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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灵魂殡葬师-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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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事儿?”老雷头儿伸了个懒腰,一脸的不耐烦,“一天累了。”
“严王你先去休息。”我笑着,抱手看向老雷头儿,“是累了还是想逃避?”
老雷头儿叹了一口气,干脆坐在台阶上:“哎,惹不起你,你说吧。”
我却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有太多的疑问在我心里,快要炸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随即老雷头儿点头,我正色道:“第一,方白到底是什么人?你上次问他是不是一个人,方白说是,当时我就怀疑了。”
“我当时不是为了撮合你们才问的吗?”老雷头儿打着哈哈。
我摇头:“你别骗我,当时方白和忘情还没有分开。”
老雷头儿刚想说话,我连忙摆手:“老雷头儿,我记得你说过,你们以后护不了我,我想我应该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
“哎……”老雷头儿长叹一声,突然站起来,按住我的肩膀,褐色的毛衣有些褶皱,就好似他现在纠结的心情,半晌他才点点头:“今天我雷光荣就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包括你的身世!”
我一愣,心里突突的跳:“我的身世?”
回想着当时师叔说到我妈妈的事情时,突然被老雷头儿拦住的事情,我哑然,心中更是忐忑的听着。
只见老雷头儿面色深沉:“这件事儿还得从当年的事情说起,我记得几个月前,老**已经说到雷蕾生了你,但是当时雷蕾没有死。”
我已经忘记了说话,耳边继续着老雷头儿的话:“当年死的不是雷蕾,而是你,阿瑶,你生下来的时候是死婴。”
“我是死婴?那我现在怎么活着?”我哈哈的笑着,想要起身就走,“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不想说就不说开这种玩笑,是想闹哪样?”
“我说的是真的,你听舅舅说。”老雷头儿声音里带着痛苦,“当时曾天烨为了不娶王娇,已经离家出走了,他当时说雷蕾预产期的时候他会赶回来,但是没有实现他的诺言,当时你死了之后,你师叔去跪求玄门的大师,替你补命。玄家的命学博大精深,怎么可以传于别人?当时那位玄学的大师可以算是玄门的败类,他私下答应了一家富豪养小鬼,让后就让你师叔去做这件事儿。当时你师叔和雪婶子才刚认识,没结婚,虽然知道这种事儿是有因果的,但是还是答应了。”
我怔住,心里百味杂陈,慌忙地告诉自己不要听下去,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自己。
“当时那家富豪面临破产,其实所谓的资产竞争不过是考的运气,若是光靠小鬼养运气倒也罢了,那个富豪竟然还提出了续命,两者一迭加那可是因果加重,这件事儿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也在t市,叫苗姑娘的人,擅长养蛊,有一种蛊叫做命蛊,极为贵重,富豪看上了,你师叔和苗姑娘一个为你,一个为钱,两个人合着做了一场法事。本想着会有因果,但是却迟迟不来。你师叔也乐得高兴。玄学的那位大师替你改了名,从此你就是纯阴之身,倒也奇了,在大师说成了的时候,你竟然有了呼吸。”
我听着,缓缓说着:“当时的报应是不是报应在了雪婶子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你怎么知道?”老雷头儿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知道,满脸的惊讶,也不隐瞒,“确实是,当时你雪婶子是怀了孕的,但是却在肚子鼓起来才知道,说来也奇怪,前几个月肚子不明显的时候,你雪婶子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肚子鼓起来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死婴看,当时她是不明白缘由的,直到我和你师叔还有苗姑娘在一起谈话的时候被你雪婶子听到,她才明白了真相,并且要你师叔发誓再也不碰这些东西,当时你师叔答应了。”
“雪婶子恨我吧?”我说着,脸上带着颓废。
却见老雷头儿摇头:“哪里会恨你,她一直觉得你就是她的孩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默然,然后又说:“那师叔的玄门朋友就是替我改命的那个?”
“不是,当时替你改命的那个玄门的败类后果不得而知,不过你师叔是没有再听说过了,至于他的朋友,呵呵,这件事儿,对你影响不大,对了,春天的鬼域之行,就有那人的大徒弟。”老雷头儿笑笑,笑得很放松,似乎是心里的负担没了。
我又问:“舅舅,那我妈妈呢?你不是说她没死吗?”
