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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娶个死人当老婆-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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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里跟在身侧,直接将我们两个引到了这长桌的尽头,随即低头和坐在长桌尽头的一个老者耳语了几句,然后这才回头看向我们,介绍道,“刘先生,叶先生,这位就是我们新建分教的主教,伊万主教。”
  一万?我还二万呢……
  下意识的打量了这来自外国的老者一眼,我这才开口说道,“伊万主教一把年纪了,还远离故土在中州建教,这份心可是够大的。”
  闻言这一直没怎么在意我和叶一夕的老者,抬头细细的看了看我们两个,这才老眼一眯,笑了笑,说道,“我二十岁来到这片土地,时经数十年,早已不知故土为何,主在便是家。”
  这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其语言交流能力完全远远超越了这尤里神甫。
  可我对这人的好感度几乎为零,难免觉得这人有些倚老卖老,一把年纪的人,坐在这分教主教的位子上,他不可能不知礼数为何物,可见了我和叶一夕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态度和尤里先生比,那可是天差地别了。
  闻听这个伊万主教的话,我也没有再搭话,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随即自己找了位子,远离这伊万主教,和叶一夕坐到了这长桌中段的位置。
  就在我刚刚落座的时候,紧随在我身边坐下的叶一夕却是突然偷偷戳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不着痕迹的侧头看了叶一夕一眼,这货却在朝与我相反的方向看,在我的左侧,长桌的斜对面,我顺着叶一夕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方景斌和方少时。
  这对父子是阳八卦的传承者,之前从神堂沟离开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可在这地方遇到,我还真是有些吃惊。
  见我和叶一夕都在朝那边看,方少时这个看上去很是不靠谱的小青年,立刻无声的笑着偷偷招了一下手,只是不等他招完手,那只爪子就被他老爹一把拍下去了,随即方景斌朝我们这边点了一下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估宏刚血。
  看到这莫名其妙的老熟人,我这才瞬间皱眉,开始一一打量围坐在这长桌周围的人,其中有三分之二的外国人,当然这外国人也是世界各地的人都有,而国内的也没有几个我认识的,不过除了方景斌父子,我还看到了一个比较眼熟的年轻人,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在哪里见过了。
  见我一直盯着那年轻人看,叶一夕低声问了我一句,“不认识了?”
  我被叶一夕问的一愣,但自己也可以确定见过这少年,所以并没有否认什么,而是转而说道,“看着有些眼熟。”
  “那他身边的那两个人你还认识么?”叶一夕听罢,无奈的摇了摇头,又转而问了一句。
  随即,我便朝他说的那两个位置看了过去,这二人分别坐在那个年轻人的左右,是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稍长,留着络腮胡,不过身材并不是很魁梧,看上去有些古怪,女的和那个年轻人年纪差不多,梳着一条马尾辫,脸上是满满的一丝不苟。
  可对这二人,我却是没有什么印象,所以便摇了摇头,说道,“我好像不认识这两个人。”
  “这三人同门同派,你深居简出虽然这三人谈不上认识,但是都见过的,甚至还和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交过手。”叶一夕却是微微一笑,然后意义不明的看了我一眼。
  “额……”我顿时就有些懵逼了,心说我他娘难道老年痴呆了?怎么可能交过手的都不认识?
  见我傻乎乎苦思冥想的样子,叶一夕这才压低了声音直接说道,“磊子,你这小日子是过得太安逸了,那边坐着的年轻男女可是子明道长的一对小孙子孙女,时隔几年,人家是日日夜夜的惦记着你,你居然连这二人是谁都忘了?”
  “子,子明道长?”我瞬间这一愣,低声惊诧了一句,便立刻又看向了那个少年。
  数年前,首次前去帝都,我是去参加灵异政委会的年会,那个时候的会长还是老瞎子,而副会长便是这子明道长了,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这灵异政委会的正式会长。
  想起前事,我再仔细打量那个看着眼熟的年轻人,便瞬间就认出来了,这个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年轻人可不就是当初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个小少年吗?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姑娘甚至跟随曾经的副会长去过我家送邀请函。
  如此说来的话,那个络腮胡子的年轻人就是当时子明道长的心腹了?那个和小狐狸并肩作战,最后被我夺了阴卦罗盘的年轻人?
