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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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开始以后最宝贵的八年都送给那个人了,最后被抛弃,还被渣土车撞成了稀巴烂。她也是个可怜的人。
渣土车到晚上横行城市里面,很容易出车祸,就连车牌都可能是套牌车。死无对证死了都是白死。渣土车多半是有一些黑道上面的人控制,可以雇渣土车杀人灭口的角色,定是有能量的人。
我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孙君柳笑道,我要死了吗?哈哈,我居然是被撞死的?哈哈,是报应,报应。
交警很快就来了,车子变形卡得很紧,一时之间都难以把孙君柳救出来。直到急救车到来,想了办法,把车盖给锯下来,才把孙君柳拉出来。这时孙君柳脸色已经几乎苍白,失血过多心跳也慢慢地变弱。
交警找了几个目击者询问,都说没有看到看到车牌号,只能调集路口的摄像头看录像,不过事有凑巧,路过的摄像头正在检修,中午十二点后就停止工作,一头雾水没有线索。
回到了白梦花店,鱼雨薇见我一手的血,便问怎么老板娘没有回来,你一个人回来了。我说,没事,今天你早点回去吧,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来上班。
鱼雨薇没有多问,识趣地出门回家。
我把何青菱叫起来,摸着它脑袋,说,带我去找你的主人谢灵玉,她可能有危险。继纪千千昏迷不醒后,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谢灵玉魂飞魄散。
狗小贱汪汪叫了两声,也跳上我的手上。我找了两个袋子一系好,绕在脖子上面,左边放着小狗,右边放着小猫。把车子开回了花圃,小猫喵喵地叫了两声跳下车,我弄了一个荧光棒,圈在小猫脖子上,把小猫放了下去。
小猫喵喵叫了两声,轻快在路边跑着,我开着车子一路上跟上去,绕到一条巷子口,小猫叫了两声,我赶紧停车下来,顺着巷子钻了进去,是一条十分窄的巷子,巷子两边摆满了各色各样的小摊子,烫大饼的,做鸡柳……是一处城中村,品流极为复杂,偶尔摇晃身板把手伸向两个出来觅食的小初哥。有几个刚上大一新生,闻说此地服务极为特殊,还有毒龙钻,就赶了过来,苦无门路。恰在这个时候,被一双小手,一句哥哥拉进了极为简陋的出租屋里面。
我把何小猫抱起来,重新放了袋子里面。小猫探出脑袋,边走边叫,引着我往前面走。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平安招待所”门前停了下来。
我问老板,有没有阴阳怪气的道人打扮在此落脚。老板说,保护顾客的秘密是老板应有的操守。
我塞了一张五十块钱。
老板什么去接,我示意他说完再说。老板说,有个穿个袍子样子的邋遢道士找了一间房子。住在最顶上的六楼一号房,是一个人住,时常带回小姐,有时候带回了三五个,好不快乐,过得逍遥得很。