“哎……你妈妈产后恢复之后,听到你爸爸离家出走的消息就要去找,一开始是因为你的缘故,但是你好了,她就将身上的血玉放在了你的身上,并且告诉我们不要让你摘下来,纯阴体制意味着什么,我们都知道,更何况你本身就是死胎,只是在纯阴时刻复活的,很有可能开了阴阳眼,给你血玉是保你的命啊!”老雷头儿说着。

第一百五十三章我的身世,老雷头儿揭秘(2)
老雷头儿说着:“可是这个丫头,真是自私,自私的很,竟然偷偷去找你爸爸,其实当时我们也是抱着私心的,希望你爸爸和你妈妈复婚,毕竟是那个年代,刚结了婚还没生完孩子就离婚了,以后的日子会很艰难,所以我就没怎么找。。舅舅我现在后悔啊,如果当时去找雷蕾,就不会出现以后的悔恨。”
我听着,心中一动,脑海里所有的碎片重合重组:“你是不是想说,后来曾天烨自己回了家,但是却娶了王娇,我妈妈没回来?”
“对,就是这样,那时我们猜测你妈妈没找到你爸爸,我就去质问曾天烨还去参加了他和王娇的婚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雷头儿说道激动。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想着老头子真的是激动到了一定的地步,然后接着说:“老头子,你有没有觉得曾家所有的人都特别奇怪?”
老雷头儿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下:“奇怪?他们家的人有不奇怪的时候吗?呵呵,当初你爷爷奶奶可是死命的阻拦你爸爸和你妈妈,这俩孩子真是历经了磨难,但是我没想到最奇怪的却是曾天烨,当时说着非雷蕾不娶的男人,转眼间和别的女人过了这么多年吗,竟然没有来看你一眼。倒是曾家的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你是纯阴体制来了一会,但是去的却不是来的老宅子,而是雷家的别墅,被你外公外婆赶出去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在你就长大了,牙牙学语,蹒跚学路,你妈妈还是没有回来,舅舅就把你一点一点,从那么一丁点,到这么大,丫头啊,舅舅不是没孩子,你就是舅舅的孩子,虽然咱俩总是斗嘴,不是个正经的合格的舅舅,但是舅舅每天就那么看着你,心里高兴!”
我听着,心里暖暖的,暖到眼泪不住的留下来,随后擦干的眼泪:“要不要这么煽情?”
只听老雷头儿道:“此处应该有眼泪!”
我也笑了,然后正色道:“我不是乱说,曾天烨真的很奇怪,你记得我上次给你打点话问血玉,当时就是因为曾天烨竟然不知道血玉是他和妈妈的定情信物,还有当天晚上我梦到了一个男人,面目模糊,老头子,我当时一点头不害怕,甚至觉得很暖,他……是不是我爸爸?”
“你这丫头,魔障了,哪有换脸的事情?你以为这个世界是玄幻的?”老雷头儿满脸的不赞同。
我却摇头:“事情不能这么说,对于平头百姓而言,这道家的东西是不是玄幻?”
老雷头儿还是摇头,但是明显不那么坚持了,我心里也是忧心忡忡。
“睡觉去吧,天色不早了,不要想那么多了。”老雷头儿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门口停下:“阿瑶,不要想的太多,如果你的猜想是真的,那些势力也不是你能对付的,鬼域去一次也是有必要的,机遇永远都是和风险并存的。”
我点头人,然后笑着就回了屋子,躺在穿上,忽然很想笑,璐姐出现在床上,看着我莫名其妙:“阿瑶,知道了你的身世,怎么不难过还笑。”
听着璐姐这么问我,我终于是笑出了声:“璐姐,我真的很开心,忽然知道自己的妈妈还活着,虽然有可能死了,但是这种感觉,很好,我妈妈有可能还活着。”
我嘻嘻哈哈笑了半天,璐姐说我魔障了,我倒是不在意,只笑她不明白,璐姐却切了一声:“你怎知道我不明白?”
我愣住:“璐姐,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只见璐姐犹豫:“还是不说了吧,其实你到底还是个正室的孩子,我妈妈却沦为了小三,呵呵,不是有一句话吗?是什么‘你说你会扽我一起回来,你是等了,还是找了个人一起等的’我妈妈就是那个悲剧,而我就是悲剧的产物。那什么,不说了啊,璐姐是有事儿找你帮忙,但是我活着的时间加上我死的时间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年,你记得等你有能力了帮璐姐一把就行了,现在问了也没有用。”
我笑着,这个世界太多的悲剧,但是当悲剧和悲剧的碰撞成了喜剧的时候,这就是奇迹,璐姐不说,我也不会问,对于璐姐,我从认定她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她不会害我,这就够了!
