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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赶尸家族-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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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得凯说道:“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将军的确是温文尔雅,很少骂人。可是他不是从不骂人,至少我就听到过三次。第一次是在淞沪会战,第二次是听说南京大屠杀,第三次是武汉会战。第二次听说日本人在南京搞大屠杀的时候,孙将军在淞沪会战时身受的十三处弹伤还没有恢复,他是躺在病床上看到报纸上的报道的,当时我就在病房的门口,我就听到孙将军骂道‘小日本,我日你八辈祖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吓的赶紧跑到将军的病房里去看,只见将军的两个拳头紧握,紧紧的抓住了那张报纸,而他身上的几处伤口,透过厚厚的纱布,又都流出血来了,我连忙叫了医生护士。结果当时将军已经昏过去了,医生护士连忙又过来救治他,可是他的两手死死的抓住了报纸和被子,任医生和护士怎么弄,他的一双手都不能松开。后来医生和护士没有办法,于是把只好把被子用剪刀剪破,可是就是这样将军的手一直也没有松开,一直到第二天他醒了,你猜怎么样?”

蒋大柱连忙问道:“排长你快说,孙将军怎么样?”

杜得凯说道:“第二天将军醒了,手里的攥着的被子也掉了,医生和护士拿起来一看,那么结实的被子,居然被将军的手指给抓了几个大洞,把医生护士都给惊呆了。后来到了武汉保卫战的时候,将军开完军事会议回来,就独自一个人在屋里来回的走,我站在门口,就听到他不住的骂道:‘小日本,老子就不信一百万人守不住武汉!’”蒋大柱说道:“可惜那次咱们还是失败了,四十多万弟兄就死在了武汉城下。”

正文 第五八六节将军(3)

杜得凯说道:“是啊,那次我也想,这一仗打的,将军肯定特别失望,一百万国军,居然守不住一个武汉。可是那之后好象将军也并不是很失望,甚至我听到他同他的部下说过‘这一仗虽然我们损失了四十万兄弟,武汉也丢了,可是我们虽败犹荣,痛歼二十余万日军,虽然二比一的伤亡看起来很大,但是这是因为我们的武器所决定的。武汉虽然丢了,可是使得日军受到了重创,相对来说,重庆反倒会安全一些。’那一仗之后,我倒是从来没有听到过将军骂人了。”

蒋大柱说道:“排长,怪不得你这么爱骂人,原来是和将军学的。”

杜得凯说道:“放狗屁。要说是将军骂人是和我学的还差不多。你是不知道啊,有一次因为我陪着将军视察阵地,有一个象你这样的兵不开眼,居然没有给将军打敬礼,我上去就骂了那小子几句,把那小子吓的一愣一愣的。结果被将军知道了,差点把我给毙了。他说我虽然是他的警卫员,但是他不是什么封建的大臣,不准我有什么‘宰相门前七品官’的思想,说他和咱们都一样,都是民国的军人。而且那些兵刚刚打了一仗,身体肯定疲劳的很,我们这些坐在指挥所里的人,就更应该休谅他们。因为真的打起仗来,这些前线的士兵们比我们危险的多,他们是真正的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还去向他们耍什么大爷子,是对不起这些兄弟们的鲜血。将军让我马上去给那个小兵道歉,我也知道自己理亏,于是便听了将军的话,给那小兵道了歉。事后我还真感觉后怕呢,将军发起怒来,象是一只老虎一样,尤其是他那两双眼睛,就好象能出刀子来一样,我压根就不敢正眼看将军的眼睛。”

蒋大柱说道:“孙将军那么有学问,又是清华,又是美国什么军校的,居然不会骂人,你听到的这几次他都只骂小日本是:‘’,杜排长,你应该多教一教孙将军骂人,让他骂出话来,把小日本的十八代祖宗都给掘出来才行。”

正文 第五八六节将军(4)

杜得凯道:“你小子看我这脑袋长在脖子上太结实了是不是?从那次之后我都不敢再骂人了,憋的我这个难受,这也是我申请下到连队的原因之一。你小子听着,可千万别给我打小报告,要是孙将军收拾我,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蒋大柱道:“那就看排长够不够意思了。如果你对我好点,我肯定不会你打小报告。不然的话可就难说了。”

杜得凯笑道:“你兔崽子,学会要挟我了。”

林国余在一旁听着这车上的人讲了这么多,对于这位孙将军是何准人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大的官就是那位已经死了的郭司令,但是郭司令手下不过有二十几个人,说是司令,不过就是一个小连排级的军官,与这位真正的将军可是没有办法比。

这时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有人传令,全军下车吃饭,说是公路因为日本人的轰炸中断,还没有修好。全军吃完饭之后等待命令。那位杜得凯排长又免不了骂了几句小日本的十八代祖宗,每个车上留一个人看车,其余的车上的人都去吃饭。

林国余知道此时机不可失,在这个杜得凯所坐的车后面的车上有篷布盖着,应该就是装的重型武器。等这些人都走了,林国余回头对胡里胡涂说道:“胡里胡涂,咱们一会儿先钻到前面那辆车的车下,然后瞅准机会,跳到那辆车上。你们俩不准发出动静,而且我的身手不是很好,你们俩一定要护住了,让我也不发出动静,你们听明白了吗?”

