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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赶尸家族-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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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涂道:“我哪里知道你有没有拉,反正我是没有拉。”

胡里怒道:“咱们奶奶的,你说的这什么屁话?咱们俩一直在一起,睡觉,拉粑粑,什么时候分开过?你没有拉,我当然也没有拉了。”

胡涂道:“那咱们俩快出去上厕所。”

林国余心道:“你们俩如果出去上厕所了,那五仙散人一定认为屋子里没有人,定然会闯进来看的”看到床下有个马桶,指了一指,胡里胡涂说道:“好吧,那咱们就在屋里解决了。”

两人解开腰带,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悲壮的腹泻声,透过墙壁又传到了五仙散人的耳朵里,听的众人一劲的皱眉。

好不容易,二人拉完了,就撅着屁股撅在那儿,林国余连忙给二人递过手纸,二怪却是接也不接。胡里道:“今天拉了粑粑,轮到你给我擦屁股了。”

胡涂道:“放屁,昨天就是我给你擦的屁股,今天轮到你擦了。”

胡里道:“你才放屁。昨天晚上你还撒尿了呢,是不是我拿着那东西尿的?这就不算一次?所以今天轮到你擦屁股。

正文 第二七三节黄金钓金蚕 (1)

胡涂道:“那个不能算,撒尿和拉粑粑怎么能一样?这次仍是你来擦,下次我来拿着撒尿就是了。”

林国余气的在一旁又发作不得,胡里胡涂的姿势实在是不怎么雅观。狠狠的把手纸放入的胡里的手中,胡里无耐,这才擦了屁股,把马桶送到床下。

胡里只感觉自己吃亏了,便又说道:“那今晚上睡觉我枕枕头,不准你枕。”

胡涂又道:“凭什么,我们一向同盖一些个被子,同枕一个枕头,你凭什么不给我枕。”

胡里道:“你让我给你擦屁股,枕头我便不给你枕了。”

二怪又在这里乱喊乱叫,因为林国余也没有教给他们说什么,二怪也不感觉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林国余又侧耳听墙那边的动静。只听到谢洪顺呵呵一笑:“原来不但是两个傻子,而且还有断袖之癖,不用理他们。”

方洪瑛也笑道:“这两个小子倒勾起老娘的瘾来了。先前也没有仔细去看,也不知道这两小子长的如何,不知道俊不俊。”

朱洪涛道:“五妹,你与其想着外面的那些傻小子,还不如干脆找你三哥我呢。你三哥这些日子,也没有找过一个娘们儿,心里也是燥的很呢。”

方洪瑛道:“放你娘的狗屁。你练的是采阴补阳大法,我练的是采阳补阴神功,这两种功法又不是阴阳双修功法,哪里有同时练的道理?总会有一强一弱,一增一减。”

朱洪涛道:“那你就停修采阳补阴,我也停修(采阴补阳,只管他床笫之欢,谁还要什么修炼内功呢。”

只听到紫菀“呸”了一声,料想这时已经被方洪瑛和朱洪涛的话羞红了脸。谢洪顺道:“老三,老五,你们俩也不要再研究阴阳交合了,你没见这位小姑娘已经害羞了吗?”

就听朱洪涛道:“什么羞红了脸,我看是动了性才是真。小姑娘,你也不必介意,男女之间,终是免不了这种事情了,现在你还小,或者还感觉不出这种事情好来,等你真的经历了这种事情,怕是你就再也不想住手了,怎么样,今天晚上三爷就委屈委屈,给你上了这一课?”

