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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残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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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寻路是陈虎蛋,渠胖头抗着大锤跟在他身后“大白活……你说那女人是找咱俩其中的谁?”渠胖头走着走着,突然忧心忡忡的问我。
  我听了,笑道:“这都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的了!肯定是找你的!还用问。”
  渠胖头一楞:“……连你都这么想?……看来这帅到人神共愤的程度还真是件麻烦事……”
  我笑的更欢了“要我说,你也甭拿着捏着了。现在网上那些写小说的,不都成天意淫着娶个女鬼当老婆么!待会儿咱撬开暗门,你麻溜主动的跪下跟那女人求个婚,这事说不定就过去了!”
  渠胖头听的脸都青了,“要求你求去,老子可没那艳福!”
  “别呀!你说我这脸上的皮松的跟沙皮一样,人家鬼妞肯定看不上我。放心,我和陈虎蛋就当是送亲的娘家人,把你送进那盘丝洞里,喝杯水酒就走!不耽误你们小两口洞房!”
  我说的自己都觉的可乐,哈哈大笑起来。
  陈虎蛋听见我在后面大笑,转过身苦着脸道:“汪大爷呦,这都甚时候哩,你咋还能笑的出来。”
  其实,我这么说,也是为了缓解下几人的紧张情绪,士气太低落难免会影响战斗力!要知道,这次我们面对的敌人非同一般,几人心里的紧张惶恐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想……使面对武装的牙齿的恐怖份子,我们也不会紧张到如此程度。
  起码恐怖份子看的见摸的着,大不了你一枪我一刀的拼命就是了,而面对暗门里的东西,我们几人怕是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十五章 诡异树林
  不过,经过我胡说八道一通折腾,几人倒是放松了不少。
  “我说……陈虎蛋……你这带的什么路?绕来绕去的,不是想着把我们带进八路的包围圈吧!”这渠胖头放松了就开始胡说八道。
  “这地方,俺这么些年就没来过,路记的也不太清哩,那天晚上黑咕咚的光顾着追死孩子李!那还记的路。不过放心,应该错不了。”陈虎蛋边说着边拨开根横挡在眼前的树枝向前摸去。
  我突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一下子又说不出来“虎蛋,我记的咱们那年过来的时候进了树林不久就看着破土墙了么。你寻着土墙咱们一直往东走,准能找到那土台子吧?”我疑惑的问道。
  “你看看四周的这树长的,哪还像咱们上次来的时候那样?俺也想找那土墙哩,问题是找不着啊。”
  陈虎蛋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四周的树木不知道啥时候变的茂密起来,树冠和树冠都连到了一起,几乎把下面遮了个密不透风,开始我还没感觉,现在发现了这种情况,总觉的这树林子里阴森森的,透着股凉意……
  我心里直纳闷,这才几年功夫?这树长的也太快了点吧……
  正想着,就听见渠胖头在后面突然喊道:“不行了,你俩等我一会儿,老子肚疼的厉害!先交趟公粮”说完,夹着腿跑到边上脱了裤子蹲了下去。
  我见状,赶紧捏着鼻子和陈虎蛋走开了几步,俩人找了块干净地坐下,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正好趁渠胖头放厕抽根烟歇歇腿……
  不大功夫,渠胖头提着裤子嘟囔着过来了“我说虎蛋,昨个儿那炖兔子里搁啥玩意儿了?吃的老子跑肚拉稀的!差点没把肠子拉出来!”
  陈虎蛋听了笑骂道:“你一个人吃了半锅炖兔肉,消化不了,不拉稀才怪呢,要是把那一锅都吃了,比现在拉的都稀!”
