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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灵魂殡葬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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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不得不打击他们:“那肇事者说没看到,我问过了。”
师叔却摇摇头:“联系一下,见了面再说,顶不济也能知道事发地点。”
我听师叔这么说,越发好奇血玉的重要性,我本来以为它只是妈妈的遗物这么简单,可现在看来却是想错了。
我给那个逗比男打了电话,听我又问血玉似乎有点烦,老雷头儿接过电话,恳求对方见面,我气不打一处来,真没见到撞了人还这么横的主儿,看见老雷头儿低声下四的,心里发酸。
我们三人按照对方发的地址,来到方氏,前台把我们带到了休息室,一会一个穿着西裤体恤衫的男人走了进来,一头利落的短发,显得很精神,却比我大不了多少。
“你们到底什么事情?”方白坐到沙发上看着我们,又看了看表,似乎真的是抽时间来的。
“方先生,我们是曾瑶的家人,想问一下,那块血玉,您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师叔礼貌的开口。
方白皱眉,似乎仔细回想了一下:“真的没有。”
老雷头儿一听脸上带着气馁:“那您还记的事发具体地点吗?”
“记不清了。”方白想了想,“我真的很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几位自便吧。”
看着方白就要起来,我连忙解释血玉的重要性:“方先生,那块血玉似乎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方白笑了:“曾瑶是吧?我想你可能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我记不得了。”
说完,我看他起身就要走,压抑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了上来:“方白?确实够白的,不光脸白,而且二,还逗比,姑奶奶我就没看见过你这样的肇事者,连最基本的态度都没有吗?”
走到门口的方白顿住了脚步,似乎没想到我这样骂他,嘲笑着向我走过来,我不自觉的倒退,觉得他表情有些恐怖:“曾瑶,你确定是我撞了你?身为一个好心的过路人把你送到医院,交了住院费,你连句道谢没有就走了,还发了神经来骂我?呵呵,良心被狗吃了吧。”
这下换我愣住了,师叔和老雷头儿听明白了事情经过,脸上带着讪笑。
“方先生,很感谢你,阿瑶小,没弄清楚状况,医药费多少,我们还给您。”师叔责怪的看了我一眼,对方白说。
我就感觉我当时脸发热,都22了,还让家长给擦屁股。
“对,对,我们还!”老雷头儿在一旁搭腔。
“不用了,你们不耽误我的时间我就很感谢了。”说完离开,再走到门口的地方顿了一下,“你们可以去车站附近找找。”
老雷头儿听完显然很高兴,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我却没抱着什么希望,如果还完好早被人拿走了,要是碎的,也拼不全了。
结果还真让我料到了,到了车站附近一打听,找到那天发生车祸的地方,地毯式搜索了200米左右吧,最后失望而回。
师叔急匆匆的回了家,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去了南阴村,拿出来一个纸做的荷包,告诉我带在身上,不能离身。

第九章 我是卧底,方氏科技
我问为什么,师叔只说带着就对了,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这时候齐琪回来了,听我们说安抚尸体,立刻来了兴趣,非要观看,我却不愿意她看,怕对她不好,最后师叔说不妨碍,才作罢。
