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棺-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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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整个心脏之中竟然开始散发出一种刺眼的亮光,而随着亮光突起,一股灼痛感猛然间也从我的手掌之上传了出来。
面对着此般异变,我的眼睛瞬间就瞪的老大,没有任何犹豫的,我用力的挥动右臂,将手中那颗产生异变的心脏,使劲儿抛进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而做完这些之后,我没有任何停顿的转身就跑向了附身爬在地上的白依,将白依迅速的抱起之后,我又向着不远处,半靠着一根白玉石柱的渠胖头飞奔而去。
此时的渠胖头虽说没有继续昏迷,但是他的情况也着实不容乐观,脸上的死灰色,让他看起来也真的就如同已死之人了。
而且,就在我抱着白依向着渠胖头飞奔过去之时,我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在身后猛然的爆发出一捧异样的亮光来。
与此同时,我看到面对着我的渠胖头,死灰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的明亮起来。
而且,就在那一瞬间,渠胖头原本微微张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睁的老大。
他的眼神并不是看向了飞奔而去的我,而是跃过我的肩膀径直瞪着我的身后。
“小心!”
即使不用回头,此时眼中所看到的一切,我也知道在我身后肯定是出现了异常的状况。
恰好,这时我已经跑到了渠胖头的身前,我一边大喊着,一边将怀中的白依以及渠胖头紧紧的护在了身前,随即我将整个人尽量的蜷缩在了一起。
刚做完这一切,在我的身后一声沉闷的巨响猛然炸了开来,随即一股异常强烈的热风袭向我的背后……
第六百三十三章 终于脱险
伴随着身后狂妄嘶吼的疾风,我还能听到飞砂走石一般的撞击之声,像是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块坚冰在这疾风之中飞舞敲击一般。
尽管已经尽量的做好了准备,但是在这猛烈的疾风侵袭下,我根本就无法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身后,去看看身后的情况。
我只能是尽量的护着身前的白依和渠胖头,让他俩不被这肆虐的狂风飞石伤害到,可就在此时,我的脑后猛然的被一块坚硬之物重击了一下。
眼前一黑。
我最后看到的是渠胖头那惊慌失措的眼睛,以及他在颤抖着喃喃自语说着什么。
随后,我昏死了过去……
这并不是一个梦境。
因此,在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是身处于那寒冷的冰冻世界之中。
脑后传来的阵阵剧痛,反倒是让我迅速的从醒来后的呆滞之中反应过来。
而反应过来后的我,这才感觉到身上疼痛的地方显然并不仅仅是脑后一处。
我的腰间,腿上,都有十分明显的疼痛之意。
看看身边周围那四散的拳头大小的坚冰石块儿,我也知道这身上的疼痛是因何而来的。
让我感到庆幸的是,渠胖头和白依二人,并没有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此时的渠胖头依旧是眼睛圆瞪着,跃过我的肩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身后看着,他的目光呆滞,像是完全被某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吓傻了一般。
而白依,则仍然是秀目紧闭,没有丝毫醒转的迹象。
只不过,她微弱的呼吸,以及胸口不甚明显的起伏之势,却也告诉我她是暂且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也就在这时,我才猛然意识到,我的眼睛又恢复了往常一样,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像是透视光机一样的,能看穿人的身体,而且看到的东西都像是笼罩在一层金黄色中的。
并且这功夫,我还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内部在有些许镇痛传出,这种疼痛,很显然并不是被碎石坚冰击中造成的。
倒更像是用力过猛后的肌肉酸痛感觉。
对于身上的这些疼痛感觉,我显然并没有多加留意。
感觉到四周围的情况十分的平静,我慢慢的爬起了身,先是轻轻的拍拍渠胖头的肩头,将他的注意力转向我后,我接着又将秀目紧闭的白依扶了起来。
“大白活……咱们还活着……怎么可能……”
渠胖头将目光投向我,看着我将白依扶起之后,这货才呻吟着对我喃喃道。
我听得顿时眉头一紧,要不是看这货着实虚弱的厉害,我非的上去大嘴巴抽他狗的。
“你他娘的这话说的也忒丧气了吧……”
一边对渠胖头念叨着,我一边将白依慢慢的扶起挨着渠胖头躺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我才看到了自己身后的情况,也正因如此,我才明白刚才渠胖头为什么会那样说了。
不夸张的说,盯着自己身后的景象,我只有大长着嘴,却好半天都从嘴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我们身后,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爆炸一般,所有的一切用夷为平地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之内,那恐怖诡异的大祭司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了,随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陈虎蛋失去头部的尸体。
不仅仅是大祭司和陈虎蛋消失不见了,就连周围那些粗大的白玉石柱此时也根本就没有了之前完整的形状。
甚至于,在我的视线之内,已经完全看不到一块儿拳头大小以上的碎石块儿。
“怎么会是这样。”
呆愣着看着周围的情况半天,我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语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出了白依的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白依的这声呻吟,让我将注意力迅速的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之前的时候,我可是看的明白,白依的胸骨是有处断裂的地方。
虽说并不致命,但也不能再在这地方耽搁了。
再加上渠胖头的脚上的伤势,如果不赶紧出去救治的话,恐怕这渠胖头下半辈子就得当那铁拐李了。
心中想的明白,没有再多加耽搁,我先是将白依抱了起来,随即又对渠胖头开口道。
“兄弟……能行不?”
