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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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易说他大学时到别的学校兄弟那蹭饭的事儿,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呀!我不是有一星期的假期么?为啥我不来这学校陪刘雨迪上课呢?
要知道现在的大学,上大课的时候好几百人一个教室,根本没人知道你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我大可以就这么潜入进来然后打听消息啊!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大喜,谁说易欣星天然呆的?他简直就他大爷的是个天才!!
但是我不能表现的太激动,于是我倒了杯酒,对着刘雨迪说:“丫头啊,上次去你家,我刘二叔跟我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认真上课,你这两天逃课没?”
刘雨迪不清楚我为什么忽然冒出来一句这样的话,于是她对我说:“没有啊,逃课干啥,我也不爱逛街。”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我不信,这样吧,我正好有一个星期的假,陪你上几天课监视监视你怎么样?”
刘雨迪一听就乐了,她跟我说:“小非非,你这不是闹么,你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还有上学的瘾呢?”
我一听她这话,心里有点不乐意了,我才多大啊?我才二十二,要知道以前我那寝室大哥老王,在我这个岁数的时候,高中还没毕业呢!
但是我也不好跟她解释啊,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于是我马上换了一副渴求的脸,可怜巴巴的对着她说:“妹子啊,不瞒你,我是看你们学校那么多美女,你看哥哥我现在还光棍一根儿呢,就让我上你这儿陪你两天,过过眼瘾吧,你看怎么样?你这几天的饭钱我全包了!”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只见他对我说:“那我也来!”
我心想,大哥你想来哪儿啊,不上班儿了?你要是老请假的话,一定会被你那老X的林叔给开除的,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于是我跟他说:“老易,你总请假没事儿么?”
老易对我说:“我不请假啊,林叔放了我一个星期的假,说是有人请他去外地相风水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吃惊的想到,不会吧!怎么这么巧?文叔回老家了的同时,林叔也外出了,而这恰巧又是我和老易最需要时间的时候。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么?
我脑子里浮现出了文叔那副猥琐的模样,叹了口气,不可能的,恐怕这只是巧合而已吧。就文叔那老神棍,除了钱和斗地主之外能知道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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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潜入校园
刘雨迪吃惊的问我俩:“你俩还真要来啊?真是搞不懂,有人想逃课还来不及呢,现在竟然有主动想上课。”
我苦笑了一下,对着她说:“那是因为你还太年轻的关系,小丫头。”
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后,都苦笑了,他大爷的,谁想上学啊,这不是被逼的么?人不都是逼出来的么?我和老易为了自己的小命儿,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刘雨迪歪着小脑袋又仔细的打量了下我俩,然后对我俩说:“可是你俩都这把年纪了,也不像学生了啊?”
我望了望这小丫头,然后对着她苦笑的说:“我俩就是传说中的老学生。”
刘雨迪从小就知道我这脾气,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很少有放弃的时候。
终于她妥协了,答应了让我和老易陪她在学校里疯一个星期,但是这星期的伙食费要我和老易两人承包。
一听到她同意了,我和老易还那有什么怨言?忙对着这小丫头千恩万谢起来。
饭后,我和老易送她回寝室后,就各自回家了,我跟老易说,明天带的家伙尽量从简,想摸清楚这学校到底有没有事儿再说。
老易点了点头,我俩便各自回家了。
一夜无话,只是又做了噩梦。
慵懒的下午,一间一百多人的大教室里,这是一堂所谓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我和老易粉嫩的出现在了这间教室的后排,教室里一共能有个五十多人吧,和各位经历过的大学生活一样。讲台上那老师讲的吐沫星子横飞,下面的学生们该干啥干啥。
这些学生们大多数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除了那些情侣外,有玩儿手机的,有化妆的,最离谱的竟然还有吃面条儿的,吐露吐露的声音不绝于耳。完全把那台前的讲师当成了一个二人转演员,跟看戏似的,反正谁都听不懂。
要说现在这教育制度也该杀,他大爷的,学生们一天天交钱来念书,你这教的是什么玩意儿?简单点来说,一点儿屁用都没有,完完全全的形式主义,有上这废话课的时间,还不如多讲讲专业知识啥的,让这帮啥都不懂的大学生们尽快有一门吃饭的本事。