从品行上看,很可能就是飞天蜈蚣。
我还是把五十块钱给了店老板,说,那人是我们追捕的杀人犯,要是十五分钟我还没有下来,老板帮我报警,要不然,就以为失足妇女提供场所整治……
老板唯唯诺诺点头。
见我轻快跳上去,颇为有些不解地嘀咕,哪有警察戴着一条猫和一条狗出来办案的,真是奇事……
城中村的楼房走廊满是垃圾,走廊特别拥挤,啪啪啪声音此起彼伏,小贱耳朵都竖起来。很快就到了门口,我敲敲门,辖区派出所的,查找身份证的,请配合一下。
等等……过了一分钟门开了一条缝,我一脚踢开了门,赤着上衣的一脸青春痘的男生惶恐地看着我,床上还睡着一个女人,露出脑袋,风尘气十浓,毫无畏惧,也不要脸面的看着我。男生有点紧张地解释道,是我女朋友。我问道,道士呢?男生说,他给我两百块钱,要跟我换房间,不让我跟别人说。我说,你原来住在哪个房间?男生道,我在三号房间。
我摔门而出,狡猾的老杂毛,一号房间对面就是三号房间,二话不说,一脚踢上去。门应声踢开了,迎面飞出一只三十厘米长的剧毒蜈蚣。
好大的一只毒蜈蚣,细眼看上去,毒蜈蚣和一般蜈蚣有些不一样,大自然里面绝对养不出这样蜈蚣,就算是蜈蚣王,也没有一般长。
更奇的是,通体七彩。炫彩夺目。
我躲闪不及,七彩蜈蚣迎面就落在我的身上,我在地上面一滚,蜈蚣爬得更快。不过一会,一股麻木的感觉传上来,我失去了肢体感觉。
当时蜈蚣扑来的瞬间门上落下了一层白色粉末,小贱和小猫连连打了两个喷嚏,也昏睡过去。
走上一个高发髻,宽松黑袍的道士,上前把门关上,对面门的青春痘男生站在门缝看了一切。黑袍道士笑道,接着跟女友享受春光去吧,记得用套,别到时追悔莫及。
上前把门关上了,把我拖了进去。我瞪着眼珠子,脑袋里面转得很慢,舌头也目了一句话说不出来。黑袍道士背后是一个太极图案,一黑一白似乎不断地在转动。
咬我的七彩蜈蚣爬得很快,钻进了一个黑色的箱子里面,里面两只剧毒的眼镜王蛇见了七彩蜈蚣钻进去,低头连信子都不敢吐了,盘着身子让毒蜈蚣上前睡觉。
黑袍道士笑道,没想到你居然敢追上来,我倒不想杀你。怎么样,百年女鬼送给我就饶你一条性命。要不然我的小宝贝不是只在你身上爬动了,咬上一口,瞬间要了你的命。两个小时之内没有我的解药,你必死无疑。要不,我就给你解药,你把控制女鬼的口诀法门告诉我,好不好?同意就动动眼皮……
听了他说的话,我暂且心中安稳了一点,他只是看上了谢灵玉,并不是因为杨炮找上我。
我眼珠子转动,看到房间的桌上面放着木盒里面,上面捆着几道红线,里面似乎有些动静,谢灵玉就被困在里面。谢灵玉性子执拗,肯定不好驯服,他以为我有对付谢灵玉的法门,所以才要和我交换。想清楚了关节,我便眨动了眼睛。
黑袍道士把我从地上面拉起来,给我吃下去了半颗药丸,说等下再给你吃半颗,省得你年轻人老是鬼心思。
过了两分钟,我知觉基本恢复,听禹老板说,你叫做飞天蜈蚣,我怎么没有听过?黑袍道士说,鱼目小儿,哪里知道我飞天蜈蚣的大名,如今道爷已经是道教协会委员……你跟我合作,有大把的好处。
我问道,可以传我一晚上玩几个女人绝招嘛?