  渠胖头听了不说话了,陈虎蛋说的对,要不是我们手快点,一锅炖兔肉还真全进了渠胖头那狗肚了。
  几人收拾了工具再次上路,又走了几个时辰,还是没找到那土墙在哪,我心里不安的感觉更浓,心道:坏了,别是迷了路了!渠胖头又骂开了“日他二大爷的!这一路上咋连个野兔都看不见呢,老子还寻思整只烤兔子吃呢。”
  “还他娘的惦记吃兔子,再吃……”我开口骂到一半猛的住了口!我发现哪不对劲了,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树林里野兔,Gé lìng之类的小动物很多,可现在走了这么久楞是一只也没见到!
  我朝前追去,想把这个发现告诉陈虎蛋,刚好陈虎蛋推开根挡在他眼前的树枝,我躲避不及,被弹回的树枝狠狠的抽在了脸上。
  树枝抽在脸上的感觉火辣辣的疼,我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直直的盯着那根树枝,渠胖头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咋啦?一根破树枝就给抽傻了?”我没理他,回头看了看四周,快步向前跑去。
  渠胖头和陈虎蛋看到我这般模样,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赶紧向我追来……
  跑出没多远我就停了下来,陈虎蛋二人追上我,渠胖头着急的问我“到底咋了?你看见啥了?”我没说话,脸色苍白的指着边上的一棵树下让他们自己看……
  树下有泡屎,很稀很稀的那种……
  “这谁在这摊了个煎饼!咋这么臭……”一旁的渠胖头捏着鼻子嘟囔。
  我和陈虎蛋同时回头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道:也就你狗的那草包肚能整出这味儿来……
  陈虎蛋看见渠胖头摊的煎饼也直皱眉头,凑到我跟前,犹犹豫豫的问道:“大白活……俺觉的……咱们是不是又绕回来了?”
  我点点头没有开口说话,走开几步低头在地上寻找起来,陈虎蛋见状,也跟了过来,果然如我所料,很快我就在地上发现了两个烟头,陈虎蛋上前捡起来看了看“是咱刚才抽的烟……”
  我抬头环顾四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的这树林子里更暗了,以前抬头还能透过树杈看见几丝亮光,现在是一点也看不见了,整个树林里就像是天快黑的时候,只能隐约的看见不远处的东西……
  我看看表,现在才下午三点,没理由天会黑成这样啊。
  “虎蛋,你觉没觉的天变黑了?”我低声讯问身旁的陈虎蛋。
  听我讯问,陈虎蛋看看四周又抬头看了看上面,恍然说道:“俺说俺咋看不清了,这天咋突然就黑了?哎,大白活,这天啥时候黑的?”
  他问我,我问谁?我只知道从我们进了树林里走到现在,这种怪异的黑暗是一点一点产生的,就像是开水煮青蛙,等我们意识到完全被这黑暗包围的时候,已经原地绕起了圈子,想走也走不出去了……
  这片树林有古怪!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哥几个,别等着了,赶紧往前走!”我拽了一把还在研究煎饼的渠胖头急声说道。
  树林子里黑暗,但我们的视线倒也没有完全受阻,不过有点看不清东西而已,几人紧跟着彼此跌跌撞撞的向前跑去……
  几人如丧家之犬般的向前跑了半天,最后发现竟然又绕回到了原地。看到树下那堆渠胖头的遗留物,我连哭的心都有了。不会这么邪乎儿吧?还真能碰上这事?
  “不跑了!这家伙都赶上部队拉练了!”渠胖头扔掉肩上扛的大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陈虎蛋也累的够呛,喘着粗气问我“大白活,这咋搞的?大白天的咱们还能撞了邪了?”
  我一阵苦笑“你老抬眼看看,这树林子里黑咕咚的,像是大白天么?再说!白天咱又不是没撞过邪!陈荫廿那老家伙不就白天害的我么?”
  “你意思是?……”陈虎蛋轻声讯问我“咱们八成是遇……鬼打墙了……”我想了想,低声回道……
  陈虎蛋和渠胖头听的一楞:鬼打墙?