渠胖头本来已经十分的虚弱了,但是听到我的询问之后,他还是咬着牙,向我伸出了手来。
“甭废话……拉……老子起来……”
渠胖头说的倒很是轻松,但是当我将他扶起来后,渠胖头几乎都无法单脚站立,身子软软的就靠在了我的身上。
“大白活……你俩走吧……老子累了……想歇会儿……”
我抱着白依,扶着渠胖头走出没多久后,就听到渠胖头在一旁喃喃的对我念叨着。
“闭嘴!”
我不由得开口骂道。
“老子不能把两个兄弟都留在这地方……”
眼中噙着泪,我使劲咬着嘴唇对渠胖头坚定的说道……
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最后是如何从那冰冻的世界出去的,我只记得当我背着渠胖头顺着那根青铜锁链爬上那道冰隙之时,恰好看到了几个身穿着厚厚的登山服的外国人。
这几个外国人,此时正围在被我先一步背上来放在冰隙边上的白依检查着,看到从冰隙之中钻上来的我和渠胖头之后,这几个人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如同见了鬼一样。
我敢打赌,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陌生人竟会如此高兴,以至于如此高兴的我,被拽上去之后,只是咧嘴傻笑了一下之后,就彻底的又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已经是躺在了加德满都的一间高档病房之内了。
睁开眼睛之后,我首先听到的是几个年轻女人的说话声,声音虽说很是好听,但是我却一句都听不懂。
循着声音,我慢慢的扭头想看跟仔细。
可就在我扭头的同时,我听到了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急促的喊叫了起来,随即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响起,很快的我的身边就挤满了数个带着口罩的男男女女。
像是在讨论着什么,这几个男男女女围着我不停的说着一些我根本就听不懂的话……
第四卷 冥海归途
第六百三十四章 再遇狐狸
“这些家伙是不是在谈论老子的伤情?”
虽说仍旧十分的虚弱,但是看着眼前围着的这一圈儿带着头罩帽子身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
我还是在心中不由自己的念叨着。
“他娘的甭研究了,老子没啥大伤病,就是累的够呛,把那薄皮大馅的烧麦上二斤来,吃完了老子保证能下地满大街撒欢儿了。”
只不过,对于我心中念叨的愿望,那些带着口罩的人显然是听不到的,更别提出去给我整烧麦了。
只不过,随着我心中念叨过后,我却看到其中一个人慢慢的凑近了我,盯着我,他缓缓的将带在脸上的口罩和头上带着的医生帽子都摘了下来。
而随着他将口罩帽子摘掉,一张我十分熟悉的老男人的脸带着诡异的笑容展现在我的眼前。
“汪兄弟……你没事儿吧……”
看着陈教授邪笑着缓缓开口对我说道,我不禁嘴角一瞅,怒目圆睁的嘶喊起来。
“啊!”
