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蛊秘术Ⅰ:斗邪蛊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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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飞镖插得很深,伤入皮肉,我若强行将他身上的飞镖拔出来,那鲜血将会他伤口上喷射而出,涌流不止,而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那怎么办呢?”银凤摸着头脑,一展愁眉的讲道:“那总可能不将他身上的飞镖拔出来吧?况且你还要给他疗伤,不可能一直让他躺在床上吧?师父!你想个办法赶紧救救师兄吧!我看他这样够可怜的!”
“嗯!你说的对!”张天易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双手交背,捏着下巴在徒弟的面前走来走去,愁容满面的沉思着。走动片刻,他突然停下叫步,讲道:“看来现在也没其它的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迫于无奈采取这种强制性措施了!”
身中毒镖(4)
“师父!你想到办法了?”银凤睁大吃惊的双眸,问道。
“阿凤!你去拿一扎白纱巾和一瓶金疮药来!”
“噢!好的!我这就去!”银凤点头回应,随即转身匆步离开了房间。
张天易转身静静的注视着躺睡在床,昏迷不醒的徒弟。他轻轻撩开徒弟伤口上被撕破的衣口,却意外的发现徒弟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块块细小的瘀青,血管骤显突出呈青色,伤口血肉模糊,看似已经糜烂,却又难以辨认。
嗯?怎么会这样?张天易皱紧愁眉。他第一眼看到眼前这种情景,不禁感到很是好奇,心中悬念丛生。但看到徒弟身上的伤,他顿时忧心忡忡,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张天易从布里拿出一包银针,随便取出其中一根银针,轻轻插入徒弟受伤部位的皮肉。取出银针仔细观察,却见原本光泽透亮的银针被渲染成黑色,色泽暗淡,色质较深。
张天易见此现象,骤然展露满面愁容。银针变黑了!怎么会这样?如他所猜想,现在看来,他的预感是毋庸质疑,真实切确的。从银针探取出来的色彩可证明身受飞镖伤害的徒弟身上绝对含有许多毒素。然而这种毒素就是从飞镖上散播出来的。
张天易来到桌边,提起茶壶,将茶水倒进一个茶杯里,他将银针放入盛装清澈茶水的茶杯里。银针放入杯中,只见渲染在银针上的黑色物质瞬间散漫开来,顿时把原本清澈透明的茶水渲染成黑色。
时过片刻,茶杯中的黑色茶水却眨眼间转变成了白色。
“啊!怎么会这样?”张天易大惊失色,为这种突然产生的奇异现象而感到吃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徒弟的身上会出现一种这样的色素!这是一种令人闻风丧胆,让人致命的毒素?难道?…。他试着猜想,在真相尚未证实之前,他不敢妄然断定自己的判定是真实的,唯有进一步查验才能得出真正结果。
身中毒镖(5)
“师父!您要的东西,我拿来了!”手拿纱布和金疮药的银凤匆奔疾步的跑进房间。她的突然到来并没有惊扰正在静楞沉思中的师父,张天易双眼凝视茶杯,神情淡然,心中悬念丛生。
“师父!”银凤楞神观望着桌上的茶杯,指道:“这?…。”
“我怀疑这是一种毒素!”张天易转身走到徒弟床边,凝神望着他,却见他的手臂上出现一块块红白相间的瘀青,经脉骤显突出,成淡黑色。看到这种现象,他不禁叹了口气。骤露满脸忧愁容颜,郁郁寡欢。
“师父!怎么了?”银凤缓步走到师父身边,当她看到师兄手臂上的白色瘀青和突出经脉时,不禁感到大吃一惊,“师父!”她睁大惊讶的双眼,指道:“师兄这是怎么了?”
张天易摇头叹道:“他中了那邪道的毒镖,现在镖中毒素已融入血液,进入血管,在他身上蔓延,即将扩散至全身,最终渗入五脏六腑,导致全身器官所受损,甚至影响生命危险!”
“啊!”银凤闻言大惊,目瞪口呆的望着师父,问道:“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
“还好现在毒素只出现在他的手臂上,还未蔓延全身,渗入五脏六腑,暂时并无性命之忧!”张天易叹息摇了摇头,“可是现在毒素已经融入血液,若要完全彻底清除他体内毒素!实在是难上加难啊!”
