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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七月异事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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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像浑身流脓又被滴满青霉素的男人温柔的携起大眼美人的手,柔情蜜意的说:“阿霞,真是苦了你了!”

“甭说这些!”大眼美人嗔怪的伸出一只手指,按在那身影黄黄白白的脸上,眼神满是柔情:“这都是我愿意的!我乐意!”

看见一个大眼美人跟一团黄黄白白没有人样的东西这样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个半天,洗衣服的不去洗衣服,写东西的不去写东西……

“小霞……”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虽然压得很低,我还是听了出来。

是大姨婆。

“来了!”大眼美人把那团人形推回里屋,转身跑过去打开门,大姨婆闪进来,左右看了两眼,看见院中那一盆子衣服,眼圈就红了,握着大眼美人的手心疼的说:“小霞,你们怎么搞得这么……”

“嘘!”大眼美人回头瞅了眼灯火摇曳的里屋,压低嗓门说:“建军现在正在写一个啥著作,甭打扰他!对了!”她紧张的看一眼门外:“家里人知不知道……”

“唉!”大姨婆叹口气:“你不叫说,我咋会说给别人听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手绢打成的包往大眼美人手里塞:“这是我偷拿出来的,你先拿去应急!”

“这咋行!”大眼美人急忙推让。

“拿着!咱俩姊妹还说这些忒没意思!”大姨婆好像有些生气,随即又撇下眼睛不无伤感的说:“你真不跟家里说?我看你这日子……”

“别别别!千万别!”大眼美人急道:“你要跟家里讲,我,我!”脚一跺,大眼美人娇娇的发狠:“咱俩就白好了!”

大姨婆又叹一口气,两个人凑在一起低低的说了一回话,大姨婆又吱呀一声闪出门外。

……说实话,我觉得其实大姨婆确实比较有做鬼的潜质……

大眼美人跟出门去,估计是看着大姨婆走远了,这才转回来,继续坐在那一盆衣服前面,起劲的嚓嚓洗了起来。

“这个剧进度好慢!”我看着美人洗了半天衣服,不觉脱口而出:“快进!”

杨熠在后面一声不吭,只能感觉到他在呼吸。

这次画面倒没怎么转,大眼美人一直不停的洗衣服,嚓嚓,嚓嚓,里面的衣服从厚到薄,大眼美人低头间露出的下颌越来越尖。那扇被狗啃过一般的破门被人砰隆推开,一群人冲进来;为首一名妇人拉着大眼美人又哭又笑:“你这孩子啊!快!快跟妈回去!”

大眼美人呆愣原地,半天,忽然哭喊起来:“映红!亏你做得出!”

正在这当儿,大姨婆忽然扒开人群跑了出来,一看眼前的架势,结结巴巴的喊:“小霞……”

大眼美人呼的转过身子,两眼往外喷火,指着姨婆凄厉的叫道:“张映红,你这个姐妹做得可真好!我算是看透你了!”

“小霞!”大姨婆焦急的唤着:“不是我!你想想,我要告密,我要等到今天?我会让你吃这么多苦?”

开始那个妇人也哭着拉着大眼美人的衣袖摇动着:“傻闺女啊!你就这么扔包一走,妈多难过你知不知道?”

大眼美人看看哭成一团的老妇人,又看看乱成一团的大姨婆,忽然尖声笑起来:“好,好好!你们都串通得这么好,我拿什么说你们?”接着转头对上大姨婆,咬着牙说:“张映红,我潘晓霞算是看清楚你了!从今以后,别跟我提什么姊妹情!我们两个,不存在!”

说完又转向妇人,含泪看了半天,忽然噗通一声屈膝跪下哭诉:“妈,我这辈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跟定了建军哥了!你,你就甭闹了,成不?”

……看这架势就知道,大眼美人属于苦情型的。

“呐!”杨熠忽然在我身后出声:“反抗父母包办婚姻的下场另外一个版本!”说着忽然讥诮一笑:“这个在进步作品里可是很难看到的哦!”

“我说杨熠……”我看着他皱眉道:“我们干嘛要一直老老实实的看啊?”

“因为她要道歉。”杨熠冷淡的说。

“那就道歉啊!”

“笨啊!”杨熠斜睨我一眼:“现在在那身体里的是谁?”

我想了想:“大眼美人咯!”

“笨!”杨熠继续鄙夷:“那么张映红在哪?”

“在……”我看看四周,不大确定:“这里啊……?”

“你真是笨到离谱。”杨熠更加不屑:“但是也不算没谱。”

那就是我对了啊!干嘛还要挨骂?!

