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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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东西,等江城事了,你就可以去办了。
下午依旧带着小贱和小猫一起出门,谢灵玉打着一把黑伞,就往白梦花店去了。出小区的时候,看到了开着车进来的少妇,脸带黑气,眼睛里面满是泪痕,怕是也受了不开心的事情。
小区保安喊道,大师,又出门抓鬼吗?我说,世界上哪有那么鬼啊?世界上有鬼吗?你看过吗?保安摸摸脑袋,没看过,但是没看过不能说没有。
我哈哈笑道,什么时候你要是见到鬼了再信吧。
白梦花店里面有些花没卖出去,已经枯萎了,谢灵玉收拾了一批扔了出去。我给花圃老板禹帆打了个电话,说过去进一批鲜花来。禹帆说,你好久没来了,你早点来,太晚了我都要回去睡觉了。禹帆是花圃老板,半夜起来给花浇水再正常不过的。和我一样,也属于夜晚的孤魂。
开着车子到了花圃,禹帆已经等着那里,帮我把玫瑰花一类送上车,洗干净手后,说,萧老板,你上次说的白色的彼岸花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有人种了,但是价钱很贵,要买下来不是一点点价钱,可能要上十万块钱。我说,回去再问一下。禹帆问道,你要彼岸花,是不是家里面养了小鬼。
我说二者有什么关系吗?禹帆道,我听人说的,要把小鬼送走必须要白色的彼岸花才可以的。
我笑道,我要是养了小鬼,都发大财,还会如此落魄吗?禹帆应道,看了也不像,你早点给我回电话吧,物以稀为贵,下手慢了就没有了。
拉着一车话回到白梦花店,我把彼岸花的事情给谢灵玉说。谢灵玉说,约个时间去看一下。我有些为难第说,要十万块钱,不是十块钱。谢灵玉却道,钱不是问题。世间难得见到白色的彼岸花,就是花一百万我也要买下来。
我犹豫了一会问道,你也要走吗?谢灵玉沉默不语,独自在修剪一株白色玫瑰花。过了一会,门口站着一个小女生,穿着一双帆布鞋,和一个蛋黄的短袖,绿色牛仔裤,敲了敲门。
我问道,你是要来买花吗?
小女生笑道,老板你好,我就鱼雨薇。我是来应聘的,我在网上看到了你们要招聘女员工的信息,就过来了。你们真的是晚上开门的吗?
谢灵玉笑道,是我在网上发布的消息。对啊,是晚上开门的。你要是不方便,也不用勉强自己。
鱼雨薇狠狠点头,可以可以的,不勉强的,我很会干活,剪花插花都不错,还有,我家就住在附近,路都很熟悉,不用担心晚上回去不安全的。说话的鱼雨薇,嘴角漩出两个酒窝,眼睛明亮充满活力。
谢灵玉道,既然这样,你来上班吧,一个月给你两千五,多了我也给不起。鱼雨薇猛地点头,那我现在就开始上班吧。谢灵玉道,晚上来卖花的人其实不多,没多少生意,偶尔会有一些小孩子来卖花,你不要赶跑别人。还有,除了一些大的节日之外,我可是没有假期的,白天你休息,晚上七点钟就要过来,你明白吗?
鱼雨薇道,我明白,你发的招聘广告我看过了,那我现在开始工作吧。鱼雨薇话声一落,开始收拾起来,把地上的碎叶子扫起来倒进垃圾桶。
鱼雨薇一来,当天晚上卖出了好几束白玫瑰。我给禹帆打了电话,问什么时候双方见面,当然越快越好。禹帆爽快地说,联系好了给你电话。
十二点钟下班的时候,谢灵玉说,萧棋,你先把小薇送回去吧。鱼雨薇连忙摇头道,没事,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住的很近很近。谢灵玉道,小薇,你等一下,先给你支一千块钱,正在养身体别把自己饿了。鱼雨薇接过一千块钱,那我明天早点来。
第二天早上,禹帆给我打电话,说卖家想这个周末见面,要是看上了就当场付钱。我答应了下来,把消息告诉了谢灵玉。
谢灵玉原本一颗沉默的心似乎雀跃不少,晚饭多给我做了几个美味可口的小菜。
何小猫似乎感觉到主人的心情,晚上多吃了一条小鱼,在窗台踱着猫步子。
我心中有种不快的感觉,谢灵玉可能要走了。祖师爷说过,去冥府的路有千难万险。可是每个人的道路不一样,我又如何拦得住呢?
