为我的一句气话而随手送给了果儿。
但这难道不应该只是一件稍显坚硬的背心儿么?为什么会和人的皮肤连接在一起?
瞬间出现的疑问,却让我明白果儿身上的龙魂是从何而来了,可这东西长在身上真的没有问题么?
想想那所谓的龙恐怖的样子,我心中不禁猛地一抽,对于果儿的未来,这体生逆鳞不见得是坏事,但也不见得是好事,依旧是个未知数。
屋里的果儿将那妇人扶到了西屋,然后破除了封住那姑娘的阵势,趁着这娘两个没醒,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件还算中性的上衣穿在了身上。
我躲在窗户外面,清晰的看到,果儿系上衣服扣子之前,曾经试图用手去掀下身前的鳞片,但似乎并不行,所以最后他哀叹一声放弃了,快速的穿好衣服回到外屋带上小狐狸就离开了。
我跃上这大院儿的屋顶,一直目送着果儿的身影出了村子,这才运劲力瞬间提气,用更快的速度绕路离开了。
今夜,我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旁观者,但经过验证,有时候我确实应该放弃以自我为中心的想法,虽说能者多劳,但出手相助只需适当便可,事实证明,可以成长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
☆、第四百五十九章 缓和
赶在果儿之前回到阳泉市,我并没有急着回神堂沟,而是到市中心找了趟孙胖子,问了下关于果儿的事。这死胖子赚钱赚瞎眼了,我这都问到家门口了,他那还给我打马虎眼说没这回事儿,最近根本就没和果儿联系过。
见这货是死鸭子嘴硬,我便将果儿去成都办阴婚的事儿说了出来,孙胖子还很是惊诧的问我怎么知道的?我都亲眼看到了,我会说?
谎称是算出来的,我又问了一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胖子这才悻悻的说,那天我给他打完电话,果儿就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想找点活儿干,最好是离家远点儿,他爸找不到的。
当时孙胖子的手里刚好接到了一封来自成都的委托信,也没仔细看,见上面的委托类别是冥婚经办。就很是随便的让人把资料发给刘果,打发果儿过去了。
我见孙胖子也是一副无心的样子,便也没有再追究什么,并且言明了,这种事不是不可以发生,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想要做什么不是旁人可以一味干扰的,但是以后若是再有这种事儿,孙胖子一定要知会我一声。
不管来这里找活儿的是我小辈,平辈,甚至是长辈,必须要让我知道。就算不以亲友的身份,就凭我是这委托公司的半个老板,也有权知道,至少不能让这些人从我的手下出事。而我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孙胖子听罢,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才认真的点了点头,承认我说的有道理,说是以后就算是天王老子让他瞒着的事儿,他也会跟我说,远近他还是分的清的。
也算是推心置腹的和孙胖子聊了一会儿,我估摸着果儿和小狐狸差不多该回来了。就提前一步离开坐车去镇上了,然后我到车站附近的超市转了两圈儿,现在已经是下午,阳泉市来这里的车只剩最后一趟了,待这来镇上的最后一班车到站片刻之后,我这才假装无意的从超市走出来,晃晃悠悠的往神堂沟的方向徒步走过去。
“磊子哥……”在还没有走出镇子的时候,我就被刚刚从车站里出来的果儿叫住了。
闻声。莫名的一笑,掩去笑意,我这才皱眉回身看了过去,看到怀里依旧鼓鼓的果儿,我稍显惊诧的问了一句,“果儿?你怎么在这里?”
“额……”果儿顿时一愣,站在距离我十多步远的地方低头别开了眼神,小声回了一句,“我和我爸吵架了……”
“吵架了还敢回家?不怕被我三叔揍么?”我开玩笑的说着,过去搭上刘果儿的肩膀,勾肩搭背的伴着夕阳往神堂沟的方向走去,开始语重心长的以一个长者的身份讲述,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护犊子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可理解,不可动摇,甚至不可理喻。
不要问我为何会如此肯定果儿放弃了继续离家出走,而是尽快的回到神堂沟。
因为小狐狸身受重伤,由不得果儿再胡闹,也因为果儿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匪夷所思的改变,他在害怕,他怕自己做了错事,怕让我三叔心疼一辈子。
作为孩子,往往只有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父母曾经所给予的百般呵护。
我和果儿回到神堂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了家门口,我却是收住了脚步。
勾肩搭背的,果儿被我拖的一晃,差点儿把怀里的小狐狸扔出去,瞬间回头看向了我,问道,“怎么了?”