“那该怎么办呢?”银凤问道。
晓夜阴暗幽静,一轮弯弯明月悬浮夜空。今夜满天群星璀璨,莹光透亮,景致宛若淡晨。阵阵阴风吹起,吹得烛火左右摇幌。
阴暗的宅院内,白秋云正在院中走来走去,时不时翘首期盼厢房中的景象,看似心里很是着急,焦虑不安。来回走动的她突然停下脚步,缓步来到厢房门口,站在门旁悉心聆听厢房内张天易和银凤师徒俩的对话。
“这个?…!”张天易神情淡定,捏着下巴,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身中毒镖(6)
“现在我暂时想不出其它的办法,如今我们急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将阿龙身上的毒镖取出,然后再作进一步打算了!”张天易深呼吸口气,望着徒弟,讲道:“可是现在毒素已进入体内,这个问题是难解决,最令人棘手的。”
“那难道就没有办法救好师兄的伤吗?”银凤握着师父的手,神情凝重的望着他,讲道:“师父!你想个办法救救师兄吧!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言止于此,她不知如何言表,表达内心忧伤心绪,只有低下头来暗自沉默,以表哀思。
“办法倒是有的,可是…!”
“可是什么?”银凤闻言随即抬头,一脸惊讶的望着师父。
“这是唯一一个可以保住他性命的办法,但这也是一个迫不得已的办法。这办法的手段极其惨烈,要他付出非http://87book。com常人所能承受的痛苦代价。这种代价会让他终生残疾,整日瘫痪在床,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自由行动,随心所欲。”
“啊!”银凤闻言惊颜色变,目瞪口呆的望着师父,不禁被他的这一话语所吓傻了眼。“师父!你这话的意思是?…。”她摸着头脑,问道。
“现在若想及时彻底清除他体内的毒素,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进行截肢手术!”
“截肢?”
“不要!”话出语此,在屋外暗自窃听的白秋云突然大叫一声,满怀激动的心情,随即匆奔疾走的冲进房间,来到了张天易面前。愁眉苦脸的她用那忧涩而又无助的眼神,静静注视了张天易片刻,无法按耐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当场跪下来,拉扯着他的裤角,痛哭流涕的苦苦摇头哀求道:“张道长!我求求您千万别这样做,您这样做会害死他的。”
“秋云姑娘你先起来!”张天易托起白秋云的身子,语重心长的讲道:“说实话,我也不想用这样残忍的方试去对待阿龙,解决办法,替他彻底清除体内毒素,保住他的性命,可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啊!”他摇头叹道。
身中毒镖(7)
“张道长!难道除了截肢,就没有其它更好一点办法吗?你若不把他的手脚砍掉,让变成一个不能自由的残疾人,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白秋云深情的望着金龙,蹲下身来,握住他的手,将它贴在脸上,含情脉脉的讲道:“阿龙是因为救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又怎么对得起他呢?”
银凤讲道:“师父!我认为秋云姐姐说得对,你这样做只会把师兄送上绝路,让他生不如死,终生痛苦。然而就算你用这个并不可行的办法救起了师兄,我想等他如梦初醒的时候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也不敢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若是事实严重,那这个后果…。”
“这个…!”但听徒弟此言,张天易顿时言不由衷,不知如何表达?而是一展愁眉,沉头思绪。
“张道长!您是一代宗师,精通道术,我想您一定会有办法救治好阿龙的伤势的。张道长您说,您要用怎样的办法才能救好阿龙的性命,只要我力所能及,能帮的上忙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辅助你,去帮助阿龙的!哪怕是牺牲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这…!”听了白秋云的这番话,张天易感到很苦恼,困惑,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向她们诉说自己内心的苦楚和无奈?但面对白秋云的苦苦相求和徒弟的由衷言表,他一时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抉择?一方面是涉及到徒弟的性命之忧,一方面顾及到她们的感受。这两者孰轻孰重,孰是孰非,他该怎样作出打算?
“算了!”张天易叹了口气,摇头道:“既然秋云姑娘执意不要张某人这样做,那我就听从你的意见,不去把阿龙的手脚截断,另行其它有效办法!”
“真的吗?”白秋云闻言大惊,顿时展露满脸欣喜笑容,随即站了起来。
“是的!”张天易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讲道:“但我们现在必须立即把阿龙身上的毒镖取出,再作进一步打算。”
身中毒镖(8)
张天易坐下床,他在徒弟受伤的手臂上分别系上两条白纱布,再取出几根银针,将它放在火烛中烧红,并将银针一一插入已系好的白纱布上。
银凤和白秋云静静的观注着张天易的一举一动,亲眼目堵师父的种种作为,银凤感到很是疑惑,不明其意。
“师父!你为什么要将师兄的双臂用白纱布绑起来呢?”她摸着头脑,讲道:“还有,你为什么还要在他的手臂上插上那么多银针呢?”
