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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十四年猎鬼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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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这样铿锵有力的球员叫喊。但是轮到女生比赛的时候,我们也礼尚往来的去给她们加油,整场却只听见指甲和篮球发生刮擦而发出的刺耳声音,以及那种诸如“啊~”“哎呀~”“哎呦~”这样的声音。

所以我讨厌抓人的手段,这也是为什么我小时候常常跟邻居家的猫打架的原因。

胡宗仁用棒子抵住其中一个人的下巴和脖子之间,一捅一捅的,眼前的这群人里,胡宗仁比较像是个小流氓,而那三人就像是被打劫的路人。司徒和付韵妮也下车了,付韵妮是女孩,但我估计她打架的事情也干过,不过终究是要比我跟胡宗仁矜持一些。司徒不可能来跟这些晚辈打架的,况且他也打不过。我冲司徒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你来问还是我来问。他冲我一指说你问就好了。于是我问其中一个人,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那人不说话,只是用眼神向另外两个人求助,胡宗仁拿起棒子一棒敲在隧道内侧的防火涂料版上,然后他恶狠狠的咆哮道,问你呢!赶紧说!那个人说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就知道今天要盯着这个女娃儿,她走哪我们就走哪不要跟丢了。我问他,谁让你们做这事的?他咬着嘴唇不肯开口。胡宗仁阴阳怪气的一笑,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指开始玩弄那人的头发,说你要说不说的话我就给你做个新发型。他还恬不知耻的问那个人,你喜欢光头还是碎发?

不可否认的是,胡宗仁充当一个恶霸的角色还是非常到位的,我甚至觉得那三人根本就觉得胡宗仁是个心理和生理双重变态的人,于是害怕了,颤抖着说,是我们老板。我说你老板是不是姓魏?他又望向两个同伴一眼,轻轻点头。

果然是姓魏的做的。

我想这几个小虾子回去以后一定下场会很惨,实话说他们几个也真算是倒霉的,明明是在跟踪一个弱小的姑娘,却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这还不够,还遭遇了同伴的无义抛弃,我想他们此刻一定很后悔,当初开车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自己。这时候付韵妮冲过来问,那我爸呢?你们有没有把他怎么样?那人问付韵妮,谁是你爸?付韵妮明白眼前这个小喽喽可能不知道这么细节的东西,但是她不甘心,就开始耳光拳头的打那个人,于是我再度听到一阵阵指甲和皮肤刮擦发出的声音。胡宗仁把付韵妮拉开,付韵妮哭了。我对那个人说,把你老板的电话告诉我。他一愣。“快点!”我大声喊了一声。于是他摸出手机给我翻出了电话号码。我抢走他的手机,因为我不可能用我自己的手机打。

我心想那个逃跑的司机,会不会是躲在不远处给他们同伙打电话叫帮手,所以这个地方也不能呆久了。司徒也在催我们问完了赶紧走,不过我们在离开以前,我和胡宗仁用司徒车上的麻绳把三人的手背靠背的捆在了一起,再扒下他们的裤子,再给他们穿上。不过穿的时候我们把其中裤子的一只裤脚穿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再把另一只给另一个人穿上,这样一来,他们三个人每两人穿一条裤子,手也捆上了,再把他们的手机全都带走,我们才满意的离去。

路上胡宗仁还在跟我们吹嘘刚刚自己打架多厉害,付韵妮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向来不是个会安慰女孩子的人,反倒常常让人哭得更厉害。于是我冲胡宗仁说哥们这小妞交给你了。接着胡宗仁用了一系列奇葩的语言开始安慰付韵妮。

“你不要哭了嘛眼睛都肿了好像牛蛙哦。”

“我一听见你哭我就粑粑胀。”

“你咿咿啊啊的影响别个司徒师傅开车。”

“我刚才挨打了我还想哭呢!”

“不哭了嘛一会我请你喝脉动。”

我手里有要来的姓魏的电话,于是我问司徒,要不要挑明了直接打一个过去?司徒说现在哪里还存在什么挑不挑明啊,你们把人家的人给揍了,还放跑了一个,人家肯定就知道了,没等你去找他,他就要来找你了。我说好吧,那我还是打一个。我顺便让司徒把车停在一条小路上,因为我不知道这通电话将会换来什么样的结果,我担心如果是出乎我们意料的话,真会影响到司徒开车的情绪。

我拨通电话,那边拿起电话,一个男人说,怎么了?不要给我说你们把人跟丢了哈。我说,没跟丢,在我边上坐着呢。

自从茶楼闹事以后,这是我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跟幕后的大老板直接对话,在打出这个电话以前,我原本设想了好几种虚张声势的方式,却被他拿起电话来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把那些话忘得干干净净。

他一愣,问你是谁,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来是你啊,你最近过得滋不滋润啊?看样子他猜出来我是谁了。我对他说你不要跟我在这东拉西扯,你明说,今天你想干撒子?他说我没对你干什么啊,我盯住付强的女儿关你什么事?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好像给你通风报信了是吧?怎么样啊,你翻不翻得到翘嘛?

