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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十四年猎鬼人-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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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愣了,心想这老头是不是认为我也是个瞎子,而且是这个瞎子的徒弟啊?于是我赶紧说,武师傅,你说错了,我就是个路人,跟这位老师是在火车上认识的。我没什么可畏的。武师傅听我这么说,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笑呵呵的说,都一样都一样。老瞎子,还没吃晚饭吧,走,咱们吃点东西去。说完武师傅就转身到火车站的机动车步道边上准备拦个出租车。我看着他走开,然后茫然地望着那个年轻人。他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说,跑江湖的人,免不了有点客套,不过习惯就好了。你好好跟着武师傅,一定会成才的。瞎子此时也插嘴说,没错,我认识不少跑江湖的人,武师傅这个人,算比较踏实。虽然有时候直了点,但是绝对是这个行当里数一数二的好人。

我更加不解了,跑江湖?什么叫跑江湖?难道是黑社会?我虽然以前也是个小混混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真的成为一个黑道份子啊,于是我赶紧跟瞎子说,先生要不然就别麻烦了,我可能不是那什么跑江湖的料。瞎子说,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一般不会弄错,你如果觉得瞎子不算坏人,你就相信我,比你去餐厅打工当服务员强。我有点着急了,于是我说,可是江湖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啊,我不想招惹这些人啊!

可能是声音有点大有点激动,武师傅虽然站的比较远,但是还是循声回头。至于他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这我就不知道了。

瞎子笑呵呵的说,跑江湖,只是我们师徒对武师傅这类人的一种喊法,他算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天师,天师你知道吧?我点头,但是后来意识到瞎子看不到我点头,于是我说知道,就是电影里林正英叔叔的那种。瞎子说,那是电影,虽然自己没看过,但是徒弟都会跟他讲。瞎子说这个行业一直都存在着,不过电影把他们渲染得有点过于神奇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打不死的人。这个武师傅,他是有门派的人,我认识他挺长时间了,自己眼瞎,没能亲眼看到过他到底有多厉害,但是一辈子走手艺跑江湖,绝大部分的时间还是顺利的。否则怎么被那些被搭救过的人称作天师呢。瞎子的一番话说得我有点糊涂,我当然知道林正英叔叔那是电影,人怎么可能牛逼到那种程度。不过我确实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些人存在。于是我问瞎子,那我跟着武师傅,我又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不会,对他这些东西我更是不知道了。瞎子说,不知道,就要学。给你摸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人如果当普通百姓,一定过得比较苦。但是你命好,我认定这是你一辈子的转折,你今年17岁对吧,相信我,老瞎子从不骗人。

我算是听明白了瞎子的意思,他是要我拜给武师傅当徒弟,学手艺。人心险恶,我虽然年纪小但是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但是心想这瞎子跟我非亲非故,为什么偏偏要跟我说这些?假若我当时没有跟他们二位在一个车厢里,那他会不会也跟同车厢的别的人说这些话呢?那个年轻人虽然很热情也跟我很聊得来,但是毕竟说穿了也是个陌生人,闲聊而已,完全犯不着肝胆相照,他会不会是老瞎子的托儿?故意忽悠我上当的呢?

短短几十秒的时候,这些想法在我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折腾,但是我竟然发现,我对于拜武师傅为师这件事情,在心里竟然还占据了较大的比例,也就是说,虽然我不断在怀疑,但是我的潜意识里,竟然对于拜师学艺这件事,是具有一定程度的渴望的。我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就好像很多人在街上碰到小贩叫卖,任凭他吹得玄乎其乎,即便是自己认为自己有可能会上当,但是还是忍不住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一样。所以如果要我今天来回忆当年的心境,我只能说,一切都是缘分,甚至是一种命中注定。此前的我,从不相信注定的说法,我坚信生活是靠自己的努力来打造的,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当好人,就要好得人尽皆知,当坏人,也要让人闻风丧胆。

于是我不再说话,直到武师傅打到车招呼我们上车。瞎子始终牵着我的手,捏得还挺紧,好像是怕我跑掉,更像是在给我一个坚定的信念。我怀着忐忑,但却没有不安,可以说我是打从心底相信眼前的这些人,但是现实里,却缺乏一个能够说服我去相信的理由。

上车后,也许是因为司机在场的关系,他们俩没有聊那些所谓的“江湖话题”,而只是在寒暄。即便是在1998年,昆明也算是一个大城市,所以这一路也不算无聊,看看窗外春城刚刚入夜的景色,也算是我终于到了目的地,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待。