  时隔数年,少年已经成了年轻人,而年轻人已经成了大叔,这时光果然不曾留人。

☆、第五百零八章 古怪的聚会

  看着仅仅几年便已俨然成人的曾经少年,我不禁有些感叹这岁月的不留人,就在此时,叶一夕却是突然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低声说道。“没错,就是在你我上一任的那个副会长,一直以来这小兄妹两个可是把你我当做了弑亲仇人,所以这些人出现在这里,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弑亲仇人?”我一听,顿时便回想到了当初被我挑断手筋,肘筋。后又惨遭挫断双臂,随后意外死掉的子明道长。虽然当时为了给付妈妈出气,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下手的那个狠劲儿,我自然也是下意识的心虚了一把。
  可心虚并不代表我就要承认自己是凶手,这子明道长当然不是我杀的,这个AL二少爷可以作证,就连子明道长的死都是他告诉我的,也或许他知道是谁杀的?
  不过,莫名其妙的被当成了凶手,我这居然都不知道,被人这么静悄悄的恨了几年,现在突然知道了,我这心里很不爽呢!
  又不着痕迹的扫了那三人一眼,我直接将目光停留在了那个络腮胡子男人的身上,当时同子明道长一样。被我打伤留在楼顶上的还有这个男人,我可以保证我们的人是当时就离开了,虽然这人那时候受了伤,但无疑还是他的嫌疑最大。
  “不要觉得委屈,我当然不相信你是那种一不做二不休的人,但这子明道长死了,别说你了,就连我这个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副会长也被列在了仇人的名单里,这李麟飞别看小小年纪,这些年可是没少给我找了麻烦,在某种意义上倒也算是年少有为了。”叶一夕见我诧异了一句,随即就没了声音。便又安抚了我一句。
  “李麟飞?是那个年轻人的名字么?”我顿时一愣,见叶一夕点头了,我这才自顾自的低估了一句,“是个不错的好名字。”
  叶一夕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反倒是觉得这名字未免杀气太重……”
  “各位,”不等叶一夕将话说完,这尤里先生突然招呼了众人一声,待众人都闭上了嘴,他这才继续说道,“教堂的开教仪式将在明日一早八点举行,到时候还望各位可以到场观摩,不过,仪式结束之后希望众位不要急着离开,请接受圣女的祝福。”
  这尤里一番话说的平声静气面带微笑,但在他这话之后,这围坐在长桌前的人就未免有些哗然了,片刻的议论纷纷之后,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中年人饶有兴趣的质疑了一句,“我没有听错吧?尤里神甫,你刚才说圣女?那是什么?”
  “就是圣女。”尤里却是笑容可掬的回了一句,他的言下之意似乎只众人都应该知道圣女是什么似的。
  至于这圣女是什么,众人或许也确实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这样的诧异。
  因为这并不是基督教徒之中神职人员的称呼,而是历史上罗马教皇平反时被册封的圣,圣女贞德,在某种意义上,她应该勉强算是神位。
  可这圣女贞德不但早就死了,还是死后册封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于世上。
  “神甫先生,你说的该不会是圣女贞德吧?”这时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白种外国人不解的追问了一句。
  “那不是死人吗?可能神甫说的是印度的圣女呢?”不等尤里神甫回答,这在最靠边的角落里,一个留着两撇儿小胡子的中年人嚷嚷两句,就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整个殿堂之中却是没有人附和一句什么,甚至都没有看那人一眼,让我觉得丢人的是,这人黑发黄肤貌似是本国人,可他说话呆着浓重的捣国口音,但是那些老外根本就分不清,顿时看我们这些国内人士的眼神都变了。
  “额,咳,”这时尤里咳嗽一声打断了那人张狂的笑声,转而说道,“各位好奇的话,那就典礼结束之后到此一聚吧!自然会明白这‘圣女’从何而来。”
  尤里并未承认是圣女贞德,也没有抨击那个说是印度圣女的捣国人,而是最后吊了一把众人的胃口,这才转而对那个老态龙钟的分教教主说道,“伊万教主,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那个外国老头摇了摇头,随即懒洋洋的摆了一下手,说道,“你去忙吧!不要耽误了明日一早的开教仪式。”
  语毕,这尤里随即点了点头,又好脾气的朝众人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转身告辞了。
  不知道他去忙什么了,可是之后这尤里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们在这殿堂一直坐到了中午,都是在彼此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那个教主没有说让我们回去,有人询问是否可以回去了,他也是一副睡着的样子,只是靠在桌子上单手撑着脑袋在假寐,并没有回答什么。
  这种时候自然谁也不会怕谁,只是众人都是来自各国各地,各教各派的代表,谁也不想和那个捣国小胡子一样做没礼貌的事儿,所以只好忍了,不过看上去倒也是一片祥和。
  像是齐聚各教各派的跨国交流会,虽然语言有些不通,但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懂一些本国普通话,就算不会的,也是带着翻译。
  时间一直延续到了中午,伊万教主这才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有些诧异的问了一句,“各位都还在呢?”
