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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鬼大巴-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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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很快就融入了空气之中,最后了无踪迹。真是不知它如何来,也不知它怎样去。不过,这艘满载恶物的“恶灵之船”,日后必定还会在海上为祸无穷。若非于仕已经精疲力竭,也是断不会轻易放过它们的。

于仕把还在昏迷之中的顾小姐和赖狗叫醒,他俩睁开朦胧的双眼,发觉天空已经发白,又见于仕脸色平和,都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大忠,那些东西都走了?赖狗仍然心有余悸。

放心吧,应该没事了,你俩抓紧时间划船吧,我折腾了整一宿,得休息一下了。于仕说完打了个呵欠,把船桨递给顾小姐。

当于仕和顾小姐目光相触时,两人的脸都一下红了,顾小姐动了动嘴唇,好象想说什么。于仕心一个猛跳,赶紧把头转到一边,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天三人轮流划船,全力向着海岸方向前进,也是天公作美吧,从早上开始就刮起了不大不小的东风,这样划起船来既快又省力,且没有翻船之忧。于仕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拼了全力的划船,争取尽快靠岸。

当夜色再次降临之时,他们终于看到了久违的海岸。

此时距上次出海不过是短短数天,但于仕,顾小姐和赖狗三人却几度经历生死一线间,当他们双脚踏上厚厚软软的沙滩时,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沙滩的不远处就是一片无际的树林,林中野果丰盛,正好解腹中饥饿,不过此时天色已暗,最重要的是于仕已经极度虚弱,如果贸然摸黑进入树林,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就难以应付了,所以他们强忍着饥渴,躺在沙滩上过了一晚。

等到天亮,三人才进树林采摘野果充饿,林子里多的是野李,野桃,野柿,野山棯这些山野贱物,现在都成了无上的美味。他们一个劲的猛吃,直至胃里再容不一丁点东西为止。

吃怉肚子,又养足了精力之后,于仕,顾小姐,还有赖狗,来到放在沙滩上的小船前,双膝下跪,虔诚三拜,以谢鱼仙余士吾的救命大恩,赖狗一个劲的叩头,还不停的念叨:大仙大仙,求您保佑小的事事顺当,日后有田有地,娶媳妇生娃娃

之后,于仕把小船推出大海,往船肚注水,再将其按沉,余士吾乃海中之灵仙,这样也算是让他老人家魂归故地了吧。

两日后,在一处闹市之中,出现了三个颇招人视线的外地人,他们是两男一女,都蓬头破衣,满身污垢,真是入丐帮不用化妆,直接就可以上岗。

不用说,这三个人就是于仕,顾小姐和赖狗。

于仕病了,从昨天开始就持续高烧,烧得他迷迷糊糊,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化脓,若不赶紧医治,就会很危险。要搁在以前,于仕钢打铁铸的,何曾知道生病是个啥玩意?盖因无忧岛这一遭使他伤耗大甚,到底还是血肉之躯啊。

赖狗顾小姐搀着于仕东打听西打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医馆,谁知刚开口说看病,人家就斜着一对小白眼,嘴巴歪了歪,懒懒的吐出一句:你们有钱吗?看来这医馆跟衙门是一样的,没钱你就别想着帮衬。

赖狗翻遍自已和于仕的衣服,连半个铜子都没找到,顾小姐就更不可能有钱了,她几乎就不知道钱为何物。

正着急,赖狗突然眼睛一亮,指着顾小姐头上插的发钗:这东西是个上等货呢,说不定能换不少钱。赖狗到底没白干这二十年的海盗,看金银珠宝他还是挺在行的。

顾小姐一听露出了难色,低声说道:可这是我娘的遗物

但她说完马上又毫不犹豫的取下了发钗,递给赖狗:拿去吧,给大忠哥治病要紧。

赖狗拿着钗子去当铺,大家闰秀的饰物自然价值不菲,再经过赖狗一番软泡硬磨,钗子当了整十两银子,这下不仅解决了于仕的医药费,还能找间便宜点的客栈,应付个十天半月都不成问题。

在于仕养病的日子里,赖狗出去找了份零工帮补,顾小姐则煎药喂药,递水送粥,没日没夜,衣不解带的照料着于仕。在顾小姐悉心照料下,于仕日渐康复,顾小姐虽然辛苦,但心情却很好,她看于仕的时候,脸上总是泛着甜甜的笑。

过了十来天,于仕的病就基本康复了。这天中午,赖狗买了一壶酒,一包花生米回来,趁着顾小姐出去抓药的当儿,哥儿俩一人一小杯斟满,边吃喝边闲聊起来。

赖狗说:大忠,你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接着有什么打算?

