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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地府有仙初长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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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婆心的语气中略显稚气。

“凭什么?老娘在家里给他伺候老的小的,结果他却跑到这里来找姑娘玩?!”理直气壮且中气十足的语气,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

“女施主,古人云妻以夫为纲……”

“去他的古人云,你这臭道士还是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女人怒气值快要爆表,识相的人都默默地闪开了些,可中央站着的那个小道士却还是一副语重心在的长辈模样。

“女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红肿因是肝火旺的原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清风观中烧上一炷香?不求姻缘求家庭美满早生贵子恭喜发财都是可以的呀~”

我站在外围看着里头那小道士一脸严肃地说着这番话,一个没忍住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惹得小白一阵侧目,我将手中的猪蹄递给小白推了推他说道:“你先回去照顾那孕妇吧,我瞧见一熟人得去打个招呼,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便冲着人群挤了过去,身后是小白略带幽怨的声音:“你一定要记得回来啊,不然我就把你的猪蹄吃掉了……”

“知道啦,会回来的。”我冲着身后挥了挥手,便说便向着人群中央挤,那小道士依然还在契而不舍外加喋喋不休地布道;若是让老君遇上了定是要感到万分欣慰了。

眼看着那妇人已经被风清气得七窍生烟,高举着手作势就要打了下去,我捏着嗓子蹲在人群中大喊一声:“巡捕来了!”

一时之间众人惊做一团,唯恐自己被当作是什么犯人给逮捕了起来,立即做鸟兽散了唯留下没反应过来的小道士同我二人还站在街中央,小道士漆黑的眼睛茫然地打了个转,忽然便看到了我,眼中登时便闪出了光来,手指着我开口便道:“诶,女施主你还没死啊?”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指了指脚下的阴影说道:“是了,让你失望了我没死。”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后来出去了还专门寻了我师兄来搭救你,可是走到那院中却寻不到你的踪迹,我还以为你被里头的妖怪给吃掉了。”

我心中的疑惑消了一半,但仍然存着些许疑问,于是便状似无辜地问道:“我听到你的惨叫声寻了过去结果却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被弄晕了,再醒过来人已经在外头了。”

“诶?怎么同我一样,我当时也被不知从哪里来的黑影袭击了,再醒过来却已经在道观门外了。”小道士眼中的惊讶之情并不像是作假,他费解地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莫非是有神仙搭救?”

我想起了蒙砚,猜测或许是蒙砚做法将懵懵懂懂的小道士送了回去,心中存着的疑虑也消除了,之前还怀疑着小道士就是当年害了笑忘的风大师,如今仔细想想那风大师也不过就是一介凡人,能耐再大也没可能活上这么久,先前那般想确实是我多虑了。

小道士一时也想不明白什么,我生怕他察觉出那地方的端倪来于是便岔开话题说道:“诶,你不是应该在道观里戴着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不是在跟踪我吧?”

我最后一句明显是在调笑可小道士却忽然严肃了神情,悄悄地凑到我耳边,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然后才对我说道:“女施主,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我诧异地看着一脸凝重的风清,好奇地问道:“什么消息,要这么神秘?” 小说下载

“你那失踪多时的哥哥,我有线索了。”

“什么?”我以为我耳朵听差了,又问了一次,直到风清又说了一边才确信我耳朵没有听错,我那时为了取信于他杜撰出来的哥哥竟然被他寻到了?

可那哥哥分明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又是怎么寻到的呢?

我越想越觉得费解,又不免对这事生了兴趣,于是便问道:“你知道我那哥哥人在哪里?”

风清严肃了脸点了点头,然后有警惕地环顾了下四周同我耳语道:“我这次出来是同我师兄一道的,有些事情不方便同你细说,我只能说你哥哥我找到了,只是这情况不大乐观,你若是想要见他,七月十五子时到风清观后山来寻我,我带你去见他。”

我虽觉得困惑但终究还是因为那庞大的好奇心应了下来,迷迷糊糊地别过风清后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中秋放假了,祝所有看文的亲们中秋快乐~~记得吃喜欢的月饼哟~

☆、第十章

夏日的夜晚多少有些闷热,我躺在床上几番辗转终是无法忍受从里屋传来的那震天响的呼噜声,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件衣服便出了门。

