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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千秋贼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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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贼梦/作者:大漠飞烟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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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回忆

引子

1916年2月,在举国一片臭骂声中袁世凯被迫宣布取消帝制。

五月初六,袁世凯自知大限已到,在弥留之际挥手屏退众人,只留下幼子和两个心腹。众人退尽,袁世凯从枕下抽出一个火漆封好的信封交到幼子手中,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复国、复国……”

第一章回忆

2010年夏

今年的夏天特别热。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多梦,常常感到睡眠不足。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犯困的毛病还没解决鼻炎又犯了,遇上一丁点花粉灰尘喷嚏就打个不停,搞得我好狼狈。

向单位请了半天假去了医院,等过长长的排队挂号后又是一阵马拉松式的各项检查,等医生开好药打过点滴之后已是晚饭时间。

在一家小快餐店要了一份炒饭、一杯果汁,吃过之后围着湖边散步回家。今年雨水少,凤凰花开得特别好,红艳艳地染满了小湖边的无数绿荫,丝丝花瓣随风轻轻落到水中,馋嘴的鱼儿纷纷追逐着吞食落到水中的花瓣。

我靠在石栏上,看着这红绿相间小道上的手挽手漫步的情侣,撒欢飞跑的孩童,拉着宠物散步的老人……心中感到一阵舒坦与陶醉。

忽然一阵刺耳的音乐从不远处的别墅中传出,鬼哭狼嚎似的歌声撕碎了这如诗的宁怡。

别墅的主人叫丧彪,以许是万能的上帝在造此人时身边只剩下一堆垃圾,就用这堆垃圾造就了丧彪这个“精品”。这家伙除了人做的事不做外,什么事都做,只要这个城市有犯罪就一定和他有关,这家伙在幕后操控一大批地痞、流氓,垄断了整个城市地下黄、赌、毒生意。伤了人花钱了事,死了人有人顶罪。执法都对之恨之入骨,却抓不到证据将他绳之以法,所以这家伙更是异常嚣张。

我每次从他家别墅门口走过,都会在心里暗暗地骂:“狗杂种!不要犯在老子手里,要不然老子一定打碎你的天灵盖!”

铁门内传来一阵凶暴的犬吠声,一个贼眉鼠眼的打手正瞪大眼睛盯着对面看,我顺着狗叫声往对面看去,只见对面的汉白玉井栏上轻倚着一个身着紫色旗袍的女子,旗袍的右肩上锈了一朵紫色的茉莉花,晚风将她如瀑的秀发轻轻撩起,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万种风情。

这名女子像在等什么人,把一盒饮料凑到嘴边又轻轻放下,只顾焦急地盯着左前方来来往往的行人,捏住饮料盒的手指雪白、修长,指甲上涂了深紫色的指甲油,被夕阳一照,散放出晶亮的玫瑰色光泽。

这样美貌的女子被丧彪的打手盯上了可不是件好事,我折身走过去对她说道:“在这儿等人吗?请挪个地方好吗?这儿不安全。”

女子友好地对我笑了笑,轻声说道:“谢谢。”

我看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摇了摇头走开了。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我点了支烟,打开电视,无聊地按着摇控,希望在一大堆无聊的综艺节目中找到一个喜欢看的节目,新闻频道的报道立刻吸引住了我,画面中两架苏-24击剑手攻斗机掠空而过,机腹红光一闪,一串集束炸弹从空中飘落,地面上一片山地状的阵地上立刻被烟火覆盖。画面切换到地面,几百名身着山地作战迷彩服的士兵手持AK74步枪,在两辆步兵战车的掩护下死命地往山坡上冲锋。

火线记者用紧张、紧急的声音报道:“上周,在缅甸、泰国、老挝的边界处,一个名叫宏宪帝国的政府宣布成立,世界各国都未承认该政府的合法性。短短几天的时间,该组织就聚集了一支强大的非法武装力量向周边国家进行武装进犯。该地区局式非常紧张,目前几个国家已联合声明成立联合武装力量对抗该组织,但据该组织发言人称,目前该组织已经掌握了数枚核子武器,只要遭到联合武装力量的进攻,就将用核子武器进行还击。”

电视画面中插进了一段核弹头的实物视频。

火线记者又接着报道:“目前美国已决定出兵干预该地区局式,现已派出乔治·华盛顿号、小鹰号航母战斗群驶往南中国海。”

电视画面上,两艘硕大的航空母舰正在大海中前行,航母甲板上两架F-14(雄猫)战斗机正在弹射起飞。

“雄猫”战半机在凌空一跃的那一瞬间,记忆又把我的带回到八年前那一天。

五年前的那一个夏天,天气也如这般炎热,我们“铁翼三鹰”驾歼-8Ⅱ歼击机在南中国海上空巡逻,夕阳把祖国的海疆染得一片灿烂,我们翱翔在万米高空,祖国的万里河山尽收眼低。

