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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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步走了小区,门口的马双喜还在忧伤之中,我敲着玻璃,喂,马双喜,你梦中情人她回来了。还活的好好的,受了轻伤。你去扶一把。马双喜昨晚值的夜班,白天又要替一个老乡顶班,本来就无精打采,以为我拿他开玩笑,大师,你别拿我开玩笑,我的心昨天已经碎了,喝云南白药都没有,你又何必在一个心碎的男人心头再捅一刀。
我也乐了,说辞一套一套的,说马双喜你可别后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
马双喜忍不住顺着小区上坡路看了一眼,就在这时孙君柳映入眼帘。马双喜眼珠子一下子有了亮光,好似寒冬腊月清晨第一缕光芒。马双喜果然跑了上去,停住了三米外,有些尴尬地问道,业主,你回来了。
孙君柳说,你是保安,快……快带我进去……有人跟踪我。马双喜犹豫了一下,走上前伸手扶住了孙君柳,脸不由地红了。
忽地,只见上坡路,传来一阵轰鸣的马达声。一辆几乎报废的白色富康开得机油直冒黑烟,开到了孙君柳身旁,快速地踩了刹车,一声刺耳声音传来。
车前座同时弹开,两个双脸通红冒着酒气的地痞各握一把西瓜长刀,凶神恶煞地叫道,你是孙君柳?
来之前,显然喝酒壮胆的。
马双喜上前把孙君柳拉到了身后,你们是什么人 ?'…'地痞二话不说,叫道,狗东西,躲开。两把长刀上前就朝孙君柳捅来。
我抓起保安亭上面的甩棍,喝道,警察来了,警察来了。一下子就冲了上前。
两个地痞借酒壮胆,力气惊人,不达目标,誓不罢休。孙君柳被马双喜拦在身后,没有被西瓜刀捅到。马双喜上前张开怀抱,一把抱住了两个地痞。
孙君柳眼泪夺眶而去,从袋子里民拿出一把小刀,手一抖,也落到地上,全身发抖。马双喜自小干农活出身,力气奇大,拦腰就把两个地痞地抱住了,快跑,你快跑。
孙君柳昨夜失血过度,被一阵惊吓,已是跑不动,靠在身后一棵樟树上……
我边跑边打电话报警。地痞手中的西瓜刀在马双喜身上捅了七八刀。等我跑到的时候,一人抓起马双喜的头发,一刀下去,脖子处鲜血直往外冒。
我打开甩棍,电光闪动,骂道,我操你祖宗。
两个地痞踢开马双喜,将西瓜刀丢到地上,直接上车,油门加到最大,笔直朝孙君柳撞来。孙君柳用尽了全力躲在树后。咚地一声,整棵树完全被撞歪。随即,一个蛮狠地摆尾,我也被带出了五米外。
附近巡逻的杜轩接到报警电话,开着摩托已经赶了过来。富康车随即一个调头,狠踩油门,嗖地一声开了起来,整个车子从马双喜身上压过。
杜轩摩托车迎面就要撞上,急忙躲开,摩托失去控制,一个翻跟斗,撞在树上。
白色富康方向盘失灵,车内两人绝望地叫着,救我救我。富康车最后以一百码撞上了马路对面一家酒店的墙上,整堵墙都被撞垮了,两个地痞当即重伤,生命垂危。
一切发生太快,惨烈的程度几乎难以用词语形容,我左手的皮肉磨得血肉模糊。马双喜本能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血顺着破路一直往下流。
我跑到马双喜面前,伸手按住他的脖子,叫道,喜哥,你不能死,喜哥,你不能死。马双喜咳嗽了两下,嘴里哇哇地吐出了鲜红的生命力。我另外一只手捂住马双喜腹部的伤口,想让血流的慢一点。
杜轩半边身子已经失去知觉,蹒跚地走上前,问道,怎么样了,还有救吗?我说,要看阴司给不给时间了?