“我在他手臂上系上白纱布,是为了压迫血管,减缓血液流通速度,以防毒素快速蔓延,扩散至全身。我将银针插入他手臂上,主要目的是想引出其中毒素,其次也有镇痛效果。我现在试着努力,小心翼翼的将阿龙身上的毒镖取出,你们要紧紧抓住他的身体,尽量别让他动弹,以免影响我取镖!”
“噢!”白秋云和银凤一同点头,回应道:“好的!”随即,她们就紧紧握住金龙的双手,按压住他的身体,准备就绪。
“好了!”看到白秋云和徒弟对自己点了点头,张天易就缓缓将手伸到徒弟受伤的手臂边,准备将他伤口上的飞镖取出。她们目瞪口呆的望着他无所顾虑的将金龙手臂上的飞镖取出,在是非好坏的异常情况没有发生之前,她们都绷紧了神经,心有余悸。
只手抓住飞镖的张天易小心翼翼的拔动着镖头,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他若不用劲拔取,深深插入手臂内的飞镖就一时难以取出。但是他如果用劲瞬间将飞镖拔出,那鲜血将会瞬间从伤口里喷射而出,涌流不止,这样只会给金龙造成巨大的痛苦,让他难以承受,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生命危险。
随着飞镖的轻缓拔动,金龙手臂上的伤口顿时涌流出大量鲜血。张天易的一举一动直接关系到徒弟的生死存亡。这种现象的产生感触了正处昏迷中金龙的神经,让他隐隐能感应到一种疼痛感觉。他动弹着手指,摇摆着脑袋,展露一脸难过表情,以此方式来表达内心中无法言表的痛楚。
痛不欲生(1)
“啊!血,流血了!”看到这种情景,坐立床边压制,紧固金龙的白秋云和银凤不禁展露一脸惶恐的惊吓表情,她们异口同声的讲道:“师父!张道长!不要犹豫了,快点拔出来吧!这样耗下去,只会让他感觉更痛苦。”
白秋云和银凤的话语惊扰正在小心翼翼拔取毒镖的张天易,让他恃恐若惶,绷紧了神经,心生不安。紧张的他颤抖着手,指间停留在镖头上,仍在稍适用力拔取。然而他的这种紧张举动却给金龙带来了无比的伤痛,让他难以忍受。
霎时间鲜血涌流不止,染红了床单。身受伤害仍处于昏迷当中的金龙不禁发出声声细微的惨痛呻吟声,满脸煞白,显得很难过,很痛苦。然而他的这种痛苦表情让他们看了都颇为着急,忐忑不安。
金龙惨痛的呻吟,难过的表情深深刺痛了白秋云的心灵,让她无法忍受忧伤的心情,纵然热泪莹眶,泪流满面。“阿龙!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她紧紧握住金龙的手,将它贴在脸上来回拭擦,试着用这种温柔的举动来鼓励他,让他振作起来。
感受到白秋云的温柔抚摸,金龙顿时停止痛苦呻吟,嘴里总是念着“秋云”的名讳。
但白秋云亲耳听到昏迷中的金龙在念着自己,她不禁感动的悲喜交加,泪流满面的脸上骤然显露一丝笑容。可能是因疼痛过度,或许是被因为十分想念白秋云,被她的之字片语和温柔情怀所刺激,昏迷中的金龙突然缓缓睁开双眼,紧紧握住她的手,对她露出了一脸坚强的笑容。
强忍伤痛的金龙撇嘴微微一笑,用那颤抖的手帮她拭去满脸泪水,对她作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太伤心,难过。然而白秋云能看懂他的手势,明白他的意思,就随即拭去眼角的泪水,点头道:“我不哭,只要你能坚持住,我一直都会陪伴在你身边!”
“啊!”金龙骤变脸色,突声惊叫,握紧双拳,咬紧牙关,使尽表露一副很吃力的样子。
痛不欲生(2)
“啊!”白秋云大惊失色,突然间听到金龙发出的惊声痛叫,看他难过的表情,她不禁当场吓的惊慌失措,“啊!阿龙!你怎么样了?”她摸着他的身体,一展愁眉的问道。
“啊!好多血啊!”白秋云话音刚落,惊魂未定时,银凤就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她闻声转头一看,却见一股股鲜红的鲜血正如山泉一般从金龙手臂的伤口里涌流出来,鲜血流溢而下,渲染了大片床单。然而金龙的手臂伤口之所以会瞬间涌流出大量鲜血,那是因为张天易已将插在他手臂上的毒镖取出。
“快帮他止血啊!”用双手捂住鼻嘴,大惊失色的银凤恍然回神,随即转身,从桌上拿来一个饭碗,交给师父,“师父!先用这个碗把血装起来吧!”