胡里胡涂道:“祖父,要不发出动静好办,我们有一个好办法,你听不听?”

林国余说道:“你们俩还能想出好办法吗?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胡里胡涂嘿嘿一笑,伸手在林国余的颈部点了一指,林国余不明白胡里胡涂什么意思,闪身想要躲开,结果还是胡里胡涂手快,点中了林国余颈部的聋,然后二怪伸出手,由胡里点了胡涂的聋,胡涂伸手要点胡里的聋。

正文 第五八七节上车(1)

这时林国余才明白了胡里胡涂的意思,这无异于传说中的掩耳盗铃,你听不到,难道人家别人也听不到吗?林国余连忙一把抱住了胡涂的胳膊,对胡里说道:“胡里,不要胡闹,快把胡涂的聋解开。”

胡里看了林国余一眼,张着嘴巴说了句什么话,林国余此时当然是听不到胡里的话。他连忙近一步低声的说道:“你把胡涂的聋解开,然后再把我的聋解开,你这办法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胡里这才不情不愿的伸出手指,先在胡涂的颈部点一指,又点到了林国余的颈部,把聋给解开了。林国余骂道:“你奶奶的,这样子咱们是听不见,可是人家听了清清楚楚的。”

胡里叫道:“那好办,祖父,你等着,我过去找他们的聋全点了,他们就听不到咱们说话了。”

林国余道:“放屁。你全把他们点了,他们是听不到了,可是早就把你们俩的身形都看清楚了,这里的至少上万,个个手里都有枪,你想咱们有能耐把他们都给点了吗?”

胡里胡涂不服气道:“那有什么,咱们手中有鸣蛇,肯定比他们的枪更厉害。”

林国余说道:“是,如果一个人打十个,甚至二十个,我相信是你们手里的鸣蛇速度更快,威力更大,但是你能打的过这上万人?”

不过林国余想想,在胡里胡涂的脑子里,似乎并没有一千、一万的概念,和他们解释也是没有用,只好又说道:“你们就按我说的办法就行,咱们先潜到汽车底下,然后再找时间跳上汽车。”

胡里胡涂没有办法,只好选择听了林国余。

若是有金其子道长在,进入汽车里就容易的多了。只要林国余把身上的玄冥石交到了金其子的手中,让他拿着玄冥石把这几人的魄吸掉,那么这几个人就会“睡着”几人明目张胆的进到汽车里就行了,但这种吸活人魄的法术,林国余还不会,他也不敢冒然施用强吸魂的法术,因为这样的风险太大了,万一弄不好魂魄不能归位,这几个人就死了。

正文 第五八七节上车(2)

林国余如果害死了这几个士兵,那么无异于就是当了汉,因为这些士兵都是去的,他们死了,意味着可能有几个日本鬼子就活了下来。

林国余立在道边的林里了等待机会,可是后面的汽车的车灯全部都已经亮了,虽然胡里胡涂的功夫高强,可是想在强光下钻到汽车底下,而又不被发现,也实在是很困难,林国余这时只能等待了。

过了一会;林国余打算钻过去的那辆拉了重型武器的汽车后面的一辆军车的司机,打开车门,走下了汽车;往林里走过去。前面这辆拉了重型武器的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了那个司机走到树林中,叫道:“喂,老张怎么了?”

那个老张一面走一面答道:“不行,尿急,到林子里撒泡尿。”

那个司机笑道:“我说老张,你还不到三十五呢,身子骨这么快就完蛋啦,你这是肾虚,这可不行哈。以后上不了床可不得了,嫂子怎么受的了?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跟兄弟说一声,兄弟去帮你忙。”

老张一面走一面解裤子,叫道:“你,老子还没娶媳妇呢,怎么会不行?要知道行不行,先把你妹子给我老张,试试我老张厉害不厉害。”

前面的那个司机叫道:“哈哈,我妈没给我生妹子,这可就没有办法了。”

二人开着玩笑,那个去撒尿的司机已经走到了林子里,林国余见这时候机不可失,连忙叫着胡里胡涂道:“胡里胡涂,快些钻到汽车下面。”

说着拉着胡里胡涂,快速的钻到了汽车下面。又从汽车下面绕到了车尾,林国余用最低的声音说道:“咱们跳上车去。你们扶着我,千万不可以发出一点的声音。”

胡里胡涂说道:“好吧。”

拉着林国余嗖的跳上了汽车,踩在汽车的板上,只有轻轻的一声响,倒也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

车里装了十来挺重机枪,胡里胡涂说道:“祖父,这是什么东西?”

