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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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炮骂道,你他娘又是哪根葱?斜着眼看着我一只手受伤,一只手握着一把破尺子,难道是出来抢劫的傻逼吗?瞧着玉尺,似乎有些不对劲,觉得好像是宝物,问道,你又是那个寺庙里面跑出来的和尚道士……
小和尚急着道,哎呀,我没说要钱,你跟他分什么?
杨炮笑道,好啊,你把和尚给掐死了,我给你两百万,再给你十颗大补丸,保准你逍遥花丛,快活人生,夜战八女。
小和尚急道,施主你别胡来,这光头不是人是一只妖,天天晚上杀狗喝血,过一段时间等他可以喝人血了就惨了,就很难收复了。
两百万,杨炮得卖多少条狗干多少恶心的勾当……
原来新闻上死的狗是你杀的,你可真恶心。我指着杨炮骂道。老子平生最恨就是杀狗的人。
杨炮有点气愤,你们天天打狗拿去炖火锅,我不就是喝点血吗,至于那么恶心吗?你们两个别赶尽杀绝,上次有个杂毛老道我只给他四百块钱就把我放了,我看你们出身名门正派,就多给点……
哪个杂毛老道四百块钱就把它给放了……
真是穷到一定地步了。
和尚一本正经地说道,除魔卫道是我的职责,一百万!我要那么多干什么,一天吃五个馒头要不了那么多钱,你口袋里面要是有个二十块钱,可以给我,等下我动手温柔一些就是了,把你脑袋砍下来不会觉得痛的……
杨炮撞墙的心都有,这世界上面居然有人还嫌钱咬手的……结果找自己要二十块钱,到底是哪根筋长错了,还是自己倒霉遇到了怪胎。
我可对小和尚佩服的不行,不由竖起大拇指,小师父高风亮节,不谈金钱,乃是我八零后的学习瞻仰的楷模。在下鬼派弟子萧棋,不知小师父如何称呼?
小和尚被戴了高帽子,哪里哪里,小僧谨遵师父教诲而言。你说你是龟派高手,那你绝招是龟派气功吗?小僧戒色。戒是戒烟的戒。色是色相的色,不是女色的色……
第10章 山猪精
杨炮听了龟派气功四个字,往后退了五步才稳住,我草,太没人道了,还真的有这种功夫。
我说,大哥别搞笑,七龙珠看多了吧。戒色大师……哈哈……原本想一本正经好好说话的,但还是笑了。戒色倒是急了,你又想歪了,你能不能等我把杨炮给收拾再笑啊……
杨炮眼看没有商量的地步,身上的肌肉爆豆一样膨胀起来,瞬间就要把衣服撑破了,两只眼睛慢慢地瞪出来,跟两盏灯笼一样。手上的爪子也伸长,獠牙也长了出来,鼻子尤其凶猛往前突了出来。
我骂道,shit!原来是一只野猪。
戒色道,非也,非也,乃是一只野猪与家猪交配生下来的山猪,原本是半猪半人,两年前才完全脱胎变成了人形,算起来活了上百岁都不止。做过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在江西湖北交界被小僧给钉上了,追了也有小半年。
我想,那不是我家的地盘嘛!