翻翘,重庆话就是逆转的意思。我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由得一阵着急。因为他的口气似乎是在告诉我,我们的动静他全都知道,包括我的,包括付韵妮的。于是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我问他,付强人在哪里?他说怎么你还要担心他啊?不要忘了他可是处处针对你的人。顿了顿,他的口气从先前阴尸倒阳的调侃变得恶狠狠起来,他说,我就是要把你往死里弄,我哥哥受的罪,我要你100倍还回来!

我一时语塞,如果他这是在恐吓我,那么他的恐吓确实达到效果了,我真是害怕了。于是我没有说话。司徒一把抢过我手上的电话说,姓魏的,你敢不敢告诉我你的全名。电话被抢走我听不到声音,但是从司徒接下来的话我能够判断,他是在问现在是谁在接电话。司徒说,我是司徒XX,我是XXX的长辈。然后司徒说,好,你等着吧。说完挂了电话。

车内恢复了一种宁静,付韵妮也不哭了。看来今后要哄女人不哭害得用这种另类的方式才对。我眼巴巴的望着司徒师傅,期盼他此刻说点什么,哪怕是发出一点声响也好,不至于让气氛凝固得让人难受。

一声叹息以后,司徒师傅把电话从车窗扔了出去,我发现他是个很爱叹气的人。接着他转头对我说,叫魏成刚。

胡宗仁大叫到,还魏成刚,我看是魏不饱才对,就是条喂不饱的狗!司徒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这个人照你们说来,只不过是个很有钱的生意人,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干这些事,还雇了这么多打手当小弟,他的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司徒顿了顿接着说,或者说,他的后台很硬,否则一个正常人怎么敢这么乱来,还有王法吗?

王法是有的,不过得分情况。胡宗仁曾经有一次因为跟我抱怨交不到女朋友,说好白菜都被猪拱了。所以他打算等事情平息了去念个成人大学,然后考公务员。我问他为什么要考公务员,他说那样他就离猪更近一步了。也许将来会成为一个什么法官之类的,替民申冤,为民除害。

司徒说完,拿出自己的电话拨打:“是我,一天以内,请你帮我查出魏成刚这个人到底是谁。对,要最详细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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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鬼人长篇 21。变数

我问司徒师傅,是在给谁打电话。他说这是他一个在人口管理机构的朋友,多年前曾经帮助他化解过一段鬼事,于是那人向司徒师傅承诺,今后若有自己力所能及可以帮到的地方,就只管开口。司徒说,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但凡他办事的时候遇到想要找人而找不到,或是想要了解一个人的身家背景的时候,基本就会找他。

我问司徒,我说你就说一个姓名,他就能够查得清楚吗?司徒说,他们专门做这行的,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否则那些要破案的警察怎么会迅速锁定目标?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这当中的具体操作方式罢了。他还说,按照名字查,能够查到一个大概的情况,例如在职业备注或者人口普查的时候,也许登记的就是一个正面的身份,而暗地里的身份则需要他透过一些渠道去了解了。我问司徒这人是否可靠,他告诉我,可靠。

我又问他,那现在付韵妮怎么办?司徒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后他转头问付韵妮,小姑娘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付韵妮抽抽噎噎的说,她也不知道,因为当下付强的下落不明,打电话也找不到人,虽然魏成刚没有明确的说出他控制住了付强,但是听他那个意思,付强现在自身难保,说不定已经被魏成刚给软禁住了。实则上我和司徒都清楚,付强虽然只是魏成刚的走狗跟棋子,但是却是他亲自布下了七星大阵,所以这个人的安危也直接关系到我的安全。付强哪怕是再罪有应得,此刻也绝对不能让魏成刚捏在手上,因为且不论立场正邪,他都是这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于是司徒对付韵妮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暂时也住到我那里去吧。