林国余说道:“这就是枪。这种枪比你们手里的鸣蛇还要厉害,就算让你们先跑出一顿饭的功夫,他们拿了这种枪在你们身后开枪,也能把你们打死。”

正文 第五八八节肾虚(1)

这时那个撒尿的司机又开始从林子里往回走。前面的车的司机道:“老张,你还说你不是肾虚,撒尿没撒出几滴来吧?我看你小子还是别去打小日本儿了,趁着这会年轻;多吃点虎鞭还能硬起来,赶紧去娶个媳妇,留条根儿,不然到了战场上就算没有被小日本儿打死,恐怕那家伙也就更不行了,硬都硬不起来,媳妇都没法娶了。”

老张说道:“你滚蛋。老子还没有你说的那么不中用。再说了,就算是绝了后,老子也得多干死他几个小日本儿,他奶奶的,放着好好的娘们儿不睡,跑到咱们中国的地盘上撒野,真欺负咱们中国没男人吗?”

老张一面说着,拉开了车门。

这时候胡里胡涂听着林国余说这枪如何如何的厉害,二怪不相信,开始拿枪摆弄,林国余连忙拉过他的手,叫道:“胡里胡涂,住手。”

一拉胡里胡涂的手,胡里胡涂手里已经把枪抬起了一些,这一抢,机枪当的落在了汽车上。

林国余知道事要坏,这一声响虽然不是很大,但是那个姓张的司机是肯定已经听到了。果然姓张的司机叫道:“什么声音?”

就往前走。

林国余他们坐的这个车的司机——就是一直笑姓张的司机肾虚的司机说道:“怎么了?”

张司机道:“我听到你的车上好象响了一声,听不太真。”

前面的那个车的司机叫道:“你小子不但是肾虚,还有幻听吧?我一直在车上坐着,怎么没有听到声音?”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那个司机也是打开车门,向下走来。

林国余这时候急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他生怕被这两个司机发现自己和胡里胡涂藏身在车内,虽然被发现之后,自己基本上是可以逃入树林逃生的,但是要想到缅甸,或者是找到前面车上的昌九,就更加的困难了。这时却也没有另的办法,只有缩在车里,希望这两个司机眼花,看不到自己。

这时两个司机已经走的很近了,几乎就要走到车厢旁边。这时候突然又听到“哎呦,什么东西打我?”

是后面的那个去撒尿的司机说的。

正文 第五八八节肾虚(2)

前面这个车的司机低头去看,从地上拾起来一颗还没有成熟的扬梅,说道:“怎么回事儿?哪里来的扬梅?”

正在奇怪,就听到空中传来了声音:“笨蛋,笨蛋”两个司机抬头一看,有两只绿毛鹦鹉正在空中盘旋,这时候又有一颗扬梅从天上掉了下来,落在了后面的车蓬之上,当的一声,接着两只鹦鹉一齐叫道:“笨蛋,笨蛋”张姓司机骂道:“他,居然是两只鸟。”

这两只绿鹦鹉正是小瑛和小舞,它们俩飞来找林国余和胡里胡涂,给他们送扬梅,正好看到林国余和胡里胡涂跳上了汽车,知道他们不想让人听到,所以两只鸟一直在树上呆着,后来见到了林国余和胡里胡涂弄出了声音,几乎被人发现,这两只鸟才飞了起来。小舞用嘴里的扬梅砸到了张司机的头,然后用小瑛教给它的“笨蛋”骂了二人几句;刚才这一声响是小瑛用嘴里的扬梅又砸到了后面的车上。然后小瑛叫道:“笨蛋,笨蛋,肾虚,肾虚”听的前面的这个车的司机哈哈大笑,说道:“老张,我说你是肾虚吧,现在连鸟都知道了。恐怕你以后就声名远扬了。”

小瑛听了这个司机的话,更是说道:“老张,肾虚;老张;肾虚;老张,肾虚。”www。ū…м…D…т…х…т。сοм

老张被前面的司机开玩笑说这时候连绿鹦鹉都笑它,老张的脸上挂不住了,但是他的身上没有带枪,不禁往前面装的重武器的车上向上爬,叫道:“你们这两只死鸟,看老子一梭子把你们打下来烤了吃。”

前面的司机更是说道:“对对,把这两只鸟烤了吃,烤鸟壮阳。”

凑过来的几个司机更是哄然大笑。

老张司机更是尴尬,这时手脚并用几乎爬到了车上,林国余更是吓的不敢动。没想到小瑛和小舞居然和胡里胡涂是一路货色,把自己的围解了不可以了,居然还要想办法把这个张司机给激怒,这下子想藏身都是不可能了。”

老张司机几乎钻进了汽车里,前面车的司机却拉住了他,说道:“老张,你不会真的想把这两只鸟给打下来吧?”