紧接着我将赵大汉眼睛上敷着的棉花夹了下来,用棉签轻轻擦干,一扒拉。只见那赵大汉绷紧的眼皮,蹭的一下就跳开了,眼睛睁得老圆,那眸子带着死前的恐惧,一下子就撞到了我的眼里,我看到赵大汉拼了命的在跑,在追着什么,最后看到了一直巨大的鬼狐影子,吓破了胆子死了,但是在他死前目光却紧紧的盯着一块白色的衬衫碎布,双眼一瞪像是明白了什么,死不瞑目。
“真吓人!”齐琪突然叫了起来。
“知道姐姐的职业多高尚了吧?”我得意的笑着,想缓解她的恐惧,心理却异常沉重,赵大汉死前的场景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阿瑶,姐姐服了!”这是齐琪第一次看到我给死人化妆,显然惊到了。
接着老雷头儿给我拿来了铃铛符箓,麻绳,我却不知道用什么安抚术,我回忆着赵大汉死前眼中的白色碎布,犹豫不决,我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他定然是吓死的时候突然想通了这是凶杀,而不是鬼狐吓人,并且这个杀他的人肯定是认识的,不然不会这么惊讶,想着赵大汉死不瞑目的眼神,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回想着安抚术,摆七断魂铃,避鬼门,玉女站生门,念咒。
记得上次的教训,将赵大汉绑了麻生,七断魂铃摆好,将死门留了空挡,自己站在了生门,冲着赵大汉开始念咒,一股阴气开始往体内钻,但是却可以抗住,我感觉嘴唇有些抖,咒念到第三遍,几乎脱力了,赵大汉的却依旧是睁大了眼睛,一点动作都没有。
“阿瑶,别念了!”师叔叫住我,“这赵大汉已经没了魂魄得先招魂。”
我一愣,连忙停住,退出生门,一下子感觉到阳光的暖意,松了一口气。
齐琪看我有些脱力,窜过来抱住我:“阿瑶,怎么了?”
我要要头,告诉她自己没有道行,才刚刚入门,然后问师叔:“招魂?今日已经是第八天,招魂得几天?”
因为我想起老书上的七七聚魂阵,需要四十九天,可是那样尸体早就腐烂了。
师叔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丫头你还得练啊,你想的是七七聚魂?那阵法太过复杂,而且赵大汉才死了八天,没有必要。”
“阿瑶的师叔,舅舅,我看我还是回屋子去吧!”齐琪脸色发白,似乎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
我点头,有些担心,让她回去休息。
后来师叔和老雷头儿商量了半天,决定用母儿招魂阵,老雷头儿是摆阵高手,这个阵法也不复杂,只是需要赵大汉的母亲,站在八卦阵里拿着赵大汉生前穿过的衣服,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如今新寡妇身子里封着赵大汉的一魂一魄,招魂的时候需要将新寡妇放在八卦阵外,等到魂魄全都收好,师叔再用符箓将两魂六魄都打进新寡妇身体里,然后再开始驱鬼。
我将想法和赵大汉爹娘说了,赵大汉他娘一百个同意,时间就定在第九天子夜,也就是明天。
吃完下午饭,五点多了,师叔要回家,说让我去送他,我说打车,但是他却说我们爷俩儿走走。
出了南阴村开始往a区走;谁知师叔突然停下哎:“阿瑶,你别骗师叔,你是不是能看见鬼?”
我一愣没想到师叔会提到这个问题,正想着怎么回答,就听师叔说。
“你的体制特殊,从小就被那块血玉镇着,你骗得了老雷那傻货,却骗不了我,那纸荷包和避鬼铃其实是一个作用,只能保证鬼不靠近你。”
我见师叔挑明了点了点头,道明了我出车祸后的异象。
师叔却大吃一惊的看着我,告诉我以后小心一点,别和陌生人接触。
“赵大汉这件事儿完了之后,跟我回家,我把本事都传给你。”
然后师叔拍了拍我的脑袋:“别看我和老雷总是闹,我们却都希望你好,我没孩子,他也没有,你就是我们的孩子。”
我点点头心中发暖,我和师叔说了赵大汉死前看到白色衬衫衣角的事情,师叔却说,是人是鬼都没事,我们的目的是驱鬼,赶鬼。
我却摇摇头:“师叔,鬼也是有尊严的,头七化鬼,只为讨得尊严,死个明白。”
师叔却说:“不是每个鬼都是好鬼,也许有一天,避鬼铃和纸荷包也保不了你。”
我不得不承认师叔的话,想了好久还是摇摇头。