瘫坐在地上的孙君柳,眼神涣散,嘴唇被自己咬得全部都是鲜血,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用刀子割破,几乎露出了上半身,哈哈,呵呵,哈哈,呵呵,有鬼,是鬼来杀我。
杜轩走到孙君柳面前。孙君柳嘴角,整个舌头都被自己咬出了鲜血,看着杜轩叫道,你是谁?你是恶鬼?你滚开。你滚开。我不怕你。我是观世音下凡。我是王母娘娘。我是观世音下凡。我是王母娘娘……
杜轩解释道,我是警察,不是坏人,也不是鬼,你不要激动,不要用刀伤害自己。孙君柳原地跳起舞来,杜轩怕她伤害自己,将她扑倒在地,夺了她手中的刀。
孙君柳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上来。杜轩忍住痛,把孙君柳制服住。路边围上不少看热闹,抱着双臂踏着人字拖,目光全部落在了孙君柳身上。有个老奶奶买菜回来,骂道,回去你们媳妇去,都滚远点。拿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孙君柳身上。老人家摇摇头叹道,好端端的一个大媳妇,活生生疯了。
一下子重伤三个,是大案,直接从市厅来了几辆车。沈易虎和陈荼荼两人同时下车,人马开动检查凶案现场,整个过程很快就明朗。两个地痞当场奄奄一息,多脏器受伤。马双喜心底留着一口余温,可能还活着,三人已经送往医院急救。
白色的富康车早就等在小区门口,目标就是孙君柳。被小区保安马双喜拦下,造成马双喜重伤。而且警方证据显示孙君柳消费能力惊人,没有职业收入,家庭条件也十分一般,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很可能是被人包养。唯一突破点,孙君柳言语失控,已经没有了自控能力,站着原地就开始小便。
沈易虎说,预谋抢劫的可能性很大。
孙君柳嘀嘀咕咕地说道,有鬼有鬼,妈妈,肚子饿了。见了地路边宠物狗拉下的粪便,伸手就拿起来往嘴里面塞进去。
雷红红拍掉孙君柳手上的粪便,说,不能吃,这个,这个好吃。端上两个喷香刚煎好的荷包蛋。孙君柳抱着雷红红,又是亲又是笑,妈妈,妈妈……
沈易虎上前问我,难不成真的撞上鬼了。我说,看她样子是真疯了,有没有鬼我不知道。这样的剧情,电视剧里面都演过。孙君柳昨天差点被车撞死,今天回家被人追杀。你说鬼可以这样做吗?
沈易虎好似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上嘴巴。
事情再明显不过,有人要杀孙君柳,一次不行来了第二波。陈荼荼看了一下我端着的手,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
我摇头道,没事,回去自己清理一下。沈易虎电话响了,连忙点头,是是,一定破案。
电话里面传来是沈易虎的顶头上司王汉的声音。
一行人在小区门口清理后现场,收集证据。
沈易虎和陈荼荼边要到孙君柳的住所搜索,看有没有线索。保安小队也加强了安全保卫,十几个保安统一巡逻,统一配备了清一色甩棍,进口对讲机保持联络。
许广平和物业经理上前带着沈易虎去孙君柳家。沈易虎怕出意外,把我也拉上去,说好照应一下。电梯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们还是走楼梯上去吧。许广生点头道,一切都听大师,大师怎么说就怎么做。
物业经理说是七楼呢。
沈易虎说,那就走楼梯上去,七楼而已。今天这里透发着诡异,还是走楼梯踏实。经理要是觉得七楼高,你就自己坐电梯上去吧。
经理最终也跟着走楼梯,只是昨晚被两个尤物缠得够狠,走到七楼已是体力不支。
六月天气已经很热,一口气上到七楼,一个个满头大汗,独独陈荼荼面不改色,没有出汗,手上还提着工具箱。
