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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鬼大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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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法旨!少女领命起身,但仍然面向帏帐,上身还深深躬着,慢慢的才退了出来。

于仕见状心想:那帐子后面是何方神圣啊?好大的派头!

圣王宣你晋见,随我来。少女对于仕说,然后领着于仕走进了金殿。

一踏进金殿,于仕的双眼就被狠狠晃了一下。金碧辉煌,金碧辉煌!虽然滥俗,但实在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词了。整座金殿皆是“黄玉”所建,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更显得熣灿生辉。

金殿之内十分宽敞,高过三丈,长宽都有十余丈,殿内却没有一根柱子,盖因此殿也是整个挖空了建成,所以不设柱子仍可十分坚固。不过,于仕观察了一下地面和墙壁,同样发现有很多坑洼不平的地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整座皇陵,包括明殿,地宫,都在发生着原因不明的(物理)变化。

这座金殿的精美绝伦就无需再细表了,其实最引人注目的是金殿的殿顶,它呈圆弧形,中心处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圆形灯笼,大的估计十几个人伸手都围不拢。光是这个巨型灯笼发出的光芒,就足以把整座金殿照得亮亮堂堂。

再说金殿靠里十丈左右,有一座十二级,高约一丈的金阶,其后由殿顶及地挂着一幅黄色的薄帐,透过这幅薄帐,可见到帐后有一把巨椅,上面端坐着一个人影,想必就是那个什么“圣王”了。

那少女领着于仕来到金阶之下,又下跪伏身待命,当她侧目看到于仕腰杆直直的站着,还东张西望,马上就斥将过来:大胆,在圣王面前,还不下跪?

于仕马上笑道:在下一介莽夫,打小只知道跪天跪地跪爹娘,从没听过还要跪什么圣王的,所以,请恕我入乡不随俗,在下是不会跪的。

帐中人轻哼了一声,说:无知小儿,好大的口气,你现在不跪也罢,日后自有你抢着跪的时候。

帐中人竟然把于仕称作“小儿”,这让于仕听了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帐中人又说:你已经通过了本座为你安排的考验,顺利来到金殿晋见,说明你是个难得的人才,现在本座就把你收入我“素心圣教”,此乃至上荣耀,且有无量前途,你以后须对本座和本教忠心不二,躹躬尽粹,死而后已。

帐中人这番话,着实让于仕有点哭笑不得,明明要人家当走狗,冤大头,还整出个“至上荣耀,无量前途”来,好象上辈子欠了她似的。但同时,于仕更多的是惊讶:“你通过了本座为你安排的考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自已刚上岛就已经被盯上了?缠龙塔顶以及石室外的无头大汉,都是这个“圣王”特意安排来考验我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故弄玄虚,想唬我?

于仕试探道:你说在下通过了你安排的考验?是什么意思?在下不太明白。

这回帐中人没有说话,于仕也只能静待答复。金殿之内一时寂静无声。

吱吱

是金殿顶上传来的声音,于仕抬头,只见那个巨型灯笼正开始变色,由橙红色慢慢变成了蓝色,蓝幽幽的光填满了整座金殿,使它变得阴森诡异起来。帐中的人影仍旧静静坐着,不知这个“圣王”,又要玩什么花招。

巨型灯笼里不断飞出米粒大的蓝光点,也就是那种变色怪萤了,它们从灯笼出来后,都纷纷飞向帏帐对面的巨墙,飞到巨墙后就粘在上面不停蠕动。

从巨型灯笼里飞出的怪莹数量极多,整整覆盖了一片大约两丈见方的墙面,之后它们就渐渐安静了下来,不再动了,看上去就象一块巨大的蓝水晶。

于仕正一头雾水的时候,那块“蓝水晶”忽然响起了阵阵的海浪和铃铛声,紧接着,它的表面竟然显现出一段影像。于仕马上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真傻眼了。

波浪起伏的海面,有一个木伐,木伐上有三人,其中一个手扶着撑杆,撑杆顶上金光四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光罩

这,这不就是自已和顾顺,顾小姐在海上用“九转金阳”对抗“鬼凿船”时的情景吗?怎么会在这里看到?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眼前所见,已经远远超出了于仕的理解能力范围,他甚至怀疑,自已是不是在做梦?

