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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醉龙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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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踞了非常密集的蜈蚣,此刻正不停地绕在井水面周围趴转,远远看上去就像井壁在回旋。李狂药虽然胆子大,但他特别怕密集的蜈蚣,单条蜈蚣却不怕。

见到了厚厚的蜈蚣壁,李狂药就撑在离水面几米远的地方,大气不敢喘地观察井底。那层水面清亮明澈,连底下的沙石都能见到。水下没有虫、尸体、酒瓶等物,不知酒味如何渗进井水里。李狂药琢磨着,要不要跳下去,摸摸井底,可能下面真的埋有东西。犹豫了很久,李狂药还是没敢跳下去,一想到千百条蜈蚣趴到他身上,他就浑身发抖。

“这些蜈蚣可能是闻到味道才来的,前几天在踏白古城也有过类似的事。”李狂药想了想,“但愿这些蜈蚣刚来不久,否则丁细细长期很蜈蚣碰过的水,很容易得病。”

在下面待了一会儿,李狂药忽然感觉不对劲,怎么上面的人不喊他了?之前王欧阳和丁细细不是很关心他吗?李狂药抬头看上去,不见上面的人探头了,便大喊了一句。风雨之中,没人应答,遮在井口的伞也不见了。风雨落下井里,打得李狂药浑身湿透,眼睛被雨水迷住了,只看得见朦胧的白光。

喊了几声没人答应,李狂药怕上面出事了,马上就跟无头苍蝇似的,一阵狂抓地爬上去。花了几分钟,李狂药才爬出来,同时也很怕蜈蚣追上来。井下很安静,回声大,爬出来了,李狂药就听到风雨的呼啸声,使劲地刮过丁家老宅的上空。井边的木桶还在,可其他人就不见了,李狂药想起在下井前,万长青去西楼找江连海,莫非那小子真出事了。

不容多想,李狂药就冒着大雨跑去西楼,刚到楼下,一具无头的尸体就从楼梯上滚下来。

第7章 一溃千粒

尸体砰地一声,重重地滚到李狂药面前,将楼梯画出一条又粗又长的污血痕迹。李狂药浑身湿透了,心想谁又死了,不会是刘付狼或者黑老三吧?接着,李狂药抬头一看,楼梯尽头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刘付狼,另一个是疯子黑老三。

“江连海被老天收了吗?”李狂药半带庆幸地想,可又觉得这么想太恶毒了。

不料,李狂药看见江连海走到了楼梯上,这么说来死的人就不是江连海了。西楼如今只住了四个人,既然他们四个都在,那会是谁死了?尸体滚下来后,大家一拥而下,丁细细看见李狂药爬上来了,忙跑下来问他有没有受伤,并责怪她老爹硬把她拉去西楼里,甚至不知会井里的李狂药。王欧阳慢悠悠地走下来,也怪丁忘忧不懂人情,居然让女儿去看这么血腥的场面。

丁忘忧不以为然:“区区一具死尸有什么好怕!再说,我们离开水井,又不是不回去了,急什么?”

李狂药懒得计较,只问:“这是谁?怎么把它丢下来了。”

“我也不知道。”丁细细摇头。

“是个女人!”这时,万长青才从楼上下来,并大声道,“我刚才看过了,二楼真的没有机关暗门,地板也不可能反转。丁老妖,你家不是没有别人了吗,怎么会多出一具无头女尸来?”

