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阎罗撞上男妖王-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阎小妹觉得惭愧,站到轮回王身后替他揉肩:“就知道哥哥们对我好,小妹心里是有数的。”
轮回王闭上眼睛享受:“知道就好。”
轮回王说,那女子是大约一百年前魂归地府的,长得美,所以格外让人怜惜,生平并无大过,理应轮回入人道(阎小妹听到这里,觉得不对,她杀了上官非的前生,怎么可能入人道,孽镜台是不可能出错的啊?),可她死活不依,说要等一个人,不等到绝不轮回。
轮回王本想好言相劝,没想到那女子完全软硬不吃,无奈之下,轮回王只好派出牛头马面强行将她带至奈何桥,让孟婆灌她孟婆汤,再坠入人道,就在奈何桥旁,那女鬼好一番哭闹,孟婆来灌汤,她一把推向孟婆,要不是牛头手快,孟婆那把老骨头就要跌落奈何桥了。
听到这里,小妹已是好奇心大起:“后来如何?”
后来,再厉害的鬼也敌不过鬼王吧,地府阴帅之首鬼王钟馗亲自出马,才镇住了这女鬼,是钟馗亲自给她灌下了孟婆汤,让人称奇的是,喝下孟婆汤的那一瞬间,那女子流出两行眼泪,一般鬼怎么可能有泪,纵然有哭相,也无法流泪,也正因为如此,那女鬼才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那还是轮回了?”原来要找的还是人。
“坠入轮回道,不轮回还能干嘛。”轮回王觉得小妹去了人间后,尽问些傻问题:“你在人间都干嘛了?”
小妹吱支唔唔:“还能干嘛,惩奸除恶呗。”
“真的?”轮回王觉得她很可疑。
“真的,不是煮的。”小妹已经学会开人间的玩笑了。
轮回王爱怜得摸摸她的头:“好好照顾自己,哥哥们太忙,本想和阎罗大哥一起去人间看看你,也没有机会,千万别让自己受委屈,知道吗?”
小妹听得鼻子一酸:“知道了,哥哥。”
生前之事
轮回王好人做到底,干脆帮小妹查清那女鬼上一世的来龙去脉,女子名阮玲珑,卒于民国24年,小妹扳指一算,民国元年始于西元1912年,那女子是死于1936年了。
“那她生前之事如何知晓?”
轮回王挠挠头:“这个嘛,孽镜台一照,能照出此人生前善恶,只会给出结果,具体内情素来不会一一道来,这个,哥哥我就无能为力了。”
“唉……”小妹叹气,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那她轮回到何处?”能知道这个就不用大海捞针了啊。
“这个,”轮回王又挠头,“轮回之事,小妹你不懂,那阮玲珑的鬼魂被判定入了人道,她轮回后为男为女,入何人胎中,都是她上一世修来的果,自有定数,可不是我们地府能左右的。”
小妹失望,又觉得其中有一点端倪:“那她如果与前世的人缘深份重,那肯定还是会轮回到那人附近,是不是?”
“可以这么理解吧。”轮回王补充说:“缘份这回事,天注定,你看月老那老儿,他怎么就知道红线要缠在哪两个人脚上呢,那肯定就是天庭的事儿了,天庭的事嘛,咱们不晓得。”
见哥哥又把话扯到天庭上,小妹估计定是上回那牡丹仙子把他撩拨得心猿意马,知哥若如妹嘛!阎小妹觉得无趣,嚷着要走,轮回王不高兴了:“妹妹,你现在学会过河拆桥了。”
小妹笑笑:“我有正经事,哥哥也有正经事,大家都忙,就互不打扰了……”
小妹话音未落,身形已动,转瞬间已出了第十殿的大门,轮回王摇头:“结果还不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一点城府心都没有。”
韩洛与连奕天早就等着了,见阎小妹半天不回来,两个大男人唠起了嗑。
“你和小妹怎么样了?”韩洛心底还是关心的。
“什么叫什么样,就是在拍拖。”连奕天觉得他问得奇怪。
“嗯,”韩洛在脑子里思考措辞:“我是说的有没有考虑终生大事。”
连奕天手一抖:“终生大事,你是指成亲,哦,不,结婚?”
“对啊。”
“这个,目前还没想那么远啊。”连奕天脑子一团糟,要怎么跟小妹说那些妖妃的事儿呢?七房,她是地府的大小姐啊,十殿阎罗还不杀了自己啊?