接下来,“蓝水晶”表面的影像不断在变换:攀登“迎君崖”,在顾家大宅屋顶和顾顺,顾小姐谈话,跟踪莽尸,天变之后进入树林,逃避神秘人的攻击,遇见赖狗及至在缠龙高塔顶和莲台石室内与无头大汉激战。总之,从于仕用“九转金阳”与“鬼凿船”对抗开始,直至莲台石室激战无头大汉,其间所有的经历,都被那块“蓝水晶”一一重现。

于仕此时终于明白,怪不得自从进入树林之后,就一直有种被人在暗处监视的感觉(作者按:为什么在进入树林后才有这种感觉呢?因为进入树林后,于仕必然会特别注意有无敌人在暗处埋伏,这就比较容易感觉到被监视。而在进入树林之前,他并没有这个意识。),原来是这种“怪萤”,它们一直在跟踪着我,并同时把影像传递到这里让“圣王”过目。这些“怪萤”的作用,远不止变变色,充充灯笼。换句话,它们就是“圣王”的千里眼,顺风耳!有了这种”怪莹”,她就算深藏于地下,也可尽知岛上甚至岛外的情况。

很可怕,也很可笑,于仕觉得自已很可笑,还以为是靠着自已的本事闯进来的呢,原来只是多亏人家在半拦半放着,毫无疑问,要是这位“圣王”不乐意,别说来到这里了,就连皇陵的明殿,他都根本没机会看到。

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帐中人终于说话了,语气中充满了嘲笑和得意。

她处于绝对的强势;能将对手玩弄于股掌之中;当然有足够骄傲的资本。

于仕想了想;说:有些在下是明白了;但有些却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的;还可以再问。帐中人说。

于仕说:在下不明白;在下只是一个懂些三脚猫功夫的小人物;何劳您费心思为我安排那么多的〃考验〃?您老人家到底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哈哈帐内响起一阵娇笑;媚意无穷**蚀骨;足以令天下男人心笙动摇;想入非非。但可惜;是在深埋地下的陵墓里头听到;于仕只觉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是凉嗖嗖的。

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帐中人止笑又言:不错;要不是本座处处给你留出一条生路;你就是再多十条性命;也绝不可能活到现在。本座看到你在海上与〃水虎〃(即鬼凿船)大军拼斗时所用的法器;它叫〃无量九转金阳〃;乃是隋朝第一玄门大派;天机门的镇山之宝;本来是有两串的;一串毁于战火;别一串则随着天机门的衰亡而不知所踪;〃无量九转金阳〃乃是玄门至宝;法力无边;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凡人不御〃(控制);而你居然能把〃九转金阳〃的法力发挥到极致。说明你是有〃仙根〃的。你虽然本事不大;但却有〃仙根〃;这才是最难得的。

于仕听到这里不禁苦笑道:可惜啊;它最终还是敌不过满海的怨魂恶鬼。

帐中人说:这个你倒不必太谦虚;若非本座及时发现;尽遣拱卫无忧岛水域的数十万〃水虎〃合力与之拼斗;恐怕是拦你不住的。如果让你把这件法器带上岛来;那将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虽然;你之所以能大难不死;全因为那条臭鱼在最后关头救了你;但本座对你的手段和胆略还是相当欣赏的;于是就有了把你收入圣教的打算。

听到这里;于仕算是彻底服了;当日下海之前;他仗着身怀法宝;可谓信心十足;满以为万无一失;怎料那些〃鬼凿船〃凶悍强大的程度远远超出了预想。最后不仅赔了〃九转金阳〃这件稀世之宝;连自已的小命都差点给搭上了。当时他已经觉得蹊跷;那些〃鬼凿船〃不仅数量庞大;而且攻防进退都甚有章法;犹如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他就已经怀疑;是不是有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在背后操纵着那些〃鬼凿船〃。

现在;当日的猜测被完全证实。帐中之人;便是其幕后的操纵者;一个隐藏世外的大魔头;她深居于地宫之中;却仍然能操纵远在百里之外的庞大〃鬼凿船〃群;其法力之高;光是想一想;就已经令于仕感到绝望;面对这种级别的对手;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可言。

既然已抱了必死之心;那好歹要尽量死个明白吧;于仕对帐中人说:听你的言下之意;之所以不杀我;是想把我留为已用?

帐中人说:不错;本座已在此修练千年;不日便可功成出关。到时统率我素心圣教;兵发无忧;先夺沿海;再图中原;最后尽取九州;本座就是天下之主。而你的任务就是;先行打入百姓黎民之中;宣传圣教教义;广收教徒;不断壮大我圣教势力。

   第五十七章千年不死

57千年不死

这个所谓“圣王”,不仅是大魔头,还是大疯子,她竟然还想当皇帝。不敢想象,如果让这个大魔头,带着手下一帮“牛鬼蛇神”降临人间的话,那将会是一场怎样可怕的人间浩劫。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她,那怕只是螳臂挡车。

于仕笑着问帐中人:圣王,您要我为您奔走卖命,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你若助本座成就大事,本座将赐你之后帐中人一字一句的说出八个字:不死永生,无尽富贵。

