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密码-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你们别闹了,快看河里。”
“没炸死,还是又出来一个?”陆大川惊恐地抬起头。陆可琴他们也抬起头,一个个泪眼模糊的。
揉着眼睛看了好大一会,陆大川说:“难道咱们炸死的是一个血魔,这整条血河都是它的身体?”
“什么血魔?”
“传说中一种从血液里召唤出魔鬼的古老巫术。”
“巫术?!太不可思议呀!”想到在湖底村庄中见识过的奇门遁甲,我心绪又回到了大脑袋小矮人身上,“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嘿嘿……”这时空中又传来一声人面蝙蝠的笑声。
“狗日的来得好快!”陆大川大骂一声快步走向石门。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血魔才死没一会,蝙蝠便发觉了,不由苦笑一下。
嵌入坑壁的两扇大门通体都是石头的,不管是四周还是两扇门中间都是严丝缝合。我们五个人把门两边的山壁上,石桥的护栏上看着稍微不一样的地方摆弄了一遍也没找到开门的机关。
“不是有炸药吗,炸了它。”
陆大川二话不说从刘长腿包里摸出一卷炸药。我们迅速退回到桥另一边,爬在地上。我问刘长腿:“咱们来的时候没带炸药呀,你再哪搞的?”
刘长腿阴险地一笑:“小威尔逊包里顺手牵来的,没想到帮了我们这么大忙。”
陆大川把炸药设置好,刚跑回我们边上爬下,桥的另一头耀眼的亮光一闪紧接着就传来一声巨响。
巨大的冲击波差点把我们掀得翻个跟头。
“他妈的,你们怎么爬这么近!”陆大川骂骂咧咧站起来。
我爬起来看了看是有些近了,嘴上却说:“在往过走,地上到处都是血肉,你咋不去?”
巨大的爆炸过后,人面蝙蝠无声无息了,不过我们也不敢停留,没等炸药爆炸产生的淡黄色的烟雾散尽就冲过石桥,来到石门前。
在浓浓的烟雾中,陆大川在石门上一阵摸索:“好硬的石头!”
“没炸开吗?”我心里一紧。
“开了,不过洞口不大,我先进去看看……”陆大川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第七十三章 暗河
陆大川接连二三地莫名消失,我实在怕了,他刚一进去我赶紧拉着陆可琴走到石门前,找到陆大川说的不大的洞口居然比个狗洞大不了多少,简直无语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真不知道陆大川怎么一闪就进去了。
进来就看见陆大川的身影,我心放到肚子里,回头把陆可琴、刘长腿、林仙儿统统拉进来长长松了一口气,问:“什么情况?”
陆大川回头用手电照了我们一下说:“非常不妙!你们先别急着过来,找几块石头把门上的洞口堵起来。”
我晃着手电向四周看了看,石门里面宽阔得超乎了我的想象,地面上远远近近尽然有很多鹅卵石。我挑了十多块勉强能搬动的把石门上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陆大川离我们有十几米远,我越往他跟前走越感觉到我们脚下的地面像一片河滩,“不会又是一条峡谷吧!”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加快了步伐,快走到他跟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一直以为是炸药爆炸让我产生了幻听的“隆隆”声是水流声。
我冲着陆大川的背影说:“这里有一条河吗?我怎么听到流水声,还挺大的。”
陆大川回过头说:“是一条河,在我下面。”
说话间,我们来到他身边,才知道脚下的地面在他面前突然断了,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断崖。
“多大一条河?”我听到水流声更清晰了,还能感觉到微微的风迎面吹来,俯身向下望去,看见断崖下一二十米的地方一条河流在滚滚流动,看着那水的流速有点眼晕,我把手电向前方照去,想看看河有多宽,居然没照到对岸,“操!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条河。”
陆大川说:“巴颜喀拉山脉是黄河的发源地,我估计这是黄河的暗河。”
“不管是暗河,还是明河,问题是咱们怎么出去呢?”我回头向我身后照去,看见在里面严丝缝合的石门在外面看上去就镶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山壁内。由于手电光不足,我能感觉到那面山壁特别巨大,但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又看不清楚。
陆大川说:“不用看了,上面是封顶的,根本没路走。”
“左右两边呢?”
陆大川照着我们脚下断崖的边沿说:“你看这个角度就知道了。”
我顺着他的灯光看去,看见两边都是向里斜着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站着的这片地方只是山体的凸起?”