“额,那什么,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再回去。”我顿时嘴角一抽,松开了搭着果儿肩膀的手,心里有些没着没落的。
那小子也不傻,顿时就明白过来了,压低声音说道,“你和小玉姐还没有和好么?第一次看你们这样冷战,虽然她不说,你也不说,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我觉得有些事需要两个人坐在一起解决,我已经打算去找我爸好好的谈谈了,磊子哥,你也去找小玉姐吧!”
我无声的看着果儿点了点头,示意他先进去,这种事儿,说是一回事,办又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面对小玉,我貌似什么都谈不出来,只能一味的自卑。
看着果儿点头进院,我靠在门口点了一支烟,心里寻思着之前还和小玉说为了避免尴尬,她想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回来的,结果这就自己屁颠屁颠儿的回来了,虽然说是一个大老爷们儿没什么好扭捏的,但这他娘的进屋怎么和小玉说话?
是厚着脸皮来硬的?还是彼此无视继续冷战?
就在我靠着门口思索入神的时候,烟还没抽下一半,手里的烟突然被抢走了,我顿时一愣,随即转身去看,以为是仙儿又跑出来跟我瞎闹,但回身却是对上了小玉那双乌黑的眸子。
“额,那个,我就是在门口站会儿,不会回家的……”我顿时嘴角一抽,尴尬解释了一句。
小玉却是将手里的烟丢到了地上,抬脚捻灭,低声说道,“我想清楚了,记忆和经历是两回事,我只是需要时间,该忘记的我会忘记的。”
无声的看着小玉,我没有说话,真正的长生大帝我已经见过了,事实证明,如果她拥有那个风水师所有的记忆,我并不认为这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在某种意义上,这会形成一种人格代替,因为风水师的记忆时间在前,所以小玉会下意识的觉得,她是那个风水师,不是现在的小玉。
这是一种很麻烦的状况,但我除了给她时间,还能做什么呢?或许陈莱会是小玉人格恢复的一个机遇,但前提是她要先治好脸,似乎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
见我没有说话,小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拉住我的手,拉着我进了院子。
这种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这都好几年的老夫老妻了,在一起不知睡过多少次了,孩子都仨了,现在这种时候被小玉牵着手,我居然会心跳加速,心慌的不知看哪里好,一双眼睛好像找不到了聚焦点……
妈蛋的,这是不是就是初恋的感觉……
心慌慌的和小玉进院,进屋之前这丫头就松开了我的手,直接去厨房和我三婶儿准备晚饭了,而其余人都围在客厅的茶几前,我在门口攥着手心愣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火辣辣的心,也就过去看了看,原来是付九泉在给小狐狸扎针。
果儿就紧张兮兮的蹲在茶几旁,老瞎子依旧是副酒气熏天没睡醒的样子靠在沙发上,我看了看一边同样紧张兮兮看着小狐狸的三叔,这才转而问道,“大舅哥,这小狐狸怎么样了?”
付九泉抬眼扫了我一下,一边继续给小狐狸用针,一边冷声回了一句,“本来是会死的,但现在已经死不了了,只是需要时间调养。”
听这语气,我不禁尴尬的抽了抽嘴角,立刻说道,“那还不是多亏大舅哥医术超群?路上碰到果儿我就说不会有事,神医在手,小命长留嘛!”
付九泉闻言又是扫了我一眼,这眼神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但这货并没有戳穿我给小狐狸喝血的事儿,只是无声的摇了摇头,继续安静的去用针了。
反倒是我三叔开口问道,“果儿,你没有受伤么?”
三叔说话的语气有些禁不住的关切,果儿都进屋这半天了,他现在才问这句话,明显也是觉得有些拉不下脸,但现在问出口,也就眼巴巴的看着果儿,等回答了。
果儿听到这话,顿时一愣,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立刻回了一句,“爸,我没事,穿着小玉姐给我的逆鳞铠甲,并没有受伤。”
正是因为有这逆鳞铠甲才是问题,我心知肚明的看了刘果一眼,也没有点破,这人有人的命,命有命的缘,果儿的事只能他自己去解决了。
三叔闻言,又不安的追问了一句,“真的没事?”
