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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地府有仙初长成-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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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再说了些什么我已经不知道,只因为一直没有说话的阿黑忽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再然后便一头栽倒在了我的身上没了意识,任由我怎么唤他都一动不动,好像死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受伤,不管是在神界做神君的时候还是在地府做鬼差的时候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更不会存在什么人能伤到他,可那只是我原先的以为罢了。

阿黑受了很重的伤,身上的十二块仙骨有九处断裂,周身仙力被损了一大半,而他之所以会受这么重的伤却都是因为我,这是十殿阎罗在为阿黑疗伤时流萤告诉我的。

流萤,昔日在神界那个最照顾我,除了阿黑同尚轩我最信赖的人,这个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得体温和的女子,在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却是以那样子的一副姿态,满目红肿,发髻凌乱,连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都蒙上了灰。她就那样站在我眼前,扬手冲着我便得一巴掌,而后便是一顿撕扯,声嘶力竭地责问我:“你还嫌当年害神君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

“当年神君为了救你不惜忤逆玉帝的旨意将你送走,若不是你不听话回来!若不是你不听劝跑了回来被玉帝发现了踪迹,神君根本不用入诛仙阵中救你!你却还在这里怨着他!你有什么资格怨他?!”

“你只道世人皆有愧于你!你只道神君负了你!便要用命来胁迫他!你又可知道神君为了救你的那一缕魂跳入诛仙阵中又受了多大的苦?!你如今为何还要来害他?!”

流萤哭到后来便没了力气,拽着我的衣袖一路滑坐在了地上,满脸都是泪水,口中喃喃低语像了失了魂魄,而我却只是呆愣着看着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无法做,就像现在一样。

我心口疼得发胀,脸颊上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流萤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冰镐,一下下重击在我心上,再没有比着更残忍的事情了,我满目凄凉,阴风吹卷着院落里栽种着的梨花,没了阿黑灵力的维持已渐成败色,我回头望了望那紧闭着的大门,只觉得心口含着的痛更深了一分,竟是连再呆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摇晃着走出了大门,脚下的步子迟缓,我抬头望着眼前蜿蜒出的小路,脑中混乱的很脚抬了起来却不知该去哪里了。

流萤那满是责问的话犹在耳边回荡,我无所适从,也无所倚靠,更无从倾诉。原先认定的一切,认定了的对与错全成了笑话,我以为的错全成了对,我以为的对都成了错。

流萤说的不错,当年我却是在用命来胁迫他。因为我不甘心,不管怎样都不甘心,他负了我那么多的情,怎可能是一句话就能抵消的了的,所以我毅然决然地回了北荒,并且将我的命断送在了那里。

甚至在浮生塔中出来见到阿黑的时候我依然无法释然,心里存着一股怨气,即使知道他为了救活我不惜放弃了神界的官职在地府做了几万年的鬼差,即便知道他守了我这么些年,但我依然不肯那般轻易原谅他,甚至还想着他当初将我伤得那么深,我耳聋身死皆是因为他,欠了我的情,欠了我的命,欠了我那么多那么多……

我甚至都想好了此后要对他说的绝情话,可原来这些都是我想错了,原来从始至终一错再错的人都是我,累他如此的也是我。

风葬说的对,我确实只能给他带来祸端。

我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三渡河畔,河中有暗红色闪着微光的红莲随着河水起伏飘荡,我站在那儿,看着河中的朵朵红莲,心口酸涩肿胀的愈发明显,就好像心中藏着什么逐渐生在着的巨兽,带着芒刺的背脊抵着心壁,一下下地冲撞着,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哽咽出声。

那些时常在梦里出现的人声终于在这一刻完全明了,那是他等我的几万年中镌刻在我潜在意识中的艰辛。

经年浮生一梦过,又究竟是谁欠了谁的情、谁的义、还有谁的命?