戒色边说就把身上十八颗佛印珠摘下来,念起了六字真言大慈悲咒,声音十分动听。六字真言正是“唵嘛呢叭咪吽”,蕴藏了大能量大智慧,若是高僧诵读,孤魂野鬼听到,顿悟超生,山精水怪入耳,立地成佛。
戒色虽不是大师,念了几遍,霎时就感觉佛光普照一般,身上暖洋洋的,几只长江水鬼也探出了脑袋耷拉在旧船上面静听入禅。
山猪精现出原形,青面獠牙,鬃毛铁硬。受了戒色的声音,呀呀地往前面扑来,双脚有力发狠起来,力量千斤有余。山猪精冲上来,猛地一撞,整个身子弹起来落在地面上。
再看戒色催动手中的佛珠,隐隐可以看得见面前有一个发光的万字符盾牌,若不是眯眼看,怕是看不到。
山猪精被万字符盾牌撞倒在地,加上戒色呢喃的声音,嗷嗷地怪叫,原本就青面獠牙的身体又有了变化,好像动漫里面打一次变成一次。变一次比一次要强。
山猪精又撞了上来,拼上了老命。这一回戒色自己退了好几步,嘴里面鼓起的血也吐了出来。山猪精坚硬的鬃毛如同利剑一样,擦在万字符上面发出刺耳的声音,顿时火光四现,一下子扭转了上风,把戒色逼到了船边。
更可恶的是,原本浮船听经的长江水鬼伸出了两只湿漉漉沾满水草的双手拉着戒色的双脚,戒色左腿上面有八只水鬼的手,右手上面有十只水鬼的手。
长江绵延千里,每年淹死之人不计其数,化为水鬼足有千余,积年累月下来,更有上万,日日夜夜生活在长江水底,忽然听到僧人诵经,有几人便有了意识,要把戒色拉到水底接着诵经。
我在想,完蛋了。杨炮果然没有说大话,顾忌戒色师父的面子上没有动杀机,戒色年纪轻轻,不像是佛门高僧,也不是走南闯北除妖高手,偶然装上了百年山猪精胜算不大。
我上前用屁股抵住戒色,不让他掉到水里面去,拿出玉尺猛地戳着水鬼的手,喝道,妖魔鬼怪,休要赶场子图热闹,再不安生,把你们一只只抓起来烤熟了吃。
水鬼被玉尺一点,触电一样掉到水里面去,我喊道,女色大师,我可以帮你什么。
戒色咬牙坚持道,妖精厉害得很,唯一怕的就是天生老六的黑狗。黑狗若在,山猪精乖乖地睡在地上面。
我一拍脑门,今天真是火气不好,带了镇尸符来,平时带在身边的小贱贱却没带,看来和女人吃饭真是耽误事情。
我说,他不天天喝狗血又是为了什么?怎么害怕天生老六的小狗。
戒色一脚踢开山猪精,跳了一个位置,说道,感谢用屁股顶住我……他喝狗血就是克服自己惧怕小黑狗的本性……
见山猪精又冲过来,一把推开了我,手上的佛珠也散了一地,咚咚咚地船板上面跳动,好似佛祖落泪一般。
山猪精冲上来,越发凶猛,完全没有了修炼成人的人性,扑通一样把戒色压在身下,大鼻子就要拱来,转瞬就要把戒色给擂死掉。
戒色双手用力,顶住山猪精的前肢,用尽了力气不让山猪精伤害自己,哭着说道,我法门寺杰出小僧,居然死在山猪精的鼻子下面……实在是羞愧……难当……
我说,女色大师,先别急。连忙把口袋里面的手机拿出来,给谢灵玉拨了一个电话,心中祈祷她一定要接。
山猪精一个怪吼,力量越来越大,把对面江边正在野战的情侣吓得一哆嗦,差点就萎掉了。男的提着裤子骂道,那个2b在吓人啊,我艹,出来跟老子单挑……江面上飘着他悠扬而哀怨的声音,重新回去试了几次,都没有动静了……看老子不废了你。
我的心头也是一震,青面獠牙山猪精力量更是强了一分。电话始终没有打通,我看着地上面的一根废铁棍,提在手上,想着山猪精裆部可能是罩门所在,我蹲在身子,把铁棍伸到山猪精裆下,猛地一敲,山猪精一双黑乎乎眼睛有愤怒变成更加愤怒。
呜呼喊了一声,滚到一边,嚎叫着。江边那一对情侣磨枪上阵重新激战,山猪精的一身哀嚎,顿时吓得男子又要阳痿,提着裤子喊道,尼玛隔壁,有本事别走,老子过来砍你……
那山猪精在地上面滚了两下,拔下了两根鬃毛,亮闪闪地要报仇。
我信了你的邪,没事拔自己的毛,不痛吗?
