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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残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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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历史上很多,也不足为奇,我就是想不明白这具陶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跌倒呢?还有那镙丝钉一样的盗墓工具又是从哪蹦出来的?我清楚的记的掉在了甬道中了啊……
  “这东西你从哪拣的?”我从地板上拔起那大铁锥,拧眉看了半天后问渠胖头。
  “那儿,就那墙角边”渠胖头扣着鼻子朝墙边努努嘴回答道。
  我顺着渠胖头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靠近窗户的墙根。木楼二层上的窗户有点特别,没有窗棂,只留着个空洞洞的窗框。看到空荡的窗框,我灵光一闪,忙招呼渠胖头二人把地上的陶甬扶起来,陶甬扶起以后,正好立在空窗框前,我爬在陶甬身后仔细检查着……
  猛然,在陶甬的左肩处所穿凯甲上,我发现了几道浅浅的印痕,拿过铁锥一比较,正和上面的镙旋突起相吻合。
  我冷哼一声,看向了窗外,果然如此……看来还真的是有“炫”从木楼外面院子里用这铁锥子将立在窗前的陶甬击倒的。
  那么……
  此“炫”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是想单纯的吓唬我们?还是想借此把我们引上木楼二层?难道这木楼二层有什么特殊之处?可是这里除了些胳膊腿干枯的像是炸鸡脖子轻轻一掰就断的干尸,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难道……
  我看向手中的金衩,这“炫”引我们上来,就是想让我们发现这枚刻有“景儿”字样的金衩?
  如果真的如此,那么事情还是跟这个“景儿”有关。或许引我们上来的正是“景儿”也说不定……
  还有,此“炫”从哪得来的这大铁锥?难道在地下甬道里的时候,这家伙就跟上了我们?
  种种新的疑问如同一堆乱麻缠在一起,我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续。
  不过可以肯定,此“炫”躲在暗处不露面,还如我刚才所想的,似敌非友的可能性更大。
  然而,我们现在弹尽粮绝,当务之急是寻找线索出去,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他”在这地下古宅中玩藏猫猫。
  这么一想,我连忙招呼渠胖头二人继续寻找出去的线索,木楼二层已没有特别之处,我们的目标该放在古宅的其它地方,至于躲在暗处的“炫”我就当他是个玩心正浓的娃娃,乐意躲着就躲着去吧。不出来害我们也就罢了,要是敢出来害人的话……
  那也就别管哥几个不留情面了!
  木楼上虽说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兵器特别多,那些陪葬的兵甬可没一个是赤手空拳的,渠胖头从其中一具陶甬手上弄下把两米多长的双刃尖头大刀,这大刀我倒是有所了解,正名应是叫陌刀,算是唐朝的步兵的制式兵器,这把陌刀十几斤重,渠胖头用着更顺手,之前的唐刀份量还是有点轻了。渠胖头把唐刀扔给我,自己扛着大刀招呼我们去别处接着扫荡去……
  三人相即下了木梯走出木屋。
  古宅前院东西两侧各有四间砖房,我正准备招呼渠胖头二人进那些砖房里看看,突的听到身边一声惨叫,接着传出声重物落地之声……

第四十二章 古宅后院
  听见声响,我连忙抽刀转身向后望去,只见身后只有陈虎蛋傻站着,这货咧着嘴露出两颗大牙直楞楞的盯着地上。我寻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渠胖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刀扔在一旁,满脸痛苦的躺在了地上。
  瞧见这场景我心中大急,扑上前一把搂住渠胖头肩膀,急道:“兄弟!伤哪了!有什么要紧话交待?是不是想告诉我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渠胖头这怂货半躺在我怀里,龇牙咧嘴的盯着我“老子就是踩着狗屎摔了一跤……还没打算牺牲呢……银行卡密码你狗的别惦记了……”
  “我日!”听渠胖头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骂了一句松手站起身来。
  我猛然松手,渠胖头防备不及,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这货蛋朝天的哼唧了半天才爬了起来。
  “谁家的狗这么没有公德心,他娘的到处拉屎,差点把老子屁股摔烂了!”渠胖头站起来蹭着脚底骂道。
  我心想,真的有狗的话,见了你这饿鬼早就窜了……那还有心情蹲这拉屎?