天空中挂着轮弯月,细长如柳叶一般,但光却是意外的皎洁以至于黯淡了星光,我顺着屋前的羊肠小道向着外头走去,有微风带着温和地触感拂面而过外头竟是意外的凉爽。

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古琴声,忧愁中带着渺远,乍一听曲调轻柔再细听却听出了其中的苍凉,我并不是一个懂乐律的人,可今夜却不知为何意外地听懂了这琴声中所夹杂着的情意。

脚不自觉地便向着那琴声传来地方向走了过去,一路上只有草丛中时不时响起的虫鸣与琴声相和,周围静谧到了极致。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眼前的景物忽然一晃,我掠过眼前低矮的灌木丛向着河岸边望去,结果却正对上了一双眼睛,带着雾气与迷离,幽深的眼睛像一潭湖水牢牢地吸引着我的视线,我感觉到我的心脏一阵鼓点般的律动,眼前的景耳中的声全都在这瞬间淡去,只剩下那个逆光的轮廓隔着千里万里落在了眼中。

“知浅,过来。”

清冷的声音中透露着些许暗藏的温柔,我在听到的一刹那有些晃神,眼底有光忽明忽暗地聚拢我依稀之间仿佛又见到了那个梦境中曾见过的身影,冰蓝色的长袍,冷淡的神情,还有那漫天飘落的梨花。

“你等的人来了么?”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我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阿黑的身边还站着一名男子。

“这是河神。”阿黑平静的声音响起,为我解答了疑惑,河神冲着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抱起古琴冲着阿黑躬了躬身,再一个晃眼便就不见了,此时此地终于只剩下我同阿黑两人。

我心里莫名地有些紧张,绕过灌木丛走到阿黑身边,略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等你。”

清冷的声音缓缓流入耳中,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一次剧烈地擂动起来,我强装镇定地偏转头去,随手波动着身旁灌木丛上开着的小白花,随意地开口问道:“你等我怎么在这里等,你知道我一定会过来?”

“嗯,我知道。”

很简单的四个字,很平淡的语气,可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心口怦然跳动,擂动的鼓点好像是落在了心上,我扭头去看阿黑结果却又一次对上了那双黝黑的眸子,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连心都几乎要忘了跳动。

阿黑的手伸向袖中,掏了掏,掏出一个竹筒递到我眼前,袖口有淡淡的草药香,混着那清冷的气质很是让人舒心。我偏了偏头,有些困惑地望着阿黑不知他是何意。

“这是最后一剂药,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听闻是药我的眉头不自觉地便皱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将阿黑提着的竹筒往外推了推,哭着脸询问,语气中竟然意外地带着股撒娇的意味:“唔,能不喝么?”

我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一向面无表情的阿黑竟然笑了笑,抬手将竹筒递到我眼前打开,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扑鼻而来,我侧了侧头避开这股难耐的味道,只觉得口中一阵发苦。

“不能。”阿黑果断而坚决地回答彻底破灭了我心底里最后的一丝希望,我哭着脸将嘴凑到竹筒边缘,闭上眼睛打算一口气喝完,可就在我闭眼的时候却听到阿黑轻抚着我的头顶用一种异常温和的声音对我说道,“我放了甘草,这药不苦。”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被那从心底里升起的熟悉感而弄得落泪,可却不知为何竟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被阿黑这般温和细致地照料过。

这药确实同阿黑说得一般并不太苦,可我却不知是因为放了甘草的原因还是阿黑换了药方,这药喝上去与我先前在地府疗伤时喝的味道并不大相同,喝完竟莫名的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想要让自己提起精神来,视线飘向远处却意外的发现前方湖畔竟然飘拂着点点微弱的荧光,原先盘旋在脑中的睡意顿时消去了一大半,我欣喜地指点着前方,扯着阿黑的衣角示意他去看。

“是萤火虫。”

我点了点头,拉着阿黑向前跑了两步,伸手便想去捉那飘忽不定的小飞虫,点点荧光从指缝中悄然溜走,几番捕捉却始终不得要领这让我不免有些丧气,眼前那飘拂着的萤火好像也存了捉弄我的心,时而聚拢在我眼前,时而又忽然散开,那嚣张的气焰不免让我气结。

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群小飞虫,瞅准了时机忽地便跳起扑了上去,结果却因为夜间地滑,脚下一个踉跄便冲着那幽静的湖水扑了过去。

若是此时河神刚巧出来只怕是会被我直接又砸回家去了……

我这么想着却忽然感到腰上一紧,向前扑去的趋势被身后站着的阿黑拦住,继而转变成了向后倒去的姿势,我一下子便撞在了阿黑的怀中,温暖的触感透过背脊传入大脑,我面上不由得又是一热。

“刚喝了药就安分些。”

阿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满,又有一些无可奈何,我被阿黑拉着在一旁坐下,平静的湖水还有那飘拂在四周的萤火虫撩拨着我的心绪,我侧头看着阿黑俊秀的侧脸,心底又是一阵骚动,这张脸我看了许多年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也不知是受了小白事情的感染还是被这黑夜中飘散着的气息所蛊惑了。

为了掩饰心底的异样,我轻咳两声没话找话地问道:“子璃出生时的大劫会是什么样的?”

