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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十二骷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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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手中的报纸;面无表情的问我们哪里不舒服。我们马上把自己身上发生的诡异情况叙述了一遍;当他看到了我们五人身上的斑时;我清楚的看到;他的面sè变了。他让我们等一下;说要去拿点器械;给我们检查一番。我一时觉得有些不对劲;给了爪子龙一个眼sè;偷偷的跟上了他。
    这位医生一出诊疗室;就一头扎进了旁边的一间办公室;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我和爪子龙悄悄的把办公室的门推开;探着耳朵;听他在电话那头说什么。或许是没有想到我们会偷听;他压根就没减低自己的声音;所以我们听得很清楚。他先是叫保安马上上来;然后又拨了一窜号码;和电话那头的人说;发现了五个男xìng;身上可能长有尸斑;这是世界上从来没有过的罕见病例;请马上派人过来…。
    黑线;一根根爬上我的额头。我有些明白了;自己被人当小白鼠了。作为一名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要是连自己的国家都不了解;那就太悲哀了。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若我和爪子龙等人不快点离开医院;等待我们的一定不会是什么悉心的诊疗、照顾;而是被国家的某部门强行掳去切片做研究。
    我隐隐有些怒气;和爪子龙两人悄悄的走进了办公室;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我一个箭步冲向了这位医生;伸出手就按断了电话。与此同时;爪子龙的匕首架到了这名医生的脖子上。我的面容有些狰狞;咬牙切齿的yīn森森说道:“你想做什么;拿我们当医学上的重大发现吗”?
    我心中的怒火;不断燃烧。颇有想捅这位医生两刀的**;这让我吓了一跳。以前我的脾气虽然不能说很好;可从来不会这么暴戾。但自从有了那两具无头骷髅后;我的xìng格、体质、气质;各方面好像都在发生改变。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摘下这名医生的眼睛;丢在地上;狠狠用脚踩了个粉碎;然后用匕首着他的脸道:“你他娘的给我听好了;我这人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回答的让我不满意;那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你听明白了吗”。
    年轻的医生可能从没见过像我这样穷凶极恶的男人;吓得不停点头;我点上一根烟;冷冷的问道:“我们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尸斑;你们五人全都得了尸斑”。
    “这种病有没办法医治”?
    “不知道;全世界都没有这种病例;无法确定”。
    “那我们会不会死”?
    “可能会;这要经过进一步诊断后才能清楚”。
    我叹了口气;答案其实我心里早都知道了;可亲耳听到医生这么说;我的心还是瞬间跌到了低谷。我给爪子龙使了个眼sè;爪子龙一记刀手把这位医生砍昏过去。我们二人快速走出办公室;招呼了尚在诊疗室的高胖子、王二麻子、牛铁板三人;离开了这家医院。
    一出医院大门;高胖子yīn沉着脸道:“源源;你说我们真的会死吗”。
    我犹豫了一下;抬头望着天空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们迟早都要死的;不是吗”。
    听到我的话;胖子都快要哭了。他说:“源源;你丫能不能别说这么深奥;胖爷我听不懂啊;我不想死”。
    我叹了口气;安慰了胖子两句。天空有点yīn霾;我们五人都不再言语;低着头漫无目的向前走。我突然悲催的发现;我的人生;他娘的就是一个笑话。我以为我永远的撇开了过去;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谁知道;噩梦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这种怪异的症状;明显是在古墓中留下的。它可能是一种诅咒;也可能是一种蛊。总之;要么回到古墓找寻答案;要么在平静的世界中等死。什么金钱美女;什么壮志骄阳;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下去。就算活不下去;我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窝囊的死去。