至于方白……我躺在穿上,看着身边的璐姐,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由我掌控的,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灵魂殡葬师,我管的了灵魂的清白,但是却控制不住人心,人心……才是最诡异的东西。
慢慢的进入了梦想,一觉睡到大天亮,雨过天晴之后,就是艳阳高照,我伸了个拦腰,却闻到饭香味,惊愣的起了床,却发现做饭的是老雷头儿。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打趣着坐在饭桌前,加了一口小菜。
“洗漱去!”老雷头儿打了一下我的手,笑呵呵的看向严王,“你去盛稀饭,给你姐姐弄得浓稠一点。”
“别去别去,严王你坐下,我说老雷头儿,你有什么事儿啊?大早晨的献殷勤?用师叔的话就是发骚。”我一脸的纠结,看着饭菜,这早点绝对不能吃。
“你这丫头,我大早晨起来给你做饭,你就这态度?”老雷头儿气乐了,“怎么不是好人心呢,我是怕你心情太差。”
我耸了耸肩,一脸的莫名:“这是我心情最好的一天。”
“心情真的好?”老雷头儿疑惑。
我点头:“比珍珠还真!”
只听老雷头儿笑道:“严王你坐着吧,阿瑶你去盛稀饭,给我们俩盛得浓稠点,你呀就是丫鬟命,我老雷头儿就是皇帝命。”
“……”我,“舅舅,我心情不太好,真的。”
“晚了!”老雷头儿一脸的傲娇,严王也嘿嘿的笑了。
“世界上有后悔药吗?”我自己问自己,“苦逼!”
大早晨吃完饭,我却闲着没有事情干,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半天没有人接,不一会就听着老雷头儿骂骂咧咧的接了电话。
“李伟?什么事儿啊?”老雷头儿声音带着困倦,明显被李伟打扰了回笼觉。
不知道李伟在那边说了什么话,老雷头儿却一遍一遍在这边确定着,然后挂了电话,情绪明显不是很好。
我穿上拖鞋走到了客厅:“出了什么事儿?”
只听老雷头儿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这院子里的两只鬼怨气这么重,李伟还真是厉害,愣是查到了当时的真相,他说是你那天问他司机车上还有没有别人,然后他当晚回去就带着人去查,还真让他查到了当时应该是有一个女人坐在了车上,而且他怀疑是那个司机在教那个女人学车,所以才发生了车祸。”
我惊讶:“那这样的话不就真相大白了?死者的丈夫应该可以起诉了吧?你愁什么?”
“愁就愁在那个男人不承认啊。”老雷头儿轻啐了一口,“这院子里都臭了,真没遇到过这样的。”
我默然,这件事儿我是没有打算管的,毕竟李伟已经有了思路,我现在能做得就是将院子里的两只鬼镇着,直到洗刷了冤屈。
不一会齐琪发来了短信:“中旬有时间吗?”
我回复:“有。”
齐琪:“方白去吗?”
我:“不知道,先别算他了。”
回复之后,心里并没有前几天的失落,而是穿上衣服出了门,路过王寡妇家的时候显然是挂了白,王寡妇走了是不争的事实,我没有进去看,或者是吊唁,而是错身而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李伟的能力,案子终结
我出了南阴村,按着之前的路找到了方白他妈妈的别墅区,寻着记忆中的路找到了,然后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却不是以前的那个,这个更年轻一些,扎着马尾,穿着围裙,年轻得很。
见到我,倒是有礼貌的很,带着甜美的微笑:“这位小姐,您找谁?”
我笑着:“方白在家吗?”
“少爷?少爷不在的。您……”佣人疑惑。
我接着问:“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
只听佣人道:“记得前天的凌晨回来拿了一次东西,但是没呆一个小时又走了,因为我睡觉轻,所以才发现的,不然……嘿嘿。”
“连翘,是谁啊?”屋子里传来方白妈妈的话。
“是位小姐,找少爷!”连翘对着屋子里说着。
然后就传来脚步声,我心中忐忑,却不愿意挪动脚步,只见一身贵妇装扮的方白妈妈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惊讶,而我礼貌的笑着,这是我们两第二次见面。
“是你?你来干什么?”方白的妈妈一脸的惊讶。
我笑着:“伯母,我找方白,方白没和你说吗?那位曾家小姐就是我!”
对于我的爆料,方伯母并没有惊讶:“我当然知道,你进来吧。”
我点头,心中纳闷,连翘将我迎倒了沙发上,脸上带着客气的笑,随后倒了一杯茶,挪到我和方伯母身前。
半天的沉默,还是方伯母先说了话:“曾瑶,你不过是个私生女,我觉得你配不上小白,虽然那也是曾家的小姐。”
我笑了:“伯母,我觉得您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我是不是私生女你可以比对你下我的出生时间,还有曾天烨的婚姻记录就知道,至于方白,我今天来也不是专程来看望您的,还请你海涵,我是想问小白这些天在忙什么?”
“你们俩吵架了?”方伯母疑惑,然后看了我半天,说道:“我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忙活什么!”