刘付狼看着众人,忽然露出一丝怪异的表情,李狂药很快就注意到了,除了他没人发现。李狂药在中山练舞醉龙时,必须察言观色,弄清楚老师傅们是否满意。这一点练久了,李狂药经常能注意到一些小细节,说得夸张点,就是有点读心的本领。可李狂药听丁细细说,刘付狼绝对忠心不二,因此怀疑了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他。

其他人依旧把焦点放在无头女尸身上,争论不休,都搞不清楚无头女尸为什么会出现在骆佬的房间里。李狂药听说这事,想起昨晚在房间里看过了,当时尸体还没多出一具。早上起来后,李狂药顾着追丁细细,根本没注意看骆佬的房里是否有蹊跷。现在大家讨论起来,谁都摸不准女尸是何时出现,怎么出现的。

丁忘忧几个大老爷们碍着身份的关系,不好检查女尸,这份差事就落在了丁细细的身上。刚才,丁细细就在西楼上检查了,但采光不够,所以由刘付狼扛下来。可楼道很窄,横着的尸体被卡了一下就摔下来了。丁细细不能肯定死者的身分,只能判定死者已去世很多天了,而她身上穿的黑色寿衣也证明了这一点。

“会不会是谁把人家的坟墓挖开了,把死尸丢到这里来?”江连海厌恶地捂着鼻子问。

“谁会那么缺德,再说这附近根本没有坟墓。”王欧阳不同意。

“你们都死定了,哈哈!”黑老三身子不疼了,又喊起来,非得让刘付狼再捏他疼到无发开口。

“昨晚你没听到什么动静吗?”王欧阳问向李狂药。

“昨晚……没听见啊。”李狂药说完就想起他和丁细细抱了一晚上,根本没听到异常,况且夜里风雨声那么大,还连续打雷。

丁细细蹲在楼沿下,借着天光检查了女尸,可没有人头的话,她根本认不出死者究竟是谁。一开始,丁细细看到女尸的手有皱纹,马上想到了骆娘,可骆娘被埋在踏白城下面了,绝不可能走得回来。丁忘忧看穿了女儿的心思,一把将她拉起,长叹一声,劝她别再想骆娘的事,否则看谁都会像骆娘。

当丁细细检查好了,刘付狼又把尸体扛回骆佬的房里,根本不考虑隔壁的人是否睡得着觉。亏得大雨倾盆,热气消散,尸体过了一夜,竟还未发臭。丁忘忧看着刘付狼一手扛尸体,一手拽着黑老三,然后就叫大家先回客厅,其他的事情慢慢再商量。这些人都忘了问李狂药,井下有何异样,为什么会流溢出美味的酒液。

大家打着伞走进雨中了,丁细细就拉住李狂药,问他冷不冷,要不她马上去烧热水。李狂药微微一笑,直言这点雨水不算什么,他身体好着呢。不过,这里的井水变成了酒,他可不敢拿美酒洗澡。再说了,井下有那么多蜈蚣,李狂药宁可跳进水潭里喂鲛人都不洗井水了。丁细细以往的活泼劲被消磨了许多,听到这番回答,她就抱歉地说没料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本来还想带李狂药到附近看看美景呢。

“这种地方能下大雨,已经很美了。”李狂药说完就拿起伞,和丁细细一起走去客厅。

丁忘忧站在客厅里等得不耐烦了,一见那两个人走进来,他劈头就问:“井下有什么?照实地说!”

“有蜈蚣!”李狂药紧张地答。

“蜈蚣?难道是蜈蚣撒了尿在井里,所以才有这种味道?”王欧阳连忙恶心地呸了三声。

“应该是蜈蚣被酒吸引了,老酒鬼,你别打岔!”万长青不满意地打断道。

“然后呢?”丁忘忧又问。

“然后?”李狂药回想,并道,“我担心你们还要用水,不敢踩进去,怕坏了水质。不过没人会在这种地方埋酒吧?”