“真的,您要是不放心,等一下让九泉哥也给我把把脉就是了。”果儿乖巧的回了一句,很是坦然的不和我三叔拧着干了。
我三叔这才稍稍放心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小狐狸伤的很重,付九泉针灸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开始收针,等他全部弄完,三婶儿和小玉做的饭早就有些凉了,所以没事的人也就先吃了,尤其是孩子和小洁不能吃凉了。
我们几个落后的匆匆吃了点,老瞎子又询问了我一些在山中眼发生的细节,除了见到长生大帝记忆残骸的事儿,我都尽量详细的说清楚了,倒不是期望这老瞎子能给我什么帮助,现在这隐晦的关系已经不再隐晦,我和老瞎子说的话,我想,他会一字不差的传给我太爷爷。
饭后,付九泉又给小狐狸开了张药方,说是明天让果儿和他一起去抓两幅药,见果儿点头了,付九泉就回屋了,这货少言寡语的不爱聚群,倒也没有人觉得别扭。
但是随后众人也都各自回屋了,客厅里只剩下了我和小玉,还有小崽子……共华台才。
我还有很多事没有问清楚,比如小崽子收的那道龙气,比如蛇仙儿的天劫,可貌似没有人想跟我说话,愣是把我塞给了小玉。
气氛瞬间尴尬下来,小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崽子,这才主动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时间不早了?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这才九点半好吗?这叫时间不早了?!
☆、第四百六十章 死前的道别
见我傻愣愣的没有说话,小玉直接起身,牵起了小崽子的手,说道。“铭儿在山中眼似乎是吓到了,晚上一个人睡会害怕,今晚我……”
“额,还是我陪他睡吧!”我一听小玉这丫头的意思明显是不想和我一起睡,便主动开口抢先提议了一句。
小玉闻言,看了看铭儿,见小崽子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对,这才点了点头,自己上楼回房了。
我目送这丫头的背影离开,其实有些小心疼,这个时候的小玉心里一定很矛盾,很难受,却只能自己一个人孤独的承受着……
“爸爸,你和妈妈是不是分居了?”我这正感伤的出神,小崽子仰头巴巴的看着我。问了一句。
我顿时一愣,说道,“胡说八道,谁告诉你的?还不是因为你这小兔崽子胆儿小,老子才得陪着你!”
“仙儿姨说的,你不和妈妈一个房间睡,就叫分居了。”小崽子却是一脸认真的看我说完,又担忧的说道,“爸爸,你是不是不爱妈妈了?”
闻言,我立刻俯身抱起了小崽子,认真的说道。“那是不可能的,爸爸很爱妈妈,妈妈也很爱爸爸,我们只是碰上了一点不好解决的事而已。但事情总会解决的。”
小崽子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便不再问东问西了。
我将小崽子抱回房间,就搂着这小东西睡着了,之前果儿抓鬼,我跟着他盯了一夜,后来又赶在他前面回阳泉,就一直没睡。早就已经困的不行了,这才沾上床就直接睡着了。
睡得正香着,这房间的门却是吱呀一声打开了,我微微蹙眉睁眼看了看,见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便立刻坐起身,睡眼朦胧的看了过去。
是小玉,这丫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我正想问她有事么?她就进屋回身关上了门,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犹豫不决的朝我走了过来,然后转身紧挨着我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柔软的娇小身体挨着我的身体,我顿时身子一僵,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睡不着。”小玉看着地面,小声回了我一句。
我莫名的心头一紧,顿时有些没着没落的,也不敢动,就这么僵硬的坐着,许久之后小玉这才侧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躺到了床上,然后把手越过我的身体,拉住了小崽子的手,这才小声说道,“睡吧!”