“那我们干嘛也要在这里看?”我还是不明白。

“谁叫你之前跟她接触过?”贵族猫已经进入不耐烦模式,我赶紧识相的闭嘴。

原来镜子里面的一面之缘也算缘分啊……

我只好转过头去安静的看。我看,我看,我看大姨婆你也要看哟!呕。

回过头去,大眼美人已经又坐在盆子边上,嚓嚓的洗起衣服来,从灰白的粗布洗到厚重的呢绒,从厚重的呢绒洗到垂坠的麻料……大眼美人的眼睛现出淡淡的倦,堆积的深了,变成了眼角细密的纹。

我就觉得奇怪了,我看她洗衣服的周边环境是越来越好了啊!怎么她还拿着那么个破盆子在那里洗啊?

正想着,大眼美人似乎心有所感,忽然扔下衣服,打开防盗门走了出去。

没走多远,就看到那一团脓加青霉素臂弯里搂了个青霉素加脓的窈窕身影你侬我侬的走过来。

大眼美人后退两步,踉跄的走回屋去,坐回那盆衣服边,起劲的搓起来。嚓嚓,嚓嚓,忽然一声低低的惊叫,大眼美人从一条男裤口袋里摸出一块刀片,愣愣的看着,对左手汩汩外冒的鲜血好像浑然不觉。

姊妹花 第八章

“阿霞?阿霞!”

一团乱七八糟的人影打开房门,先快速的往屋里瞄了一圈,瞟到地上倒着的人,先是一愣,然后慌乱的跑进来,一把抱起鲜血流成快关掉的小喷泉的大眼美人;一声声的呼唤。

一般呼唤,一边摸到刀片放进自己的裤口袋里。

神不知,鬼可能觉了也懒得管凡间尘事。

那团人影哭天怆地的喊了好几嗓子,人却好像傻掉了一样,一直抱着大眼美人不松手。

更加别提送医院。

他就这样一直抱着怀里的人;像一大团挂满毒素的巨大细菌,一点一点的,等着腐蚀大眼美人日渐干枯的生命。

“没搞错吧……”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一大团人面兽心的霉菌,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哪!大眼美人当初没名没份跟他跑出来,跟家人朋友通通断绝往来,还跟大姨婆大吵一架,让大姨婆背了个“打扰人家恋爱”的超级大黑锅。自己天天给他洗衣服从茅屋洗到商品房。这,这人就算想要屋外彩旗飘飘,也用不着非得搬到家里的红旗吧?!

“这男人不是脑残,简直就是脑瘫!脑坏!脑死亡!”我对着身边另外一名男性大发忿恨之词。

杨熠不是个八卦的梦魔,只是应付性的发出几声呜呜嗯嗯之类的声音示意他没有玩突然失踪什么的。一双眼睛还是眨都不眨的盯着虚空中某个方向。

从我们进入这个世界开始,杨熠就一直盯着某个方向眼都不眨。我顺着他死盯着的目光同样盯了好{炫&书&网久,终于在黑糊糊的地方看到一个模模糊糊,不大成形的身影。

“这……”我咕嘟咽下一口口水,悄悄的靠近杨熠:“这个是真正的大姨婆吗?”

回答我的是一个单音节“嗯”字。

“姨婆在正常情况下离魂这么久……”我担心的看着眼前这图案模糊得跟死魂几乎没差的影子:“这个不大妥当吧?”

魂魄这东西,说直白一点,跟牛奶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离开容器久了,牛奶就会腐坏变质;而离开人体太久的魂魄,沾染上了阴间的死气,搞不好,也会“变质”成为介于生灵与死灵之间的“游魂”。

到那个时候,大姨婆和大眼美人真就成了“阴间姐妹花”了。

想到这里,我看向杨熠,觉得有点不安:“你……是在注意姨婆的动静吗?”

“我在看着她。”杨熠悄声说。

“怎……怎么了……?”一股凉意从头顶一路爬到四肢百骸,我也不自觉的盯住大姨婆那团若隐若现,雾一般的影子。

就算我再迟钝,也觉得有点不妥当了。

按理说,真相已经大白,大眼美人的心愿至少已经了了一半;至于接下来她要怎么跟大姨婆道歉,这事情已经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为什么我们还在这个地方呢?“

“猫兄啊,那个”我说话牙齿发颤,咬字不准:“我们是不是被困在这里了?”

四周灰蒙蒙的雾气涌动,不知从何处传来淙淙的流水声,我这才发现我们好像站在某个河滩处。这么一想,远处的雾气似乎又淡了些,我们面前果然是一条河。

不仅如此,对岸人影绰绰,来来往往,一色的灰色人影。

不、不不不不是吧?!我顿时惊悚了!这这这这……

“这里不是忘川吧?!”

开什么玩笑啊?活人跑到忘川,要折阳寿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如果是忘川,那对面那些影子岂不是……

“鬼啊!”我顿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卖糕的!我平生最讨厌鬼,这下居然跑来鬼窝?!