车开了十多分钟,在一家酒楼面前停下,我永远都记得那家酒楼,尽管在我几年后离开昆明的时候,它已经倒闭不在,味道也算不上是出众的,不过那却是我在昆明吃到的第一顿饭,一笑滇。在连续吃了很多顿泡面以后,这里的野山菌炖乳鸽让我吃得热泪盈眶,还有他们店里的一道所谓的招牌菜,菠菜豆腐汤。

席桌上,我正在因为武师傅待客不够大方而暗暗嘲笑,心想人家瞎子师徒大老远来一趟,你带着下馆子怎么来了个这么寒酸的汤啊,我在重庆的时候,根本就不吃。我是个心里有事就容易表现在脸上的人,也许是有点明显了,年轻人悄声问我,你在笑什么,我说没事,就是这道汤有些清淡了。瞎子说,这个汤是我点的,专门点的。

我本来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就是担心我的调侃被武师傅给听见了,却始终没躲过瞎子的耳朵。都说瞎子的耳朵可以代目,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于是我有点尴尬,傻笑着挠挠头。瞎子笑着说,这家酒楼,每次我来昆明,武师傅都会带我到这里来吃,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知道我喜欢这里的清静,还有乳鸽。而今天这道菠菜豆腐汤,却是我特地为你点的。

我?我又不爱吃这个菜,人类进化了几万年才爬上了食物链的顶端,为什么还要吃素啊,尤其是这种双素汤,多寒酸呀。瞎子告诉我,之所以特地为我点了这道汤,是因为这道汤原本有一个深意。他告诉我,朱元璋当初在没当上皇帝的时候,带兵打仗。路过一个小村子,没了粮食,于是当地的村民就自发给他们做饭菜慰劳军士,其中有一道菜,就是菠菜豆腐汤。瞎子说,当时朱元璋也是饿得不行了,抱起汤碗,很快就吃光了,朱元璋虽是和尚出身,但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酒肉和尚,菠菜和豆腐都是素食,却让他吃得津津有味,于是他问村民,这道普通的汤是怎么做出这样的美味的,村民说,这道菜,叫做红嘴绿鹦哥炖白玉汤,名字取好听点,也符合朱元璋当时的身份。后来他当了皇帝,却念念不忘这道汤,于是出巡再次去了那个村子,请村民做给他吃,吃到嘴里,才觉得索然无味。就是普通的菠菜豆腐汤。于是朱元璋不解,就问村民说,为什么当初的味道现在却觉得不那么好吃了呢?村民说,那是因为你当初在逃难,很久没好好吃饭了,所以懂得珍惜。而你现在锦衣玉食,好吃的东西吃了太多,自然也就不稀罕了。于是朱元璋回了皇宫,这道菜当初的美味,就只能作为记忆,永远的在他的脑子里了。

我很是不解,于是问瞎子,这道汤的故事,跟我能有什么关系?瞎子放下手里的筷子,把筷子放在徒弟给他夹菜的那个小碗上,面朝着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这就和你现在的状态很像,你是逃出来的,但是你却不知道你自己能干什么,就算是今天你跟我们一起坐在这里吃饭,你也无法融入我们这个圈子,那是因为你在抗拒,或者说你根本就没相信自己会是我们当中的一员。瞎子顿了顿说,给你吃这道汤,是为了让你明白,过去的生活,永远都是过去的,不管你是基于什么样的动机而离开家里,弦拉开了,就没有回头的箭,你必须明白你自己所走的每一步,都会对自己的将来产生深远的影响,就好像朱元璋当时没曾料到一道普通菜汤,却能够让他记住一辈子一样。这道汤,是他前后地位的分界线,吃到这汤的之前,他是个溃败的将领,而之后,却成了皇帝。所以当你喝完这碗汤,今后自己的路不管如何,我且问你,多年以后,你还能想起这道汤的味道吗?

事实证明,多年以后,我依旧记得那道汤的滋味,却怎么也无法找到相似的味道,即便是我专程去一家餐馆,请最好的厨子给我做,喝汤以前的心境,也就永远无法找回来。就跟孟婆的那碗汤一样,能够让你忘记一切的痛苦,却也忘记了从前的快乐。真的是时候跟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了吗?其实听完瞎子那一番富有禅理的话,即便是自己似懂非懂,我却突然懊恼起来,我怀念,也舍不得,我想要回家,却发现脚步的方向,和家是相反的。

我思考了一会,决定了。我要喝完这碗汤,我要和过去的自己告别,就算我是很多人眼里的坏小孩,在我无法改变你们眼光的时候,我只能改变我自己,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就从今晚开始。