于仕茫然一笑:我闲云野鸟的,向来走到那就算那,那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

那是以前!赖狗说着往门口瞄了瞄,才压低声音说:现在你不是还带着顾小姐吗?多好的姑娘啊,又漂亮又贤惠,人家肯跟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就忍心带着她一直在外面游离浪荡,受苦受累?对了,你俩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赖狗一说出“成亲”二字,于仕那口已经咽到喉咙的酒差点就喷了出来,他鼓着腮帮子,费了老半天劲,才艰难的把那口酒咽了下去,他连喘两口大气,又瞧瞧门口,才皱眉瞪着赖狗说:二哥,你瞎说什么啊?

你还装什么正经!赖狗两眼反瞪过来:这不是迟早的事嘛,别告诉我这么好的媳妇你都不想要啊。

于仕知道这事一时也很难说清楚,便又把两人的酒杯满上,再故意岔开话题:先别说我,二哥你呢,你又有什么打算?

赖狗喝了一小口,轻叹:唉,咱都离开家二十多年了,那边估计都没什么人记得咱啰,不过,叶落归根嘛,我还是打算回老家,种种地,或者做点小生意什么的,只要不犯王法,能混口饭吃的就行,当然了,如果能蓄点钱,再娶个媳妇,生个娃,那咱这辈子就算没白过了。赖狗说到这里不禁鼻子酸酸,两眼发红。

不就是这么点事嘛,以二哥的本事,有什么难的?小弟祝您心想事成,干!于仕说着向赖狗举起了酒杯。

好,好,干!赖狗也举起酒杯。

喝过这杯;赖狗又说:大忠;你也带上顾小姐;跟我一起走吧;你一身的本事;不愁挣不来大把大把的银子;做人图啥;不就是安安稳稳;不愁衣食吗?

于仕轻轻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说:不;二哥;对我来说;天地再大;也没有可以扎根的地方;这是我的命。

于仕这番话让赖狗一头雾水;于仕也不想解释;又满了两人的酒杯;这次于仕的杯子刚碰到嘴唇;便听到门口飞来一声大喝:不许喝!

原来是顾小姐回来了;于仕慌忙把酒杯放下;不敢看顾小姐;只把头埋得低低;活象一个做了坏事的小孩子。

赖狗见顾小姐手两手叉腰;气呼呼的看着于仕;也吓了一额头的汗;赶紧收拾收拾战场;然后脚下抹油;临走还扔下了一句:大忠;你媳妇气坏了;赶紧哄哄她!

等赖狗出去后;顾小姐既责备又心疼的说:大忠哥;你的病才刚好;怎能喝酒她唠叨着;十足的管家婆样儿;于仕则服服帖帖的洗耳恭听;半句都不敢顶。

又过了五天;早晨;赖狗终于要走了;之前他多次邀请于仕同行;但于仕始终没答应。

临别;于仕搭着赖狗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二哥;小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其实不叫王大忠;我姓于名仕;〃单人〃仕。

赖狗愣了一下;就拍着于仕的肩膀说:没事;大忠;不;无论你叫什么;都是我老赖的好兄弟!接着他又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哥我也有一件事;早就想跟你说;老赖在家排行老大;你以后别叫我二哥;要叫大哥!

当天晚饭的时候;于仕见饭桌上摆了好几样精美的小菜;有些奇怪;问顾小姐:顾小姐;为什么弄这多的菜?

你怎么还叫我顾小姐?顾小姐半羞半嗔道:你应该叫我娉婷!接着她又羞答答的时候我娘常跟我讲;女人一定要会做菜;这样才能拴住夫君的心。

这时于仕才发现顾小姐与平日大不相同;身上换了一件漂亮的新衣裳;秀发细细梳理过;眉脸粉黛轻施;显然是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在灯火映照下更显得妩媚娇俏;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

对了;还有这个;顾小姐转身又去取来一壶酒:大忠哥;你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今儿高兴;娉婷陪你喝两杯。

看到顾小姐心情大好;于仕心里更加七上八下;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话儿;越发不知该如何开口。

于仕埋头吃菜埋头喝酒;顾小姐在旁边笑咪咪的看着;满足得一塌糊涂。

好吃吗?顾小姐问。

好吃;好吃!于仕连连点头;这不是假话;顾小姐的厨艺的确十分了得。于仕也禁不住在心里想:大哥说得真没错,这么好的媳妇到那找去?但是,就因为她太好了,就更不能让她受苦。

几杯酒下肚,总算是生出了一点勇气。

顾小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于仕终于开了口。

打算?顾小姐有些诧异,在她看来,于仕这话问的实在有点莫名其妙。

大忠哥,反正你走到那娉婷就跟到那,你不用担心,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受再多的苦我都不怕!顾小姐的眼神既温柔又坚定。她没能听出于仕的用意。

