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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灵魂殡葬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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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猛地一惊,赶忙看向身后,只见那型男僵尸身上的符箓早已经掉到了地上,突突的在原地蹦,我连忙后退:“奶奶个腿儿的,胖子出去,快出去!”
我惊叫着,心中打鼓,一点底儿都没有,我慌乱的拿起电话,给师叔打过去,那型男僵尸似乎突然有了神一般,竟朝着我伸着双手跳着,一跳一跳的接近我。
“滚!”我拿起凳子朝着僵尸砸去,但是那木头椅子顿时碎裂。
“师傅,我们一起出去。”胖子听我的话跑到门口,刚想开门,听到椅子断裂声,对着我大吼。
我神色严肃,电话里却是嘟嘟的忙音:“竟然关键时刻没人接,胖子你快出去,这种事情别声张!”
胖子倔强劲儿上来了,颇有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趋势:“你不走,我也不走了。”
我心中一暖:“把门锁好,别让这东西出去。”
我见胖子将门锁住,然后一边躲着僵尸一边对胖子说:“你想办法吸引住僵尸的注意力!”
“怎么吸引啊?”胖子苦着脸。
“鱼饵知道吗?”我喊着,“怎么这么笨啊!你快吸引住他,我准备东西治住他。”
胖子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突然,用他肥胖的身子撞向僵尸,僵尸明显是努力,返过去追胖子!
胖子嗷嗷直叫的满屋子跑,我拿着黄纸和毛笔躲到角落里,给胖子竖起大拇指点赞,这身胖肉还真有用。
紧接着回想着书上的内容,和师叔演示的画法,狠了狠心对着自己的手指就一口,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黑狗血的瓶子,打开盖子,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我皱着眉头,将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融入其中,然后晃了晃,开始用毛笔画治僵符,与龙符不同,整个更难画,是由是个‘正’的繁体字组成,十分繁复,十个正字柔和成一个画符,根根线条必须分明,每个方位必须正确,这是我练的最久的一个符箓,今天信心满满的竟然画完了。
我嘿嘿的看向型男僵尸:“黑狗血加处子血,我就不信镇不住你!”
“胖子快躲开!”我大声喝着,胖子直直得朝我扑过来,然后躲到我的身后,僵尸追着胖子过来,我猛的将符箓拍到僵尸脑门上,下一刻,就见型男僵尸死死的定在那!
我用手戳了戳僵住不动的僵尸,身上的肌肉坚硬异常:“胖子,把他拖到床上去,该验尸验尸,别把符箓弄掉了就行!”
胖子试探的问:“师傅,不会向上次一样了吧?”
我摇头:“不会了!”
这时电话响,我接听了电话,那端传来师叔的声音:“阿瑶,什么事儿啊?”
我将僵尸的事情和师叔说了一遍,只听师叔焦急的问:“你没事儿吧?”
我心头一暖:“没事儿,第一次出手马到成功,是不是有天赋?”
只听师叔那边传来肯定的语气:“我不得不夸你,有个好师叔!”
我:“…………”
师叔交代了一些边边角角的事宜,挂了电话,胖子趁着我在,给尸体做着检验。
“胖子,小骨架检查的怎么样?”我在一边坐着,将我的家伙们收进包里。
“那那里是骨架啊。”胖子一听我问,停下手上的工作,“师傅,那是畸形的蝴蝶骨,而且骨龄……真是不可思议啊,那股龄测算竟然是70年,也就是死者死的时候是七十岁,可是你也看到那块蝴蝶骨了,光滑如玉的质地,真是……真是太诡异了。”
“70年骨龄?”我猛地一惊,连忙掏出电话给方白拨了过去。
电话里传来嘟嘟声,一会,紧接着,方白接通了电话:“阿瑶?”
“方白,你爷爷是多少岁死的?”我问道。
方白明显一愣:“70岁吧!”
“……”我沉默了一会,“方白,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小骨架么,检验报告出来了,这是你爷爷的蝴蝶骨。”
“我爷爷的蝴蝶骨?”方白语气带着愤怒,“你的意思是我爷爷被分尸了?”
我默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爷爷是不是后背畸形?”
“对!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方白焦急的问。
我看了看一脸苦逼的孙胖子:“等会吧,再过半个小时,我去你们公司外面的咖啡厅等你。”
挂了电话,孙胖子一脸敬佩的看着我:“师傅你真好!就知道徒弟胆子小!”
我在孙胖子的溜须拍马之下,陪他检验完尸体:“有什么情况告诉我,这符箓是万万不能摘下来的,告诉警察们,抓紧把案子查出结果!”