“杨熠!”我左看右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竟是一个人在这里。杨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是吧……”对面的人影似乎有些骚动,有几个下了水好像要往这边来;我顿时想哭,慌忙乱喊:“杨熠!猫老哥!不是,猫大神!你别突然失踪啊!你那么帅,多出场一点可以增加收视率啊……唔!”

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搭上我的肩膀,凉意顿时侵入脊梁。

莫非是大姨婆?!还是大眼美人?!

我顿时从外冷到里,反正活不成了,我想起大眼美人对我还有钻鼻孔之仇呢!反手一把抓过去。

“你白痴啊!乱叫什么?”那只手忽然加重力道,我肩膀一痛,心情却一松。

是杨熠!

“搞什么,你在就应一声啊!”我嘟嘟囔囔的回过头去,吓一老跳。

杨熠帅哥是站在我后面,可是不止他站在我后面……

一团又一团的灰影重重叠叠的堆在他身后,越往前面轮廓越清楚。

贴在最前面的,大姨婆和大眼美人手拉着手,巴巴的看着对岸。

“你……”

“不要叫。”杨熠小声说:“别引来鬼差。”他身后的影子渐渐堆叠如山高,而且还在不停的往上增加,一鼓一鼓的,到处挣扎。

“她们已经变成死灵了。”杨熠好像没事人一样:“鬼差要来了,你赶紧跑。”

“跑?”我慌里慌张,脑袋乱成一锅粥:“我往哪里跑啊?怎么跑?”

“顺着路跑啊!”这回杨熠睁大了眼睛:“你看不见路?”

路?我忽然想起来,以前外婆有提过,是不是阴阳路啊……

可是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四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哪里有路?我急了,转身跟杨熠说:“我看不见路啊!”

“对了,你是看不见……你是……”杨熠皱紧眉头,还没说完,从极远极远的地方,飘来了叮叮当当的锁链声。

“鬼差……”杨熠低头骂了一句我们班男生都骂不出来的话,真是看不出,原来他这么彪悍的……他背后的死灵们齐齐扭动,目光好像被磁铁吸引过去,牢牢的盯着声源。

莫名其妙跑到死地,又找不到阴阳路……我闭上眼睛,心里想大姨婆啊,我这次真的被你害死了!等下喝孟婆汤的时候,别怪我不敬老尊贤!

突如其来的一阵骚动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睁开眼睛,但见杨熠背后的灵堆像给保龄球打到一般,稀里哗啦的到处乱飘。大眼美人和大姨婆的一只手还牵在一起,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两句话被我勉强听到。

“对不起。”

“傻瓜,咱姐妹俩还说这些!”

你们姐妹情深,可是这里还有被拖下水的路人我呀!

“啊~哈!”轻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老是选择最麻烦的方法呐!”

咦?眼睛眨巴眨巴眨巴,我出现幻觉了,怎么看见小强教训杨熠了?

“你太残忍了,他们没有惹到你吧!”杨熠拧起眉头不悦道。

小强咧嘴一笑:“可是任由此发展下去就会惹到我啦!”说着转过身子朝我也一咧嘴:“包租婆啊,路在脚下都不知道怎么走,前途堪忧哦你!”

“狗屁!”我不服气的瞪他一眼:“你是修路机眼吧!没路都能给你看出路来!”

“哇咧,很有精神嘛!”小强一吐舌头,挤挤眉毛:“我还以为你这会儿会急得嚎啕大哭呢!亏得我这么③üww。сōm快跑过来~”说着,忽然一伸手,覆上我的眼睛。

“你干嘛?”我和杨熠异口同声喊。

小强很快把手移开,指指地面:“你看嘛!”

原本灰蒙蒙一团的空间,这下忽然出现了一条羊肠小道,向两头延伸。而那叮叮当当的声音正加快了速度从其中一头传过来。

“快跑~”小强一声喊,我想都不想拔腿就朝另外一头夺命狂奔,叮当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

“不要往后看!”小强一边跑一边喊:“喂喂,你也出点力嘛!”

后面那句好像是对杨熠喊的,因为我什么都没做,但是叮当声却停滞了。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杨熠的声音不远不近,就在耳朵后面一点点:“误导一下,不过不能撑多久。”

“所以呐!”小强一边跑一边快乐的嚷嚷:“同志们继续跑吧!”说着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命的狂奔起来。我给他扯着觉得耳边的风都给我摩擦出火花了,他还在不停加速!

“停!我……”我气喘吁吁的抗议:“我快要点着了!”

“笨蛋!这是逃命啊!”小强还是一个劲的拖着我跑:“想慢跑,下次秋游吧!”

