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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灵魂殡葬师-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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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也笑着说是:“你们可别觉得是蛊臭,是那些死去的毒虫的恶臭,没办法,我家卖蛊,所以产量自然要大一些,小剑,你在门口守着别进来了。”
小剑微微点头,我看着小剑的模样,突然觉得要是把方白变成这样,感觉一定很好,柳叔叔听到清清吩咐小剑,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一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清清回来了,你还捣鼓那些个虫子,不要女儿了?”柳叔叔大喊一声。
“等会儿。”一个深沉的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柳大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你们等会,清清她妈就这样,什么事儿都没那些个虫子重要。”
我们喝着茶,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为了避免大家尴尬,我倒是主动说着:“大叔,早就听说苗族蛊术是传女不传男的,这是我们一直听得传闻,但是这次苗族会蛊的似乎也是有男的。”
柳大叔一听,眼睛冒了亮光:“这个你算是问对人了,这苗族的蛊术呢,的确是传女不传男的,但是如果我和清清她妈生了个儿子,却不想让蛊术断了的,就得传给儿子了,当然只能传给一个,一开始还比较反抗这个,但是上一任族长是个男的,大家也很是敬佩,所以这事儿也就成了自然。”
我知道上一任族长定然是那个胳膊上长着蛇皮的老者:“但是这个传承习惯是怎么来的?总得是因为什么吧?”
“这个我知道!”清清举着手,“都是因为一个传说,至于传说太长了,嘻嘻,总之就是说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但是随着这个传统被打破,我们才知道,那只是传说,或者说是祖先的一个误会而已。”
我点头,大概明白了,这是一个苗族女人快速的走到清清面前,将清清抱住。
“清清,我的女儿,妈就知道你可以出来的。”柳阿姨一身苗族服饰,也是没有带那些银饰品,毕竟在家里太过于繁重。
“妈妈,这是我朋友。”清清将我们介绍了一遍,随后道,“我们可是等了你半天了。”
柳阿瑶不好意思的笑着:“让你们见笑了,我就是个蛊痴,家里卖蛊,没办法,为了生计嘛。”
我这是听到第二次卖蛊,想到要去对付癞头的家人,随后道:“柳阿姨卖蛊是只卖给苗族人?还是也可以卖给我们?”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柳阿姨说:“只在苗族卖。”
“那就可惜了。”我讪笑着摇头。
“但是你要是在苗族里用倒是可以给你的,你是清清的朋友,阿姨肯定不卖给你,送给你倒是可以。”柳阿姨大喘气的说着,听得我的心情是跌宕起伏,我当然是高兴的答应。
随后我们几个人就跟着柳阿姨出了屋子,柳阿姨指着小剑:“可是金刚蛊和傀儡蛊?”
柳清清挂着柳阿姨说是,柳阿姨又问:“金刚蛊可是金贵的,咱家没有,你哪来的?”
“癞头那来的呗!妈,你知道癞头带回来的那一家人吗?那是阿瑶姐姐的朋友,我们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救人的,只可惜,阿瑶姐姐的朋友还是死了。”
“你们可不兴管的,癞头他们家人可多。势力大,隔壁的村子又是靠着廖辉赚了钱,如今蛊虫的实力翻翻儿了,你们这几个人够干什么的?”柳阿姨满脸的不赞同,但是脚步却没有停,柳大叔说去给我们安排住处就没有跟来,越是往里面走臭味越是浓。
“把鼻子都捂上,我是熟悉这味道了,小时候刚学的时候也是受不了的。”柳阿姨打开一个暗暗的房子的灯。只见那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瓶瓶罐罐的放在一层层的台子上。
“哇塞,这都是蛊?”我看着入眼的罐子,颜色不同,有深黑的,有灰的,还有白的。
柳阿姨说:“哪里是,你们看北边没摆满的都是,其他方位的可不是,有的里面还装着活虫子,有的就是正在做着的,有的死了,就是没来得及清理的。”
方白显然也是来了兴趣:“那些是可以卖给我们的呢?”
柳阿姨一听,走向北面的那堆蛊虫旁边:“这里面的都可以送,我可是说了不是卖,黑色的是毒蛊,灰色的是慢性毒蛊,白色的就是捉摸人玩的,其实蛊虫还有很多,只不过这三种需求量比较大,毕竟动用了蛊虫那就是生死战。”
“死了警察局不逮吗?”我倒是好奇阿姨说的这话。
只见柳阿姨摇摇头:“苗寨子里是有警察的,但是外乡的少,大多数都是思想一致的,死了就是死了,斗蛊,死了也是白死,所以柳阿姨倒是劝你们,要想就你们朋友的家人,还是别报警的好,第一不知道家人的状况,万一被下了傀儡蛊类似的,还反过来咬你们一口,倒不如装成苗族的去斗蛊,嘿嘿。”
我听完眼睛一亮:“这苗族还能装的?”
