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家族-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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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胡涂齐声道:“老家伙,谁放屁了?”
金其子接口道:“小妖怪,我放屁了,怎么了?”
胡涂笑道:“老家伙放了个屁居然被风一吹就散了,我们都没有闻到。这说明你放的这个屁很有问题,告诉你,放屁应该是这样的!”
胡里胡涂吸了一口气,憋住嘴巴,引导这口气直从腹腔而下,只听到一声气壮山河的巨响,坚接着绿鹦鹉突然从林国余肩头笔直的摔倒了地上。林国余也闻到了一股恶臭袭来,连忙提了绿鹦鹉紧跑了几步,叫道:“小鹦,你没事儿吧?”
绿鹦鹉正是因为深知胡里胡涂的臭屁的厉害,所以一听响声,翅膀和爪子一起捂住了嘴巴,才不留神从林国余肩上滑落的,这时候吐了一口气道:“他奶奶的,胡里胡涂的别的功夫不怎么样,这臭屁功夫倒是天下第一!”
金其子早就一溜烟的跑出去十几丈远,脱在了假山的后面捂着臭子说道:“他奶奶的,老道今天又开眼了,古人有惊弓之鸟,都只是传说,今天倒见识到了惊屁之鸟了!小妖怪,老道算是服了你啦!”
胡里胡涂自己放了个屁,却是连自己都受不了,非但如此,非他们袖子内的鸣蛇隔了衣服都受不了他们的臭屁的味道,不自觉的出几道气,透过胡里胡涂的袖子,打碎了几块石头。
正文 第三四四节真正的放屁 (1)
胡里胡涂的身法比起金其子更快,等林国余拎着绿鹦鹉抬头再看的时候,胡里胡涂已经远在了几十丈以后,远远的就听见二人向金其子吹牛:“老家伙,你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屁,你先前放的屁连声音都没有,怎么还能叫屁呢?”
金其子虽然有“放屁神功”可是那种功夫在这时显现不出来,如果有阿日斯兰在的话,胡里胡涂便不会这么得意了,可是眼下金其子没有办法放出五颜六色的屁,便真让胡里胡涂占了上风,这一来倒叫金其子懊恼不以,在法术和功夫上输人一点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在屁上输给了胡里胡涂,这倒好象是奇耻大辱了。
又回到了客厅里坐好,林国余这次对张习镇留了心,注意着张习镇的一言一行,可是张习镇仍是一副大宗师的样子,除了对于金其子有时受理不理的,但是嘻笑怒骂,一如平常;苦渡明法几位大师也都问过张习镇关于河伯的事情,张习镇仍然如白天解释的一样,倒也没有什么漏洞。
林国余身子并不太好,在客厅里坐了一会,看着胡里胡涂象两只被刚刚抓起来,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一样,抓耳挠腮,半刻也停不住,倒把朱雀仙子的两个门人逗的总是想笑又强忍者不敢笑出来,眼见胡里胡涂和眼前的这场景是实在的不相合,林国余便把胡里胡涂领回了卧室。
这时才想起胡里胡涂先前与五仙散人“玩游戏”之间被算计,当时亲眼所见方洪瑛的两根指甲刺入了胡里胡涂的心脏,这时见他二人没有丝毫的异样,倒象是连皮外伤都没有受,林国余不禁要问道:“胡里胡涂,那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方洪瑛的两根指甲没有刺中你们吗?”
胡里说道:“祖父,你和寥兄弟那天和我们打赌输了,你们的朋友耍无赖,用两根手指来挠我们痒痒,想让我们也开口说话……”
胡涂马上道:“可是我比你那几个朋友还要聪明,你那个朋友的指甲过来,正好挠在我们之前放在怀里的一块兔肉之上,我就干脆往地上一躺,宁愿摔倒也不肯开口说话……”
胡里又抢过来说道:“当时还是我反应快,胡涂是根本没有想到这一招。我摔倒在地上,就看见你的朋友见你们输了,生怕我们找祖父你要赌债,他们提起你和寥兄弟就跑了……”
胡涂又道:“当时我们起来后,就只顾着来抓这两个蛇,结果再找你们也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胡里说道:‘祖父一定是害怕我们追着他不放,和寥兄弟就躲在附近的山中!’于是我们就在山里到处的找你……”
正文 第三四四节真正的放屁 (2)
绿鹦鹉接口道:“大哥哥,这两个笨蛋不听我的,我想让他们去追五仙散人,可是他们就认准了你和他们捉迷藏,不肯听我的话,所以这才找了这几天才转到滇池来!”