  我也懒的和他们解释啥是鬼打墙,能活着把这趟买卖做完了,网吧包夜查去吧。
  这鬼打墙我以前没碰到过,也不知道该如何破解,渠胖头就一匹夫,操家伙干仗那是他强项,出谋划策这事我也没指望他,只能是和陈虎蛋商量对策,再看陈虎蛋,嘴唇子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哆嗦上了!
  我叹口气……到底不是久经考验的老同志啊……碰着这么点事就哆嗦上了,进了暗门还不得软成个面团。
  说实话,这狗日的鬼打墙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名字听着挺唬人,无非就是把人困在原地而已,还不如猛的扮个鬼脸来的吓人。这鬼打墙真正的杀伤力,是让被它困住的人,一次次的尝试着脱身失败之后,内心所产生的绝望感。
  鬼打墙,顾名思意,肯定不会是凭空参生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躲在背后搞鬼的正主揪出来。想来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厉害角儿。武力值变态的Boss还会用鬼打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想明白这点,我把渠胖头陈虎蛋叫到身前“咱们再走一次,这回别瞎迷粗眼的光顾低头跑,都把眼睛睁大了,注意周围有没有邪门的东西!”
  说着我从背包里掏出那把开山刀,递给陈虎蛋让他拿着防身,渠胖头眼尖,瞅着我包里还塞着把弩弓,也没问我那刀哪来的,非要拿他那把号称装备德国山地师的开山刀跟我换弩弓。
  我一寻思,这货好歹当过兵打过靶,眼力劲肯定比我强。弩弓放他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当下也没废话,掏出弩弓连同弩箭铁弹一咕脑塞他手里……

第二十六章 神秘哭声
  几人操起家伙再次上路,这回都留了心眼,尽量放慢行进速度,前后左右的仔细观察着四周。
  渠胖头得了弩弓,心里高兴,非的在前面打头阵,我和陈虎蛋见他端着弩弓满脸的瑟样,也就由着他了……
  树林里一片昏暗,几米开外的东西就看不清了,渠胖头咋咋乎乎的,好几次将树墩子,烂草堆当成了邪门东西,害我们白紧张了半天。
  几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着,闹了几次笑话,渠胖头也老实了,端着弩弓像模像样的当起了侦察兵,四下里昏暗静谧,不知啥时候又升起了层薄雾,气氛愈发显的诡异……
  我看着前面猫腰端弩的渠胖头,再瞅瞅他身后举着开山刀鬼鬼祟祟的陈虎蛋,怎么看怎么觉的这俩货像个山贼,正准备出言取笑几句,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凉意……
  人对即将来临的危险都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我这时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爬在我身后很近的地方往我脖子上吹气!
  渠胖头和陈虎蛋在我前面,那我身后这东西只能是我们要找的正主了!
  我没顾上招呼渠胖头二人,举刀快速向后平削过去,当的一声响!开山刀并没有砍中什么邪门东西,而是斜斜劈进了一旁的树身里。
  听见声响,渠胖头陈虎蛋转过身来讯问我什么事,我怕只是一时错觉,也就没对他们多说什么,只是嘱咐二人多加小心……
  又朝前摸出几步,渠胖头突然停了身,一动不动的站了半天,才压低声音对我道:“大白活……你听……这动静够不够邪门……”
  我闻言止步侧耳听到,只听到耳中传来一女人“呜呜”的哭声,距离好像不远,就在这附近!
  “走!看看去”我低声招呼渠胖头二人向哭声传来的方向摸去……
  几人猫着腰轻手轻脚向前摸出百十来米,女人的哭声听着越发真切,这哭声悲悲凄凄,让人听着不由心生怜悯。
  “在那呢!”陈虎蛋用胳膊肘碰碰我,伸手朝前指了指说道……我顺着陈虎蛋手指方向望去,果然,左前方一棵歪脖子树下似乎有个人影,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哭声正是从那发出来的。
  我伸手朝两边指指,示意渠胖头和陈虎蛋从两边包抄,二人意会,握紧手中家伙俯身向人影摸去,我一瞅二人那架式,还挺专业,果然适合当山贼……
  见二人行动,我也没磨蹭,轻手轻脚继续向前,几人摸到近前,这才看清楚,只见地上坐着位身穿破衣烂裤的长发女子,斜靠着歪脖子树正掩面而哭,我听那哭声心中烦躁的厉害,正想出声喝止,就听到渠胖头在一旁先开了腔“妹子,你一个人坐这哭啥呢?是不是也在树林子里迷路了?”