“你懂什么?”丁忘忧轻蔑地回了一句,随即对大家说这里原本是一处实心佛塔,因为塔心被填实了,所以地下很可能挖空了,建了一座地宫。这种构造并不罕见,在中国各地均有例子。不过,这院子是60年代的葡萄酒商建造的,如果底下有地宫之类的东西,早就被发掘了。

万长青为人刁钻,总认为别人的猜测不对,当场很不给面子地否定丁忘忧的想法。因为水井打在院子里,而这里原本是一处水潭,哪有水井打在水潭中的构造。所谓水中水,即是水中精,自古以来,酒就有水中精的称谓。这无疑是说院子下藏有美酒,只要顺着水井爬下去,一定能发现洞天福地。

王欧阳又呸了一声,骂万长青做生意做久了,肠子都统统坏掉了。这里以前建的是佛塔,靠佛塔镇住七条鲛人,哪有佛教埋酒一说,这不是侮辱了佛祖他老人家吗?井里的酒后劲猛烈,不可能是这几十年埋下去的,因此也和葡萄酒商人无关。

大家再次争执起来,李狂药看见江连海不做声,丁细细也沉默着,他就忍住说话的欲望。直到那三位长辈说话的声音都快赶上打雷声了,李狂药才跳出来说,葡萄酒商人在这里建了院子,目的肯定不单纯。因为酒用葡萄最怕蜈蚣了,只要蜈蚣爬过,数千粒葡萄就会一夜溃烂们,不能再用来酿酒。既然这里的蜈蚣成群,它们肯定繁衍许多年了,不可能是近代才迁徙而来。葡萄酒商人选用此地建院子,十有八九是借动工之际,一窥佛塔下的乾坤。

“可是佛家不喝酒,那是戒律,谁那么胆大,在佛塔下面埋酒!在古代,这会被打死的。”王欧阳放低了声音,小声地问徒弟。

“说起来,以前是有这么一回事。”丁忘忧皱眉道,“我记得文革还没开始,那个葡萄酒商试酿了一瓶酒,可葡萄还没发酵就一夜溃烂了。那个人讲究一瓶葡萄酒用一千粒葡萄酿造,当时他还在附近亲自挑选葡萄,我亲眼见过。”

“你说的事和佛塔下面的地宫有什么关系?”万长青不明白。

“我老爹是说,那个酿酒师傅是用一千粒精选的葡萄把地宫里的蜈蚣吸引出来,然后他才进去,这都不懂!”丁细细不屑道。

“小孩子,插什么嘴。”丁忘忧骂了一句,但却带着微笑。

李狂药等大家争执不下时,想要退出客厅,到西楼去看一看黑老三和刘付狼。这些个人只顾着不确定是否存在的地宫,却忘了院子里刚死了人,死者为大,须入土为安。本来,李狂药想悄悄地走去西楼,此时他就注意到江连海心不在焉,老是往西楼望去,不像往日那般得意洋洋了,似乎有心事。

与此同时,刘付狼在西楼里将黑老三扔进房里,呵斥他乖乖地坐下,否则今晚又要饿他一顿。黑老三虽然乖乖地坐下了,但脸上却露出了坏笑,并咯咯地道:“你有秘密,我看得出来!”

“再多嘴,我就拧断你脖子!”刘付狼怒目相视。

“今天又有一个人要死了,哈哈哈哈!”

黑老三在西楼里大笑起来,虽然风雨盖过了笑声,但身在东楼客厅的李狂药却依稀听到了怪笑,让他禁不住地毛骨悚然。

第8章 羊角香

在客厅之中,丁忘忧提起蜈蚣让葡萄溃烂的往事,万长青不信,想亲自试一次。可水潭上没有酒用葡萄,只有蜈蚣,无法做实验。李狂药跟丁细细想要偷偷地离开,却被丁忘忧喝住。丁细细料到她老爹会注意到,因此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一句“我们去烧水给你们洗脸”就成功地脱身了。

正当丁细细要跨出门槛,丁忘忧就叫道:“等一下,你不用去了,等老酒鬼的徒弟去吧。他现在身子湿了,让他烤烤火,衣服快干。老酒鬼,是不是?”