韩洛有些不高兴:“小妹很单纯,她对你是全身心地投入,定当是以结婚为最终目的,如果你只是玩一把,我会重新与你竞争的。”
连奕天板起脸来:“人与妖不同,果然想法也不同,更何况我身为妖界统领,很多事情不是你一个凡人能弄明白的。”
呵,火药味出来了,韩洛笑起来:“是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可是我知道怎么样去对待爱我的女人,给她一个承诺,那是必须的。”
连奕天在心里骂起来,因为当面骂会显得自己没有气度:你知道什么,我何尝不想给,可是给了不能践实,只会让小妹更恨我罢了!!
阮玲珑
战争一触即发,幸好阎小妹回来得及时,看到两个男人面色皆不善,心里一惊:“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俩都一脸菜色?”
“没事。”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没事就算啦,阎小妹坐下来将自己地府得来的消息与他们分享,没想到事情这么刺激,两个大男人将刚才的口角马上抛置脑后。
“1936年死,看样子她也就二十岁左右,又姓阮,阮姓女子还真是不多,查到的可能性比较大。”连奕天首先发表意见。
韩洛也不甘示弱:“民国时期,家族内一般都会有族谱,若是运气好,就能找到她的来历,说不定,还有在世的人知道她。”
阎小妹看着这两个人,居然鼓起掌来:“好棒,你们俩不做私家侦探可惜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闷哼一声,方才是两个男人赌气般的博弈罢了。
“到底要怎么查?”小妹不是没头脑,只是她对人间毕竟不如这两个男人熟,关键时刻,总是要依靠他们。
“查族谱交给上官非就好,他人多路子又广,啊,不知道他听到阮玲珑这个名字会怎么样。”韩洛开始想像上官非的反应。
什么反应?上官非嘴里一直反复念着“阮玲珑”这个名字,神色很复杂,一会儿面上潮红,一会儿变得苍白,拥有这样一个美好名字的女子是什么人呢?自己和她会有什么渊源?上官非已经派人下去查族谱,相信以青木帮的实力,不日便会有消息回来。
“玲珑,本指玉的声音,古就有‘远水响玲珑’的说法,不过现在多指女子娇小。”阎小妹从地藏书里学到不少。
“她确实很娇小,是个柔弱的女子。”上官非的声音充满感情。
“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一个活在你前生的女人?”韩洛觉得不可置信,这样的爱太不切实际了,就像他与小妹,虽然小妹来自另一个世界,但至少小妹是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啊。
“自从上次连大哥出手相助后,我已经不再那样痛苦了,现在完全可以压制下来,只是,开始失眠,睡不着的时候,我就看着她的画像,努力回想,看能否回忆更多关于她的事情。”
上官非的黑眼圈明显,那自然是因为失眠了。
孟婆汤并非对上官非完全无效,至少他只记得一部分,最让他痛苦的一部分,因为执念太重,所以无法忘记,不知道那阮玲珑轮回后是否与上官非一样,依稀记得前生往事?
“你们相信有孟婆汤吗?”上官非突然说起孟婆汤,让小妹吓了一跳。“我在想,人间都说喝了孟婆汤,会忘记前生事,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忘记,难道当时没有喝?”
阎小妹三人唯有笑着打哈哈过去,不喝孟婆汤?休想哦,有小鬼强行给你灌呢!
阮氏一族
话说青木帮实力超群,那真不是盖的,消息来源之多,恐怕连上官非本人也无法数得清,反正他一声令下,手下即刻发动,一夜之间,民间都在流传,族谱可在黑市上卖个好价钱,至于价钱几何,只要你有阮姓族谱,随意开价,自有金主买断。
在金钱攻势下,全国阮氏族谱均被上官非买到手中,原本想着阮非大姓,又是民国时期的族谱,数量本应该不多,但没想到,念旧的人也不少,族谱被搬到上官非面前时,着实吓了他一跳,有这么多,而且,也太厚了吧,族谱年代已久远,纸张泛黄,仿佛碰一下,就会化作尘土。
上官非四个将自己锁在房中,花了整整一夜时间才挑选取出三份比较有可能的族谱出来,三份中均提到阮玲珑的名字,年纪却略有差别,最小的一位18岁,另两位分别是19及22岁,都是卒于1936年,四人面对这三个“阮玲珑”,均有些头痛。
还是小妹想得开:“能在全国之中找到符合条件的族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可以再加比较,选出一个最有可能的来。”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四个轮流仔细查看族谱,总算让他们看出了一点端倪,首先22岁的那位被排除掉了,因为族谱下面列出,她育有一子,由画像来看,那位“阮玲珑”并不像生过孩子的模样,那就只剩下年龄相仿的两位了。
再加比较,18岁那位阮玲珑记载较少,仅有出生与卒年,19位那位阮玲珑中间则被提到十六岁时出嫁至当时的豪门旺族,至于是否有育儿生女则无后续记载。
“怎么样?”上官非心里有点乱,实在是拿不定主意,只好问另外三个人。
连奕天摊摊手:“不知道,没头续。”
韩洛也连连摇头,记录太简单了,完全找不到线索嘛。
阎小妹站起来,拍了一下手:“快,让我再看看那梦中人的画像。”显然是有了灵感。
对比画像,看了几回,阎小妹很有肯定地说:“是十八岁的那一位。”
“为什么?”三个男人异口同声,不会仅仅是靠女人的直觉吧。
“看服饰和发饰啊,十九岁那位嫁入旺族,旺族家规甚严吧,但是你们看镜子中?”