“能,怎么能?”柳阿姨笑着,“你就是我表姐的女儿,他就是你丈夫,有何不可?至于这大个儿嘛,就说是清清的男朋友好了,贵州这么大,你们随便说个地方就行,贵州可是苗族的大本营,三百多万人口了,去哪查?身份证可藏好了,别露出来。”
“知道了柳阿姨。”我笑着,心里舒了一口气,到了外乡还就得靠朋友。
“妈,你也真是的,我才十八就给我找男朋友,也不怕大家怀疑?”清清撅着嘴,嫌弃的看着巨汉。
只听巨汉说:“不会怀疑的,那幼儿园的小孩儿还有谈恋爱的,你十八就早恋了?”
我们一听,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柳阿姨也是笑着,似乎对巨汉很是喜欢,随后拿起了一个灰色的罐子,慢慢打开:“蛊难做着呢,为什么说财力决定蛊的质量呢?做蛊的时候,就是要买很多毒虫,放在一个罐子里,让与他们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阿姨虽然家里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却靠着卖蛊营生,对于这蛊可是格外的舍得。”
“是啊,我爸爸一年才换一套衣服。”柳清清显然很是不满,“但是我家招牌的确好。”
“这是阴蛇蛊,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柳阿姨打开灰色的罐子,只见一条细小的蛇蜷缩在罐子里,眼睛荫翳的很,“这个蛊要人很多,但是蛊很少,在我眼里这可比剧毒的蛊值钱,因为它可以杀人于无形。”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城里杀人的那些手段,感觉太low了。
随后就见柳阿姨拿起黑色罐子:“但是这个除外,阿姨的这个蛊是用来吸引顾客的,但是放在这进二十年了,从来不外卖,这蛊名叫金蟾蛊,不是阿姨说大话,这整个苗寨子要是还有第二个,我就关门不干了!”

第二百零四章 金蚕蛊,廖辉的智慧
“金蚕蛊?是蚕放在一起撕咬,最后剩下的?”我推理着逻辑,毕竟柳阿姨一说起金蚕蛊的时候,我就觉得高大上,因为小时候看的古装电视剧里总是说金蚕蛊之类的,那时候就觉得很牛逼,所以此时听到也是兴趣很浓的。
却听柳阿姨颠覆了我的认知:“所谓金蚕蛊,是个特殊,这可不是用蚕做的。其实坊间流产过金蚕蛊的做法,可以说越是难做的蛊虫的制作方法越不是秘密,阿姨我是用的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
柳阿姨顿了一下,继续说:“但是还有一种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人食用,也是施蛊,这种方法太玄了,我是没成功过,就连第一种方法阿姨也是不知道多少次才成功了一次。”
我听得瞠目结舌,连夸蛊术传奇,最后柳阿姨有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蛊毒,并且哪了几个灰色的罐子给我,我问着蛊毒可有解药。
却听柳阿姨笑着:“都想下毒杀人了,要解药干什么?阿姨我的毒药都是无解的。”
我听完多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倒是个狠茬子。
随后就回了屋子,柳大叔给我们准备了屋子,苗族的屋子很宽敞,虽然很丑,但是干净的很,清清告诉我藏蛊之家都很干净,至于为什么是要保密的,我笑着没关系,我和方白一间,巨汉一间,晚上早早的躺下休息了,说是不着急可以睡个懒觉,第二天中午约好去隔壁村子看看。
可是天不遂人愿,我还是被电话吵醒了,我胡乱的按了不想接,却不料又响了起来,似乎很急。
“阿瑶,接一下吧,一会儿再睡,是曾家老爷子。”方白的声音传来,显然也是没有睡醒。
老爷子?我骂了一句,心不甘情不愿的接了电话,声音里还带着满满的睡意:“爷爷,什么事儿啊?”
“睡觉了?”老爷子顿了一下,“阿瑶啊,也有没什么事儿,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呢。”老爷子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没有多余的话。
老爷子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阿瑶啊,你们一起进去的朱沅沅,她是怎么死的?”
