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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行医悬奇秘录-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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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我想起了天俄人的事,便又问道:“关于天蛾人,你知道多少?”

“见过天蛾人的人或是自杀身亡,或是精神异常,而且他们绝对都活不过半年的时间。”不想身后进门的地方,却响起了罗繁雨的声音。

我还真没想到,他会偷偷跟着我来这儿,当下我的神色又恢复平静地说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已经认定雨儿的死就是天蛾人带来的厄运所为了。”

“我可没这么说。”罗繁雨笑了笑,又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博学多才的能人,我就不信你没有发现其中的诡秘,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活得更长久一些,这样身为对手的我才不会太寂寞。”

“你不是大厨么?怎么也对这活动有了兴致?”我倒很意外,此时的罗繁雨极其的坦然冷静,当然我也清楚藏在他这副尊容下的,必然也是相当极端的心性,于是我更是小心的应付着。

“如果雨儿没有出意外的话,我的确不具资格参加这次活动。说起来这次意外事件受益最大的居然是我,是不是你对我的怀疑又多了几分呢?”罗繁雨是将我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底的,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很快又说出了更让我震惊的话来:“不用太惊讶,还有很多事超出你的意料之外呢。就比如,她没有告诉你,雨儿的死其实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吧。”

虽然明知罗繁雨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我也知道一件事,所谓空穴不来风,他会这么说,肯定事情是有的。我甚至不用转过去去张望楚卿的表情,只听得小房间里传来了玻璃杯打碎在地的声音。此刻,楚卿的心情尽在我二人的心中,一目了然。

到底是个藏不住事的孩子呀,我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看着我脸上风平浪静地,显然这让罗繁雨感觉到了无趣,于是他准备离开,离开前告诉了我一件事。这次竞赛活动的宝物乃是半张“非衣”。

非衣是这件宝物的正式名称,它的由来是根据随葬的遣册竹简演化而来,其实简单来说,就是帛画,古人们最爱把美丽的和别有深意的图案画在帛上。现代人大多不太清楚非衣的用途,非衣的用途就是把灵魂引到新的住地,这里通常是指墓室,它相当于具有把死者引向阴间的路标的一个作用。

可惜罗繁雨只是简单地告诉我这些,便悄然而去。我望着锁住楚卿的那扇铁门说道:“罗繁雨说的,是真的吗?”

回答我的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我站了一会儿,便回到那幢建筑物里,找到了喻虹。经过昨日短暂的交谈,我知道她是一名刚分配的历史老师,我便向她请教起关于非衣的事情来,事实上我并不指望她能提供很多信息,我只是想证明一下,罗繁雨告诉我的,有几成可信。

“非衣?”听到我这么问的时候,喻虹的表情很奇怪,不过她倒是告诉我,说她并不知道长明园有非衣的事情,她之所以会来这儿,是代替生病的妹妹来参赛的,据说这个活动初选的时候,参加的每个人都签了一份申明,表示除非是败北或是被取消参赛资格,否则是不可以自己单方面退出竞赛的,如果违约的话,会被处罚为数不小的钱款。

“这么说,你也完全不清楚这个竞赛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吗?”本来是无意进入这里,没想到这一层一层地倒开始渐渐吸引起我的兴趣来。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反正家妹告诉我,只要按照顺序完成这个竞赛就行了,她说不用在意输赢的,我看宣传图上这里的风景什么都还不错,就权当来这儿度假了,却不想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喻虹说到后面,脸上仍闪现着惧意,看来雨儿的意外在她心里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对了,之前雨儿说你们都曾是我的病人,是真的么?”我感觉雨儿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凶手如果是人的话,很可能就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于是我又问道。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喻虹摇了摇头道。

“能把你那宣传图借给我看看吗?”我想了想,决定先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这一点,喻虹倒是没有纠结,很快从行李箱里将宣传图拿给了我,我应承明晚再还给她。她笑着表示不用着急,反正这东西现在也没什么用处了,说是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吧。

看她对这竞赛懒懒散散的样子,我禁不住要开始怀疑,接下来的比赛她不会打算,就天天窝在房间里睡大觉呢。

我将宣传图拿回了房间仔细端详,图上没什么特别,有点像邀人来旅游观光投资之类的,写着一些冠冕堂皇地华丽字句。图的底纹用的是一幅地图,而这幅地图看着挺让我眼熟的,我遂抽出一张薄纸,覆盖在上面,将那幅地图大致描了一描,然后拿在手中细看。

在宣传图上花花绿绿的时候,倒像是地图。如今被我临摹在薄纸上时,却全然没了地图的模样。全是一些横不成列、竖不成行、似篆百篆、若隶非隶,近看像文字,远看又像抽象画的神奇符号,我大概罗列了一番,居然有二十多个。

到底是谁主办了这样的一种活动?又是谁在这宣传图上这么费尽心思地隐藏下,这些怪异的符号?它们又昭示着什么呢?