谢灵玉终于接电话,怎么了,没钱付账给我打电话吗?我说,遇到杨炮了,你让小贱在里面叫唤两声。双脚跳绳子一样躲过山猪精射过来的鬃毛。
谢灵玉惊叫了一声,早知道让你带着一起去的,小贱,过来,你爸爸让你叫两声,叫狠一点。
我细想,什么时候我成狗爸爸了。十秒钟后,小贱的叫唤声通过电话传了过来,汪汪地叫个不停。占据上风的山猪精一下子熄火了一样,威力大不如前。
戒色阿弥陀佛地唱道,六字真言再一次山涌而出。山猪精被小贱的隔空叫声和佛门真言所压,脑袋剧痛,咚咚地瞧着铁板,发出沉闷的声音,哐嘡哐嘡……
戒色上前一把扭过山猪精的脑袋,大耳瓜子,我让你害人,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跑下山。
和尚骂人,还是第一回听过,不过很符合我鬼派的作风,骂都把你骂死。
我对电话说道,贱贱,叫一百声就给你一条鸡腿。
猪身獠牙的山猪精慢慢地恢复杨炮的光头模样。
我说,戒色师父,你停一停,让我也来骂一顿。戒色道,别闹,你又没有修过佛,骂人没有威力的。
我说没事,你看我的。玉尺拿在手上,戳了一下杨炮的身子,笑道,你不是挺能跑的吗,抓了好多次都没抓到,现在怎么不跑了,你给我说说,在湖北江西边界干过坏事没有?
杨炮一个哆嗦,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我,好似要把用猪鼻子供死一样。鬃毛也慢慢地缩成正常人的胸毛,我上前拔了一把,挺密的啊。
杨炮眼泪哗哗地就往外面流,大哥大爷大爸爸,没敢干坏事,有个杀猪佬盯着找了老多年,我这不才跑出来吗?
我听他说,没干坏事,就少扇了两巴掌,刚才你丢钱上去砸到人你知道不,那个人是你这畜生能砸的吗?
杨炮哭道,你们不守规矩,打架就打架,还开外挂,派狗叫着我心烦意乱,再说了,我不知道那唱歌的是你的人,大哥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
说,你杀了多少条狗?
杨炮算是怕了我俩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杀多少,有一些卖钱去了,有些个做火锅找人收野狗,我就正好赚钱。你去跟报纸打电话,说有的老板用死猫肉和死猪肉作狗肉火锅,一定有线人费的。
我从袋子里面,拿出两张镇尸符,贴在杨炮身上,杨炮抖得越来越厉害,镇尸符能镇尸气,没想到对杨炮身上的妖气也有一定的威力。
借着我打杨炮的时候,戒色大师在破船上面把佛珠一颗颗捡回来,有一颗怎么也找不到了。
我问,现在该怎么处理?戒色道,找个没人的地方,用杀猪刀给捅死就好,但是猪皮太厚,一般的刀都杀不了他。
杨炮跪在地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镇尸符,眼角落下了懊悔的眼泪,我再也不会做坏事了,大师,两位大师,把我放走了,立马回山洞去找我的小甜瓜和小西瓜,我若死了,它们可要打光棍了。
我倒有些心软,说女色大师你看,都掉眼泪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废掉他的道行,让他回去做山猪去,找他山里面的老婆爸爸妈妈去。
戒色道,我放过他好几次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把他制住,若让他再跑了,我就没有办法制服他了。戒色说完话,把身上的僧袍脱了下来,把杨炮给绑了起来。一脚踢在杨炮的屁股上,杨炮泄了气变成了一头山猪。
我伸手感觉了一样,手感不错,皮糙肉厚,一般还真不好杀。
好吧,我听你的,杀完猪买的钱咱得对半分,我说道。
戒色说,全部给你都可以,不过,说实话,如此一只老山猪肉太硬了没人肯收,一般的刀也不行。
我哈哈大笑,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把它交给我,我去换五万块钱。