“额,哦。”我仓皇的应了一声,整个人直绷绷的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不久之后,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躺在我身侧的小玉就传出了轻微的鼾声,察觉到这幽幽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顿时我这脸火辣辣的有些发烫,根本就睡不着。
然后我就这样僵在床上瞪着双眼,一直纠结到了天亮,五点多的时候小玉醒了,活动了一下身子,伸了个懒腰,就自顾自的起身走了,根本就没搭理我,似乎对于昨晚突然跑到这里的事儿一点都不想解释。
有一种被用完了就扔掉的悲催感,但他娘的我们是夫妻,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儿,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小玉走了,我这躺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等我这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小崽子都不在了,匆匆起床穿好衣服,我到楼下看了看,众人都在收拾着吃午饭,只有付九泉和果儿不在,那俩人似乎是去抓药还没回来。
唐晨见我下楼,便也给我拿了副碗筷,招呼我过去吃饭,老瞎子自然是又自顾自的在那儿喝上了,听我过来吃饭,便开口问了一句,“睡醒了?”
我顿时一愣,心说这老懒鬼怎么想起来主动和我搭话了,心里犯着嘀咕,我也就点了点头,说道,“昨晚没睡好,不小心睡过头了。”
“要不要喝点儿?”老瞎子也没在意,拿起酒瓶朝我这边晃了晃,听我拒绝,这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低声说道,“小娃娃,时间不多了。”
“嗯?”我微微一怔,没想到老瞎子会在这饭桌上就说这话,且不说孩子在,小洁这个孕妇还在,搞得人心惶惶的不好吧?
老瞎子闻听我的诧异之声,却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这话不是说给刘磊听的哦,是说给你们听的,这个屋檐下的所有人,无论是常驻的,暂住的,是血亲,还是非血亲,既然走到一起了,可以坐在一个桌子上热热闹闹的吃饭,那就是缘分,斩不断切不掉的缘分,你说对不对?小林子。”
低声说着,老瞎子睁着双老瞎眼一直在环视桌子上的众人,这种感觉很奇怪,虽然是在被一个瞎子看,却仿佛瞬间就被看到了心里一般,而环视一周,老瞎子的那双老瞎眼最后落在了周林的身上。
周林被他问的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承认道,“虽然在心理学上因果论只不过人类的自我安慰意识,但在某些事情上,确实是存在着因缘际会的轮回。”
“黄泉,乱了,或许有一天,我们就都不在了,但,我们毕竟曾经这样相聚过,不要悲伤。”老瞎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继续往杯子里倒着酒。
闻听这话,我不禁微微蹙眉,低声提醒了一句,“太师叔,你喝多了。”
“呵呵,你什么时候见太师叔喝多过?”老瞎子却又是仰头一杯,用力的抿了一下嘴唇,认真的说道,“刘磊,时间这样久了,就算你想问的我没有说,你应该也已经自己找到了答案,黄泉是什么样的地方,我想现在的你比我还清楚。”
我被老瞎子说的顿时一愣,心中觉得事实就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但当着这些人的面,我沉默着没有正面回答。
“我回来这里是你太爷爷让我来的,因为他没有时间一直照看着你们,所以让我来做个跑腿报信的,开始老瞎子我还真不乐意来,在外面自由惯了,让我憋在这小山沟了简直就是要命,”老瞎子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哭笑不得的说着。
见我们都没有搭话,他这才话锋一转,哀叹了一声,有些凄凉的说道,“不过,不得不说住在神堂沟的这几年是我这辈子之中过的最安稳的日子,即使我小时候,我也从未这样安定过,总是跟着父亲四处漂泊,看尽人间冷暖,老了老了,虽膝下无子,也算是享受了一把天伦之乐,够了,我这辈子过的比任何一个同类都轻松。”
“太师叔,是发生了什么事么?”我微微蹙眉开口追问了一句,今天的老瞎子好像很不对劲,虽然这老瞎子平时偶尔也话多,但这老东西是个乐观的人,从未这样伤春悲秋过,尤其是在喝酒的时候,他总是乐呵呵的。
“没什么,只是有点舍不得。”老瞎子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低头往杯子里倒酒,那双浑浊的老瞎眼顿时流出了两行清泪,拿着酒瓶的手也颤抖的对不准杯子口。共华布扛。
我看着坐在对面颤巍巍的老瞎子,不禁嗓子一热,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我太爷爷让您……过去?”
老瞎子闻言,却是索性放下了手里的酒瓶,不喝了,直接抬头,面朝着我的方向,开口说道,“老瞎子不是随波逐流的人,从来不会听从任何人的摆布,也只想存在于需要我的地方,所以,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