按以往飞行的惯例,我驾03号战机领队飞行,方绍军和严剑东分别驾06、09号战机伴我左右。以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驾歼-8Ⅱ战机最后一次执行巡逻任务了,三个月前我们三人同时被抽调到航校学习国产新型歼击机的驾驶,新战机即将装备师团,下一次再轮到我们执行任务时,我就一定就能驾驶新型战机遨游蓝天了。

我兴奋地对着无线电话筒大声喊道:“两位兄弟!今天是最后一次驾老伙计飞行了,就让这老伙计放开腿脚痛痛快快跑一次吧!”

说完我把战机速度加至1。8马赫(1。8倍音速),绍军和剑东也不示弱,加快飞行速度紧跟其后。

无线电中传来了绍军的一声叹息:“就要和这老伙计分别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我听了心中一乐:“绍军,你还真把这老伙计当你老婆了?”

剑东哈哈笑着说道:“绍军啊,你要真舍不得你这大老婆,回去后我就找我那师长叔叔帮你求求情,让他批准你娶了小老婆后可以经常回家抱抱大老婆。”

“哈哈哈……”

“严肃飞行!检查燃料情况,准备返航!”无线电中传来了严师长威严的命令声。

我冲并排飞行的剑东咧咧牙,打了个返航的手执。

正当我们调转机头准备返航时,前方的天空忽然出现两个黑点,黑点越飞越近。

我用命令的口吻对着无线电说道:“两点钟方向出现美军战机,更换战斗队形编队!”

美军战机越飞越近,是两架F-14雄猫战机,这些年来,在执行巡逻任务时每逢与美军战机相遇,美军都占着F-14战机良好的性能优势老是进行挑衅,去年的一次巡逻任务中一个家伙居然把战机倒飞到我头顶上,后座的武器手一个劲地冲着我比鬼脸、打手式,最气人的是这家伙居然还掏出个相机嘻皮笑脸地给我照像。当时我的战机上要挂了导弹我会毫不犹豫给那家伙一买卖尝尝。

今天遇上的两头“雄猫”也非善类,两个家伙飞到我们战机前时快、时而挡住航线,一会又绕到我们身后猛然加速从我们上方狂啸而过。

我把临时发生的情况向地面做了汇报。

无线电中传来了严师长的命令:“保持克制,立即返航。”

我们无意与美机纠缠,按原定的航线保持编队返航,美机仍在前后左右纠缠不休。我心里暗暗骂道:“等换装新战机后,老子一定要骑到你们这些兔崽子头上,跨在你们肩上,坐在你们背上……到那时看你们还得意。”

忽然无线电中传来剑东慌乱的喊声:“不好,不好,我的发动机停车,战机尾旋式下滑。”

尾旋是战机飞行中最可怕的一种意外事故,稍有处理不当就会机毁人亡。我紧张地往后视镜中看去,只见剑东的战机晃晃悠悠地螺旋式下坠,我调转机头面向剑东飞去,镇定地对剑东说道:“下压操纵杆,重新启动发动机。”

剑东的战机旋转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只要保持这种状态,很快就可以摆脱尾旋。突然间两架美军战机又从云端一侧蹿出,一左一右紧擦着剑东的战机飞过,两架战机,四台发动机炙热的气流往剑东战机上一掀,剑东本已调整得平稳的战机刹时变得象一个喝了伏尔加的醉汉摇摇晃晃一头向大海中栽去。

“剑东!快弹射!快弹射!”可无论我怎么喊,已听不到剑东的一丝声音。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和剑东、绍军是高中同窗,我们三人很幸运被选进航校,航校毕业后又同时分配到一个师团服役,成了这个师团的飞行精英。念高中时,我们三人一起分享一支烟,在航校时我们一块分享一瓶啤酒,在师团就连师长也常常叹服地说道:“三国刘关张之情也不如这三兄弟亲啊!”

两头“雄猫”又在另一侧调转航向,以许两个家伙知道闯了祸正准备返航。

怒火燃尽了我心中的悲痛,我迅速地检查了战机上的武器情况,弹仓中230发机炮炮弹随时可以发射。

我对着无线电冷静地向绍军说道:“绍军,你在原地继续搜索剑东的下落!把情况向地面指挥塔报告。”

说完我一推操纵杆,咬准一头“雄猫”追了上去。

无线电中传来了严师长关切的命令:“保持克制,立即返航。”