紫菀答道:“好啊,有本事你先给我解开绳子。”

方洪瑛道:“三哥,这小妞你都敢碰?你小心你刚趴到她的身上,她就运来毒虫把你蜇死,就算是没有毒虫,她体内的那条金蚕也不会容许你动她吧。”

朱洪涛道:“那些毒虫老子倒是不怕,就是那条小小的金蚕,没想到在她身体居然还时时的维护她。咱们五兄妹纵横南洋,却连一条小小的金蚕都对付不了。唉。”

正文 第二七三节黄金钓金蚕 (2)

谢洪顺道:“小姑娘,我们对付不了你体内的金蚕,可是要杀掉你,倒也不费事吧。现在我们之所以不想难为你,不过是想用你来换姓林的那小子的阳符经,另外也正好试一试你在他心中有多重要,如果他是真心喜欢你,阳符经那种东西,他自然会举手送上,如果他心中没有你,嘿嘿,你又何必这么维护他呢?干脆便把你所知道的那一部分阳符经告诉我们。”

紫菀道:“你这话听起来倒是很在理,可是怎么想好象都是你们占了便宜,无论余哥是否会交出阳符经换我,最终结果都是你们得到阳符经。可是我都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阳符经那东西,根本不在余哥(身上,而我更是根本没有读过阳符经。你们也知道,阳符经起缘于黄帝,那上面的根本就不是汉字,而是上古之时的象形文字。就算给你们,你们谁又能看的懂?”

谢洪顺道:“这倒不劳姑娘费心了。姓林的小子肯把经书给我们,我们自然可以能够翻译的出来,当然如果他肯亲自翻译给我们听,那是最好不过了。”

方洪瑛道:“大哥,这丫头摆明了是大脑不开壳,咱们还和她废什么话,时候快到了,咱们马上设法引出她体内的金蚕,我偏不信这些日子,金蚕还不肯出来。”

谢洪顺道:“好,老五,你马上去叫小二,给我们准备热水和一个大桶,咱们再试着把金蚕引出来。”

方洪瑛答应了一声出去,却又听谢洪顺似是自言自语道:“可惜少了老二和老四,咱们的五行阵,却又要转成三才阵了。”

又听朱洪涛说道:“大哥,给你这尊小鼎。这些是我们换的几块散碎金子,也不知道对金蚕有没有吸引力。”

紫菀又道:“你们真是小气,就拿了这几块金子就想把我体内的金蚕给钓出来,那我的金蚕也太没有见过钱了吧。至少你们也得拿个百八十斤的啊。”

谢洪顺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是给你当嫁妆啊,百八十斤的黄金,要是在缅甸,这百八十斤黄金还不成问题,可是现在是在去南,我拿什么去带

正文 第二七四节马的羊水 (1)

林国余这时头脑中仿佛是要开了锅一样。根据谢洪顺等人与紫菀的对话,林国余已经分析出了个大概。就是谢洪顺先行准备一个大浴缸,把紫菀泡在里面,因为金蚕一向是最喜洁净,一般不肯到比较肮脏的地方,连寄主的身上也要保持干净;然后他们用金鼎里装好黄金,利用金蚕喜好黄金和喜欢在金鼎中觅食的个性,再用一个不知道怎么样的“三才阵”把紫菀体内的金蚕给引出来。

若是能引出金蚕,本是一件对紫菀极好的事情,可是现在紫菀却又在他们的手中,金蚕是她的最后一道保护屏障,真的被引出来后,恐怕紫菀的处境就会更加的不妙了。而林国余这时又根本没有能从五仙散人手中救出紫菀的能力,这时只能设法不让这五仙散人的计划得逞。

过了一会,又听到方洪瑛道:“大哥,已经吩咐好了,他们正在烧水,马上就可以了。”

又对紫菀说道:“你小姑娘真有好福气,一会还要老娘给你洗澡。”

朱洪涛贼笑道:“五妹,要是你不乐意(的话,由你三哥亲处出手来给这小丫头洗澡如何?”

