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现场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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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沙一向是个随和的人,她马上握住了女孩子的手:“你好,朱朱,我叫欧海沙,很高兴认识你!”
朱朱咧嘴笑:“你叫我阿猪好了,”她自己捏捏圆圆的小脸:“大家都这么叫我,嘿嘿。”
海沙也笑,活泼的女孩让人很轻松。
自我介绍完了,小郭笑眉笑眼地把朱朱背走了。
朱朱想起什么来,从小郭的背上扭头告诉她:“你快把病号服换好哦,那个赵翩很凶的,她等一下来我们房间,看到你没换衣服,可是要骂人的!”
“哦——我马上去换。”
海沙拿了属于自己的病号服,跑到洗手间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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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沙穿了那套病号服出来的时候,看到三十七号床的病人已经回来了。
正半躺在床上,静静望着她。
因为有朱朱的热情在先,性格略腼腆的海沙这次主动向这位隔壁床病友打招呼:“你好,我是新来的,叫欧海沙。”
这个女子年轻也很轻,眉目清冽,脖颈修长,露在床单外面的手指细长白皙,她看着海沙,神情有些矜持,声音细声细气:“嗯,你好呀!”
她并未进行自我介绍,惜字如金,是个冰山型美女。
活泼的朱朱插嘴:“这个是阿竹,我们病房有两个猪哦,一个是修长优雅的‘阿竹’,一个是珠圆玉润的‘阿猪’――大猪小猪落玉盘,哈哈!”
那个女子终于赏脸露出笑容,莞尔一笑,笑容妩媚。
海沙看着这位阿竹的病床前头的病历标签:叶竹,女,二十六岁,卵巢畸胎瘤。
海沙吓了一下,她不知道畸胎瘤是什么病,是癌症吗?听上去很可怕——
她同情地看着这个消瘦苍白的姑娘,难怪她对人冷冰冰的,原来是生了这么严重的病哦!
朱朱看着海沙一笑:“阿竹比我们情况都好得多啦,她的畸胎瘤是良性的,已经做好手术,再有几天就出院了――”
原来,在海沙不在的时候,朱朱也研究过她床头的病历标签了——
朱朱叹气:“我多羡慕阿竹啊!手术做完了无心事,哎,我下午动手术,紧张得中饭都没吃下去!”
妇科病房谋杀案 第二章 … 好老公郝仁
朱朱手术前被叫去做了术前准备,然后,穿了件奇怪的手术服回来,她一脸潮红:“我——里面啥也没穿,做手术都得光溜溜的吗?”
叶竹莞尔:“腹腔的手术,是这样的。”
小郭揉她头发:“乖小猪,你马上要上屠宰场了,洗的白白嫩嫩任人宰割——”
朱朱敲打他的头:“人家紧张死了,你还说屠宰场!呸,呸,好不吉利!”
小郭忙自打嘴巴:“哎呀,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小猪此去自会吉猪天相,大吉大利,膘肥体壮地回来——”
朱朱娇嗔地拧他的脸颊,拖着长长的声调:“讨厌啦——”
海沙因她的娇嗔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护士赵翩突然进来,皱着眉头,叉腰对朱朱说:“你还在闹啊?!还不快躺好了,担架车马上要来了,我看你这小姑娘,做手术得被人按在手术床上才行!”
朱朱马上躺平,委屈地:“赵护士,人家都快做手术了,你怎么还那么凶?我现在吓死了,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呢!”
赵翩瞪眼睛:“哎,你也有怕得时候?刚才还活蹦乱跳,楼上楼下乱跑,害我被护士长骂,说我管不好病人——”她看看朱朱怯怯的表情,脸上线条柔和了,拍拍朱朱的手:“好了啦,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二三个小时就好了,而且是全身麻醉,保管你无知无觉,一觉醒来,啥感觉也没有!放心啦!”
这个赵翩显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良善姑娘。
朱朱很老实地点点头:“哦。”
说话间,运载手术病人的担架车果然来了,两个护工把朱朱合力抬上了车,推着走了,小郭一路相随,紧紧握住朱朱的手。
海沙的手术定在第二天,看着朱朱被推走,她也不禁涌上了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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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去做手术后,病房就剩下海沙和叶竹了,叶竹翻起了一本时尚杂志,海沙见她不喜欢说话,也摸出了自己的本本,上网写博客。
门口有人敲敲敞开的门,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好安静,看来那个叫阿猪的女孩子今天不在?”