还别说,的确非常诱人,这不就是无数凡夫俗子梦美以求的“最高境界”吗?有这样的报酬,恐怕连皇帝听了都要赶紧的下跪“谢恩”。

条件相当不错啊于仕故意装出一副动心的样子来。

他本还想再问下去,却感觉到这时又有人进入了金殿,他回头一看,原来又是两队头束朝天髻,身着莲花衣的美貌少女。她们每个人都双手捧着一个玉盆,有多少人暂不清楚,因为队伍排到了金殿之外。两队人缓步走到金阶之下,放下玉盆,然后双膝下跪,上身伏地。金殿之内很快就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因为那些玉盆里装的,全是满满淌的鲜血。

为首的一名少女向帐中人禀报:启禀圣王,“血镇”之血已经备好。

那就马上开始吧。帐中人命令。

遵法旨!少女领命。之后两名队伍最前面的少女站起身来,低首躬身,迈着小轻步分别走上了金阶两边,把黄帐轻轻拉开了一点,其余的少女起身捧着玉盘,两队人分别从金阶的左右两边走入了帐内。这两条队伍人可不少,于仕粗略数过,足足有一百来人。

之前有十个少女捧着十盆鲜血进入了莲台石室,现在又有一百多人捧着一百多盆鲜血走到帐子后面,她们到底在搞什么把戏?虽然人数不同,但估计她们要做的是同一样的事情,黄帐之后必定另有洞天,难道那里还有一个比莲台石室大好多倍的怪洞?

“血镇”。刚才于仕听到了这个词。提起“血镇”。其实于仕也略有所闻。它是一种专门用来作恶害人地极邪之法。因为实施起来需要用大量地人血。所以有“未曾施法先杀人”地说法。有这么一个耸人听闻:说有一个歹毒地人。他想仇家全族倒上十八辈子地大霉。就去请教一个邪道。那个邪道教了他一个法子。要他去抓七个人。分别是四男三女。然后把他们杀了。放尽其血于一口大缸之中。再将用各种毒蛇。蝎子。蜘蛛等毒物捣烂而成地汁肉混入人血。最后加一道邪道独门炮制地“催凶长煞”符。这一切准备完毕之后。等到深夜时份。偷偷把这缸东西运到仇家地祖坟前。挖墓开棺。将一缸毒血尽倾棺中。再把坟土重新填上便大功告成。从此仇家全族将永远受到那四男三女化成地厉鬼诅咒迫害。变得灾祸频连。终无宁日。不出三世。必定香火不继。断子绝孙。这种极邪极恶之法。便叫“血镇”。不过。于仕只是听闻过而已。并未曾实见。

于仕问帐中人:圣王。刚才在下见到那么多地鲜血。又听到“血镇”二字。觉得很奇怪。可否告诉在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帐中人显然不想让于仕知道内情。她只说:你刚入圣教。须知处处要谨言慎行。本座要用你之时。自会宣召。你先退下吧。

且慢!于仕又说:在下斗胆再问。那些盆中之血。是不是无忧岛岛民地血?

帐中人冷冷道:你猜地没错。本座把他们掠到这里来。本来只为用作奴役。但不料突生变故。为了圣教大业。本座就只好杀人取血了。

果然不出所料。于仕握竹剑地手不禁一紧:圣王。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草菅人命太过残暴不仁了吗?

面对于仕质问,帐中人的声调马上提了起来:本座要创建千秋伟业,区区数千凡人之血,何足惜哉?何况,能为圣教大业牺牲,是无上的荣耀,他们当可含笑九泉。

说到这里,帐中人的语气变得阴森起来:怎么,你想为这些贱如草芥的凡人打抱不平吗?

帐中人振振有词,丝毫不觉得自已这样做是伤天害理,恶贯满盈。似乎对她来说,杀几千人,平常的就跟捏死几只蝼蚁一样。

于仕强压怒火,说:在下岂敢,不过,在下在下去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帐中人问:什么请求?

于仕说:在下想一睹圣王的尊容。

帐中人听了又低声娇笑:天下男人,没有不想一睹本座风姿的,不过,本座要告诉你,至今为止,凡是见过本座真容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以得好死的,你就不怕吗?

这番话内容很吓人,语气却是娇柔无比,蕴含着万千风情,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警告,还是挑逗。

那在下就冒犯了!于仕一挥竹剑,提步就要冲上金阶。就算死在当场,他也要看看,在帐子后面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大魔头。

大胆!竟敢冒犯圣王!那个一直跪伏着的少女突然大喝,紧接着,于仕便感到背后一阵冷风,他知道有利器刺来,急忙闪身想避开,岂料这一击奇快无比,他只觉得背部一凉,感觉就象被一支寒冰刺进了肌肉。

幸亏于仕反应快,连忙顺势前跃几步,离开了对方的攻击范围,然后才敢回头看。

只见那少女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小短剑,剑尖殷红。那些红,自然就是于仕的血。

那少女看了看剑尖上的血,又用冷漠的眼光看着于仕,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神情带着点不屑,好象在嘲笑于仕不自量力。