方洪瑛也笑道:“三哥,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就是怕你见到了这小姑娘的身体,一时把持不住,动了色心,又把她体内的金蚕凶性给逼出来,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朱洪涛叹了口气道:“唉,那就等把金蚕钓出来后,下次再由老子亲自给这小丫头洗澡。”

言外颇有遗憾之意。

林国余知道此时正是机会,连忙又告诉胡里胡涂一声:“你们俩继续说话,若是无话可说,你们打酣也行。”

他轻轻的推开门,由楼梯下来,转到了厨房。烧水的小二认得林国余,知道他是程瞎子的朋友,不敢怠慢。

林国余先嘱咐了小二一声:“那几个人如果要水的确话,你就先尽量推托,只说水还没有烧好,我马上去找程爷爷,有事要办。”

小二当然应允,林国余又从厨房转去程瞎子的卧室。因为天色已晚,程瞎子已经入睡,林国余小声的叫门,程瞎子披了衣服出来。

林国余和程瞎子进了屋,把紫菀现在的情况同程瞎子说了一遍。

程瞎子道:“孩子,我虽然和乍得老司交情不错,可是却不通法术,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林国余道:“程爷爷,我现在也是着急的很。菀儿体内的金蚕这时还是不能让他们给骗出来的,虽然他们也未必就能骗出来,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中有一。金蚕这东西是天底下最喜欢洁静的东西,最讨厌不洁之物,可是我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要用什么东西在水中让金蚕不出来。”

正文 第二七四节马的羊水 (2)

程瞎子道:“我听说童子尿一向最能驱邪,不如找个童子,在水中撒尿怎么样呢?”

林国余摇了摇头:“这办法我也想过,可是尿液有异味,到时候反倒会要这五仙散人起了疑心,那就更难对付了。”

程瞎子想了一想:“若是即要不洁,又要没有太大的异味,这就难了。有些东西虽然没有味,可是颜色却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这可怎么办?”

两人正在房中想主意,就听方洪瑛在厨房中说道:“怎么烧个水要这么麻烦?快些,有赏钱。”

小二连连应声。

林国余急道:“是啊,我最发愁的便是这些(。即要无色,又要无味,至少要味道不大,不易察觉才行啊。”

程瞎子也急的直搓手,忽然脑子中想到了一物:“孩子,我倒是想起了一种东西,我家后院有一匹马,正在待产,按日子算还要有六七天才行,我想那包住马胎的羊水,如果混在水中,可还使得?”

林国余大叫道:“程爷爷,太好了。羊水本就是天下最不洁之物,如果混在水中,金蚕绝对不会出来,而保证五仙散人也绝对看不出来。”

其实羊水作为哺动物在出生前的孕育胎儿的神奇之水,按常理来算,本不应算做不洁,但是在中国古代,与女人私处、怀孕有关的东西,却大多算入不洁之物中,比如女人的经血、羊水、甚至于女人的内裤,都被当作避邪之物。甚至于有条件的男子,就连女人怀孕之后,都要与其保持距离,于中“戒指”在中国汉代出现了,“以戒染指”这本身却于生命的传承的伟大相矛盾。

林国余又道:“只是可怜了那匹母马和他腹内的小马,都还没有见过天日。”

程瞎子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也会有这妇人之仁?为了救菀儿姑娘,就算杀几匹马又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我们只是把小马取出,只差六七天便足月,相信此时细心照料也能存活了。”

程瞎子也先到了厨房,让小二把烧开的水全都装在一个大盆里,抬到了后院,又对小二说道:“你再回去给他们烧一锅开水,他们如果问起,便只说后院有一匹马突然临盆难产,开水已经拿去给马接生了。”

小二点头答应。

正文 第二七五节紫菀洗澡 (1)

原来程瞎子在开旅馆之前干过兽医,这时虽然已经不做多年了,可是当年的家伙仍在,从屋内拿出各种器械。还有一包白色的药粉,自己捂住鼻子,在母马的鼻子内放入了少许。就见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母马就倒了下来。

林国余看的起疑,程瞎子年明白了他的意思,呵呵笑着低声道:“这是我当年跑江湖的时候用的迷魂散,想不到又用上了。”

林国余心道:“你若是年轻时代的迷昏散,这时早就已经失效了,怎么还能用?难道这位程爷爷开的竟然是一家黑店?”