早晚都要说,迟说不如早说,于仕咬了咬牙,把心一狠:顾小姐,在下长年都是颠沛流离,风餐露宿,谁跟着我都注定有受不完苦,您是位千金小姐,不应该过这种苦日子的,我已经想过了,我在浙江有位好友,他人极好,家境也富裕,我想把您托负于他,这样您以后就能过上安稳的日子了,我也不负顾老爷当日的重托

顾小姐的眼睛随着于仕说话不断扩大,她简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不相信于仕竟会有这样的打算。

你闭嘴!顾小姐不等于仕说完,“霍”的就站了起来,两眼红得象灌了血,委屈的泪水随时要决堤而出。

王大忠!你忘了你在船上答应过我的事吗?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顾小姐说完衣袖愤然一甩,转身跑了出去。

在屋外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纤弱的身影,断断续续哭泣着,好不凄凉。

于仕心头阵阵刺痛,或许我真的有点残忍了吧。他想。

深夜,半睡半醒的于仕感觉有人来到了他的床前,他睁开眼,待看清来人时,吓的马上坐了起来。

顾小姐,你这是

来人正是顾小姐,她一丝不挂的站在于仕床前。在于仕惊讶之际,她不顾一切地扑到于仕身上。于仕感到脸上一点湿凉,那是顾小姐的泪。

大忠哥,你要了娉婷吧!不要扔下我!

(作者:无忧岛的故事到此全部结束,本来后面还有一小段,交待一个凄美或者很凄凉的结局,不过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到此为止,留给大家一点想象算了。本来作者可以随意掌握故事人物的命运,但这次是例外,大概是顾小姐对爱情的执着征服了我吧,这话听着好象有点可笑,但真有这样的感觉。总之,当我终于下定决心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

我知道大家还有一肚子的疑问,在下一章,我将和于叔对这些疑问作一些分析,这一章不长,可能会有点乏味,但这是我必须要写的,恕不接受任何批评意见。大家如果继续看,非常欢迎,不想看,闪人就是,我在此道声谢,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在这一章结束之后,我应该是会继续写下去的,故事将会重新回到现代。)

   第六十五章谁是主宰

无忧岛的故事很长,于叔当然不可能一次讲完,那次一直讲到凌晨两点,搞得人困马乏,但于叔说离结束还早呢。第二次于叔来喝酒的时候,就给我了一本小册子,说是《无忧岛》的抄本,我十分高光,打开一看,竟全是文言文,好家伙,这不是考我吗?幸好我这学费也不是白交的,勉强还能看得懂。

《无忧岛》原文用词极精炼,其实就是一本记事本,全文不过万字,只概括性记录了祖师爷于仕的无忧岛历险过程。我是以此为骨架,将其写成一本文学作品,并根据自已的主观猜测增加了一些情节。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说,祖师爷和顾小姐之间的爱情,一定是真实,感人的。

看完原本之后,我心中有四个疑问:苍海狼的生死去向,和顾老爷下棋的那位少年的身份,噬尸猫的真正目的。帮助于仕击败黎仙的那股神秘力量。

于叔知道后,表示很乐意和我探讨一下。

首先是苍海狼,自于仕带领顾顺,顾小姐,把子,金子出海前往无忧岛之后,便未曾露过面,不过,后来他和其余的海盗在机缘之下和噬尸猫一起到了无忧岛,在神道上遭遇由素心少女带领的无头羽林卫,结果众海盗被砍头的砍头,逃跑的逃跑,赖狗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和其他海盗失散的。而于仕在前往皇陵的树林中,曾遇到一个神秘人的攻击,事后于仕在《仕游奇录》中回忆,从刀法和身法上看,此人极可能就是苍海狼。说明他当时逃过了林卫的追杀。而后来,于仕和顾小姐,赖狗坐小船回去的时候,又遭遇一艘由“海盗”控制的鬼船,可以猜测他们是被羽林卫追杀,仓皇逃命,跑到港口拿了一艘无忧岛的帆船,想离开无忧岛,结果就被包围无忧岛的“水虎”,也即是“鬼凿船”吞噬,他们的**被水中恶灵占据,成了“鬼催尸”。但于仕独独不见苍海狼在其中,于仕在日后也未曾提及他的情况,可以说他生死成谜。

二噬尸猫的真正目的,于仕早已感觉到如此数量庞大的噬尸猫前往无忧岛,吃掉封在皇陵明殿的二十万无头尸,并非因为噬尸本能,而象是受一种强大力量的驱使,去完成一个使命,那这个使命是什么呢?于仕推测,它们的真正目的是为金甲元鼋,“解镇”。黎仙封二十万无头尸于明殿,以实施其大邪之法“分尸驭术”,二十万无头尸身前乃冤死之陵匠,怨气巨大。压于元鼋之背,令其难以复活(当然这只是巧合,连黎仙都不知道自已这一千年来是生活在元鼋的甲壳中),所以,要释放金甲元鼋,除需天雷撤去原始擎镇“迎君崖”之外,还需驱使数十万噬尸猫噬掉二十万无头尸,尸化骨而怨尽释,这样两大镇场俱去,金甲元鼋便可复活。