司徒家里的房间只有三个,我和彩姐一间,他自己一间,胡宗仁一间,司徒是老前辈,自然不可能让他让出房间来,我也不敢让付韵妮跟彩姐住一间屋子而我去跟胡宗仁住,因为虽然彩姐从未见过付韵妮,但是她的心里早已对付韵妮没了好感。倘若两个女人发生点什么矛盾,彩姐可不是这个女流氓的对手。但是也不可能让付韵妮跟胡宗仁住在一起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胡宗仁这个粗人,很难保证一定会那么规矩。正在犹豫的时候,胡宗仁说,要不这样吧,我到外面睡沙发,付韵妮就睡房间里吧。于是问题迎刃而解,我们看向付韵妮的时候,希望她给个答复,她考虑了一下,缓缓点头答应。

一路上,我们都在反复答应付韵妮,一定会找到付强,我也一直在尝试着让付韵妮回忆,因为付强这样的人,朝不保夕的,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在刚开始的时候就给自己预想好另外的后路。我们都不算了解付强,所以我也在跟付韵妮强调,至于能不能顺利找到付强,其实很大程度上,都要取决于付韵妮对自己的父亲的了解,例如家里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会躲去哪里?或是有什么东西例如把柄之类的,必须得带走。

到司徒家里以后,我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给彩姐和付韵妮相互介绍,按道理说,虽然她们俩人从未见面,彩姐对付韵妮的事情也都是从我口中得知,所以她对付韵妮的排斥,我是可以理解的,到是付韵妮一见到彩姐的时候,就表露出她那种高傲的姿态,根本不把彩姐放在眼里,她无从知道彩姐的一切,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女人会相互讨厌。

时候不早,我们草草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围坐在一起商议对策。在车上的时候我曾叫付韵妮仔细回忆一下,看样子也有了答案。她告诉我们,几年前她母亲刚去世的时候,付强曾一度认为妻子的死跟自己有关联,但是有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和证据,于是他把妻子的去世归咎在自己身上。认为正是因为自己多年以来没有走到正道上,才导致牵连到家人收到报应。于是在治丧结束以后,他和付韵妮有一次父女之间的掏心长谈。付强在那次谈话中告诉付韵妮,假如今后家里因为一些非理性的原因发生了变故,一定要逃走,躲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只是在每年的二月初一那天,想办法到巴南区的云篆山云篆寺去一趟,他说假若父女都平安,就一定会按时前往,假若其中一个人当天没有来,那么就从此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换个身份,重新做人。

听上去到是挺悲壮的,不太像是付强这样的人说的出来的话。

司徒算了算日子,距离二月初一还一段时间,于是问付韵妮,那个魏成刚,你们之前见过几次面了?她说就一次,就是我跟胡宗仁一起在茶楼的那一次。别的时间就再没见过了。不过在看到魏成刚之前的一段日子,家里曾陆陆续续来过不少人,穿得还是非常得体的样子,看上去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付韵妮对自己父亲的事情本来一向都是不怎么过问的,不过这次父亲长期愁眉苦脸,迫使她渐渐留意了父亲的举动。这一来,才有了付韵妮横加出手,约我到医院的那一出。

付韵妮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不行,我还是得回家里去一趟!我有些吃惊,我告诉她现在那群人就等着你回去呢,你还回去干什么?钱财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还是算了吧,等避过这一阵子再说。付韵妮哭了起来,她说自己母亲留给她的那些遗物都还在家里,钱财什么的她并不在意,但是如果没有了母亲的东西,她说什么也不会心安的。冲动的孩子,说着说着站起身来就要朝外走,胡宗仁赶紧拦住她,原本我还心里有些欣慰,认为胡宗仁尽管平时疯疯癫癫的,在大局面前还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谁知道胡宗仁拉住付韵妮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一个人去怎么行,我跟你一块去。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的,一下子就生气了。我冲胡宗仁喊道你在这添什么乱啊,现在她们家早就被魏成刚的人牢牢看住了,你们两个回去不是在给人家送大礼吗?胡宗仁说可是人家母亲的遗物,这对别来来说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即便是要逃走,也要拿上最珍贵的东西才是。我说你回去就马上被抓,还逃哪去啊,就你们两个去,人家要是人很多怎么办?胡宗仁一时间没有说话,过了几秒钟才看着我说,可能你是没有经历过自己最重要的亲人离开人世,然后把一些珍贵的东西交给你的情况。你不懂得这样的感受,可是我懂。

