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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千秋贼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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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军一口还没咽下的水差点喷出:“那是我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嘛,谁见过像你们俩小子追女孩子的,约人家去喝杯冷饮都还要绕着弯子找借口,难怪你们两小子嫉妒,要不是顾及兄弟情份,不讲公平竟争原则的话,这朵军中之花早落入我囊中了。”

“哟!哟!哟!你小子,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房了呢。”

“谁希罕你们那三分的颜色,我自己不就是天边的那条七彩虹,全身都是绚丽的色彩。”

我摇摇头嘘了一声:“臭美的你!”

绍军递烟给我,正色地说道:“咱们一码归一码,兄弟归兄弟,平等竟争的原则可不能变。”

“好!老规矩,击掌为誓!”我伸出右掌和绍军连击三掌。

绍军帮我把烟点上,换了一幅笑脸说道:“你看咱们明天是不是分分工,拎东西的活你来,买单的事嘛我办……”

还没等绍军说完,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那可不行!怎么好事全让你一人占了,没我的份,还是换过来,拎东西你来,买单我去。要你嫌累的话,两份活我一人全包了。”

绍军一撇嘴:“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我把头摇得象个风扇:“大的方向不能改变,小的问题可以商量。”

绍军伸出握紧的拳头:“老规矩?”

“老规矩!”

“石头、剪子、布!”

“真见鬼,我怎么出了石头,我刚才是想出剪子的啊!这局不算,咱不以一局定胜负,三打两胜。”我暗暗骂自己怎么会出剪子啊!

绍军得意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是不是还要把拎东西的活也一块按老规矩办了?”

“去去去,谁说我说话不算数?我就包了那拎东西的活,你小子可别跟我抢。”

哎!在我的记忆中,过去我猜拳就从来没输过给绍军,今天怎么就栽了?

“对了,明天要怎么才能窝工呢?”

在这最让人兴奋,巴望今天赶快天黑的时候,绍军竟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真让人有些扫兴,不过这也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你那天从那老头裤衩里找到的那片非金属、非塑料的东西你还没交上去吧?”

绍军掏了掏衣兜,摸出那片残片说道:“这不,还在这呢。”

我一拍手说道:“行,有这玩艺在就行了,呆会就去和苏局长说,明天我们去小西村附近看一看、问一问,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回来后我们就用这破残片交差不就行了!”

一大早我们就来到车站等候,眼巴巴盯着一辆辆进站的汽车,终于把那辆远到而来的客车给盼来了,客车刚刚停稳,我俩就迫不及待地冲到车门口,那个最期盼的身影最后'炫'一个从车上走了下来,我兴奋得好想上'书'前一把将她抱住,她比我记忆'网'中消瘦了很多,那纯真的笑颜已经有点成熟的风韵,曾经柔水般的眼神已变成了干炼、沉着。

我上前帮她拎着行李,高兴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绍军似乎比我还紧张,竟连手要往哪儿放都不知道。

我们开着车,载着她在市中心转了一圈,陪她到各个大商场购物,带她到游乐场玩耍,疯狂的过山车、海盗船把我晃得阵阵头晕。

中午我挑了全城最棒的一家餐馆――在满逸阁餐馆吃午饭,一坐下,服务生递过菜谱,我接过菜谱看都不看,就点了雪芮所有最爱吃的洋芋食品,炸洋芋、洋芋丝、红烧洋芋、拨丝洋芋、洋芋丸子、老奶洋芋……满满摆了一桌。

雪芮抿嘴一笑:“你们都快把我包成洋芋包子了!”

我和绍军相互看了看,也陪着傻傻地笑了。

绍军拿过一瓶87年的红酒,给雪芮满满斟了一杯,这才问起雪芮这次怎么到南方来了。

雪芮浅浅喝了一口红酒,笑了笑说道:“我只是接到命令,让我来这执行一项任务,具体来做什么,要等报了到才知道。”

绍军挠了挠头说道:“一直以来你都是飞运输机,不会是部队又装备了什么新玩艺,把你调到这我来驾新型运输机吧?”

雪芮微笑着摇了摇头:“汶川大地震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飞伊尔76为灾区运送救灾物资了,你们俩就别瞎猜了。快给我说说你们这些年都碰上些什么有意思的事?”

