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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言咒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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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先生伸出了右手,在空中画了几个字符,然后说道:“其次,你也不是我的女人!”在言先生说话期间,他在空中凭空画出的字符忽然开始发出莹莹的绿光。

动真格的了!文蛊生很清楚那“绿字”的威力,立刻如临大敌地低下了身子,红色的双眸爆发出更加强烈的血光。

这一回就不是肉贴肉的流氓斗殴,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言咒师的战斗了。——如果这场战斗真的打得起来的话。

就在绿色的字符即将在言先生手上转化出它的真正形态时,一张黄纸忽然缓缓飘落到了言文二人的中间。

“嗯?”二人皆是一愣,目光都被这张黄纸所吸引。

先发觉不对的,是对于符咒更有研究的言先生。他看到了黄纸上面有红色书写出的奇怪符号,而这个符号,又和自己常用的“驱魔咒”有几分形似。

这不是普通的黄纸,这是一张符,一张道符。

牛鼻子老道用来驱邪镇鬼的道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妖魔鬼怪皆散尽,皇天后土葬阴灵!”忽然间,在二人的上方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两人还没来得及抬头,那张黄色的符咒便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

他们也都没想到,一张薄薄的黄纸居然能够爆炸,而且炸开之后,还会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重呛鼻的烟雾。

“该死!”这又是从哪里杀出了一个道士?被浓雾呛得睁不开眼的言先生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将绿色字符散去,摆开架势准备使用“破”字言咒先将浓烟冲散。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却在言先生背后响起。

“以费兹罗伊之名,以珊多拉孔的羽毛为祭,烟雾啊,请你听从我的请求,幻化成泰坦神的手掌,拦阻我的敌人!”咒语?魔法师?

言先生还没来得及惊讶,就隐约间看见身前的烟雾绘成一只巨手,朝自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可恶!言先生赶紧抬起手,想在巨手击中自己之前,念出“破”字咒。

不过,言先生却没有来得及念出。

因为在这间不容发之际,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忽然绕着言先生的脖子打了一个转,然后捂住了言先生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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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嘴太可怕了,我认为还是让它闭上的好。”一个女声在言先生耳边笑吟吟地说道。

只是拖延了这一个瞬间,当言先生挣开堵住他嘴的小手时,烟雾之掌已经打中了他。

言先生倒下了,在倒下之前,言先生还瞥到一个长袍大褂的怪人,右手抱着一本圣经左手拿着一个十字架,正对着被文蛊生附体的姜夜莺念叨着什么,而文蛊生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这突如其来的搅局者,不但惊扰了文言二人的战斗,而且在两三下之间,就将两人纷纷制服。

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言先生倒在地上,仰面朝天地想着。

-----------------------明天要代表公司出去开会,所以更新时间不定。

听上去是不是很拽呀?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轮到至爱去开会呢?——————因为开会地方离我家比较近,老板比较懒,就打发我去了……囧

第四卷:傀儡戏第四章:顾氏亲卫队(上)——道巫忍牧

这世上不存在完美无缺,也不存在宇内无敌,只要方法得当,你可以打败任何人,也可能会输给任何人……neΤ------------------------虽然这烟雾的大掌将言先生轰倒在地,但因为“坚”字言咒的效果,其实言先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创伤。

言先生之所以躺在地上不起来,是因为他想看看这帮半路杀出的究竟是哪路程咬金,再决定自己是不是要插手。

当然,除了自己的主观原因之外,还有一些客观因素让言先生起不了身——如果一个人胸口上压着一个人,脖子旁边还架着一把刀的话,他也会爬不起来的。

那个方才忽然出现在言先生身后,并且成功阻止言先生念出言咒的女子,现在正压在言先生的身上,并用一把长约一尺的短刀抵住了言先生的咽喉。

娇小的女子一袭紧身黑衣,一块黑布遮脸,只露出半个鼻子和两个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刀下的脑袋。

“你穿成这样,别是想告诉我你是忍者吧?”言先生有些哭笑不得:“道士,魔法师,牧师还有忍者,这什么组合搭配啊?是谁这么有才,把你们搞到一起来的?”“这和你无关,你乖乖躺着就是。”女忍者的声音依旧如银铃般悦耳:“如果你不想变成没有头的言咒师的话。”“如果你认为你可以割得下来的话,你大可以割割看。”躺在地上的言先生仍然是那一脸的不屑,他不但言语上挑衅女忍者,居然还毫不客气地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女忍者的酥胸。