师叔见我坚持,就让我回去,自己回了家。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齐琪烧了一桌子菜,我笑着夸她贤惠,她说明天就走了,顺便将实习证明给了我。
虽然齐琪八婆,但是我还真是舍不得她。
“好好照顾自己,再过过就该回学校领毕业证了,倒时候早去几天,咱聚聚。”齐琪笑着说,眼底还是有些伤感。
早上,我和大龙送齐琪到东站,周警官也来了,在我和大龙的打趣下,两个人羞红了脸,这人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送走了齐琪,周警官却突然有点尴尬的和我说要我帮忙。
“周警官,什么事儿?”我问。
却听周警官说:“咱关系那么好了,以后就叫我小周好了。”
这时候大龙一脸吃惊:“阿瑶,你可别喊小周,这么殷勤,要你帮得忙肯定没好事儿。”
小周脸色尴尬,这次确实是被大龙说中了。小周本来是新入警局的警官,一直都是跟着别人破案子,也没立过功,这次我报警的女尸案件,办得很漂亮,让他得到了器重,局里分了一个案子给他,这个案子却有点复杂。
大龙开车,三人一起到了警局,警局里的人和我们打招呼,我竟然不知不觉成了t市警局的熟人,这个认知让我觉得无厘头,大龙却很享受,偷偷告诉我,他总和同事吹,说:咱警局有人,你们要是进去了,兄弟给你办出来。
我骂他吹牛,这哥们儿却说,不吹牛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小周去档案室给我拿了资料,招魂的事情在今天子夜,也不着急,就安心看资料。
照片上的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身职业装,一看就是高学历知识分子。
“这个女人是企业员工,但是我们却怀疑她吸毒,甚至意图杀人,但是没有成功。”
我皱眉,问:“杀人未遂?有人指证吗?”
“有,但是没有证据,现在当时人非常恐慌。”小周一本正经,“这是局里第一次单独给我分配任务,我不想打草惊蛇,我只能动用自己的人脉,我认识的朋友本就不多,女的都是警察,平时忙不说,警察要是去总是骨子容易露出马脚。”
“所以你就找阿瑶去接近那女的?”大龙有些生气,“那女的吸毒还意图杀人,你让阿瑶去,多危险?”
我按住大龙:“我去,你好好表现,我希望你能给齐琪幸福。”
小周狠狠的点了头,和我发了誓。
大龙听了却笑骂我高尚,小周有些尴尬,我在中间打呵呵:“帮忙确实可以帮,有工钱吗?”
“对,别以为你是齐琪的男朋友就不用给工钱!”大龙也收了脸色,开始开玩笑,“怎么也得十万吧!”
我看小周脸色通红,笑着说:“算了,你欠着吧,将来和齐琪一起还。”
之后就开始策划,这个女的叫蒋天欣,毕业于,nq大学,是策划小组的组长,职位不高,也不算低,我是大学是学金融的,进策划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问题是那个公司目前没有招员工,难在怎么进去。
我问:“哪个公司?”
谁知小周却说了一个让我头疼的名字:“方氏科技,做游戏的。”
我在警局背熟了蒋天欣的资料,下午就去了方氏,找到了前台,说找方白。
前台打了电话,说方白正好有时间,我诧异的上去,因为那人称呼方白为方经理。
按照前台的提示,我到了方白的办公室,敲门进去,里面正有员工汇报工作,我站在旁边没有打扰。
等到员工走了,方白站起来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你又来干嘛?”
我打着呵呵,从小到大就没求过人,还真是张不开嘴:“方先生,我是来道谢的,我们之前有误会,我以为是你撞的我,但是因为没有想过索赔,就没有问,所以……”
方白打断了我的话,嘲笑着:“如果是道谢的话,上次你家长已经到过谢了。”
听到家长两个字,我脸涨得通红,暗骂自己是自讨苦吃:“我舅舅他们毕竟不是当事人,我回家想了好久,决定还钱,正好我刚好大学毕业,花了多少钱,我拿工钱抵。”
“拿工钱抵?”方白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你确定?不用我给你开工资?”
