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封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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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华根本没有低头,他也无力低头,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能清晰地看到,那长着长长指甲惨白的双手,已经捧住了他那颗正在跳动的血红的心。
那白衣女鬼没有眉毛、嘴唇、鼻子的惨白的脸和周华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一股腥臭味直冲入周华的鼻子中。周华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却又吐不出。
僵持了一会,那张脸正在慢慢飘离周华,而且似乎脸蛋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变化,但双手仍插在周华身体内,仍是捧着周华那颗跳动的血红的心,手臂在越变越长。
“张晗”,周华心中虽然惊恐到了极点,却依然看清楚了,那张没有五官惨白的脸正逐渐变成了张晗的脸。那白衣女鬼慢慢飘上了桌子,双手仍紧紧抓住周华的心。
张晗那漂亮而惨白的脸上,慢慢渗出了血丝,双眼开始向外渗着黑血,半边脸蛋上开始血肉模糊起来,还长出了一片闪着寒光的玻璃碎片。
第一百一十六章梦境寻踪
张晗慢慢地飘向窗台口,周华的心让张晗的长长指甲抠着,痛得喘不过气来。
周华只觉得被子里面冰凉,双脚冻得似乎已经麻木了。这时,他圆瞪的双眼,讶然地发现,张晗的脸竟然变成了李薇的脸,对着周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那个‘李薇’突然纵身向窗台下跃去,却又不象是跳下,犹如一张落叶慢慢在空中飘舞向楼下坠去,再也不见。
周华惊恐到了极点,大吼一声:“不要啊”,他这时才觉得自己终于叫出了声。
四周,仍是死一般的寂静,窗外的月光依然照射在窗台边的书桌上。周华从床上一跃坐起,满头大汗,身上也湿嗒嗒的,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恶梦。
周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掀开了被窝,看到洁白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周华镇静了一下,起身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楞楞地盯着窗外的半弯残月。
几天之后,周华推开了大学里教授心理学的钱墨副教授的办公室门。
听完周华的梦境诉说,钱墨笑了笑道:“周华,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海量的信息。有的信息会被暂时遗忘,在某个特定时间,当这个曾经被遗忘的信息跳出来时,会和其他记忆信息产生一种混合反应。人在睡梦中,身体各部分还在正常运转,只是活动量明显减少了。”
“大脑皮层的兴奋度也下降,这就是人的睡眠状态。如果受到外部刺激,大脑皮层局部兴奋起来,但这时人并没有清醒,所以就形成了梦。”
周华迟疑地说道:“钱教授,这个道理我懂。只是你不知道,同样的梦,在周末和周六夜里出现了两次,而且几乎都一模一样。当同学们回来后,这样的梦就消失了。前两天,又是双休日,这样的梦又出现了。好可怕,我快给折磨得精神崩溃了。”
钱墨一怔:“周华,你是说你会做一模一样的梦?”
周华点了下头,钱墨想了一会突然说道:“周华,你对我有所隐瞒,你没说出你梦中见到的女鬼是谁?你肯定看清了脸,但是你没告诉我。”
周华楞住了,他狐疑地问道:“钱教授,你怎么听说我做了一模一样的梦后,就断定我在梦中见到了女鬼的脸?”
钱墨呵呵笑道:“周华,这世上是没有鬼的,所谓的鬼,只是存在于我们脑中潜意识的信息,在特定条件下释放出来形成的幻觉,是一种心理暗示作用。说吧,我答应给你保密,不会说给任何人听。只有知道了你具体的梦境,我才可能帮你进行深刻的分析。”
周华迟疑了许久,才抬头说道:“钱教授,我相信你,你可千万要为我保守秘密。”
钱墨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放心,我以人格保证,一定帮你严守秘密。”
周华犹豫了许久,吐出了两个字:“张晗。”
钱墨一楞,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周华慢吞吞地说道:“钱教授,你还记得两年多前那个轰动全校的中文系系花坠楼身亡的事吗?那个坠楼而亡的女生,就叫张晗。”
钱墨惊讶地“啊”了一声:“你是说那个死了的系花啊?怎么,她生前你认识?”
周华有些忧伤地说道:“当年,我们是同一级的新生,还曾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
钱墨有些惊奇地问道:“交往是什么意思?只是认识还是恋人?”