三,和顾老爷下棋的美少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少年就是岛民,一个未露头角的围棋天才,机缘巧合之下遇到顾老爷,大战三日令顾老爷不能及时发现银盘警告,导致全族无法逃脱黎仙的魔爪,几乎全族玩完。这也可以说顾氏一族命该灭亡。

但于仕认为更大的可能是,此少年并非凡人,而是一种神秘力量派出的死亡使者,故意来拖住顾老爷,以使顾氏灭族。当年鱼神余士吾救顾氏一族迁往无忧岛之前,顾氏故地平基曾出现大量黑猫,所谓“阴猫临宅,不日必黑丧”,如果顾氏一族在当年就全族灭绝,这就叫“应劫”,但顾氏一族最后全部脱险,便成了“劫未应”,100多年后,顾氏一族终于遭到灭顶之灾,这很可能是“补劫”。

至于帮助于打仕败黎仙的神秘力量,如果前面的推测没错的话,那么,派出少年死亡使者,驱使噬尸猫,释放金甲元鼋,帮助于仕打败黎仙,其实是同一种力量。

最后,于叔颇为玩味的问了我一个问题:小华,你相信命运吗?

相信。我说。

那你觉得人的命运是冥冥中被一种神秘力量主宰着的吗?

我摇了摇头,但不是否认,是因为我无法知晓答案。

   第六十六章怪病

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条黑头白体的小蛇从我的鼻孔钻进了身体,在我的肚子里盘成一团,它吐着信子,张开口,吐出了一个蛋一样的东西,那个蛋落地后慢慢裂开了一条缝,有白色的光从裂缝沁出,当蛋里的怪物就要破壳而出的时候,我惊醒了,胸前背后,还有额头,尽是吓出的虚汗。

不久我就病了,每当太阳下山之后,就会感到胸腔里好象有些东西在蠕动,有时还喉咙发痒,令我忍不住咳嗽,奇怪的是,一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症状马上就会消失,一点事都没了。开始我也没太在意,以为是小问题,过几天就会好。但没过两天,老爸竟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他老一向钢钢的,除了打仗落下的老伤腿在阴雨天会闹点小情况之外,就连个小喷涕都没打过。

在老妈和冬妮无休止的唠叨下,我和老爸终于硬着头皮去了趟医院,医生拿着我刚拍出来的肺X光片,瞟了两眼:没什么问题啊。

可我每到晚上就咳嗽啊,总有个原因吧?

可能,是有点过敏吧。这回医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用手按着鼠标,啪啪啪给我开了一箩筐的药。现在的医生真行,不知道你生啥病,却知道给你吃啥药。

药吃完了,病还是老样子,家里人越来越担心,劝我和老爸赶紧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老爸摆出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姿态,还是老调调:老子当年枪林弹雨的都死不了,这点小病算个毛。

不知怎么的,我却开始忧心起来,一片不详的阴云飘到心头,越积越厚。

电话铃响,一接,原来是于叔,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联系了。

小华,你和你爸近来身体还好吧?于叔问。

我当时就愣了一下,于叔这问候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但他又确实问到我的心坎上。

都不太好啊,不知什么原因,我和我爸近段时间一到晚上就老咳嗽,吃药也不管用。

哦?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半个月了吧。

麻烦了于叔嘀咕了一句。声音很少。我也只是隐约听得到。

我马上过来。于叔说完就挂了电话。

原来。于叔也在大约半个月前出现了和我。老爸相同地症状。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得了同一种古怪地病症。仅仅是巧合吗?

这回连老爸地脸都阴了下来:老于。这事有些蹊跷啊。咱们得地。怕不是一般地小毛病啊?

于叔点点头:对,我怀疑咱们的病跟上次掘墓有着直接的关系,那次咱们虽然死里逃生,却可能带了些大麻烦回来。

这不太可能吧?我提出异议:都过去一年多了,如果真有事早就发生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于叔摇摇头:不一定的,我感觉到咱们体内潜藏着一些“脏东西”。

“脏东西”?我和老爸都吃了一惊:什么“脏东西”?

很难说,不过可以肯定,这事如果不尽快解决,咱们都会有危险。

那您有法子吗?我着急了。

于叔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没有,我没有这个能力。

那还有别有办法吗?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半空,生怕于叔又再摇头,又再一脸无奈。

事到如今,也只好去找“旁医”试试了。于叔说。

“旁医”?我和老爸不知所云。

所谓“旁医”,是相对于正统医学而言的,泛指存在于传统医学之外的其他医术,这些医术中,有的因用药和治疗手法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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