这回轮到我不说话了。认识胡宗仁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几乎都没有跟我聊到过自己的家人。我也不曾问过他,虽然我跟他平时也经常疯疯闹闹,我们聊天的程度,似乎都比较肤浅。他是个好朋友,也是个非常得力的帮手,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猜测,大概胡宗仁家里也有至亲曾经去世,否则他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这时候,彩姐对我说,你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吧,有什么也好有个照应。或许人就是这样,当你固执的认定一件事情的时候,当出现反对的声音,你会犹豫,但是再一次被人说起的时候,你的立场就开始动摇了。彩姐说话的语调自从我遇到麻烦开始,就变得有些平稳缓慢了。所以原本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在我听来似乎成了一个肯定句,一种让我不但决心一起去、并且要安全回来的力量。

于是我站起身来打算跟他们俩一块去,司徒却说,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的比较好,这大晚上的,我也没跟着去,你们俩身上都有鬼,最好还是留下其中一个,这样即便是出了什么问题,好歹还有个可以马上帮忙的人。要是你们三个人都被抓住了,那你不是死定了吗?

我心里一惊,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站起身来说,你还是让小胡和付姑娘去吧,他虽然不聪明,但是蛮力还是够的。胡宗仁听了,嘿嘿嘿的傻笑着。司徒说,找到付强只是其中一方面的事情,你还得跟我研究研究那个七星阵的事情呢,我好像发现点东西,想得通,后面咱们就阻力小点,要是想不通的话,恐怕凶多吉少。

认识司徒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出“凶多吉少”四个字,而且这四个字是在指我目前遇到的事情。胡宗仁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放心吧,我们要是有问题的话,就会马上跑的,这次我不跟人打架了。我也对她说,那你们要小心,别逞强。然后……没事了,你们去吧。

胡宗仁欢天喜地的出门了,我看着他和付韵妮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我其实想跟他道歉,却没能说出口。因为胡宗仁说得对,我没有经历过至亲的离世,我也就不能深刻地体会到那种彻骨的痛苦,于这一点,我没有发言权。好在胡宗仁这个人,神经大条,而且比较鲁莽乐观,否则我对他的歉疚,恐怕会更深。

胡宗仁和付韵妮走后,司徒把我叫到沙发边去,彩姐看我们要说事情了,也就知趣地回了房间。我问司徒,你发现什么大情况了,因为对于七星阵的事情,我们已经连续破了四个星位,剩下三个而且地点明确,而且按照铁松子师傅的说法,这三个应当是难度不大的,无非就是个时间的问题。结果司徒跟我说,我们接下来可能要兵分两路了,一方面找付强的下落,一方面破解七星阵,因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阵的时间估计没有我们预想的那么久了。

司徒说,老君洞旁边那个孩子的性命我们是一定会救的,但是那个孩子的出生日期还有那么几个月,而那个日期和我最初预想的七星阵的时效其实差不多,只是我没估计到一种特殊的情况。我问他什么情况这么严重,导致你觉得会有变故,他把最初我们打印的那张地图拿出来,指着玉衡开阳和摇光对我说,最早的分析,这三个星位分别指的是望龙门、巴蔓子墓还有十八梯,我仔细想了想,也许十八梯我们是不会猜错,望龙门是一个大区域,找起来可能会相对费劲,但是巴蔓子墓这里,我现在有些犹豫了。

他说,起初他只是根据位置做了个大致的猜测,却忽略了这三个星位和魁四星的关联,他说古时候称呼勺子,叫做杓魁,所以七星才被形容成勺子的形状。魁四星说过了就不多说了,反正都被破掉了,剩下的三星,称之为杓三星,意思是勺子的把手。而一个完整的勺子,不光得有“魁”还得有“杓”,否则就不成为一个器具。所以这杓三星一定会呼应到魁四星,就好像魁四星里的天权位,也就是我和胡宗仁今天去的那里,虽为魁星,但是却是和杓的交界处,它其实应当有一半是属于杓的。所以巴蔓子墓尽管位于开阳位,但是那附近其实还有个比这更能呼应魁四星的地方,因为这些年几乎被商用,就恰恰被我们忽略了。

说完,他把手指向解放碑的一侧、重医附近,对我说,恐怕是在这里。我顺着他指的一看地图,说道,魁星楼?

司徒点点头,说如果按照星位分布来说,开阳位的这个星宿,我们叫做“武曲星”,这才使得七星中,有文有武。在我们道教上来说,七星分别对应了一个神仙,天枢对应贪狼星君、天璇对应巨门星君、天玑对应禄存星君、天权对应文曲星君、玉衡对应廉贞星君、开阳对应武曲星君、摇光对应破军星君。这就好像是一支军队,要有对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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