叶竹马上合上了杂志,含笑望着他,融化了冰山:“是你来了。”
来的是个瘦高的年轻人,眉目清秀,穿件黑色夹克衫,牛仔裤,手里提了一袋子零食,神清气爽,笑容灿烂,观之可亲,他很礼貌地给海沙打招呼:“你好,新来的?”
叶竹不太愿意介绍自己,却很愿意给人介绍老公:“这是我老公,姓郝,叫郝仁。”
海沙囧到了:还真有人敢这么叫啊?!
郝仁大大方方地调侃自己:“我这名字最给人安全感,尤其是对女性来说,呵呵,我在我们公司外号就是‘妇女之友’,所有的女员工都愿意找我来倾吐心事——”
海沙大笑,一句打趣的话就不知怎么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众所周知,名字叫英俊的男孩总是猪头,名字叫小美的女孩十之八九是如花,根据这个规律,名字赤裸裸地叫好人的,本质上却是险恶阴暗的——”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才第一次见面,她怎么能给人家开这种玩笑,尤其是,对方是冰山美人的老公!
她红了脸,不过,那郝仁的确是个好人,不以为忤,哈哈笑:“我这个好人可是真材实料的,经过了千锤百炼,否则,怎么会给我娶到这么美貌如花的老婆?!我们阿竹的眼光就跟太上老君的真火炉一样,我可是经过三味真火检验出来的!”
阿竹的脸色本有点不悦,听了老公的恭维又转了笑容,轻轻打了丈夫一下:“贫嘴!”
大家说笑间岔开了话题,郝仁坐在妻子的床上,细细问她:“今天饭菜怎么样?”、“伤口痛不痛?”、“体温几度?有没有发烧?”……甚至连“大便正常不?”这样的问题都问,那个温存和体贴啊,让海沙的脸颊也发烫了!
她想,他们一定还是在新婚中!
海沙想到自己老公宁军的粗心大意、迷糊笨拙,不由一声叹息,她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宁军这家伙,不会连她今天来住院都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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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晚饭的铃声刚刚响过,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匆匆走了来,到空着是三十九床看了一眼,又匆匆走了。
海沙正奇怪,片刻,却见他手里提着一个行李袋,引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进来,一路说着:“姑妈,床位我都给你安排好了,现在医院病人特别多,资源紧张,否则我就给你弄一间VIP单间了——”
妇人花白头发,身材小巧,仪容端庄娴静,微微地笑:“小游,没关系,这里很好,人多了正好说话解闷。”
那医生很年轻,二三十岁的样子,样貌清秀白净,眉目跟这个妇人有四五分想象,想来是内侄儿了。
海沙预料的没错,隔壁临窗的三十九床,果然是医院的关系户所预留的。
妇科病房谋杀案 第三章 … 妇产科医生周游
晚饭时分,病房来了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她是三十九号床的新病人。
楼上妇产科的一个医生送她进来,安置好了她,给大家打招呼:“哎,你们好啊!这位是我姑妈,一个人住院,大家多照顾照顾!”
郝仁笑了:“有你这个大医生在,还用我们照顾么?”
那年轻医生不好意思地笑:“我在楼上妇产科,特别忙,一天好几个手术,姑妈这里不能时时照顾着——”
那医生说着,眼睛看着隔壁床的海沙,很恳切的样子。
海沙微笑:“放心,只要力所能及,我会照顾阿姨的。”
那医生松了一口气:“谢谢了,我叫周游,在楼上妇产科,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郝仁笑:“到妇产科找你能什么事,肯定是生孩子的事!欧小姐,这可是个好兆头,你手术不仅能成功,说不定很快就有意外惊喜了!”
海沙红了脸,难怪郝仁号称“妇女之友”,原来这么婆婆妈妈的事情他都懂得!
她看门诊的时候,医生的确说了,她这种卵巢囊肿,防止复发的最好办法,就是尽快怀孕!
周游医生笑:“那没有问题,我是专做剖腹产的,准能帮你做个漂亮的隐形刀口,让妈妈们也能穿最热辣的低腰裤!”
三十九床的老妇人赶她侄子:“你不是晚上还有一个手术吗?快走啦,快走啦,你走了,我还清静清静呢!”
周游把姑妈的东西行李放好,又嘱咐了两句,方才告辞,临走问:“小舞姐姐今晚来吗?”
姑妈脸上闪过一丝阴翳,只淡淡说了一句:“我没有给她打电话。”
周游想说什么,却摸摸鼻子忍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一会儿打个电话给她――老妈就要做手术了,这个时候不用女儿,什么时候用女儿?!”