随着厉声嘶喊,我同时猛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而坐起身的我,瞪着眼睛四处扫视一番之后,却并没有再看到陈教授的身影,周围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说着听不懂话的人。
在我的病床边,只有一个坐在轮椅之上的女人,她手中拿着一个刚削好皮的苹果,一边盯着我,一边将苹果放到嘴边准备去咬。
只是见我嚎叫着坐起了身后又向自己看过去后,这女人稍愣一下,还是将手中过的苹果递了过来。
“吃个苹果吧。”
白依眼中带着一层说不明道不清的雾气,盯着我缓缓开口道。
听到白依那熟悉的声音之后,我这才长舒了口气。
再次向周围打量一番,我伸手接过白依递过来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之后,含糊不清的向白依询问道。
“你……这没事儿吧……”
一边说着,我一边伸手向着自己胸口指了指。
“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
白依嘴角一抿,轻声的回答道。
“那啥……胖头呢?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瞥了一眼白依的胸口,我接着又急声向她询问着渠胖头的情况。
“他的伤势比较严重……”
看到我眼中焦急之色突现。
白依连忙接着说道。
“我是指他脚上的伤势,这里的医疗条件,还不能进行复位手术,所以,他已经先一步回国了。放心,只是脚上的问题稍微有些严重,不会危机到生命的。”
听到白依再次向我强调之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哦。”
我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中苹果拿起,正准备再咬一口之时,我突然就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咱们不跟他一起回国?”
我拧眉向白依询问道。
然而,白依吞吐着还没有回答,突然的就从病房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因为我们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完成。”
惊闻女声,我下意识扭头就向着病房门口看去。
与此同时,紧闭的病房门也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随即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走进的女子,我的眼睛一瞪,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抽。
随着一股异样的香风袭来。
黑衣黑裤的女子,像只行走在午夜墙头上的性感小野猫一样,缓步走到的白依的身旁。
“白妹妹,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
这模样妖娆的女子,询问的话语是对白依说的,但是她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盯在了我的脸上。
不知为何,从其眼神之中我看到的没有丝毫的敌意,相反却充斥着一种赤裸裸的情欲。
面对此女貌似好心的询问,白依根本就没有开口回答,只是紧皱眉头,稍稍侧过脸去,伸出柔夷在自己瑶鼻之前轻扇了几下。
白依这个手势,明显就带着对那妖娆女子的嫌弃之意。
然而,那女子却丝毫并不在意,只见她轻轻的附身,趴在白依的耳边,轻轻的开口说着。
“想不到啊……白妹妹的男人看起来还真的有几分男人味儿呢……”
依旧是对着白依说这话,但是她的眼睛却依旧是死死地盯着我看着,说完之后,这娘们儿竟然还盯着我轻轻的舔了舔嘴唇。
“那啥……”
妖娆女子的这个动作,看的我不由喉头一动,一呲牙,我不由开口对她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叫狐狸吧?”
我没有记错,这个妖娆的娘们儿就是曾经将我和白依堵在习景住过的房间里的狐狸——相泽纱织。
据说这娘们儿的来头可不小,是个日本的上忍,也是个职位很高的特务头子。
我们之前刚来到加德满都的时候,这娘们儿就已经跟着来围堵我们了。
甚至可以说,后来我们机缘巧合的遇到了茉莉,也是和她有一定的关系的。
只是,想起此时已经香消玉陨的茉莉,我心中多少升起了些许伤感。
“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
就在这时,白依突然回头瞪着我开口说道。
“没错,她就是那只骚狐狸。”
“呦,白妹妹你这话儿是怎么说的?”
白依话音刚落,就听到那狐狸相泽纱织紧接着开口接道。
“人家是叫狐狸不假,但是可不骚呦……”
依偎在白依的耳边轻声念叨着,狐狸的眼神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脸上。
听她如此说完之后,我心中不由得腹诽道。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就冲你这德行样,那真的不亏的叫这骚狐狸的名儿啊!”
心中虽然如此腹诽,但是我的眼神儿却也没有从那骚狐狸的身上移开过分毫。
不得不说,这娘们儿还真的很有骚的本钱,身材凹凸有致不说了,她身上竟然时时的飘出一种异同寻常的香气来,在加上这娘们儿天生就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随便往男人身上那么一瞟,都会在人心中生出一种异样搔痒感觉来。
我这目不转睛的瞅的正过瘾,就听到白依轻咳一声,见我被吸引的转眼看向了她。
白依使劲的白了我一眼之后,秀眉微蹙,向着紧紧偎在自己身边的狐狸相泽纱织开口道……
第六百三十五章 斗智斗勇
“我说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身上这股子骚味儿熏的我脑袋疼,以后这种劣质香水少喷点成吗?”