  不过渠胖头脚下确实踩着了东西倒是真的。
  “这什么玩意儿?”我用手指沾起一块渠胖头脚底蹭掉的东西放鼻子下闻了闻,渠胖头踩的东西颜色灰白,粘呼呼的,闻着腥臭无比。
  陈虎蛋蹲下身看了半天,犹豫对我说道:“俺觉的……像是生猪脑子。”
  我听的一阵恶心,胃里直犯酸水儿,赶忙把手指上粘糊糊的东西在渠胖头裤子上抹干净。
  “走吧,别研究了。敢在这地方随地大小便的也就是那只猪身怪羊了,这估计就是那羊给渠胖头的见面礼。”我想了个合理的解释站起身对渠胖头二人说道。
  渠胖头和陈虎蛋听我这么一说,也觉的有道理,渠胖头冲地上啐了一口,和陈虎蛋站起身来。
  三人继续在院子中搜索着,院子东西两侧的砖房是些丫鬟,伙夫之类的下人居住的地方,几人在其中仔细察看一番,并无收获。
  在几间砖房中忙活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再加上许久滴米未进,三人此时不免都有些沮丧。
  “我说,汪参。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这让哥几个没头苍蝇的到处寻摸,是不是先把后勤保障解决了?”渠胖头在砖房里找个干净处坐下,揉着肚子对我说道:“老子可他娘的好几个小时没用膳了啊。”
  我心想,刚才翻箱倒柜搜刮的最欢适得可是你狗的啊,这会儿又来跟我诉苦了,老子去哪给你找粮草呢……
  “吃的老子是没有,外面地上倒是有坨猪脑子呢,您老要不嫌弃,兑点水当豆腐脑吃去吧!”我没好气的对渠胖头说道。
  “有口水也行啊……老子现在连尿都尿不出一滴了。”渠胖头吧嗒着嘴回道。
  “大白活,俺想起个问题。”陈虎蛋在旁边开了腔“你说那猪身子的羊在这地下,它吃啥哩?”
  “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如果那家伙算是羊的话,总要是吃花草的。可从土台下的石室到这地下古宅,咱们除了在这古宅院子里看见两颗阴树外,也没见着什么花花草草的,总不能那只怪羊会爬树吧?爬到树上去啃树叶儿?”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诉了陈虎蛋。
  渠胖头在旁边干咳了一声“你俩就是闲的蛋疼,你管它吃啥呢。要我说!咱们赶紧改变战略方向,先把这怪羊逮住,让它领咱们下馆子去。实在不行,宰了狗的!咱最起码还能混顿肉吃不是?”
  我听的也觉得有理,虽说,那猪身怪羊的肉我是绝对的不敢吃的。但是,弄清楚这畜生到底是如何在地下存活的,或许对我们还真有帮助,说不定还真能跟着这怪羊蹭着点吃的。
  想明白这点,我大手一挥开口道:“现在改变战略方针,全村搜捕怪羊,让狗日的带咱们找吃的去!”
  一听说要找吃的,渠胖头比谁都积极,拎着双刃大刀蹦了起来“太君,就等这句话啦,您老就请好吧。”
  随即,几人又在宅院里仔细搜寻起来。
  这回,几个人专找犄角旮旯能藏人藏物的地方搜寻。可那只怪羊也不知道躲哪去了?三人把院子里翻了好几遍,也没能发现这畜生的踪影。
  然而,我们却有了新的发现,在木楼后的围墙上,我们又发现了一道暗门。几人进了暗门后,我顿时恍然大悟,暗门后面是个小院。其实我早就纳闷这点,要说古时候,不管寻常百姓,还是地主老财,家里的住宅都是分前后院的。
  前院主要是居住下人和接待宾客,后院才是家中主要人物尤其是女眷的生活区。
  这古宅是所阴宅,我在后墙没有看到明修的院门,而且木楼二层面向后院一面也没开窗户,我们看不到木楼后面的场景,所以,我一直以为这古宅没有后院。
  现在看来,这暗门后面八成就是宅子的后院了。
  后院不大,正对我们的是一间青砖大房,房门大开,离的稍远,我也看不清房中景象。
  事实上,我现在也顾不上打量房中景象,而是先四处的搜寻着那猪身怪羊的踪影。
  这畜生对古宅了解的比我们多,怕是早知道有这么个后院,早躲进来也说不定……
  四下打量一番,并没有发现怪羊的影子。我招招手,示意渠胖头二人进那青砖房里看看。
  在后院右侧砌着个不大的假山,我边走心里边想“这古宅设计者还真有意思,这种假山假景应该放在宅子前院迎客衬景更合适,怎么修到后院来了?”想着,我随便的向假山瞟了一眼,瞟了一眼后我又到感觉有点不对劲,连忙盯睛细看。这一看,我不由得头皮开始发紧,连忙伸手拉住身边的渠胖头和陈虎蛋。
  我们已经快走到那房门口了,这时候正好能看到假山的背面,在假山背后有张石案,而石案旁边坐着一个女人……

第四十三章 人面金蛛
  那红衣女子背对着我们,单手支头,倚案而坐。
  渠胖头被我伸手拉住后,也看到了假山后的红衣女子。这货愣了一下,低声问我“咋又来了一个女人 ?'…'这回是木人还是干尸?”