飞天蜈蚣得意道,我有养生术交给你,别说几个女人,就是几只母老虎都镇不住。
我笑道,那么,你玩过山里面的母老虎吗?飞天蜈蚣勃然大怒……
第21章 欠一个拥抱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师,我是本着求实态度,想问一下玩五只母老虎是什么感觉,道长何必如此生气呢?一般能够玩老虎的人绝非常人……
飞天蜈蚣伸出勾手夺命,扣住我脖子,张嘴就要教训人,一嘴的黄牙,吐出了满嘴的臭气,我心中本能地抵触,差点又让我想起了梦流川。
飞天蜈蚣骂道,你小子,没个天高地厚,敢消遣你道爷,爷爷走江湖的时候,你还是液体。被给我牛逼,爷爷要你死,你就活不了。
拿着药丸就要往我嘴巴里面喂,闻着味道,很可能里面包着虫卵。我笑说,我他娘才是你爷爷。我吃过金丝、青木、水绿、火虎、土蚕五条虫族至宝,还有一只吸阴的百足虫,世间毒物基本上都奈何不了我。我骂他也心无忌惮。
而且,警察应该会很快就来了。
飞天蜈蚣掐着脖子喂我吃药的时候。门被一脚踢开,房门算是彻底坏了。
不要动,两个民警站在门口大声喝道。两个电筒一下子就照在了飞天蜈蚣的脸上。
飞天蜈蚣骂道,插,还有打埋伏的。动作灵敏把黑箱子一拉,黑袍一带就要拿桌上的盒子。我上前一弹脚,挡住了他要夺木盒子的手。
飞天蜈蚣只得弃车保帅,撞了玻璃,跳到对面的楼房凉台上。城中村的房屋原本就狭窄拥挤,飞天蜈蚣轻松落到了对面楼房的窗台上,四个人正围在打麻将。飞天蜈蚣跳上了桌上面,破坏了一把清一色,一把胖胖胡,两人进厨房拿了菜刀追了出去……
我捂着脖子咳嗽道,警察叔叔,你们终于来了,等得好心焦。警察站窗户看了两眼,没有追出去。
很快,在床底下面,发现了两条剧毒大腹蛇蛇骨,蛇骨通体青黑,好不吓人。
蛇骨旁边还有一个小孩的头骨,上面留着被噬咬的口子,密密麻麻地更是吓人。头骨被浸泡得雪白,还被人反复用手抚摸过一样。一黑一白的骨头触目惊心。
小小卫生间里面,一股怪味传来。四周挂满各式各样的五颜六色的内裤,估摸着是飞天蜈蚣带小姐回来后,留下来的纪念品,恶心的是上面还用水性笔标上号码,已经标到了三百多的样子……
民警颇为惊讶,连忙上报情况。我还真有点信了陈荼荼的话,我到了哪里都会有人死。民警把我留下来做笔录,问我为什么会和一个道士闹上了。
我说,他把我家的黑猫弄来要熬汤喝,要喝猫的脑髓,我家小狗带我追上来的。民警看了我怀里面醒过来的一猫一狗,有点相信我的话。何小猫忽然跳了下来,在放里面走了几步。
民警又问,你怎么说是警察办案?我笑道,这样你们就会来早一点,来快一点,而且我和沈易虎警官是合作伙伴,你们可以打电话求证。
沈易虎似乎在他们圈子里面有些名声,两个民警犹豫了一下,说,你给他打电话,我们问问。
我给沈易虎的电话打过去,民警求证了一下,一会态度果然好了不少,改口道,原来是大师,就是你和沈警官一起破了白雨十年悬案,我叫张桐,他是刘卧,我们两人早就对您钦佩得很。把十年的悬案破了,一定是刑侦技术过硬,您是人民公安大学毕还是刑警学院毕业的呢?