谢灵玉依旧嘱咐我要多读书。下午到白梦花店的时候,鱼雨薇坐在军哥汽修所里面。铁牛和刘继保两人围着鱼雨薇,嘻嘻哈哈地说着少男少女的话。
铁牛是个比较直接的人,美女,你有女朋友吗?鱼雨薇笑起来,又露出了两个酒窝,能不能保密。铁牛一时之间找不到说辞,拿起一张报纸道,要不我给你念念新闻,全国道教协会近日在江城召开第十七届全国代表大会,哈哈……怎么道士还要开会。
刘继保当时就火了,铁牛,你会不会聊天!对了雨薇,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
谢灵玉故意吓两个懒家伙,要不要这么直接,都鱼妹妹,雨薇地叫上了。回头告诉你们师父,不好好干活,调戏我的小店员。刘继保说,姨,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没有那个心思,我只是想和雨薇……鱼妹妹做个朋友……
鱼雨薇呵呵地站起来,可不,一个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一个请我吃饭。这时,军哥从里面走出来,什么事情呢?刘继保赶紧闭上了嘴巴,一个屁都打不出。谢灵玉道,以后你们俩个要是买玫瑰花送给鱼妹妹的话,我给你们折扣……
铁牛低头急忙取干活,接过拿起了一把锤子去下螺丝,扭头看了一眼鱼雨薇,怕她笑自己学艺不精。刘继保拿了一把起子要去敲轮胎,扭头看了一眼鱼雨薇,怕她笑自己学艺不精。
军哥似乎也猜出了几分,哈哈,你把生意都做到我的头上来了。谢灵玉道,这叫兔子也吃窝边草,不过是你们先吃的,我依样画葫芦。
军哥和我哈哈笑了起来。
我把店门拉开,小贱和小青菱钻了进去,小青菱依旧找了位置休息睡觉,小贱耷拉脑袋看着小猫,似乎要说什么,不过最后痴痴地望着。
鱼雨薇进门把两把鲜花搬动门外。刘继保一瞧,喊道,雨薇,你放着,我来帮你帮,这都不是一个小女孩子做的活……
铁牛一看,道,对啊,我来帮你……不到两下,门口摆着的花就被刘继保和铁牛搬出来了。鱼雨薇说,谢谢你们。
两人齐齐说道,店里面还要什么重活吗?我们来做……
军哥骂道,平时没看你们勤快,现在一个个打了鸡血一样。早知道这样,我看萧老板不用请女工了。我笑道,孟子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了,军哥他们两个都回来,怎么没见宗宝呢?