  我皱眉看着红衣女子低声回道:“我咋知道?老子又不是X光机!要不你上去看看?”
  从张宛的墓室到这唐代的古宅,人形木偶将军干尸我们都见过了,心里多少都有了点免疫。这时瞅见石案旁的这红衣女子倒也并不十分慌乱。
  “那咋整?当看不见?”渠胖头又问我。
  我回头看了看渠胖头,正瞧见他肩上抗的双刃大刀,心里一动。这大刀长近两米,远远的试探试探正合试,那女子若是邪物突然暴起伤人的话,也有个缓冲的时间。
  “待会儿,我拿这大刀过去试探这娘们儿,胖头你在旁边打着手电照着。虎蛋注意周围的动静!”我跟渠胖头要过大刀后低声吩咐道。
  渠胖头二人听后点头表示明白,对我行着眼色示意我多加小心。
  我端起大刀慢慢向那红衣女子身后摸去,几人距那女子也就十几米,我边猫着腰向前挪着步子,嘴里边小声念叨“这位大姐,有怪莫怪啊……您老这坐了这么些日子,小的过去扶您歇歇,您要是同意的话,也别回头,直接爬那石案上就成……”
  我这嘴里不住的念叨,心里却越来越发毛,好像四周的温度也在逐渐的降低,连带着我脖颈后也一阵阵的发凉,我打个冷颤,回头瞅了瞅渠胖头,这货举着个手电,和陈虎蛋俩人站在原地,探头探脑的向我这边张望着。
  我心中不禁暗骂这俩货不地道,也不说往前跟上来点,至少能给老子壮壮胆……
  站那么远有个屁用!
  骂归骂,我还是转过了头,握紧手中的大刀继续向那红衣女子摸去。谁让我今天抢了渠胖头的营生,干起了侦察兵呢。即然干了,就得干好,不能让狗的渠胖头抓了把柄,小瞧了老子。
  我又向前挪了几步,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这才端着大刀向那女子背后轻轻捅去,刀尖捅在女人身上后,我顿感到不对劲,这女人身子好像是软的……我怕是自己的错觉,又探刀用力捅了一下。
  娘咧,这女人身子真的发软!
  这女人被我用力一捅,前后软软的晃了晃,却并不没有倒下。
  而且,也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回过了头。
  这女人还是保持原样坐在那里。
  我心里发毛,正要提刀往回跑,突的听见一声女人的幽叹。
  “哎……”
  猛的听见这声幽叹后,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下意识的回头问道:“谁?”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我,而是又传来一声叹息“哎……”
  我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连忙向渠胖头二人看去,这两人同样瞪着眼睛四处张望,看来他们也听到了女声,这说明并不是我自身出现了幻觉。
  “大姐……是不是你……出的声?”我回过头哆嗦着向那红衣女子道。
  红衣女子并没有任何回答和动作,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以为这位大姐年长岁数大了,耳朵不好使,正要出声再次讯问,突的听到女声再次传来。
  “你……去把他找来……”
  我一呆,这台词听的熟啊。这不就是陈虎蛋在土台那听到的,让他找我们来的那句话么?
  想到这我回过头看向了陈虎蛋。见我看向了他,陈虎蛋用力的点着头示意我,就是这个女声让他叫我们来的。
  我心头一紧,暗想,看来正主要出现了!
  “大姐,是我们!我们就是你要找的人。您老出来吧,看看是不是和我们有啥误会?能不能说开了?”我尽量放缓语气开口回道。
  然而我说了半天并没有人搭下茬。
  又等了一会儿,那女声再次传来“……和你上次一起来过这里的人……”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这大姐耳朵真不好使吧……怎么又蹦出这么句来?
  “是我,我们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提高声音又回了一遍。
  说完我瞪着眼睛瞅着等了半天,但是那女声却再没有出现。
  “有毛病。”我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娘们儿乱七八糟的说点啥!这渠胖头我都给你领来了,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出来,难道是嫌人多?”
  我胡乱想着抬起头看向了渠胖头,正看见这货和陈虎蛋朝着我比比划划的做着鬼脸,嘴里还低声的念叨着什么。
  我看的气不打一处来,看没当上新姑爷把你狗的给急的。但是仔细一瞅,又觉的不对劲,这俩货比比划划的像是指我身后面有东西,我后面能有啥东西……
  红衣女子!
  我猛的醒悟过来!
  那娘们儿在我后面坐着呢!难道有古怪不成?
  想着,我心中大急,横刀胸前,飞快的转过身看向石案。
  那红衣女子倒没有过来,还在石案前坐着呢,不过身体却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了,而且身上也发生了变化,一鼓一鼓的,像是随时要胀爆了似的。
  我看的心中大骇,这娘们儿她娘的这是要炸尸啊!