****

泽言昏迷了很久,十殿阎罗费了很大的劲终于将他断裂了的仙骨全部接续上了,但地府终究不适合他调养,暗里背着我商量了许久,我只是装作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些什么,只是每日隔着房门望一望他,也不进去也不离去。

其实我心里知道他终有一日是要离开这里的,只是心里本能地在抗拒这些,只是装作不知道,不在意,兀自做着那些我认为有意义的事情,直到再次见到流萤。

自那日之后我一直刻意地避着她,既是怕尴尬亦是怕再听到她说些什么伤人的话,可再避也有避不开的一日。

那日我去看阿黑,远远地从窗户里看着他,他的面色还是很苍白,脸上的表情也很是不安,眉头紧锁着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可怖的事情,我抓着窗框看着他,很多年前我也曾这般在他房门前偷偷看他的睡姿,如今却终究差了许多。

“止兮。”流萤在身后唤我的名字,声音很轻,我扭头去看却见她一脸的难色,“那日,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我没想到她会来同我道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在她眼中却成了无法原谅。只见她咬了咬唇,似乎是在酝酿些什么,饱满的唇被她咬出了几个白皙的牙印,很有小女儿家娇羞的姿态:“我知道,我对你说了那些话现在说要你原谅我很是勉强你,可我如今却有些心里话想要跟你说说,可以吗?”

她看我的眼神中含着恳求的意味,这让我想到了尚轩当日求我同他一道走时的模样,心中又激荡起了涟漪,那种熟悉的酸涩感再次泛起,就像潮涌忽起忽落着。

见我未做出反应,流萤只当我是默许了,抬起头一双水眸望着我,眼底有微光闪烁:“其实你从前在神界的时候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现在应该还能向从前那样相处,可有些事情终究是没办法挽回了。我晓得你怨神君当年骗了你,可即便是他骗了你,这几万年的时候也够了 ,该还你的也该还清了。”

“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有些过分,但是止兮,你心里若是还有神君就放过他吧。”

她说的很是诚恳,说着说着那双闪着微光的眸中便落下了泪,璀璨的好似流星,就那么轻巧地滑过了她的面颊,却也好似一把刀光划过了我的心口。

我是真的觉得心尖上痛得厉害,却还要装作一副很淡然,很用心听着的样子,我不晓得自己在硬撑着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时候我是断然不能哭出来的,我心里这么同自己说着,一遍遍的同自己说着,说得久了就真的没了感觉,既不会痛也不会哭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空旷的好像来自远古。

“流萤姐姐,我如今还愿意叫你一声姐姐便就是说我没怪过你。真的,其实你说的那些很多,自从遇见了我泽言他就没有一日是安稳的,我虽不知当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才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这差错又是算谁的错,可都这么多年了,该忘的也该忘了。”

“你大抵不晓得那浮生塔究竟是什么东西,风葬临死前告诉我,浮生塔,经年浮生一梦过,死则浮生尽,生则浮生忘。泽言他替我受了那塔中的最后致命一击,那便就是说即便是他醒了关于我的一切也都会忘了。”

“他当年在北荒找到我,我只当是我们有缘,可之后错了那么多,又乱了那么多,可见我同他终究还是缘浅,所以这样也算是给这一切做了个了解。”

我长吁出一口气,眼神却掠过流萤的头顶望向了那无尽头的三渡河,幽深黑暗的河水在身旁静静的流淌着,我心中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疲惫感,挥着手转过了身用我最后的力气轻声说道:“所以,你带他走吧。”

很短的一句话,却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心里,恩怨纠缠几万年终是到头了。

第二日流萤便带走了泽言,十殿阎罗亲自送他们离开了鬼门,只有我将自己关在屋中未去送行,只因为我怕只要再看那张脸一眼,那些做出的淡然姿态就会全线崩塌,我怕我自己终究会失去理智不顾他的生死将他强行留在身边再不肯放手。

床底下藏着的酒都被我挖了出来,那本是我同小白二人瞒着阿黑藏下的,如今却终是派上了用场。我这几日过得极其安静,几乎无人来打扰我,只有小白时不时地会隔着结界同我对话,告诉我一些事情。

据说神界的那些神仙们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是将昏迷了许多时日的泽言给唤醒了,我听了这个消息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自己宽慰着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做错,我终于做对了一次。

再然后便听说魔族死了位魔君,那场被无限期推迟了许久的仙魔大战终于还是爆发了,就在神魔两族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大病初愈的执律神君忽然在北荒现身,唤出了据说已经陨灭的镇魂石将一干魔族驱逐出境,终宝得世间一丝安定。

于是我心里愈发觉得欣慰,他终究还是得了他所想要的一切,我该是无憾了该是觉得欣慰了,可是心底还是忍不住发酸,就连陈年的佳酿都无法遏制住那种不断发酵膨胀着的情绪。

明明人已经醉得无法站稳,可我却还是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外。

我想着他,脑中,心中,乃至全身的细胞都在想着他,我想要见他,我怀着这个念头冲出了屋子,周围的凉风不断地吹着,一下下地吹进我混沌的脑中,我没跑开几步便就清醒了过来,心底的酸胀终于到了极限,我捂着眼睛蹲下了身蜷缩着身子无声哭泣。