杨熠一直没有声音。

眼前的道路好像没有尽头,我拼命的跑,拼命地跑,渐渐的觉得手脚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我不是在跑,我是在飞,而且还是不要命的闷头猛飞。

停……啊……我又不是鸟人,这样会变成黑炭碎成粉粉的……

我想我终于还是挂掉了,因为我眼前出现了电视剧里面人死之时常出现的那阵黑。

死过去之前,我还听见猫兄不悦的声音:“打散死灵,惊扰鬼差;还开了她的眼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强还是稀松平常的口气:“很简单,她活着就好啊!鬼差什么的,就看你那边的本事咯!”

“你这样只会给她造成更多麻烦。”猫兄好像动怒了。

“你的妇人之仁才会让她死得更快!”小强不甘示弱。

呀呀……竟然在看到美男子巅峰对决之前就死去,我好……不……甘……心……

“呜呜……姨婆……七月……”

谁啊……哪个在我耳朵边上哭?我死了好不好?!麻烦你有事敲坟……咦,我好像还没有坟的说!

一阵白光袭来,一双红得跟寿桃一样的眼睛撞将进来。

刘菲红肿着眼睛哭得死去活来,我站在刘菲的房间里,旁边安慰着刘菲的是……小强?

“已经通知医院和殡仪馆了。”杨熠从门外跨进来,神色不大自然:“也不知道哪个更有用……”拍拍刘菲的肩膀,少见的用安慰的语气说:“总之节哀吧……”

对了……我看向屋外用白床单盖着的一团,无言的走到刘菲面前,她呜咽着一头扎进怀里,抱着我哭得涕泪横流:“对不起,七月……谢谢……抱歉……”

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空余。

因为姨婆去世,刘菲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每天踏进教室看不到她光彩照人的身影,真是相当的不习惯……

想想,她的U盘还在我手里呢……

放学的时候路过一个小区,那里夜歌阵阵,我立刻转弯,绕到而行。

又是个灵棚啊,不知道是谁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瞥见了灵棚上面,写得斗大的黑字,其实也不多,就两个。

建军。

“包租婆!你身后沾了什么东西啊?”小强眯起眼睛,伸出罪恶的黑手飞快的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东西。

刘菲的U盘?我凑过头去,小强伸出手在空中咔吧一捏,回头微微一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她们已经脱离你带来的苦痛喽!”

第七卷 半边灵

第一章

“老鼠”不是吱吱叫的老鼠,他是我们班上一个同学;真名叫王殊,倒过来叫鼠王。“老鼠”是班上男生给他起的外号。因为他老是缩头缩脑,把眼睛藏在镜片后面看人;而且从来不肯大大方方的说话做事,总是找准时机,吱溜一声贴着墙根来,吱吱吱吱完以后又吱溜一声贴着墙根消失,像极过街的老鼠,生怕被人发现了人人喊打。久而久之,老鼠这个“雅号”便名至实归的稳坐在王殊头上了。

老鼠走路的姿势十分奇特,走起路来,右半边肩膀吊得老高,左臂僵硬的贴在身前。一迈步,左手像指挥棒一样先往要前进的方向一甩,然后才带动右半身跟上去。那动作,活脱脱一个深度中风患者。

因为他处处跟别人不一样,又从来不肯主动跟人交往,而凡是想要跟他说话的,十次里有七次都是人端着笑脸前脚还没跨出去,就见嗖的一道精光,再看就只剩空气淡淡的对着来人;几个学期下来,全院都说老鼠是个怪人。

更有甚者,说他是鬼楼里蹦出来的怪物。

这些传言老鼠知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老鼠到底有没有听我们说过什么。大一的时候,老鼠兄甫一登场,惊倒一片。人人都在说这样的人是怎么通过体检的,竟然能上大学。

说起来这话说得不很好听,可事实上,老鼠的造型也确实够惊悚的。

上了大学,座位不再由老师硬性规定,爱坐哪就做哪。于是老鼠旁边那个位置至今无人问津。

啊,修正,也不是完全……有一次老鼠趴在桌上睡觉,恰巧刘菲美人不知跟谁打着电话,进来看也不看,一屁股在老鼠身边坐下。待得电话挂断刘菲好整以暇的轻抬媚眼,看清楚身边坐的是谁以后……

说来也多亏了那声旷古绝今的叫声,才促成了我和刘菲大美人的一段缘分……呐。

总之,老鼠是我们班我们系我们院乃至我们学校一个奇异的存在。

我和他仅有的交集只有一次。

那天秋高气爽,是暮秋一个难得的大晴天。那天英语课要来新老师兼新班导,所以大家都早早都到了教室。三个一堆五个一群的扎堆侃着新老师的八卦。刘菲请假还没回来,我自动恢复小透明,一个人倒也不受干扰,巴巴的找了个角度绝佳的位置,打定主意不管新老师是丑得冒泡还是美得掉渣,都要保持我矜持的淑女形象,以一个冷静的旁观者角度,公正、客观、全面的……偷窥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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