  情急之下,我杀机陡增。
  老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这要是等您老完成变身了,哥儿几个怕是还对付不了了……
  这么一想,我猛的操起双刃大刀,照着那红衣女子的脖子就横削了过去……
  大刀正砍在女人脖子上,就听“噗哧”一声,那女人的脑袋被我一刀削到了半空,接着就是“嘭”的一声轻响,从女人砍断的脖子里爆出了一蓬金烟。
  从女人脖中喷出的金烟并没有飘向空中,而是四下散落在地上。
  金烟喷出后,那女人也抽搐着软瘫到了地上,最后竟抽抽的化成了一张人皮。
  那金烟落地后慢慢的聚成了一团,接着迅速朝我移来。我盯睛细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哪里是什么金烟,分明是一大群指甲盖大小的金色蜘蛛啊!
  这些金色蜘蛛生的端是可恶,背上长着个吊眉立眼的怪异人脸,头上还生有两对钩牙。
  这一大群人面金蛛向我快速爬来,瞧的我心里直犯恶心。就在这时,最前面的几只人面金蛛猛的向前喷出几根细蛛丝。我见状朝后疾退几步,方才堪堪避过喷向我的蛛丝。
  那些金蛛喷出的蛛丝慢慢落在地上,“哧哧”的冒起了白烟。我瞅的心中更是慌乱,没想到这些蛛丝竟然有这么强的腐蚀性,让这东西沾身上,估计不出几分钟就的化成滩酸水儿。
  这下子,我也顾不上接着观察这些恶心的蜘蛛了,把双刃大刀往地上用力一插,挑起捧黑土,猛的撒向那群人面金蛛。
  黑土撒过,人面金蛛前行的速度稍缓,趁这工夫,我倒拽大刀,转身就朝青砖房跑去,边跑还边冲渠胖头二人大喊“别傻站着了!点子硬!赶紧扯呼!”
  这俩衰货还打着手电照着地上的金烟想看个究竟呢,听我这么一喊,再看人面金蛛喷出的珠丝把地上烧的直冒烟,二人脸色也是同时一变,再没废话,跳着脚跟着我也向砖房跑去……

第四十四章 墙上丽影
  几人跳着脚,前后脚的跑进了青砖房,此时也顾不上关房门,更顾不上打量房中的情景,直直的又向右侧的房间冲去。三人躲进了右侧房间,我飞快的关紧房门,急声对渠胖头二人道:“赶紧找东西放火!什么烂被罩子破裤衩的!易燃的能烧的!赶紧找!”
  渠胖头二人也知道事关性命,当即没有废话,在屋中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不一会,一人抱着堆女人衣裳跑了过来,我拿起一件看看,都是上好保存完整的金丝银线绢衣,这么一件倒腾出去,换辆大奔是没问题的,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大奔不大奔的,让渠胖头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从门上窗口扔了出去。
  那些人脸金蛛已经爬进了砖房内,大部分都聚集在我们躲藏的屋子门外。点燃的绢衣扔出去后,门外的人脸金蛛惧怕火光,纷纷四处逃窜,也有极少数不怕死的,口吐蛛丝想把绢衣上的火弄灭了,这蛛丝本就不耐火,没等到了火堆跟前就全烤化了,也不知道那些金蛛咋想的,竟然对着火堆喷个没完没了。
  我从门窗上向外一看,心中大怒,他奶奶的!还给老子当上消防员了!
  “烧!给我接着烧!”我冲渠胖头一挥手,开口道:“看你丝吐的快还是老子烧的快!烧不死也的累死你狗的!”
  渠胖头把其余的绢衣点着一股脑扔到了门外,顿时火光四起,大部分的人脸金蛛都窜到犄角旮旯处躲了起来,剩下的消防员躲闪不及,最终葬身火海。
  我看着门外烧的噼啪作响的人脸金蛛,长松了口气,这才得空打量起我们藏身的这间屋子来。
  这间屋子一看就是女性所居住的,房内摆着卧榻,正对我的墙上画着幅女人壁画,墙边放着张矮案,矮案上摆着面菱花四凤铜镜,铜镜边还放着个小巧的三彩粉盒,内装着胭脂水粉。
  我拿起那三彩粉盒看了看,就又放回了矮案上,抬头打量起旁边墙上的壁画来。
  事实上,我挺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画幅壁画,咱们现在卧室里挂的人像一般都是结婚照,难道唐朝的时候也流行在闺房里画幅结婚照?不过,那也的有男有女两个人啊,怎么就单单画个女人呢?
  在我的判断中,这个闺房很可能就是那个“景儿”的。这姐们儿为人处事都不按常理出牌,刚才在外面见着渠胖头了都没什么行动(如果她真的是想招渠胖头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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