我倒没想到白雨那件案子的影响力会这么大,哈哈笑道,没有啊没有。我不是专业刑侦毕业的。是看武侠小说长大。你们最好做一下血迹检查,看有没有失足妇人被杀害。
张桐有点惊讶地说,难不成那假道士不仅仅收集内裤,还会杀人 ?'…'我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
刘卧把把平安招待所老板叫来,老板似乎和两位警官熟络的,上前就要送烟,张警官,刘警官,来抽烟,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桐敲对面房门的时候。
青春痘小哥带着那个“女朋友”早已不见人影,第一回出来找乐子,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不知道会不会给他以后的人生幸福生活留下阴影。
张桐推开了老板的烟,办案子不能抽烟。店老板手一僵,讪讪地把烟收了回来,找了飞天蜈蚣入住的信息,登记的是一个假身份证。
几个办案民警很快过来收集指纹,卫生间里面没有发生血迹反应,应该没有人死在这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张桐和刘卧把小孩头骨带回去,看到底是偷挖坟墓,还是凶杀案。黑色蛇骨,和卫生间那里的十几条内裤,都打包带走……
张桐告诉我,小孩头骨会送到法医鉴证中心去,应该很会有结果,如果有需要再跟你联系。临走的时候,店老板上前塞六十块钱一包的黄鹤楼,张哥,刘哥,别啊,怎么门口还拉起了警戒线,我还要开门做生意的。招待所明面住人是其次,最重要收入的还是失足妇女来的话,定期都会给钱,拉了警戒线,耽误一天生意,就要去个一两千。
店老板自然肉痛。
刘卧道,我也没有办法,要是真的出了命案,怕是你的小店要整改了。
店老板将黄鹤楼甩到地上面,骂道,你们局长可是我拜把子兄弟,你们跟我吊,老子有的办法收拾你……
我见店老板嚣张拨扈,拍拍老板肩膀,你背后站了一只鬼……
……
出了城中村,路边的摊位开始收工了。出了小巷子,上了大道,发现停在交叉口的五菱车左前胎被人放气了。旁边走上两个左手画狗右手画猫的刺头,兄弟,你开个破车,占了我做生意的位置,等你半个晚上,你总得补偿一点。
我一看,还真是占了人家位子,出来做生意,怎么说都不容易,连忙道歉,说刚才情急之下过来找人,没有位置就停下来了。耽误你多少钱我赔偿你,麻烦给我一个气筒给车子打气。
也不多,一千,没一千落不了地,刺头很镇定地说道。
多少?一千,大哥,你一晚上能赚一千,明天我也来跟你一起做生意。我有点气愤。
刺头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跟老子耍无赖,没钱就把车子扣在这里,明天找火龙哥来取。我呵呵笑道,火龙哥好牛逼啊,你问问他认不认识军哥,给你两百,给我把气打上。两人对视几眼,军哥你妈,老子只认得火龙哥,滚你妹的军哥。提着拳头就上来了。
我顿时就火大,心中念了一声,倒。两个人捂着肚子在地上面打滚,吱吱呀呀地叫着,两人肚子里面的蛔虫开始在跳舞。
开着一个没气的轮胎,控制着速度,一路颠簸把车子勉强停在了白梦花店前面,军哥的汽修所已经关门。把木盒拿在手上,走回了小区。
见了保安,聊了几句,才知道痴情保安一个是许广生,一个是马双喜。许广生看了神色匆匆的我,问道,大师,这么晚回来,是去办事了吗?今晚收到几只鬼啊?
我笑道,是的,收到了一只艳鬼。
马双喜眼珠子望着上来的路口,有些失望。
我问道,是在等你的那位丰腴多姿的美艳少妇吗?马双喜摇头叹道,我哪有什么资格等她,我也养不活她,我只是等她回来,担心晚上出事了,都这么晚了。
许广生道,双喜啊,你们一个在天上,一个在人间。心里头看着就可以了,回头年底家里面相一个,蒙上枕头不是一样的,照样干。
蒙着脑袋照样干,哈哈。
我低声对马双喜说,晚上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她出车祸了,可能活不了了。
马双喜有些失神,不知如何是好。
……
回到屋里面,我把木盒子打开,谢灵玉得以自由,精神头虽然差了不少,终归是回来了。
谢灵玉笑道,萧棋,你把我找回了,谢谢你。
我倒有些不好意思,说是何青菱把你找回来,我只是投机取巧,钻了空子。谢灵玉又伸出右手,竖起食指又要在我脑门上顶一下,我赶紧躲开。
谢灵玉道,你过来,躲什么躲。
没有办法,我硬着头皮上去。谢灵玉将我头额头上一滴泥巴给擦掉,伸开双手,要和我拥抱。