孙君柳的房门一被打开,地上密密麻麻地爬出上百只通体绿油油的中华大刀螳螂……
众人色变。
我见许广生伸脚要去踩,连忙喊道,千万不要踩。许广生脚已经收不回了,还是沈易虎一把托住,单手把许广生生生拽住,拉到一旁。上百只螳螂往前面跑,落到走廊的窗户边。夏日的太阳异常温热,大刀螳螂走到窗户下面,越来越挤,落在了窗户下面,变成一滩绿色的水渍。
整个过程十分钟就完成,所有的螳螂瞬间就被阳光晒成了绿水。
沈易虎喉结动了一下,螳螂,都被太阳晒死了?我说,它们不是螳螂,是一群男螳螂……
我从小生活在田野和山林之中,见过无数的螳螂,很容易就能辨别公母雌雄。螳螂属于肉食动物,十分残暴。这种中华大刀螳螂在交配完后,为了有足够的能量繁衍后代,雌性螳螂会毫不留情地把雄性螳螂吃得干干净净,连一根毛都不会剩下。
我没有多大的把握,里面爬出这么多的螳螂,可能是蛊虫。孙君柳心生怨念,她求了螳螂蛊,她莫非要吞噬她的情郎?
第23章 情蛊
满屋子的螳螂爬出来。
我不由地一股恶寒,女人的心海底针,这句话永远没有错。我看了一会,道,母螳螂吃掉交配的男螳螂,看来男螳螂受不了,要跑了。
陈荼荼冷冷插了一句,是雌性螳螂和雄性螳螂,别一口母螳螂,公螳螂的,你初中生物是政治老师教的吗?
沈易虎看着陈荼荼,说,不是一个意思吗?公鸡和雄鸡不是一个意思吗?
陈荼荼一连黑线,沈警官的是语文老师教的。
许广生和物业经理两人被挡在了外面,垫着脚尖,看着里面的情形。
沈易虎进门之前打电话让再上来两个人,多带点袋子来。
我、陈荼荼和沈易虎三人戴上白色透明手套。我先走了进去,道,你们小心一点,可能有蛊虫在里面,别中了蛊毒了。
陈荼荼笑道,瞎说,那都是骗人的,哪有什么蛊虫?从现代医学上角度来看,其实都是利用某种病原体和微生物,来使人产生中毒的症状。
我笑道,陈法医你还别真瞎说,你就算分析出了病原体,还是一样治不好。你有没有听过情蛊和金蚕蛊,传言是苗疆蛊毒之中最狠的两种。尤其是情蛊,苗族女孩以心血养蛊,十年乃成,她的情郎饮下此蛊,若是背叛,万箭穿心,万虫撕咬,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难受,痛上个七七十九天,然后七窍流血而死,心口咬出一个大窟窿。少女自己也不能独活在这个世上。当真是无药可解,无情可说。
陈荼荼看了我一眼,敢情这个好。结婚之前,要是给每个男人都吃上一杯情蛊之毒,就不会那么多离婚,外遇,第三者了。
我心想,幸好没有人娶你。
孙君柳房间里面东西很少,墙上面干干净净,卧室里面也只有少数几件衣服,似乎不常住在里面。
窗帘被拉上,客厅空气弥漫一股复杂的味道,中药味和死虫子味。
客厅茶几上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罐子,有的被密封起来,有的口子开着。从里面爬出了蚂蚁,蜘蛛,乱七八糟有些不堪入目。还有一些干瘪的蜈蚣,想必是从中药店里面买回来的。
只见几个大小罐子中间围着一个很高很大的陶罐,陶罐上面缠着五六根乌黑的铁丝,又绕有红线,看不清楚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陶罐的口子上面裂开一条盖子,有一只绿色的螳螂从里面跳了出来。
站着的许广生和物业经理急忙躲开。
它又去自杀了。
许广生咋舌难言,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不住地发抖。我说陈法医你不是不信吗,要不你过去看看罐子里面养着什么,看到告诉我。陈荼荼冷笑一声,怕什么,过去看看就是了。
陈荼荼把手中的箱子放下来,踱着猫步就走过去,伸手就要去提陶罐垂下的一绺红线。我立马有点后悔,忘记了陈荼荼的个性,越说她不敢,她越是要去做。