杨炮猪耳朵听得清清楚楚,咬牙切齿差点恨得牙痒痒的,杀了我就算了还要当面讨论卖钱的问题。
突突突突,一艘快艇从上有开来,靠在破船上,拿着两把气枪打出钢珠朝我射来。
第11章 借铜钱宝刀
我和戒色两人往旁边一闪,躲过一串钢珠。
戒色大师说现在抢劫犯都开始抢老猪肉了吗?我骂道,我哪知道。气枪杀伤力虽然比不上真枪,但钢珠打在身上也是要人命。我和戒色没有办法,边退边往后跑。两人上前把山猪杨炮架起来,往快艇上面一丢,干脆利索开船走人。
瞬间消失在江面上,连个屁都没有剩下来。戒色气急败坏,开口就骂,完全没有出家人的风范,妈的又让他跑了,真是他妈的倒霉,这下子不知何年何月再能把它抓住。
我说,那不是山猪,是五万块钱啊。
不对,刚才那两个那气枪上来救人的动作敏捷,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和那跳上吊扇上面的忍者有几分相似,动作敏捷,不脱泥带水,几百斤的山猪说抬就抬说扔就扔。
戒色借着我手机微弱的光芒,在墙面上找了半天,也没有把最后的一颗佛珠找到,更是郁闷不已。
最后就差一刀下去,结束了杨炮猪命的时候,让他跑了。我坐在他身边,兄弟,五万块钱跑了,我也伤心的,不过没事,我觉得总可以把它找回来的,你刚才说需要一把好刀才能杀得了他,对不对。
戒色大师点点头,是的,没有一把好杀猪刀真不好下手。皮糙肉厚,都不知道要在哪里放血下手的好。
我说,我知道谁有杀猪的宝刀?【③ūωω】可以找他拿刀来杀人。
戒色忽地站起来骂道,你真是笨蛋,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那个唱歌是你的女人,这下子不知道杨炮怎么对付她。他现在已经变成人形,喝够了狗血,正要杀人,你砸了他的裆部,他焉能善罢甘休,就此收手。
戒色字字清脆,暴雨刀子一般打开。我有点站不住,摇晃了两下,靠在扶栏上面,差点从破船上面掉下去,两只不死心的水鬼又探出脑袋被我瞪了一眼,吓了回去。
戒色叹道,放虎归山,不下杀手,其祸无穷。
我瘫痪在地,越想越可怕,如果救走杨炮的是梦流川的人,当真是应了戒色的话,后患无穷。
戒色道,快回酒吧,看看那个歌手。
我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让纪千千出错,强提了一股气力,随戒色下了采砂船。戒色发现自己上衣没有了,问能不能给他买一件衣服穿一下,钱到时候还我。路边有地摊,我给他买了一件骚红的颜色的衣服给他套上,一路上靓女纷纷回头,好潮的打扮。回到江边酒吧的时候。
纪千千已经不见了,高墨说,留了电话号码,她说你有时间就跟她打个电话,若是没有空不打就算了,她要赶着回家带孩子就没有等你了……
陈荼荼一眼迷瞪地看着我,小子色心不小,居然爱上了结婚的女子。
钟离抱着双手吗,走到戒色面前,喂,小和尚刚才泼你的酒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戒色呵呵笑了两声没有理钟离,径直走到我身边,说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找你,或者你去找她。
我把号码拿在手上,犹豫了一下,打过去的时候提醒电话已经关机。戒色道,你别急啊,再打一个。再打还是关机,再打还是关机,我有些慌乱了,说不会真的出事吧。戒色道,去找老板问一下,她住在哪里,我们好去找她。老板却说,她歌唱得好,一个星期都会来两天,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只是固定过来赚钱的。
陈荼荼说,你们都别急,我帮你问一下。陈荼荼给系统内部同事打电话问到了地址。高墨开车往纪千千家里面去,到了楼下我有些不敢上去,若是见到她的老公我又该怎么办?