  这不是废话吗?你又没让我们走,我们去哪儿?
  这估计是众人的心声,但也没人真的说出来,只是敷衍的说是聊的很愉快,就没看时间。
  “已经是用餐时间了,我这人老了,精神也不好了,在这坐着都能睡着,真是失礼了,各位赶紧去用餐吧!下午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参加开教仪式。”这伊万教主自顾自的说着,就站起了身。
  众人见这老东西要走,自然也都是立刻起身纷纷告辞,谁也不想死皮赖脸的在这儿待着。
  在这伊万教主敷衍的笑容下,我和叶一夕也跟随众人出了这中殿,大部分人都朝走廊的另一边去了,那边似乎是去食堂的路,但也有少部分人没有去,看样子像是回自己房间了。
  我和叶一夕正站在走廊上犹豫去哪边,方景斌父子便过来了打了声招呼。
  觉得这地方说话不方便,我们四个就去我们的房间说话了。
  虽然说不好是敌是友,但方景斌的阳卦罗盘在某个意义上来说还在我的手里,他和我套套近乎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只要不是起了歹念就好。
  进了房间,我关好房门,这才转而问道,“方先生你也是受到邀请前来的吗?”
  低声说着,我回过身的时候,却是不禁愣了一下,这方景斌正蹲在地上,在我们的床垫下,柜子下,犄角旮旯的地方摸来摸去的,而一边的方少时立刻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叶一夕一眼,这货却是一摊手,示意没什么,让他们翻。
  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翻找,这方景斌在卫生间的门板下方,纸巾盒的里面,以及台灯的下方,分别抠出了一个小小的圆盘,像是吸铁石。
  “这个是窃听器?”见方景斌已经将那三个窃听器扔到了倒满白开水的杯子里,我这才微微蹙眉,问了一句。
  “那个老东西将我们拖延在殿中,不可能没有理由。”方景斌点了点头,这才转而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说道,“我是以阳八卦传承者的身份受邀而来的。”
  他这一句话说出口,却是让我微微一怔,顿时对窃听器的事儿失去了兴趣,而是转而反感的问道,“你们又回巫蛊门了么?”
  “不是我们回去了,是他找来了,有些事命中注定躲不掉。”方景斌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很疲惫的样子。
  “你说的他是谁?”我低声问着,心里却在奇怪着前段时间黄泉可是爆发了战争,这阳八卦的阴司貌似并没有很出彩的样子,是在隐藏实力么?可是那种混乱的场面若是存在异心难道不应该揭竿而起么?
  虽然心里奇怪着,但,其实当时的战斗队被行道大帝分成了四字派,所以我根本就没注意过谁是哪一派的,更加没有看到什么阳八卦的阴司,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哪个是。
  闻听我的话,这方景斌却是摇了摇头,很是坦然的说道,“我不知道,以我的实力,所担当的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角色罢了。”
  我看了看这对父子,顿时觉得有些无奈了,这就是命运,无力反抗的时候,只能选择顺从。
  方景斌父子在我这一直待到了下午,和我说了一些关于巫蛊门的现状,并未提及要回阳卦罗盘的事儿,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食堂转了一圈儿,虽然食堂还有不少的人在,但大多数都是平民了,也就是叶一夕说的那些信徒,确实很多。估宏冬血。
  这过了饭时一个多小时了,我们进入这食堂依旧是有种拥挤的感觉。
  找了个角落,方少时和叶一夕去拿饭,我也是不禁奇怪这教堂的人为何如此之多,那方景斌却是说这里的饭菜都是免费的,这些人都是贫苦家庭,有不要钱的饭,没事的话也就过来了,而且这段时间教堂还给这些人发了补贴,天天来天天有补贴,按人头给。

☆、第五百零九章 深夜凶杀

  闻言,我立刻有扫了一眼这食堂里的人,不禁有些感慨,这教堂的投资者或许真是大善。但是管这些人一日三餐温饱。估计已经不是小数目了,还要发布帖,这是豪华升级版的土豪专干的事儿啊!