要是跳出一只剧毒的螳螂咬得全身浮肿,她要我娶她怎么办?眼看,红线随风一摆,急忙喊道,陈法医,小心。上前把她一拉,往旁边一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陈荼荼一双眼珠子瞪得大大,没有寻常女孩那样感动涕流。对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孩。
而是大耳瓜子就想扇过来,幸好双手被我压住了。沈队,我们来了,赶到门口的队员走了进来,瞧着陈荼荼被人扑倒在地,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这男的是谁啊,胆子也忒肥了点。
沈易虎走上前,提溜了一些陶罐,好像什么都没有,萧大师,你不要这么好色,乘机揩油。
我不好意思站了起来,连忙道歉,是我过度敏感。陈荼荼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拍拍后背上的灰尘,很快在桌子底下发现了一张纸,娟秀有力的字体,从字迹上面可以看出孙君柳性格,并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孩子。
纸上写着,养螳螂蛊需要的一些细节,第一步,弄一只彪悍的女螳螂,然后一直给它找公蟑螂,同时用蜈蚣,毒蚂蚁来喂养;后面一共写了十几步,需要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需要什么坏境,要注意的,要让它们生活在养蛊人的仇恨之中。
现在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么多的公螳螂往外面跑了。一定受不了陶罐里面的母螳螂,逃走了。沈易虎找来了一个袋子,把大陶罐撞了进来,到时候审问孙君柳可以用得上,问一问她为什么要用蛊?
孙君柳一双红色高跟鞋旁边发现了一堆白色的粉末,从化成的形状来看,是一只大型母螳螂。我蹲在地上面看,来来回回看了十几分钟,另外两个警察也蹲下来,好奇我在看什么。
我又来来回回看了五分钟,一个警察实在是忍不住问我,你在看什么。我说,我在看你们会跟着我蹲地面几分钟。
两个警察拉了一脸的黑线。
沈易虎问我,看出什么没有?我说我刚才倒是想通了,昨天晚上,陶罐里面的母螳螂,很可能为孙君柳度过一劫。母螳螂耗尽了气力,化成了灰烬。不然昨晚的渣土车撞几下,孙君柳早就香消玉损,不复存在。
沈易虎点点头,说房间衣服鞋子都很少,连电视都没有装修,应该是她特意找的一个地方来养蛊的。结果蛊没有派上用场,救下了自己的性命。
沈易虎和陈荼荼本来是想从屋里面找到线索,顺藤摸瓜,找到包养孙君柳的人,期许可以找到最后的罪犯。结果拎走了大大小小的罐子,连个屁都没有。
最难过的莫过于物业经理,上个月的水泥桶女尸案后,这个月门口三条人命重伤,不给保安加工资,怕他们晚上都不敢巡逻,看来是要找风水先生看一看风水。
从孙君柳的房间出来,陈荼荼面带微笑喊道,萧棋,我有话跟你说。我怕其中有诈,不敢靠近,说有什么事情你就靠近一点说。
陈荼荼笑道,我又不会把你吃了,是高墨让我跟你说的,她有个表妹今年大学毕业,还没有男朋友。
我心想难不成陈荼荼转性子了,站得太远听的话是有点不礼貌,便靠近了一些。陈荼荼笑得得意,萧棋,你个混蛋。陈荼荼猛地双手抓住我的手臂,右脚猛地往前一抬起,用右脚膝盖重重地击在我的裆下。
阴毒,太阴毒,最毒妇人心……
我捂着下面,一句话都说不出,蹲在原地直到所有人都走了,才移动脚步。元气大伤。下楼梯的时候,经理还等着我,神情紧张地说,大师,中了螳螂蛊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下面那……麻麻的……我笑道,你是用多了才有麻麻感觉,不是螳螂蛊……
从七楼下到了四楼,回到家里。谢灵玉见我擦伤的手臂和铁青的脸,问我发生什么事情?