三人一起齐齐看过去,同时大吃一惊,镜子里有些映像,是房间另一边的景像,值得一提的是,这些虽然是出现在上官非梦中,但他一丝细节也没有放过,只是他本人没有注意过。画像中,镜子里显示出房间另一边,居然堆放了一堆手工活,显然主人空闲时需要作这些手工赚些开支,既然是旺族家的媳妇,怎么可能会让她做这些手工活,传出去还不让别人笑掉大牙??
知情人
连奕天上前拥住小妹:“不愧是我的女人。”
“什么呀。”小妹挣脱开来:“不要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还有人看着呢。
小妹的不好意思却被连奕天误读为不愿意在韩洛面前与他亲昵,当下黑了脸:“男女朋友就是要亲热一点的。”
“你们回去再亲热吧。”韩洛有些看不过去,连一个承诺也不愿意给小妹,这就是自己当初主动让位的结果吗?
上官非完全不懂这三人的爱恨情仇,沉浸在找到阮玲珑的喜悦情绪之中,小妹点醒她:“这只是初步判断,不一定准确,剩下的,又得麻烦你们青木帮,看能不能找到知道她的人了。”
“啊,”上官非躺到地板上:“认识她又还活在世上的人,就算找到,也都七老八十了吧,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
韩洛踢了他一脚:“这就是你青木帮老大的作派吗?振作起来吧!”
上官非跳起向,挺直身体,行了一个军礼:“是!”
大家都被他逗笑了,上官非,其实也就是个大男孩而已,假如,没有前世的记忆的话,他不会选择做黑道老大,而是一名杰出的建筑师。
寻找知情人可比寻找族谱来得要难,接下来一个星期,毫无进展,上官非已经陷入了绝望,那些所谓的知情人早就埋进了黄土或是已经投胎转世了吧?幸好这段时间,上官非发作的时间间隔已经变长,不再那么痛苦,只是,失眠依旧,每每睡不着,他就会打开TV,细细看着阮玲珑的画像,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时而甜蜜,时而忧郁……
阎小妹三人也是如坐针毡,韩洛走秀都容易恍神,被经纪人训斥了好几回,更让他急得每天都打电话询问结果,但都是以失望告终,如此一般四人转眼间就折腾了一个多月了,都以为这条路永远被封上,行不通了。
世间事往往就是这样——绝处逢生,当手下带着那知情人来到上官非面前前,上官非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因为那个知情人,是个老婆婆,非常非常老的婆婆,她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是岁月在她脸上深深刻下的,眼睛浑浊,她逼近上官非,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上官非,上官非清楚地从她的身上闻到一股味道,他觉得,那就是死亡的味道,上官非还有种直觉,如果再晚一点找到她,可能她就已经死了,她连站在那里都很吃力,那样子就像随时会死去一样。
等阎小妹三个人过来的进修,那老婆婆是躺在椅子上的状态了,上官非叫人给她垫了一个枕头在后面,以让她靠得舒服一点,其实上官非也是细心的男人。
那个老婆婆开始自我介绍,她的名字叫阮玲香,阮玲珑是她的姐姐,上官非的心马上就被揪起来了,不是要发作,是真的紧张了。
离乡
民国时期并不是一个安稳的年代,动乱的年代里,最难的是女人,女人,似乎天生就被打上了“弱势群体”的标签,做女人不容易,做一个美人就更难了,阮玲珑就是这样一个乱世中的美人。
家中有姐妹三个,年长的姐姐叫阮玲姝,因为家中太过贫穷,不得已早就嫁为人妻,老老实实地过她的日子,她所能做的,就是不顾丈夫的脸色,从微薄的收入中挤出一点补贴娘家,娘家其实人不多,家中仅留下阮玲珑与年幼的阮玲香,父母早就过世了,怎么死的,阮玲香太小,实在不知道,可能是饿死的吧,那年头,饿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
大姐出嫁的那一年,阮玲珑才十四岁,但已出挑得相当引人注目,附近的小伙子经常以各种理由出现在她身边,并想尽办法吸引到她的注意力,虽然生长在乡下,并经常下地干活,但阮玲珑的皮肤相当白皙,完全不像同龄女伴那般黝黑。
自从大姐出嫁后,家中的重担就落在阮玲珑身上,仅靠种地的收入是无法养活两个人的,更何况玲香还小,才八岁,需要吃点好的,玲珑自己也正处在青春发育期,比以前更饿得更快,她常常在半夜饿醒过来,然后喝一大碗水,再继续入睡。