“我的脖子现在可比钢铁还硬,我倒想看看,你这次怎么在我念出‘破’之前,把我的头割下来。”言先生说着,手还老实不客气地捏上了两把:“话说回来,你们那儿的女忍者都是A罩的?真没质感!”言语和动作上的双重羞辱,并没有如言先生意料中一般将女忍者激怒。她笑吟吟地说道:“我听过一个传言,说是言咒师施放一个言咒的同时,原本已经拥有的言咒效果就会短暂消失一瞬间,不知道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言先生听到女忍者的话,淡然一笑道:“胡说八道。”“哦?是么?可告诉我‘言咒师发不出声音,就念不出言咒’这件事的,也是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哦!”女忍者依旧是满眼笑意:“鉴于他已经对了一次,我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所以,你如果想把我可怜的小胸部轰穿,你大可以那么做,不过我在临死前也会把这把刀用力地砍下去。我也很想知道,那时候我的刀究竟看割不割得断你的脖子!”这就是忍者之道,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完成任务,他们都不惜与对手玉石俱焚。

当女忍者说自己会拼死砍下言先生的头时,她就一定会这么做,这一点言先生丝毫不怀疑。

问题是,女忍者关于“连续使用言咒时会有力量互相抵消的瞬间”的理论,是否正确呢?

没错,在使用新的言咒时,原有的言咒效果会会短短地消失几毫秒甚至几微秒,就像你用遥控器选择频道时,屏幕总会黑上一个瞬间一样,这是机器本身的机理所致,即使是再强大的言咒师,也不可能完全规避掉这个弱点。

其实不只是言咒师,魔法师的施法吟唱会有间隙,和尚老道亦然如是,就算是那些所谓高强的武术技法,也一定会有其漏洞所在。

这世上不存在完美无缺,也不存在宇内无敌,只要方法得当,你可以打败任何人,也可能会输给任何人。

言先生其实并不相信真的有人可以抓得住这比弹指和须臾还要小的时间差,来攻破自己“坚”的防御,但他却不会去赌。因为即使言先生赌赢了,他也只是除掉了一个忍者,他还得面对一个至少蓝袍级别的男巫,一个擅用符咒的道士,还有一个靠着一本圣经一个十字架,就搞得文蛊生异常痛苦的“非主流”牧师;如果一不小心赌输了,自己脖子上多出一道碗大的疤可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险,言先生是决计不会去冒的——更何况他们似乎也想把文蛊生给赶出来,而且躺在这里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嘛,那多躺一会儿,多看一会儿戏又如何呢?

“喂,你到底要不要打?如果不想打的话,你的手可不可以放下去了?”过了好半晌言先生还是没有将手放下去的意思,女忍者忍不住提醒道:“A罩的身材,没什么可摸那么久的吧?”“嗯,让我再考虑考虑。”言先生一脸的凝重,手却依然没有离开女忍者“飞机场”的意思。

------------------这边厢的对峙紧张中带着一丝香艳,而那边厢的争斗就比较一边倒了。

姜夜莺(文蛊生)现在脑袋上被贴上了一张奇怪的符咒,身上又被那个一直念叨个不停的牧师浇了一身的水,然后有一个穿着麻布外套的怪老头对着她念了一句咒语,然后她现在人也动不了了。

是“同盟”的其他杀手来搅局?文蛊生的脑袋里立刻闪过这样的念头,可细想一下,虽然那个所谓“邪恶英雄同盟”里提到过男巫和道士,但他们应该不是一拨的才对,而且那些人似乎也没有提到过牧师和忍者,所以这拨人应该不是和自己同路的。

难道,这些人就是那个顾仲所养的“X战警”么?文蛊生艰难地抬起眼皮,想要记下每一个人的长相。

那个用道符放出烟雾,然后又在自己身上帖上奇怪符咒的道士,并没有如文蛊生想象中一般穿着或黄或灰的道袍,左手一个拂尘右手一柄长剑。这个横眉怒目的中年男人只是一身普通上班族的西装打扮,文蛊生甚至没看清楚他的那些道符究竟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与中年道士相反,老男巫的装扮却是典型的魔法师装扮。一件拖地的灰色长袍,花白的头发和胡子,手上拄着一根造型怪异,与微驼的老者同高的木质拐杖,走两步还要咳嗽两声。其他的不说,就凭这身标准的“甘道夫”式行头,说他不是魔法师恐怕都没人相信。

还有最后这个一直在旁边念叨个没完的牧师,这个唯唯诺诺的小眼男也是一身正经的牧师打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拿着一个十字架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折腾个没完,文蛊生都有些嫌烦了。