军哥拍着烟盒点了一根烟,这不,他和宗笑不是要结婚了吗?在家里忙着……房子要装修,要买液晶电视,要买嘉陵摩托……
第19章 一连串变故
我说,结婚是一件人生大事,他和宗笑磕磕绊绊能够在一起,是缘分天成。军哥问道,有时间去喝喜酒。我说还是不去,去了也不好,把晦气回去了。
军哥说,没那一回事。
晚上干完活收工的时候,我的《八宅明镜》也读完了,这是一本讲解家居风水的扛鼎之作,是“八宅派”的名著,把阳宅与人的之间复杂的关系,概括成几条简单可以接受的观点,此书自唐宋起,便盛行不衰,正是那祖师爷东陵子书中所说杨筠松的作品,讲的是“人宅相扶,感通天地”。
鱼雨薇照旧下班回家去,满带欢喜,上班时候如同一只快乐的小蝴蝶,在花间不断飞舞,永远不知疲倦。我和谢灵玉收拾着回到小区已是半夜,行人寂静。
不过渐入夏季,路边的大排档摆了起来。小区入口区的小馆子也在门口拉个铁罐子煤气支起大锅,做起了油焖大虾,油香四溢,馋得人蛔虫直往外面钻……
原本热闹非凡的路边摊本来是热闹非凡,喝酒骂娘声声不断的,今日倒好,一个个斯斯文文吃相耐看。走进一看,原来是楼上的少妇不知为何心事重重,要了两份烤肉,点了一盘花生米,还摆着一瓶只有男人才会喝的一块五一瓶的啤酒。
谢灵玉笑道,怎么,你也要坐下来看风景吗?我说,家里有美人可看,还看什么风景。谢灵玉没好气地说,你说什么话呢?你看不看我我又不会吃醋,你看那幽怨的少妇前凸后翘,脸庞精致,缺的是一个精壮宽阔的胸膛,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说,怕她把我吃了。
到了小区的门口,两个保安打着电灯照着路口,我心中纳闷,今天怎么这么仁慈了。两人巴望地看着来路,眼中看的就是那幽怨的少妇。
她一现身得惹得多少人春心荡漾……
到了周六,禹帆又打来电话,说卖家希望明天晚上八点半见面,还是来我的花圃来,如果可以,先把钱带来。我心想正好是晚上,二话不说就应下来了。
中午的时候,谢灵玉让我去取了十万块钱备着。到了晚上,谢灵玉特意换上一件白色的衣服,似乎要映衬今天晚上的白色彼岸花。
七点钟开了花店,让鱼雨薇一个人守店,来了几天之后鱼雨薇倒是十分熟练业务,价格还价上也可以给顾客一个合理的价格。我开着五菱车带着谢灵玉出发,把一对猫狗留在店里面,七点半到了禹帆的花圃另外花店来进花的车子来了不少,禹帆见我来俩,说道里面坐,忙完就过来。
说是里面,不过是花圃一角落散开分布的四把椅子和一张桌子,谢灵玉局促不安地坐了下来。等到八点钟,禹帆电话响了,不好意思地跑过来说道,对方路上发生点小意外,可能要晚半个小时才能到。
谢灵玉说没事,我们可以等他们,你先去忙生意。我也应和了两声,没事,你先去忙,不要紧的。禹帆抱歉万分,说自己没有说好时间,害得萧老板等了那么多时间,到时候这牵线搭桥的钱就少要一点。
谢灵玉时刻眺望来路,看卖家来了没有,我说才八点十一五,你不要那么急。谢灵玉有些失态道,我是有点心急了,哎,不该不该,跟个小姑娘一样。
我玩笑地说道,要是你走了,我外公给我找的老婆不是落空了吗?谢灵玉哼了一声,好你个小子,前两天晚上话里面就不老实,现在又占我便宜,我什么时候是你的老婆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瞧你那德行,够不够资格,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连衣服都是我给你洗的,还好意思说……
我笑道,你已经很好了。谢灵玉白得很纯的脸红了起来,说怎么感觉我把你老婆应该干的事情都做了……两人一阵尴尬,说得我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八点四十五左右,禹帆送把我叫到花圃外,萧先生,是这样的,刚才他们说,十万块钱可能太少了,要涨到十五万,不然就把花卖给别人。我怒了,禹老板,你也太不厚道了,等了一个小时弄出加五万块钱的明堂,你他妈是不是玩我。
禹帆连忙陪笑道,事情不是我做主的,不能怪我,大不了线人费我就不要了,总不能让我两边都落得不是。我说,我跟我老姐商量一下,转身就回了花圃里面。