周华更显得伤感了,缓缓说道:“我们是谈过一个月恋爱,不过,在她出事前一个多月就结束了。”
钱墨这时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样,这并不奇怪,当年的张晗是很优秀的学生,又这么漂亮,被称为系花。当年似乎不止是你们大学生了,好象也有老师都在喜欢并追求她的。”
周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欲言又止。
钱墨不动声色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笑咪咪地说道:“周华,怪不得你会做这样的恶梦。原来,你和张晗有过恋情。她的死,对你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两年多,但你依然耿耿于怀。所以,在你潜意识中,如果有相似的事物勾起了你的回忆,张晗的形象就会出现在你梦中。”
钱墨突然话句一变道:“周华,你最近遇到了什么事?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人或事引起了你的已经死去多时的张晗的怀念?”
周华一句给钱墨切中了要害,他迟疑着道:“钱教授,是的,我梦境的最后,张晗坠楼时,竟然突然变成了李薇的模样。哦,忘了告诉您,李薇是大二的女生,也是中文系的。巧的是,她竟然就住在张晗生前住的那个寝室。而且,一周前,她同寝室的一个女生许燕,也穿着睡裙晚上从5楼的窗口上跳了下去。”
钱墨楞了一会道:“这事我也听说了,没想到你和她们也认识了。对了,不会是那个李薇和你关系非比一般了吧?”
周华突然眼中闪出一丝兴奋,他轻声道:“钱教授,开学那天,我偶然认识了李薇,从此,便开始有了一些接触交往。”
钱墨直直地盯住结的眼睛说道:“周华,你肯定在李薇身上发现了张晗相似的地方,所以,你才会对李薇一见钟情,因而也引出了你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张晗的回忆。”
周华一楞,想了一想回答道:“是的,钱教授,你一言点醒梦中人,事实上就是这样,怪不得我一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钱墨微微一笑道:“因为最近李薇居住的女生七宿507寝室传出了张晗鬼魂闹鬼索命的事,李薇的同寝室女生许燕又同样意外坠楼而亡。至今没人能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因此,你和大部分人一样,开始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是张晗的鬼魂在507寝室作祟。是也不是?”
周华坦率得点了点头,钱墨接着道:“你担心李薇也遭遇同样的命运,因为你失去了一次张晗,不想再次失去李薇。你那恶梦虽然是出于你的担心,但你对梦中出现的已故女友,非但没有思念之情,反而以狰狞面目相对,这就有问题了。”
周华吃惊地张大了嘴,良久才问道:“钱教授,这梦还意味着什么问题吗?”
钱墨直直地看着周华的眼,让周华感觉浑身不自在。钱墨一字一顿地道:“周华,其实你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张晗已死。你总觉得她的死充满了疑点,所以,你的心中始终抹去不了这个阴影,才会出现这个可怕的梦境。”
钱墨看着傻楞着的周华,继续说道:“你梦见张晗最后跳楼时变成了李薇,那恐怕不仅是你对张晗之死一直心有疑问,还说明担心李薇也会遭遇到同样的命运。这说明了什么?那就是你内心还有个有关李薇的秘密没有说出来。”
周华连忙否认,说真的没有什么秘密了。
钱墨阴阴地盯着周华,直看得周华毛骨悚然。
钱墨冷冷地说道:“周华,你想要隐瞒什么,我也不多问了。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内心渴望了解张晗之死的真相。那么,这个周六下午,我在办公室等你。那时,我们办公楼里,只有我一个人。”
周华一楞道:“钱教授,你一个人等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钱墨这时笑了笑,收起了那副让人只觉心里发毛的表情道:“周华,你听说过心理学上的催眠术吗?”
周华点点头,疑惑地说道:“钱教授,你的意思是想帮我用催眠术来了解事实的真相?”
钱墨嗯了一声道:“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对你催眠,可以还原张晗出事前那几天,你潜意识中保留的对张晗的所有信息上,或许从中就能发现了她坠楼而亡的真实原因。当你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你心里才会释然,从此摆脱以前的阴影,也就不会再做恶梦了。”
周华迟疑了一下问道:“钱教授,那如果在催眠时,引出张晗的鬼魂来了,我是不是会很危险?”
钱墨冷冷地道:“周华,催眠也是一门科学。不要相信迷信,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神!”
第一百一十七章醉酒夜路
这一段日子,507寝室平安无事,众人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李薇、蒋丽萍、周华和姚刚也经常去李冰那儿坐坐,大家都熟悉了起来,只有苗淼,仍是那般离群。
这天中午时分,钱一多兴冲冲地回到了小旅馆中,热情地要请大家喝酒。
回到旅馆后,钱一多仍是抑止不了兴奋,平时很少言语的他,竟然拉着张远山和李冰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施丽娅嘿嘿说道:“张大哥、李冰、婉儿,你们还没看出钱大哥为什么今天这么高兴?”