我关闭了地面通迅的频道,打开发动机加力,战机似一支穿杨的利箭飞出去。两倍音速的飞行使得机翼与气流磨擦产生了白色的激流,两头“雄猫”似乎已觉查到什么,后掠翼渐渐向后伸缩,发动机喷口的火焰由红色渐渐变为蓝色,这两家伙就要加速逃离了。我借住战机速度上的优势奋力追了上去,很快就达到了导弹射击的范围,只可惜战机上没有挂载导弹,距离在飞快地缩短,我打开火控雷达把其中一头“雄猫”紧紧锁定。

很快就要进入航炮的有效射程了,我冷静地把战机操控在最平稳的状态,接通了航炮的电源,只要美机一进入射程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扣响机炮。

以许是美军灵敏的告警系统探测到了我攻击的意图,被我锁定的“雄猫”猛然间向左前方一阵急速翻滚脱离了我的锁定。

“臭小子!跟老子玩翻跟斗?老子比你强多了,想逃?老子咬死你!”我使劲把操纵杆一侧压,战机一连串侧翻追了过去。

美机见摆脱不了我索性做了一个G字形俯冲,妄图凭借F-14良好的机动性能至下而上绕到我身后,占据进攻的最佳位置。

“哼!你就这一招,老子早就猜到了。”我降下战机速度,打开减速板,下压操纵杆,做了一连串的螺旋俯冲。估摸美机绕得差不多了,一拉机头做了一个180度的转身,跃到背向太阳的一面,占据空战的最佳位置,等在美机前面迎头伏击他,只要他进入射程就狠狠揍他。

忽然间攻击告警灯急促地闪了起来,一定是另一架美机把我给盯上了,还好这两家伙也没挂导弹,要不然这家伙早进行攻击了。

我不得不把战机拉起跃上高空,一记倒背跃冲避开背后的盯梢。耳机中传来绍军的声音:“宇驰别慌,我咬住这家伙了!把他交给我!”

“绍军你自己小心!”说完我折身俯冲下去。

美机就在我的正下方,这简直就是个天然的攻击角度,我压下操纵杆,战机飞快下冲,高速冲刺产生的气流把战机颠簸得摇摇晃晃,这家伙面对太阳飞行丝毫没发现我正向他冲来。我使劲稳住战机,当瞄准的光环一套住美机,我就迅速按下机开关,几秒钟内230发炮弹倾泻而出,由于气流颠簸的历害,火炮失去了准心,一束烈焰紧擦着美机的座仓滑过。我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沉不住气,不等靠近一点再开炮。

炮弹打完了,战机上也没有任何可以使用的武器,怒火已让我失去了理智,我打开战机的加力向美机冲去。

“就算是撞,老子也要把你给撞下来!”

美机一见遇上了玩命的我立即加速转身就跑。

另一头“雄猫”已被绍军缠得筋疲力尽,也跟随着就跑,渐渐和绍军的战机拉开了很长的距离,眼看就超出了航炮的射程,绍军忙仓促开火,但却没击中美机。

回到地面,我们已无法用语言安慰心碎的严师长。

因为我们在没接到命令的情况下私自向美军开火,结果所有人都受到了处罚,严师长被降级,所有地面人员都做检查。处分最重的当然是我和绍军,我们俩被提前转业了,从此离开了心爱的蓝天。

就在那个细雨蒙蒙的晚上,我们离开了军营,临行前只有汪雪芮一人来为我们送行。

以许那个冲动的决策改变了我的一生,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如果我现在还身在军营,如果剑东还在,如果……

我重重按灭了烟头,关了电视,走进书房中看了会书就感到阵阵困乏,合上书,往床上一躺,倒头便睡。

刚刚进入梦乡,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吵醒。

第二章 一夜五命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点。

从那敲门的响声和节奏来判断,一定是绍军来找我,这家伙这大半夜的找我,一定是遇上什么大麻烦了。果不其然,我一开门,绍军就忙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忙把他拉回来,苦笑着说道:“你总得让我换换鞋吧?总不能让我穿着拖鞋往外跑吧?”

绍军只好转身进屋,一声紧似一声地催我快换好鞋,快穿好衣服。

我边穿衣服边问:“出了什么事了?”

绍军略带急躁地答道:“丧彪被人杀了,死得很怪异,所以才来找你帮我去看一看现场。”

听完绍军的回答,我把已套好一半的衣服又脱下,没好气地对他说道:“好啊!这家伙总算是死了,你们还不快去准备鞭炮和酒席,庆祝这祸害总算死了。这家伙死了,你们公安局每天都可以安排一半以上的同志休假。”

绍军换了一副笑脸说道:“这不是人命案嘛,还不是要得找出凶手。”

我反驳道:“什么人命案,这叫为民除害!我要有闲钱,我还想雇个杀手,来把这家伙干掉呢!”