我以为老爷子会催我传承的事情,但是不料却是这个:“朱沅沅,好像是走错路了,听说是玄门弟子选的路,她还有几个人没听,按照自己的意见走得,所以就没出来。”
“这孩子不是这么莽撞啊……”老爷子疑惑道,“阿瑶,玄门的弟子,程儿说你和他们很熟,能不能给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顿时没了睡意,坐起来,靠在床头,方白作势将脑袋枕在了我的肚子上,这幅孩子做派,让我实在是无语。
我缓了缓精神:“当时的情况?可是回来的人就是这和我说的啊,怎么突然问道朱沅沅?”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朱家也是厉害的,但是平时低调的很,这次知道你得了大机缘,听说当时还有朱沅沅的功劳,这朱家可就坐不住了,昨天晚上就催我将传承交出去一般给他们,否则就硬碰硬,老爷子我哪成想一直示弱低调的朱家竟然有这种本事,咱们家的买卖当晚就被抢走了两个。”
“爷爷,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一些公司的买卖?还有朱家的要一份传承是可以给的,毕竟里面是有沅沅很大的一份功劳的。”我分析着。
却听老爷子道:“那可不行,谁活着出来就是谁的,况且抢走的可不是公司的买卖,是咱恶灵狙击的买卖,那可是主要的银钱收入,爷爷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懂,快些回来把传承抄录好,到时候曾家……”
“我对曾家没有兴趣。”我心情恶劣的打断了老爷子的话,倒不是生气,只是一只苍蝇总在你身边嗡嗡,你的心情也是不好的,“爷爷,您还是把曾家留给曾程吧,至于这传承的抄录本,我照样给,可是得需要时间啊不是吗?”
“哎,你长大了,曾家才是你的家,到时候来看看你爸爸,还有我这个老爷子。”老爷子叹着气,似乎我有多不孝顺一样。
我挂了电话,倚在床头想睡却是再也睡不着了,方白睡得踏实,似乎觉得我肚子很软,嘴角还挂着微笑:“小白?”
我叫了他一声没有反应,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可能是太累了,稍稍将他的头挪到枕头上,随后自己也躺了想来,窝进方白的怀里:“爸妈,你们在哪?我还有爸妈,对吧?”
我不住的问着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梦里一男一女惊叫着,鞭子抽打在他们身上,我不能靠近只能在远处看着,但是心却疼到不行,猛然苏醒,却见太阳已经很高,到了中午了,院子里传来饭香味,味道像是昨天孙大娘的手艺。
柳大叔拿了筷子,给我们成了米饭:“你们柳阿姨不会做饭,我也不会,所以啊我们家都是去孙大娘那儿买着吃,当然除了米饭……”
“也不害臊,不对,你这是臊皮我呢!”柳阿姨听到柳大叔说的话,脸色有些羞红。
我们笑着说没事儿,清清吃得很是香甜,而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清清不直接领我们来家里吃饭,而是去了孙大娘家,也了解了她那句,我从小在孙大娘这吃饭的含义。
饭吃的很香,吃完饭之后我们就打算去隔壁的村子,清清要带上小剑,说是万一出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谁知柳阿姨神色严肃:“千万不能带出去,我能看出来有金刚蛊,那癞头的家人也能,到时候问你们怎么得到的金刚蛊,就是百口莫辩了。”
方白附和说是,清清一看连方白都这么说了,只能作罢,事实上柳阿姨说的是有道理的,虽然金刚蛊不像是金蚕蛊这么稀少,但是一见是金刚蛊,大家就会联想到那几家,倒是后一打听排除,就能知道是谁家的蛊,那时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柳阿姨又絮叨了几句,倒是柳大叔问到吃食,问我们吃什么,我点了烤鱼,这还是没吃过的,大叔连忙说去给我们买。
我笑嘻嘻和大家一起往邻村走,方白说我馋,其实只是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而已。隔壁村子的建筑结构和清清的村子大抵相同,但是颜色却不同,我将其归为村子的风水不同,相对于清清村子的靓丽,癞头所在的村子就有一股子阴暗劲儿,可能是山的背靠问题。
人户倒是不少,甚至有点挤,房子有新的有老的:“房子倒还挺多,比你们村子多,这村子这么富裕?”
只听清清切了一句:“阿瑶姐,这村子现在乱的很,成也廖辉,败也廖辉,说实在的,是人都能看出来廖辉是为了苗族的蛊,但是还是老大长老大短的叫人家,你们看这新房子,都是其他村子的来着盖的楼,为了钱,廖辉每次一会来就回这个村子,似乎也只在这个村子进行买卖。”
我一听,心里倒是对廖辉这个人好奇起来,他这么做是为了统一销售点,只可惜……选错了地方。

第二百零五章 熟悉的廖辉,村子的秘密(1)
说着走过几户人家终于是到了癞头家,门户紧闭着,似乎是没有人。
“白来了。”巨汉神色恹恹的,两村子只见是够远的,徒步走着大家都累了。
方白口气也是有些僵硬:“回吧。”
说完我们就想走,却不料两个壮汉走了过来,嘴里碎碎说着什么,声音很小,但我却是听见了,这两个人也是来找癞头的。
“两位兄弟。”我走过去,笑着,“两位可是癞头的朋友?”