阿黑沉默着摇了摇头,眼睛的视线依然向着远方,我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异样,头脑一个发热还未及细思话却已经脱口而出:“阿黑,你有想念过谁吗?”

我感觉到阿黑身体突然僵硬了下,眼中的光也忽然收缩,但却始终没有回答我,我转过头将视线投到湖中,心中积蓄了太多想说的想要发泄出来,如今一开口竟是怎么都收不住了。

“我现在看着小白就会想,找不到子璃的那几万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我有听到过一句话叫什么思念成疾,可我看小白以往总是笑着的,如今一想大概他的心里是很苦的吧?”

夜间的风吹乱了我鬓角的发,我随手将头发别到耳后又继续说道:“阿黑你有想念过谁吗?不过像你这种性子的大概从来没有过吧?”身旁的阿黑依旧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在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以前总在想为什么我会天生魂魄不齐,会不会是因为我前世出了什么差池,就像子璃那样,受了天罚或是别的什么但最后被人救下了也可能是我自己的一缕魂飘到了地府入了那红莲之中,然后经过几万年的时间又有了意识……其实那也就是我想想罢了,毕竟这种几率挺小的。”

我自嘲似的呵呵笑了两声,眼角的余光瞥见阿黑的嘴唇微微颤了颤,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说,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我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低下头抱着膝盖手指拨弄着脚下的杂草,闷闷地说道:“我这么说你也许不相信,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那么想要飞升成仙,其实并不是因为我觉得神界有多么多么的好,我也说不清楚那究竟算是什么,自我有意识开始这个想法就一直存在我的脑海中,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愈发强烈,我总有种感觉,也许,我是说也许,在神界也有一个人像小白等子璃那样等着我……但也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毕竟前世什么的我并没有什么印象。”

说完这段话我便再也没什么话好说了,阿黑也依旧是一副沉默的样子,这让我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脑袋又有些犯困,细小的萤火虫落在发梢,我刚一抬手它便又轻飘飘地飞走了,我抱着膝盖将头往下埋了埋,心中的失落与困乏愈发浓重,眼前的光时明时暗,时隐时现,脑中的那根弦几近崩塌。

“知浅。”轻柔的一声唤,好似谓叹,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思绪却快要沉入那一大片黑暗之中。

“若是有人害死了你,你会恨他吗?”

我眼底不知为何又一次闪现出了那片灼人眼球的梨花丛,可丛中却好似有斑驳血迹浸染,我的意识越发越不清醒,好半天才闷闷地回了一句:“也许会吧。”

许久都没有等到回答,我终于陷入了那一大片的黑暗之中失去了意识,睡梦中似乎又一次听到了那阵悠扬的琴声,但却好像与之前所听到的有些许不同,耳畔似乎有人喃喃低语,语调悲痛似杜鹃啼血,我听到他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直达梦的最深处,搅乱了梦境中仅有的祥和。               

作者有话要说:  求撒花求收藏啦~~中秋小长假结束恢复日更》《

☆、第十一章

那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终究还是搅乱了我梦中仅有的祥和,那泊泊的流水声侵入梦中,我再一次梦到了那个奇异的梦境,只是这次的梦中稍稍有那么些许的不同。

彼岸花的幽香充斥着鼻腔,梦境略显凌乱唯有那股香味由始至终都填充在那清冷的空气中,略显悲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带着恳求的意味,低下的姿态让我的心情不自禁地便是一阵微痛。

“救救她可好?”

“她被诛仙阵打散了魂魄,救救她好吗?”

“只要能救她让我做什么也可以……”

另一个声音响起,慈悲空灵的声音一听便晓得是地藏王菩萨,轻微的叹息声传入耳中,搅乱了脑中的混沌:“镇魂石魂魄四散人间,凡是受其影响者魂魄戾气极重,你可愿意留在地府去化解那些戾气作为赎罪?”