可是人家这是却是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连自己的老底都露了,当然是全无恶意。

程瞎子把马的子宫剖开,把羊水放入一个盆中,把母马腹内的小马取了出来,放在被子上擦开。这时正好小二又跑了进来:“老板,那个客人都急了,催过好几次了。”

程瞎子道:“好了好了,你把这盆水倒入锅中,等水烧热后给他们送到屋去。”

林国余也顾不得看那只小马,跟着小二回到了厨房。方洪瑛又等的不耐烦了,过来催问,小二连连点头道:“劳您久等了,马上就好,最多不过半柱香的时间。”

方洪瑛道:“不要再让老娘久等了,你要再把热水拿去给你们的马啊驴的接生,小心老娘生了气,砸了你家的店。”

小二嘻笑道:“不敢,不敢。”

方洪瑛瞥了一眼蹲在地上假装烧火的林国余,退了出去。

林国余连忙把羊水倒入锅中。生怕一会儿五仙(散人起了疑心,退回到了屋内。

关好门,正听到胡里尖声道:“让我摸摸你健硕的胸肌吧,啧啧啧,手感结实,坚硬如铁,你可真是性感。”

胡涂马上接着道:“再让我摸摸你丰满的臀部吧,混圆饱满,细若凝脂,真是人间极品啊。”

胡里道:“我再来摸摸你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吧,啧啧啧,世界上哪里有你这么性感的男人啊!”

胡涂又道:“再让我摸摸你纤细修长的小腿吧,啊,这真是完美无暇啊,简直就象是象牙刻出来的一样!”……

林国余只感觉腹内一阵翻江倒海,比胡里胡涂刚才在屋内大便还要恶心百倍,这时才看明白,原来是绿鹦鹉正站在胡里胡涂的脖子上,把嘴巴贴近他们的耳朵,教他们一句一句的说话。绿鹦鹉也听到了谢洪顺认为胡里胡涂是一对住在店内的同性恋,正好也借这机会来戏耍胡里胡涂。可是胡里胡涂却并不知道,他们两人本来就是一个身体,听绿鹦鹉教他们的句句都是夸奖的话,而夸对方当然就是夸自己,二怪都不遗余力,吐沫横飞的互相吹嘘。丝毫不理会别人是否受的了。

正文 第二七五节紫菀洗澡 (2)

林国余又靠近墙边,细听五仙房内的动静。听到朱洪涛也不比自己好多少,时不时的传来干呕之声。又听朱洪涛道:“大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咱们五仙一向恶事做尽,可是任何事都一向是只做不说,想不到天外有天,这两位有龙阳之好,却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这么大叫的叫嚷,大哥,我看杀了他们算了。”

谢洪顺笑道:“老三,人家有人家的爱好,咱们有咱们的爱好。各走各的路,何必横生枝节呢。”

紫菀又说道:“你们三个人,谁能把我的‘聋穴’给点一下,我也受不了了。我宁愿少活十年,也不想听到这种声音。”

方洪瑛道:“我倒想看看这两个小子是不是象他们自己吹嘘的那样身材好,老娘一向采阴补阳无数,倒还没有试过这种口味,也不知道怎么样。”

朱洪涛道:“哈哈,五妹,我就不信你的勾魂术对这两个断袖之人还能有啥作用。再说了,只这两个声音,难听之及,想来长相也不会比你三哥英俊到哪去。”

方洪瑛道:“你又在放屁。老娘采的都是(些十四五岁未经人事的童子,就算换换口味,也轮不到三哥你。你要是晚生三十年,或者五妹我还会看你一眼,现下啊……”

谢洪顺道:“你们俩别再斗嘴了,五妹,再下去看看水烧好了没有,不要错过了好时辰。”

方洪瑛答了一声:“是,大哥。”