终于在一个寂静的夜里,玲珑简单地打了包,悄无声息地离开她生长了十四年的村子,带着妹妹奔向城里,那里也许会有不同的生活。
城里繁华,两姐妹一时看花了眼,接下来才是严酷的考验,凭着过人的美貌,阮玲珑在西式饭店找到了一份女侍应的工作,因为长得美,时常被客人骚扰,有的只是言语上的挑逗,有过份的,手直接摸上玲珑的大腿,更甚者,一把掐住玲珑的臀部,初时,阮玲珑直直地拒绝或大叫,经常惹来经理的一顿臭骂,因为得的小费多,阮玲珑总是被其她的女侍应排挤,撕破她的工作服,故意撞翻她手上的托盘,类似的苦头阮玲珑吃了不少,年幼的阮玲香站在饭店的玻璃外面,眼睁睁地看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姐姐捧一把热毛巾……
在城市混得久了,阮玲珑学得精明起来,面对客人的毛手毛脚,她开始不露痕迹地推掉,并能用语言挑逗他们,让他们被拒绝也不会不开心,面对那些挑衅她的同事,她则以硬碰硬,她大胆地以她柔弱的身子撞向她们,看着她们的托盘掉落在地上,食物溅得满地都是,然后不在意地从她们身边走过……
一时间阮玲珑在饭店如鱼得水,和妹妹的生活也好转起来。
如果,如果不是那两个男人出现的话,一切会平静发展下去吧,可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积下来的爱与怨呢?
遇见
阮玲香最喜欢吃胜记的小笼包,可惜每次排队就要排半天,玲珑没有那么多时间为她去等,每次看着玲香吞口水的样子,玲珑就觉得心疼,这一天,她终于挪开了半天假,早早地等在胜记门口,虽然去得早,但也排在了几十人后,玲珑知道,这一家的小笼包每天早上只提供五十屉,卖完即止,她小心翼翼地数着人数,确认自己是第五十位,心中觉得庆幸。
天气很热,阮玲珑清晰地感觉到汗水从下巴滴落到脖子,再从脖子慢慢滑到胸口……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阮玲珑心中有庆幸的感觉,再不快点,自己恐怕要晕过去了。
终于轮到自己了,阮玲珑还没开口,一个穿着黑色西式西装的高大男子出现在她旁边,他只是手一指,胜记的师傅连忙把那最后一屉小笼包打包送上,那西装男子接过来,付完钱就准备走人,没料到衣服被人扯住,那男子回头,见到一身粗布衣裳的阮玲珑,脸色苍白的她一只手正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衣服,男子冷冷地问:“有事吗?”
阮玲珑渴得声音有些哑,用手指一指那男子手上的小笼包:“我的。”
“你的?”男子笑起来:“我付了钱。”
“你插队。”
“哦,”男子也很固执:“可是我付了钱。”
“我给你钱,”阮玲珑与他较上了劲:“那是我的。”
“不行,我到手的东西不会让给别人。”
阮玲珑不再说话,只是扯着他的衣服,不是不想说,是她说不完,天气实在是太热了,站了这么久,阮玲珑已经没了力气。
男子伸手去拨开阮玲珑的手,还未触碰到,阮玲珑直直地躺了下去,当然不是耍赖,而是——晕倒。排队的人群议论起来,男子的脸有些发烫,他急忙将阮玲珑扶起来,阮玲珑的头无力地靠在男子肩上,原来是这么娇小的一个女人,足足比自己矮了一个头。
男子将阮玲珑扶到阴凉处坐下,这才看清楚阮玲珑的相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种美貌哪怕是裹在粗布衣裳里,也是醒目的,也是招摇的,男子以手当扇,为玲珑扇风,玲珑慢慢醒转过来:“水……”
水?男子向店铺内的伙计喊道:“来杯水。”
“唉,上官少爷。”伙计大声地应。
玲珑饮下水,终于有了些气力,尽管头有些晕,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好了,给你钱,包子给我。”
那男子终于败下阵来:“给你,钱我不要,就当送你了,你还真够固执。”
包子塞在玲珑手中,玲珑清晰地感觉到了它了热度,她将钱塞到男子手中:“给你,我不要白来的东西。”
玲珑不声不吭地离开,看着她的背影,男子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玲珑不作声,对方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拿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子冲着玲珑的背景大声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