我当时其实也不确定,听着方白的口气害怕,心里想打大不了完成了任务,再自己掏钱还了医药费,于是就点头:“我确定。”
“那行,早八晚五,中间休息两个小时,每月工资2500,从文员做起。”我就看见方白一耸肩,回到了座位上,按了座机,“小张,进来,带新人去办入职手续。”
我没有想过这么简单就进了公司,稀里糊涂的,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方白在整我一样,不过也幸亏他是经理,要是个普通职员,想近方氏那可就麻烦了。
入职需要一寸照片和身份证。我没带,最后小张和方白打了招呼,让我明天再来。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差这一天,我出门给小周打了电话,免不了被拍了马屁,随后就赶回了家,想起今晚的招魂,有点哆嗦。
回到村子,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师叔和老雷头儿看着电视谁也不理谁,我进了屋,老雷头儿闹着饿了,我白了他一眼,认命的进了厨房。

第十章 母儿招魂阵,杀人心虚
吃饭的时候,商量了一下招魂的步骤。|。|
最后,晚上师叔亲自去接了新寡妇,那赵大汉的一魂一魄还在新寡妇身上,脸色看着有些苍白,手脚被麻绳捆着,坐在凳子上,赵大汉的爹和我师叔一前一后的抬着。
我问师叔为什么贴着符箓还捆麻绳。
师叔只说:“咱们捉鬼驱鬼这一行,小心使得万年船。”
等抬到院子里的时候,老雷头儿已经将师叔带的箱子搬到了院子里。赵大汉的娘姗姗来迟,睡眼朦胧,显然是刚睡醒,这是师叔吩咐的,让她养精蓄锐。
师叔从箱子里开始拿出摆母儿还魂阵所用的法器,我和老雷头儿成了打下手的,老雷头儿还动动手,我却只是看,用师叔的话来说,以后有的是我上手的时候,现在却是要多想多看最重要。
紧接着,师叔将铜铃麻绳给了老雷头儿,老雷头儿开始摆阵,我仔细看着,乾、坤、震、巽、离、坎、艮、兑八位各摆了一个铜铃,阵脚却拉的很长,院子站了三分之二的面积。紧接着里面开始摆小阵,看着就复杂,这阵法是老书上面没有的。
师叔则是开始穿麻绳,将麻绳弄成搓得又细又长,阵脚上的铜铃上有孔,按照八卦位置,乾、坤、震、巽、离、坎、艮、兑顺序链接。我问师叔这是为什么,师叔说,这叫锁魂,只要赵大汉的魂魄进来,那就逃不脱了,这也是捉鬼最基本的本领。
紧接着阵法里留了生门和死门,将新寡妇放在阵法外面,赵大汉的娘则站在了生门,面向的却是死门,师叔说,赵大汉已经死了,只能从死门进来,却冲不到生门,这样安排,是为了保证赵大汉的娘的安全。
我诧异了:“鬼还能谋害自己的亲人不成?”
没想到,师叔却很认真的看向我:“鬼永远是鬼,不论好坏,不要相信鬼,因为你永远不能和他们是一种思维方式,他们死了,就没了人心,也没了人性。”
我点头,觉得师叔说的有道理,她尽心尽力的帮女鬼,女鬼却将手放在舅舅身上威胁自己,这么说,人化了鬼,确实是没了人性。
到了子夜,赵大汉的娘按照师叔的指示站到了生门,开始叫赵大汉的名字。
赵大汉的娘六十多岁,穿的又是普通农妇的打扮,梳了个老女人的后札的头发,孤身一人站在阵法之中,还是半夜子时,有些渗人。
“赵大汉,娘的好儿子,你快回来啊,娘在这。”赵大汉的娘看着死门的位置,念叨着,褶皱的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
不光是她紧张,我也紧张,我盯着死门,听着赵大汉的娘说的话,就觉得这个世界最近颠覆了。
突然,那死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赵大汉的魂魄,却不知道是几魂几魄,看着不太凝实。
我刚想询问师叔,却见那死门中有钻出来一个赵大汉,老雷头儿却是在一旁抽着大烟,他什么都不懂,该帮得忙已经帮了。
我看了看师叔,却见师叔睁大了眼睛盯着赵大汉,我一惊,难道师叔也是可以看见鬼的?