这一剑虽然只伤到皮肉,却令于仕惊诧不已,他见识过苍海狼的刀法,又曾领教无头大汉的出刀,这些都是顶尖高手,但要论出手之快,好象还不如眼前这位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小姑娘。她,绝不容易对付。

那少女没让于仕多想,很快又使剑剌来。于仕什么猛人恶鬼没见识过?今儿竟被一个小姑娘占了“便宜”,心中也是好不窝火,直想给这小丫头一点颜色瞧瞧。

谁知等两人正式交上手,于仕才真正知道了对手的厉害。诚然,那少女的剑招并非特别精妙,其势头也不如无头大汉凶猛,但她却有一样令于仕束手无策的优势,那就是快!她的身法简直如同鬼魅,施展起来只觉得眼前花花绿绿,幻影一片。才见她在面前,瞬间又闪到了背后,于仕根本防不胜防,一时间都有点昏头转向了。

那把银色短剑化作无数点寒光,闪电般的袭向于仕,于仕的脸上,身上,手上,腿上都纷纷中招,伤口不断增多,但这些伤口都比较浅,一时半会也不至危及性命,只会令全身上下刺拉拉的疼。

这时于仕意识到,对方其实是留了手的,如果她真要下杀手的话,只要把剑刺得再深一点,自已恐怕早就已经见到阎王爷了。

可恶,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于仕奋力挥出几剑,好不容易将少女暂时逼开,他大声喝问:你能杀不杀,到底想干什么!

那少女冷冷一笑,双眼乍露凶光:冒犯圣王,罪当凌迟。

她的意思很明白,冒犯了圣王,就不但要死,而且还要在受尽千刀万剐之苦之后,才能死。

于仕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丫头不是对我留手,她是在对我行刑!

本来还想和“圣王”一拼生死呢,谁知连人家手下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于仕心里是凉了大半截。但他毕竟身经百战,虽然大处下风,却仍未完全乱了方寸。

人未死,就还有机会!于仕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着:那少女说“冒犯圣王,罪当凌迟”,这其实已经给了我提示,说明这小丫头一时半刻不会下杀手,她要慢慢折磨死我。既然她暂无杀我之意,那我何必要惧怕她的攻击呢?刚才为了尽量不受伤害,自已一味的躲闪防守,根本就无睱还击,结果被对方在毫无压力之下,随心所俗的戏耍着我。还有,自已一开始就被对手鬼魅般的身法所迷惑,震慑,乃至昏头转向。经过一轮交手之后,于仕已经看出,那少女出招其实是虚虚实实,七分虚三分实,她不停的上跳下窜,更多是为了扰人视觉,从而施机伤人。也就是说,不能过多的依靠眼睛,还要充分利用感觉和本能,这样才能更快的作出反应。

以上的思考只在眨眼之间,虽然发现了对方的弱点,但想要取胜,还得再用些计谋才行,毕竟是敌强我弱。

双方再次交手时,于仕不再象之前那样尽力躲闪,而是故意放慢速度,并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这样一来,虽然身上的伤痕增加得很快,但那少女的身法也渐渐慢了下来,于仕能看到她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好,她开始轻敌了,以为于仕已经绝望,任由她宰割了,反击机会已经不远。

当少女又向于仕刺出一剑时,于仕敏锐的察觉到,对方这一剑有点漫不经心,她已经习惯了对手的软弱无力,根本就不再把于仕放在眼里。

机会,但机会只有一次!面对来剑,于仕不躲不闪,也对着少女的咽喉猛刺出一剑,这一剑,积聚了于仕全身的力量,还饱含着满腔的怒火,可谓疾如闪电雷霆万钧。等那少女惊觉不妙,想后退躲避时,已经迟了,她终于要为自已的傲慢付出代价!

于仕的剑,刺进了少女的咽喉,刺得并不深,但足以要了她的命,那个形同鬼魅的身体,一下就定在当场,少女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溜圆,里面有惊讶,不甘,愤恨总之,相当的复杂。

于仕把竹剑抽回,向后跃开,只见一股青绿色的液体从少女咽喉流出,于仕不禁又惊又奇:这是她的血?她不是人吗?

少女娇小的身躯倒下了,是很轻盈的倒下,就象倒下了一个纸娃娃。与此同时,那个一直稳座帐中的身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好;非常好;帐中人说话了: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确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你太不识时务。

于仕谈然一笑;说:你说的没错;在下天生就是一个榆木脑瓜子;从来只认得错对是非;不懂什么时务不时务的。

口气还挺硬啊;但杀了又有点可惜帐中人低声沉呤;好象是说给于仕听;又好象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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