“我愿意,只要她能回来。”

长久的宁静之后我仿佛又要陷入那一片黑暗之中失去意识,可却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我又一次清醒了过来。

那是小白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冷意与嘲讽,直直地戳入我的心中。

“未曾想到你也会有今天,不可一世的神也会为了一个女子做到这种地步?”

“妖狐,神并不是万能的,他们违抗不了天更违抗不了心。”

“你也会有心?”

“她便是我的心。”

“……”

“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将她从北荒带回天庭,可我最不后悔的事情也在于此。”

“妖狐,你可相信子璃还能回来?”

“我信,所以我才会等在这里。”

“同样的我也相信终有一天这花会开的。”

两个执着等待着的人站在三渡河畔合着那漫天飘散的花香一等便是万年,可小白如今已经等到了子璃,那那个人呢?他又是谁,他等的人又在哪里?

意识又一次如从前那般混沌起来,渐渐的周围的声音消散了,只剩下那愈发静谧的黑暗层层地将我裹入它的茧中,拥抱我,抚慰我。

****

第二天醒来我已经回到了那座小屋之中,屋外依旧是那妇人中气十足的咆哮声还有小白煮早饭时特有的锅碗瓢盆倾倒声,我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早已没了阿黑的影子,仿佛昨晚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我不安分的梦境,认知到这点我的心不免有些失落。

门外的咆哮声愈发响亮,我有些难耐地揉了揉额角起身走出了房间,打算帮上小白一下,我绕过院中那个一边坐着嗑瓜子一边冲着厨房嚷嚷的妇人径直走到厨房,结果刚一打开房门便被里面那惨不忍睹的景象吓到了。

小白那张白净的俏脸被烟熏成了黑色,瞧见我进来了冲着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银牙,两相对比不免让我想到了周边某个岛屿上的土著居民,厨房中锅碗瓢盆倾倒的景象远比小白的脸更加糟糕,白花花的米撒了一地,周围各色蔬菜叶子落了一地,砧板上还有切了一半的黄瓜,一旁放着盐的罐头倾倒,雪白的盐粒散了满满一桌。

面对此情此景我只能抚额以对。

“小白你简直就是厨房杀手……”我叹息着走过来将那倾倒的盐罐头扶起一边打扫着被小白弄乱了的厨房一边同小白说话,“唔,放下那个面粉!放下你手中拿着的锅铲,放着我来……”

小白笑着用手背抹了下脸,依言放下了手中拿着的东西道:“幸好知浅你来了,不然我一定会被屋外那个泼妇折磨死的,之前那半个月我已经被折磨的掉毛了。”

边说着边委屈着脸从袖中扒拉出一簇红毛来,惹得我嘴角一阵抽搐:“离我远些,别把毛掉粥里了,不然我让你提前换毛。”我顿了顿瞧着小白一张脸变得愈发灰败,叹了口气问道,“你怎么就由着她使唤你?”

闻言小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不定地回答道:“这不是这女人马上就要变成子璃的娘亲了么,唔,我日后要是想娶子璃她不就成了我丈母娘了么,我想着趁现在跟丈母娘搞好关系,说不定等子璃出世就可以直接领回去做童养媳了……”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下,一边将柴火往洞里塞一边面无表情地戳破小白的美梦:“我觉得你与其同这所谓的丈母娘搞好关系还不如先搞定罗浮鬼帝,毕竟他才是子璃的亲哥哥……”

“不戳穿我会死么?”小白不满地斜了我一眼,语气却是软了很多。

我盖上锅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边走到砧板拿起一颗卷心菜切了起来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昨天阿黑有来过么?”

“诶?你不记得了,昨晚上是他把睡着了的你送了回来,唔,你怎么跑出去约会一趟就失忆了?”

说完小白便托着下巴端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时不时地还打量我一眼,那目光就好像是笃定了我失忆一般,我懒得理会小白无厘头的想法,原先沉着的心情也好了许多,问话的语气轻松了很多:“那他后来呢?”

“后来?大概是寻某个仙子约会去了吧……”

我冲着小白狠狠地瞪了一眼直瞪得小白炸了毛,然后便听到那只红毛狐狸摸着鼻子闷声道:“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呀,我又不爱他……”

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忽然便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梦境,便试探性地问道:“小白,你认识一个在三渡河畔等花的人么?”

我问的这话其实多少有些随意,可小白却意外的反应有些过激,原先还是笑着的脸意外地严肃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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