姑妈哼了一声,并未回答。
周游没有得到呼应,有点无趣,讪讪地:“那么,姑妈,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要进行术前体检的。”
“好,知道了,你快走吧!”
周游对着海沙微笑点头后,匆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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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赵翩进来,对着三十九号床:“啊,你已经住进来啦?周游这家伙,还没有给我们登记呢!”
妇人微笑:“对不住,刚才护士台正好没有人,我们就直接进来了。”
赵翩虽不悦,却没有再说什么,她拿了几张表格,麻利地给她做登记手续。
“您叫马兰芷,五十六岁?嗯,是多发性子宫肌瘤,要做子宫切除手术的——”
马兰芷一一点头称是。
赵翩给她做好了床头的病历标签,又交代了住院的几项注意事项。
待她话头一停,马兰芷问:“赵护士,我想问一下,手术后我得几天不能动?”
赵翩有点意外:“呃,您说的是卧床吗?您这是大手术,得四十八小时。”
马兰芷想了一下:“不知医院的护工怎么个请法?”
赵翩:“哦,您要请护工啊?”
马兰芷很平静地:“我的家人太忙,我两天卧床,怎么也得需要一个人全天照顾不是?!我想请三四天的护工。”
赵翩很同情地看着她,柔声:“我去帮你问问看吧,护士站有护工的联系方式,我给您找个妥当的。”
马兰芷很诚恳地:“那多谢你了,赵护士!”
海沙在一旁听得心里很不爽:这个年纪的妇人,小辈都应该长大了吧?如何母亲生这么大的病,还要老妈自己请护工的?!
她想到刚才周游所说的小舞姐……肯定是这妇人的女儿极不孝,打算丢老人自己在医院自生自灭!
海沙同情之心顿起,对马兰芷说道:“马阿姨,你放心,我手术应该比你早,还是小手术,等您做手术的时候,我大约就能下床了,我会照顾您的!”
马兰芷弯着含笑的眼睛看她:“这个姑娘,一看就是好心肠的,嗯,那阿姨谢谢你了!对了,你年纪这么轻,得的是什么病?”
海沙便给这位马阿姨说起了自己的病情,两个人言来语去,不一会儿就相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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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被推进来的时候,面白如纸,嘴唇青白,不过已经完全清醒了,正蹙着眉头喊疼。
小郭跑前跑后,一会儿给她掖掖被角,一会儿按摩她的手脚,一会儿又给她拿棉棒润湿嘴唇——
待他能坐下喘息了,海沙问:“朱朱的手术怎么样?时间好像很长啊——”
小郭挥汗:“嗯,挺顺利的――她是全麻,醒来要好一会儿。”
“囊肿都剥除了?”
海沙知道,朱朱也是去做的腹腔镜手术,剥除左侧的卵巢囊肿,她的囊肿比较大,已经有七公分直径了。
小郭笑了一下,有些羞涩地:“嗯,是完全剥除,医生说是很成功的手术,痊愈后,对今后生活没有什么影响。”
郝仁:“那很好啊,朱朱的囊肿也叫子宫内膜异位是吧?说这病比畸胎瘤还麻烦,如果能痊愈,那真是太好了!”
叶竹也微笑:“真是恭喜朱朱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比我那时候做完手术要辛苦多了,是不是对麻药反应过敏啊?”
好像在配合着叶竹的问话,朱朱痛苦地呻吟起来。
妇科病房谋杀案 第四章 …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
海沙在医院的第一个夜晚,是在朱朱的的呻吟声中度过的。
小郭大概缺少陪床经验,在昏暗的小灯下摸索的时候,不是碰倒了水杯,就是踢了凳子――为朱朱看点滴瓶的时候还睡着了,朱朱回血痛醒了,自己按铃叫了护士小郭才惊醒。
大家都没有睡好,马兰芷叹气:“男人陪床有什么用?!还是得叫家里的大人来帮忙才好!”
小郭听了不响,连朱朱的呻吟的声音都减了下去——
海沙一想,果然的,朱朱动手术第一晚,怎么也没见她家人探望看视呢?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肯定都是娇宠的独生子女,父母的心头肉和眼珠子,除非家里人不知道女儿做手术了,否则,即使是远在天涯海角也得来为女儿应征入伍,提供全方位服务和支持啊!
难道她做手术是瞒着家里人的?!
三十七号床的叶竹躺得很平稳,呼吸均匀,虽然海沙知道她醒了。
叶竹是个超然物外的女子,已经修炼到了丝毫不为身边琐事浪费半点心思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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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朱过了术后十二小时后,才看上去好了点,精神恢复了些,只是脸色仍然苍白如纸。
医院服务部可以预订各种营养餐,马兰芷以长辈人的经验,要小郭去给朱朱预订黑鱼汤:“黑鱼汤补血补气的,小姑娘现在是气血两亏,要赶紧补补!”