“是啊,怎么了?”一青布苗族衣服的男人回答,额头上有一块烙红的疤痕,嘴有点斜,一颗老虎牙就这么露出来,白的很。
我笑着:“我们也是来找癞头的,怎么关着门?我们可是从别的地方来的,虽然都是贵州,可是够远的。”
“姑娘,你找癞头什么事儿?不会是这小子把你糟蹋了吧?啊?哈哈!”那歪嘴烙疤的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生了一肚子闷气,徒有一千种折磨他的方法却是不能用,身后的方白发出一声闷笑,我一听坏了事儿,想要拦住方白,却不料为时已晚。
“嘴巴放干净点。”方白语气森冷。
却听那男人说:“干净?怎么个干净法?老子不会啊,看到这块烙铁疤痕没有,老子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干净过。所以你们还是担待着点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却是方白点了点头,似乎真的是担待了,烙疤男人旁边的年轻人长得很是斯文,拉扯了一下那人:“行了,少说点。”
“怕什么?有本事碰我啊。”烙疤男故意说道。
方白还是没说话,但是依照我对方白的了解,这是异常的,巨汉见方白不发作,自己就要冲上去,被清清一把拦住:“别冲动。”
巨汉挣扎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冲动的,我要的是理论。”
“呵呵,理论?兄弟,你病了吧?苗族靠的是拳头和蛊毒,理论是什么?能吃吗?”烙疤男嘲讽着,随后切了一声,那个斯文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对我们点头道歉,随后两个人就朝着癞头家走去,显示拍了拍门,没有人开。
最后看了看四周道:“自己人啊,开门,我们知道廖辉大哥在里面。”
半晌,竟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就有人开了门,一个看似七十岁的老妇人,满脸的褶子,看到烙疤和斯文男人笑了起来:“你们怎么来了,是来看大娘的?”
烙疤男满脸的讨好:“你看我干娘来的。”
我一听,连忙上前说:“这位大婶,我们也是来找癞头的,久仰大名,癞头可是个厉害的。”
老妇人一听,脸上的褶子更多了:“癞头我儿这么大名气?你们也进来,我儿也快回来了,嘿嘿,来,都来。”
癞头的娘满脸笑意的往里面走,边走边拉拢着烙疤男,我趁机抓住方白低声道:“你可别做什么冲动的事儿!”
方白只是笑:“还是你了解我,我有主意就好,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
我心里暗道方白霸道,清清和巨汉在我们身后笑着,随后就跟着癞头的娘进了屋子,我左右张望着,院子很大,一时还看不出李爽的家人在哪里。
进了屋子,癞头的娘招呼我们坐下,屋子里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坐在藤椅上,端着茶杯,穿着休闲西服,但是我却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倒是烙疤男和斯文男人霎时安静了下来。
我心中一动,却听烙疤说了句:“廖辉大哥,我癞头兄弟怎么样了?”
男人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传来:“还好,快回来了。”
“不可能!”清清惊叫一声,我皱着眉头看她,这时那廖辉从容的站了起来,转身。
熟悉,帅气,这两个词语已经充斥着我的脑子,我呆滞的看着廖辉,难怪清清会说廖辉比演员都帅气,难怪会说……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莫名的熟悉呢?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却是方白握紧我的手,很疼,“你发什么疯啊。”
说完,方白脸色有些冷,显然是吃醋了,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应该检点一些:“我就是觉得有些熟悉。”
不料方白却说:“有追求我的女人也是这么和我搭讪的。”
我:“……”
“你说不可能?为什么说不可能?”廖辉一步一步向着清清走过去,一米八三以上的身高,模特的身材,多金,帅气,一切都是钻石王老五的形象,但是此时他却全身散发着冷意,让人感觉到危险。
巨汉挡在廖辉面前:“清清是女孩子,真正的男人不会对女孩子说冷话!”
却不料廖辉清清一推巨汉,巨汉竟被推开了,我暗叫不好:“廖辉是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妹妹开玩笑的,不过不是和你,而是和我,我刚才和她说有可能这个男人会喜欢我,但是她竟然说不可能……哎……只是太巧了。”
“哦?是吗?”廖辉成功的被我吸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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