王欧阳面露不悦,不过骆佬死了,院子里没个下人的确不方便。虽然王欧阳不爽徒弟被人呼来唤去,但总比留在客厅里的要强,何况他还想说一些关于李狐的事,怕他曾孙在场不太方便。李狂药没有怨言地走去隔壁的厨房,回头看见丁细细要和她老爹发脾气,他就使了一个眼色,暗示别瞎闹了,烧个火又不是上战场,也不是一辈子不会再见面了。

王欧阳支开了李狂药,忙把客厅的门关上,然后压低了声音:“喂!丁老妖、老地主,1983年去东海把东西运回来时,李狐那老家伙有没有对你们哪个提起过,为什么带上张清玄,他一个生物学博士,跟我们混在一起做什么?这事我本来不想问,要不是真发生杀人的事,估计就不三八了!”

“你和李老哥走得近一点吧,他跟你提过没?”丁忘忧看向万长青。

“我怎么知道?”万长青马上否认。

“万伯伯不知道的话,那总该知道为什么沉到东海底下的白堕天盉、渎山大玉海这些东西,会出现在踏白古城下面的酒池里吧?”丁细细站在丁忘忧身旁,提起了数日来都没人再提的一个问题,“我记得我老爹说过,83年时你和李狂药的太爷爷同一艘船,你们遇到了海难,东西丢了,连江连海的那位伯伯也死了。”

“别多嘴。”丁忘忧横眉一望,眼神里却带着赞许,他把丁细细留下来,就是让她问一些他不方便问的事。有些人活得久了,考虑的事情会很多,比如交情、面子、关系,以至于摆在眼前的问题都不会明着提出来。

万长青一眼看穿了丁忘忧的把戏,这时候再回避就显得心虚了,他张口就答:“事情跟你们以前知道得一样——船翻了,东西丢了,江恨天死了。”

“那东西呢?要是真的沉到海底了,想打捞上来可不是简单的事。”王欧阳不信。

“你想知道,那就去问李狐啊。”万长青气道。

“他都死了,我怎么问。”王欧阳更激气,“你要是没隐瞒什么,为什么跑去照顾老江家的人 ?还把江连海带在身边?那小子有什么用?”

“我宅心仁厚,做好事还需要理由吗?”万长青不客气地解释,“只许你做好人 ?捞好名声?”

王欧阳不给面子地呸了一声,知道万长青脸皮厚,没想到这么厚。不过,人家既然矢口否认,王欧阳索性不追问了,反正凶手真要杀人的话,也先杀万长青,除了没把酒器完全找回来,他基本上没干过亏心事,没什么好害怕的。万长青却不像王欧阳那么好对付,等他被问完了,接下来就反问丁忘忧,为什么要把刘付狼带在身边,明明知道他是刘付天官的后人,难道不怕引狼入室。

丁细细不屑道:“野狼才不会杀人!上代是上代的事,与他何干?真会为祖辈报仇杀人的没几个,有也是在说书人的嘴里。”

“细细,先别说话。”丁忘忧先小声地制止了,然后才转头解释,“我当时救了阿狼,并不是贪图他家的那些宝贝,也没什么心虚的地方。如果真的心虚,我怎么敢让阿狼跟在身边。好了,别说这些了,你们先想想谁会杀人,难道真是我们其中一个人 ?”

丁细细听到这个话题,脸色稍微变了变,并斜着眼睛看向她老爹。骆佬昨晚遇害,她老爹明明去了西楼,为什么要对大家撒谎?纵然丁细细不相信她老爹会杀骆佬,可是疑点那么多,她不得不怀疑。好一会儿了,大家讨论来,讨论去,都猜不出凶手是谁,仍旧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当年没拿回酒器的人来报仇了。

这时候,李狂药在隔壁起火烧水,因为井水变味了,他就拿起木桶去院子里接。按理说,雨水特别脏,不能喝。李狂药琢磨,只烧来洗脸不要紧吧,待会儿再去找能喝的清水好了。大不了,他游出水潭,回山丹县城去买。实际上,李狂药还不知道,水潭的水越涨越高,此刻外面浮起了七条青青的东西,一根枯木浮在翻滚的水面上,瞬间就被其中一条青青的东西拖下了红色的潭底。