我不知道我蹲了多久,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我还要再哭上多久,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我心里想着不能哭,不该哭,可还是止不住那决堤一般的泪水。眼前被泪水朦胧成了一片,喉咙哽咽的难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醉了还是哭昏了头,耳朵里竟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混着那风声入耳中。

我迟疑着抬头却见到了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影,那个我思念了许多日,想着要放下却怎么也放不下的人。我想我终于还是醉了,醉得出现了幻觉,他如今应该在神界做他的执律神君受着四海八荒的朝拜尊崇才是,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他却真的就站在了我的眼前,略带寒意的手抚上了我的脸,擦着我不断涌出的泪水,可脸上的神色却还是没有过多的变化。我晓得这是我的幻觉,可如今即便是对着幻觉我也是知足了。

这个幻觉真的同他很像很像,就连掌中的温度都是一样,他一下下地擦着我的泪抚着我的面颊,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见他忽地一低头吻了上来。很陌生的触感,略带着一丝凉意,未来得及合上的嘴中窜入了一条温润的灵舌,搅弄追逐着我的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干裂的唇上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火烧得我脑中愈发混沌,只能看着他微微颤抖着的眼睫,还有那蹙起的眉。

唇上一片酥麻,我想着我还有很多话没有同他说,哪怕这只是一个幻觉,可我依然还有很多很多想要告诉他,譬如我始终还是想着他,即便他已经忘了我,再譬如我早就已经原谅他了,又譬如……

忽起的冷风吹得我脑中逐渐变得清明起来,是了是了,其实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不是我最想说的,我最想说的应该是……

我轻轻推开了那个抱着我的影子,一步步地向着后方退去,那倾泻下来的眼泪终于停了下来,我看着那面目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的人影,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开了口,说出了那句我最该说的话——

“更深露重,还望神君大人日后多多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结局吗?这是结局吗?这当然不是结局咯0 0明日结局大放送,有惊喜~

☆、尾声

三年后。

三年对于神仙来说很短,至多不过是个打个盹的功夫,这三年里我终于补齐了我的魂魄,但对修仙一事却失了原先的执念。如今想起了一切,我便也明白了当初为何会那般专注于修补魂魄飞升成神,不过是因为那段纠缠了万年的执念罢了,如今人去楼空这执念也就没了存在的必要。

或许正如孟婆所说的那般,时间是治愈创伤最佳的良药。

这三年的时间我看明白了许多,就像小白,地府因阿黑的离开少了一位勾魂使于是一干大小事全落在了小白的头上,我原本以为按他原先那种散漫的性子大抵会直接一甩袖子不干了,安心抚养子璃的转世做他的狐仙“爸爸”,可谁知他竟然没逃跑反而担下了这个重担,一面照料子璃,一面做他的白无常。

没了小白的陪伴也没了阿黑的庇佑,我也终于定了性子,专心收我的执念这般巨大的转变让十殿阎罗很是欣慰,于是我同小白两人一连蝉联了三届最佳鬼仙的称号。

而我这三年没了他人的陪伴,自个收了整整三年的执念倒也顿悟了很多的事情。其实修补魂魄的方式有很多,但地藏王菩萨却只选了这种方式来助我修补魂魄,我以前不大明白,如今却是懂了。

我收了三百多年的执念,或因爱,像黎沅同清和,或因恨,像九月与离歌,也有因愧疚,像笑忘。其实菩萨这般安排也是为了要我看清潜藏在我心底里的执念,我因执念亡,又因执念生。不管是何种执念存于心中都不过是在个自己的魂魄挂上了一道道的枷锁。

孟婆说我深沉懂事了许多,我也只是笑,怀里抱着酣睡着的大白,心里却很明白。没了阿黑的纵容与庇佑,若是还像原先那般肆意妄为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别人终是不好的。

就像风葬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只会招致祸端。

风葬死后我又回了一趟清风观,那观中全是一派断壁残垣,这里原先确实是一座道观不过在多年前便已经废弃,最后成了风葬寄放他的那些“收藏品”的地方。

我在那里遇见了一个人。修允。

我险些没能将他认出来。他就住后山,随意搭出的一个简易木屋,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院中抚琴,琴声没了原先那种空旷与豁达,反而多了一丝极淡的忧愁,这样的琴声是真的同他很像了。