绍军叹了一口气说道:“要说最有意思,最离奇的事就数这两天发生的这件案子了,迷团重重,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那就快说给我听听啊!”雪芮饶有兴趣地催促。

我就把一夜五命的案情添盐加醋地从头倒尾给雪芮说了一遍。

雪芮听完也感到非常吃惊:“那就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喏!这就是唯一找到的线索。”说着绍军从兜中把那片似塑料非金属的残片掏了出来。

雪芮接过残片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忙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雪芮翻来覆去看了一会才说道:“这是一种用来做超小型雷达的复合材料,我在部队的内部资料中看过这种材料的介绍。用这种复合材料制成的雷达是专门用来临时引导大型战略轰炸机或隐形战斗机使用的。”

我和绍军听了都不禁目瞪口呆。

我们又聊起了过去在部队的往事。

我忽然想起那位让我们尊重和挂记的人:“严师长还好吗?”

雪芮轻轻叹了口气:“自从你们离开后,朱大喇叭(朱宝全)借你们的事排挤他,他先后几次被降职,后来他自己申请退伍了,我也一直没他的消息。”

一提到朱大喇叭我顿时气得牙痒痒,如果当年他能网开一面,不提那么多处理我们的议建,或者是一言不发,我们也不至于离开空军。

绍军恨恨地说道:“这王八蛋现在还没走啊,还不知他要害惨多少人。”

雪芮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自从严师长走了后,他就顶替了严师长的位置,现在已任最高参谋部部长兼情报处处长,我这次来,也是他的安排。”

我差一点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这家伙派你来也不告诉你执行什么任务,一定是夜猫子进宅――不安好心,你可得多一份心眼。要让我碰到这王八蛋,我非得好好给他点辣面汤尝尝。”

吃过午饭,雪芮就要到部队驻地报道了,依依不舍地我们将她送走。

刚走进办公室,李珊就推门进来,说道:“黑皮五回想起一件事,要向你们两位交代。”

黑皮五被带了进来,还没等我们开口就急不可待地说道:“两位大哥,我忽然间记起一件事来,在丧彪死前一个月,在洪景天饭店请了手下所有兄弟吃饭,那天丧彪拍着胸脯对大家说,只要跟着我好好干,不用几年,大伙想做官就做官,想要钱就有钱,想要美女任凭自己选……还在喝高了的时候,他还拉住我的手对我说,等以后我做了云南王,我一定封你个县长做做。”

绍军问道:“当时他是喝醉了才向你们拍胸脯的吗?”

黑皮五连头带手一起摇着说:“没、没、没,当时他一滴酒也没喝。”

话还没问完,李珊急勿勿跑了进来:“孙局长和苏局长让你们俩马上到局长办公室去,两位局长脸色不好,你们小心些。”

我和绍军刚走进局长办公室,孙局长劈头就问:“你俩找到什么线索了?”

绍军忙把衣兜中的残片掏出交了上去。

两人看了看,也不问残片的来历,苏局长头也不抬地问道:“案情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重要的进展?”

绍军立正站好答道:“报告局长!目前案情最大的进展就是还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苏局长重重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你们两小子,一个早上都到商场、游乐场查到些什么线索了?啊!”

真见鬼,怎么两位局长什么都知道了,我也跟着站了起来,立正站好,等着挨训。

过了一小会,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一男一女两人走了进来,我偷偷斜眼看了一下来人,嗬!哪儿跑来的警服模特,1。75米的身高,眸清齿白,白晰的肤色泛着淡淡的红晕,一身新款警服穿在身上,多一分则松,少一分则紧。

孙局长冲我们俩轻咳一声,对我俩说道:“这一位是国际经济犯罪科的杨督察,杨青同志。专程从北京赶来调查图洛诺夫的案情。现在就给你们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好好配合杨督察调查图洛诺夫非法经济收入的来源,一切听从杨督察调遣。”

“是!”

孙局长又指着另一人介绍道:“这一位是杨督察的助手,刘杰同志,你们在一起要好好交流。”

“是!”

我这才正眼看了看刘杰,也不知道为什么,才一见到这小子,这小子目空一切的神情就让我感觉哈气都不顺溜。

我们抽调出所掌握的图洛诺夫的一些资料,和当晚案件现场的所有音、视频资料交给杨青,并一起讨论了一些可能导至图洛诺夫死因的推测和分析。在一旁的刘杰却不时地说些风凉话,但只要一有机会就向杨青大献殷勤,可把我和绍军惹得一肚子火。

到了晚饭时间,我们请杨青一起出去吃饭,杨青不大习惯南方的饮食,我们决定请她到一家北方面食馆吃拉面。

刘杰又在一旁冷言冷语地说道:“这破地方,有什么咽得下肚的,哼!”

这下可把绍军气坏了,凑着我耳根说道:“呆会想个办法整整这小子。”

我是这家北方面食馆的老熟客了,老板一见到我们就热情地招乎我们座下,边擦桌、倒水、敬烟,边询问我们要吃点什么,一边还不停地向我们炫耀他的新面食――白斩鸡拉面。

杨青对这种家乡风味的拉面很感兴趣,我就让老板先做四碗拉面,再配几碟北方风味的小菜。

我借洗手的机会绕到后堂厨房,正在做拉面的小陈师傅见到我忙向我打招乎。我低声问小陈师傅:“上次我尝过的那种涮辣还有没有?”