林国余心中却道:胡里胡涂真是傻人有傻福。他们还说那两根指甲是方洪瑛去挠他们的痒痒,却不知道指甲上沾有剧毒,只要轻微的划破一点伤口,胡里胡涂的这条命就送了。想不到倒是他们贪嘴的毛病救了他们一命。
绿鹦鹉道:“林大哥,紫菀姐姐哪去了?难道她又被那些罪该万死,十恶不赦,恶贯满盈,臭名昭著的家伙给带走了吗?”
小瑛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一只绿鹦鹉,林国余只是简单的说道:“我们被带到昆明城效,金道长救了我,杀了那两个男的,菀儿也被方洪瑛带走了。”
绿鹦鹉安慰林国余道:“林大哥你放心,菀儿姐姐那么聪明,绝对可以轻轻松松的从那个女妖怪的手里逃出来,到时候你们还一定会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夫妻恩爱,多子多福,儿孙满堂,长命百岁,长生不老的。”
林国余叹了一口气,就靠在床上,一句话也不发了。胡里胡涂这时也不敢乱说话,强忍着和林国余呆在一起。
客厅里许绍光坐了一会儿便以公务繁忙为由离开,张习镇又亲自把他送到了船上,连连的嘱咐许绍光回到昆明司令部之后向杜将军问好,许绍光一一和众人作别。众人这才又回到了客厅。整整的一天,又有几个云南附近的小门派前来,张习镇这时便不象是对待许绍光一样客气了,不要说接人上岛,有时连身子都懒怠的动一动。到了下午,张习镇的二儿子,张森也龙虎山赶了来,手下还带着五行弟子中的冯焱。
张习镇只有张鑫和张焱两个儿子。但是二子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因为天师教历来的规据都是只传长子,所以张焱心中自然是不平衡,他和张鑫为了天师会没有少暗斗,只具张习镇能打破长规,立自己为少天师。
正文 第三四五节茅山遇袭 (1)
只是张习镇这人一向遵循古训,在天师教自古的历史上,从来便没有大儿子在世的时候便把天师位传给二儿子的,甚至也会有的天师向明代的朱元璋一样,在大儿子去世之后,并不考虑其它的儿子,而是直接传位给孙子。中国自古的“嫡出长子”的观念在天师教中这千余年来都没有冲淡。
下午坐了不多一会,众人又都退下了,或各自回房休息,或由天师教的弟子领出去欣赏滇池的风光,张习镇这才又有机会和张森、冯焱几个徒弟说话。
张森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张习镇的面前,低声道:“师父,弟子没能完成您交待的任务,请您责罚。”
张习镇向四周望了一周,同屋中的众多弟子都退了下去,由徐淼领着安排滇池岛的防守事宜。张习镇这才说道:“森儿,焱儿,你们俩起来,我让你们去茅山找茅山派的新一代的弟子来参加天师大会,这怎么会办不成的?”
冯焱一听到张习镇让他起来,马上站起了身子,说道:“谢谢师父。”
又见张森还跪在地上,一把拉起张森:“二师兄,师父让咱们起来了。”
张森便也随着站了起来,向张习镇说道:“师父,是弟子几个无能,师父让我们找一些茅山弟子来出席天师会,原本是师父高瞻远瞩,茅山一派虽然诸多弟子被日本人所杀,但是在法术界总还有名声在,咱们天师会总不能把茅山教不放在眼里,但是弟子两个却根本没有能够到达茅山,就在路上屡屡遇到了日本人的偷袭,弟子几个连番血战,最后却不得不放弃去到茅山。”
张习镇手一拍椅子的扶手,站了起在。冯焱却以为张习镇真要打张森,连忙也跪倒在地上,说道:“师父,你可不能罚大师兄啊。大师兄都是为了保护弟子几个的命,才决定放弃茅山之行的,师父,你看大师兄的胳膊——”
冯焱转过身来,一把拿过了张森的胳膊说道:“师父你看看,大师兄在几次遇到日本人的过程中,为了保护我们的命,和日本人殊死搏斗,这胳膊上都被日本人的镖伤了好几条大口了。那镖上还有剧毒,当时二师兄便当机立断把自己胳膊上的这两片肉都斩了下来,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张习镇拉过了张森的胳膊,果然见他左臂上果然包了一层纱布,这只手因为一直缩在袖子里,张习镇原本也没有看出来。只见他的血迹虽然已经干了,可是整圈纱布都是暗红色,果然是把这一大块肉都给割掉了。张习镇不经意间触到了张森的伤口,张森痛的胳膊一抖,虽然仍然强咬住牙关,可是额头却已经见了汗。
张习镇道:“森儿,你这胳膊可曾找丈夫看过?”