    良久后;我的目光变得有些坚毅;我掏出那张人皮地图道:“平静的rì子结束了;这两天我们要快点把那些明器出手;准备好东西远行。这张人皮地图上;共标有七个地方;楚灵王墓穴只是其中之一;我相信我们的怪病;会在剩下的六个地方里找到答案”。
    我的话说完;高胖子等人的眼睛亮了;他们望着我手中的铁盒;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可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判断;他们本能的感觉到我说的一定没错。
    ^书^

第七章 人皮地
        该来的总要来;该走的留不住。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我的命运。即使我拼命的挣扎、逃避;可我依然躲不开那宿命的轮回。或许;这就是命…
    寒风狰狞的咆哮;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我裹了裹身上的棉袄;把炉子点燃;掏出人皮地图放在桌子上展开。人皮地图的第二个地方;在楚灵王坟墓的下方;也就是南面。这个地方是北斗七星中天璇的位置。我不知道这幅七星图到底代表了什么;可我隐隐觉得;这七个地方之间;好像存在着某种联系。我这个想法有些奇怪;因为这张地图上面标注的七个地方;颜sè深浅明显不一样;这说明这幅地图上的七个地点;不是同一个时间段标注出来的。我甚至怀疑;这幅地图是经过了数百年;多人保存完善;最终才标注出七个地方;诡异的连成了一副北斗七星图。
    中国早年的地图板块面积;明显小于我国现有领土;这让我很难确定地图中第二个地方的具体位置。不过;楚灵王的坟墓占据了北斗七星图中的天枢位置;也就是湘西一带。我根据这一点大体分析推理了一下;觉得地图里的第二个地方;应该是安徽江苏一带。我说:“你们看;这个位置的旁边有一条长长的波浪纹;古代地图上的这种图案代表了水;这个地方的旁边应该有一条江河;只要我们找到了这条江河;就能确定地图上第二个地方所在的位置”。
    我们五人当中;牛铁板学习成绩最好;地理知识比较扎实。他接着我的话说道:“没错;古代地图上的波浪纹确实代表着江河。可这张人皮地图的年代实在太久远了;就算它经过了后世几代人的保存完善;可没有人能保证它上面标注的地方现在还在。毕竟这么多年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我点了点头;觉得牛铁板说的有道理。地壳运动会引起岩石圈的演变;促使大陆、海洋的增生和消亡;并形成海沟和山脉。这些知识我们在中学的地理课上都学过;可我们还有选择吗?要么坐着等死;要么就一直找下去。我总有一种感觉;这张地图所标示的七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等待我。我相信这七个古墓之间;一定有所联系。我要找出答案;解开这个谜团。哪怕最终的结果是我依然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我也不想死的窝窝囊囊;不明不白。
    大体情况了解完毕后;我们陷入了激烈的讨论当中。狭小的屋子;瞬间陷入了烟雾和口水当中;连与这件事无关的小马都热火朝天的加入了讨论。我一时有些心烦;刚准备起身到外面走走;赫然发现爪子龙眉头紧锁;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张地图。我知道他这个人不苟言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才会如此;我和爪子龙说道:“小龙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我的声音极大;把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四周霎那间变得极其安静;所有人停止了讨论;全神贯注的盯着爪子龙。
    听到了我的话;爪子龙把眼睛从地图上挪开;抬起头道:“北斗七星在不同的季节;和夜晚不同的时间段;会出现在天空不同的方位。七星斗柄指向东面的时候为chūn天;南为夏天;西为秋天;北则为冬天。这张地图上的北斗七星斗柄指的是东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天璇的位置不应该是安徽江苏一带;而是湖南贵州一带。另外;天枢指的是贪狼星;贪狼yīn险诡诈;狡猾无比。而楚灵王的墓穴;确实无比诡异;楚灵王自己也贪图长生;妄想成魔。天璇指的则是巨门星;巨门气量小、多疑;我想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机关陷阱可能会非常多”。
    爪子龙的话;让我们一群不学无术的三差学生目瞪口呆。可仅凭一点星相知识就让我相信这里是湖南贵州一带;还是有些欠缺说服力;我抽了口烟道:“你怎么能保证这个地方一定在湖南贵州一带呢”?