孙胖子满口答应,苦大仇深的说要辞职学艺,被我制止了:“你这样两头跑更好。”
劝好胖子,出了警局,外面天气大好,拦了出租车,去了咖啡厅。
到了门口给方白打了电话,没想到方白早就到了,进去坐到了他身边,将用白布包着的蝴蝶骨放在了桌子上。
我第一次看到方白如此紧张,手有些轻颤,慢慢的将白布打开,我清楚的看到,当蝴蝶骨展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眼眶微红。
“你节哀。”我安慰着,一时词穷。
方白摇头,对着我笑:“我从小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和我父亲母亲并不亲厚。”
“你爷爷死后没火化吗?”我问方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方白说:“没有,我们家有一座陵墓园,里面葬的都是祖先。我爷爷本来也是葬在里面的,却不料有一天我大哥说去祭拜爷爷的时候,发现坟墓被盗了。”
“盗墓贼?”我好奇的问着,的确是新奇,盗墓贼这个词我以为只在小说里出现。
“不是盗墓贼,盗墓贼作案工具专业,翻开坟墓的整齐度应该够专业才是。”方白神色黯然,“但是偷走爷爷棺椁的人却没那么专业,坟墓乱七八糟,但是却没有人发现。”
方白喝了一口咖啡,神色淡然,看着我露出苦笑:“我觉得是家里人干的,因为同一时间,家传之宝八卦盘也被偷盗了。”
我越听越糊涂:“方白,你们家倒底是什么人家?怎么又是不用火化就能下葬的陵墓园,又是家传之宝的?”
“你嫁给我就知道了!”方白又是那句话。
我起的牙痒痒,好奇的很,有那么一刹那的冲动,竟然想嫁给他,就为了知道秘密。偷偷的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你可憋住了,别告诉我。”
“我要是告诉你了呢?”方白笑着,在我尴尬的笑容下打趣着,“阿瑶,我等你敞开心扉,我现在没有资格拥有你,王晴的意义在于王家,很快,不用我出手,我家老爷子就会出手结束方家与王家的联姻。”
我惊讶,方白却直勾勾的看着我:“如果有可能不喜欢你,我宁愿放弃你,大家族的残忍,唯利是图,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呵呵!”

第六十章 我们始终都在练习微笑,终于成了不哭的人
我有些尴尬,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方白,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笑容安静,阳光霸气的形象,现在我听着他说出的话,脑中突然蹦出以前听过的一句话:我们始终都在练习微笑,终于成了不敢哭的人。|;|
这样的方白让人心疼,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方白将我的尴尬看在眼里,笑着缓和气氛:“我还以为你会冲动之下嫁给我。”
我听方白说嫁娶,突然想起齐琪的事情:“齐琪今天带小周去见父母了。”
方白淡笑不语。
我也觉得这话题转的突兀,此时被方白看得不自在:“方白,我不想当小三,不想嫁豪门。”
“呵呵。”方白听完我的话突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拿了一百万给你,但是你说不喜欢现金,要支票,那人呵呵一笑一样。笑得我莫名其妙。
最后……最后就是方白将他爷爷的蝴蝶骨也拿了回去。对于我的逃避,方白只有呵呵一笑,弄得我心里没底。
到了假期的第三天,老雷头儿依旧没在家,我赶忙给他打了电话,索性是接通了,但是结果却出乎意料,他竟然在师叔家。
我不可思议的提高了语调:“你确定你在师叔家?”
“怎么不行?”老雷头儿很傲娇的回答我。
“行!”我赶忙点头,这简直是火星撞地球的惊天秘闻啊,我只是一时没办法消化而已。
老雷头儿不在,我闲得无聊,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从我从学校回来实习,竟然是第一次觉得闲,这个认知让我高兴了好一阵。
红衣学姐这两天也没有了踪迹,叫她也不出来,只有水鬼每天晚上准时报道,但是却被我忽略了,在我眼里水鬼无疑是个大麻烦。
到了晚上叶旺给打了电话:“阿瑶,说好今天吃饭的。”
我从心底厌烦:“叶旺,我今天有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叶旺显然不信,声音在电话那端顿了一下,“阿瑶,我只是想和你吃个饭。”
我倒是不讨厌叶旺的,毕竟他曾经陪我度过了年幼的时光,但是比起叶旺我更喜欢和我说妈妈的叶叔叔:“叶旺……”
“阿瑶,其实我今天找你是为了庆祝我升职。”叶旺突然打断我的话,“我不是被老头子弄去j区历练了吗,幸亏上次的案子,我回a区警局升了组长。”
“恭喜!”我一时没了借口,只能答应。
地点选择在了a区的一家自主烧烤,弄的倒是挺别致的,每个桌子上都有一个小炉子,服务员给我们的炉子续了炭,然后点了串儿。
“这里不错,我也是和朋友大厅的,挺新奇的。”叶旺点了瓶啤酒,“今天晚上得陪我喝一杯。”
我拍拍胸脯:“没问题,应该叫小周的,虽然和你不是一个区的警察局,昨天他也升职了。”
叶旺笑着说:“那也算是同期了。”
两个人笑着说着家常,叶旺突然问我:“阿瑶,我一直好奇,那天你是怎么让何琪蓉、杨金波认罪的?”