虽然目前还有一个天猫在,但是我却不准备去请教他。昨晚的记忆他会突然莫名其妙地丢失,要么就是他在说谎,那么此刻我去请教他,他也不会说老实话。要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这幢建筑物里,还隐藏着高人,因为某种原因,不希望他记起曾看到的或是曾发生的事,故此用了一种比较特殊的手法,抹去了天猫的记忆。如果我现在冒然前去找天猫,无疑是将他再次送到了杀口上,这种事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倘若罗繁雨说得都是真的话,那么第二种的可能性就颇为高了。

折腾了一天,这一晚我倒睡得实在,也没听到什么声音。早上去饭堂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失踪一天一夜的罗汉,此刻他人就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吃着东西。

紧跟着我进入饭堂的,还有天猫。一见罗汉出现了,天猫表现的比我们任何一个人还有激动:“罗汉?你从哪冒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昨天大家为了找你,差点没把天给翻过来,还有雨儿,你知道她……”

天猫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被罗汉抬起头的那一眼给打断了。这一眼是极其冷漠,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只见罗汉看了一眼天猫,几乎是不带任何感情,慢吞吞地说道:“我吃好了,各位慢用,另外,旁人的事情与我无关,以后少拿这种事情来烦我。”

罗汉的态度很是不屑,在其他人眼里看来,雨儿的死八成和他脱不了干系,但我却不这么看,只是有一点我仍然持怀疑的态度,就是失踪的这一天一夜间,罗汉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呢。

“哇靠,这什么人哪?我看楚卿八成是被冤的,横看竖看这小子,都比楚卿的嫌疑大。”天猫几乎是瞪圆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罗汉飘然而去。

“其实我们现在都没直接的证据,证明是他还是楚卿,就单凭言行举止来判断的话,还是太过草率了些。”喻虹看了看我,显然她现在的态度较之前要谨慎了许多。

“天和大师,你怎么看?”天猫发现我在出神,便伸出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别叫大师,叫我天和即可。”这个称呼再一次让我皱紧了眉头。

“既然天和先生说不出来,那么让我来帮忙分析分析吧。”说着,罗繁雨又从厨房里转了出来,他还是先将早餐分派在了每个人的面前,这才缓缓地说道:“其实天猫的判断也不是完全错误,罗汉的行为举止很明显有失常的地方,况且他也失踪了一天一夜,这个时间如果用来杀死一个人的话,完全是绰绰有余,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八岁不到的小姑娘。”

第八十三章 天台疑踪

“动机呢?任何人都有嫌疑,但是杀人是需要动机与理由的,否则你的推断怕是不能成立吧。”我当下出声反驳道。

眼看我和罗繁雨要对歭上了,喻虹出面来打圆场道:“我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他问一问,虽然他不一定会说真话,可是好歹也会给我们一个解释吧,总好过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的好。我总有一种朦胧的感觉,雨儿的意外也许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是我们都预料不到的。”

“由我去问吧,人太多的话,我估计也会给他造成精神上的紧张,对我们了解事实也会产生阻碍。”喻虹的方法并不好,但是却给了我一个可以接近罗汉的理由,我确实有些事需要好好向罗汉了解一下。

“你要怎么去问?他已经回房了,按照规定我们是不可以随意进入他人房间的,你别真相没问着,到时给踢出局,那不就惨了。”天猫听我一说,愣住了,他瞪大眼睛望着我提醒道。

“这个,我自有办法。”

随后,我来到了费尔曼先生的房间,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把来意说了一下,邀请他和我一起,前往罗汉的房间,这样的话,我就不算违规了。

原以为会费一番唇舌,不想费尔曼先生欣然应允。到罗汉房间时,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休息,突然见到我们,倒是略吃了一惊,随后站了起来,很冷漠地看着我。