突然那椅子上的新寡妇虚弱的脸上又开始狰狞,脑门上贴的符箓随着她的挣扎开始抖动,老雷头忘记了抽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阵内。
师叔示意赵大汉的娘不停,只说是成了,然后师叔开始将准备好的一小瓶血往阵法里泼,然后用毛笔沾了血,扭七扭八的画了一张符箓,对着新寡妇的脑门又贴了过去,我看阵法中的两个赵大汉鬼魂,然后紧接着汇合变成了一个鬼魂,只是更加凝实一些,飘向新寡妇,消失不见。
我惊讶,却见师叔爆喝一声:“小鬼归来!”
紧接着那赵大汉的魂魄竟然被勾了出来,我发誓,我永远无望忘记那一幕,我一直以为只有黑白无常才会勾魂,今天算是见识了。
紧接着我在看那新寡妇挣扎的脸色终于变得平和,慢慢睁开眼似乎很茫然,像是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竟然大声哭了起来。
赵大汉的娘没去管儿媳妇儿,而是着急的问:“大汉怎么样了周先生?”
师叔说没事儿,我却看着站在新寡妇旁边的赵大汉抖了一下,他似乎是恢复了神智,看着赵寡妇的神色有些怨毒,只可惜不能动弹,被师叔的符箓拘禁着,否则我真的怀疑赵大汉有想去折磨他媳妇儿。
但是我也同时明白了一点,那就是,那个白色碎布,还有他的死和她媳妇儿有关,想起新寡妇在赵大汉死的那天哭着过来额钱的场景,我竟然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新寡妇出轨,被赵大汉发现了,然后杀了赵大汉,又或者是那奸夫杀的,但是不确定。
老雷头儿一看完事儿了,就叫赵大汉父母和新寡妇回去了,新寡妇还是一直哭,谁劝都不管用,知道赵大汉的娘安慰了一句:“秀兰了,大汉去了,周先生办妥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这话一落,新寡妇才抽哒几下,没了哭声,任凭赵大汉爹娘扶着走,也不出声。
我知道她吓到了,惊魂未定。
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我却突然想起正事儿叫住了他们:“钱还没给,说好了今天的。”
赵大汉的爹停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给我,告诉我忘记了,讪讪的笑了,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等他们走了,老雷头儿上来要和我分钱,我却死活不给:“不给,不给,师叔是我请的,师叔都没要,你要个屁。”
“老喽,赚的第一笔钱都不拿来孝敬我老头子了。”老雷头儿往屋里走,嘴里念叨着,“娘娘腔有钱,我没有。”
师叔一听立马放下正在收拾的工作:“你说谁娘娘腔,老色鬼!”
“我色?我是经常做春梦,可我还是童子,你可不是了,咱俩谁有行动力谁色。”老雷头儿一副老痞子的样子,“弟妹辛苦了,天天守着个娘娘腔。”
我一看师叔变了脸色,脑袋都大了,怎么这俩一见面就掐:“我明天去方氏上班。”
果然我扔下这个重磅炸弹,他们俩立刻安静了,本来嘛,别人家的孩子上个班,家里都是欢迎鼓励的,但我知道,我要是有一天真的上了班,这俩人非得把我掐死不可。
“你去上班?谁同意了?”老雷头炸了毛,“你敢去一个试试!”
“阿瑶,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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