正文 第三四五节茅山遇袭 (2)
张森答道:“师父,弟子惦记师父天师会的事情,便一路直奔云南来了,路上没敢耽搁。不过您放心,那天我把肉割下来,一直把胳膊上的毒血排干净了,不会有问题的。”
张习镇轻声的说道:“唉,那也要看过大夫,上了药才行啊。这样吧,一会你先陪我去看过你大哥,他现在受的伤比你重的多,躺在床上仍然人事不知,我让张垚负责照顾他呢。等过过他之后,我亲自给你诊治伤口。”
张森一脸惊讶的说道:“我先前也听船上的弟子说大师兄受伤了,大师兄在我们天师教中的功夫仅次于师父,远远的超过了我们五行弟子中的另外几人,他又怎么会受伤的?”
张习镇说道:“唉,一言难尽啊,想不到一个天师会,倒会惹出这么多的麻烦。你们俩随我来吧,我慢慢的告诉你们。”
张习镇在前,张森和冯焱跟在他的身后,几人来到了张鑫的客房之前。张垚已经在门口迎接了,看到张习镇过来,张垚先向张习镇讲了安,然后又向张森和冯焱说道:“二师兄,四师兄,你们终于回来啦。师父和大师兄一直惦记你们呢。诶,二师兄,你的胳膊这是怎么了?”
张森笑了一下:“让东洋狗咬了两口,不碍事儿的。”
也不多讲几人进了屋。
张鑫仍然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象是铺了一层白蜡一样,没有什么血色。张习镇坐在张鑫的床边,给张鑫拉了拉被子,向张垚问道:“垚儿,今天用窃脂泪给鑫儿按过了吗?”
张垚回答:“是的,师父,早中各按了一次,我正打算过一会儿再给大师兄按呢。大师兄今天好一些了,中午我喂了他小半碗的米粥,他也喝下去了。”
张习镇笑道:“那就好,鑫儿的病是急不来的,要慢慢的调养才成。”
张森一见张鑫躺在床上,显然病情十分的沉重,三步两步到了张鑫的近前,伸出右手拉住了他的手。手臂之上也是一片蜡,毫无血色。
正文 第三四六节手足情不深 (1)
张森悲伤的说道:“大哥,你一身本事,怎么会所倒受了别人的暗算?你若有个好歹,母亲可要伤心死了!”
说着说着,眼中果然有两滴眼泪流了出来,倒真是煞有介事。
张习镇轻轻拍了拍张森的肩膀:“森儿,你不必难过,鑫儿受的伤虽重,可是还能治愈,只不过时间要略久一些罢了。来,你解开你的纱布,让我瞧一瞧。”
张习镇并没有怪张森在冯焱还在场的情况便称张鑫为大哥,还以为这兄弟二人虽然平时暗争天师之位,可是却终是同根所生,总也还有一些兄弟之情,见张鑫伤的极重,他才真情流露。可是事实上张森在拿起张鑫的手臂之时,手中暗暗的运了一种柔力,用来试探张鑫是不是假装生病,这一试之下,张鑫既没没有运功抵抗,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张森随之一喜,脸上却是不露声色,把张鑫的胳膊放回到被子之内,解开了纱布。
果然一道长尺许的伤口,深的几乎见了骨头。张习镇暗暗皱眉,连忙道:“垚儿,快去把我备用的药箱拿来。森儿,你这条胳膊伤的真是不轻,难得你还能当机立断,快速的斩下自己的这一块肉来,又不伤到自己的经脉,只要你的刀再深一点,你这条胳膊怕就要废了。”
张森说道:“那时我被那几名日本狗的暗器中了胳膊,只感觉一股腥臭气扑臭而来,当时又见冯焱师弟等人被日本人围住,处在下风,我这才一狠心一剑割下了这块肉,其实这之后想一想,倒也一直后怕呢,要是那暗器打的偏正一点,我也就不能再见师父了。”
冯焱在一旁应道:“师父,你没有见到当时二师兄的威风,单凭一只手一柄剑就打的那些日本人屁滚尿流,可真是痛快。”
在这五行弟子中,张鑫、徐淼、张垚三人是一派,而这个冯焱自小便和张森在一起的时候多,所以也时刻想着让张森接了天师位,所以只要有机会,就要在张习镇的面前大大的夸奖张森几句。张习镇本来是极力冯焱的,兄弟之间争天师位,终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便又要惹出古代无数帝王兄弟父子骨肉相残的事。可是这时张森受了伤,听冯焱称赞他威风,张习镇还是欢喜的。
张森却劝冯焱道:“四师弟,你不要这么说,我当时也是急了,所以才不计生死,乱打乱杀;若是放在平时,我也打不过那几个日本人的,也是因为我无能,才没有完成师父嘱咐的任务,若是当时换做是大师兄,只怕两剑左右刺出,那些日本人连逃都没有地方可逃呢。”
正文 第三四六节手足情不深 (2)
张习镇给张森换好了药,又向张森嘱咐道:“森儿,这次的事情也不必放在心上,茅山派本来就已经名存实亡,只留一个空号而矣,没人前来倒也罢了。这时正是多事之秋,便连少林寺都无暇抽身呢。而且咱们办天师会只是为了和救出林易仁,便眼下我们这些人,或许是远远不够,但是救出林易仁,或许也就够了。这十天之内,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就可以了,且记伤口千万不可沾到水。”
冯焱在一旁听了张习镇讲了这几句,愤愤地说道:“师父,咱们龙虎山过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救那个八杆子打不着的林易仁?咱们又不是那些江湖小派,也看不上他儿子手里的那本什么阳符经,就算是阳符经现世,他还能敌的过咱们龙虎山天师教世代相传的天师经箓吧?师父,咱们为了别人卖命,我看不值得吧!”