陆大川点点头:“想离开只有在河里想办法了……”
“没有船,这地底下也没个树木什么的,能想出来什么办法?”我欲哭无泪了。
五个人在河边呆呆站了一会。陆大川说:“天无绝人之路!先不烦着这些了,咱们吃饭睡觉,养足精神把那几本科考笔记看了再说。”
提到科考笔记,我多少恢复了点信心。
不知道这不大的一片悬崖上有没有什么野兽,为了踏实一点,我们找了一块相对比较平整的地方,扎起一顶大帐篷,又在外围一圈用石头垒砌了一条一米来高的石墙,最上面又专门挑拣圆溜的石头摆了一层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垮塌的警报墙。
做完这一切,我们在预留出来的空地上生火做饭,还很奢侈地小小地洗涮了一番。
因为进来的时间实在太长了,我们的食物又丢了不少,实在所剩无几了,所以生了火也只是煮了大半锅压缩饼干,往里面掰了几段香肠和几片脱水蔬菜。不过也没人嫌不好,刚煮好各自盛到折叠碗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我一连吸溜了两碗,才发现饭真他妈的烫,嘴里天花板上的皮都被烫掉了。
吃饱喝足,困意像个无赖一样缠上来了,我上下眼皮直打架,看他们几个人也迷三倒四的了,我饭碗一丢,摸到睡袋就拱了进去,闭着眼睛说:“我什么都不管了啊,没有东西来要命,不要叫醒我。”
刘长腿在我身上拍了一巴掌:“有什么来要命也不叫你。”
我实在懒得动了,迷迷糊糊想:这一巴掌算是让你报了我恶心你的仇……
一个梦都没有做,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准确地说是饿醒的。),睁开眼睛看到周围一片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吓得一个猛子坐了起来,睡意全无后才听到身边“哼哈哼哈”的鼾声此起披伏,我长长出了一口气,心放回肚里说:“你妈,打呼就不能悠着点,爽爷还以为掉到猪圈里了。”
要是陆大川、刘长腿醒着,听到我的话我们肯定又会吵半天,而现在他们回答我的只有鼾声。我蛇蜕皮一样出了睡袋,找到手电打开,看见刘长腿睡在我的右边,陆可琴在我左边,再过去是林仙儿,最左边是陆大川,一个个在睡袋里睡得七扭八歪,像被扎了一针的蛹一样。
看样子他们没有安排人守夜,全睡了。我俯下身在陆可琴脸狠狠亲了一口,找到帐篷口半个身子钻出去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四周除了水流声听不到任何声响,锅呀、饭碗呀、水壶什么的零乱地摆在地面上的石头上,“这帮家伙不守夜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把锅碗洗了。”我嘀咕一句,想看看周围的“警报”墙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动过,出了帐篷了又想起我入睡时刘长腿还打了我一巴掌,“这么好的机会不报仇什么时候报!?”我弯腰又钻进帐篷,摸到刘长腿屁股很响得给了他一下,回头准备走了觉得不过瘾,反手又很响地给了他一下,说:“这一巴掌算我还给你的利息了,咱俩两清了。”
“狗日的,哪个教授叫你这样算账的!”背后突然响起的说话吓了我一跳,回头看见陆大川坐在那里,虎啦吧唧望着我。我“嘿嘿”干笑了两声说:“什么教授不教授的,你做梦了!”
“少给老子扯犊子!”陆大川爬出睡袋,“外面什么情况?”
“没发现不对头的地方。”
我和陆大川前后钻出帐篷,检查了“警报”墙,没见有石头掉下来,回到锅灶旁留出的空地上,坐下来。
“把锅碗收拾下,煮点东西吃。”陆大川掏出一根香烟点着说,“咱们睡了多长这是,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凭什么让我收拾?”我叫起来。
陆大川很无耻地说:“收拾了,你和刘鹏的账就两清了。”
“我操!你教授比我教授还厉害!”我动手收拾锅碗,“要不要叫他们起来吃饭。”
“不用管他们,这一路太折腾了,让他们睡个自然醒。”
我刚把饭煮好,帐篷内 “窸窸窣窣” 一阵响,陆可琴、林仙儿、刘长腿嘴里喊着“肚子饿死了!”争先恐后挤了出来,帐篷一阵摇晃差点没塌了。他们出来就拿我刚洗好的碗在锅里盛饭。
因为陆大川不让叫他们,我只煮了两个人的饭,等我反应过来锅已经见底了。见他们一个个脸上表情怪怪的,刘长腿一边吧唧嘴还一边问“郑爽,我们什么账两清了?”,我突然明白了过来,一下跳了起来:“我操!你们早就醒了,就等饭熟了是吧!?”
陆大川“哈哈”一笑,给了我屁股一脚:“你小子苦瓜着个脸干什么?还不快再做一锅,不看老子碗见底了!”