  长发女子听到有人讯问,放下手抬头向我们看来,我瞥了眼女子容貌,顿时心惊:好一个美人!
  这女子臻首蛾眉,朱唇皓齿,哭的是泪光点点,娇喘徽微,整个一我见尤怜的病西施,那女子看见我三人,脸色一惊,随即坐直身体,双手环握向我们躬身施起了礼“小女见过几位公子,回这位公子话,小女昨日回家途中,遇了歹人,一路逃命至此,不想树高林密又迷了路,回不了家,身乏肚饥,这才不由哭出声来,还望几位公子心怀善念,送小女回家寻了夫君,必当感激不尽……”
  “啥?你都嫁了人了?”渠胖头听见这女人让我们带她回去找夫君,瞪着眼睛吼了一句。
  女子听到渠胖头讯问,抬眼瞟了眼渠胖头,眉角生春的娇声回道:“小女年满二九,已经婚配……”
  渠胖头听闻哎的叹了一声,倒退几步吧嗒着嘴嘟囔了句“真是可惜了……”
  陈虎蛋倒没说话,皱着眉头盯了女人半天,转过头来一脸古怪的看向了我……
  我冲陈虎蛋打个眼色,示意他小心戒备,随即干笑着对那长发女子说道:“妹子……我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只要你收回这下三滥的障眼法,哥几个保证不为难你!要不然的话……嘿嘿”
  长发女子听我这么说,身子不由抖了一下,眼中露出一丝慌乱“公子说些什么,小女子听不明白……”
  我冷哼一声“不明白是么?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给我整这些公子,夫君的文言白话,怕是这么些年来你一直就是这套说词吧?
  看你一身的破衣烂裤的,脸上却描眉施粉,干净异常,这又怎么解释!
  最可笑的是你说路遇歹人迷路受困于此,怎么还会有闲心施展媚术勾搭别人!”
  我话音未落,那女子猛然跳起来,转身就要跑,我早有防备,快步上前,照着女子身后举刀就劈,只听得一声惨叫,我这刀正劈在女子屁股上,砍下截毛绒绒的东西。
  那女子被我砍了一刀,也没回头,忍着痛朝前窜着身子想要逃命,怎料到陈虎蛋已收到我的暗示做好了防备,见女人要逃,猛的跳到女人身前,抡起胳膊举刀就砍,就听“咔嚓”一声响,借着女人向前的惯性,陈虎蛋一刀把女人的脑袋砍了下来!
  女人的脑袋咕噜了几圈,正滚到渠胖头脚下,刚才一切发生的突然,这货还没反应过来,见女人脑袋让陈虎蛋砍了,渠胖头大张个嘴叫不出声来……
  我走到陈虎蛋身边,拍拍他肩膀“可以啊虎蛋,这手漂亮!稳,准,狠呐!”
  陈虎蛋憨憨一笑“这几年俺没少给村里杀猪,也算半个屠户了……”
  正说着,就听渠胖头在旁边一声吼“陈虎蛋你个匹夫!下手咋这么快!那么水灵的妞儿你也下的去手!”