我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是不知道,他们俩个认罪的时候简直就像是神经病一样,一边说一边忏悔,好像和身边的人说话一样,昨天警局里的同事打电话问我近况,说这俩人倒也奇怪,进了监狱还有人给他们送钱,那人什么都没说,当场就给了支票。”
叶旺精神劲儿十足,谈起案子,脸上带着沉稳。
“是不是方脸的?”我想起何琪蓉入狱之前和我说的方脸男人,心中打鼓。
只见叶旺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因为那人的脸太方了,标准的国字脸,一眼就记住了,昨天他们特地和我提了。”
说着服务员将菜送了过来,一串串都是生的,还有一些需要的酱料:“祝您用餐愉快!”
我和服务员客气的点头,笑嘻嘻的看向叶旺:“你能行吗?”
“没问题!”叶旺也笑了,对于新鲜的东西热度很高,服务员将炭点着,叶旺开始将羊肉串放在上面烤,‘孜孜’的声音配着肉香窜进鼻子里,但是因为大通风烟筒的原因,一点都不呛。
我看着叶旺烤肉,咬了咬牙:“叶旺,能不能查一下那个方脸男人的登记资料?”
叶旺惊讶的看着我,别看他平时和我笑嘻嘻的,但是谈到这么严肃的事情,他的眼睛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阿瑶,你知道这是不行的。”
我尴尬的点头:“我知道,你就当我没说,好香啊,别给我放辣椒。”
“好!”叶旺狐疑的看着瞬间变得正常的我说。
没办法,变化无常是女人的特权,记得齐琪曾经说过,女人要将自己的优势展现出来。我当时不耻下问什么优势,齐琪淡定的翘着大胸,一脸的傲娇:“温柔,善变,枕边风。”
我向着嘴角带着笑,不一会第一批肉串烤熟了,外焦里嫩的,吃着倒还不错:“看来你有这个天赋啊,以后不干警察可以去路边摆摊。”
叶旺好笑的看着我:“行,到时候你得天天去捧场。”
我认真的点头说好,弄的叶旺一阵无奈,饭吃的倒还开心,等我到家的时候老雷头儿还没回来。
这时却接到了齐琪的电话,说是小周得到了齐爸的认可。
“怎么可能?”我真的惊讶了,“真的那么顺利?”
齐琪那边传来得意的笑声:“那必须,你不知道我爸妈多喜欢小周,直夸我有眼光。”
我点头:“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齐琪发怒。
我淡定道:“你丫敢说这不是奇迹吗?当时有个年轻有为的公司老板说要娶你,你爸怎么说的?”
齐琪那边传来尴尬的声音:“别说了,别提了。”
我嘿嘿一笑:“你家那奇葩爸,让人家超过首富再来娶你,还让人家围着你家小区跑了十圈,我真是替那男人默哀啊。小周就是一破警察,你爸就同意了,我以为最起码得跑几圈的。”
齐琪有些尴尬:“你懂什么,我爸说了,小周是人民警察,是国家干部,比我优秀。”
齐爸这话我倒是认同,不禁夸了几句,我问齐琪什么时候和小周回来,她说小周回来,她暂时不回来,又说:“等一月份组织一次同学聚会啊。”
我笑着同意,挂了电话。
这样悠闲地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孙胖子也没给我打电话,说明那型男僵尸没有异常,水鬼还是在院子里飘荡,八卦盘和蝴蝶骨都被方白拿回去,半点音讯都没有,至于红衣师姐,又想以前一样不见踪影,日子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平静,我一下子还有些不习惯。
我早早的将我的小包包准备好,褪去一身疲惫,精神头儿十足,走出南阴村,我给师叔拨了电话。
“阿瑶丫头,快把你舅舅弄走。”师叔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老雷头儿唱军歌的声音。
“我可管不了他,你们哥俩好好处吧!”我不给师叔说话的机会,“师叔,你把肖家的地址发过来,今天到日子了。”
师叔恍然:“行,一会短信发给你,她家昨天还催过我。”
我听完连忙挂了电话,以防师叔再说让我将老头子弄回去的话,话说也真是奇怪,这几天老雷头儿死活不回家,也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师叔也奇怪,如果往常早就将老雷头儿打出去了,但是这次却只是和我说说,说白了,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手机一响,是师叔的短信:城南路,花园里,4号楼404。
我嘬了下牙花:“这数字真晦气。”
然后拦车到了花园里,也许是天气冷了的缘故,一近小区,就觉得天色阴沉了下来,我拉了拉身上的绿色大衣,踩着黑色单靴,一头棕色大波浪,在路人时不时的观望下,来到了404。
“叮咚!”我按了门铃,半天没有人开。
在我刚想再按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入眼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五官精致,黑眼圈深的吓人,看到我疑惑的问:“您是?”