这本来就应该是传说中的爱来不来课,可是老易却拽着我来了,这老小子现在在我旁边坐的笔直,听着那讲台上的更年期妇女讲的课听的这个来劲,边听还边跟我说:“听这课我老有感觉了,想当年我就是传说中的课代表,人称马哲小王子。”
王子你大爷,我看着这小王子听的这个销魂,就苦笑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由于刚才刘雨迪去上专业课了,她那个专业课我和老易无法潜伏,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个自习室,没想到却遇到了个这催眠课。
我见老易听的这么来劲,也没好打扰他,只好趴在桌子上,你还别说,这感觉还真挺好,真的,写到这里我问问各位看官,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趴在桌子上睡觉了?大学毕业之后,我在阴错阳差之下,就正式的踏上了阴阳先生这条路,但是阴阳先生也有七情六欲啊,说实在的,对这种趴在硬桌子上睡觉的感觉,我真的挺怀念的,毕竟这感觉伴随了我好多年,直到我离开了学校后,我才发现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想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这样上课睡觉,身边的杜非玉也经常训我,但是我却还是照睡不误,直到我醒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转头望着杜非玉,都能看见她在瞪我,但是我的心里却很是温馨。
直到大学以后,我还是喜欢趴桌子睡觉,却是每次都是被冻醒的,因为那个为我盖衣服的人,已经不在了。又过了几年,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也许温暖就是这么简单,也不知道阿玉她现在身在何方,现在想想那时候发生的事儿简直就根本不算事儿,只是当时我们的年纪都太小。
趴在桌子上,我开始仔细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应该先让刘雨迪那小丫头带着我和老易在他们校园里四处转转,毕竟老易的改装手表是随身携带的,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话,如果我这双眼睛发现不了的话,他也会发现的。
于是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没有下课,这他大爷的课真是又臭又长,我抬眼望去,只见这教室里的人已经溜走了快一半儿了,留下的只是那些谈情说爱的,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整个班级,只剩下了老易自己脖颈子伸的笔直,听的有滋有味儿的。
那讲台前的中年妇女好像终于讲累了,于是她便随口的问道:“同学们,现在临时测验,刚才我讲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呀?”
本来这是一个自找没趣儿的问题,台下根本就没人听你的课,更别说回答你了,而这时老易猛然的站起,朗声的说道:“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其自身范围内调整的表现形式是:从自由竞争阶段发展到垄断阶段,从私人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国家垄断资本主义!”
“···········································。”
他果然是马哲小王子。那女教师见台下竟然还有听课的,便有些激动,可是是觉得自己春蚕致死还是有回报的,于是她十分高兴的说:“这位同学,回答的太好了,你是哪个班的?我要给你加分!”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蒙了,他大爷的,老易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啊,要不然咱俩铁定会被赶出去的。
老易微微一笑,对着那老师讲:“老师严重了,马克思说过,人的感性活动就是不以事物存在为基础;而以意识去决定事物!加不加分都不重要。”
显然,那老师也见识到了马哲小王子的实力,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一看情势不对,这老易张嘴就是顺口溜,一定会说漏的,要是我俩被赶出这学校,找不到那逃跑女鬼的话,早晚真的会去见马克思的!
于是我慌忙起身拉着老易往教室的后面走,边走边用一种道歉的语气对那讲台上的老师说道:“对不起老师,这是我室友,他今天忘吃药了,我现在就带他去吃,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易显然还有一腔的马克思哲学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也觉得再在这教室里呆着有些不妥了。于是就和我溜了出去。
天好蓝啊,我和老易坐在校园里的一片林荫小道儿上,我嘴里叼着烟抬头望着这天,不知道为什么,校园里的天怎么就这么蓝。我吐出了一口烟,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暖和了,这片小道儿上的树枝和青草都已经发出了嫩芽,竟然让我暂时忘记了焦虑,好像回到了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一样。
想想这社会可是真操蛋,我现在虽然还没在社会上混很长时间,但是也深有感触了,你说人啊,上学的时候总是想,什么时候能毕业,可等真毕业了,却又想回去上学。他大爷的。
老易在旁边摆弄他的手表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转头对我说:“老崔,不对呀。”
什么不对?我转头望了望他,问他:“怎么了,哪儿不对了?”