小郭一夜未睡,已经没有了海沙第一天看到他时的活跃和精神,他两个大黑眼圈,不停打哈气,表现得也没有昨天甜蜜殷勤了,甚至还有一丝对自己陪床身份的不耐烦,他皱着眉头听马阿姨的话,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揉着眼睛,拖拖拉拉地出去了。
海沙想起昨天还羡慕这两个年轻人的浪漫和甜蜜――这些80中后的孩子,果然经不起任何考验,陪床一夜的委屈都不能忍受——
朱朱没有力气,却能觉察出男友的不耐烦,她很失望,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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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沙和马兰芷一早就要空腹抽血做术前检查,赵翩和另外一个小护士推了抽血车来给她们抽血。
海沙刚刚挽起了袖子,门口就进来一个人,满头大汗:“沙沙,没事吧你?”
是丈夫宁军,他一边擦汗一边说:“我昨晚加班到午夜,就直接在办公室睡了,我今天六点就到了,可住院部没开门,不让我进来——”
他看海沙在抽血,坐在她身边,丝丝吸气替她疼,却一点儿温存宽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海沙瞪他一眼:“抽我的血,你吸什么气?!”
宁军憨笑两声,也不知道说一句“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什么的。
海沙抽完血,便轮到了马阿姨了,马阿姨身材小巧,又有些虚胖,小护士扎了两次都没有抽出血来,宁军看着马阿姨,满眼同情,又开始替她吸气了。
海沙又好气又好笑。
马阿姨笑看了宁军一眼,对海沙说:“我说过啦,好心有好报,姑娘,你好有福气呢!”
海沙:“阿姨,我有什么福气,你没看到他,一点也不知道温柔体贴,我昨天来住院都是一个人——”
马阿姨说:“夫妻间重要的是心投意合,踏踏实实过日子,不需要来这些虚的,那些嘘寒问暖,虚张声势有什么用——”
叶竹听了,有些不悦――郝仁一早来过电话,絮絮说了好些关切的话,海沙打趣她,说他们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天天见面还嘘寒问暖――现在马阿姨这么说,是在暗讽自己夫妻虚张声势么?
她不由多心了,冷下脸:“嘘寒问暖就是虚的么?难不成不闻不问才是情投意合?!”
马阿姨听了一笑,却不愿多说了。
叶竹一直悻悻的。
马阿姨抽完血,护士又交代她几项体检单,通知她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下午。
马阿姨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哦,这么快就手术了?”
小护士笑:“人家住进来,都恨不得早点做手术,阿姨还嫌手术安排得快啊?别担心,现在的手术都很安全,休息几天就好了!”
马兰芷勉强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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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沙却接到通知,今天中午就做手术了。
她有点怕:“不是说明天早上吗?”
赵翩说:“我们的主任外科原本安排在中午的手术取消了,正好有个空档,你的术前检查又都做完了,所以就安排你提前手术了。”
海沙看看在病床上辗转反侧的朱朱,心里有些打鼓,脸色不禁苍白了。
宁军本来看看老婆就要上班的,听说她的手术提前了到中午,便打电话请假:“我老婆要做手术了,我得请假三天,嗯,项目上的事情对不住了,不过,我昨晚加班已经把该理清的东西理清了,随便安排一个人即可上手——嗯,好,谢谢!”
他回转身拍拍沙沙:“别怕,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心一横挨过去就完了!”
沙沙没好声气:“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宁军:“这不是安慰,是鼓励!我相信你,老婆,你才不会像个胆小鬼那样被一个手术吓破胆呢!”
叶竹不知因为宁军这句话又想到了什么,又是冷哼了一声。
宁军是个腼腆内向的男人,历来最怕板着脸的女人,他走进走出好几趟,都不敢给这位冰山美人打招呼。
海沙定好了手术时间,马上就被护士安排去做术前准备工作了。
宁军也在一堆手术通知单、风险告知书上签字了,他被一连串的手术可能的严重后果吓得脸色苍白,签字的手都不禁发抖。
马阿姨自从定下了手术时间,一直心事重重,转脸看到宁军的恐惧和担忧,她又不禁替他宽心起来:“医院就是这样的,总是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其实没有什么的,手术都出事的话,那谁还敢来做医院啊——”
妇科病房谋杀案 第五章 … 人生若只初相见
海沙是裹在手术服中,等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