张远山哈哈大笑:“这小子恐怕在哪有了艳遇,看把他乐成这样。”
施丽娅莞尔一笑道:“不会的,我猜,钱大哥肯定是这几天一直在山上转悠,发现了一个令他激动的秘密。”
“古墓?”,几个人同时脱口而出,一时都楞住没声音了。
钱一多抑制不住激动,却不忘“嘘”了一声,示意大家小声点。
李冰惊讶地说道:“钱大哥,你这些日子总往山上跑,我还以为你是呆在这里闷得慌,原来是去踩点想盗墓啊?”
钱一多得意地说道:“你们没见这山上到处分布着零星的坟墓,还有许多小洞吗?别以为那是动物的巢穴,那些其实都是盗墓人挖出来的。”
李冰显得有些犹豫道:“钱大哥,盗墓可是违法的啊。虽然我们在一起,也挖过严氏娘娘墓了,但那是实在没办法。你最好不要去盗墓了吧,免得惹上官司,我们这儿的正事,才刚刚有眉目呢。你要是被警察抓了,连累我们不算,到时有什么事要你掘墓时,可就得不到你的帮助了。”
张远山拍了拍李冰的肩膀道:“李冰,你就不要阻止钱兄弟了。也难为他了,他确实是跟从我们后,闲得发慌,让他去过过瘾也好,免得我们到时要他帮忙时,只怕那活儿都生疏了。”
钱一多冲张远山翘了下大拇指,兴奋地说道:“我在山上转悠了**天,终于在一个山凹里看出了名堂,有一座墓,坟头已经不见,所以给盗墓人疏忽了。我经过仔细观察,这是一个没人盗过的墓,而且从泥土颜色及墓葬格式上推算,这应该是一个晚清到民国年间的墓葬。”
“我一时技痒,想看看这墓中到底陪葬些什么。我悄悄地干一次,兄弟姐妹们可要帮我担当着点啊。”钱一多笑嘻嘻地看着大家。
正在大家嘻闹着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施丽娅打开了房门,却意外地见到钱辉带着一个陌生的山里农妇打扮的老妇人出现在门口。
那老妇脸上带着惊恐忧伤的神色,一进门,就给几个人跪下来哭道:“张天师,救救我们家老爷子吧。”
众人皆面面相觑,张远山赶忙扶起了那老妇,和颜悦色地道:“老人家,别这样,有什么事慢慢说。”
张远山扭头问钱辉道:“钱辉,这是怎么一回事?”
钱辉并不回答张远山,而是指着张远山对那老妇道:“婶娘,这位就是张远山道长,就是他救了我老父。你有什么事,你好好地跟道长说,他神通广大,又是菩萨心肠,肯定会帮你忙的。”
那老妇紧紧地抓住张远山的手,含着泪说道:“张大师,我家老爷子走夜路撞邪了。一只眼珠子都不见了,请道长大发慈悲,保佑我家老爷子平安无事。”
张远山大奇,忙给老妇泡了杯茶,请她坐下慢慢道来。
原来,两天前,和钱辉同村的钱百胜从山那边的女儿家喝了酒回来。
当他翻过小山坡,已经远远地能看见自己小山村的隐隐约约的灯光时,醉眼朦胧的他看到前面小路上有个身影来来回回地走着。
喝了酒的钱百胜一时也没想到别的,继续跌跌撞撞地沿着那小山路走着,离那黑影越来越近。
钱百胜见那黑影低头着不断打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大喝一声道:“谁呀?半夜三更的,在这里转悠什么?”
那黑影头也不抬,闷声答道:“看你喝得醉醺醺的样子,八成就是钱百胜吧?是不是又从女儿家喝酒刚回来?我是隔壁村的老王头。”
钱百胜哈哈大笑道:“老王头,原来是你啊。半夜一个人在这山道上瞎转悠,你总不成是撞鬼了吧?”
老王头啐了一口:“你这乌鸦嘴,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我看你才是撞鬼了呢。”
钱百胜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喘着粗气道:“老王头,老哥喝了酒,还怕什么鬼?真要有什么鬼,老哥还想抓只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老王头嘿嘿干笑了两下道:“那是,谁不知道钱百胜是有名的胆子大啊。真要是有鬼碰到你,我也敢说你肯定不会害怕的。”
钱百胜得意地问道:“那是自然了,这还用说吗?老王头,你在这干吗呢?”
老王头叹气道:“我的东西掉了,怎么也找不着。你不是有手电吗?麻烦老哥你帮我找找。”
钱百胜喷着酒气,来到老王头边上,打着手电在草丛中照来照去,可什么也没发现。
老王头叹气道:“可能掉在洞里了,这下麻烦了。”
钱百胜一楞问道:“什么洞?我怎么没看见?”