老易又望了一看那表,然后跟我说:“这学校没有什么异常啊,你没感觉到这里除了女人多一点,气有点儿阴盛于阳外,就和寻常的学校一般无二啊,而且你看。”
他边说边用手指向了东边不远处的一座雕像,那是伟大的毛爷爷的雕像,慈祥的毛爷爷高大而威武,身着军大衣右手前伸,显得是一身的正气。
可是这也只是一座普通的雕像啊,没看出来哪儿有什么不对,于是我问老易:“那不是毛爷爷的塑像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老易摇了摇头,对我说:“你难道还不知道这毛爷爷的雕像的威力么?”
我摇了摇头,不就是毛爷爷的雕像么?能有什么威力?这我还真不清楚。老易见我确实不知情,于是就告诉了我这雕像的玄妙之处。
要说老易天生一副好脑袋,这在前文已经提过了,奇门术中讲究的是八门的配合,刚才老易已经用自己那块儿二手改装表计算出了这校园中的每一个方位,他发现这校园之中最阴之位便是在那雕像处。
要说现在这个社会上有些东西是拿不上台面的,包括风水之说,也许是这个学校刚建校的时候请过某位高人吧,为了这最阴之所不出差错,便在这里立了一座毛爷爷的雕像。
要说老爷爷的雕像那可不得了,很多地方都有它的守护,由于当年他老人家的一句话,打跑了不知道多少牛鬼蛇神,而且毛爷爷还是位军事家,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所以毛爷爷的雕像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杀气很大,所以直到现在,任何脏东西都不敢靠近它老人家的雕像,都是敬而远之的。
这倒是真的,因为伟大的毛爷爷曾经拯救了我们中国,所以他成了人民群众的信仰,正所谓人民群众既是一切,而这信仰之力可不容小视,因为人民的才是世界的。所以这座伟人雕像立在这里,就完完全全的镇住了这块土地,可保证平安无事,又可以让这学校里的学生们缅怀参观,正是一举两得。
老易跟我说:“这学校真的是一点儿怪异都看不出来,他大爷的,连一丝的煞气都没有,那谢必安是不是忽悠咱俩呢啊?把咱俩当猴儿耍了。要不咱俩还是回去吧。”
我又摇了摇头,要说谢必安耍我俩,这有点儿不可能,毕竟它也没吃咸盐,不能闲的没事儿做逗我俩玩儿,耍我俩它也没有好处啊,这学校一定还是有问题。他大爷的,要知道那袁氏集团还是什么‘金蟾献宝’地呢,不照样出差错了?
于是我对老易说:“不能,那谢必安那老家伙给咱俩这个提示,说明这里一定还是有什么能找到那逃跑女鬼的线索的,等下刘雨迪下课了,让她带着咱俩在这学校四处转转,要是实在找不到任何线索的话,那咱俩再撤也不迟。”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咬人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这话说的可真没错,抬头望了半天的云,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的宁静,此刻不在有那些尔虞我诈爱恨情仇,五弊三缺全抛在脑后,下午的阳光照在脸上,类似小猫身上柔软的毛轻拂过的感觉。
我和老易坐在这里等刘雨迪下课,刚才我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告诉我再等半个小时。由于没有事儿做,我只好望着天发呆,数着云彩从头上飘过,我发现数云彩和数绵羊的兴致其实是一样的,数着数着就困了。
老易也没事儿做,他见我望着天发呆,问我在想什么呢?我回答他:“我在数云玩儿啊,小时候经常干这事儿,挺有意思的。”
老易见我数的这么嗨,于是也学我抬头数云打发时间,可是还没过五分钟,只见他猛然的低头捂嘴发出了干呕的声音,我忙拍着他的后背,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啊?”