“怎么说话呢啊。”
白依话音刚落,就见那相泽纱织伸出玉手,轻轻的推着白依的肩膀娇嗔道。
“这可不是香水儿味儿啊,这是体香,中国传说中不是有个香妃吗?天生就带着一股异同寻常的香气,白妹妹我告诉你,姐姐我可就是现代的香妃,这身上的香味儿可是与生俱来的。”
这狐狸精相泽纱织一边对白依说着话,一边却又像是感觉到天热一样。
只见她故意的将领口稍稍的拉开了些,伸出葱白玉手一边轻轻朝着领口之中的那团雪白轻扇着,她还一边再次斜眼向我瞟来。
随着这相泽纱织异样的眼神看来之后,仿佛一瞬间那种闻着让人心旷神怡的异样香味儿也更加浓郁的朝我飘了过来……
“你们这姐妹情深的,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
这相泽纱织真的无愧于狐狸这个名号,浑身那骚劲儿举手投足,一个眼神之中就能表露无遗,在加上她自己所说的天生身上就带着一种勾人魂魄的异样香气。
这娘们儿着实对雄性生物有着不可小觑的杀伤力。
很不幸的,我正是个带把儿爷们儿。
而且,这相泽纱织自从进屋之后,就一直像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夺魄勾魂的销魂眼,一直就没消停的冲我招呼着,我这就是定力再好,也难免有个顶不住的时候。
再者说,在这样一个勾人娘们儿诱惑之下干扛着,也着实是有些太难为我的小兄弟了。
使劲儿的夹了夹裤裆,话一说完,我就从病床之上站起了身。
实际上,对于在病床上躺了多长的时间,我还真的不知道,也没来得及向白依询问呢,这相泽纱织就出现了。
我还寻思着趁这功夫儿出去转悠转悠,透透气儿。
起身之后,我身上倒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虽然还有些酸痛,但也仅仅是肌肉劳累过度所致,并非大的伤害。
白依和那相泽纱织对我说的那番话都没有做什么表态,见二人并无异议。
我是夹着裤裆悻笑着就挪到了病房门口,只是打开房门向外一看,我先是不由一愣,随即嘴角就露出了一个苦笑来。
“我说……姐们儿……不用这么大仗势吧?”
虽然对这相泽纱织骚狐狸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是毕竟现在我们还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再一看到走廊里那十多个分列两旁站着的全副武装的壮汉。
我是由不得的就低声向那相泽纱织询问道。
“小汪哥你可并非常人,不多加点小心,妹妹我还真的怕留不住你。”
相泽纱织这话,听得我不由咧嘴一笑。
“行啊,小嘴够甜,长这么大老子还第一次听有人这么叫我呢,小汪哥……这听着跟小马哥那级别也差不多啊。”
话一说完,相泽纱织还没说什么,倒看见白依扭头狠狠地向我白了一眼,像是对我言语之中跟相泽纱织之间的亲近之意感到不满一样。
我对白依眨了眨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再次关上了房门,走返到了病床前坐了下来。
此时,我坐在病床前,故意的装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我很清楚,这狐狸精相泽纱织把我们留在此地,指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眼子。
不含糊的说,我和她之间那是赤裸裸的敌对关系。
我可一直都没忘了,我这左胸之上,心脏位置的那条触目惊心的刀疤是谁留下的。
花田樱,这个日本高级忍者,身患怪病,三十多岁的老娘们儿偏偏又生着一个六,七岁儿童的模样。
我这胸口的刀疤正是这个花田樱所留下的,而这花田樱却又正是相泽纱织的手下。
并且,当初我们来了加德满都,为了帮助茉莉解救那些雏妓,也曾毫不犹豫的杀了几个相泽纱织的手下。
这些可都是一笔笔血淋淋的账本,双方的手上都沾满了彼此的鲜血。
要是认真的算起来的话,我们和这相泽纱织之间相见的场面原本应该不会是像现在这般融洽和谐的。
我这口中说的随意,心中却十分的紧张。
此时,面对着明显就不好对付的相泽纱织,必须的搞清楚这娘们儿心中在搞什么鬼,打的又是什么歪主意,而在试探这些的同时,我们心中的底牌却是万万不能让她所摸清楚的。
“说说吧,妹子儿,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心中主意打定,我更是装作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