于是我端起那个大碗,一碗一碗接着喝汤,试图把这道汤的滋味牢牢记在自己的脑子里,而在此期间,大家一句话也没说。我注意到了武师傅的神情,他愣愣的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初见我的时候,那种无奈和尴尬,我也知道,此刻武师傅的心,在开始慢慢变热,继而融化。

等到我喝完,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瞎子微笑着,转头面对着武师傅,对武师傅说道:

“我把他拜托给你,可以吗?我的朋友。”

番外《师姐》 03。选择

武师傅没有回答,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读不懂一个人的眼神,他的眼神里,有那种坚毅却能洞察人心,细腻却带着悲伤的感觉。而和他目光相接的时候,却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起这个被人称作天师的“武师傅”。

他个子不太高,这从初见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穿着打扮,就和他那个年纪的其他人没有太大区别,如果一定要我仔细描述武师傅的长相,那么他给我一种挺不真实的感觉。他脸上很多皱纹,这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大了几岁,左脸颊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肉痣,脸上有些斑,我想我到了他这个岁数,肯定也是如此。眼角的皱纹最为明显,还有鼻梁两侧的法令纹,看得出他一定操了不少心。武师傅的头发挺长,但是他没有梳我这样俊美的中分,而是整了个大背头,虽然绝大多数都是黑发,但是那些白发却清晰可见,他耳际的头发给塞到了耳朵背后,于是我发现他的耳朵尤其是耳垂是比较小的。按照我们家乡的说法,耳垂小的人,就是福薄的意思。难怪电视里那些大官,很多都是胖乎乎的大耳朵。他的鼻梁比较挺,总体来说,鼻子还算比较大。当然我之前听说过,一个男人的鼻子大小和他的某些能力是相互呈正比的,这个我就没有办法求证了。武师傅的眉毛和眼睛之间的距离,稍稍微近了一点点,也就是说,也许他自认为很正常的表情,在我们看来,像是有点踌躇皱眉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眼皮有一点点耷拉,看上去是个双眼皮的样子,但是却更像是因为岁数大了,眼皮松弛,从而产生的疑似双眼皮的样子。而他摆在桌上十指互扣,他的手黝黑中带点蜡黄,手指比较粗短,两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有些分外的焦黄,我想那是因为他抽烟的缘故。他左手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用红色绳子编成的辫子状的东西,每隔大约一公分,有个小小的很像是豌豆的铜质小球,小球联通绳子的两侧是看上去像玉片一样的东西,而绳子的另外一侧,则挂了个很小的铃铛,就像是小时候上学,上课的时候老师摇的那种带把手的铃铛。脖子上有一道比较明显的疤痕,从右耳垂的下面一直斜斜地延伸到脖子动脉的附近,看上去有些吓人,但是看得出他刻意在掩饰那道疤痕,因为他的脖子始终下意识的朝着右边微微偏去。他有胡子,嘴唇上面和下巴都有,下巴上的胡子比较长,但是略微朝着喉结的方向卷曲,看上去挺像是一只山羊。

总的来说,武师傅给人第一眼看上去,绝不是街头巷尾那种普通中老年人,更像是一个刚刚从广场打完太极拳的健身爱好者,算不上和蔼可亲,但却给人一种知性又仙健的感觉。仔细看了他的外貌后,我就比较容易把他和“天师”俩字联系到了一起,只不过他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他也在打量我。

紧接着,武师傅把身子往后一靠,手也随之放到了桌下,他苦笑着对瞎子说,老瞎子,你知道我现在不收徒弟的,你这不是叫我为难吗?瞎子摇头说,老朋友,来的路上我给他摸了骨,不敢说一定能在你下面混得顺风顺水,但是他的确是干你们这个的料,他还年轻,今后还有无数个可能性,其中一个可能性在于你,只希望你信老瞎子一句话,别说你不收徒弟,他若是个瞎子,我都有意收他当徒弟呢。瞎子说完这句话,和武师傅一起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傻笑,但是我却不知道我在笑什么。武师傅说,即便是如此,你是怎么肯定我一定会收下他,并且教他东西呢?老瞎子说,听完我接下来的话,你就会明白了。

武师傅有点好奇的说,是吗?那你说来我听听。瞎子转头对年轻人说,你去让服务员拿些茶杯,然后拿一壶茶过来。年轻人点头去了,我说要不我去叫吧,瞎子按住我说,你别走,接下来的话,你也要听着,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和你有关。