“我说你有完没完?”文蛊生不耐烦地冲着牧师喊道:“我又不是被恶灵附身,你像苍蝇似的晃悠个不停做什么?”小眼牧师丝毫不理会文蛊生的挑衅,继续着自己的祈福。

在场的所有人里,恐怕也只有言先生才能听懂一点牧师所说的是什么。

这个牧师正在用西班牙语,念诵着罗马教会弥撒曲中的镇魂曲。但念到最后,镇魂曲的结尾却穿插进了但丁《神曲》中的段落。

喂,这样真的不要紧嘛?这两个东西不能混在一起的吧?混在一起真的有效的嘛?言先生皱了皱眉,不懂这个牧师究竟在搞什么鬼。

而此时,牧师的念诵终于也来到了结尾。

“以我不曾见识过的上帝名义,带你逃出这是非和受苦之地,让你能目睹圣彼得之门,看一看那面目可憎的幽魂!”念完这段,牧师忽然伸出了举着十字架的手,猛地砸向姜夜莺的脑袋。

此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牧师的十字架忽然变成了透明的,它不但没有将姜夜莺的脑袋砸开,还进到了女子的脑袋里,并且立刻消失不见。

片刻后,伴随着一声惨叫,一股红烟迅猛地从姜夜莺地七窍喷涌而出。

文蛊生,居然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牛鼻子,换你了!”牧师喊了一句,然后立刻让我老男巫身旁,不挡着西装笔挺的道士“做事”道士摊开手掌,一张红色的道符出现在他的手中。

“天地有三味,真火渡邪灵。”道士念着道词,手一挥,红色道符便化作了一道明亮的火光,飞向了红色的烟雾。

当看到这道刺眼的火光,言先生便知道,文蛊生完了。

至少她这一小部分的灵魂,算是彻底完了。

---------------我求领导了,下次这种会不要再让我参加这种会议了。

这些高级领导讲起话来,我等凡夫俗子实在是崩溃啊……

居然还不管饭……还要赶紧码下一章……苦啊

第四卷:傀儡戏第四章:顾氏亲卫队(下)——各自的帮手

肉体的痛苦只能折磨人的心灵,而灵魂的痛苦,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崩溃。

-----------------------三味真火,是道家特有的驱鬼道法之一,也是各类阴灵最害怕的极阳之火。

普通情况下,阴灵碰到阳火便会立刻四散开去,但如果是碰上了三味真火,那就不是它们想避就避得开的了。三味真火只要一沾上任何阴气,便会立刻如火星遇到天然气一般,在将阴气完全吞噬殆尽之前,三味真火绝对不会停止燃烧。

而此刻,从道士的符咒上跳跃出的火星,点着了从姜夜莺口中窜出的红色烟雾,也就是文蛊生的灵魂碎片。

灵魂被火焰所灼烧的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在明代酷刑之中有一种叫做“蚁噬”是将犯人的皮肤给“寸裂”之后,在伤口上撒上细糖,然后再在其身上撒上千万只蚂蚁,任其撕咬犯人的伤处。犯人被固定在锁架上,眼看着小小的蚂蚁吞噬自己,却动弹不得,那种痛苦和瘙痒同时袭来的折磨,绝对要比它的视觉感官来得更加震撼人。

可这种痛苦与灵魂被三味真火“蚁噬”比起来,就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哂了。

肉体的痛苦只能折磨人的心灵,而灵魂的痛苦,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崩溃。

而此刻,白色的三味真火,正咬噬着红色的灵魂之雾。

言先生以为文蛊生会惨叫不止,痛苦不已,可她并没有。虽然三味真火的白急速地吞噬着文蛊生的红,但这个文家言咒师的灵魂,却硬生生承受下了这份痛苦,而且一声不吭。

红色的烟雾带着紧追在后的白色火光绕着房间窜了好几圈,然后在言先生和女忍者身旁停了下来,幻化出了一张嘴,一对女人的朱唇。

“今天有人搅了局,看来只有下次再斗一个胜负了。”红烟的嘴唇上下起伏,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虽然我并没有和你斗的意思。”“当你跨上我的土地,你就已经是在对我下战书了。”躺在地上的言先生依旧是那样盛气凌人:“战争一但开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是一个好女人,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红烟的唇角上扬,似是微笑又似是不屑:“给你做一个爱的提示,别以为只有你才有帮手哦!”文蛊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句话之后,三味真火立刻如风卷残云一般,瞬间将红色的雾气一燃而尽,不留一丝痕迹。