过了两分钟,李狂药把火烧好了,本想找张凳子坐在柴灶前凑火,却发现角落的木堆里有动静。这间厨房是狭长型的,被劈好的木柴堆了厚厚一层,如果有人要躲在后面,并不是不可能。李狂药第一个念头就想起杀人凶手躲在木堆里,借着白蒙蒙的天光,他看到木堆里有东西在动。

“谁?”李狂药低沉地喝了一声,没听到应答,可木堆里的东西还在动着。小说下载

“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李狂药边说边走过去,探头一望,不禁地感到意外。在木堆后面,没有人,只有一只白羊。那只白羊惊恐地抬头望着李狂药,不叫不跳,好像怕被吃掉。在木堆后面,还有一些羊屎,但不多。李狂药看到惊恐的小白羊,心里就嘀咕,丁家居然在这里养了羊,这里好像没草,那它吃什么?丁细细没提过这只羊,是因为准备宰来给大伙吃的吗?

李狂药看了一会儿,鼻子用力一吸,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再一闻,这不就是井里的酒味吗?李狂药怕闻错了,闻了三、四次,这段时间他慢慢地能区别各种酒味了。因为酒味吸进鼻子里后,口腔会产生各种不同味道的唾液,只要仔细回味,就能有像丁细细那样的水平。这个技巧需要尝百酒的锻炼,李狂药有舞醉龙的底子,学起来非常快,领悟也快。

不过,井下发现酒味,这是今早上的事。到现在为止,那桶酒还摆在院子里,任雨淋淡冲散。小白羊被藏在木堆后面,它身上怎么会有一样的酒味,难道和丁家父女说得不一样,这口井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了?

李狂药不认为丁细细会骗他,因此就没再想下去,只打算等丁细细来厨房后问她,要怎么对待这只惊恐的小白羊。当水快烧开了,丁细细才从客厅里走过来,问李狂药水烧得怎么样了。李狂药忙说马上就好,然后问那只小白羊是怎么回事,估计再不吃草或者青菜什么的,会饿死的。

“羊?我家哪里有羊?”丁细细一头雾水。

“怎么没有?我都看见了。”李狂药说完就把木堆扒开,让丁细细过目。

“这……”丁细细愣了愣,“难道是骆佬自己养的?要养也不会养在这个地方,我们昨天都没看见。”

“昨天没人注意吧。”李狂药猜测。

“骆佬要是想养羊,他会跟我老爹说的,不会瞒着。不过不是骆佬养的,也不可能是别人。真是奇怪。”丁细细叹道。

“它的羊角有点酒香,还有一些糌粑。”李狂药指着羊角说。

丁细细仔细一看,深深一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些东西怎么会跑到羊角上?酒是井下的酒没错,而糌粑是藏民的食品,它是以青稞磨成粉为原料,经炒熟后,以酥油为粘合剂制作而成的。丁细细家里从不吃这些,而骆佬也不是藏族人,难道是卖羊的人把糌粑粘在羊角上,那酒味又怎么解释?

“我去问我老爹,你等等。”丁细细很快把老爹找来,可仍旧得不到答案,仿佛这只小白羊是凭空产生的。万长青肚子饿了,对小白羊毫不在意,只想着快点吃顿饱饭,然后去院子外看一看潭水下降了没有。大家草草地吃了早饭,并一起去看了水潭的情况,但得出的结论很无奈——一两天内水不可能退去。

到了中午,丁细细怕没水做饭了,拿了木桶去接雨水。虽然李狂药觉得这样很不干净,但实在没办法,总不能拿红色的泥汤做饭,而井水里的酒水做饭会变味。李狂药在陪丁细细接水的间隙,抽空那了一碗饭去给黑老三,这时候刘付狼和江连海被丁忘忧等人找去问话了,黑老三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动都不能都一下。

黑老三看到李狂药走进来,猛地大喊:“放我出去!我要回去!”

“酒池已经毁了,你回去也没用。”李狂药摇头道,“你知道酒池里的人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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