便听着噔蹬的脚步声走下楼去,又过了没有多长时间,方洪瑛又走上来,指挥道:“把桶放在这里,好,赏你两块大洋,下去吧。”

小二的声音应了声“是”转身下楼。

方洪瑛又道:“大哥,三哥,你们先到门口避一避,我来伺候这小姑娘洗澡。”

朱洪涛似乎是极为不舍,谢洪顺道:“老三,不要看了,我们先退下,你若动了性,一会三才大阵我们根本就发挥不出来。”

朱洪涛这才咽了口口水,退出门外。又听哧拉一声,象是方洪瑛给拉好了窗帘,向紫菀道:“是你自己脱,还是要老娘帮你?”

紫菀道:“你这不是废话,你把我绑的结实,我自己还怎么洗?再说我就算是自由了,又岂会在你这个丑婆子面前洗澡?”

正文 第二七六节方洪瑛讲故事 (1)

方洪瑛道:“丑婆娘?想当年老娘也是风华绝代万人迷,模样长的可不比你小妞差。”

紫菀道:“哼,你也就吹一吹牛罢了,你当我能相信吗?”

方洪瑛道:“来,老娘先给你把衣服脱了,头发也弄开。老娘骗你做什么,想当年,老娘才十四五的时候,比你现在长的可漂亮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老娘的主意呢。”

传来脱衣服的声音,接着水哗哗的响着,好象紫菀已经被方洪瑛抱进了澡盆里。

紫菀道:“那你又怎么改学邪术了呢?”

方洪瑛道:“你小丫头见识浅薄,哪里知道什么正术邪术?老家告诉你吧,老娘十四五那几年,漂亮的所有的男人,十三岁以上的,见了了老娘都流口水,也正因为老娘长的太漂亮了,被附近一的一个(大善人看上了,那时老娘家弟兄七个,老娘排行老三,家里穷的很。那户善人就给老娘家隔几天送些吃的。”

紫菀道:“后来他强抢了你?”

方洪瑛道:“他是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他只是在给我们送的饭菜中加入了一种佐料,当年你们中国有个叫林则徐的大臣一直反对的东西,你知道叫什么吗?”

紫菀道:“鸦片?”

方洪瑛道:“正是鸦片。当时老娘年纪虽小,可是也有些心计,明知道那个‘善人’没安好心,他送来的东西我怎么肯吃?可是苦苦劝我父亲,却因为家里穷,父亲一直收他的东西,和我的兄弟姐妹一起吃,我说到此事,父亲反倒骂我,就象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狗咬什么人,不知好人心’的,直到了两个月后,那户‘善人’也不登老娘家的门了,也不给送东西了,这时候才感觉不对。父亲和诸兄弟姐妹烟瘾发作起来,脾气暴怒,动不动便用头撞墙,有时还口吐白沫,忍了几天,那个‘善人’才又重新登门,他对我家兄弟姐妹有了大烟瘾感到‘惋惜’,并表示,如果让老娘去他们家当丫环,便可以再供老娘家‘食物’,我父亲想也不想就答应了,用刀迫着我去了那户‘善人’家。当天晚上,老娘就被那个‘善人’破了身,后来老娘又怀了子,那个‘善人’一直无子,倒也非常的欢喜,只是后来他的老婆却弄来了些打胎药,骗老娘喝了下去,把孩子打掉。后来老娘便一直不能再有孩子。渐渐的,那‘善人’把老娘玩腻了,又去找寻别人,也不给老娘家的兄弟姐妹提供鸦片了,老娘的父亲找‘善人’要鸦片,被他的家人推搡,脑袋碰在台阶上,摔死了,然后我家的兄弟姐妹也全都失了踪。老娘一时动了杀心,精心的打扮了一翻,花言巧语骗了‘善人’与我同房,在老娘肚皮上,老娘一刀刺死了他。逃出他们家,后来又走了无数地方,也被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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