我有些失望,但是我却知道她没有说谎:“方伯母,改日再来看望您。”
“你……即使你才是正室生的孩子,但是在大多数人眼中,终究是个私生子,你明白吗?我不可能像每个人去说曾家的丑闻,而我也不能让小白承受这样的丑闻。”方伯母的话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没有停的出了门,方白他妈妈的话说得也再明显不过,不管我是不是私生子,她只在乎别人的眼光,这是大户人家的通病,而这,呵呵,也真的是病。我出了门,屡着花坛走,却不料,一辆白色的大众驶了进来,我一愣,下意识的躲在一边,等看清的车牌号码,拿出手机给方白打了过去。
“阿瑶?”方白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说不出的疲惫。
“小白,你在哪?”我问。
方白说:“我现在回一趟家,一会还要出去,累死了。”
“你抓到时间就休息,别累到。”我说着,看着方白的车向着家门驶去,心里的芥蒂一点一点的消失。
却听方白说:“我想你了,如果能看到你就好了。”
我嘻嘻的笑了:“那你现在停车。”
只见远处的车真的停住,我笑着往那边跑,然后走到车窗前,等着车窗渐渐摇下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方白一张憔悴的脸,不是以往的干净阳光,而是满脸的胡茬。我心中一酸,方白将车门打开,一把将我拉紧了怀里,入身的温暖是熟悉的。
“小白,你去哪里了?”我声音喑哑靠在他的肩头。
只听小白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让我好好抱抱你。”
我没有说话,大概过了有五分钟的时间,方白突然放开了,看了一下手表:“阿瑶回去吧,我赶时间。”
我只能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没有回头。等回了家,却见李伟和另一个男人在院子里,李伟就不用说了,另一个男人长的魁梧严肃,挺直脊背,一看就是个办事有棱有角的严肃人。
“李伟,这是?”我问。
李伟看到我轻笑着:“这是死者的丈夫,今天案子破了,丧心病狂的,竟然是晚上教他老婆开车,幸亏死者家属一直坚持,不然,就让真凶逃蹿了。”
我看李伟说的过瘾,那个男人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高兴,相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尸骨一脸愧疚:“是我对不起她们。”
我走过去拍了拍肩膀:“现在你妻子可以好好的走了,这是属于车祸,每天出车祸的人数不胜数,有不少冤案,你已经为她们的死找到了凶手,她们会走的安心。”
男人疑惑的看着我:“真的?那怎么闭不上眼?”
我笑着:“你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
在李伟和男人的注释中,我回了屋子,却见老雷头儿和严王正在拿着工具,我走过去,将工具拿了过来:“我来阴童,你来女尸。”
“你行吗?”老雷头儿一脸的担心。
我点头,笑着:“人生没有彩排,该上就得上,你不靠我难道靠严王?”
“阿瑶姐姐,我以后也一定可以。”严王镇定的说。
我也镇定的打击了他的积极性:“孩子,你说的是以后。”
随后在严王委屈的表情下,我和老雷头儿出了屋子,在李伟和男人的注释下,我和老雷头儿一个到了女尸身边,一个去了婴儿身边。
我看着棺材里的小孩儿,不过两只巴掌大小,已经成了形,一股揪心感传来,随后狠心的对着小婴儿绑上麻绳,就像个大粽子一般。
“你们干什么?”死者的丈夫传来不解的怒意。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如果你想要她们走的安息,最好看着别说话,能让你留在这看已经是大限。”
我说完,男人立马闭了嘴,倒是严王过去给男人小声的解释,我道不去理会,只是开始摆铃,婴儿和女尸是死于车祸,用的应该是车祸安抚术,倒是简单,摆的是类似于车型的阵型,其实只是外形如此,里面确实由一个八卦阵和阵门组成,十分的普通,却能让死者从车祸中来,在车祸中走。
然后我开始站在阵法中间对着死婴念咒,一遍,两遍,森冷的寒气开始侵袭我的毛囊,干我们这行,虽然说不上改天逆命,却也是改变死人的死亡状态。
又念了几遍,体力却是渐渐不支了,有种要晕眩的感觉,我似乎看到了婴儿在冲着我笑,嘲笑我的天真。
我使劲儿一喝:“去!”
只见那婴儿的身体直愣愣地起来,随后嘭得一声落在棺材里,一动不动,因为婴儿本身是闭着眼的,所以这翻作为是否安抚成功却不能在眼睛上看出来了,但是我却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应该是成功了。
老头子那边此时也落下了序幕,他走到女尸身边伸出手,我探着脖子看去,就看到老雷头儿盖住女尸的眼睛,下一瞬间,再移开手,女尸一脸的安祥。
“这……”男人惊讶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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