正文 第五八九节军令(1)

老张说道:“那是当然了,这两只鹦鹉这么猖狂,我非把他们打下来不可。”

前面车的司机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咱们将军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别看他平时合颜悦色的,可是你动这枪就是违反了他的命令。孙将军可是说过,要把每一粒子弹都毫无保留的到日本人的体内。你现在居然敢见了这两只鸟就动枪,孙将军怪下来,不但你担当不起,连我开这辆车的也担当不起。”

前面军车的司机这么一说,老张也泻下气来,扑通跳回了地面。这时前后好多车的司机围到了这辆车的周围,聚在一起哄笑道:“老张,肾虚,老张,肾虚。哈哈,老张你今天可是声名远扬了,搞不好从今天起,你就是咱们新三十八师里的一个著名人物。”

把老张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恨恨的看着小瑛和小舞向远处飞去,毫无半点办法。他知道,孙将军的军令是不容违抗的,军法如山。孙将军虽然外表看起来温合、仁善,可是对于违反军纪的士兵却毫不手软,这不但不是缺点,相反,却正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

正所谓慈不掌兵。

老张只得恨恨的说道:“要不是孙将军的军令在,我非得两梭子子弹把这两只鸟给打下来不可。”

有几个人哄笑道:“老张,没准你把鸟打下来咱们将军并不怪你呢。你想你肾虚可不是小问题,那事关子孙后代啊,是咱们新三十八师的根啊。你就算浪费了几颗子弹,向孙将军一解释,孙将军一听,‘哦,原来老张打下鸟来是为了壮阳,是为了我新三十八师的未来’,说不定将军一感动,还给你记一大功呢。”

老张骂了一声:“你们这些。”

可是对于这些嘲笑也没有办法,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把车门带好,这些车的司机也都哄笑着回到了各自的汽车上。

正文 第五八九节军令(2)

过了不多时,先前的那些去吃饭的兵来换这些人去吃饭,又被这些人把刚才老张被绿鹦鹉戏耍的事情都传了一遍,顿时更是哄笑连天,很多人都一齐喊道:“老张,紧虚;老张,肾虚。”

倒是把林国余的围给解了,林国余一直到这些人全都散了,才长出了一口气。暗对胡里胡涂道:“这里面的东西千万不要动。”

部队吃过了饭,林国余估计时间已经大约在晚上十点左右,前面有通信兵传话,说是在和当地百姓的抢修之下,滇缅公路又已经通车,全军开始连夜继续向西前行。林国余和胡里胡涂在车上躺下,随着汽车的颠簸向前,迷迷糊糊的就睡觉了。

车行了四个多小时,林国余就又醒了过来。长时间的在梁王陵,早就已经习惯了梁王陵里的时差,这时候还一时恢复不了正常,虽然白天还可以多熬一些时间强忍着不睡觉,可是要想多睡一会儿,就做不到了。无聊之极,只好随着颠簸的汽车,数着外面露出来的几颗星星。

只是走了又不远,林国余突然听到连续的爆炸之声,轰轰隆隆的连续不断,有些是在身前爆炸,又有一些是在身后爆炸。震的林国余在车上都被颠起来二尺高,胡里胡涂更是被汽车甩到碰到了得机枪上,二怪吃痛,大叫一声:“祖父,怎么了?”

林国余只感觉汽车“吱”的一声停了下来。身后的汽车也都跟着全部都停了下来,一时间部队混乱。也因为现在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爆炸的位置,因此对于胡里胡涂的叫声谁都没有发现。

前面车上一个人大喝一声:“怎么回事儿?”

林国余听出那正是那位杜排长所喊,紧接着前面又隐约听到:“不好了,前面爆炸的位置好象是将军的指挥车的附近。”

又有人喊道:“有人埋了,想要害死将军。”

杜排长大喝一声:“小日本鬼子,我你八辈祖宗,打不过我们就来谋暗算。快,咱们去看看将军有没有危险。”

正文 第五九零节敌袭(1)

身后也有人喊道:“怎么回事?”

再远处有人叫道:“他,桥被炸断了,后面的部队冲不上来,被阻断了。”

又有人喊道:“大家取家伙,严防敌袭。”

林国余坐在车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他并不知道刚才他们通过的有一个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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