我不敢说话,于是坐下。等到年轻人把茶杯和茶壶拿过来后,堆在了瞎子面前的桌上。瞎子伸手摸索着那些杯子,然后把杯子摆成了两层。第一层是三个杯子,底朝上,摆了个“品”字形,而在这一层的面上,买了一个茶杯,却是口朝上。接着他提起茶壶,对武师傅说,老朋友,见笑了。说完就开始往那个口朝上的被子里倒水。

他倒水的速度不快,但是杯子毕竟不大,很快杯子就装满了。然后茶水溢了出来,接着顺着底下那三个杯子的四周,洒了一桌子。但是他依旧不停手,还在继续倒,我不解地望着那个年轻人和武师傅,我那意思是你们还是快点阻止他吧,待会就把裤子给打湿了。果然武师傅对瞎子说,老瞎子,别倒了,水漫金山了,但是你这是什么意思?瞎子说,如果你把你的东西奉献给别人,不管这个别人是几个人,如果他们都背对着你,不肯接受,那么你告诉我,你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讲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说完,他指着那三个底朝上的杯子。武师傅不说话,瞎子转头问我,你说呢?我说没用。他点点头,说这就好像武师傅一样,开山了很久,却后继无人。那是因为你的本事,并未被大多数人所接纳,他们认为你是胡说八道,认为你在装神弄鬼,都背对着你,无法接受甚至理解你的好意,那么你的好意,对别人而言,就是垃圾。

说完他又七手八脚的把底线那层的杯子换了个面,变成和上面的那个杯子一样的方向,然后把上面那个杯子里的茶拿起来喝掉,重新摆上去,接着继续倒水。茶水从第一个杯子里溢出来,虽然洒了不少,但是还是很快因为流向的关系,把下面三个杯子都灌满了,而此刻瞎子却精准地停手,说,假如人家愿意敞开门欢迎你,那你的东西,能够填满需要这些知识的人,而如今杯子都满了,你的杯子依旧也是满满的。同样的容积,同样的茶水,但是它们却把你举在头顶上。或者你可以选择装作清高的高高在上,任凭你把你的东西多么无私地奉献,但别人却不见得领情。你坚持那么多年,为的难道只是挣钱吗?你们这行的人我也认识不少,他们在照章办事的同时,也会极大的去弘扬自己的手艺和本门的文化,你没了传承,你要怎么向你死去的师傅交待呢?我知道你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可是你告诉我,我的老朋友,你快乐吗?

大家都没再说话,其实这些道理,我也能明白。不过老瞎子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印象更加深刻罢了。瞎子继续说,假如今天你拒绝了这个年轻人,你其实是拒绝了你自己。当年的自己。不过我始终不会强迫于你,假使今天你坚持不答应,那也没关系,吃完饭,你和我一起,送这个年轻人出去就是了。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我本来心里的抗拒已经被瞎子的一番话给磨没了,尽管还不是很明白眼前这个武师傅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此刻我却真的挺想要拜他为师的。这时候瞎子问我,年轻人,你用你的心回答我,这位武师傅,你愿意跟他学习吗?于是我点点头,再度意识到瞎子看不见,于是说,嗯我愿意。

武师傅还是没有表态,隔了好一会,他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变得很紧张,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叫李诣凡。武师傅问我,哪个诣啊?我说,造诣的诣,就是“造诣非凡”的意思。武师傅笑着说,非凡不非凡,现在可说不准,现在还是平凡。我点头说是,其实我以往跟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总会说个造诣非凡,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让人家更好理解我的名字而已。

武师傅说,收徒这件事,我从来都不看熟人不熟人的面子。因为徒弟有徒弟的性子,熟人顶多是介绍,性子还是要日子才能看到的。李诣凡,今晚你自己安排下,明天酉时三刻,按照我待会给你的地址,来找我。

我说好的,谢谢师傅,不过你能不能跟我说下酉时三刻是什么时候啊?我听不懂。武师傅和瞎子都哈哈大笑起来,瞎子说,酉时就是下午5点过到7点之间,三刻则是四十多分的时候。这些你将来都会学到的。武师傅说,老瞎子,我现在可没说要收他啊,一切等到明日再说。

后来聊的话题,大多我都听不懂。而年轻人一直在跟我喝酒,说些你好好跟着武师傅,将来我们还来看你之类的话。那一晚,我突然接受到很多以往从未有过的讯息,一时半会儿,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难以使用。

饭后送走了武师傅,年轻人和瞎子坚持要我和他们一块去住店,甚至说房费都给我出了,看样子我囊中羞涩,早就被他们看出来了。找了家旅馆住下,当时还没有快捷酒店,而且旅馆大多不需要身份证。瞎子和年轻人住在我的隔壁,而我单独住了一间。那一晚我却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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