“我来这里,是想向你了解一下,昨天你的行踪。雨儿的意外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我基本上没有言语掩饰,很直接地点明主题。

“哼!”罗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显然对我这代表的身份不屑一顾得很:“我早就说了,雨儿的事与我无关,更何况我自己的私事,不需要向你们报备。你们要是有证据,可以报警来抓我呀。”

我笑了笑,温和地说道:“可其他人好象都不这么想,其实我只是需要你作出说明即可,当然你有权利拒绝,确实我们的手上也没有证据。但是……”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偷瞄了一下身旁费尔曼先生脸上的神情后,这才继续说道:“如果你的嫌疑最大的话,即使我们叫不动警察,却也有足够的理由将你从这次比赛中除名,难道这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我后面这句话,显然对罗汉的威胁较大,他听完后,脸色变了变,再次说话时,也没有先前的嚣张神气:“反正,反正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你们可不能随便逮个人就拿来顶事。”

“我肯定是不会像他们那样乱来的,当然这需要你的配合,纵使不能抓到凶手,可至少先洗清你自己的嫌疑,保留参赛的资格最为紧要。”我笑了,到底还是个少年人,经不起这一番的言语试探。

“那你能告诉我,雨儿发生意外的当晚,大家都在听到雨儿的尖叫声后跑了出来,那时的你去了哪里?”接下来我开始循循善诱地询问起来。

“我,我哪儿没去,就躲在房间里。”罗汉答道。

“怎么可能?我们后来去你房间看过的,你当时并不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了罗汉话语中的漏洞,他说得是他躲在房间里,于是我又问道:“你在躲什么?”

“我想知道,雨儿是怎么发生的意外?”罗汉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与费尔曼先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是从天台掉下楼的。”我只说了一半。

“这么看来,雨儿的死绝对不会只是意外了。”不想,罗汉却皱紧了眉头,帮我们把这个结论给定了下来。

“你为何这么肯定?”说话的是费尔曼先生。

“天台外围装着齐我腰高的铁栅栏,雨儿还只是个小孩,身材比成年人要矮得多,即使是踩着木凳上,她也是没有办法够着那个铁栅栏的。试想,在这种因素下,她怎么可能因为贪玩爬上铁栅栏,而导致身体失去平衡跌下楼去呢?”罗汉并不笨。

“你上过天台?几时去的?去做什么呢?”直觉告诉我,罗汉肯定在雨儿发生意外的当晚,看到了些什么。

这个很平常的问题,罗汉却面露难色:“我确实上过天台,时间大概就在雨儿下楼之前吧,至于我去做什么,这属于我的私事,我不想透露给别人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上天台确实看到了些东西,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被吓得折回了房间里躲了起来。”

罗汉这么一说,顿时让我精神振奋起来,忙急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在回忆这一幕的时候,罗汉吞了吞口水,看得出他仍然心有余悸:“上天台后没多久,我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声音,像是某种动物的哀鸣,又象是发电机的声响。我循着声音绕到天台后面,便看到有一只巨大怪物,它的外形看起来很像人类的身形,但它非常巨大,而且它摺叠着一双巨大的翅膀,最为可怕的是,在翅膀的两端,居然还各有一只发着红光的大眼,它就站在我前方不足几米远的位置上,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当时就给吓傻了。”

“那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后来那东西没一会儿就扑腾着翅膀飞离了天台,这时我才从地上爬起来,跑回了房间。回到房间后没多久,我就听到雨儿的尖叫和外面嘈杂声了,可我当时被那东西吓坏了,根本就不敢出来,而且在那之后,我总能听见楼道里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响,这声响就和那东西要出来前的动静一模一样,最后我就躲到了床下,这样勉强睡了好一会儿。”说到后面,罗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从他的表情反应看来,应该不是说谎。

毕竟谎言任何人都可以说,但是恐惧的感官反应却是如何也装不出来的。

“这么说,你失踪的一天一夜,一直都在床下吗?”我想了想,再一次向罗汉确认道。

“是的,中途有做过几个恶梦,都是和那东西有关的,就这样醒醒睡睡,人一直处在迷迷糊糊中,直到刚刚晚饭前,我才彻底醒来,发现时间过了这么久了。”罗汉舒了一口气。

不对,我的时间在这里都是停止的,罗汉又是如何看到时间的呢。于是我赶紧问道:“在这里,时间都是停止的,你是如何发现时间过去了很久?”