我说,别啊,姐姐,你都上百岁了,我还是大好青年。谢灵玉哈哈笑道,你别想歪,就是抱一抱你,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脸一红,只得转移话题,那个飞天蜈蚣是怎么把你抓走,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灵玉气愤不过,说从花圃屋顶上面掉下一根怪异的铁丝,缠在我的脖子上面,一下子就把我拉了上去,后来被锁在一个木盒子里面,怎么都跑不出来,那个贼道士还跟我说了很多恶心的话,要把我炼成最厉害的鬼奴,说什么什么……很多恶心的话……。
我笑道,他有个爱好,喜欢收集女人的内裤,你算是走运的。谢灵玉原本清平如水的性子,也一跺脚,老娘放不过他,敢阴我。吓得我一颗心颤颤巍巍。
过了一会,谢灵玉问我,白色的花买回来没有?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她说了实话,没有买到白色的彼岸花,卖方带了一朵假花来,被那个少妇买走了,后来那个少妇被渣土车撞了,怕是生死垂危。
谢灵玉原本是一个有故事的女鬼,她还在人世间肯定有故事。
谢灵玉犹豫了一会,深深地叹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把门关上。她是带着深深的遗憾进去的。
门关上后,因为害羞,我也错过和她的拥抱。
2009年五月份终于过去,六月到来。江城很快就进入了夏天,天渐渐热了起来。早上起来,我给鱼雨薇打了一通电话,说老板娘已经没事了,下午接着上班。打电话完了,便去雷红红的热干面馆吃面。雷红红见我到来,大师,你来了,热干面,蛋酒加两个鸡蛋够不够。我喊道,妥了。
面一上来,便接到了禹帆的电话,他希望我可以帮他把该死虫子逼出来,昨天晚上把苦胆都给逼出来了,希望我开个价钱,多少钱都原因。
我心中生气,要拖他两天,借故身体不便,让他再坚持坚持。禹帆急了,说再坚持,就要剖腹自杀了。
我一时心软,便告诉了他,找三只大汉的袜子,越臭越好,泡在嗖了的冬瓜汤里面,去中药店买两只干壁虎回来,碾成粉末,三样东西凑在一起,焖锅用小火煮上三个小时,等凉了一口气喝下去就可以。
禹帆没有追问原因,照着我的办法去准备材料。挂电话之前又说,飞天蜈蚣,他是道教协会成员,江城好像最近在开道教代表大会……开会地址好像在未央酒店……
我拿着手机,愣住了。一辆绿色出租车停靠在路边,一瘸一拐的孙君柳从里面走出来……
第22章 孙君柳之谜
孙君柳摇曳生姿,穿着一件很朴素的布衣,一顶黑色帽子压在头上,秀发从帽檐两边垂下来。除了脸上有些瘀伤,完全没有车祸现场的惨状,似乎生命力恢复活了回来。
孙君柳傲人的身材,即便隐藏在布衣里面,要想别人忽视,也是一件难事。孙君柳时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踪她。
我把面钱放在桌上,急忙追了上去,喂,孙君柳,你没事了?孙君柳看了一眼我,眼眸里面闪过一丝奇怪的东西,警惕小心地看着四周,宽松的衣服里面,很明显还握着一把小刀。
孙君柳很警惕地问我,你是什么人 ?'…'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说,昨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买花,然后你车子被撞,我报警救的你,我以为你出大事,没想到跟没事人一样,祝贺你。
孙君柳皮笑肉不笑,谢谢你。
低着头继续走路,冷漠无情。我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只当美女心高气傲,我倒也无所谓,只不过关心一下,并不想被人当成那种死乞白赖要点报酬。
孙君柳走了十来米,猛地一回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说,大姐,我不是坏人,我和你住在同一个小区,要是你害怕,我走前面就是。
我快步走到前面,越过了孙君柳。孙君柳似乎全身高度紧张,这种紧张是预感危险降临的时候才会出现,肩膀又是不太规律地抖动。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
我快步走了小区,门口的马双喜还在忧伤之中,我敲着玻璃,喂,马双喜,你梦中情人她回来了。还活的好好的,受了轻伤。你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