我揉了揉屁股,一边苦逼地点火做饭一边埋怨陆可琴:“可琴姐,他们欺负我也就算了,你也跟着欺负我,还让不让人活了。”
“多好的表现机会,还发牢骚!”陆可琴用她勺子舀了满满一勺饭,递到我嘴边,“来,张嘴姐喂你一口。”
刘长腿干呕了一声,嚷嚷道:“你俩个当着我们的面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大川,你也不管一管。”
陆大川像被饭呛住了一样,“咔咔”直咳嗽。林仙儿也不说话,看着我们直乐。
“刘长腿,你没事找事是吧!吃着还堵不住你嘴巴……”我对刘长腿发飙了。
刘长腿阴阳怪气地说:“吆,脾气越来越见长了,说一句都不敢说了。”
我又回了一句,刘长腿又是一句……陆大川、陆可琴、林仙儿三人碗里的饭吃完后也你一言我一语加了进来。一时我们唾沫横飞,掐得一塌糊涂……当把又一锅饭吃完后,我们也没一个人闭上嘴巴,依然是一个比一个说的欢。
“怎么会这样呢?”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的反常,仔细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我们所有的人在潜意识里都害怕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大说特说来分散注意力。
想起了死去的胡胖子、博巴老爹、刘发山他们我心里难受了起来,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又加入了战圈……终于我们都说得口干舌燥了,才停了下来。
看着大家脸上的欢快表情一下子就没了,我舔了舔嘴唇说:“大川哥,你不是说吃饭睡觉起来看笔记的吗,我拿出来还是在帐篷里面看?”
陆大川说:“拿出来吧,我包里有蜡烛,顺便拿几根出来,咱们得节省电源了。”
“好的。”我转身钻进帐篷,陆可琴说“我和你一起拿。”,跟着我钻进帐篷。
避开他们,我俩紧紧相拥了一下,我抱着笔记本,她找到蜡烛,钻出来,看到陆大川、刘长腿、林仙儿三人眼圈都红红的,我当没看见,对愣住了的陆可琴说:“可琴姐,点蜡烛,五本笔记咱们一人一本,看看狗日的大脑袋小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也好,看完后按先后顺序每个人把看到的内容给大家复述一遍,就相当于每个人把五本都看了。”
陆大川说着搬来一块石头,陆可琴点了根蜡烛放上去,我把笔记本递给每个人。我们围着蜡烛席地而坐,打开手中的笔记本看了起来。
第七十四章 科考笔记
为了避免大家闲下来陷入失去队友的悲痛中,我建议大家一起看科考笔记,没想到蜡烛顶部的锥形烛尖还没着完,所有人都合上笔记本停了下来(包括我自己。)。因为笔记本里的内容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以笔记的形式写出了遗址中所有谜团的答案,而是详尽地记录了大量的数据,像海拔高度,峡谷的深度,每个山洞、石室的长高宽,空气的湿度、含氧量、有害气体的比例等等等等,还有各种岩石的分类、岩层的变化及所含的信息等等等等,所以我们根本就看不下去。
我们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刘长腿把笔记本往我手里一塞,站起来说:“什么鸟玩意,记录了个岩画说发生了什么事就行了,还啰哩啰嗦把画中每个线条也测量记录下来。不看了,腿爷我去补一觉,找到答案了告诉我一声。”
刘长腿拍拍屁股钻进了帐篷。陆大川打了个呵欠“川爷我怎么这么困呢,看来昨天晚上没睡好,也得去补一觉。”,说着把手里的笔记本丢给我也拍拍屁股走人了。
“刘长腿、陆大川你们也太自私了吧!”我冲他们背影喊一句话的工夫觉得手里又多了一本,扭回头看见林仙儿低着头吐着舌头做贼一样往帐篷里走去了。
我苦瓜着脸看了陆可琴一眼,把她手里最后一本拿过来说:“别忍着了,你也补觉去吧!”
本来以为她会说留下来陪我的,没想到她丢下句“那就辛苦你了!”,站起来比他们走得还快。
“唉……交友不慎呀!”我把笔记本一股脑丢在地上。
“你小子别唧唧歪歪的,咱们时间可有限,等老子睡醒你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小心屁股开花!”陆大川在帐篷里面叫道。
“时间有限还丢给我一个人。”我嘀咕一句,冲帐篷挥了挥拳头,把五本笔记排好先后顺序,拿起第一本苦逼地看了起来……
两根蜡烛着得还剩一指时,我终于把所有的笔记从头到尾跳跃着翻看了一遍,答案是找到了一些,可令人可恨的是这些答案背后又隐藏了更多新的谜团。更令人可恨的是还有一件比这些谜团还要让人头疼的事发生在了我们身上。
我放下笔记本,换了根新蜡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跨出墙方便了一下,回来冲着帐篷喊:“都起来了啦!”