“有啊!宇驰哥是不是还想尝尝那辣椒的滋味?”小陈师傅说着就打开了厨柜拿出两包涮辣。(这种涮辣是云南最辣的辣椒,只要在一碗清水里涮三圈,那这碗清水就会变成一碗火烧火燎的辣椒汤。)

我指指一碗已盛好鸡汤的碗对小陈师傅说道:“今天和我来的那一个朋友,他特喜欢辛辣的口味,老嫌我们本地的辣椒不辣,呆会你就用这两包涮辣在他的汤中涮上个十七、八圈,让他尝尝什么是我们南方的地道辣味。另外三碗你可就别涮了,我尝过一次后就再已不敢领教了。”

小陈师傅笑呵呵地说道:“那好吧!呆会我在涮了辣椒的面上横放半支鸡翅,你把这碗端给那大哥就行。”

不一会,面抬了上来,我把横放了半支鸡翅的一碗递给了刘杰,并往自己碗里放了两勺红红的油辣椒,转眼看了看刘杰的碗里说道:“哥们,敢吃辣椒吗?我们南方人常说每餐不吃辣椒三大勺,就称英雄也宛然,哎!我算不了什么大英雄,所以每餐饭只能吃得下两勺。”

绍军也跟着搭腔:“哎!说起来惭愧,我也只能和宇驰兄一样算个三分之二的英雄。”说完往自己碗里也舀了两勺辣椒。

杨青将信将疑地抬过辣椒碗,我忙阻止她说道:“我们南方还有个禁忌,女孩子是不能吃辣椒的,吃了会变得性格泼辣,会嫁不出去的。”

杨青不好意思地把手缩回,我们三人眼光不约而同一起向刘杰望去,没想到刘杰这小子一口气往自己碗里连舀四勺辣椒。

这白斩鸡面的味道可真不错,汤鲜、肉香、面软滑,杨青一口气吃了两碗,我和绍军每人甩下三大碗,唯有刘杰捧着自己那碗火辣辣的面吃得真情流露,吃得眼泪和鼻涕飞流直下三千尺。

吃过面,我们陪杨青四处逛一逛,刘杰满面通红,抱着肚子告辞回酒店去了,也许这小子正忙着去买冰水给他的肠胃做冷敷去了吧。

杨青向我们问道:“你们南方吃辣椒都还有些什么规矩和学问啊!都说来让我听听好吗?”

我忙解释道:“也就是刚才吃面时说过的那些了,这些都是我们本地的风俗。”

绍军忙连声说道:“是、是、是……这就是我们本地的风俗。”

想到刘杰那个熊样,我和绍军禁不住暗暗好笑。

杨青很感兴趣地接着问道:“那这些有意思的风俗规矩又是谁定的呢?”

我失口答道:“我!”

第四章 查账

一大早,我刚走进办公室,杨青早已在办公室等候,满脸凝重的神色。

我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杨青认真地说道:“图洛诺夫的家属已到了本地,来处理后事。”

我满不在乎地答道:“他的家属来处理后事,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杨青轻轻摇了摇头:“关键是还有一个人要来,来为他处理财产分配的问题。”

“这人是谁啊?”

“郭豫!图洛诺夫的中方主管会计,他这次来一定会带来所有的财务资料,要是能得到他手中的资料,我们就能掌握图洛诺夫所有的资金来源与费用支出材料。”

“这里面会牵扯到图洛诺夫的死因吗?”

“图洛诺夫在很多城市都注册了公司,但他下属的公司都是既无产品,又无交易的皮包公司,我们查过这些公司的账,基本都是严重亏损。但在去年一年中这些濒临破产的公司却盈利3655亿,并按合法的营业利润分别转存到他境外的各个账户。今年年初,又有一笔1200亿的资金注入他公司的账户,没过多久,他又以购买原材料的名目将所有资金从各个公司转移到境外。或许他的死会和这些巨额的资金来源有一定的关系。”

这时绍军也走了进来。

杨青接着说道:“郭豫是图洛诺夫的财务总监,他的笔记本电脑中,一定存有财务收支记录,这一次他既然是来为图洛诺夫处理财产的分配问题,那他一定会将所有资料带来。”

绍军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说道:“那就是说只要拿到郭豫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就能找到图洛诺夫死因的线索了?”