  做慈善的我听多了,新闻上每天都有,但这现实中看到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这样大手笔的慈善……
  虽然有点儿用钱收买人心信仰的意思,但这或许只是付出之后的回报。是教堂用自己的行动换来的,比起那些整日将善念挂在嘴边却什么都不做的要实际很多。
  比如我这样的。除了一个颗善心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估宏记扛。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小的羡慕嫉妒恨这教堂的投资者,我这顿饭可是吃的够郁闷的,之后下午没事,方景斌父子就回自己的房间,我和叶一夕到教堂转了一圈,那里确实很多人,似乎都是这附近的老百姓,还有人在那边领补贴。
  叶一夕也是不禁感慨了一句,能者多劳。
  我悻悻的看了看那些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想尽快的完事回家。
  晚上我没有去食堂,是叶一夕拿回来我们两个在房间吃的,因为这我还不好意思的和叶一夕道了声谢。这叶一夕却是摇了摇头,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好谢的。
  然后是无聊的夜晚,叶一夕依旧是很早就睡着了,我一直躺到了十点多,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可好像并没有睡很久,我就又被惨叫声惊醒了。
  猛的坐起身,那惨叫声还在继续,只是这次的声音换成了一个男的,声音很大,甚至有些扭曲。
  我立刻将叶一夕拖了起来,紧张的说道。“你跟我出去看看!”
  “看什么?”叶一夕微微蹙眉莫名其妙的问了我一句。
  “你没有听到人的叫声吗?”我顿时一惊,若是昨晚他没听到也就罢了,今晚也没听到?可是这声音还在叫,难道是我幻听了?
  闻听我的话,叶一夕却是拿起枕边的眼睛戴上,随即说道,“磊子,你是不是太累了?确实是没有什么声音?”
  我勒个去的话,听到叶一夕如此肯定的话,我顿时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掀开被子下床,随即穿上外套就出去了,低声说道,“不,这声音还在响,就算不是人,也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东西。”
  “你去哪儿?”叶一夕见我直接打开门出去了,不禁顿时一愣,随即也是翻身起床跟在我身后出了卧室。
  这整条走廊里都黑漆漆的,并没有亮着灯,而那个惨叫声还在继续虽然听上去已经有些遥远了,但应该是存在的。
  我打开手机,循着这声音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手机有些幽蓝的屏光并不能很好的照明,但也绝对可以增加一些能见度。
  “磊子,你到底怎么了?”紧跟在我身后的叶一夕突然猛的拽住了我的外套。
  “真的有声音,昨晚是女人在惨叫,现在是男人的声音……”我有些焦躁的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可我这话还不等说完,那个男人的叫声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空荡荡的余音回荡在走廊之中。
  叶一夕却依旧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意识到不好,便立刻挣脱他的手,朝这走廊的尽头跑了过去。
  叶一夕随即发力,快速的追了上来,我可以感觉到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冲到走廊拐角的时候,我顿时一愣,随即停下了脚步,身后的叶一夕也是紧随而至,我立刻明智的制止了一句,“不要打晕我,我真的听到声音了,你看。”
  这叶一夕闻言,上前一步,朝我手机照的方向看了看,不禁一惊,随即靠近查看了一下,这才惊诧了一句,“尤里先生?”
  “他是不是死了?”我顿时一愣,在我眼里这教堂的神甫都长得差不多,而且这手机光能见度有限,所以并没能远远的认出这人是谁,可我闻到了血腥味儿。
  叶一夕似乎是在检查尤里先生的身体,所以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片刻之后他这才站起身,说道,“死了,被挖了心脏。”
  “那我之前听到的叫声是他魂魄的惨叫了?还有昨晚那个女人的惨叫,也是有人被杀了吗?”我瞬间皱眉,不解的猜测了一句。
  “不知道,但我确实没有听到什么叫声,不过,若是昨晚也确实有人被杀的话,那这教堂应该是知情的,因为并没有发现尸体,可能是他们自己毁尸灭迹了,也可能是不想破坏开教仪式,所以暂时将尸体存放了起来。”叶一夕不安的说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迹。
  “有些奇怪,就算是魂魄的惨叫,你也没有理由听不到,”我不禁犯嘀咕的念叨了一句,见叶一夕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儿,我这才转移话题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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