戒色道,来都来了,还怕什么,她要是离婚了,你正好娶她。我说没想到女色大师如此阔达,真是佩服佩服。
钟离暗暗惊道,好酷的男人。
门敲了很久都没有敲开,在门口下面放着一排黑色小蜈蚣。戒色说奇怪怎么有一排蜈蚣在下面。我眯眼一看,这不是我放着咬梦流川的蜈蚣吗,难道真的被梦流川抓走了。陈荼荼连忙报了案子,民警赶来的时候,把房门打开,房间里面很整齐,没有什么打斗厮杀的场面。
民警说,是个年轻的妈妈带着小女孩住,都知道小妈妈很辛苦,但晚上一般都在家的,可能真的是出事了。
我叫道,别乱说,男主人不在家吗?
民警道,哪有什么男主人,小女孩是被捡回来养大的,她根本就没有结婚。我耳朵框框地作响,大耳光扇下来,是我错了,我以为你过得很好,没想到过得那么苦……
戒色道,你哭有个屁用,现在要知道是谁抓走了她们……
我咬牙说,你们都别管了,这事情我知道怎么办,对不起大家,瞎了你们一个晚上。
我说,高墨把你车借我一下,我回家一趟,一来一去几个小时就能赶到,身上有钱的都借我点,我回来还你们。几个女人身上有不少,加起来有了几千块钱,戒色道,我没多少,五块钱算我的心意。
高墨要说话,被陈荼荼拉住了,萧棋你自己小心一点,手还没好,要不要我们找个人给你开车。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开车,抢了高墨的钥匙,咚咚地就下了楼。陈荼荼小声说,让他去,应该是宿敌,不过案子我们还是要报的,我给沈警官打电话,很可能就是绑架案子。
戒色道,牵扯到江湖恩怨,报警也没多大用处,看萧施主自己的造化了,小僧住在归元寺,你们若要找我,就去那里……
高墨的车子是一辆女式奔驰车,性能都不错,鼓捣了一会,风驰电掣一样开出了小区,朝高速公路而去。大晚上车子很少,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出了江城市,上了高速一顿狂飙,几乎飙到了两百多码,沿路上的摄像头不停地闪动。
下了高速的时候,手机才响了起来,一片死寂的声音好,传来了纪千千的叫喊声,救我,萧棋。
我骂道,妈个比,梦流川有本事找我来。
萧桑,不要生气,你上次对我做的事情都记下来,你考虑一下吧,明天来找我,是安倍梦流川的声音。见到门口那几只小蜈蚣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安倍梦流川,那狗东西对我下毒招。
“妈个比,杨炮也是被你救走的吗?”我问道。
梦流川呵呵笑道,是的。我问道,你菊花还痛吗?梦流川道,你嘴硬,你若还不来,龟田联队几个人守着纪千千,你的初恋女友……就要遭殃了……杨炮被你打成山猪样……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说,你动一个试试,我抽你筋剥你皮……
国道上面很暗,呼啸地传来媚人心骨的叫声,两边的亡魂也开始诱惑跑夜路的司机了。
车子跑了一小时就到去白水村盘山公路的入口处。路面山里面更是黑得吓人,一到晚上,再老的司机都不敢在盘山公路开车。我一咬牙,轰鸣一声就上了山路,开了灯在山间摸索,有几次差点从山里面掉下去,冥冥之中有山神照应我一样,在最后关头把车子给停住回到正路上面。
车子停在山凹中间,下了车摸着熟路进了白水村。我咚咚地敲门,村长,村长,我是龙家外孙,带我去找张大胆,我找他有急事。白广德披着外衣开门,龙家外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说,大叔,带我去找张大胆,我有急事。
白广德知道若无难处,我不会如此,二话不说,找了个手电筒带我去找张大胆。张大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