“帮手?”言先生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蒙面女忍者,又看着那几个向自己投来敌意目光的道巫牧,实在是哭笑不得:“我的帮手似乎也都比较喜欢‘骑乘位’呢!”“你的手还准备握多久?”女忍者再次不耐烦地问道。

“哦,很抱歉,我这就换地方……”“……我是让你把手放开,不是让你从左边换到右边……”“……”-------------------------------“怎么了?老文你便秘了?”此刻,在赌桌上的幽煞看着自己“上家”低头抱肚好半天不抬头,忍不住问道:“上次‘哎呀’一声就是一把顶天的同花顺,这次‘腹痛’了这么久,起码得是一把炸弹吧?”“我哪儿有那么好的手气。”附在“老夏”身上的文蛊生艰难地笑了笑,将手上的两张牌翻了过来:“我的只是5,8两对。”“我是三条J,看来是我赢了。”幽煞则是继续着自己的好赌运,他一边将筹码往自己面前搂,一边看着面色惨白的文蛊生问道:“你脸怎么了?蜡涂多了?”“同花应该比三条大吧?”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长手男巫忽然翻开了自己的盖牌,一把零零碎碎的小牌却刚好凑成了一副同花。幽煞只能撇了撇嘴,尴尬地将筹码又推了回去。

不过长手男巫的兴趣显然不在赌局上,他替文蛊生回答了幽煞的问题:“他不是蜡涂多了,他是分神去外面做了一些什么事,结果碰上了闭门羹,吃了哑巴亏才对吧?你说是么,文小姐?”幽煞习惯叫她“老文”王天嗣和海沉暮则称呼她“文先生”或者“夏先生”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长手男巫一人自始至终都称呼文蛊生“小姐”长手男巫给文蛊生一种感觉,那就是他的实现可以穿透傀儡的一身横肉,直接看到自己的灵魂。所以,他才会看着这样一副五大三粗的身形,还能毫不迟疑地称呼文蛊生为“小姐”“没错,我稍微和对方打了一个招呼,结果被人给折腾了个半死。”文蛊生丝毫不避讳谈及自己的失败:“幸好只是‘1%’,过一会儿就会缓过劲儿来了。”“碰上顾家的那些亲卫兵团了?”海沉暮似乎对文蛊生如何身在这里,却能去和对方“打招呼”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只是讽刺道:“你不是说,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对付了他们也不等于解决了顾仲的么?这么快就已经吃过亏,准备改口了?”“改口?我有这么说过嘛?”文蛊生那原本惨白的脸已经逐渐恢复血色,他的嘴角又重新挂起了笑容:“正相反,这次碰面后我更可以肯定,顾仲的这些保镖根本就不是问题。”“哦?你就对自己那么自信?”从赌局开始就一直小打小闹,输赢从未超过5个筹码的笑面虎插口道。

“我不是对我自己自信,是对你们自信。”文蛊生又用那妖娆的女声笑道:“我们是邪恶的英雄同盟,不是么?你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吧?”赌桌上的众人闻言哈哈一笑,却并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一群对自己和自己手下充满信心的饿狼,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丝毫不介意在座的某个人被对方干掉,这对他们来说,也只是除去了一个潜在的对手而已。

邪者之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同盟”可言。

在文蛊生去和言先生打招呼的同时,其他人和他们所代表的势力在赌桌之下,也有着各自的动作。

王天嗣刚才接到了自己“伯父”的电话,然后他的手下已经成百的在顾仲所有可能出现的场所潜伏了起来;海沉暮则是通过一个“打错了”的电话,暗示“三武成军”可以正式开始行动;长手的男巫已经通过魔法师之间“特殊”的沟通方式,告诉追缉者们行动的方向;马半仙的身上一直佩戴着一枚微型的窃听器,而窃听器的另外一头,正是那两个“新七杀组”的成员。

在所有人中,幽煞和笑面虎的反应是最小的,他们都没有通过电话,幽煞也没有靠什么诡异的精神力和外界沟通。可他们却知道,自己的手下现在九成九已经和顾仲的另外一批“私人部队”接上了头。

而现在,他们二人只需要等待,等待他们的干将送来胜利的消息,甚至是顾仲的头颅。

可他们不知道,盯上这批“私人部队”的,除了“煞鬼盟”和皂山道士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一个在他们计划之外的人。

--------------------------------和俺同期的几个作者,现在字数才20多W,人家都在憋着劲儿攒字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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