“不行!”心情紧张,急迫的张天易猛力拉断一条白纱布,急忙将徒弟受伤的手臂缠绕,捆绑起来。可他刚帮徒弟包扎好伤口,那涌流而出的鲜血却顺间渗透白纱布,继续往外流溢。
“啊!”见此情景,张天易仍慌张不已,再次撕断一条白纱布,急忙将徒弟受伤的手臂捆绑起来,并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一些金疮药和药膏。
深受疼痛反复折腾和折磨,身受其害的金龙总是发出阵阵撕心裂肺,锥心刺骨的惨痛惊叫声。这种声音震撼所有人的心灵,让他们感到很心急,很无奈,很难过。尽管如此,但坚强不屈的金龙仍强忍伤痛,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苦苦挣扎着。他所受的这种伤痛是一般常人所不能承受,难以体会的。
经过一番紧迫的急救抢险,金龙总算度过了危险期,张天易已顺利的取出他双臂上的飞镖,并用条条白纱布将他的伤口捆绑,包扎好,及时止住鲜血涌流,所幸暂无大碍,平安无事。
可身受其害的金龙强忍伤痛,感受过这种痛苦的煎熬后,他已精力馈乏,意志消沉。满头大汗的他脸色显得很沧白,十分憔悴。他的样子让人看起来感到心酸,颇感同情。
痛不欲生(3)
“嗨!总算拔出来了!好险呐!”张天易摇了摇头,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深呼吸了口气,凝神聚视着昏迷躺睡在床的徒弟。
虽然金龙暂时脱离险境,正处昏迷当中,但守候一旁,不断为他鼓劲的白秋云仍保持一脸愁容,眼角仍残留着挥之不去的泪迹。看她那副愁眉苦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可想而知她的心里还是很着急,在为金龙担忧,心神不宁,忐忑不安。
神情淡然的银凤凝视白秋云片刻,就来到她身边,蹲下身来,拍着她的肩棒,讲道:“秋云姐!你别担心,我师父已顺利把他身上的毒镖取出来,帮他止住了血。他没事的,你放心好了!”说罢,她就从腰间抽出一块手帕塞在白秋云手上,让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白秋云用手中的手帕帮金龙拭去满脸的汗水,轻声细语的讲道:“阿龙!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还记得那天你不顾一切,冒死将我救出“寒清洞”的事情吗?你说过我们虽然阴阳相隔,人鬼殊途,但我们之间的生死情缘是永恒不变的!”
“阿凤!”张天易对银凤使了个眉眼,讲道:“我们先出去一下,让秋云姑娘和阿龙好好说说话!”
“噢!”银凤点了点头,随即起身,跟着师父走出了房间。
张天易走出房门,不禁长叹了口气,当即停下了脚步,仰头瞻望夜空。看到满天星云,明月浮空,如此优美景致,他却不由得感叹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岁月不流痕,是非皆浮萍!”
银凤回头看了看屋内,问道:“师父!你为何叹气?”
“我是在担心阿龙的伤势!现在他身上的毒镖虽已取出,但渗入他体内的毒素却未清楚。今时明日,若想不出良全之策将他体内的毒素清楚,那毒素很快会进入他的五脏六腑,直接危害到他的生命!”
“这个…!”银凤言语淡定,沉思片刻,讲道:“吉人自有天相!师父你放心好了,我相信师兄一定会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痛不欲生(4)
“但愿如此吧!”张天易叹道:“其实阿龙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从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一直是我这个作师父的把他拉扯大的!如今亲眼目睹他这一伤痛惨状,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啊!作为人师,我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徒弟,我实在是太没用了!”他握拳头,狠狠对房门捶击一拳。
“师父!你不要自责,太难过了!”银凤握着师父的手臂,讲道:“这一切不能怪你,怪只怪那阴险狡诈的邪道趁虚而入,利用这样卑鄙手端,暗中伤人,伤害了师兄,把他搞的这么痛苦!”
一次紧急施救使得满床血色,渲染床单和被褥。地上还丢弃许多沾染鲜血的白纱布,地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
蹲在金龙床榻边的白秋云,一边抚摸着他的额头,一边对轻声诉语,以此方式来刺激他的思想,让他及早醒悟过来。可她的这种作为却难以起效,然而过度疲惫,精力不济的金龙仍躺在床上昏睡着,意境沉眠,难以清醒。
白秋云紧紧握住金龙的手,讲道:“阿龙!我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我!你对我的爱和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