帐篷里一阵响动过后,他们鱼贯而出。
“收获如何?”陆大川掏出一根烟点上。
“整个事情比咱们想象的要复杂复杂复杂得多!”
“什么意思?”
我示意大家坐下:“整个笔记抛开那些对咱们一点用也没有的数据,还剩下两部分,前一部分就是那些岩画;后一部分是杨红旗住的那个洞穴外广场上的文字。
我先说岩画。岩画总共有四百五十六幅,讲述的是大脑袋小矮人的先祖修建这处洞穴的原因和修建好在里面的生活之后发生的事。
根据岩画的记载,不知道是来自外星球,还是本身就是地球居民的大脑袋小矮人的先祖(为了讲起来方便,下面我把他们简称为大脑袋),是和恐龙出现在同一时期的人类。他们在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和恐龙是和平相处的(这段时间有可能长达数百万年,甚至数千万年以上,因为岩画差不多前一百幅都是描绘他们和恐龙在一起的美好情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种和平被打破了,岩画中突然出现了杀戮的场面,有大脑袋杀死恐龙的,也有恐龙杀死大脑袋的,这种杀戮的场面越演越烈,从几个大脑袋围追堵截杀死一只恐龙、几只恐龙合伙吃掉一个人到了一群恐龙和一群人,最后升级成人类和恐龙之间的一场生死存亡的战争。
这种大规模的战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在大脑袋的一个会议中结束了。从岩画上看,这个会议的级别应该相当的高,因为参会人员只有十几个,他们先是围坐在一起谈论,到后来分成了两派站起来指手画脚的争吵,(争吵的画面多达十几幅,不知道是一连吵了好长时间,还是开了十几次会每次都争吵。),再后来又坐了下来进行了长久的谈论(应该是一方妥协了)。
然后画面上的人从当初的十几个变成了二十多个,后来加进来的人级别应该低一些(在接下来的画面中他们全部是站着的。)。不知道高级别的人对低级别的人讲了一些什么,低级别的人从画面里消失了。当下一幅中低级别的人出现后又不知道对高级别的人讲了些什么,然后整个会议结束了。
接下来画面便是很多大脑袋开凿山洞的情景。在一系列开凿山洞的岩画中第一幅最让人琢磨不透,他们来到准备开凿洞穴的山根时脑袋都是冲下的。
洞穴开凿完工后,大量的大脑袋分批脑袋冲下来到山洞口,进入了山洞。当最后一批人进入后,整座大山便晃动了起来(从岩画上代表山脉的实线两边的虚线看,晃动的幅度特别大。从连续多幅不同的晃动画面看,晃动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当晃动的画面结束之后,洞穴之外的画面再也没有出现过,后面长达二三百幅的岩画记录的全部是他们在洞穴中生活的场景。其中有六幅画面和其他的明显不一样:第一幅是一个大脑袋死了之后,他们所有的人慌作一团,显得束手无策;第二幅是一个大脑袋拿来一个石碟放在尸体上之后,他们都才安静下来,恢复了正常的状态;第三幅是黑烟滚滚的情形;第四幅是围着一条头顶上长角的蛇欢呼的场景;第五幅是对着神器祭祀的场景;第六幅(也是所有的岩画最后一幅)又出现了那十几个大脑袋举行会议的画面。”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口干舌燥,站起来找水喝。
陆大川说:“讲完了?”
“壁画的部分讲完了。”我找到一个还有水的水壶没敢大口喝,稍微抿了一口。
陆大川低下头拍着脑门说:“让我捋捋,我怎么感觉这么乱。”
刘长腿说:“岂止乱,简直乱七八糟,我就听到了好多‘不知道’。”
“你的强项是腿长,只听见‘不知道’一点也不奇怪。”
“狗日的现在不损我活不了是不是!”刘长腿坐在没动,一脚就飞在我屁股上。
我和他隔一大步远,根本没防备,手里的水壶差点飞了,不免又惊叹了一回长腿的腿就是长。
捋了好大一会,陆大川说:“透露的远远没有隐藏的多,这岩画他娘的也太坑爹了!”
“你总算捋直了。更坑爹还在后头呢!”我放下水壶,回来坐下,“那些文字是岩画的延续,从文字字面下的意思看,在岩画最后那个会议中,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迫不得已做了一个决定:去执行一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