罗汉一听,显得有些发蒙:“是这样吗?可是这表上的时间是在动着的啊?”说着,罗汉拿出了那条让我眼熟的怀表,在我和费尔曼先生眼前晃了晃。

这下,费尔曼先生的脸色难看起来,他一把拽过怀表,极言令色地问道:“这个怀表?你是从哪儿来的?快说!”

罗汉完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被失控的费尔曼先生剧烈地摇晃起来,我赶紧制止住费尔曼先生,然后很是凝重地告诉罗汉,这个怀表是属于驼背老太太的所有物,整幢建筑物里,只有她才有这个可以不受干扰设备影响的怀表。而现在怀表出现在罗汉身上,故此费尔曼先生才会这么激动。

知道是这个原因以后,罗汉一下跳开了几步之外,满脸恐慌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醒来,就看见床边搁着这个怀表,我拿起一看,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我不知道这表是老太太的。她,她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罗汉语无伦次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以后,让我和费尔曼先生都着急的,正是罗汉最后说的那一句话。

登时,我们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费尔曼先生收起了怀表,对我们说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于是,我们三人来到了老太太所住的房间。老太太的房间在整幢建筑物的地下室,这里还有一个不小的酒窖。

老太太的房间没有人,这次我们很仔细地将房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人,但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罗汉看了一眼费尔曼先生,而后鼓起勇气问道:“我能拿瓶洒上去喝吗?我这心里实在打鼓得慌,兴许喝点酒可以壮壮胆。”

费尔曼先生很大方地应允,说是请便。罗汉便满脸高兴地冲到酒窖去拿酒了,还问我要不要。他这么一问的时候,我倒发现雨儿之前说的也不全然是对的,倘若真是了解熟悉我的人,必然知道我的性子,向来是烟酒不沾的。故此我笑了笑,让罗汉不必为我费神。

我的话音刚落,酒窖里却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玻璃打碎的声音。我心下一惊: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在我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只见费尔曼先生已经首当其冲地,跑到了酒窖里面。

只见,罗汉仰着头看着酒架上面,瘫坐在地上,张大着嘴,正一步一步抖着双臂,向我们所站的方向退后。

第八十四章 第二个失踪的人

我们顺着罗汉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酒架上放置着一个半人多高,较为巨大的玻璃瓶,而瓶子那红褐色的液体中,竟然有一个脑袋在一沉一浮的。费尔曼先生搬来一个木梯,架着爬了上去,盯了好一阵,而后神色复杂地看着我道:“是……是楚卿……”

费尔曼先生的这句话,差点让站在原地的我摔倒,紧接着费尔曼先生再次说道:“是谁放了一个楚卿模样的人偶在酒瓶里。”

听到这里我才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紧张起来,我注意到那个人偶的胸前插着一把短刀。这里是酒窖,而且紧邻老太太的房间,寻常人是不太可能会有这样的恶作剧的,难道这个人偶是想暗示我们什么吗?

最直接的一个可能,就是提醒我,楚卿遇害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我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催促着费尔曼先生将钥匙取给我,我一路狂奔,来到关押楚卿的小屋,打开门锁进去一看,楚卿人却好好地正靠在床边养神。

被我这么大动静惊醒后,她仍一脸迷糊地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来了?”

看到楚卿没事,我心里一突,马上又联想到了一个很不好的可能,加上我一转身正好碰到紧跟我身后而来的费尔曼先生,这个可能我估计很快就能演变成现实。

于是,我什么也没说,将钥匙递给费尔曼先生后,又一路狂跑回酒窖。果不其然,罗汉不见了,就连刚刚浸泡在酒瓶里的那个人偶也不见了踪影。当费尔曼先生锁好房间,赶来和我汇合以后,吐出了四个字:“调虎离山?”

如果现在不是事态严重,我还真是想好好取笑一下这个外国人,没想到他的中文听起来别扭,用起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眼前的局势,正是如此。

“又怎么了?”很快,天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循着声音找到了我。

想来是刚刚我一个来回用力的奔跑,房子本身是本质结构,又是晚上,自然住在一楼的天猫肯定听见了动静。我其实也不想瞒他,便说道:“你先回房吧,明早我统一告诉你们,自己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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