杨青叹了口气说道:“要是那么容易拿到就好了,郭豫这人一向小心谨镇,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是一人独行。据我们情报人员报告,为了不泄露自己的行踪,这一次他也是自己一人驾车前来,等图洛诺夫的丧礼处理完,他就当众宣布财产分配情况。看来用正规的方式拿到他手中的资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慢慢走了几步,猛地回头对杨青说道:“那为什么不用非正规的方法去试试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呢?”杨青追着问道。

我看了看绍军,左手往脸上一遮说道:“我们可以扮山贼!把这小子连电脑带钱全都给抢了!”

绍军忙赞道:“好主意!只是我们不知道郭豫什么时候到,车型是什么?车号是多少?”

杨青欣喜地说道:“这个好办,他才一动身,我就派人盯着他了。”

傍晚,我们已赶到“三转弯”的公路边等候郭豫,这一段路上此时来往的车辆稀少,公路三弯三折,一面临山涯,一面靠山坡,要按一个山贼的眼光来看,这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打劫地点。

我和绍军换上了黑色的T恤,手中握着一柄从治安科借来的管制刀具,腰间还别了两把土制的火枪。

杨青看我们俩这身打扮不禁笑出声来:“就你们俩这彪悍的身材,再加上这一身行头,还真有九分象打劫的山贼。”

我和绍军相互看了看,齐声问道:“那还有一分的不像,是少了点什么呢?”

杨青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会,笑着说道:“胸前和手臂上少了点纹身。”

说笑间杨青的电话响了,跟踪的侦察人员报告:“郭豫的黑色宝马车距我们还有两公里,时速96公里。一路上好像还有另一辆黑色的本田轿车也在跟踪郭豫。”

我向刘杰一招手,让他在前面拐弯的地方撒下马刺,让杨青在山坡的树林中藏好。我俩把准备好的长统袜往头上一套,往公路正中一站,准备打劫。

两分钟后,郭豫的宝马车快速驶了过来,刚一拐过弯,前轮正碾在刘杰撒下的马刺上,嘎一声刹车,车停了下来,我和绍军大摇大摆地走了上去。

我把刀往肩上一扛,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要从此过,把钱留下来,敢说半个不字,大刀管杀不管埋!”说完我拔出腰间的**朝天放了一枪,没想到这**的响声居然那么响,连我都吓一跳。

还没等我们砸车窗,郭豫吓得把车门打开,递上一大叠钱,绍军上前一把将钱抢过,往裤兜中塞,一把推开郭豫径自往车上搜。

绍军从车后座上把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郭豫慌忙上前阻止,我把长刀往他脖子上一架,闷闷地“哼!”了一声。

郭豫求饶似地说道:“两位大哥,你们要什么都行,把这个留给我吧,求求你们了!”

说完又把手腕上的劳力士表摘下来递给我,又接着说道:“只要两位大哥把电脑留给我,我愿意给两位大哥十万块钱。”

我一把抢过劳力士手表,大声喝道:“先把钱拿来,再还你!”

郭豫几乎要哭着说道:“两位大哥,谁身上会带那么多现钱,你只要把电脑还我,我一定想办法把钱给两位。”

我一伸手揪起郭豫大声喝道:“你耍我们是不是?”

郭豫哭丧着脸说道:“不敢、不敢……只要两位大哥肯将电脑还我,我一定说话算话。”

我放开郭豫狠狠地说道:“那好,把你的手机留下,明天中午把钱准备好,打你手机,我会告诉你在哪里交换。”

我话还没说完,忽然从远处闪出一个黑影,如燕子三抄水般两腾一跃,刹那间就跃到郭豫身前,白光一闪,一柄薄如宣纸的弯刀闪电般向郭豫削去。

我大吃一惊,从那弯刀的刀型上就可知道这是一柄利器,我忙将手中的长刀往郭豫身前一挡,只听“铛”一声,我手中的长刀已被削断,我乘势一把扯开郭豫,冲他大声喊道:“快跑!”

被吓傻了的郭豫扭头就跑。我把半截断刀往刺客的弯刀背上一挂,泄去迅猛的力道,丝毫不敢与刺客的刀刃相击。刺客已看出我的弱势,连连挥刀逼近,刀光在夕阳下化成一片旋转的光影,滚轮似的向我压来。我丝毫不敢大意,用半截断刀腾、展、粘、缠与刺客游斗。

绍军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抛给刘杰,胡乱地挥舞着长刀就冲上来助战,和我并身迎战刺客,刺客不慌不忙把一套奇妙的刀法慢慢展开,借住刀刃的锋利招招迫进,一招紧过一招。

我们两人和刺客斗了十多余招,却一点也占不到上峰,绍军索性绕到刺客身后,与我前后夹击刺客。刺客忽然刀法一变,刀光如一条长蛇般封住前胸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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