我下面还觉得有点痛,又不好跟谢灵玉明说,把孙君柳和马双喜,还有两个地痞喝酒杀人,最后失控撞成重伤的事情说了,后来神经滚在孙君柳住的地方发现了螳螂蛊。
谢灵玉道,听你这么一说,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奶,还被人追杀。依我看,肯定是哪个高官的小妾,掌握了一些证据要上位,结果惨遭抛弃,这样的女子性命比不上一只蚂蚁。
我叹道,可怜的是马双喜,白瞎了一条性命。
谢灵玉说,看警察能不能查出来背后是谁动的手,或许可以慰藉马双喜在天之灵。
我说那是警察的事情,我们操心太多也不好。便旧事重提,说昨晚的那朵白色彼岸花是一朵假的,谢灵玉,……我原本不想提,昨晚我把话跟你说了之后,你失神落魄回到房间。
谢灵玉看了一会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要是找不到彼岸花,逗留江城也不好,你是要去寻找七窍玲珑心吧。赫赫……我和你没有任何契约关系,你若要走,我也不能拦着你。你何必跟我说呢。!
我问道,要不你随我一起找吧,看一看山川河岳的风景,别让心事藏在心里面。
谢灵玉顿时火了,谁有心事,谁有心事,我天天开心得很,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气得鼻孔出着粗气,对对,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和你本来就没有关系,我们只不过……
转身咚地摔门而出。
背后传来小贱气愤的叫喊声,回来回来,不然晚上谁给我们做饭……
小区门口围上了不少采访的记者。出乎意料的是,记者都被警察集体请到撞破墙的酒店吃饭,每人都给红包,说过段时间看警方的调查报告。外围围了警戒线,不让记者采访,小区保安也都集体发了封口令,一句话也不能多说。小区的另外一个出入口打开,暂时关闭出事的出入口。
我的心总觉得不安,好似故事才开始一样。世上发生那么多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路上大推车上面,两个手脚扭曲残疾的小孩躺在地面上,两只发黄发黑的棉絮盖在他们身上,一个铁盒放在身边,走过的人偶尔丢上两块硬币。不远处一双阴森森的眼睛,看着五千块钱买回来的小孩,得空的时候,悠闲得抽烟,拿出刚刚高价买回的爱疯,给附近妹子发两句色情的话。
谁去管一管小孩子的命?孙君柳也好,马双喜也好,都是他们自己的命运。
我的命运,又有谁来帮我一下。
我能想的只是,如果谢灵玉没骗我的话,七窍玲珑心在滇藏一带,我必须要去那里。
我在想,我是否也中了情蛊。大千世界,哪个深爱过的人没中过蛊毒呢?
第24章 谢灵玉的心思
出了小区。
我到学校见姚豹豹教授,他刚从帝都开会回来。不过教授专门负责考查帝都的服务业去了,没太专心去国家图书馆查资料。很遗憾地告诉我,铜罐上面的文字还没有解开,总感觉少了灵感一样破解不了。
我说,今天并不是为铜罐而来。沉默了一会,我说遇到了纪千千,她因为我的缘故,暂时昏迷,需要七窍玲珑心才能救醒她,听说是一种草药。
姚豹豹先是高兴后面难过,叹道,你就不应该再和她见面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要我带你去找中医院学院的老师吧,正好下午过那天开会,一起去吧。
中医研究学问之中涉及到许多哲学问题,哲学系的教授和中医学院的老中医都有交集,会有一些会议的。正是出于这个考虑,我才来找姚豹豹教授的。
到了中