之前张习镇同张垚说过的那些话对其它的弟子都没有讲过,所以冯焱才有一问。冯焱和其它的四位五行弟子的脾气不同,其人耿直且没有什么城府,所以张习镇马上脸一冷,喝道:“住嘴!”
刚想骂两句,张森却先说道:“四师弟,你的脾气怎么还不改一改,这种话怎么能话呢,这要传出去,恐怕会有江湖上的屑小会添油加醉一番,倒丢了咱们的面子了。”
冯焱嘴里嘟囔道:“我只在咱们这里说一说,又不会说出去!”
张习镇看着张森胳膊上的伤,唉了口气:“算了,焱儿,今天就当我没有听到你说的这句话,以后也不要对别人提起。咱们天师派是名门大派,江南的千万法术师的目光都盯在我们身上,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咱们只要说错半个字,流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就变了味。算了,森儿,焱儿,你们也好好的休息去吧!”
张森说道:“师父,弟子小时不懂事,常和大师兄起争执,这次初下龙虎山,结果我们俩却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受了些挫折,却也明白了些道理。这几天想通了许多事情,本想向大师兄道歉的,现在,我就替五师弟给他按摩吧。也算尽一尽我这做弟弟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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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习镇有些奇怪,张森和张鑫二人向来互相不顺眼,虽然不至于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是却也经常起争执,怎么会一下子张森变的这么懂事儿了?张习镇自小也经历过兄弟之间天师会的争夺,这时望了一眼病床上的张鑫,见他仿佛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张习镇突然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森道:“森儿,现在天色不早了,你若想和你师兄在一起,等到明天天师会的空闲,我再陪你来,现在他的身子正处在康复的重要阶段,不能有太多的外界打扰。这几天如果我不在场的话,你也就不要来了!”
正文 第三四七节撒尿也吵 (1)
张森嘴巴一动,本想多解释几句,可是亲耳听到张习镇斩钉截铁的话,知道断然不会收回。只好悻悻的应了一声:“是。”
便回头叫了冯焱出去。
二人从这个院子里走了出去,冯焱一面走,一面低声说道:“师父他老人家也太过偏心了,张鑫不就是比你大了你两岁嘛,怎么在那的眼里便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了?二师兄你也是,为什么偏偏去要讨好他,你看他现在半死不活的,谁知道能不能好,就算能好,也不知道法术还有没有,嗯,就算退一万步说,他能好,能恢复了法术,又能当上了天师,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咱们效法先人,再重开一派!你放心二师兄,你走到哪里我都支持你!”
张森道:“四师弟,别乱说!我不是讨好他,而是现在真的想通了,这次出去我们经历了这些事情,才真正想的通。天师教世代相传是长子袭位,我们又何必非要抢着坏了这个规矩?再者天师这个位子又有什么好,你别见过师父日夜劳派中大小事宜,这时还为而四处奔波,头发都白了许多。所以我便想,倒不如真让大师兄当了天师好,我到时候落的轻闲……”
张森这几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冯焱听的还是别有用意,倒是坐在了另一个房子之上的金其子听了直摇头,嘴里小声的说道:“他奶奶的,这年头,猫和耗子倒成了朋友了?”
胡里胡涂在院子里正蹲着守住一个蟋蟀洞,往里面灌了四五尿了,还不见蟋蟀出来。这时候胡涂正骂道:“咱奶奶的,胡里,一有这种事情你就让我来做。你一我们的肚子,哪里还能灌的下去一滴水?”
胡里道:“什么叫一有这种事情就叫你来做?昨天咱们烤了一只鸟,说好了每人半只,你吃完了自己的半只,又非说自己的嘴大,什么都吃的下,又强抢了我半只,所以为了公平咱们才分好的,每人吃一天的东西。今天轮到你吃东西,那么喝水当然也要你来做!”
胡涂道:“吃东西是吃东西,喝水是喝水,那怎么能一样?我们只是分过每人吃一天东西,又没有分过每人要喝一天水,所以这水当然不能我一个人喝。”
胡里说道:“吃东西里面当然就包括水。这都是用嘴吃的,所以是一回事。”
金其子坐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