    爪子龙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后;他缓缓的伸出手指指着地图道:“我的母亲jīng通鸟形文字;我多少能认出几个字。你们看这水纹旁标注的三个鸟形文字;翻译成汉文就是牂牁江;牂牁江在历史上指的是贵州南盘江。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个地方一定在湖南贵州一带”。
    极其jīng彩的演讲;让我有一种在大学中听教授讲座的感觉;我忍不住的拍着手道:“小龙哥;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一手本领;实在太厉害了。不过;这张地图是老张留给他闺女的;我们一声不响的就把这张地图据为己有;有些太不厚道。这样吧;我去找老张他闺女解释一下。小龙哥负责继续研究这张地图;小马带着王二麻子去联系买家;抓紧时间想办法把那些明器卖掉。高胖子带着牛铁板找几个熟人买些装备;最好能弄几条枪来。大家都小心点;别惹出什么事情。我们得的病一定会治好的”。
    我们五人当中;最适合当队长的人非爪子龙莫属。可爪子龙对队长这个位置不感兴趣;王二麻子和高胖子两个活宝又太不稳;牛铁板倒是够稳重;可人缘不行;当上队长也没人听他指挥。我只能继续担负队长的责任;可怜我天生懒惰;压根不是什么cāo劳命;如今赶鸭子上架;只能勉为其难的指挥一番。
    我把爪子龙从藏宝斋抢回的那把五连发塞给了麻子;让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用;然后又叮嘱了高胖子一番;让他采购装备的时候一定小心点;别让人卖了抓局子里。
    讨论了一天;我们也有些饿了。北方的冬天;家家户户除了大白菜粉条就是土豆;我们也不挑食;切了半斤肥肉膘;炖了一大锅猪肉白菜粉条;又把土豆随意刮了刮皮;切成丝炒了个菜;煮了一大锅米饭;一人扒了两碗白饭;躺在炕上沉沉睡去。
    天一亮;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拿着老张给我的照片;找到了照片上的地址。我醒的极早;屋子里除了爪子龙;所有人都还在沉睡当中。我没有叫醒他们;让他们多睡会吧。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的事好解决;只要找到老张的闺女;把事情讲明白了就好。王二麻子和高胖子所做的事就有些危险了;不但要防着黑吃黑;还要防着公安。爪子龙又无法腾出手来帮忙;那只能辛苦我了;我早点把老张闺女的事解决;好帮帮他俩。
    老张的闺女叫张睿;相片中的样子倒还蛮水灵;大眼睛、扎着两条辫子;就是神情有点冷;感觉像是女版爪子龙。她住的地方是城中心的一片机关大院;我顺着看门老大爷说的方向;找到了四号楼二层右手边的第一个屋子。那年月的楼房都是筒子楼;没那么细致的门牌号;我靠经验找着了房门;砰砰敲了半天;屋子里啥动静都没。可我又不想无功而返;无奈下;我只能敲响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旁边屋子开门的是位老太太;我拿着张睿的照片给她看;她告诉我;这小姑娘在医院上班;除了放假的时候;基本住在医院不会回来。我对张睿了解不多;老张也没详细给我介绍过;通过老太太的介绍;才知道张睿是位非常有前途的医生。我打听清楚了她在哪家医院工作;谢过了老太太;出门招手拦了辆三轮车;把我拉到了医院。
    说实话;我极其讨厌医院的味道;每次进医院;我都浑身不舒服。或许是心理问题;我总感觉医院有些脏;有些yīn暗;有兄怖。可生老怖;每个人都躲不开、逃不掉;想要一辈子不和医院打交道;貌似也不太现实。
    医院值班的护士告诉我;张睿医生在走廊尽头左拐;最西面的房子里。我找到了张睿所呆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我。我尝试把门推开;发现门锁住了。这时;旁边正好有一名男医生走过;我拦说道:“您知道张睿医生哪里去了吗”?
    那位男医生有些疑惑的打量我道:“你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我笑了笑道:“我是她表哥;特意从乡下赶过来看看她”。
    听到我是张睿的表哥;这位男医生立马变得热情起来。他跟我讲;张睿喜欢做一些医学实验;经常关上门禁止别人打扰;我可以在这等会。说完;他还不忘趁机推销了一下自己;非要晚上请我去吃饭。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显想要泡张睿;应付了他一番;就走到院子里抽起烟来。
    大约过了能有一小时;我再次敲响了张睿所呆房间的门;可仍然没有任何回应。我顿时有些生气;你说你上班不好好工作;一天到晚关着门冒充什么医学家。你的时间宝贵;别人的生命就不值钱;要是有病人需要你治疗怎么办?我最讨厌这种只拿自己是人;拿别人都当狗的女生了。
    我跑到院子里;看了看四周无人;悄悄的爬进了墙边的围栏里;来到了张睿房间的窗下。可能是因为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的缘故;医院一楼的窗户甚少有什么防护的铁栏杆。窗户没关;我看了下窗前没人;悄悄的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人;我把窗户轻轻关上;打量起屋子里的装扮。这间屋子装饰的极其简陋;除了一个书架和两张办公桌子;就没别的东西了;让人一点感觉不到医院的气氛。可正当我放松jǐng惕;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入我的鼻孔。我本能的抽出了匕首;小心翼翼的四处探寻。
    我顺着血腥味来到了地上的一方木板前;我把木板轻轻拉起;发现木板下面是一个地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地道中灯火通明;光线很亮;我拿着匕首;小心翼翼的顺着台阶向下走;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不发出一点声音。
    拐了一个弯后;我的视线变得宽阔起来;我走下台阶;缓慢的向前移动。我的身旁两侧;摆满了泡在酒jīng中的人体器官;有肠子、有胃;还有男女的生zhi器官;和死去的婴儿尸体。