原本角落里面的谢灵玉不见人烟,我喊了两句,谢灵玉,谢灵玉……老姐,老姐……花圃里面空荡荡的,我伸手抓起一把小铁锹,一把拎起禹帆,妈个巴子,你到底要杀人还是要越货。铁锹抵在了禹帆脖子上。
禹帆也急了,我没想着杀人,也没想着越货,你姐姐忽然不见我也不清楚,咱们还是先找找吧。我把手搭在禹帆身上,默默感知他身上的变故,一脚将他踢在地上,说,谁让你干的。
禹帆说,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抓起一个盆栽,猛地砸在禹帆身上,你身上爬的那只虫子是谁给你的,谁让你设计陷害我。禹帆一脸惶恐,满头是血,一脸的土,什么虫子,我没见什么人 ?'…'大兄弟,我没想要害你。
我见到死不认账,眼睛里面露出杀机。小铁锹直奔禹帆腿上肌肉而来。禹帆叫道,别动手,我说,我说。我把他丢到椅子上,回身就把花圃的门关上。
禹帆没料到我动手起来,毫不留情,老老实实地说来,上个星期的样子,我到庙里面烧香,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道,说我要死了,免费送了我一颗药丸,当时我没注意,可是一到晚上就肚子疼得要命。后来他告诉我,帮忙设计,除魔卫道,还说你姐姐是一只女鬼。没有办法,我只有答应下来。
我问道,最好别说假话。你要是说假话,我让你家破人亡。
禹帆道,不敢说假话,但是那虫子咬我我该怎么办?我说,你先把脸洗一下,小虫子我帮你弄出来,你把道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禹帆点点头,洗干净脸,脑袋上面还阵阵发痛,瞧着我的模样,心中也犯怵,也不知道为何平时安静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一个凶神恶煞的人。
禹帆的手机上面,有一个这几天联系十分频繁的号码,打了过去提示关机。禹帆顿时就急了,贼道士难道是把我耍了,萧老板,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一定要救我,我千不该万不该帮道士骗你过来。
我说别急,帮不帮你拿出虫子还要看你表现。禹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我也没有办法,中了别人的招我就得听别人使唤。我说,活该。
电话打了十几遍,还是没有人接。到了九点钟的时候,月亮渐渐地亮了,一束月光从上面照耀下来,落在地上。刚才没看到的场景浮现眼前,头顶现出了一个大窟窿,那人就是在上面抓走谢灵玉的。
禹帆一拍脑袋叫道,萧老板,他说什么飞天蜈蚣。
飞天蜈蚣姬如月,是杨炮的师父。是巧合抓住了谢灵玉,还是替杨炮报仇。一时难以辨认……
四处看了一下,再也没有线索,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禹帆说,萧老板,你下手够狠的。我冷笑道,你姐姐被人抓了,你会不会动手,我没杀了你是我仁慈。
禹帆额头直冒冷汗,拿个湿毛巾捂着脑袋,还生生发痛,萧老板,我对不起你,请你高抬贵手,一定要救我,那虫子一到子时十二点就好似在吸我鲜血一样……那白色的彼岸花我不花钱就给你。
我又问,一码归一码,那卖家是你杜撰出来的还是确有其人。
话声一落,就有人在外面敲门。禹帆示意要不要去开门。我点点头,开门走来了两个人,一个穿着一身通黑的衣服的三十岁上下,连脚上的鞋袜都是黑色的,手上面端着的东西也被黑色的罩子盖住了,看不清楚……
禹帆擦了额头的汗水,一晚上都碰到了什么怪人,忍着脑袋被开瓢的痛楚,迎上去,是叶清幽叶先生吗?男子道,正是在下。
并排要进来的人,正是小区那晚独饮的少妇,戴着墨镜,身上穿着的也是黑色的衣裙,围着的围巾也是黑色的,越发凸显出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的质感,若不是如此,也不会令小摊的顾客噤若寒蝉,不敢打乱她的愁绪,黑手套的手上拎着一个爱马仕,道我也是来买花的,怎么了,有钱你还不赚吗?禹帆命悬我手,不是不买,是萧老板已经订好了,先来后到,要不您先回去吧。
墨镜少妇有些不愠,电话里面是怎么说的?我来都来了,你还把我往外赶吗?