老王头指着身边一处草丛说:“你拨开那草丛就看到了。”
钱百胜借着酒意,不假思索地就拨开了那草丛,手电下,映出了一个黑森森的小洞口。
钱百胜一惊,酒意消失了一大半,他颤声说道:“老王头,你就别吓人了。这个洞不就是那些盗墓的人挖出来的通往墓穴的通道吗?在这山上到处都是,怪碜人的。老王头,你到底掉了什么啊?不值钱的就算了,快点离开吧。”
老王头突然呜咽了起来,钱百胜一楞道:“老王头,到底掉了什么东西这么伤心啊?”边说边拍下老王头的肩膀,却感觉什么也没拍到。
钱百胜骂道:“老王头,你小子躲得倒真快。老哥要不是酒多了,这一掌就把你拍得趴下了。”
老王头突然兴奋地说道:“找到了!找到了!”
钱百胜骂道:“老小子,看把你得意的,是什么东西掉了啊?”
老王头侧过头,手电光下,钱百胜看到了老王头耳朵边血淋淋的,吓了一大跳。
钱百胜只见老王头从草丛中捡出一样东西,他用手电对着一看,竟然是一只人的耳朵。只见老王头把那滴着血的耳朵往右边那血淋淋的脑袋边一按上去,抹了几抹,那耳朵竟然装了上去。
这下可把钱百胜吓得酒意全无,他傻楞了一会,拨腿想跑。却听得耳朵边传来老王头那幽幽的话语:“可惜啊,眼睛掉进坟洞,再也找不到了。钱百胜,把你的眼睛借给我吧。”
刚跑出两步的钱百胜,猛然间见到老王头突然冒出在他面前,在他的手电光照射下,老王头那惨白的脸正对着自己。让他吓得魂飞魄丧的是,老王头那惨白的面容上,右眼不见了,只留下一个黑森森的眼窝。
老王头腿一软,瘫坐在山路上,只见老王头的脸色霎时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地向自己扑来。
一阵剧痛,钱百胜顿时昏迷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四周仍是一片漆黑,半个脑袋似乎已经麻木,却清晰地听见边上他老伴和女儿女婿不住轻声哭泣的声音。
“渴,我要喝水”,钱百胜低低地说了一声。
边上一阵欢呼:“谢天谢地,他终于醒来了。”
过了好久,躺在床上的钱百胜才终于明白了。原来,昨天夜里同村的两个小伙子上山打野兔,却无意中发现钱百胜昏迷在路中,右眼中戳着一根尖尖的树枝,鲜血流了一地。
两个小伙子忙把钱百胜背回村上,敲门叫醒了他老伴,连夜把钱百胜送到了医院抢救。在打过麻药,摘除残眼,并清理敷药包扎好伤口后,这才保住了钱百胜一条老命。
钱百胜醒来后,把昨天的经过祥细说了一遍,让陪护他的几个亲人听得冷汗满身。原来,昨天夜里钱百胜出事时,隔壁村上的老王头已经在当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屋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脸露死气
张远山和李冰几个人,在钱辉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中看望钱百胜。
钱百胜的老伴,见众人进来,又是扑通一声下跪,哭着央求张远山救救他老伴。
张远山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钱百胜,闷声不响,取了一张符纸,在病床边烧化了,然后把符纸灰洒进白开水中,让钱百胜喝下。
“李冰”,张远山轻轻道:“你把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双手,你集中精力,看看有什么感觉。”
李冰答应了一声,双手和钱百胜紧紧相连,闭上了眼。
不一会,李冰松开了双手,奇怪地告诉张远山道:“张大哥,我刚开始握着他手时,只觉有股凉气从手心传来,不一会儿,就觉得他的双手开始暖和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远山呵呵一乐:“李冰,我刚开始见他印堂发黑,明显是撞了邪。给他喝下符水后,虽然驱了邪,但他体内的阴寒之气还是比较重的,所以就借用你体内的纯阳之气把邪寒之气化掉了。这会儿应该没事了,我们走吧,去那个老王头家看看情况。”
这时,钱百胜的老伴突然欣喜地说道:“老头子,你不发抖了,张大师果然是神勇广大。谢谢张大师救命之恩。”
大家闻言看去,只见钱百胜原来苍白的脸上,已经开始有了一丝血红之色,都不禁称赞了张远山几句。
在钱辉的带领下,张远山一行人爬过了小山坡,来到了老王头所在的小山村中。
那是一片长满了树木的地方,钱辉指着前面露出的一座平房说道:“那就是老王头家,他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叫王守义,他的老伴早就过世了。平时老王头也不大与人交往,独门独户。这当儿,应该在操办丧事吧。”
大家来到了老王头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