我说明了来意:“我是斯文道人周先生派来的,我是他的亲传弟子。”
“原来是大师啊,快请进。”少妇恍然,脸上挂着喜色,只是眼下的青黛色浓郁的化不开。
我尴尬的听着大师的称呼,走进屋子,普通的家庭,里面摆设简单,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姑娘坐着看电视,看到我进来,瞥了我一眼,很没有礼貌,我也不在意。
“你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在少妇的示意下我坐在沙发上,那小姑娘却哼了一声,很不开心。
少妇有些尴尬:“小纽扣,你这样不对。”
那孩子只是看了少妇一眼,不说话,目光冷得发死。
“大师见谅,我家纽扣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不爱说话。”少妇解释着,我点头示意她不在意,又听她说,“是这样的大师,我丈夫死了两个月了,第一次家里出现灵异事件是我丈夫头七,一个杯子莫名其妙的自己碎了,第二次是第十四天的时候,家里的菜突然悬空了,接下来每过七天就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家邻居告诉我这种事情不能乱看,经过多番打听,才知道了周先生的本事。”

第六十一章 风雨惊魂,索命亡灵(1)
师叔的本事在业内是称奇的,少妇打听到倒也不奇怪:“大嫂别叫我大师,听不习惯,叫我阿瑶吧。。”
“阿瑶小姐。”少妇礼貌的笑着,“我叫肖桀。”
正式介绍完身份,气氛融洽了一些,而她家的女儿一直冷眼看着我。
外面的天气阴沉的可以,仿佛随时都要下雨,肖桀家的客厅开着一扇窗户,这是老楼,还是侧面开扇的,刮起风来,吱呀吱呀的响。
“肖桀,你和师叔价钱谈好了吗?”我皱着眉,我并不想做公益。
“谈好了,五万。”肖桀讪讪的笑了,“我还是有点积蓄的。”
我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七天发生一次,又造成人身伤害的时候吗?”
肖桀听我这么说,脸上有些不自然:“没有。”
纽扣突然扭过头来,瞥了肖桀一眼,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孩子,倒是很像自闭症儿童。
我想好意提醒,但是又怕伤了孩子自尊,这时外面突然狂风大作,闷雷滚滚。
好巧不巧的,电话响了,我接通了电话:“喂?”
“阿瑶,你在哪?”电话那端是方白的声音,有些急躁。
“我在外面作法事。”我回答。
肖桀起来去关窗子,突然,天色暗了下来,先是闷雷作响,随后豆大的雨滴开始滴落,这雨来得太快,以至于屋子里一下暗了下来,只余下小纽扣开着的电视一点光亮。
“下雨了,你带伞了吗?”方白继续说着。
我小声音说着:“没有。方白我先不和你说了,我这边有事儿。”
方白顿了一下:“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一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心中好奇,也没细问只是答应着挂了电话,顺手将地址给方白发了过去。
“肖桀,一般是什么时段发生这种情况?”我挂了电话,开始和肖桀说正事儿,毕竟拿了钱不干正事儿不是我曾瑶的风格。
肖桀关着窗户,回头看着我:“一开始只是在子夜,可是最近什么时候都可能,只要到了七这个数字。”
我一听,心中一动,突然一直闷闷的雷声变作一道响雷,纽扣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只是声音有些诡异,不像是从喉咙发出来的,倒像是从后脖颈子。
“纽扣别哭,妈妈去开灯!”我手心冒汗,听到耳边肖桀的声音喑哑,紧接着传来咔咔的门关的声,灯却不亮。
“可能是外面的电线被雷劈了。”肖桀的声音传来紧张感,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话,电视屏幕一闪完全黑了,只剩下小钮扣的哭声嘤嘤作响,哭得我胆寒,手里捏紧了包,靠在沙发上,借着外面的余光看着无力,只能看到少妇的影子。
突然,肉肉的东西突然摸到我的手上,冰凉,我猛地一低头,却发现是小钮扣的手,又是一道闪电,屋内一亮,我看到小钮扣脸上冰冷的表情,我猛地一抖。
“肖桀?”我试着喊着,却见那还站在门关处,打着开关,声音越来越急,嘴里嘟囔着什么么,因为雨声太大我也听不清楚。
我打开手机屏幕照亮,盯着小钮扣,想甩开她的手却甩不开,突然猛烈的敲门声传来。
“谁啊?”肖桀打开了门,楼道的灯光打了进来,门口站着一个浇得像落汤鸡一样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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