  “吼个球呢!你看看脚边那脑袋,哪儿水灵?那根本就不是个人!”陈虎蛋啐了口渠胖头说道。
  渠胖头脚边的女人头不知道啥时候变成了个尖嘴利牙,似狗非狗的兽头,我仔细打量了半天,才认出是个狐狸脑袋,感情这女人原来是个狐仙儿……
  渠胖头低头瞅了瞅脚边的狐首,倒没慌张,抬脚就踢一边去了“老子不知道那不是个人 ?'…'这不是看着水灵想好好调戏下么,陈虎蛋啊陈虎蛋啊,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先奸后杀么?”
  我听的打了个哆嗦,心道:“狐姐啊狐姐儿,你在天有灵可听清了啊。兄弟也是为了保你清白才痛下的杀手……”
  狐仙一死,四周顿时变的清亮起来,薄雾也消失不见了,我心里大喜,暗想,看来这狐仙还就是搞出鬼打墙的正主!正要招呼渠胖头二人赶紧上路寻找土墙。就看见这俩人张着大嘴瞪眼指着我身后……
  我暗道:不好!难道这狐姐儿真有夫君?这么快就躲我身后寻仇来了!情急也没敢细想,反身又是一刀。
  这刀又砍了空,借着挥刀的惯性,我转过了身,正瞅见一双大脚在我眼前晃荡……

第二十七章 门中鬼脸
  我抬头顺着这双大脚向上看去,不禁愣在了当场!
  只见我身后的歪脖子树上,七上八下的挂满了尸体,风吹之下,互相碰撞着,就像挂着一根根腊肠!刚才想是被那狐仙使了障眼法,我们才没有发现这棵歪脖子树竟然是棵挂满尸体的尸树……
  这些尸体脖子拽的老长,舌头大伸,原来都是些吊死鬼。
  我退后几步大致一数,这一树的尸体足有三十多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代也有远有近,年代最远的一具女尸已经完全干枯,身上所穿衣物早已破烂不堪,依稀能看出是明清宽衣大袖的特点……
  仔细观察一番,我心里有了猜测,这树上的尸体,八成都是历年来受那狐姐儿蛊惑丢了性命的枉死鬼,看那年代最远的女尸不过是明清时期的,想来那狐姐儿的道行也不是很深,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砍了脑袋……
  我把心中猜测告诉了渠胖头陈虎蛋,二人这才恍然大悟。
  渠胖头听我说完,双手合十,低头念叨“树上的老少爷们儿,姑娘媳妇儿,各位被那狐仙儿害了性命,挂上面风吹雨淋这么些年,着实受苦了。
  如今狐仙被我兄弟三人砍了脑袋,各位大仇已报,都各自安息吧。
  另外那位身上有什么黄金白银,戒指手镯啥的,反正那边也用不着。不如让兄弟我带走捐助希望工程什么的,各位觉的怎么样?……谁不愿意就吱个声,我渠胖头决不强人所难,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啊……”
  说完见树上挂的干尸都没吱声,这货当真就要爬歪脖子树搜刮尸体……
  我见状,照他屁股就是一脚“啥时候了?还惦记这些穷鬼,大户人家谁会来这破地方?都是点儿砍柴放羊拾荒的!赶紧收拾东西找那土台去。”
  渠胖头捂着屁股还想狡辩几句,但一寻思我说的有道理,有钱的主都忙着吃喝嫖赌了,来这荒郊野外干啥,也就没再说什么,悻悻的从树上爬了下来……
  我看着树上挂着那些摇来晃去的尸体心想:这些男女老少不定在这挂了多长时间,渠胖头说的也对,这些吊爷风吹雨淋的也着实可怜……咱老祖宗讲究个落叶归根入土为安,但尸体太多,一具具的弄下来太费工夫,干脆让渠胖头放把火连树带尸体全烧了……
  老树连带着尸体烧的是臭气汹天,也幸亏这棵歪脖子树周围没其它树木,否则备不住引发一场森林大火来。
  几人见那尸树烧了个精光,收拾好东西继续寻找土墙,此时树林中已恢复明亮,刚走出几十米,一道土墙赫赫出现在几人眼前,原来,刚才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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