我看了一眼少妇,没看出她有什么问题,只是哀怨的情绪渐渐浓烈,活生生一个闺中怨妇,眼中虽然被墨镜掩饰住,还是可以察觉出一种不安。而刚才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她的本来性格。
她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认出我就租住她的楼下。
叶清幽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墨镜少妇,笑道,既然都是买主,价高者得,我不怕钱咬手。
第20章 玩蜈蚣的人
墨镜少妇指着我说,不管他出多少,我多加五万。叶清幽看着我,问答,你出多少。
我瞧着叶清幽的眼神,考虑了一下道,我最多出两块钱。
夺门而去。
叶清幽愣在原地,兄弟,你不是玩我吧,不厚道。
禹帆已经追了出来,萧老板,这不,还没有帮我把虫子弄出来……你让我晚上怎么过……
我心急火燎地开车回来,让何小猫带我去找谢灵玉。以何小猫的灵性,找到谢灵玉不是难事,想通之后再拖下去反而不好。
彼岸花能不能买到,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五菱车跑了一会,就被墨镜少妇开着的一辆白色宝马给追上。并排停靠在十足路口红灯面前,瞧着少妇眼神,心神不安,时不时看一眼副驾驶上面的盆栽。
红灯刚变绿,宝马一下子就冲上去,刚到路中间,一辆渣土车开足马力冲了过来,把宝马车撞成了粉碎,各种撞击声不绝于耳。我目瞪口呆,若是我的车子制动好一点,被撞上岂不是我。
渣土车呼啸而去,落满了一地的碎土,丝毫没有刹车的痕迹,完全是有目的凶杀案。
我拿了一个手电筒,一脚踢开车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跑上前去,宝马车严重变形,车内的少妇已经满脸的鲜血,大腿上面插上两块玻璃,鲜血绵延不断地往外流。
月光下面的鲜血,如同流水一样。
副驾驶上面的彼岸花黑色罩子已经滑落,车位上面还散落了白色的粉末,有一瓣上面露出了红色。
靠,原来叶清幽做了一盆假花……
我上前说道,不要睡觉,警察和医生马上来。少妇脸上的墨镜早已掉落在一边,嘴角苦笑道,没想到你居然对我动杀手,没……我孙君柳把我最青春……的八年都给了你……
我说,有什么事情你跟警察说,现在不要动。我看着变形车子,想把孙君柳从里面救出里很难。四周看了一下,都无从下手,看来她口中的“你”下了毒手不是一般的毒。
杀人灭口!
能不能帮我把脸上的鲜血擦干净……孙君柳开口说道。我从窗户里面伸进去一只手,帮她把脸上的鲜血擦干净,重新恢复了美貌的脸庞,夜色之中显得更加苍白,似乎让人忘记了血腥。
我问道,为什么要彼岸花,你养小鬼吗?
孙君柳无奈地说,他大半年都不来看我……我只想他多看我两眼……我也知道他在外面有很多宝贝……
我心中很快就定义了孙君柳,原来是一个二奶,或者是三奶更有可能是四五六奶都有可能,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被人包养,会社会最多的弊病和责骂。为了得到男人的心,不惜养小鬼也是情有可原,后来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要找彼岸花把小鬼送走。
若是平时我可能不会搭理她,可是在生命垂危之际,我若走了,谁还送她最后一程呢。
二十岁开始以后最宝贵的八年都送给那个人了,最后被抛弃,还被渣土车撞成了稀巴烂。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渣土车到晚上横行城市里面,很容易出车祸,就连车牌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