说完我干脆坐了下来。

绍军急了,依旧陪着笑脸说道:“你们国安局和我们公安局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熟悉武术界各个门派的武功,丧彪是被一种很怪异的武功给杀死的,我不找你找谁?再说破不了案,兄弟就要被处罚,你总不能看着兄弟把饭碗给丢了吧?我那买房的贷款才还一半呢,你总不能看着兄弟的房子被银行收走,睡大街上吧?”

看着绍军那着急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好吧!我这就和你去,不过得有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只要你肯去十个都行,快说!什么条件?”

“以后抓到凶手,你可得从宽处理。”

绍军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一把拉起我说道:“行、行、行……走吧!”

进了丧彪家大门,一伙马仔正大呼小叫地吵吵嚷嚷,丧彪的老婆泼妇骂街式的哭闹,一个平时歌舞升平喧闹的地方,此时变成了一个被捅了的马蜂窝,一伙被掐了头的马蜂到处乱窜。此时好想手中有只蝇拍,狠狠把这些恶心的苍蝇打落。

来到凶案的现场,只见丧彪四仰朝天,脸色已灰黑,嘴大张,可见死得很痛苦,黑稠的血不时从脑门上的两个圆洞中流出。

见到我们来,一个守护现场的民警轻哼一声,愤然地说道:“丧彪这家伙,平日里害人,就连死相也这么恶心。”

话音未落,年轻的法医官张雪雷背着化验箱,跌跌撞撞跑了进来,看到丧彪的尸体不禁惊诧地喊道:“哇!九阴真经!”

绍军耷拉着眼皮看了他一眼,大声训斥道:“你小子把武侠小说看多了,这是九阴真经吗?还九阳神功呢!九阳真经至少得在脑门上留五个洞,这不才两洞吗?扯蛋!”

我蹲下细细查看丧彪的伤口,不禁一声惊叹。

绍军忙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我站起身,点了支烟慢慢说道:“我年少从师习武时,听师父他老人家说过,雍正年间,雍正下令火烧福建南少林,一些武僧出逃后流落在民间,为逃避清廷的追捕便蓄发还俗,把少林的两种绝技带到了民间,其中一种是古今闻名的大力金刚掌,另一种就是大力金刚指,在民间化名为金枪鸳鸯指,两种武功都是少林外家功夫,威力无比。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渐渐失传,先师当年提及此事倍感惋惜,没想到当今世上还竟有人会这门神功。”

绍军吐了一口烟说道:“那就是说丧彪是死在这一门武功下了?”

我看了看丧彪脑门上的窟窿点点头说道:“很有可能!”

绍军回过头冲着雪雷喊道:“你小子还傻愣着干嘛?还不快检查一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啊欠、啊欠!”以许是药物的作用,阻塞了好几天的的鼻子,忽然通畅了很多,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钻进了我的鼻腔,凭直觉这是一种女人的脂粉味,但丧彪家的小厅中除了浓烈的烟酒味,哪来的暗香脂粉味呢?

我唤过丧彪的一个小弟,问他:“丧彪死之前谁和他在一起?”

这小子想了半天回答:“只有丧彪喝醉了酒一人睡在小厅里。”

忽然雪雷叫道:“大家快来看!”

“有什么发现吗?”我和绍军走了过去。

雪雷用镊子从丧彪的伤口处取出一颗米粒大小的残留物,放到清洗液里一漂,竟是一小片玫瑰色的指甲油。

这片指甲油的颜色,让我猛然想起在丧彪家门前见过的那个女郎,我不禁失口说道:“难道是她?”

“是谁?”绍军忙追问。

我立刻知道自己失口了,马上改口道:“我是说难道是个女的把丧彪给做了。”

绍军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过电话后,绍军脸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对在场所有的人说道:“先把丧彪的死尸拉回去,我们现在立即赶到帝豪酒店,那儿也发生了一起离奇的命案。”

我们赶到帝豪酒店,保安人员边小跑边把我们带到凶案现场,边给我们介绍死者的来历:“被害者是一名俄罗斯商人――图洛诺夫,经常下榻这个酒店,这次在酒店中住了两天,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口角和矛盾,凌晨两点三十的时候,值班人员看见房间门开着,就发现图洛诺夫已躺在血泊中。”

见到图洛诺夫的尸体我们都不禁大吃一惊,杀死图洛诺夫的凶器竟然是一张50元面额的钞票,静脉血管被钞票割开,血流了一地,整张钞票嵌在颈部,已被血浸泡得很松软,只留下一截票根露在外面。从致命的伤口上看,杀死图洛诺夫的人,只在挥手的瞬间就把他的静脉、声道一起割断,图洛诺夫连呼救的声音都来不及发不出来。

现场门、窗大开,但没有一点攀爬过的痕迹,茶几上还有半瓶喝剩的轩尼诗,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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