    顺着地道大概走了五分钟后;我前方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我一时有些不适应;揉了揉眼睛。我借着身后的灯光;仔细向前方瞧去;发现前方是一个大厅。在大厅的zhōng yāng处;有一张红sè的床;床上一具**的无头女尸正背对着我。这一幕如此熟悉;赫然竟是我梦里梦到的情形;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将我吞噬;我的瞳孔抽搐;本能的把匕首举到了胸前。
    ^书^

第八章 凶影迷踪
        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逃?逃不掉的…。
    我小心翼翼的向这具女尸靠近;手心中满是汗水。我刚下来的时候;内心一片平静;没有想过什么复杂的问题。可当我看到这具女尸的那一霎那;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无数问号。
    这里为什么会有地下通道?前方的灯为什么会熄灭?张睿哪去了?这是一个陷阱吗?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面部青筋暴凸;痉挛跳动。我颤抖的伸出了手;轻轻抓住了女尸的肩膀。
    它的皮肤冰冷润滑;尚未完全变硬;死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脖子断口处有孝白;显然经过了清洗;洗掉了上面的血迹。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瞳孔抽搐;手腕稍一用力;把这具女尸翻转过来。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战栗;差点叫出声来。
    这具女尸的手中端着一个银sè的盘子;盘子里盛了一颗浓妆艳抹的人头。当我把这具尸体翻转过来的时候;人头从盘中滚落;在床上滚了两下;直勾勾的望着我。我惊恐的发现;这具女尸不是别人;竟然是张睿。可是;这怎么可能?这又是为什么?
    劫杀?貌似不可能;没听过有人喜欢到医院打劫啊?情杀;这个也不像。张睿死的时候极其痛苦;面部极度扭曲;显然饱受了折磨痛楚;我甚至怀疑这颗人头是活活割下来的。而且;头颅割下后;明显进行了化妆;整张脸浓妆艳抹的。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心理一定扭曲;极度变态;普通人可做不来。那张睿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因为知道我要来这里;所以杀了她?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突然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我知道我最后的一个假设有些天方夜谭;不符合实际;可我隐隐觉得;张睿的死肯定和我有关。可凶手是在怕什么呢?张睿知道什么秘密?这些秘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眉头紧锁;划亮一根火柴;借着微弱的火光;找到了墙上的电源开关。电源接通;四周顿时明亮起来。我掏出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两口;仔细观察起四周来。
    这间屋子的面积大概有上百平方;装潢极其简陋;墙壁是标准的石灰墙;已经有些老化碎裂。在墙角处;摆放了一个手术车;上面摆满了长短不一;各式各样锋利的刀具。狰狞的刀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拿起其中的一把手术刀;发现自己在刀刃上的影像有点模糊;身后好像多出了无数诡异的重影;不知道是不是鬼魂作祟。这个发现让我有些害怕;可鬼魂一说虚无缥缈;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我怀疑可能是因为屋子通风不好;香烟造成了屋里的空气有须浊;才折shè出模糊的影像。
    在屋子的最尽头;靠墙的地方;有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椅。看到了这把椅子;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女;在那苦苦哀求。那凄厉的惨叫;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直至今rì;依然绕梁不散。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抗rì时期;rì军建造的医院多有地下室;用来做一兄怖的人体试验。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座医院应该是rì本人建造的。
    我叹了口气;寻思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件事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是百口莫辩。无论是张睿的邻居;还是医院中的医生、护士;都会证明我就是嫌疑最大的杀人凶手。加上这里已经有我的足迹;就差找到作案凶器;人证物证就齐全可以定罪了。
    想到了作案凶器;我把目光瞄向了屋子里的洗手池。池子中有一把散发着yīn森寒气的木锯;我拿起这把木锯;发现木锯上极其干净;没有一点血污;但我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木锯上方的水龙头有械了;拧不紧;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我皱着眉头;站在洗手池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味道。物证也找到了;张睿八成就是被这把木锯锯下了头颅。可这到底是谁做的呢?难道我的到来只是个巧合?我咋那么倒霉呢?
    我要是报jǐng;jǐng察会信我吗?估计不会;这黑锅我是背定了;谁叫我犯贱从窗子跳进来了呢?我咬了咬牙齿;考虑着是否把木锯藏起来丢掉;可我要是这么做了;那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杀人犯。我行得正;坐得直;这明明不是我做的;凭什么要我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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