老易低着头喘着粗气,对我说:“不行不行,我好像晕云。”
我没话了,真的,哭笑不得的望着这马哲小王子,民间科学家,心里想着听说过有晕车的和晕船的,可是怎么会有人连云都晕,真是服他了。
我见老易现在这么恶心,于是便起身对他说:“老易,咱转悠一圈儿去吧,别再吐出来可就热闹了。”
老易点了点头,晃晃悠悠的起身,于是我俩就在这大学的校园里四处闲逛着,刚才在那林荫小道上挺安静了,可是没走多远,人就开始多了起来,我和老易望着那些从身边经过的漂亮姑娘们,心中全是感慨啊。
虽然这个下午已经不是那么的冷了,但也不是夏天啊,可是她们一个个的还是露个肩膀头子,一身玻璃球子,走道还直晃胯骨轴子,这是真正的美丽冻人。
正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望着身边经过的梨花们,她们开的真是太早了。
逛了一会儿,我和老易来到了一个露天的篮球场外,这篮球场是拿铁丝网隔出来的,里面有六个篮球架子,可以供三组人打篮球,不过现在偌大个篮球场只有几个人在,因为没事儿干,我和老易便也走了进去看热闹。
要说我对篮球这玩意儿可是一点儿兴趣儿都没有,可能是天生不爱运动的关系吧,也可能是我的腿不够长抢不过别人,我记得小时候随着动画片《灌篮高手》的热播,着实兴起了一股篮球热,即使是赶潮流,我也完全不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运球就左腿拌右腿,不会走道了,于是只能坐在场地边看别的同学打。
其实看别人打篮球也挺有意思的,特别是那些打的臭的,就像是现在我和老易坐在远处看的这两活人打,他们的技术一个比一个臭,连我都能看的出来,都打的这么臭了,一个挺高挺膀满脸青春痘的小子还不停的喊着:“回防!回防!!”
看着看着,乐子就来了,只见有一个人不小心绊倒了那满脸青春痘的小子,本来他们打的就挺憋气的,这一下就成了导火线,一下就爆了,他开始由打球变成了大人,和那个人打成了一团。
我和老易见此情景,除了感叹到他们年轻真好外,还不由得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的,本来嘛,那个大学的学生不打架?都是青春年华,不像是我和老易,都快立秋了。见他们打的那么过瘾,我和老易同样看的很是销魂。
看着有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小子正跟别人扭打到了地上,穿着运动裤的他不小心让别人一下就把裤子给拽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见到此情景,我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可是老易却没有忍住,一阵大笑。
说来也这么寸,听到老易的笑声,那伙儿人竟然不打了,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俩,见此情景,老易也挺尴尬的,我心想这还在这儿呆着干啥啊,赶快闪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吧。
于是我便起身拉着老易往外走,可是那帮小子竟然追了上来拦在了我和老易的身前,那满脸青春痘的小子瞪着老易说:“你TM笑啥?好笑吗?”
没想到这小子还赶上来了,怎么办?我和老易都挺尴尬的,虽然说他们这几个人根本就不够我和老易看的,但是咱也的讲理你说是不?他的屁股被我俩看光了,如果这是在古代,而他又是女人的话,估计老易就得娶他了,但是他也不是娘们儿啊,都是大小伙子,看看屁股又不会怀孕。算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老易不应该笑,这放谁身上谁都得生气。
于是我摆出了一副和事佬的表情,对那个小子说:“哥们儿抱歉啊,我俩不是有心的。对不住了。”
本来也没啥事儿,而且我都跟他道歉了,我心想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呗,可是我想不到的是,这货竟然蹬还鼻子上脸了,见我好像挺面的,就冷笑了一声,然后对我说:“你俩B哪儿的啊?知不知道我是谁?认为道完歉就行了?”
哎呀哈?听这话他还挺狂,于是我便开始仔细的打量起他来,这货个子得比老易高出半头,四方大脸的,留着一头卡尺,也就是传说中的‘炮子头’。满脸的青春痘让我看的有点儿眼晕,拿以前的一首著名的民俗音乐形容他的脸很是恰当,那就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脸都是小星星。
老易也听出来这哥们儿好像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俩,但是脾气好的他根本没往心里去,于是他对着那小子赔笑道:“真对不住,你叫啥名啊,怎样才能让我俩过去?”
那小子倒是挺嚣张,完全没把老易放在眼里,他冷哼一声后,对我俩说道:“我怀疑你俩到底是不是这学校的啊,连我高过天都不认识?我也不为难你俩,你笑也不能白笑对吧,怎么的也得给我们哥几个留点儿酒钱啊。”
他大爷的,我和老易都无语了,搞过天?虽然这名字挺霸气的,但是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人渣呢?估计他是看我和老易长的都挺老实的,就以为我俩好欺负了,我呸上眼看去,只见刚才和他打成一团的那小子现在也不说话了,只是站在他身后,他大爷的,这不会就是那啥江湖传闻中的讹人吧,真以为我俩好欺负呢?
其实我挺惊讶的,要知道干这种勾当的一般都是初中生,大学了以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