一头如雪般的白发披散在身前,在阳光下宛如遗落在人间的星辰瀑布,他的神色温润细致,唯有那微蹙着的眉头,似乎一边弹着一边在想着什么。

有被他的琴声吸引来的小鸟,在他头顶扑腾着翅膀绕了两圈后落在了一侧一座无名的墓碑上,我不晓得风葬死后修允他发生了什么竟会褪尽了黑发,我想着他当日同我说的话,还有饮的茶,心里隐隐明白了些什么,终究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事情,因而我并没有进去打扰他,在门外站了片刻后便离开了。

其实这样才好,没了过往的束缚与打扰,只有这种宁静的生活才是真正适合他的。

****

近来地府中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给大白梳毛,大抵是到了换毛的季节,大白身上的毛掉得厉害,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罗浮山寻蒙砚给大白瞧瞧,开个方子什么的时候孟婆忽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拉着我便走,一张被胭脂铺满的脸上满是八卦的笑容,却听说是地府新来了一位鬼仙,是来接替黑无常的空缺的。

我不知为什么心里没来由得便就是一阵剧烈的晃荡,心中暗含了什么期待,任由心脏一路激烈跳动着随着孟婆的牵引前去阎罗殿。到的时候看热闹的人很多,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好几圈,若不是孟婆死死拽着我的手将我往里头拖,我定是挤不进着人群之中。

可等我挤到人群中见到了那个众人口中新来的黑无常时,整颗心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激情与期盼统统被浇熄了。

怎么可能会是他。

我在心中暗暗嘲笑着自己的痴心妄想,即便过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死心不改,脸上勉强撑起一张笑脸去看殿中那个陌生的身影。

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稚气未褪目光却是深沉又犀利,面无表情的样子同阿黑很像,就连穿着那身玄黑色的衣袍也颇有缩小版阿黑的风范。孟婆告诉我这孩子名叫薛铭原是姜国的少年宰相,五岁扬名东陆,七岁被姜国国君任命为相,十三岁时因病过世,多少也算是个人间的风云人物,秦广王便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才任命他做了新一任的黑无常。

殿上小白正摇着手中的折扇笑得一脸妩媚,冲着比他矮了一大截的薛铭打着招呼,样子看起来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我估摸着他看薛铭人小不似阿黑那般难惹这才笑得这幅模样,语气很是得瑟地道:“小鬼~”

薛铭微微抬了抬眼冲着那张桃花似的脸轻嗤了一声,而回击道:“妖狐。”

小白的脸刹时变得铁青,活像一口吞下了一只活苍蝇,我一个没忍住便在一旁笑出了声,引得薛铭回望。

“丫头,你在笑什么?”

我被我自己的口水呛到,被这么个半大不大的小鬼叫做“丫头”多少有些伤我的自尊心,我向前跨了两步,站到那小鬼面前,一面笑着一面伸手去蹂躏他肉滚滚的面颊,到底还是个孩子我手刚一碰到他的脸便红着脸挣扎了起来。

“啊喂,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对我这般无理!”

我笑,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小明同学~我是不介意你夸我年轻,不过还是要记得喊我姐姐哟~”

姐姐两个字被我加重了语气说出,那小鬼费了半天劲才从我的魔掌下逃出,一面揉着脸,一面往后退,边退便冲着我恼羞成怒地大喊:“老太婆!老太婆!”

我本该是生气的可不知为何看到他这般孩子气的模样却又不觉得生气了,终究还是个孩子,无论装得再怎么老成也还是个孩子,又怎么能够同他相比呢?

我就这样同新任黑无常结下了梁子,那略感无趣的生活也终于多了些滋味。以前都只是我同小白两人斗嘴阿黑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过来劝上一句,现在倒是颠倒了过来,每次都是我同小明吵架斗嘴,小白站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看笑话,然后在我们快要打起来的时候掺上一脚。

到底有些事情是怎么都回不去了。

近些日子大抵是因为气候突变的原因我伤了风,这又让小明找到了一个可以讽刺我的地方,整日在我脑袋晕晕乎乎的时候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诸如——

“你身为一个神仙,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伤风就打到了未免也太过没用了些。” 再或者就是说“到底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之类的风凉话,我本想提醒他别忘了他当年也是伤风病死才做了这黑无常,奈何身上无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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